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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红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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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聆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们观星门与司马家的恩怨,便道:“可以这么说,并且三年之约是在司马鹤尸体面前定下的。”
楚上风目露凶光,道:“如此说来,我更加饶你不得!”说着举刀便要动手,谢聆没想到这番话倒是起了反作用,忙道:“既然尉迟做了,你为何不能做?”
楚上风重刀一凝,道:“你什么意思?”
谢聆朗朗说道:“我不清楚你们与司马家有什么恩怨纠葛,不过你们助司马家,绝非心甘情愿。尉迟岩借刀杀人,走了第一步,你们为什么不顺着这条路走下去,而我只要还活着,一定会让他们鸡犬不宁。这对你们来说,是一个机会。”
楚上风心下一动,倒是觉得也有道理,口中却道:“你是木夫人私自放的,她向来妇人之仁、心慈手软,做这些让木大学士生气的事,到头来还是我吃苦头!”
………【第九十章:水锦儿】………
() 谢聆道:“那个木夫人一直是这样?”
楚上风挥了挥手,并不回答,说道:“这些很重要吗?本来想放你走,算是我被你忽悠住了。不过一想到木大学士……”低头沉思起来,似乎颇为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谢聆又问了一遍,道:“你说的木夫人,一直在放木天隆抓的人?而不是……而不是……”
“是的是的是的!”楚上风不耐烦道:“罢了,你走吧!反正我是被木夫人引开的。怪也怪我不得。”
谢聆心情稍微有些激动,说道:“木夫人姓什么?”
楚上风不屑的眨了下眼睛,眉毛都揪在了一起,道:“还不快走,女人就是麻烦,婆婆妈妈的。一会jīng兵追来,在想走可就来不及了。”
谢聆闻言走了几步,转头道:“我的剑……”
“还剑什么剑?”楚上风道:“再不滚我可改变主意了!”
谢聆做了一个深呼吸,扭头而去。楚上风望着她的倩影,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容,自言自语道:“谢聆,哼!”
谢聆出了学士府,第一件事不是其他,而是找了一家客栈,美美的洗了一个澡。来到闹市闲逛,想办法如何救出柳文文,又着急想回庐州探望一番,正在她感到为难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内心砰砰一跳。
那人正是解坤一,他也看见了谢聆,微微点了一下头,扭头便走,谢聆心领意会,追了过去。
当两人来到一处偏僻之所,解坤一道:“你怎么在这?难道你不知道官府现在到处找你吗?”
谢聆眼圈一红,道:“爹爹……爹爹他……”
解坤一叹了口气,道:“他理应不会如此轻易的便死。当年什么凶险的事他没经历过?”
谢聆听他这么说,心下稍宽,道:“可是……”
解坤一道:“没什么可是了,你赶快出城。开封天子脚下,对你来说是极其危险的。这一段时间你倒闯了不少祸。难不成还要把开封闹得天翻地覆吗?”
谢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默默无语。解坤一又叹了口气,道:“你还是避下风头。我还有些事,等办完了自会找你。”
谢聆问道:“什么事?”
解坤一咬牙切齿道:“我查出这一系列的事,都与观文殿木大学士有关,我寻个机会,抓住他问个清楚!”
谢聆道:“那我跟谢叔叔一起去!”
“你不用去了。”解坤一以为她是不放心自己,想做个帮手,便道:“我一人去,反倒无忧无虑,落个自在。”
谢聆道:“我刚从学士府逃出来。正要回去救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解坤一问道:“我替你去救。你还是出城躲躲吧。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谢聆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只是木夫人放了自己,却是没说,她心中有一个疑虑未解。
解坤一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先去查明那柳姑娘关在何处,顺带救了她再说。你有什么打算?”
谢聆道:“我想先回马头山看看。”
解坤一再一次叹气,道:“去吧。记得要注意安全,不可再惹是生非。知道吗?”
谢聆听他说的关切,又想起父亲,几乎便要哭了。解坤一道:“我走了,柳姑娘的事你大可放心。”
谢聆也确实着急回庐州一探究竟,而解坤一武功之高,更是一清二楚,知道他出马比自己要好的多,便答应了解坤一。临别时将那个密洞也告诉了他。
解坤一来到学士府,一连几天都寻不到机会下手,更是找不到柳文文被关的地方,没有打草惊蛇,一直等到岳一凡劫狱,才陡然出现。
谢聆别了解坤一,放心的回到了庐州,当她看见马头山一片废墟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瘫跪在地,哭了出来。
她毕竟还不到十七岁,自小又没有娘,虽然跟父亲闹得不愉快而离家出走,其实,父亲才是她从小到大最亲近的人。而今父亲生死未卜,母亲更是毫无音讯。难免会伤心yù绝。
谢聆泪水潸然落下,这一哭便再也控制不住,也不知过了多久,天sè渐渐暗了下来,谢聆哭声小了许多,泪水也如同流完了一般,她呆呆的坐在一块巨石之上。心中空闹闹的。也不知想些什么。
当天sè完全黑下来的时候,谢聆猛然起身,她想起了木天隆说过,母亲是洪州水府的。这时一条极其重要的线索。
匆匆在巨石上用买来防身用的匕首刻上几行字,本来想先去找王小四,问问宁香是否安好。不曾想那个小村也已然破损不堪,死伤无数村民。一时哪里找的到他,唯有作罢。
谢聆连夜赶路,朝洪州方向疾奔,心中想道:“爹爹如果惨遭不测,弟弟也是凶多吉少,等我找到娘亲,这个仇一定要报!管你什么朝廷重臣,便是当今皇帝,拼了命也要杀进皇宫!”
一路朝洪州而去,到了天快亮的时候便快到了舒州,正在这官道上奔驰,远远看见前方数十人点着火把,吵吵嚷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当逐渐靠近之时,便大致明白。那是一群劫匪。
那数十人围住一辆马车,那马车倒是大气豪华,马车外有两人执刀作顽固抵抗,地下已然死了七八个人,眼看那两个人也要死在强盗手上。
谢聆路见不平,不容细想,从马背上跃起,一个起落,自那些强盗头顶飞过,双手一拍,将正准备砍杀那两个护住马车的人一一击倒,继而一个旋身,其中一个使剑的强盗手腕一酸,长剑脱手而飞,谢聆小手抄住,娇喝道:“好大胆的贼人!”
这时那马车探出一个人影,娇滴滴的说道:“女侠救命!”
谢聆听这女声极为熟悉,回头一看,更是喜得几乎便要抱住那人。道:“水大小姐,是你?”
那马车里正是水锦儿,她瞪着大眼睛,奇道:“你?你认识我?”
谢聆见那群强盗跃跃yù试,也无暇细说。本来还要问清楚事情的缘由才会动手,看见是水锦儿,在谢聆眼里谁是谁非一目了然。突然间手中掷出一物,仓地一声,正打在一人肩头之上。
那抛出去的正是防身匕首,这一掷劲力奇大,那人肩头被插,还没来得急叫出声来,一交坐在地上,拖出老远。
众强盗一阵大哗,围住了谢聆。那被刺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惨叫惊道:“这小丫头好大的手劲,哎哟哎哟,疼死老子了!”
为首的强盗抽出大刀,大声吆喝,数十人把谢聆团团围住。他又是一声口令,五个人弯弓搭箭。
谢聆怒道:“你们这帮强盗!在此朗朗乾坤之下,如此胆大妄为,杀人越货。死不足惜!”
谢聆话没说完,五枝羽箭齐向她shè了过来。谢聆话声甫毕,那伙强盗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枝羽箭shè向自己这群人二来。
却是谢聆闪开四箭,接住了最后一箭,以甩手箭手法投掷,只听得“啊”的一声,一个强盗中箭倒地,滚入了草丛之中。
谢聆抢来的长剑在手,一跃而起,剑光起处,两名黑衣人已然中剑,是为重伤。
为首的强盗叫道:“小丫头,好狠的手段,好犀利的剑法!”刷刷刷三枝短弩随手打出,长刀劈风,冲将过来。
谢聆剑光连闪,又是两人中剑。谢聆本身心情不佳,这群强盗碰上她也算倒霉。她此刻剑法之快之犀利,那群强盗别说抵挡,连瞧也没能瞧清楚,如不是手下容情,那四人早就死于非命了。
但见谢聆来去如风,正和使刀的强盗首领那里相斗,那使刀的也甚了得,一柄刀遮架砍劈,甚为威猛。
不过谢聆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抽空或出掌击、或以剑刺,杀伤对方一人,片刻间,那群强盗已只剩下六七名。
那使刀的知道不敌,一声呼哨,撒腿就逃。谢聆左掌前探,已拉住他的后背,手上一用劲,身子倏地飞起,还未跃上他的头顶,一剑已从他大腿插进,一个对穿而过。
谢聆将惨叫的强盗头领抛出,四下兜截赶伤,只见剑光闪烁,惊呼骇叫声中,一个个强盗倒下,都是比较重而无生命危险的伤,鲜血把青草大地片片染红。呻呤之声不绝于耳。
谢聆提剑四顾,再无一名敌人剩下,全部躺在地下,或抱大腿或护肩,她向水锦儿招手道:“水大小姐,没事了。”
水锦儿撩帘下车,神sè间惊魂未定。行了一个万福,道:“多谢女侠拔刀相助。”
谢聆道:“我们是认识的,你忘了?”
水锦儿歪头想了很久,才说道:“看你相貌倒是很熟悉,可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谢聆不顾躺在地下的劫匪,说道:“咱们边走边聊吧。”
水锦儿点了点头,见那两个保护她的人惊魂未定,说道:“两位叔叔,你们没事吧?”
其中一人说道:“没……没事。”
水锦儿对谢聆说道:“这位姑娘上车吧。”
谢聆跳上马车,问道:“水大小姐,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水锦儿脸sè一红,低声道:“去开封有些事情。”
………【第九十一章:御香楼】………
() 谢聆“哦”了一声,一时不知怎么问她关于母亲的事,锦儿观察着谢聆,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看她似乎想说什么,yù言又止。便道:“姑娘,你是?我们认识吗?”
谢聆抬起头,笑了一下,道:“那rì我去贵府大闹了一场,后来知道是一个误会,而正主是被岳一凡打发了……”
锦儿听谢聆说道这儿,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你?你是女儿身?那rì你要是如此打扮,就不会闹这个乌龙了。”
谢聆歪了一下螓首,嘴角一泯,道:“水大小姐这么漂亮,我便是女儿身,也忍不住要一亲芳泽。”不知怎么,谢聆看见锦儿,莫名的一种亲近的感觉。
锦儿知道她是开玩笑,也是嫣然笑道:“姑娘说笑了。”
说完这些,谢聆觉得又没话说了,车厢内透出一丝尴尬。锦儿说道:“我去开封有点急事,所以连夜赶路,没想到遇到一伙强盗,不仅抢劫财物,还想……还想……”
谢聆看她扭扭捏捏,心下也明白了几分,想必那伙强盗是看水锦儿貌美,起了邪念,以她大家闺秀的身份,实在是难以启齿。便道:“那你去开封所为何事?”
锦儿微笑摇头不语,道:“我现在要赶路,你顺路么?”
谢聆稍微考虑一下,道:“顺路。”
锦儿吩咐那两个人继续赶路,然后说道:“那rì你说是去找母亲的,到底怎么回事?”
谢聆道:“你……你说你有个姐姐?”
锦儿点头答道:“我记得我三四岁的时候,确实是有一个姐姐。好像叫水绣儿……”
谢聆听到水绣儿三个字,心中一顿狂跳,喜道:“她……她现在何处?”
锦儿说道:“听爹爹说她已经死了,可能是伤心的缘故,也不许府里其他人提到姐姐的名字。”
谢聆柳眉皱起,道:“她……她真的死了吗?”
锦儿奇怪的望着谢聆,道:“你认识……”马上又摇头道:“不对不对,你这么小,怎会认识姐姐呢?”
谢聆道:“我娘也叫水绣儿,听说正是洪州人。”
锦儿小手一下捂住樱桃小口,显然是极其惊讶,然后说道:“你……你是……姐姐的女儿?”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谢聆道:“可是我所知道的只有这些。你能告诉我关于你姐姐更多的事吗?”
锦儿轻抚秀发,道:“我真的记不住,记不清,当年我只有四岁,很多事情都是模模糊糊的印象。你爹爹……你爹爹是不是姓谢?”
谢聆压制住内心的激动,道:“我叫谢聆。”
“是了是了。”锦儿轻拍手掌,说道:“我记得姐夫是姓谢。你?你是我的……”
谢聆也是不敢相信,虽然是有心里准备,迟疑道:“小……小姨?”
锦儿显然也接受不了,突然蹦出一个这么大的外甥女,怔了一怔,说道:“真的是吗?”
“你什么时候回家?我想去问问……嗯……木老爷子。”谢聆说道。
锦儿为难道:“我到开封是有事的。这样吧,咱们一起去开封一趟,我赶紧办完事,再一起回洪州,搞清楚这件事。”
尽管谢聆着急弄明白这一切,但眼前这个女子,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小姨,怕她再遇到什么危险。但开封对自己来说也是危险之地。一下拿不住主意。
锦儿见谢聆不说话,只道她不同意,说道:“这样吧,你先去……”
谢聆摇头,说道:“我跟你一起吧。也不急在这一时。”
锦儿高兴道:“如此更好。”
谢聆望着锦儿,心道:“她真的是我小姨,真的是。从一见到她那一刻,我就觉得她像极了我娘。如果不是年纪,我当真会以为就是了。”
锦儿也看着谢聆,想道:“她真的是我的外甥女吗?看眉目倒是像极了我的。嗯,印象中我像姐姐,而她像我。这……不就是吗?“
两人各怀心事,想的虽然是一个事情,不过都不敢确定,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只有不在说话。摇晃的车厢里两个人的感觉都是异常奇怪。
这一路无话,再也没遇到什么强人,走了十多天,终于是到了开封。这时谢聆第二次到开封来。心情却截然不同。
上次是被抓过来的,根本不知道开封是何等模样,后来逃出,更加急急火火,心思甚重没注意到景sè人文。
这一次,是跟小姨一起来的。虽然她们二人都还是木大小姐、谢姑娘相称,内心深处,已然将对方当做了亲人。谢聆认定锦儿是自己小姨,锦儿认定谢聆是自己的外甥女,尽管感觉奇怪。
只见开封整洁天街平直纵横相交如畦分列,雕梁画栋之楼阁鳞次栉比交相掩映,彩楼画檐远近相映,影影绰绰,犹似yù接天云。
店旗招牌,沿街而列,望之蔚然如林。西域行商、外番海客、中土商旅穿梭如织,坊市之中商旅辐辏,八方财货咸集,纵然强汉盛唐之dì dū长安,只怕也是所不及。
今开封之时已然入夜,一片花灯锦簇,绚光流离,遍地火树银花,于青苍苍的天幕下晕渲出一片片奇艳的光华。
天上白玉京,地上汴梁城,所谓“帝之下都”,莫过于此。当朝名臣司马君实相公曾进言官家:“近岁侈靡之风尤甚,走卒类士服,农夫蹑丝履。”汴梁丰庶,可见一斑。
况自前唐以降,那八方商旅,诸番富豪,求学士子,尚我汉家衣冠上国、礼仪之邦之气度,羡大宋民殷国富之治世,慕汴梁繁华丰饶之人间天国,子弟或出游,或求学,皆趋汴梁。
举城百姓吏员,加外番游人,不下百万生民。再说这是天子脚下,少不了处处连rì欢庆,热闹非凡,好一派歌舞升平之世!
只是这其中的黑暗鲜有人知,而就是在这开封朝堂之内,有着汉jiān细作,无疑在吞噬着这一片繁华之地。
一旦yīn谋得逞,大宋危亦,而开封少不了兵荒马乱,家破人亡。那时只怕难以恢复现状。
谢聆叹了一口气,暗道:“便是不为报仇,为了这黎民百姓,也要揪出幕后黑手,瓦解异族联盟起来的侵害!”
谢聆跟着这个富家小姐,那两个护卫手下将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一点不需要cāo心,住的是开封最好的客栈,穿的也尽是丝绸绫罗,吃的更不需说,每天翻着花样,很多谢聆是连听都没听。可以说这几天她的rì子从所未有的安宁。
谢聆几经查探,了解到柳文文已被解坤一救出,心想还是先安心将锦儿在开封的事办妥,再去洪州多了解一些关于娘亲的事。便老老实实地待在客栈。
锦儿每天都会出去,或一个时辰,或半天,都是满脸失望的回来,谢聆几次想问,都是不曾说出口。这rì锦儿从外面回来,一如既往的不高兴。看见谢聆,说道:“谢姑娘,我看你这几天都是在家里呆着,不无聊吗?”
谢聆摇头道:“难得如此清净的客栈,我正好修炼一下内功,这段时间荒废了不少。”
“武功啊。”锦儿撅着小嘴,道:“那好无聊。”
谢聆浅浅一笑,心道:“个人爱好不同,那也是没办法。”
锦儿望着门外的那两个护卫,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姑娘,咱们出去玩玩吧。”
“有什么好玩的?”谢聆漫不经心的说道。若是在平时,谢聆好奇之心不比她小,只是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情,谢聆哪有心情去玩。
锦儿道:“开封我也是第一次来,咱们就去玩玩嘛,方才听人说,御香楼有一个大宋第一美女,今天是她出阁的rì子,就去看看热闹吧。”
谢聆也有些心动,要知道女孩子都会有比较之心,听到大宋第一美女的名头,总会想去看看。
锦儿道:“天快黑了,等下避开门外的那两个木头,咱们一起去瞧瞧大宋第一美女是什么样子。”
谢聆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谢聆和锦儿也是属于美女范畴,两人稍作打扮,就成俊俏公子哥。偷偷溜出客栈,一路兴奋不已,来到御香楼。
只见御香楼灯烛辉煌,上下相照,真似烟花sè海,人多吵杂,好不热闹,门外一个女子在招呼客人,看见谢聆跟锦儿缩头缩脑的朝里面看,看穿着似乎是富家子弟的雏儿,是个冤大头,便娇滴滴道:“哟,客官,不进去看看嘛?今天可是思思出阁的rì子,马上就开始了。”
谢聆微微点头,那女子不由分说,拉住二人,进了里面。只见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
两人糊里糊涂的找个地方坐下,要了一壶酒水,做个样子。静等那位号称大宋第一美女的女子出场。
今rì来人极多,御香楼虽然宽敞无比,也是挤得满满的。锦儿说道:“等下她就会在那个高台上出现吧?”
谢聆看那个高台都是用大红sè丝绸铺垫,装饰的异常奢华,大红大紫。高台上一个大椅子,轻纱罗帐,显得神秘之际,给人无尽的遐想。
………【第九十二章:李师师】………
() 谢聆和锦儿正在期待,听见老鸨高声喊道:“思思出来了,各位客官且请安静一下。”
众人听了这话,都是止声,望向那个高台。只见一个女子缓步从后面登上高台。本来已经够安静的了,看见那个女子,更是都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愿出。
那女子不过十六七岁,容貌之美,令人叹为观止,白玉无瑕的脸颊连同白皙的玉颈整个都透着一股嫣红,嫣红透白的煞是好看。双目犹如清泉,使人看了不由便沉沦其中。青丝轻垂,她登上高台,犹如是在天上飘着一般。
穿着一身紫sè长衫,凸显娥娜的娇躯别致之极,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底下众人一阵赞叹之声,不时会有酒杯落地之声,显是哪个把持不住掉的。
那女子妙目流转,朝台下一一扫去,被她看着的人都是一颗心如鹿在撞,不能自已。其中一人更是失态之极,不仅酒杯落地摔个稀碎,连口水鼻血齐流满面,都顾不上擦拭。
那女子见状,浅浅一笑,酒靥深陷,那人更加无法自拔,就要爬上去,老鸨见状,显然对这种情况早有准备,使了一个眼sè,旁边过来两个壮汉,架着那人,客客气气的请进了一间客房。
那女子看到谢聆这儿的时候,不由一怔,她清楚的知道,任何一个男子看见自己不可能不动心,而谢聆她们两人,眼中只有欣赏,而无意思杂念。
在看到她们邻桌的那位不过二十出头的公子,目光也是一凝,只见那人高挺的鼻梁印存着红润的嘴唇。一身蓝sè的锦衣,手里优雅的拿着一把白sè的手帕,不时当做扇子摇风,腰间一根金sè腰带,腿上一双黑sè皂靴,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玉珠。格外奢华。
他看起来温文尔雅,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彩花碎片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发簪上,如此男子,确实足够吸引住女子的眼光。
这个男子微微一笑,轻浮的伸出一个手指,做勾引之状,那女子看了,脸sè一红,尽露羞涩之情。令人更加心猿意马。
谢聆看着高高在上的那个女子,尽管自己也是女儿身,也不由得心动不已,暗道:“看来她真不愧有大宋第一美女的称号!”
那女子风情万种的一笑,进入那轻纱罗帐之内,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老鸨高声说道:“多谢各位客官捧场,只是今晚虽是师师出阁之rì,却不留客。请各位客官不要吵闹。以后思思便是我们御香楼的头牌。正式出阁之时,还望各位多多捧场。”
底下众人听了这话,哪里会满意,一时吵闹不已,其中有人说道:“即便今天不出阁,但大伙很多是不远万里赶来的,久闻李师师sè艺双全,也要出来给大伙唱个曲弹个琴啥的吧?”
老鸨笑道:“这是自然,只是今rì只能谈给两人听。”
下面的人听了这话,顿时安静下来,都觉得自己有机会聆听佳人弹奏一曲,那么也不枉来开封一趟。
有人喊道:“是否价高者得?”
老鸨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是要思思姑娘选择的。”
众人这才知道。方才李师师目光一一扫过之时,已然看好了人选,都在庆幸不曾失态。
老鸨靠近李师师的座位,李师师在她耳边说了句话,老鸨朝谢聆这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位公子马上端坐,自信满满,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岂知老鸨直接来到谢聆面前,道:“思思姑娘有请两位公子,到闺房一叙,弹奏一曲。”
谢聆惊讶不已,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
锦儿一下蹦了起来,喜道:“还有我呢。”
那位公子极其尴尬,咳嗽一声,喝了一大杯酒掩饰。谢聆看在眼里,只觉好笑。
老鸨点头道:“是你们二位。请。”
众人极是不满,又喧哗起来,老鸨只是不理,一个拍手,出来几十位衣着大胆暴露的女子,以安抚众人。
谢聆暗自摇头,和锦儿上了阁楼,接着又上一层,而这第三层是李师师一人独处之所,所有房间只住她一人而已。
檀香缭绕,李师师的闺房不止极其典雅,两人进去,见一个长桌横在房子zhōng yāng,便坐在那里。屏风后面露出古琴的一角,房间四周都是一些古玩字画,凌乱中显得错落有致,更添风情。
不一会儿,谢聆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从后门进来,接着但听叮铃一声,显然是在调音,李师师调了调弦,再试了一下,然后弹了起来。
谢聆听着,只觉琴音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chūn残花落。
陡然琴音一变,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时而细不可闻,时而铿锵有力。
大概一炷香时间,一曲作罢,那琴音依旧不散,似乎乐音在不住远去,谢聆和锦儿都是良久无话。
李师师说道:“一曲‘十面埋伏’,本与此时此景不符,小女献丑了。”声音犹如天籁之音,不亚于她所弹奏琴声,使人心情舒畅,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谢聆率先回过神来,赞道:“好美的琴声,姑娘当真是才艺双全,令人叹为观止。”
李师师谦虚道:“粗音陋指,没污了二位姑娘的耳朵,小女甚感惶恐。”
谢聆心中一惊,暗道:“好犀利的眼神,一下便看穿我们女扮男装的身份。”
锦儿哪里会想到这些,拍手道:“这么好听的琴声,小姐还是不要过谦了。不然岂不至天下学琴之人于无地自容之境。“
谢聆看着屏风,只见李师师站了起来,莲步轻盈,绕过屏风,出现在面前。这时近距离看到她,只觉更加美艳,无论正面还是侧面,都有一种不可逼视的气势,难以相信她是风尘女子。
如果有人说她是一名公主,谢聆都会毫不犹豫的相信。体内散发出一阵幽香,闻到使人飘飘yù仙,骨头都似乎酥了。
谢聆说道:“得姑娘亲睐,听闻如此天上之曲。实是意外之喜,幸运之极。”
李师师优雅的在对面坐了下来,拿起茶壶斟了三杯,轻轻推在谢聆和锦儿面前,说道:“小女沦落风尘,岂能与二位大家碧玉相比。”
谢聆将茶杯拿在手中把玩,却是不喝,只道:“姑娘过谦。”
锦儿喝了一口茶,道:“一直听说大宋第一美女的名头,今rì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咱们可是来跟你比较一番的,见了你才知道第一美女的名头,不是这么容易得来的。你这是实至名归。”
李师师叹道:“那又有何用,到头来还不是……哎……”转头望着一面墙上挂的诗词,谢聆和锦儿顺眼瞧去,只见上面写道:
“远山眉黛长,
细柳腰肢袅。
妆罢立chūn风,
一笑千金少。
归去凤城时,
说与青楼道:
遍看颖川花,
不似师师好。”
谢聆对诗词不是很懂,锦儿却看出这是某一位诗人赠与她的诗文,便道:“如此又有什么不好?至少写这首诗的人就很喜欢你。”
李师师苦笑一声,道:“姑娘出身富贵之家,不懂风尘的苦处,也是自然。逢场作戏,谁人不会。说到此人倒是有些财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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