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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红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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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聆摆了摆手,闭目苦思,半晌方道:“要杀你的,只怕不是岳一凡。”

    陆希文道:“此话怎讲?”

    谢聆娓娓说道:“昨夜岳一凡跟师枝美不知谈了些什么,不过这段时间会发生很多事。你被刺那一刻,咱们看到的都是岳一凡,但有师枝美在,十个岳一凡也能弄出来。当然,我如此说仅仅是猜测而已。最为关键的是,岳一凡怎会一剑刺你不死,而我追出去后,发现风霜剑上有血迹,这种错误他怎么可能会犯?岳……岳大哥,看来我极有可能是错怪他了。”言语中透着无尽的懊恼。

    陆希文惊讶道:“你不是怀疑岳一凡的动机,而是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岳一凡?”

    谢聆点头说道:“不是没这个可能,岳大哥一般不会轻易拔剑,有人在他剑里做手脚,根本是无法知道的。”

    陆希文恍然,道:“你是说师枝美在席中退出,便是在宝剑上做了手脚?而那个岳一凡也是事先乔装的?”

    谢聆道:“这些只是我的猜测,还不能妄下断言。待我问问师姑娘。”陆希文赞同道:“此事不可不查,不过师枝美现在在陆府的地位非同往rì,你想盘问她,只怕会有难处。”

    “我也怕她会反戈一击,甚至对你不利。不行,我要去找岳大哥。”谢聆急道。

    陆希文想了想,说道:“如此也好,但你的脚伤……”

    “顾不了这么许多,我错怪了岳大哥,令他伤心离去。说什么也要找到他说清楚。”谢聆急道。

    陆希文道:“只是你想出陆府也不会那么容易,还有柳姑娘怎么办?”谢聆沉思片刻,说道:“我找到岳大哥便会回来,柳姑娘可以先留在陆府照顾你。”

    “你想何时动身?”陆希文关切问道。

    谢聆起身说道:“此刻!”便要出门,陆希文叫住她,说道:“谢姑娘,保重。”

    谢聆浅浅一笑,道:“你更要多多保重。”离开陆希文的房间,只见陆暇客陆夫人都在门外,瞧谢聆出来,长长舒了口气,谢聆不见师枝美的踪迹,心急寻找岳一凡,便不想去找到她问个清楚。

    告别陆暇客夫妇二人,同柳文文回到后宅。谢聆有心逃走,但又知自己现在在陆府的身份有些微妙,不是说走便能走的。思考一会,叫来柳文文,陪同自己来到昨夜与岳一凡决裂的地方。

    谢聆想走之前,找到岳一凡气急之下扔掉的玉笛,但事与愿违,怎么也找不到了。“也许,是被溪水冲走了”谢聆心中无比失落。



………【第六十一章:说书】………

    谢聆心知柳文文不会同意自己先行离开,把她留在陆府照顾陆希文更是不太可能。于是决定不告而别。

    谢聆拆下脚踝的绷带,只见整个脚背都是红肿的,而脚踝入干枯的池塘,几道深深的伤口,映衬白皙的小腿肚,显得格外的不协调。

    谢聆想到肩头和腰间的旧伤,不免有点伤感。在山上对付修罗五鬼和偏门八将的时候,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在江湖上闯荡的顺顺利利,没想到没下山几个月,便弄的到处都是伤。心道:“我找到岳大哥,就回去看看。爹爹也不知怎么样了。”

    此刻谢聆心里,对找到亲生母亲已不抱太大希望。只觉茫茫人海,寻找一个不知名字的水姓女子,难如登天。谢聆换好药,用木板将脚踝固定好,寻得一根木棍,展开轻功悄然而去。

    谢聆一出陆府,听从陆希文的嘱咐到赌场找小剑。小剑虽然不认识谢聆,但也知道一晚上替陆希文找的谢姑娘便是眼前的这位跛脚女子。听了谢聆的叙说,道:“谢姑娘,找人包在小剑的身上,只是不知剑圣是否尚在衡州,只要在衡州,没有在下找不到的人。”

    谢聆拜谢道:“如此叨扰。”

    小剑又道:“我看你这样只怕容易暴露,要知道十全十美还在衡州。我替你找件衣服,你大致乔装一番。”

    谢聆换上那件有点破旧的衣服,粘上一缕胡须,再拿起那根木棍,背上背着一柄青布裹着的风霜剑,活脱脱一个江湖跛侠。

    小剑待她换好,见了也是说道:“如此便不会有人认识你了。你找个客栈先住下。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谢聆粗声道:“那在下先去了。”

    小剑也抱拳道:“谢大侠慢走。”

    谢聆一瘸一拐的走出赌场,这才想起没跟小剑说自己会住哪个客栈,转念一想,小剑理应会找得到自己,不然也不会夸下海口,说只要剑圣在衡州便能找到。

    随处寻得一家客栈,先是安顿了下客房,然后上的二楼,要了一处临窗的客桌坐下,叫来些饭菜,一面吃一面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冷不防一个响锣,几乎吓了谢聆一跳,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说书的。这是正要开讲,寻常大些的客栈酒楼为了招揽生意,都会请一些说书唱戏的不时登台。

    谢聆本是不以为意,却听那说书的道:“说起剑圣岳一凡,想必大伙很多人都不知道,因为他的成名之战,距今已有八年,那时他年方二十,正是血气方刚,愣头青年,无所畏惧。当年他凭着一柄长剑,几乎挑了巨斧帮。而巨斧帮十年前可是霸道的很,隐隐与峨眉、青城这种一流门派分庭相抗,端是了得。被岳一凡这么一闹,从此一蹶不振。让人可叹江湖之险恶,风水轮流转。”

    谢聆听他说的是岳一凡的事情,便格外上心,那说书人继续道:“今rì我要说的,却不是剑圣岳一凡。却是一个小丫头。她碧玉年华,便能独斗剑圣,甚至能让剑圣俯首认输。她便是谢天谢地‘小米飞刀’谢冠天之女谢聆。”

    谢聆听到这里,心中又惊又奇,实在猜想不透怎么自己的名字怎会在说书人口中说出。

    侧耳聆听,说书人道:“说起谢冠天、岳一凡,就不得不说另外一位剑客,那便是‘承云剑客’解坤一,便在不久前,解坤一同岳一凡在衡州来了一场大战。”

    此事谢聆听岳一凡说过,没想到如此快的便在江湖中流传。说书人道:“两大绝世剑客相遇,当真是风云聚会,山河sè变,当rì的情况是这样的。两人刚一动手,便知道对方身份,更是起了较量之心,绝对的全力施为。岳一凡手中是利器,但中毒被解不久,功力大打折扣。而解坤一心牵一事,更疑心岳一凡手中宝剑。又可以说两人均不是最佳状态。”

    关于岳一凡和解坤一大战,谢聆心中也是好奇,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让岳一凡细说,只得作罢,这时听得说书人言道,好奇之心更浓。

    说书人敲了敲案桌上的小鼓,道:“只见岳一凡身形突闪,过程中长剑出鞘,我说的慢,但当时动作之快,非常人所能想象,好一个谢坤一,看岳一凡身形之快,剑法之jīng,前所未见,不敢托大,手腕翻动,长剑疾刺而出,二人使得都是‘九霄云外’这一招。”

    谢聆听到这里,暗自心惊,心道:“此人是谁?怎知道如此清楚?”凌霄神剑和承云剑法之中确实都有“九霄云外”这一招,不过两者毫无关系,更是丝毫不同,外人根本不会知情。谢聆张目望去,那说书人四十多岁,两眼浑浊不堪,看来不过是寻常说书人,如此能知晓内情,更是奇怪,谢聆只等说完,找他问个清楚。

    说书人继续道:“两剑相交,竟然没听见半点声响,二人都是将全身内力灌入剑中,自然而然产生一股吸力,两剑再也分不开来,岳一凡手腕一抖,想将两剑分开,而谢坤一也是同样的想法,同而施为。岳一凡觉得虎口一阵生疼,急忙间长剑挥出,别看我说的轻巧,这一挥包含着极为厉害的后招,谢坤一横剑阻挡,岳一凡蓦然一变,长剑如灵蛇一般,繁绕而上。谢坤一也不是省油的灯,手臂就那么一格,乘虚进入。两剑再次相交。”

    说书人喝了口水,又道:“这一次声响大作,震得人双耳yù聋,二人身形璞然分开,似乎从来没有交过手,便是这般对视片刻。”

    谢聆还想再听下去,不想那说书人道:“两位当世绝顶剑客的首次交手,便是这般平淡无奇,也没分出胜负。谢坤一长剑受损,岳一凡虎口生疼,看似平分秋sè,不过谁占上风,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此事先暂放下一个段落,下面我要说的是,剑圣与谢聆的决斗。”

    这时有人喊道:“你瞎扯的吧。谢坤一不能胜岳一凡,一个黄毛丫头如何做到的?”

    说书人坦然一笑,说道:“这位听官有所不知,谢聆得父亲谢冠天真传,更是与谢坤一有师徒之缘,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那人又道:“即便如此,一个十六岁小丫头击败剑圣,实在是匪夷所思。不是剑圣浪得虚名,便是这丫头实在是太过逆天。”

    说书人言道:“可别小看这谢聆,她比岳一凡当年还要霸道,岳一凡是二十岁挑落巨斧帮,谢聆是十六岁勇闯圣火教,并能全身而退。可谓犹过之而无不及。”

    “此话当真?”那人无不惊奇的问道。

    说书人笑道:“千真万确。谢聆与岳一凡相搏千余招,终于是胜了半筹,岳一凡弃剑认输,并发誓以后再不用剑!”

    谢聆听了这话,只觉得匪夷所思,要说岳一凡输给自己,倒也能说得过去,当rì使诈,岳一凡认输确实是有,要说岳一凡从此不再用剑,说什么也是令人难以相信。

    “也许你们会难以相信,但如果rì后你们听说或看见岳一凡再用剑,可以直接上台扇我大耳朵瓜子。”说书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谢聆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粗声说道:“这位说书先生,如果方便,可否移架?喝上一杯。”

    那说书人笑道:“请我喝酒?那是最好不过,各位今天先说到这儿,如果还想听谢聆如何战胜岳一凡,独闯圣火教安然身退,明天分解。”说完,也不顾顾客的不满,匆匆收拾行囊,来到谢聆的桌边。

    谢聆要了一壶酒水,说书人自斟自饮三杯,才道:“好酒,好久没有喝的如此畅快。”

    谢聆道:“不知先生如何得知岳一凡从此再也不用剑?”

    说书人眯眼道:“我当然知道,这些是都是岳一凡本人告诉我的。”

    谢聆按耐住激动的心情,问道:“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说书人一饮而尽,砸了砸嘴,道:“便是昨天夜里。虽然他不曾说自己是岳一凡,但我能看得出来,但他自承败给一个黄毛丫头,实在令人费解。”

    “他……他是怎生说的?”谢聆颤声道。

    说书人言道:“他只是说,岳一凡因败给一个十六岁的姑娘,从此弃剑不用,如有违约,死无葬身之地!”

    谢聆心惊,道:“他……他怎会这样说?”

    说书人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便无法得知,想必岳一凡确实是受了什么刺激。”

    谢聆心思如电,一时恍然,忖道:“岳大哥因被我气走,要回风霜剑,抛掉玉笛,心灰意冷之际,发誓再也不用剑了。同时为了替我扬名,找到这位说书先生,以便以后我闯荡江湖更加容易。”

    说书人哪里知道其中的关窍,但谢聆关心岳一凡还是看的出来。说道:“这位大侠无需多想,岳一凡成名已久,不用剑一样闯荡天下。世间少有匹敌。”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谢聆问道。说书人摇头道:“不知,也许,早就离开衡州了吧。”



………【第六十二章:跛侠】………

    谢聆失望道:“那要找到他,只怕难如登天。”

    说书人道:“不错,他弃剑不用,必定会有诸多仇家寻上门来。从今而后,江湖上只怕再也难以听闻岳一凡的事迹。即便是有,也是仇家找上门来。”

    谢聆不免心烦意燥,心道:“岳大哥啊岳大哥,你怎能将我的气话放在心上。”殊不知热恋中的男女,对方说的每一句话极具杀伤力,特别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误会,更是伤人之心。

    说书人空腹喝了几杯酒,不免醉眼熏熏,道:“这位大侠认识剑圣?”

    谢聆回神,答道:“不,只是同为剑客,听闻如此消息,难免会有兔死狐悲之感。”

    说书人嘎嘎怪笑,道:“大侠不必伤感,不出五年,只怕江湖之中会有一位新剑圣。”

    谢聆随口问道:“先生指的是?”

    “便是我刚刚说的谢聆。”说书人坚定道。

    谢聆道:“一个女子,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巾帼女侠,才会让人更加佩服。无论岳一凡用意为何,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在极力推崇这个谢聆。再说这个谢聆有‘谢天谢地’这个极大的后台,此女前途不可限量啊。”说书人言道。

    谢聆虽然对所谓前途不关心,但听到岳一凡极力推崇自己,心下也是高兴。说道:“江湖险恶,她毕竟是个女子,只怕没这么容易。”

    说书人摇头道:“这位大侠莫小看了女子。”

    谢聆忙道:“那倒没有。”

    谢聆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浅浅吃了几口,又找小二要了壶酒,说道:“先生慢慢吃,在下失陪。”

    说书人是有酒便成,说道:“去吧去吧,哦,大侠先把账结了吧。”

    谢聆点头道:“应该的。”放了一两碎银在桌上,便要起身回房。只见小剑匆忙上楼,看见谢聆,道:“姑……大侠原来果真在这。”

    谢聆道:“你来了,有消息了没?”

    小剑四周一看,道:“此处不方便细说。还是先寻一处清净的地方。”

    “那到房中一叙。”谢聆jǐng觉起来。想到十全十美都还在衡州,一旦暴露,凶多吉少。

    一到房中,谢聆便急问道:“小剑大哥,有……他的消息吗?”

    小剑答道:“岳大侠好像已经不在衡州了。”

    谢聆听言极是失望,道:“那他不在衡州,你便……便再也没办法了?”

    小剑笑道:“那也不是,那rì陆公子到处找你,最终一个丐帮的朋友知晓了你的行踪,而今rì,他又带来了岳一凡的消息。”

    谢聆喜道:“那丐帮的朋友现在何处?”

    小剑道:“丐帮发生了大事,他已赶回君山。不过他将知道的全部告诉了在下。”

    “快说。”谢聆一想自己态度不好,又道:“请小剑大哥告之,小女感激不尽。”

    小剑呵呵一笑,道:“姑娘无妨,在下知道你心急。便在昨天夜里,丐帮传来讯息,召集各路丐帮弟子赶回君山,那位朋友是丐帮五袋弟子,在衡州地位不低,便要连夜赶路。不想遇到了岳一凡。跟他说了不少话。关于君山的事。”

    “那真的是岳大哥吗?岳大哥向来……”谢聆想说的是,岳一凡向来对万事漠不关心,怎会出现帮起丐帮来。

    小剑一笑,道:“我那位朋友叫肖长青。他也是久闻岳一凡的名头,但他是见过剑圣的。是以不会认错人。说到后来,貌似岳一凡要去君山助丐帮一臂之力。”

    谢聆眼前一亮,道:“他要去君山吗?君山在哪里?”

    小剑说道:“我只是听一个丐帮留守衡州小弟子说的,具体如何,不得而知。君山在洞庭湖。”

    谢聆取了宝剑,系在背上,道:“小剑,你替我找一匹快马。这是一百两交子,多的你留着,rì后我再来衡州,必当重谢。”

    小剑向来好赌,输多赢少,见这么多银两,心中大喜,接过说道:“多谢姑娘。”

    谢聆摆手道:“这银子是陆公子的,你要谢便谢他吧。”

    小剑办事迅速,不到半柱香的时辰,便买到一匹快马。谢聆骑上便走,不做丝毫停留。现在她只想快点找到岳一凡。

    谢聆一路绝尘,除了马歇息人食宿和问路,半点也不耽误。待到十rì,已然靠近洞庭湖。

    谢聆问了路径,得知洞庭湖不过几十里地,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飞去君山,怎奈马匹累得不轻,再也难走半步,只得停留。让马自行吃草喝水。

    谢聆坐在河边草丛,心道:“不知岳大哥在不在君山。如若不在,我又该如何是好?”

    谢聆这几天奔波,伤势没再崩裂,已经渐渐愈合,而脚踝也已能抛开木棍,蹒跚行走无碍。谢聆取下假胡须,洗了把脸,重新贴上。

    望着溪水发呆,远处渐渐靠近一群人来,犹自不知。那群人衣衫破烂,总也有十几人,领头的那人腰间挂着六个布袋,看模样是丐帮中人。

    谢聆余光一看,朗声说道:“在下路经此地,还没来得及上君山拜访,诸位这是怪罪而来?”

    那六袋弟子道:“在下丐帮弟子王大全,请问大侠到洞庭湖有何贵干?”

    谢聆并不回头,说道:“在下一路跟随剑圣岳一凡而来,不知你等可曾见过他?”

    王大全上下打量谢聆,道:“阁下是?”

    谢聆起身抱拳道:“在下只是路过,跟……岳大侠有些交情,请问他在不在君山?”

    王大全还礼道:“请问阁下姓名?”

    谢聆心焦,见他迟迟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便道:“在下江湖无名人士,说了姓名你们也不知道,何以一再推辞在下所问?”

    王大全倒不是有意如此,他早就耳闻岳一凡会来君山相助,但君山此次之难,非同小可,不得不小心应付最近进入洞庭湖的江湖中人。这才隐而不答。这时见谢聆言辞不和,只道是敌人派来查探消息的,便道:“阁下来自上京?”

    谢聆见与他们说不来,说道:“既然你等一再为难,那我自己上君山寻找。”说着便要上马。

    王大全手中竹棍一点,道:“阁下慢行。”

    谢聆听到背后风声,也是恼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手臂一牵一引,优美之余不失其快,王大全眼前一花,便见谢聆小手握住竹棒的另一端。

    王大全奋力一夺,竟是纹丝不动,这时又有四骑急奔而驰,看见一群乞丐站在河边,面露惊讶之sè,不过脚下不慢,反而加速离去。

    王大全急道:“好哇,你果然是契丹走狗。”

    谢聆一时没反应过来契丹是什么意思,但走狗二字说什么也不是好话,心中更怒,手下运劲,咔擦一声,竹棒当中断裂。王大全几乎摔倒。朗朗跄跄站定身形,道:“此人为契丹走狗,不需讲江湖规矩,一起上!”

    那十几人立马围上,人人手中一根竹棒,谢聆取下风霜剑,并不打开裹布,说道:“好,既然你们非要阻挠我见岳一凡,那便休怪我不客气。”带鞘宝剑挥出,身子一拧,余下的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已有两人倒下。

    王大全喝道:“打狗阵法!”

    只见那十几人竹棒一顿,在地下敲个不停。别小看这单是敲地,声音却是尖锐刺耳,不时有击飞而起的碎石尘土朝谢聆身上招呼。

    谢聆知道这声音是为影响自己心神,而那飞石尘土更是克敌制胜之道,当下不敢大意,劲由心生,包裹宝剑的布料层层剥裂,很快露出剑鞘。

    王大全一见便知此剑非同小可,指挥道:“上!”

    一人上前突袭,二人在后,分为五组,谢聆宝剑一封,继而如行云流水一般泻下,刷刷两声削断二人的竹棍,而那后面两人很快跟上,连绵不绝的功上。

    谢聆仗着手中利器,丝毫不惧,承云剑法jīng妙之处发挥的淋漓尽致,瞬间又斩断三人的竹棒。同时反手点倒一人。如果谢聆不是腿脚不便,尚不会仅仅如此战绩。

    王大全站在外围,看的分明,喊道:“功他下路!”

    余下几人听言就地一滚,齐齐朝谢聆下盘疾扫。谢聆翻身上马,以马代步,居高临下,有劈断了三根竹棒。

    王大全眼见不敌,忙道:“小贼,算你厉害。不过你想上君山,还的掂量自己的分量!”

    谢聆见他又认输之意,宝剑还鞘,道:“我本就不是来找你们丐帮麻烦的,何须掂量?”

    王大全冷笑道:“至今还不承认,方才那四人是你同伙,现已进了洞庭湖,不过君山我丐帮高手云集,岂非你五人所能挑动?便是打狗阵法,千人万人齐发,威力更不是这十人可同rì而语的。你们契丹狼子野心,丐帮誓抗到底!”

    谢聆听了,抱拳极为诚恳道:“在下确实只为岳一凡而来,如果贵帮是与异族契丹为敌,在下尚会相助一二,岂会助纣为虐?”

    王大全一怔,道:“阁下究竟何人?”

    谢聆一个转念,道:“在下江湖人称‘跛侠’。”说着,纵马一跃,朝洞庭湖而去。

    “‘跛侠’?”王大全喃喃道。一时哪里想得起来江湖中有什么跛侠。



………【第六十三章:君山】………

    “洞庭西望楚江分,水尽南天不见云”,李白如是形容洞庭湖的波澜壮阔,

    谢聆只见洞庭湖风光绮丽迷人,浩瀚迂回,山峦突兀,更为难得的是湖外有湖,湖中有山,渔帆点点,芦叶青青,水天一sè。一时竟流连美景。放缓了疾行的奔马。

    君山是湖中的一个小岛,原名洞府山,取意神仙“洞府之庭”。景sè自是美不甚收。谢聆早就问清,来到码头处,唤船家道:“请问去不去君山?”

    那船家四十多岁,一脸络腮胡子,穿的破破烂烂的。他眯着眼睛望了望谢聆,说道:“去,怎么不去?不过……”

    “不过什么?”谢聆急问。

    那船家整理着渔网,说道:“此岛是丐帮总舵,你去有什么要事?”

    谢聆道:“我找一个朋友,请船家行个方便。”

    船家笑道:“方便,怎么不方便。方才便有四人要行方便,现今只怕方便到阎王那里去了。”

    谢聆盯着船家,说道:“船家这是威胁在下吗?”

    “不敢。”船家说道:“只要我知道你非去君山闹事,自然会安全到达。如若不然,嘿嘿。”

    “在下不明丐帮身为仅次于少林的第一大帮遇到了什么麻烦,竟闹得如此草木皆兵,在下是岳一凡的朋友,你可相信?”谢聆谢聆下马上船。

    船家脸sè一正,道:“难道岳一凡当真要来?”

    谢聆奇道:“难道他还没到?”

    “岳一凡向来独来独往,怎会相助丐帮,实在令人费解。”船家迟疑道。

    谢聆道:“那我暂不去君山,在此等候岳一凡便是。”

    船家听了这话,心中也是一定,说道:“如此甚好,请坐。”

    谢聆本就累了,不客气坐了下来,船家收拾好渔网,道:“可要喝一杯?”

    谢聆道:“不必,谢谢。”

    这时王大全等人也赶了过来,见到谢聆,均是一怔,船家一面观察谢聆的动静,一面说道:“王大哥,怎么如此狼狈?”

    王大全带着火气,说道:“还不是拜此人所赐!”指了指谢聆,说道:“不过他自称跛侠,非契丹走狗!”

    船家望着端坐的谢聆,抱拳道:“请恕在下眼拙,更是孤陋寡闻,不曾听说江湖中有……有跛侠这号人物。”

    谢聆轻抚风霜剑,说道:“在下不过无名之徒,阁下没听过倒也正常。”

    船家哈哈一声长笑,道:“如若轻易破掉我丐帮十五人‘莲花落’也是无名之徒,那夜未免太小看我丐帮绝阵。你到底是何人?”

    谢聆正yù说话,君山之上传来一阵阵急锐的口哨声,船家脸sè大变,道:“那四人竟然没被解决掉!”

    谢聆心道:“大门大派是不是都是以哨声传递讯息?”殊不知丐帮与圣火教的哨声大为不同,所表示的意思更是大异。

    船家道:“这位大侠,切请上岸。”

    谢聆摇头道:“在下也想去看看。”

    船家眼见那讯息传来的甚急,不知发生了什么意外,帮主又不在君山,心中着急,一咬牙道:“那请阁下不要节外生枝。”说着便要浆摆渡。王大全纵身跳上船。

    谢聆见渐渐靠近君山,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又想岳一凡还没到,更是心焦。

    望着君山峰峦盘结,沟壑回环,竹木苍翠,风景如画。对面的岳阳楼屹立。不一会儿,便靠了岸。

    谢聆脚一着地,便有两个丐帮中人赶到,鞠躬道:“张长老,对头已到。”

    谢聆这才注意船家身上有九个布袋,船家点了点头,道:“云长老以及两位使者可交了手?”

    那丐帮小厮答道:“还没,正在交涉。”

    这船家是丐帮传功长老张忠善,为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因君山总舵有难,这才在码头扮作船家,以便截获信息与阻挠敌人。

    张忠善匆忙上得一座小峰,平台上围坐着众多丐帮子弟,而中间站着七人,分为两派。左边是那四个契丹人,右边三个分别是掌钵长老云子建,青莲使者薛决,白莲使者秦改之。

    那四个契丹人人高马大,各个都是七尺汉子,手拿戒刀,面红耳赤的那人站在最左边,接着一个空手,胳膊极是粗壮,跟着那人手拿狼牙棒,靠边的是一对板斧。

    谢聆跟着张忠善步入人群,只听那拿戒刀的契丹人道:“一月前我师父便送信给你们,你们这群乞丐搞什么鬼?帮主竟然不在?”

    云子建不卑不亢道:“帮主另有要事,不会被这等琐事分心,话说你师父在辽国不可一世,在中原,又算哪一号人物?”

    拿双斧的契丹人似乎是发怒了,叽里咕噜不知说些什么,谢聆听到只觉好笑,不由的笑出声来。

    拿戒刀的契丹人怒目而视,道:“这位病夫笑什么?”

    谢聆跛足上前,道:“在下丐帮跛侠,乃帮内最低微的无袋弟子。”

    戒刀契丹人听他说的彬彬有礼,便道:“我叫得里底,是契丹第一勇士术哲的大弟子。”指了指拿双斧的那个契丹人道:“他叫赫里那也。是我三师弟。”

    谢聆望了望空手赤拳的契丹人道:“那这位呢?”

    “我叫萧山。师父的二弟子。他叫护思。是我们的小师弟。”那个契丹人用生硬的汉语答道。

    谢聆点了点头,道:“名字倒是有趣。各位不远万里来鄙帮所为何事?”谢聆也是觉得好玩,冒充起丐帮子弟。云子建不明所以,张忠善有意观察,是以没有阻止。

    得里底傲然道:“师父早就耳闻,中原武林,以丐帮人数最多,此番前来,是为挑战贵帮帮主绝技。如果师父败北,从此不踏入中原半步。”

    张忠善问道:“那万一我们失了半招?”

    得里底道:“那你们丐帮便要听我师父的号令。”

    “放屁!”“堂堂丐帮,岂能听异族人的。”围坐在四周的丐帮子弟纷纷骂道。

    云子建双手压下,示意安静,说道:“几位当真是自信过头,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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