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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卿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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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如此不知羞的再度允许他碰自己,该怎么办?自己愈来愈沉溺于他的怀抱,说好不交心,却忍不住陷入,她爱上他了吗……

  司徒隼鹰沉着脸看她鹅蛋的精致小脸由嫣红转青,再由青转白,柔若无骨的身子到后来竟颤抖起来。

  她怎么了?

  “我……我想回去……”冲击太大,魏芙蕖圈着自己,止不住慌乱。

  “不准。”他霸气扳正她的身子,却神情复杂的发现她泪眼婆娑。“该死,你哭什么?”他语气冷厉,但动作却心疼的抹去她不断下滑的泪。

  她从不在他面前流泪的,即使受了他的委屈,她也仍只是雾蒙了眼眶,勇敢的不让泪流下来。

  现在,她却哭了。

  “是不是我太粗暴了?”他冷凝着脸,眯眼瞅着她的泪颜。

  “我想回去了。”她重复道。待在他身边,她无法思考。

  “不说清楚不准走。”

  魏芙蕖只是摇头哽咽。

  司徒隼鹰冷冷的沉下黑眸。他向来不是有耐心的人,如果她不说,他就自己发现。

  他忽然抱起她放倒在床上,不让魏芙蕖有说不的机会,强势地扯下她身子的丝被。

  “鹰!你做什么?!”魏芙蕖惊呼,泪霎时停住,翻身想躲开他,还没碰触到床沿,脚踝就落入他的大掌。司徒隼鹰以不伤她的力道,坚定的将她往后拖。

  查觉到他的企图,她失声尖叫,“不要!我很好啦!”她想起刚认识时她发了高烧,那两天他曾霸气地彻底照顾她。

  那种感觉太亲密、太羞人了,她才不要再经历一次,

  “那你为什么哭?”他双手支撑她的两侧,以昂藏的体魄制住她。

  “只是……一时激动……”她不自在地别开小脸。

  “说谎。”是有女人在他的床上因高chao而落泪,真与假他还分得出来。

  “我知道你向来当我是爱说谎的骗子,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开始,你就不忘提醒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扣着我。”

  她借题发挥,直想将司徒隼鹰赶出心房,既然她懦弱的做不出来,就让他来完成。

  司徒隼鹰让她激怒,“我扣着你?是你有了别的男人想摆脱我吧?!”妈的!她头一回跟他吵架,竟然是为了别的男人!

  魏芙蕖难过的红了眼,“你在胡说什么!”他总当她是随便的女人,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怎么会有未来。

  “我胡说?”他的手掌捏紧她的下颚,“你跟口中身为朋友的我都能上床了,那其他人呢?说!昨晚你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厮混了整夜?”他妒红了厉眼。

  早知道她捺不住寂寞,自己又何苦隐忍至今。

  他要派人宰了那敢碰她的混账!

  终究忍不住委屈,她的眼泪决堤而出,“你总是冤枉我。”她是想逼他分手,但她不要他这样怀疑她!

  嫉妒的火焰被浇熄了,叹了口气,他将她拥进怀里,“别哭了,你是怎么回事,变得这么爱哭。”

  “鹰,我们分手好不好?”她环着他的厚肩,哭泣哽咽道。

  压下突起的怒气,司徒隼鹰冷冷的斥回,“休想。”今后他要将她守得死紧,让其他的男人无法越雷池一步。

  “但你总是生我的气。”

  “那是因为你总是惹我生气。”况且,他总是无法气太久,对于这个小女人他是彻彻底底的败了。他侧过头在她柔美的小脸印上无数轻吻。

  “为什么?我们明明不适合。”她不安的搂紧他,将脸埋入他的颈项。

  “见鬼的我们不适合,你再契合我不过了。”他撩拨的舌舔舐她敏感的耳内。

  “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她们都比我美,比我更适合你。”认识他后才注意到,报章杂志时常有他的新闻,有时是商业决策,有时是排闻,看着他过去的女伴,魏芙蕖十分清楚自己不是他喜欢的型,像她这种小家碧玉型的女人,他不过是图新鲜罢了。

  这小女人恐怕不清楚自己致命的吸引力,“我不管她们怎么样,现在我只要你。”他不会说甜言蜜语,这对他就是一辈子的宣示。

  “可是……”她心中的不安要怎么让他了解?

  “没有可是,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再说离开的话。”司徒隼鹰锁住她多话的柔唇,注人他炽热的爱恋,纠缠着她闪避的粉舌,直到她主动回应,舌尖探入他的口中,害羞的吮吻着他炽人的火舌。

  一壶咖啡、一卷七○年代的永隽情歌,几个女人窝在罗绮的小套房谈着体己话。

  “绮,你真的要办休学吗?”颜法芸不赞同的皱着眉头。

  “嗯,我父母已经帮我办好休学手续,等出院后打点好一切,我打算出国去看看。”罗绮面无表情道。

  “何必为了那人渣离开台湾,你若肯告他,我包管告得他倾家荡产。”白遥不以为然道。白遥的父亲是法官,几位兄长不是律师就是检查官,目前就读T大法研所的她,将来也是要当律师的。

  罗绮摇了摇头。“算了,我不想再跟他扯得不干不净。”

  “那就断干挣点,我让人做了他。”显法芸勾着冷笑,语气轻松。

  几天前,和罗绮进展神速的未婚夫因为偷腥被绮捉奸在床,恼羞成怒下竟将罗绮殴打成伤,赶到医院的一群好友见罗绮受伤的模样,真不敢相信一向意气风发的罗绮竟让人打成这样。

  是什么样的人渣竟会打女人?!出生于黑道世家的颜法芸向来不愿动用家族的力量,这回却也忍不住动怒了。

  一直安静聆听的魏芙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法儿,你若为了绮让人杀了廖育凯,岂不是要她一辈子都记得他,那人渣不值得的。”摇了摇头,她将削得满满的一盘水果递给一班好友。

  她一班好友个个特立独行,罗绮个性潇洒、白遥理智而富正义感,法芸性子较冷,对待朋友却十分爽朗而付出,她庆幸自己能交到这些至交好友,或许也因为如此无形中影响了她今天的个性,面对曾是黑帮老大的司徒隼鹰也能以平常心相待。

  “那倒也是,还是诉诸法律才是一个好途径。”白遥冷静的推断。

  罗绮双手投降的一摊,“拜托,都别为我出主意了,还是关心、关心荷儿吧。”她美自担忧的看向一旁的魏芙蕖,“你们都没发现今天的荷儿出奇的安静吗?”

  魏芙蕖淡淡一笑,“我很好呀,还不就跟平常一样。”

  众人都将注意力移转到她身上,“我刚一进门就想问了,荷儿,你是怎么回事,黑眼圈这么重?”白遥皱着眉看着她苍白的脸蛋。

  “不会是你那口子都不让你睡吧。”颜法芸一打趣道。

  “你们在胡说什么?”魏芙蕖不安的红了脸,不习惯跟朋友讨论这么私密的事。

  “世界着名的肢体语言专家曾说过,关于性爱,女人需要的是理由;男人需要的是地点。依你那口子对你的占有欲来看,不是那么好打发吧。”白遥暧昧的眨眨眼。

  女人需要的是理由,男人需要的是地点……

  是这样子的吗?

  这句话还其贴切!魏芙蕖惨然一笑。

  她确信自己是爱上了司徒隼鹰,但却不明白他对她的感情,他真正想要的应该是芙蓉吧,虽知明此,魏芙蕖仍忽视心中的不安,懦弱的安于与他做一对充满假象的恋人。

  有时夜深人静,她常想,这段毫不牢固的关系何时会结束。为此,她不敢说爱,也不敢让自己太投入、太依赖他。

  短暂的幸福也是幸福,她常这么告诉自己。

  “怎么回事?他待你不好?”罗绮拉拉陷入沉思中的魏芙蕖。

  她摇了摇头,“他很疼我。”

  “那他爱你吗?”

  她苦笑的扬唇,“他以他自己的方式爱我。”

  “有些时候,男人不说爱也好,若是心口不一,真相只是教人心碎罢了。”经过这一遭后,罗绮对男女之间的感情有着更现实面的想法,爱情是残酷的,没有浪漫那一回事,甜蜜也只是短暂的,不过是吸引无知的女人。但会有例外的,或许司徒隼鹰对荷儿就是一个例外。

  “别提这种事了,遥,你说特地带来给我补身子的东西还不快贡献出来。”罗绮扬着笑,转移话题。

  “没问题。”白遥连忙到厨房去张罗。

  “喂,见者有份。”颜法芸朝厨房的方向喊道,遥她娘的手艺可好的呢,不吃可惜。

  一会儿,白遥扬着笑,手捧着餐盘走出来,“知道你爱吃,我怎么敢不多准备几份。”她将餐盘上的汤碗一一递了出去。

  魏芙蕖微笑的接过香浓的鱼汤,“听说白妈妈的手艺很好呢,今天可以吃到是托绮的福。”

  “送汤的人也有功劳,好不好?!”白遥不依的抗议。

  颜法芸聊表心意的摆了摆手,早已迫不及待的目汤入口。

  香浓的气随烟升起,魏芙蕖突然觉得胃酸一起,“呕——”她飞快的将鱼汤放下,连忙捂住口鼻。

  好难受……怎么回事?

  “荷儿?你还好吧?”

  魏芙蕖摇了摇头,“只是……忽然觉得想吐。”

  好友面面相觑,“荷儿,你——”不会是有了吧?!

  “对不起,我的胃有些难受。”她捂着嘴,含糊道。“最近老是这样,忍一忍就过去了。”

  “你们有避孕吗?”白遥向来藏不住话。

  避孕?!“我不可能怀孕,我向来——”魏芙蕖倏地脸色一白,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月经已经迟了近三个月。

  “不会吧,荷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颜法芸开始为好友担忧。

  罗绮眼神阴郁,“我看都是司徒隼鹰的错,是不是男人呀?竟然连保护措施都不做?!”

  “你们多虑了……不会的。”她强装笑脸道,“我MC这个月才来过。”

  “真的吗?”好友皆露出怀疑的眼神。

  “嗯。”她坚定的点点头,心里却是止不住的慌乱。

  “……十点主管会议,十二点半接见朝中集团的代表,两点欧信公司叶经理来访,以上是您今天的行事历。”秘书报告完,阖上本子,“若总裁没有其他吩咐,我先下去了。”

  “嗯。”司徒隼鹰分神的应了一声,目光却锁紧着沙发上的纤灵美人。

  荷儿近来常神情恍惚的陷入沉思中,他总觉得她的心思飘得好远。

  魏芙蕖的心思回到几天前离开罗绮她们后的事,她带着忐忑不安的心独自来到妇产科诊所。

  她的心呼喊着千万不要是怀孕,但医生仍一句话将她打入震惊中。

  “恭喜你魏小姐,你怀孕了,目前正进入第十二周……”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一个孩子……一个小生命……

  “荷儿?荷儿?”司徒隼鹰担心的皱眉,看着她的心不在焉。

  “啊?”魏芙蕖猛一怔,从沉思中回神,“鹰,你叫我吗?”她的神色仍显惨白。

  “你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没有……呃,只是在想最近跟朋友约好一起旅行的事。”

  “过来。”他沉声命令。

  魏芙蕖扬唇柔柔一笑,“你今天好像很忙?”

  “一点也不忙。”他将走近的她揽进怀里,置于大腿上,“只是一些例行性的会议。”拉下她的洋装拉链,他的大掌贴着她柔滑的雪背来回滑动。

  “别这样,会有人进来的。”她抗议的扭动身子。

  “环岛的事?”他特意移转她的注意力,伸手滑进她的内衣。

  “对。”她伸手抓住他躁动的手,“还有,不准你再乱摸我。”

  司徒隼鹰不理会地推开她的手,“我不喜欢你一个人去旅行。”他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的表现就像他是在乎她的,有时候她会惑于他一时体贴或占有的言辞,而以为两人间是有未来的,会以为相遇至今,司徒隼鹰仍以为她是芙蓉的事不会构成他们之间的阻碍。

  但她不是芙蓉,不是吗?

  她魏芙蕖终究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一个孩子是不能改变什么的。

  “我有朋友陪我,不是一个人的。”她怔忡地看着他俊逸的脸庞。

  这才危险,几个女人都颇有姿色,还不招蜂引蝶吗?别人他不管,就怕他的荷儿被某个不识相的家伙给骚扰。

  “回掉她们,你想去哪儿,我可以陪你去。”

  “不行。”胸前一凉,魏芙蕖酡红着脸,扯回自己的内衣。

  司徒隼鹰剑眉一挑,开始往她的下半身进攻。

  “鹰!不要啦,会有人进来的!”她左闪右闪,差点没求饶,这男人孟浪起来,真的是不顾场合。

  “不会的,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敢进来。”离十点的会议还有一小时,够他爱上一回。

  “我会怕啦!”

  “怕什么?办公室的隔音设备很好,你不用担心被人听见。”他炽唇吸吮着她裸露的柔肩,印下一个又一个深情的红印。

  他的手掌所到之处,敝体的衣服就随之滑落,魏芙蕖是防不胜防,还来不及抗议,整个人已被他平放在办公桌上。

  不稍片刻,办公室内盈满了欢爱的炽热气息,一声声的男人沉着浓厚的喘息交织着女人柔媚的低吟。

  阳光透过纱帘隐隐投射在两人交缠的身躯上,散落一地的文件说明那光电雷极一般的炽烈狂潮。



第七章

  “总裁,提醒您,二十分钟后召开主管会议。”

  狂烈的心跳尚未平缓,耳际突然传来秘书的温润嗓音,吓得裸着身子的魏芙蕖蓦地由办公桌上弹坐起,羞赧满她的肌肤。

  司徒隼鹰不慌不忙地按下通话钮,“我知道了。”低沉平静的嗓音,完全听不出他前一刻仍置于欢爱的剧烈喘息中。

  魏芙蕖飞快地捡起掉落一地的衣物,赧着红颊一一套上。

  “我……我看起来还好吧?”她不确定的问道。

  都怪鹰!这下她怎么出去见人,她心虚的觉得自己脸上像被盖上了“偷尝禁果”的标志。

  她黑发蓬松、双颊驼红,双唇润泽嫣红,看上去就像刚被情人热情的爱过一般,美极了。

  但他当然不能这样回答她,司徒隼鹰明白他的小女人有多么害羞,若他老实的将想法道出,只怕这小女人今天都不敢踏出这个门了,更不用说以后他会少了许多爱她的机会。

  “你看起来很好。”司徒隼鹰靠坐在真皮办公椅上,生理是满足了,但心理却如压了块巨石般郁抑不已,他沉着脸将她揽入怀里,顺了顺她蓬乱的发,一双黑眸紧盯着她的水颜。

  “你该去开会了。”她微微侧过头,躲开他令人不安的视线。

  “嗯。”司徒隼鹰习惯性地在她颊上落下一吻,这才放开她。“下午没办法陪你,你自己去逛一逛,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他顺手抽了张金卡给她。

  魏芙蕖没有伸手接下,“你不用给我卡,我自己有钱。”在她的想法里,她与司徒隼鹰皆是独立的个体,即使现在是男女朋友,她也没有权利用他的钱。

  司徒草鹰不满地沉下脸,“你是我的女人,花我的钱是理所当然。”

  他司徒隼鹰对女伴向来大方,更何况她是三十几年来,头一个让他挂上所有权的女人,只要她喜欢的,他巴不得都找来给她,只是他的小女人似乎天生少欲寡求,在一起这么久了,没跟他索过一物,让他怀疑,她究竟有没有将他视为亲密爱人、有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别的女人不都会撒娇的向男人要一些小东西吗?

  “鹰!”魏芙蕖为难的皱了皱眉头,“我不习惯花别人的钱。”

  “你当我是别人?!”司徒隼鹰沉声一道。

  他又发火了。“你当然不是别人,只是——”

  “只是还不够格让你花我的钱。”他阴沉的接下话,“是不是杨魏的钱你就不在乎?”

  他不愿被人说自己小心眼,偏偏却又止不住妒意,追根究底也是因为不清楚这女人的心意。

  自己是爱惨她了,但她呢?交往至今,没听她说过一句在意自己的话,只要一次就好,若她能说一次爱他、在乎他,他或许就能安心。

  魏芙蕖幽幽地叹了口气,“怎么又扯到学长。”

  交往至今,她已习惯了他不是为杨学长,就是为不存在的男人发火。

  “你到底——”他冲动的想直接问她爱不爱他。

  她不解地眨了眨眼,“什么?”

  司徒隼鹰倏地低咒了声,转瞬间又恢复惯有的冷凝面孔。

  妈的!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秀,爱不爱又如何,只有女人家才会将那些狗屁不通的情绪挂在嘴里!

  他不在乎,见鬼的一点也不在乎!

  这种小事值得他发这么大的火吗?那一张冷脸一瞧就知道他气的不轻,悄悄扯过他手上的金卡,魏芙蕖勾起小皮包就往门外移动。

  “你要去哪?”她一言不发、转身就走的模样令司徒隼鹰有些担心,莫名的觉得她似乎更独立,再不久就会甩开他了。

  “去刷爆你的卡。”她静静的丢下一句,用力关上大门。

  不是只有他会要脾气!

  “你真的这么说?!”罗绮吃惊的击掌大笑。荷儿个性温婉,受了委屈也从不哭诉,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小小的意见不合就甩门离开,莫非转性了?

  魏芙蕖皱着小脸,十分惭愧的点点头。“真的,我不敢想象他气炸了的脸,他一定很生气。”她好后悔,偏偏近来情绪波动的连她也掌控不住。

  “我猜一定是怀孕的关系。”白遥冷静的分析。在荷儿获知自己怀孕的隔天,一班好友一见面,就将这天大的秘密给挖了出来。

  个性忠诚、柔驯的魏芙蕖,面对好朋友根本守不住这个压得她喘不过气的消息。

  “会吗?难道女人一怀孕就会性情大变?!”罗绮才不相信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论调。

  “有点常识好不好,不是性情大变,只是一点点情绪上难以控制的变化,而且这是有医学根据的。”白遥轻蔑的瞥了罗绮一眼。

  颜法芸不理会斗嘴的两个人,径自转向魏芙蕖,“荷儿,你跟他说了吗?”

  魏芙蕖摇了摇头,“我不敢。”

  “拜托,你都敢甩他的门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罗绮在与白遥的唇枪舌剑中抽空回了一句,然后又飞快地回到唇枪舌剑的战场。

  “不一样嘛,我怕他会叫我拿掉。”像司徒隼鹰那样的男人,怕是不喜欢孩子的吧。

  “他叫你拿掉,你不会说不呀!再不然,就离开他嘛。”罗绮忍不住又回头插嘴。荷儿就是这样,才被那男人吃得死死的。

  “别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未婚妈妈不好当的,生不生可都要想清楚,我们谈的可是一条小生命。”白遥没好气道。

  “荷儿,你应该跟他谈清楚。”

  拿掉他?!她没想过这样的问题,她私心是想生下这个宝宝,就像绮说的,倘若司徒隼鹰不要她的宝宝,她可以选择离开他,她相信他会放她走,毕竟,当她成了大腹便便的孕妇后,相信司徒隼鹰对她也没兴趣了,但,叫她害怕的是,开口的那一刹那。

  说到底,她爱他,她不知道面对那一刻他的嫌恶,自己是不是承受得了?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颜法艺拍拍她的手,“你不是说要刷爆他的卡吗?何不互惠互惠咱们姐妹,大肆狂采一番。”她朝魏芙蕖眨了眨眼。

  罗绮举双手赞成,“对呀,出国前我可是有好多东西要买,托你那只老鹰的福,咱们先去凯悦吃中饭,再去百货公司血拼,下午就到天母去喝下午茶。”

  两手提满了各大名店的提袋,拖着沉重的两手,魏芙蕖在下午六点钟才回到“鹰和”。

  下班时间已过,大楼内的人不多,电梯在二十二层停住,魏芙蕖一出电梯,就见到尽职的柳秘书一脸的如释重负。

  “好小姐,你可终于回来了!”由于魏芙蕖与司徒隼鹰交往后常往来“鹰和”,久而久之,跟柳秘书亦相当熟稔。

  “怎么了?你在等我吗?”魏芙蕖奇怪的看着她的激动。

  “是我的顶头上司在等你。”柳秘书小声的拉过她,“你下午到底跑到哪去了?我拨手机都找不到你的人。”打从十点时看魏芙蕖由总裁办公室神色不悦的离开后,总裁明显的神色就不佳。

  一场主管会议下来,各级主管让他盯得灰头土脸,她在一旁做纪录也做得心惊胆跳,好不容易会议结束了,大老板却要求她拨手机找人。

  可这小妮子不好找,不是手机不通就是好不容易通了,却没人接,偏偏大老板要求她每五分钟拨一次,她小小的秘书一整天什么事也没做,就专心拨老板爱人的电话,放着公事愈积愈多,今晚铁定又要加班了!

  “我——”

  魏芙蕖正要回答,内线电话便传来司徒隼鹰严厉的嗓音,“柳秘书,找到人了吗?”

  “是,找到了。”终于。

  “把电话接进来。”他厉声命令。

  “呃……”魏芙蕖朝她摇了摇头,往这层楼惟一的办公室走去,“抱歉,总裁,魏小姐已经挂上电话了。”

  司徒隼鹰明显的声音一沉,“你是怎么办事的,怎么——”

  办公室的门一开,他一抬头,怒声戛然而止。

  将手中的负担往沙发上一丢,魏芙蕖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

  好累……从来不知道逛街这么累人!

  司徒隼鹰阴晴不定的挂上电话,黑眸梭巡的来回扫视掉落在沙发上及地上近二十袋的购物袋。

  她就一个人将这些东西给扛回来?

  “帮我送杯冰凉的果汁进来。”他改口命令仍在线上的柳秘书。

  挂了电话,司徒隼鹰走近魏芙蕖,一把捞起瘫软的她。

  “你一整个下午都上哪了?”他不悦地沉声问道。

  “你都看到了。”她纤指往一旁柔柔的一指,像首靠在他舒适的肩窝,一动也不想动。

  “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魏芙蕖白了他一眼,“我可是听话的拼命的刷喔,不奖励我?”

  “你就算把百货公司都搬空了,我也没意见。”司徒隼鹰揉着她僵硬的颈肩肌肉。“晚回来怎么不打通电话给我。”他有些不悦地责问。

  “我不知道你会想我。”她呢哝道,叹了口气,“好舒服……”他的大掌力道适中,将她纠结的肌肉都给化开了,她懒懒地环住他的窄腰。

  见鬼的他不会想她!她不知道自己早中了她的蛊,现下是一刻也不能没有她,谈情说爱他不拿手,但她还不明白他的心吗?他这双手可从没服侍过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那样不声不响的跑了出去,让我很担心?”她从来没有那样过。

  她舒服的喟叹,“鹰……再下面一点,人家的腰也好酸……”

  司徒隼鹰没好气地将手往下移,推揉她紧绷的腰背。“回答我。”

  “我有说呀,我说了要去逛街,况且不就是你叫我去采购的吗?”她低哝道。

  “那你也该接一下我的电话。”他退一步道。

  “我两手都挂满了购物袋,怎么接?”

  她愈来愈不怕他了,竟也懂得反驳他的话。

  司徒隼鹰心喜她的转变,却也有点忧虑。老实说,下午她就这么抛下他,令他心头一紧,就好像将来有一天,她也有可能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她。

  “下次再买这么多东西,请店家送就好了,别自己提。”

  “才不,再也不买了,不管你高不高兴我都不买,逛街好累人呢。”

  这女人抱怨的可爱模样,让他开始觉得逼她去逛街消费的自己有点可恶。

  “随你。”他微微加重力道,“只要你记得……”

  好舒服喔。魏芙蕖全身绵软的靠着他,鼻间盈满他身上清爽的男人味,他低沉的嗓音冷冷的,不轻不重恍若催眼曲,魏芙蕖只觉得昏昏欲睡,她闭上眼睛,放心的将全身重量交给他。

  径自说了一大堆,也不见怀中的人儿给点回应,司徒隼鹰不由得低噪。

  “荷儿?荷儿?”但身上规律的起伏告诉他,她已经睡着了。

  无奈地扬唇,他变身拦腰抱起她。

  本想今晚带她去跟阿杰及雍见见面,看来又得延期了。

  关上办公室的大灯,司徒隼鹰抱着魏芙蕖走出办公室,正巧迎面上正要敲门的秘书。

  “总裁?”她端着果汁连忙退向一旁。

  司徒隼鹰毫无暖色的黑眸扫过她,“柳秘书,今天辛苦你了,你也早点下班吧。”

  大老板的心情似乎不错?她还以为魏小姐这下肯定受不住总裁的怒火,没想到魏小姐不但没有一点损伤,还唇儿弯弯扬着漂亮的笑弧幸福的窝在大老板的怀中,至于自己,虽然获得大老板的特赦,不过她想,还是认份点,加班比较实在。

  千辛万苦跑到楼下超商买来的果汁……自己喝吧!

  魏芙蕖懒懒地伸展娇躯,丝被滑过她的同体,她微微地侧过身子,却忽然猛地睁开双眸。

  这是哪里?她蓦地坐起身子,惺忪的眼眸困惑的眨着,半晌才认出是司徒隼鹰的卧房。

  她是怎么到这里的?印象中她似乎还在鹰的办公室,不是吗?

  魏芙蕖围着丝被下床,在卧室转了一圈但到处找不到自己的衣物,不得已,只好裹着丝被走出卧房。

  踏出卧室,走廊是一片阕黑,只除尽头的房间正透射出光亮。

  轻巧的走了过去,她微微探出身子,不意外看见司徒隼鹰。

  她站在门口犹疑着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他,看他操作着电脑工作的样子似乎很忙,但是……

  “你是要进来,还是要继续站在门口瞪着我?”司徒隼鹰头也不抬的问。早在魏芙蕖出现在门口,他就感受到属于她的馨香气息。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她歉然地解释道,却让他不悦地打断。

  “我不需要听你解释什么。”他冷然地打断她。

  他受够了这小女人老是否定两人之间的关系,将他当外人似的排除在外。

  啊!她果然打扰到他了。

  “对不起。”她转过身子离开。衣服的事还是自己再找仔细一点好了。

  “去哪里?”他冰冷的语气中微微燃出一丝火苗。

  “找……我的衣服……”她反射的回答。

  “有没有想过要问我?”他的语气饱含一丝丝警告。

  “有呀,可是你正在忙,我想这种小事……”

  司徒隼鹰叹了口气,“过来。”语气无奈。

  魏芙蕖柔顺地走了过去,“怎么了?工作不顺利?”她柔柔地抚过他纠结的眉心,相处了这么久,她发现只要他一不顺心就爱蹙眉。

  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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