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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酷姐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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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卫擎歌突然托起她的下巴,鄙夷的说着,“尤其是这张脸,明明就是男人一个,却粉嫩得好像小女生,还掐得出水咧,真让人看不顺眼。”当然主要因素只有他自个明白,竟然会因为这张粉嫩得不像话的脸蛋怦然心跳。

病了!

真是病了!

他堂堂六尺之躯,竟然会为个男人心悸,不是病了该怎么说呢?

他看他不只是病了,还病得很严重咧!

难道是最近没有女人满足过他,使得他欲求不满产生了变态性格?

这简直就是自己吓自己,见鬼的人都是这样的,胡思乱想过了火。

飞快的收回自己的手,他强装出冷淡的神情说道:“你最好快点离开我家,我不需要经纪人,这就是我的答案。”

这人的确难缠。

但是范亚也没有因此认输,反而大咧咧的往沙发一躺,自己决定未来,“那么这张沙发就暂时充当我的床铺了,晚安。”

还晚安咧!这臭小子耳背了不成?他都说不需要他了,他还厚着脸想要留下来,让他不由恨得牙痒痒的。

“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的话?”

“很清楚。”

“我叫你走,要不然你会领不到薪水的唷!”见她软硬皆不吃,他只好扬言威胁了。

范亚朗声笑说:“多谢你的关注,我不找你领薪水,事实上我已经先领了酬劳,一年份的,所以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双眼一闭,她其实还是可以想见得到擎歌会是怎样一个表情,但是,吵杂的声音在此起彼落之后也没有继续太久,她仍旧占领了沙发没有被拎出去,可见这一战,初步又是她略胜。

???

“砰”地一声,范亚打睡梦中惊醒,随之而来的是肌肉碰撞所造成的痛,不是她睡相差掉到地上。她虽睡着了,但是可没到睡死的地步,会掉到地上是因为有人踢她。

至于那个罪魁祸首,未入眼她就知道是谁了。

除了卫擎歌还有谁,这屋子里面也就他们两人,要不是他的杰作就是灵异事件了,但她深信是前者。

“你跟我有仇啊?”她对着伸手不见五指的空气说话。

久久不见回应,她又继续,“别装了,装神弄鬼我也不怕,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赶我走,我既然收下了薪水,当然会继续做好我分内的事情……”

“那就起来帮我解决我的问题吧!”声音终于传来,却是低闷中气不足的调调,听起来倒像是强忍着什么似的。

“你干么?生病了吗?”

生病不至于,只是卫擎歌睡到一半又醒来,想到自己不可以这么逊,说什么他都是主子,让个嘴上无毛的浑小子爬到他的头上实在是面子挂不住,所以想出个法子来要弄走他罢了。

听见脚步声朝楼梯的方向走去,他大喝,“不要开灯。”

“不开灯我怎么帮你?生病了也要看是什么状况,看是要请医生还是给你弄些冰枕什么的……”

“都不需要。”卫擎歌继续用低嗓子命令,“你过来。”

“干么怪里怪气的?”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哪根筋不对劲,但是范亚还是单靠听力辨位跺回他的身旁。

哪知道才一靠近,他就用力将她一拉,害得她只能无力的跌入他的怀抱。

“你干么?”她紧张万分的挣扎询问。

“需要你的帮忙。”卫擎歌闷着笑说。

他可万万都没想到,捉弄一个男人竟是这么好玩,瞧他紧绷的身体,好像怕极了会被侵犯,但是范亚越是怕,他就越想捉弄他。

演戏嘛!可一点都难不倒他,假装怀抱着的是个女人就好办了。

他刻意拉近彼此的距离,让气息吹呼在范亚的脸颊上,语气魅惑的说:“你今天下午破坏了我的好事,你知道吗?”

“知道……那是不得已的……为了工作……”

“少找那些借口,你既然搞破坏就该要知道怎么帮我排解需要。”

“需要?你说啥需要?”看不见脸,但是范亚仍从他暧昧的语气以及热呼呼的气息中感觉到强烈的威胁感。

不过她不认为擎歌真的会那么想,因为她目前是男人,男人和男人,那岂不是变成变态?!

所以她真的不认为他是那种意思,而宁可相信自己会错意了。

但是,当她的手被执起,放置在他的胸膛前时,她察觉到危险讯息。

“你干么?”急于想要抽回自己的柔荑,但是她却使不上力。

不过,正确的说法该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当然是要请你帮我个忙。”卫擎歌当然是吓吓他的,最好可以趁此机会吓走他。

“只怕你的忙我帮不上,我根本没有那种嗜好。”

“我也没有。”

还说没有,没有的话,他又为什么抓着她的手不放呢?

鬼才信他!

“放手可以吗?我想有什么需要还可以打个商量的,你这样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呢?会给人误会的呀!”

卫擎歌听闻到她语气中的紧张,更坏心的将她的手握得死紧,还抓着它在自己的身体上缓缓移动爱抚。

可是他发现这对他而言真是极大的挑战,手中握着粉嫩得像女孩子的柔荑,他身上更是不时传递出薰衣草香味,捉弄人的是他,可是他的身体却发出了危险警告。

结果,反倒是他落荒而逃。

???

眼睛不乱放电,实在不像擎歌会有的举动,拒绝美女投怀送抱,这样的擎歌更是不正常到达极点,所有爱慕他、喜欢他,想跳上他的床的女人纷纷忧心询问他是否病了。

安妮送上的吻被轻易的打发掉,得不到满足的她抱怨连连,“你到底怎么了嘛?人家好多天没见到你了,你好像一点都不想念人家,难道你又有了新欢?”

“新欢?”卫擎歌摇头回答,“没有那号人物。”

“那就对了,要是没有新欢,那就是身体不舒服喽?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我猜想你一定是太累了。”

她已经试过很多回了,双手来回不停的忙碌着引起他的反应,但是,不管她如何卯足了劲,那方却一丁点感觉都没有。

挫败感深深的袭染她的心,丰润的红唇却仍不死心的继续挑逗。

“是太累了。”卫擎歌拉开她的手,轻描淡写的说着。

“那就休息几天嘛!我陪你去度假怎么样?”

“没空。”

接下来他又要飞到夏威夷去拍写真集,密密麻麻的进度表哪容得他有那种闲情逸致去度假。

虽然在夏威夷他会有几天的休闲时刻,只不过他不打算让任何一个女人相陪左右。

这是不是真的是不正常的开始?

连他自己都怀疑至极。

喜欢女人的男人突然对女人不感兴趣了,却在男人的一个抚触中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这种危险暧昧的感觉深深的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

他非常害怕这种感觉,怕到连女人都排斥了起来。

“擎歌,你到底有没有听到人家说话呢?”

“听到了。”

以前觉得女人的软声耳语是天籁之音,但是现在他却觉得吵杂,而酒吧内的喧哗更让他觉得受不了。

“我要走了。”

“你要走了?还这么早,你上哪去?”

“当然是回家睡觉。”他回答的理所当然。

安妮杏眼圆瞠,开始觉得他不正常,“你一定要去看医生,这么早回去睡觉?太不正常了。”

“长时间过夜生活才不正常,有时间总要多睡觉,养颜美容是明星的必要功课,你最好也改改生活作息,女人的脸蛋可比男人重要,没了弹性的脸蛋可是会跌停板的唷!”说出这番话,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所以也难怪安妮会像见鬼似的看着他。

“我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擎歌本尊?”安妮疑惑的望着他。

“除了我还有谁长得这么帅呢?”他自信又自负的笑道。

“自恋这部份倒可以证明你是擎歌本尊。但是,你到底是怎么了呢?如果你真不想在这里喝酒,那么到我住处去,人家好久没和你一起了,好想念你的身体呢,好不好嘛?”

哪有很久,不过就是一个星期的时间,给她说得好像一世纪,不过基于安妮曾是他很不错的一个床伴,他仍捺着性子安抚她,“别这么任性,我明天还有工作,得要回去睡觉养神了。”

“那么你什么时候会再找我?”

“等我忙完再说吧。”

“那是什么时候呢?”安妮不肯轻易放人,继续纠缠着。

不知道怎地,她就是有股不祥预感,好像这一松手,她就会真正失去擎歌,她可不愿意在这种状况不明的情况下成为失败者。

再说,靠着擎歌这个国际巨星有助于她的演艺事业,她断然没有松手的道理。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工作地点,我去探班。”

这可违反了卫擎歌的原则,和女人拍拖他是不怕媒体渲染,但却怕极了缠人的女人,“我们一开始不是说好的吗?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聪明反被聪明误,听他语气中的不悦,安妮紧张了起来,“好嘛!人家不再问就是了,但是你忙完真的要打电话给我唷!”

“再说。”

从会变成再说,看来她真的是把他惹恼了。

安妮为自己的糊涂感到气愤,也为他的难以捉摸感到懊恼。

但是,她还是需要依赖他的名气来帮她炒高知名度,所以得罪不得。

“别气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做这种让你不高兴的事情。”

“嗯。”卫擎歌淡然回应,但是却已经对满腹心机的安妮失去了兴致,所以,他知道自己不会再主动打电话给她。

???

有哪个人过了十八岁,回家还有门禁的呢?

只有他。

被拒于门外的卫擎歌已经快要抓狂了,好不容易进了门还被占据了床,他的火气已经冒到最高点。

不过,谁叫他被抓到了小辫子,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愚蠢至极的他以为可以用那荒唐的要求来吓走范亚,却没想到会栽在他这小毛头手中,他更用此要胁他得要配合他的企划与守则。

说什么喝酒不过三杯,超过了门禁时间回家就得要挨罚,更说什么晚回家就得要让出床来。

简直就是……啊!天理何在啊?

他是屋主耶!他是雇主呢!

但是,他没有自主权,丁点都没有,范亚全然已经爬上他的头顶,喧宾夺主了起来。

不过就范亚的看法,他是自找苦吃,明明就是可以早点回家他不那么做,明明建议他再买张床他不肯妥协,还有叫他别喝太多酒是为他好。所以,她不认为自己的要求过火了,倒认为他不受教。

“总之,今晚这张沙发就是你的床。”

“你不要太过份喔!”

“那你要怎样?”范亚突然向他靠近,让粉嫩的脸蛋在他面前放大。

卜通,卜通,望着那张掐得出水的脸蛋,他有气也消了一大半。

明知道那是男人的脸,但是他就是无法对那张脸生气太久,明知道看着那张脸脸红不正常,他还是每一回都心跳加速到快要爆炸。

“闪开!闪开,睡沙发就睡沙发,没啥了不起。”

“你要不高兴可以再买张床。”范亚笑着提醒他。

“别想我买张床。”为什么执意不肯买,他也不知道,惟一可以解释就是不肯让范亚轻易的达到目的。

“那就委屈你了。”

“别想要我乖乖的任你摆布。”要不是范亚长得一张女人的脸,他真想扁他一顿。

范亚递给他一张纸,上头琳琅满目的写着条文。

“这干么?”他知道又是他搞出来的问题,但仍明知故问着。

范亚不厌其烦,甜蜜笑答,“很简单,这里面是我列出来的条文,上次已经告诉过你要你遵守,希望你没有老到健忘的地步。”

“你以为你是谁?”卫擎哥整张脸涨成猪肝色,气愤难平的大叫,“这里是我家,我从来没答应让你住进来,你最好在我把你丢出去之前给我滚蛋!”

“你是不是欲求不满?火气大唷!”

“去你的欲求不满,我要女人有何困难?!”

“滥交很容易出毛病,我已经向各界传出消息,说你最近身体欠安,请那些女士小心为妙。”

这臭小子天生和他有仇是不?

“其实我想给你个建议,DIY比较好。”

DIY?开啥玩笑,他要女人轻而易得,干么要辛苦自己?

“那是很健康的作法,比起滥交招妓还安全。”她的心在狂跳,对于自己这样过度的逼迫变得大胆,她实在恐慌,但是,为了工作她强忍着拔腿逃逸的冲动继续与他高手过招。

“你是没被人扁过欠揍是不是?!”他想不通自己为啥这么容忍他?是因为他新鲜好玩?还是自己真的不正常了呢?

他决定答案是前者,因为他无法接受后者。

“打了我就表示你怕我,你想打也成。”不是不怕,只是非常人类得要使用非常手段对付,像他这种公认的火爆恶男,要是硬碰硬只怕会死得很惨,所以她不准备用那种流氓方式解决问题。

不过弱者也不成,因为他会更瞧不起她,做起事情可就更棘手了。

“我说,你要是表现良好,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偶尔偷偷腥。”

卫擎歌闻言大笑,极尽嘲讽的说:“我又没有结婚,要就光明正大的要,干么要偷腥?倒是你,拜托别说得好像我老婆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范亚夸张的直笑个不停。

这辈子,她想过最多的就是赚钱,除了赚钱还是赚钱,谈恋爱放一边,结婚免谈,男人就当作绝迹了,这是她一直写在脑海之中的一件事,不认为有谁可以改变,更遑论是眼前这个色情狂。

“你白日梦还是少做点,睡饱点好做事倒是正经事。”

“要不你帮我?”他又想捉弄他,上回自己落跑太丢脸了,怎么都咽不下那口气,他告诉自己几百次,有机会一定要扳回一城才可以。

但真是那样吗?

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他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看到范亚竟然会心动!

他病了!而且病入膏肓。

“帮你?神经病!”

他也知道自己病了,但又不想承认,继续问道:“真的不帮?”

“不帮!”

答案正是卫擎歌所等待的,她的回答让他顺理成章地找到逃离现场的理由,倏地打沙发弹起,抓起桌上的钥匙往外走去。

范亚被他的举动弄傻,追着他背后询问:“你又要上哪去?”

难不成她做得太过火,所以他决定再去找其他女人来填补空虚需要?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胸口有把无名火莫名其妙的狂烧起来。

但她就是说不出口要帮忙,因为那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残忍的酷刑。

“你要搭明天中午的飞机前往夏威夷,你到底想上哪去?”她明知道这种借口无法挽留住他,但是仍试图以此方法让他驻足。

卫擎歌回以一个冷淡的笑,并且说道:“只要我来得及在中午前到达机场就够了。”

“可是……”她还能说啥呢?

“你改变主意要帮我了吗?”他坏心的笑问。

那可不成,破了例以后就难以驾驭他,“不成,那是原则问题。”

“那就拉上你的嘴,继续坚持你的鬼原则吧!”

这回,卫擎歌走得更急,头也不回的走出她的视线。

他确实在害怕着,怕自己更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三章

为了求证自己性爱倾向,离开家之后卫擎歌来到纽约最有名的男男酒吧,纽约夜未眠并不是指整个区域,但是这里铁定是夜猫一族的故乡。

一进酒吧,他就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超高伏特的眼光,那些视线大咧咧的表示着爱慕之意,却叫他大感吃不消。

让女人崇拜爱慕是一种光荣,让男人目不转睛盯着又是另一回事,足以让他全身冒起鸡皮疙瘩。

在他坐定,一个看起来雄壮有力的男人向他靠了过来,语气温柔的询问:“生面孔喔,头一回来这里吧?”

“你怎么知道我头一回来?”他没有转头,径自向酒保点了酒。

男人笑说:“因为我天天来。”

“天天来?”他纳闷的想,男人和男人禁得起天天来上一回吗?

实在不能够怪他这么想,因为男人和男人毕竟违反天地运行法则,所以他无法想象那种作法到底是怎样一种激烈状况?

不过可以证明一件事,他对男人绝对没那种嗜好,因为当男人伸过手来碰他时,他觉得恶心想吐,看到男人和男人接吻更让他有股想冲出去的冲动。

男人阻止了他,笑说:“别这么急着走,来了就好好的找个伴,像你这种明星脸我最喜欢了。”

“明星脸?”他装佯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像‘风暴’的卫擎歌吗?”

“会吗?我不知道谁是卫擎歌。”

“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来这里都会告知彼此真实姓名吗?”卫擎歌淡然反问。

他超不喜欢被人纠缠,更不喜欢男人盯着他的那种馋相,但既来之则安之,他打算把它当作是演戏的历练,也许哪天有人找他演出那种戏码,他便可以驾轻就熟的参与演出。

不过他挺怀疑自己有没有敬业到那种地步就是了,光看男人和男人接吻就让他反胃到极点,自己上场恐怕会变成恶梦。

男人继续讨好的笑道:“我可不介意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琼斯·安得烈,美国人。”

没有客套话,卫擎歌只是但笑不语的喝着自己的酒。

“真的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名字不重要。”

“那我就自己替你唤个名喽?”琼斯自作主张的问。

“请随意。”

“夜星。”

好个……恶心的名字,接下来琼斯不会想说,他是夜空中那最耀眼的星斗吧?

正想着,就听到琼斯开口解说:“你真是今夜最耀眼的星斗,没有人可以和你相比拟。”

“对不起,我上个洗手间。”真的快要吐了,为了不吐得人一身,卫擎歌飞快起身走开。

趁着他离开的短暂时刻,琼斯在他的杯子边缘抹了药。

许久后卫擎歌去了又回,已经待不下去的他决定尽快离开这种和他不搭轧的地方。

“对不起,我得离开了。”

“这么急?真的不肯多让我认识你一下吗?”琼斯一脸幽怨。

“抱歉,我只是来喝酒,并没有特别嗜好。”

“那真遗憾。”琼斯举杯邀他,“那么就此说再见了,很高兴认识你。”

见他举杯,卫擎歌也不得不拿起原先的杯子与他的酒杯在空中交会。

“希望很快再见。”

卫擎歌但笑不语,心底却想着,来这已经是个极大的错误,他当然不想再见到这里的一草一木,至于这恶心男人,那就更别说了。

沾了口酒,飞快的转身离开,但是来不及走出大门,头就昏眩了起来。

他感觉大事不妙,转头指着琼斯问:“你做了什么?”

却只见琼斯笑得张狂的走向他,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

因为工作是二十四小时的,所以范亚一路跟踪卫擎歌到了男男酒吧外,但是她没敢进去,是怕自己是女生的事实被揭穿。

只不过她没想到才进去不久的卫擎歌竟然会被人架出酒吧,而且显然已经不省人事,这种事情通常较常发生在女人身上,被算计的女人总是被男人下了迷药或者春药,男人算计男人她还是头一回看见。

“对不起,我朋友怎么了吗?”她下车挡住了高个子琼斯的去路,似笑非笑的询问着。

“你朋友?”琼斯心底一惊,却也对眼前长得粉嫩的男生感兴趣,“你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的嗜好?”

“恐怕你是误会了,我不是,我朋友更不是。”

“你说他是你朋友,总该知道他的名字吧?”

“名。”总不能够把卫擎歌的真实名字给扯出来,这样的绯闻并不适合冠在他身上,会让他身败名裂的。

“名?”琼斯更感兴趣的问他,“你呢?”

“字。”

“字?”琼斯纳闷的问:“你们的名字还真奇怪,不过无所谓啦,你朋友喝醉了,你陪我一起送他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带他回去就成了。”

哪有让煮熟的鸭子飞了的道理,琼斯紧抓着卫擎歌不放,毫不将范亚放在眼中的说:“你以为你随便说说他是你的朋友我就信了吗?”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他我是铁定要带走的。”面对高壮的琼斯,范亚丝毫不害怕,反而显得神色自若,仿佛一切胜券在握。

“你这臭小子,我不想和你耗,给我滚开!”琼斯终于按捺不住的口出恶言。

“如果我不滚呢?”

“那你就等着我收拾你。”

范亚一脸好笑的问:“你想要怎样收拾我呢?”

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然也敢瞧不起他,琼斯脸部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可架着昏睡的卫擎歌让他手脚无法伸展,所以不得不先将他放下。

“喔,还真要收拾我呢!”见他卷起衣袖,范亚继续逞着口舌之勇。

不过她逞的也并非只是口舌之勇,在琼斯挥拳上前时,她轻易的闪开了他的正面攻击,不仅如此,还还了他一记后踢。

为了让她外公承认她的能力,所以她练就了一身功夫,如今对付个小流氓自然是轻松自在。

而没料到自己会碰上练家子的琼斯,吃了亏却还不肯轻易认输,“别太得意,刚刚我只是一时失察,不过那样的巧合不会再出现了。”

“话太多的人通常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而且超浪费时间。

范亚的一席话激怒了琼斯,一记又猛又急的拳头再度向她挥打过来。

不过,在空中就被她给拦阻,一记简单擒拿手,加上后脚拐,琼斯被她给轻松制伏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范亚扬言警告,“别乱动,要不然我不小心扭断你的手脚,你可别怪我。”

看起来明明文弱得像个女人,但是动起手来却虎虎生风,直到这会儿,琼斯才明了对方会赢并不是巧合与好运,而是他有眼不识泰山。

“小兄弟,我知道我错了,他就交给你吧,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问你一句话,你让他吃了什么药?”

“没什么……没什么……”说谎的下场就是手腕传出喀啦骨折的声响,在那声响之后,琼斯痛得哭爹喊娘。

“你是要老实点,还是想要你的脚也和你的手腕一样的下场呢?”她不会对敌人心软,因为环境不允许她那么善良,对敌人心软就是把自己推向死神那方。

不过,这人和她并没有生死不共戴天的仇恨,她下手就没那么重,但若不是此事不宜上报,她不会放过这种社会人渣的。

单手制伏他,一手扯下他的领带,将他带往他那辆看起来很风骚的跑车,而后将他绑在车窗上。

“小兄弟,我真的知道错了,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不能够留在这里的……”

“今晚夜色不错,你就在这儿赏赏月等人来救你吧!”

解决了麻烦,她大步走向另一个麻烦。

男人被男人算计了,这其实是挺好的头条新闻,如果卖给那些八卦记者,肯定可以卖得一个很好的价钱。

费力的架起卫擎歌,范亚埋怨的对着昏睡的他骂,“我干么要为你这种家伙大打出手呢?真是浪费我的美容觉以及力气,不过你别想就这么算了,这笔帐先让你欠着,原则上我该得的报酬有一天会找你算清楚的。”

月色很亮,但是声音尽是怪异吵杂,一个在鬼哭神嚎,一个怨声载道。

???

以为从饿狼手中救下卫擎歌就算是一切天下太平了,哪知道才到家,他就有些苏醒,而且神智不清的宽衣解带了起来。

“喂,你给我住手!”范亚扯住他,阻止他继续扯下长裤。

但神智不清的人似乎有一股正常人难以抗衡的蛮力,她没能阻止他,反而被他给牢牢困住在怀里。

“喂,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要一个被下了蒙汗药而神智不清的男人脑筋清楚一点,看来她自己也正常不到哪去了。

不过为了维护贞操,她不能不全力阻挡。

“好热……”

“你放开我,我替你找人来帮你……”

但她仍挣脱不开他的箝制,更且还被夺去一记亲吻,这是她的初吻。从来没想过被男人这样碰自己,而她万分清楚他之所以亲她,是因为他神智不清醒,绝对不是出于本意。

不过这感官神经所带来的刺激与激荡她仍无法免疫。

亲吻原来可以这么美好、这么激烈,仿佛世界只有他两人,他是她身体中的一部份,她则进了他的灵魂。

他手脚之快让她为之咋舌,在他吻她的同时,她的衣物也被同时解除,不过解除衣物简单,要解决缠绕在她胸部上头的那条白布巾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她听见他闷哼了一声,但是他的嘴并没有放过她的红唇,而他的手在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困境时转移了阵地,在她被吻得昏头转向当头,他的手滑到她腹部拉下了拉链,趁隙占据了她不为人所见过的神秘地带。

“碍…不可以……”她错愕得瞠大了眼珠子,为他这般无礼举动感到愤怒,却又不得不佩服他手脚之快,难怪女人都会轻易被他降伏。

不过这会儿可不是佩服的时候,她再不阻止就真的贞操不保了。

下意识的夹住了他的手,她无力的命令着,“不要碰我……”

事实上他的脑袋瓜根本不清楚到无法理解她所说的话,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防止她逃逸,一只手大胆放肆的攻城掠地,她的抗议全数被他狂妄自大的吻给淹没,直至变成了自然的呢喃。

“你也要的对不对?”他挑起她体内的欲望,由她的潮湿得知她的渴望。

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啊,男女之事有的知识也不过就是来自A片,但这样被亲密的碰触私密地带还是头一回,她一点都不清楚做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要……”因为她听说那会很痛很痛。

“我要你。”他一把扯下她的长裤,把她的臀压向自己的下半身,让他火热得几乎要爆裂开的阳刚得到一丝丝的抚慰。

但这样是不够的,他非常渴望要拥有她,让她包围自己。

药效在他体内作祟,支配了他的理智,混乱他的思绪,惟一只能感受到身体的需求,他没法太温柔,是因为他根本不是清醒的。

除去了她下半身那最后的阻碍,他强硬的冲过那道处女的屏障,他的动作给了她非常痛的第一次。

感觉庞然大物进入体内,狂烈而放肆的冲刺着,泪水难以遏制的迸出她的眼眶,在他强烈活动中推拒他,她声嘶力竭的抗议着,“好痛……我不要了……你快点离开我……求求你……”

她想不通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这种运动?明明就是痛得要命,她肯定一次就够了。

但他仿佛要得不够多,她越是抗拒,他活动得越是激烈,毫无温柔可言。

“我不要了……”A片那些享受的表情肯定都是骗人的,这回她可真是吃亏吃大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怪怪的感觉突然来了,在他似乎打算抽离的时候,她竟然升起了一股不舍来,而那撕裂的痛楚也渐渐的不那么剧烈,取而代之的是渴望。

不过他并不是真的离开,而是坐起身子并抱起她坐在他的身上,因为这个举动,她切切实实看到了他进入自己的实况,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她突然佩服起女人如此的有容乃大。

在渐渐的感动中,她有了新的体认,痛不再是惟一的感受,似乎还多了许多绮丽浪漫的因子,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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