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事只给你的温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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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心里一惊，为什么他知道自己身上有illusion，面不改色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人类，果然是善于撒谎的生物，“可是为什么有人告诉我说你有呢？”


利维坦？不对，恶魔都会遵守自己的约定，更何况是六魔君。那么到底还有谁知道我身上有？“别让我重复这么多遍相同的回答。”


“真是个难搞定的人类。”呵，不过事情差不多了呢，若有所思的看一眼被夏尔锁上的门，“人类，我们会再见面的。记住，我叫德古拉。”


话音未落，人却消失了，夏尔缓了口气，手慢慢放下。


“嘭！”门被踹开，塞巴斯冲了进来。左右环顾，然后盯着夏尔，“刚才有人来过。”是肯定句。


夏尔垂下眼睑，放回手枪，“嗯。”为什么你不问我，有没有事？还是，根本不在乎？


“他又和你说什么吗？”眼睛有点红，哭了吗？夏尔……


咬了下唇，摇头，“没什么，还没说几句，你就来了。”难道就不能多说一句关心的话吗？塞巴斯。


“天快黑了，休息吧。”说完转身离开。


夏尔看着塞巴斯的背影直至消失。塞巴斯，如果他对你不利，那么这次我来保护你！这样，你会不会记住我久一些，在心里给我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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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嘉儿
蓟花勋位7
第二十九章　那个执事　似梦


“王。”菲奥娜从浴室出来，向路西法走去，“昨天德古拉去了那人类那里做了什么吗？”


“没有。”路西法未拒绝菲奥娜躺在自己身边，只是不露声色的微微皱了眉：“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菲奥娜躺着他躺下，咯咯的笑了，“现在别西卜一直盯着他，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然后，略带情欲地覆上路西法的唇。一夜安眠，一夜无梦。


又是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夏尔从床上起来，漫无目的的随意走着。


魔界的夜很凉，那凉意直接从脚底串上心头，使他更加清醒，也更加清晰的明白。可是，明白认清了一切，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沉沦。


有时即使刚开幕，却已经决定好了落幕的结局。


脚步停在了一扇门前，如此熟悉，这是他的房间，曾经在这里与他相同入眠，夏尔伸手轻放在门上，嘴角带着点点微笑。


有声音从门里传来，是细碎的女人呻【舍子花】吟，点点笑也就此在嘴角散掉。放开手，静静地坐在门口一角。


塞巴斯看着身边睡得香甜的女人，心情烦躁。挪开她放在自己腰际的手，走到窗前望明月，借酒消愁。


过了许久，门里也沉寂了很久，塞巴斯他…睡了吗？夏尔手握住把手踌躇，只是偷偷地看着他，不会被发现的吧？


慢慢地转动把手，借着月光从门缝向里边望去，有些模糊，看不真切，似乎有人影在动。


门缝渐渐变大，可以看见这个房间，他在窗边喝酒。为什么？地上零散着酒瓶，夏尔心疼。好想过去阻止他……


又是一个瓶子落下，夏尔决定去阻止他，轻轻抓住他的手：“别喝了。”


夏尔？塞巴斯惊讶的看着夏尔，明明我把他伤得那么深，为什么还要来关心自己，夏尔，这样会让我对自己的自责更深，你知道吗？


塞巴斯盯着夏尔一句话也不说，是讨厌自己的触碰吗？咬了一下唇，低头放开手：“对不起。”


该道歉的是我。“你没必要道歉。”手好凉，还穿了那么少，转身拿了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


夏尔受宠若惊，拉近了披风，有他的味道。


现在的夏尔没了曾经的孤傲，很温顺，很惹人爱。可是自己却一再伤害。


瞥了眼还在熟睡的菲奥娜，抱起夏尔走出房间，夏尔在塞巴斯的怀里不敢发出一个音节，生怕把这场梦吵醒了。


紧紧地抓住塞巴斯敞开的衣领，埋在他的怀里。如果是梦，可不可以永远也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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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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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那个执事　留宿


塞巴斯把夏尔从怀里放回他的床上，想起身离开，被他抓紧的衣襟却离不开。


“该休息了，夏尔。”塞巴斯把手附在夏尔抓紧的小手上，带着似曾相识的温柔与溺爱。


夏尔愣了一下，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看着他魅惑的红眸。


“夏尔？”再次叫了他的名字，夏尔眼中微微有些波动，然后垂下眼睑：“明天……已经满两个月了。”


“是的。”塞巴斯毫无回避的意思，明天就是菲奥娜所承诺的两个月期限，由塞巴斯决定她的去留。而结果，却显而易见。


夏尔没有抬头，没有放手，只是有些暗哑的开口：“今晚，陪我吧。”


塞巴斯惊讶的瞪大眼睛，这是夏尔吗？他应该对自己恨之入骨，再也不要见到我，再也不受到我的伤害，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


见塞巴斯就这让呆呆的看着自己，处于石化状态，夏尔放开他的衣襟，楼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把唇贴上，让我独占你一夜。


青涩的吻技，舌尖试探的进入塞巴斯的口中，反客为主，将夏尔压在身下，深吻。


舌尖缠着夏尔与之共舞，直至身下的人儿喘不过气开始抗议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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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巴赫旧约】潮过后，夏尔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在塞巴斯耳边轻声说：“可不可以……”


塞巴斯心疼的答应，帮他清洗。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抱着他：“夏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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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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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那个执事　期限


“王，昨晚您离开了，是吗？”菲奥娜肯定的语气，毋庸置疑。


完全没有打算，也没必要说谎，塞巴斯敷衍的应了一声。朝会客厅走去。菲奥娜跟着，得意的扬起嘴角扬起，无论那人类有多大能耐，今天起，我就是路西法的女人。


打开门，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六魔君和一些政务要员，路西法对鞠躬的众人挥了一下手，坐在主位上：“人来齐了？”


“不，王，还缺一个人。”杰拉尔德略带些慵懒的开口，似乎还带一点看戏的味道。


门开启，霍娜带着夏尔站在门口，夏尔冷漠的扫视了众人一眼，面无惧色，踩着骄傲的步伐入内。


塞巴斯惊讶这夏尔的突然出现，不用问原因，肯定是杰拉尔德的杰作。


夏尔不卑不亢地坐在最后一个位子上，无无视一个个之于他的“注目礼”，鄙夷，贪婪，好奇，嘲讽……都无法使他嘴角的弧度改变分毫。


这是属于恶魔贵族的骄傲，塞巴斯微笑，果然夏尔只会在自己面前才会展示另一面：“杰拉尔德，现在人来齐了吗？”


“是的，王。”


“本次邀请你们来，是有一事公布。”温柔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在房间里散开，“菲奥娜的二个月试用期结束，我很满意，所以会留在潘地曼尼南，成为我的助理。”


没人惊讶，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夏尔表面依旧淡漠，但心还是疼，像针扎一样疼，没人知道。不，也许他知道，他曾经的执事……


助理？王可真低调，但她的地位是可以保证了。菲奥娜高兴地扑向塞巴斯怀里，塞巴斯没有拒绝，塞巴斯伸手搂住，眼睛不经意的撇向那个少年，四目相交又像触电般地分开。


“太好了，王。”杰拉尔德鼓掌，然后指向夏尔，“那么这个人类怎么办？”


夏尔冷哼一声，“呵呵，大人在害怕我吗？怕我影响了令嫒？”无奈的耸肩，“您的自信心真是有待提高啊。”


杰拉尔德当众被一个人类嘲讽，起的磨牙又不能发作。人类，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塞巴斯轻咳一声，把大家眼中有赞美有怒气的眼眸都收敛下来，等待他开口。


“夏尔会留在这里三周，我自有安排。你们无权反对，三周后由他自己决定去处。”夏尔，无论你走到哪儿，你始终都是我的人，事事情解决后，即使是绑也要让你永远在我身边。


塞巴斯，这次轮到我帮助你了，就算是两年前的回礼。然后，我能和你肩并肩的，享受爱……昨晚我清晰的感受到，其实，你还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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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那个执事　计划


“cheers！”德古拉向菲奥娜举起酒杯，微笑。


菲奥娜轻笑一下，酒杯相触，发出清脆的声音，一饮而尽。


“虽然与计划有一些偏差，但还算成功。”

“偏差？不，一丝偏差都没有。”菲奥娜自信地又饮一杯，把绑起的头发散下。


“哦？”德古拉接近她，手指玩弄着她的发，嘴角凑近她的耳畔，“你有什么新的打算？”


不露声色的皱眉，看似礼貌的拉开一段距离，“我不会背叛你的，吸血鬼所签署的臣服契约，一定会帮你拿到手。”


德古拉满意的笑了，“我相信你可以办好，但是否可以告诉我你新的打算呢？”


“原来吸血鬼也八卦。”


毫不在乎菲奥娜的嘲讽，安静地等待她的下文。


“我要成为王妃。”顿了一下，看向德古拉，对方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了一般。

“父亲没有作为统治者的资质，你我都明，即使有一些要臣愿意帮助父亲……”


“那也不过是一小部分，如沧海一粟，而且里面一部分的人只是不满路西法选择的那个人类。”德古拉接下她的话，杰拉尔德有一个比他聪明很多的女儿。“所以，你并不打算帮助你的父亲。”


可能杰拉尔德一行人可以给地狱带来一次不小的动荡，会引来普通恶魔对于路西法的不满，但绝对无法动摇他的统治地位。


路西法会答应菲奥娜，只是因为他作为王的责任心，战争所引发的后果，无非就是生命的消逝，所以他要通过一种不流血的方式来解决，解决他们这些居心叵测的人。


德古拉沉默了一会儿，继而又玩味的看着菲奥娜，“但是事情过去了，你对于他就毫无利用价值，你帮助了我，就是他的敌人，不是吗？”


“我帮了你？呵呵，怎么会呢？”菲奥娜像听了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帮你的拿到契约的，一直都是那个人类，只有那个人类哦。”

“嫁祸吗？好老土的方法。”


“但也是很有效的办法，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对于恶魔，同样有效。”菲奥娜起身打开窗户，外面淅沥的小雨随着风打在她的脸上。

“不多留一会？”


“离开久了会被怀疑的，你最近各方面也小心一点。”话音未落，黑羽弥漫，然后在天际消失。


德古拉凝视着桌上的文件，夏尔吗？你犯了对大的错误，不是爱上了塞巴斯蒂安，而是爱上了身为王的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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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那个执事　花语


夏尔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地上，看看着已经抽叶后，快要绽放的彼岸花苞。神色平静，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塞巴斯，它们真像你的眼睛，邪魅，蛊惑，让人心甘情愿的堕落。


“彼岸花，很美呢。”熟悉的声音突兀的从身后响起，夏尔惊讶的回头，瞪着来人：“你刚刚说什么？德古拉。”


德古拉向夏尔微微一笑，仿佛他们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illusion可不是万能的，就向幻觉代替不了真实。”


夏尔微微愣了一下，神色又恢复平静：‘你过来，就只为了告诉我这些，没别的目的？”


真是开门见山，德古拉随意的坐在夏尔不远处，脑海里自动播放菲奥娜的女仆——霍娜所传达的话：


“随便用什么办法，今天早上让王看见你和那人类的暧昧。”


单单暧昧就可以让路西法厌恶夏尔，远远不够。那要不要在这个花园里上演一场少儿不宜呢？


德古拉在心中坏坏地想着，脸上的表情也灿烂了。


夏尔见他不说话，也没多在意。依旧看着那从彼岸花，意旨，恶魔的温柔……


这是他与佐伊在街上散步时无意中听见的。然后，他悄悄地的下定决心，要种一丛彼岸花，在那一天——他决定正视感情，默默爱他的那一天，送给他。


那一天，就是他呆在潘地曼尼南最后一天……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即使夏尔很平静，一双清澈的眸子，仍把他心中的温暖和浅浅的伤痛无一不泄露出来。


德古拉的思绪就此停止了，注视着他的眼眸，似乎想看进他的心里，吸血鬼讨厌光芒。可是，他却在这一刻觉得夏尔是一束暖人心扉的光芒。


不知怎的，菲奥娜的交代被抛到了脑后，身体不由自主的行动，抱起了夏尔，使用了瞬移。

夏尔在他怀里挣扎着下来，二话没说就扇了他一耳光：“混蛋！”


德古拉的脸被甩到一旁，还有些疼，看来这一巴掌使用尽了力气。


夏尔控制住自己的怒气，低声命令：“立刻，马上，带我回去！”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说：“不准碰到我。”


德古拉并没有生气，面无表情的俯视，冷声道：“回去？回去了你能干什么？发呆？伤心？哭泣？”


夏尔毫不示弱的回瞪：“这不是你该管的，再说，和你在一起又能做什么？”


“有，你可是发泄，不在隐忍！你对他的付出，感情和得到的痛苦。”


夏尔怔了，一时无言以对，德古拉的表情也渐渐柔和：“一个人承受太多事，会很累，又是该放下来歇歇，不是吗？”



越前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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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那个执事　琴声


夏尔沉默了很久，德古拉也不打扰，等待夏尔开口。


“那么，就陪你玩玩吧。”声音很低，德古拉却听得清晰。


殷勤的为他开门，进了这家名为“Silence”的酒吧，通往大厅的路很长，也如其名，很静。


可是，当打开大厅的门之后，人声鼎沸，让夏尔的耳朵一时调整不过来，皱起眉头。真没想到魔界的建筑隔音效果这么好。


里面灯光并不明亮，但隐约可以知道整体面貌。舞台上有一个魔女在演奏钢琴，弹着激动人心的乐曲。


在如此热闹的环境中，也可以听见每一个音符。


酒色情迷，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快乐。德古拉拉着夏尔走到人较少的地方坐下。夏尔收回自己的手，与他稍微隔开一段距离：“真是名不副实！”


“夏尔，你刚刚说什么？”德古拉问。


夏尔没有打算再重复一遍，微微摇了摇头。


“因为这里的人在这里所发生的，所看到的事，走出了这扇门就只字不提，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夏尔瞪了他一眼，明明听见了，这家伙……


德古拉无辜地向夏尔解释：“吸血鬼对于人类的灵敏度向来很高，你懂得……”


夏尔本来就无意与他争辩，就随手拿起桌上的红酒往嘴里灌。既然是来发泄的，就彻底一些。


德古拉帮他把酒满上，为自己也斟一杯，陪他一起喝。夏尔毕竟是个孩子，没多久就醉了。


醉了的夏尔，脸颊上泛起红晕，眼神也氤氲着雾气，说不出的妩媚。


德古拉眼神微沉，慢慢的向夏尔靠近，伸出一只手想抱住他，却在要触碰到的时候被推开了。


夏尔看着他，分不清是醉着还是醒着，也许是半醉半醒，他说：“你不是他。”


简单的几个字让德古拉眼前一黑，苦笑，我不是他。我当然不是他，如果是他，怎会让你受伤？


德古拉重新坐好，转头对夏尔说：“他教过你拉小提琴，是吗？”


夏尔点头。“那么为我奏一曲吧！”德古拉的语气，带着点恳求。


夏尔没有拒绝，跟随他唤来的服务员走上舞台，接过小提琴架在肩上，缓缓地拨动琴弦。


音乐声倾泻而出，并不符合现场的气氛，却能让每个人都能安静的聆听。


悠扬带点哀伤，明明充满希望却只剩绝望，可是对他的爱却潜滋暗长……


德古拉注视着台上的夏尔，心中夹杂的千言万语。


夏尔走下台，因为酒精的缘故，脚有些发软，夏尔身体靠着墙，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眼前一脸哀伤的德古拉。


“如果，我们早些相遇，该多好……”


夏尔轻笑：“这世界，没有如果，不是吗？”


如果，真有如果，那么塞巴斯能和我永远在一起，该多好……



越前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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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那个执事　累了


夏尔在德古拉的搀扶下慢慢走出那条长廊。两个人沉默着，对于刚刚发生直口不提，就如此酒吧名：silence。


推开门，一个熟悉的身影撞入夏尔眼里，出乎他的意料，他竟在门外守候。


德古拉却并不惊讶，反而像是事前就知道了，放开夏尔，轻轻一推，让其顺势倒在塞巴斯怀里，如果这是你的希望，那我祝福你。


然后，右手抚胸，单膝跪地：“Your　majesty。”


塞巴斯并未理会他，打横抱起夏尔，转身离开。


德古拉毫不在意，从容地站起身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苦笑着释怀。


“你的王已离开，为何你还留下？别西卜。”对着渐渐变黑的夜幕轻语。

“当然是为了警告你！”别西卜慢慢现出身影，紫色的长发格外显眼，棕色的双瞳溢出充满杀气的眼神。


德古拉嘴角嘲讽地勾起：“警告？”


“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对于夏尔少爷，你别打任何主意。”身影又渐渐淡去，“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相信我……”

……　…

塞巴斯抱着夏尔慢慢走着，像在散步一样。


夏尔低声提醒：“你不快点回去，可以吗？”


塞巴斯的手微微用力让夏尔贴得他更紧：“你不是不愿呆在里面吗？那就晚点回去。”


“哦。”两人又恢复了沉默，周围也死一般沉寂，只有偶尔的乌鸦叫声透出生的痕迹。


“夏尔……”塞巴斯轻声唤着，头埋进夏尔颈边，在他耳畔低语：“爱你好累……”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足以使夏尔氤氲了眼眶，两手抓住他的衣领：“累？”不可置信地重复“你累了……那我呢？”


明明那么爱你，却天天看着你和别人上演一场恩爱剧。她受伤了，有你在，她饿了，有你在，他做恶梦了，依旧有你在。我呢？受伤了，饿了，累了，谁在？谁疼？


夏尔紧紧的抓着他的衣领，身体在颤抖着，眼泪落在他的绸衣上：“你说，我该怎么做？”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觉得不累，塞巴斯？


塞巴斯轻轻吻住他挂着泪水的眼角，喃喃道：“只要你爱我……”慢慢向下轻吻“心里有我…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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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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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那个执事　契约


“霍娜，德古拉真的这么告诉你？”菲奥娜的语气十分惊讶，还带有些许颤抖。


霍娜郑重地点头：“大人今早就是这么说的。别西卜大人一直在监视他，所以他不能亲自去调查，但他有十分的把握，契约就在那里。”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菲奥娜独自呆在他与路西法的卧房，靠坐在床头，清理着脑里的所有资料，吸血鬼的臣服契约封印在镆铘树下，而解开契约的必须是：体内拥有生命之过魔力的人自愿喂它的十滴鲜血。


自愿……呐。


菲奥娜眉头紧锁，目前食过生命之果的只有八个人：王，六魔君还有那个人类。原本以为可以自己搞定后嫁祸给他，没想到这么棘手！


不知德古拉有没有什么好的计划。两周后，王会把她送回人界，那就会更难办了。


必须尽快拟好计划，还得小心王发现我的举止，如果发现我并非全然的都在帮他解决这动乱。那我就无法成为王妃，一定要尽快解决。


塞巴斯陪着夏尔回到家，抱着他回到他的房间，轻轻放下：“要我帮你吗？”


夏尔愣了一下，轻轻地问：“可以吗？”


塞巴斯轻吻了他的额头：“当然。”


帮夏尔沐浴完后，抱着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在他耳边轻语：“晚安，有个好梦，夏尔。”


夏尔也许真的累了，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


当路西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菲奥娜紧锁着眉头，哀怨的看着他。没在意，一声不响的去浴室沐浴，躺在床上后，菲奥娜才开口：“王，你说过不再和那个人类在一起的，可您现在的所作所为，要我情何以堪？”


“不久后夏尔就会离开魔界，何必介意现在。”路西法厌烦的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你知道，德古拉他们调查出契约所在地了吗？”


菲奥娜听到他的问题，近乎歇斯底里的吼：“难道我在您的眼里依旧是那颗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吗？”


路西法无奈的坐起身：“当初，我们会在一起，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菲奥娜抽噎着说：“这么久了……依旧如此……吗？”


路西法的眼神变得很坚定：“因为，我爱他。”


菲奥娜沉默的躺下，过了许久才说：“德古拉知道了契约的地点，并且父亲正在想办法帮助他解除。”


她身旁的人没有动静，但是她知道他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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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那个执事　犹豫


“啪！”德古拉手中的酒杯被菲奥娜生气的砸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拍打在桌子上，怒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品酒，父亲那边也记得手忙脚乱，你难道就不想要拿到契约吗？”


德古拉仿佛没听见她说话，看着地上洒落的红酒，叹气：“可惜了特地从人间带过来的上等红酒啊。”


“你！”菲奥娜被他气得直磨牙，话从牙缝里挤出：“你到底在想什么？”


“呐，菲奥娜，如果路西法知道夏尔帮助了我们，他会怎么做？”德古拉头抬起，视线停在菲奥娜身上，眼中带着少有的犹豫。


“哈？”他突然冒出的问题让菲奥娜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几秒，回过神后便开心地拍手。


“一定会让那人类痛不欲生的，王最痛恨别人的背叛。”


菲奥娜的脑海中已经在演绎着夏尔被人千刀万剐的场景，脸上喜悦到类似于狰狞的表情让德古拉打从心底的厌恶。


“这么说。你已经有计划了？”


德古拉轻轻的点头：“也许吧。”


又是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什么叫也许啊！要有把握，失败了我们都得完蛋。”


菲奥娜心中又急又气，他秉着三寸不烂之舌让父亲的君主梦放弃，等她做了王妃，他也不缺权不缺钱。


可现在德古拉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着实让她生气，难道他都不在乎他的血族吗？


“别告诉我……”菲奥娜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确定的开口：“你爱上那个人类了？”


德古拉怔了一下，随即又像没事人一样挠挠后脑勺：“被你看出来了。”


菲奥娜向天白了一眼，为什么都会爱上他，王是，现在连德古拉也是，为什么？


“他怎么会答应你的，难道他移情别恋了？”疑惑地看着他，不会真的这么简单吧？


德古拉微微一笑，真是这样就好了：“他帮的不是我，也并不知道你的计划，他只是想帮那些与他曾经遭受类似耻辱的血族奴隶。”


菲奥娜听后稍微放松的喘了口气，然后带有警告意味的等了他一眼：“你在关键时刻别心软了。”


德古拉缓缓的点头，毕竟他知道有些事有比爱情更重要的责任。待他走后，他扶额靠在沙发上，静静地回想着昨天与夏尔在一起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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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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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那个执事　血牢


德古拉缓缓的点头，毕竟他知道有些事有比爱情更重要的责任。待他走后，他扶额靠在沙发上，静静地回想着昨天与夏尔在一起的一幕幕……

…　………

天空灰的像哭过，明明住在同一屋檐下，却相见难，明明应该很自由，夏尔却始终静静的靠坐在庭院里。静静地。


突然像是感觉到什么，夏尔眉头轻蹙，起身走到不易被人发现的阴暗角落，开口：“出来吧。”


空间像一张纸般被撕碎，德古拉从里面出现，笑着拍拍夏尔瘦小的肩膀：“夏尔，你的感觉很灵敏啊。”


夏尔努努嘴，被一道炽热的视线盯着，任谁都会发现，懒得辩解，开门见山：“什么事？”


德古拉故作神秘的在他耳旁低语：“要见识一下吗？什么是地狱？”


夏尔疑惑的瞥他一眼：“你现在没人盯着？”


“暂时发现不了，原来夏尔也会关心其他人啊。”德古拉起皮笑脸的感叹，其实心里真的很高兴。


我只是不想在让塞巴斯误会，夏尔无奈的抚着额头，微微点点头。


转眼间就来到一座建筑前，无需靠太近，腐朽浓重的味道就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像极了恐怖小说中所描绘的鬼屋。德古拉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幽幽开口：“这是一座监狱，我们称它为——血牢。”


血牢？慢慢靠近，排斥感越来越重，似乎还可以听见野兽般的哀嚎。


夏尔厌恶地蹙紧眉头，本能的想起自己曾为黑暗伯爵时的所作所为。


“这里关的，都是我的臣民。”德古拉手撑着大门，泛红的眼睛，紧握的拳头，无一不彰显着他此刻的愤怒。


门被打开，场景一幕幕的撞进夏尔眼里，血腥味扑鼻而来，有的人被吊起来，被一些丑陋的恶魔用皮鞭抽打着，有的人被压在身下凌辱，恶魔的重口味……


夏尔怔住，身体微微颤抖，往事有一次次被翻起，像影子一样贴身而立……


向后退一步，颤抖着靠在门上，有些歇斯底里的低吼：“为什么不救他们？”


——谁来救救我……


“我没有权力救他们。”


——不要过来，父亲，母亲……


“为什么…为什么……”


——果然是贵族，手感就不一样……


察觉到夏尔的反常，德古拉把夏尔带离血牢，等待他逐渐冷静。


过了许久，夏尔渐渐平静，有些激动地扯住他的衣领：“他们是你的臣民，为何你不就？”


德古拉任由他的拉扯，颇为无奈的叹气；“我没资格啊……”停顿了一会儿，语气带着点点沧桑。


“500年前，吸血鬼曾战败，我与各级长老同恶魔以血为盟，签了一份臣服契约，那些沦为奴隶的血族，我们无法相救。而且至今在各地被抓的血族，只要对象是恶魔，我们都无可奈何。”


夏尔放开德古拉，背对着他：“我并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你没必要试图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