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诳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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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智说:“是,萧金铃是咆哮狮王,可不是一头撞到底的胖头鱼。别忘了今天那两个小子可是玄明宗掌门之子,玄明宗在修行界算是个中等门派,比百怪门要强上不少,跟他们起冲突的结果,只怕会给百怪门带来灭顶之灾。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她是在帮你吗?若是起了冲突,你就是玄明宗第一个发泄怒火的对象,岂不是帮人不成反害人了?”
张子初边听边点头:“这倒也是!可是这么一听,这萧金铃似乎变成了个欺软怕硬还兼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角色,跟我印象中的萧金铃毫无顾忌的形象有点不合,才觉得怪怪的。”
张智笑着说:“如果我再告诉你,萧金铃还有个流传更广的绰号,叫白衣观音。你是不是该有点惊讶?”
岂止是惊讶,张子初的下巴都差点掉到了地上。他双手兜着下巴,吱吱唔唔地说:“不会吧!白衣观音?这外号是怎么来的,也太离谱了吧!”
张智手一挥,在他的面前,一块一米见方的空气中凝出了白色雾气,在瞬间堆成银幕模样,一缕光从他的眉心射出,落在银幕之上,开始了放映活动:“这是我从国家安全局特勤小组的绝密档案中发现的视频,你不妨看看。”
画面上先出现的是一座老旧的建筑,牌子一晃而过,但足以让张子初看清那上面的字“义助医院”。这个医院一点名气也没有,但张子初刚好知道。据说是由一位神秘的富翁捐款所建,专门收治年老无养、孤儿、残疾而又没有钱治病的人。在这家医院上班的护士和护工基本上是由义工所组成,在毕业前,黄涉竹被秦香拉着做义工时,好死不死地也把他给捎上,去干过几天的护工。
医院设施很简陋,药品也都是最便宜的,但每个医生的工作都很负责,态度也很好,来的义工更是全心全意地工作,又分文不收,反而让这里成为了那些无处求医者的天堂。在“义助医院”的边上,甚至还开了“义助养老院”和“义助孤儿院”,受恩受惠者无数。
随着镜头晃了进去,就看到萧金铃的身影了。这是义助医院的急诊时,一个满身红黑的人形物体正躺在一只旧担架上被匆匆送入。不需要问姓名,也不需要登记或交费,到了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救治。
萧金铃正拿着一卷纱布和棉花,开始清理那东西身上的红黑之物。红的是血,黑的是各种各样的污垢,在镜头下表现得极为细腻。虽然没有闻到气味,但从旁边的病人都掩鼻而走的情形,可以想象那些东西不仅脏,而且臭。
“这是个盲人乞丐!”张智在边上解说:“当他经过一个小区时,掉进了打开了盖的化粪池。被捞上来后,没有一个医院愿意收治,才被送到这里来的。他身上的那些东西是血和粪渣的浑合物。”
然而萧金铃不仅没有掩鼻的动作,反而脸带淡笑,很仔细地清洗着那盲人身上的每一处污垢。足足四十多分钟,才将那个瞎子身上的伤口清理完毕,她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动作始终轻柔如一,像是一名玉匠在雕刻着世上最美的羊脂白玉。甚至还轻哼小曲,说些安慰的话让那盲人放松下来,映着淡淡的背光,就如同观音降世。
“念彼观音力,我若向刀山,刀山自催折;念彼观音力,我若向火汤,火汤自枯竭;念彼观音力,我若向地狱,地狱自消灭……”看着那被送往病房的盲人干涸的双眼中滴下的泪水特写,张子初有点佩服地说:“看不出这小丫头有真有几分观音的扮相。”
张智说:“岂止这件事,国安局特勤小组中南监察室中类似的视频纪录多了去!甚至就连义助医院和附属的养老院、孤儿院都是萧金铃倾尽自己的私房钱所建立的。本来她已被英国剑桥大学所录取,只是她的学费已被她给全捐掉了,才改读中原大学的。就在不久前,她还向贫困山区捐了五千万呢!”
张子初有点发傻:“该不会是这丫头有双重人格吧!”
张智有点齿冷地一笑:“老大,你自己做不到,也不用这么猜忌人家吧!在我的纪录里,萧金铃绝对没有双重人格的纪录。就跟她的温柔慈悲是针对弱者的一样,她的调皮捣蛋是针对上一辈老古董的板板脸,她的蛮横无礼是针对同一辈的花花公子。这其中最难得的是她很注意分寸,决不因为自己的任性给百怪门或亲友带来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张子初突然傻了,傻了足足两刻钟,吓得佛灵和张智在边上团团转,差点要强行破入他的命宫去找元神时,他又仰天狂叫一声:“啊!”叫完后,紧接着是三声狂笑,笑得天上风云乱颤。
“完了!老大疯了!”佛灵一拍额头,转眼怒视张智:“你不知道老大向来以为自己很高尚的吗?居然还拿更高尚的人来刺激他,这下怎么办呢?老大疯了的话,我们跟他共生的两个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不至于吧!”张智困惑地搔搔头说:“从全球的电脑纪录来看,还没有谁因为别人太善良而发疯的,不可思ff8议,不可思……”
最后一个“议”字还没出口,就觉得脑袋上一震,“拍拍”两声,他和佛灵都被张子初给轻抽了一下:“居然敢污蔑英明神武的老大疯了,该打!”
佛灵呵呵了两声说:“老大,那也得怪你刚才的表现太吓人了!”
张智接着说:“按你刚才的笑声程度,放在故事里,百分之九十九属于疯了的!”
“我就是那百分之一不行吗?”。张子初一瞪眼。
“行!行!行!”佛灵连连点头,接着马上转移话题:“看样子,老大好象悟出什么来了!我佛悟道,那是大地震动、香乐自生、天花乱坠,像你这样狂笑三声,风云变色的可不多见!”
“你什么意思?夸我还是损我!”张子初笑眯了双眼。
佛灵连连摇手说:“没!没!我的意思就是老大悟出什么高明的东西来,不妨教导教导我们两个,你说是不是!”
说着,向张智抛了个眼色。张智忙点头说:“是!是!是!”
“我是悟出了很高深的东西,可惜无法教导你们!”张子初神秘地说。
“真的!”佛灵和张智都有点心痒:“老大,你就说说吧!说不定我们也能学学。”
张子初哈哈大笑:“我突然发现我爱上萧金铃了!”
“啪”张智和佛灵两个人都吓得摔到了地上,老半天起不来!良久良久,佛灵才呻吟了一声:“老大,吓人不是这么吓的,开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谁说我在开玩笑,像萧金铃这样率性而为,又知道适可而止的人,难道不值得我追吗?”。张子初脸色很严肃,真的没有开玩笑的迹象。
张智跟着呻吟一声:“不是值不值的问题,而是……而是……你们两个根本是两码事,怎么可能走到一块而。而且从全球电脑纪录来看,萧金铃已经有男朋友了,人家可是家世显赫,八大门派之一儒圣教教主孔令森的三弟子,蜀中朱家少主,人称无暇公子的朱垂范!”
佛灵也跟着点头:“就是,就是!老大,你怎么追?如果人家是一心一意的,就轮不到你了,如果人家是三心二意的,那样的小妞你爱泡吗?”。
“还有,还有”张智急不可待的抢过话题说:“除了朱垂范之外,至少还有湘楚帮少主虎庆生,天极宗少主沈无禁在努力追她,所以……”
佛灵和他异口同声:“老大,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不!不!不!无险风光在险峰,过程越艰难,说明顶点越辉煌!我已经决定了,追萧金铃,你们两个就不用再叽叽歪歪了,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小算盘吗?”。张子初有点怜爱地拍了拍两只千年道行的妖怪脑袋:“我会让她成为你们的女主人,就自求多福吧!”
根据佛灵和张智对萧金铃的了解,一旦她真的被张子初追上手,以她吃软啃硬的本事,这两只千年道行妖怪的日子就难过了,闻言之下,叹了口气,垂下了头,看来真得自求多福了!
08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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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洞宫禅院】………
佛灵还想再努力地说教,被张智一拉:“有人来了!”两妖忙隐入张子初的体内。
来人是一个和尚,显然是被张子初的笑声所引来的。能以笑声搅动天地灵气变化,可见张子初不是凡人,他也就没有掩饰什么,直接落到张子初的对面,高宣一声佛号:“贫僧洞宫禅院大知客法元,见过受同道推举,忝为本次分宝大会迎宾,不知这位施主如何称呼,何门何派,是否上山观礼?”
张子初也不说话,左掌一竖,佛戒在无名指上缓缓地现了出来,佛光缭绕之间,戒面上的一衣一钵跃跃欲动,几乎有破戒飞出的趋势。
法元和尚吓了一跳,忙跪了下来:“弟子法元,恭迎宗主佛驾。”
“起来吧!”张子初收起佛戒。法元和尚再次见礼说:“遵太师叔祖法旨!”
太师叔祖?张子初一昏,我有这么老吗?张智在他体内暗笑:“那是!你也不想想,归元寺方丈在佛宗的辈分有多高?连他都叫你师叔,可见除了几个埋在土里坐死禅的老家伙外,佛宗里基本上不会有比你更高的辈分。但比你低的辈份多了去,洞宫禅院的主持空无跟空智是师兄弟,这个法元又是空无的弟子,你说是不是该叫你太师叔祖?”
原来如此!佛戒出,佛戒传人就是宗主身份,佛戒隐,就按平时的辈份来。这是佛宗的传统,也正因为如此,每代佛主传人都自觉地不干涉各宗事务,否则,凭一枚佛戒一统佛门各宗的话,只怕修行界第一大派就要横空出世了。
法元和尚站起身来,正想向山上发出信息,就被张子初给止住了:“先别忙着通知大家,否则轰来一大群人,见礼的见礼,回礼的回礼,烦也烦死了。先给我找个静院歇着吧,我来的消息,你可以通知分宝大会的几个主持者,但告诉他们,在分宝大会正式开始前,最好不要来烦我!”
“是!”法元和尚恭敬地应了一声,回手打出一道“一切正常”的讯光后说:“一切遵照太师叔祖吩咐,请太师叔祖随我到洞宫禅院后院休息。”
进了洞宫禅院,法元和尚叫过守门的知客僧问了一下,转身对张子初说:“禀太师叔祖,方丈空无大师正在招待几位来访的客人,请太师叔祖用茶稍候,弟子这就去请方丈出门相迎。”
张子初笑笑:“别太拘泥于形式,方丈既然在见客,我们一起过去好了!何必来来回回地跑!”
“是!”法元和尚忙将张子初让入门内,直奔后院的禅堂。在后院禅堂中,正在着四人,一个光头的当然就是洞宫禅院方丈空无大师,另一个是名道士,还有两个俗家老头,正喝着清茶,相谈甚欢。见法元和尚和张子初未经通报,直接进来,空无大师站起身来问:“法元,这位施主怎么称呼?”
法元看了张子初一眼,见他点点头,才高宣一声佛号说:“师父,来人乃本代佛戒传人,太师叔祖。”
就算是修为高深的空无大师也不由地一惊,忙过来想行跪礼,被张子初一把拉住了:“别跪了,佛在心头,不在膝盖上!”
“谢师叔祖指点!”空无大师闻言之下,一脸的钦服,将张子初让入上座,然后将在座的几个客人介绍给他。在座的都是空无大师的至交,那道士是天极宗长老冲尘子,与虚声大师属于同一辈人物,其余两人,分别是千奇门掌门紫丹子和玄明宗宗主徐玄机,说起来比冲尘子要小一辈,跟空无大师是同辈之人。
这一路算下来,张子初成了辈份最大的,冲尘子小一辈,而空无大师、紫丹子、徐玄机都要小上两辈,这称呼立刻就五花八门了。
张子初坐定后,喝了口茶说:“在佛宗算辈份,我没什么意见,只是跟其余宗门也算辈分的话,未免太吃力了,不如各交各的吧!”
“礼不可废!”答话的是徐玄机:“佛道两门世代交好,这辈分也有公论,岂可随意更改!”
“礼不可废?”张子初放下茶杯,好笑地看着徐玄机:“看来,徐宗主对礼学深有研究。”
徐玄机连忙谦虚说:“不敢!我玄明宗讲究的是通玄明礼,通玄为道之根本,明礼为道之体现。只论礼学,却及不上真正有研究的儒圣教和儒门各宗。”
张子初似笑非笑地说:“徐宗主谦虚了,明礼讲究的是一个明字,比之只学不悟的可高明得多?”
徐玄机脸上大有得色,毕竟能得佛戒传人一言之褒的人,可并不多见。正得意间,洞宫禅院守门的知客僧走了进来说:“寺外有一位姑娘,带着一名老仆求见紫宗主,不知是否让他们进来?”
紫丹之笑着说:“看来是我的侄女到了,让她进来吧!”
一位姑娘,外加一名老仆,张子初心中一跳,不会那么巧吧!正思忖间,就见知客僧已将人带了进来,那位姑娘眉目如画,眼角眉稍带着一点调皮,正是萧金铃,身后是沉沉欲睡的老仆。
萧金铃笑呵呵地跟紫丹之见了一礼说:“舅舅,好久不见,这次分宝大会,别的宝贝我是赶不上了,不知道最近舅舅是不是又炼了什么好丹药。”
千奇门向来以炼丹见长,虽然门派中高手不多,但因为丹药供应的关系,跟各门派关系都不错。宗主紫丹之也是老好人,见谁都笑呵呵的,在修行界几乎没有敌人,但萧金铃例外,这个侄女现在几乎是千奇门的拒绝往来户。没见面的时候,紫丹之老想见她,一见面,听她一开口,紫丹子就哆嗦了一下说:“没有!没有什么东西了!去年你不是刚拿了我的两颗结婴丹吗?”。
“用完了!”萧金铃不在意地耸耸肩。
“胡说!”紫丹子有点气愤了,结婴丹的炼制虽然不难,但原料极难集齐。眼前的这位徐玄机宗主已经向他求了三次,才勉强排上日程,还要等下一炉才能有他ff8的两颗份额,没想到自己辛苦珍藏的两颗转眼就被萧金铃给玩没了!这还不说,看萧金铃的行为,明显还只是刚踏入金丹期不久,根本用不上结婴丹,那么结论只有一个,这丫头不知好歹地拿着结婴丹送人了!
萧金铃一缩头,可怜兮兮地说:“真的用完了,不信你问佘爷爷。”
紫丹子向佘老头拱拱手说:“佘老爷子,你看这丫头是不是该管教一番。”
佘老头一进来,就根本没留意别人,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张子初。然后就垂下眼皮,谁也不看一眼,可暗中的强大神念已笼罩在张子初身边,只是他控制得相当巧妙,除了当事人张子初外,别人根本发现不了。
他这一试探,没能试出张子初的底细,倒漏了自己的底。张智和佛灵见猎心喜,两人合作,反溯入佘老头的神念源头,以张智近三千年道行的能量电波将佘老头的底细给翻了出来:“啧啧,居然是一条有着一千八百年道行的蛇妖,这佘老头怎么还不飞升天界?”
“是啊!看样子好像天劫已净,否则它一修妖的,怎么能将妖气消磨的半点不剩?”张智有点疑惑不解:“他怎么还不飞升?”
“是了!”佛灵很快找到了答案:“你不是说这老头的原身是蛇吗?蛇妖在历经天劫后,可以直接飞升天界,也可逆转重修。这样一来,他就会多出一个天劫:化龙劫!只有渡过化龙劫,才能真正飞升天界。”
蛇族重修,那是真正的将自己已渡劫之身转为未修行之前的状态,再行重修,没有大智慧大毅力,是绝对做不到的。不过老天也公平,越是难的事,做成了后,成果越是辉煌。蛇族重修,一旦渡过化龙劫,飞升天界后,就不再是普通的天蛇或蛇仙,而是堂堂正正的仙兽天龙。
想不到佘老头已到了只剩最后一次化龙劫的境界,难怪凭着张子初大自在心法第二重境界明知之境都没发现他是妖怪这个事实。萧金铃的老仆居然只是随时可能渡劫化龙的妖怪,好玩!
“不过”佛灵沉吟了一下:“这佘老头的修行好像出了点问题,他体内修的龙气一点驳杂不堪,绝对无法渡过化龙劫。他自己也知道这种情况,才不知用什么法子封印了自己的一半修为,不致于引发化龙劫。”
两人一吹一唱,将佘龙头的底细说了个明白。张子初的目光也懒洋洋地转向佘老头,这时佘老头正抬抬眼皮,在回答紫丹子的提议:“这个,只怕管不了!”
“佘老爷子!你还宠着这丫头?”紫丹子有点不满地说,但听起来好像也是在向佘老头撒娇。他自幼也是跟着佘老头长大的,撒撒娇也是常事,不过在一代宗主身上表现出来,还是让张子初感觉一阵恶寒。
佘老头呵呵一笑:“小丹子!别的事我不知道,如果你因为萧丫头把结婴丹给送出去一事,想管教她的话,只怕就算我老头子肯,也有人不肯!”
“谁?除了你老爷子护着,还有谁不肯?”紫丹子有点奇怪。这时,佘龙头向张子初指了指,萧金铃也发现了他,不由奇怪地说:“老爷子,你也在这里?我不是让你下山去了吗?怎么反而上山了?还走得比我们快?”
09洞宫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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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空无悟果】………
紫丹子见萧金铃无礼的模样吓了一跳,出声叱责说:“休要无礼,这位乃当代佛戒传人……”这时,他才想起来,张子初进来后,大家只知道叫他师叔祖或师叔,却从未曾问过他的名号。
张子初笑得很云淡风清地说:“老朽弘阳。”
“……弘阳前辈。论辈份,就连你舅舅我也得称一声师叔祖,你得叫一声太师叔祖才对!”紫丹子及时把自己的话接了下来。
萧金铃一伸舌头:“不会吧!老爷子,你来头这么大,怎么还被……”
话未说完,就见玄明二子蹬蹬地进来了,徐明镜手中还献宝似地拿着结婴丹,口里叫着:“爹,你看我弄到了什么好东西!”
“是你们?”连萧金铃都觉得奇怪,还真不是怨家不聚头,刚才苍龙出水边的几个人又聚在了一起。
“是你!”徐明镜看到萧金铃,皱了皱眉,扫了室内一眼时,看到了张子初更是惊讶:“怎么是你?”
空无大师、冲尘子和紫丹子、徐玄机都是年老成精之辈,见他们这般模样,就知道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故事。全都将眼光集中在张子初身上,张子初连跟寒毛都不动,仍喝着杯中的茶水说:“三位小朋友刚才跟我发生了一段有趣的故事,萧丫头,你不妨说来听听。”
萧金铃吐了吐舌头:“后面的我知道,可前面的不知道啊,怎么说?”
张子初说:“你不知道的东西让徐明心补充好了。”
不让狡诈的徐明镜开口,其实是张子初多虑了。在修行界,辈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佛戒传人是什么身份?就算他现在直接出手杀了玄明二子,然后说声这两个家伙得罪了我!除了徐玄机外,只怕修行者十个有八个会认为这两个家伙该杀。
于是,萧金铃和徐明心你一言我一语将整个事件交代得明明白白,全盘复原,没有一点儿走样。只听得徐玄机的脸色越来越白,在萧金铃说:“好了,就这么多了!”时,他已“啪”地一声跪到了张子初的面前:“小儿愚顽,实在是徐某管教不严之过,请师叔祖责罚!”
这一声师叔祖,让徐明心和徐明镜的小魂魄都快吓散掉,双脚肚一阵抽搐,也跪在了徐玄机的后面,头伏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张子初温和地笑了笑:“徐宗主何必如此,谁没有年少犯错的时候?这两小子做得是有点过分,不过幸亏是遇到我,也就没什么事了。以后注意一点,要是遇到别人,只怕会吃点亏。”
他说得越轻松,徐玄机心底越不踏实,回身夺过徐明镜手中的结婴丹,恭恭敬敬地递到张子初面前说:“师叔祖,小儿无状,不罚不行啊!”
“不罚!不罚!”张子初把结婴丹给推了回去:“我也没什么见面礼,既然这两颗结婴丹是萧丫头赔给了他们,还是让他们拿着吧!”
“小儿无状,不罚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又岂敢拿这结婴丹?”徐玄机磕了个头,都快哭出来了!
一边的空无大师忍不住插嘴说:“徐宗主不必如此,师叔祖已证得佛门菩提,成就六波罗蜜,又岂会将这种小事挂在心上?他老人家说没事就没事了。”
冲尘子也帮腔说:“佛门有忍辱波罗密之说,能忍众生之辱,又岂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行责罚?”
张子初故作玄虚地笑了笑:“空无,冲尘子所说有理吗?”。
空无大师心头一跳,站起身来,跪在一边说:“请师叔祖指点。”
张子初徐徐地说:“一个懦夫也会忍尽千般污辱,难道说他们也能得波罗密不成?”
空无大师摇头说:“不!”
张子初说:“忍辱波罗密,若只忍得众生辱,怕成不了波罗密啊!”
空无大师若有所思:“请师叔祖慈悲。”
“咳!”张子初强忍着笑意,随口吹嘘起来:“忍辱,其实非忍辱,本来就没有辱,还忍什么?什么叫辱?我如果有错,人辱骂我,我改错后,不仅不觉得被辱,而且还要感谢别人能让我有个改正的机会。如果我一点儿错也没有,别人平白无故来辱骂我,那是别人的错,我又怎么会因为别人的错而感到羞辱呢?忍辱忍辱,若你只知道个忍字,只怕一辈子也悟不出无上正等正觉。”
空无大师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解释忍辱两字,跟他原本以为要修到心如古井不波,无知无欲,无人相无我相,直到把自己修为虚无,才能忍受任何屈辱而不生怨嗔之念的理论完全不同。可仔细想来,又有几分道理,加上张子初佛宗传人的身份,更加重了这似是而非理论的份量。
看他双眼,就知道他现在心里茫然得很,张子初心中暗笑,又一个被口头禅给糊弄了的和尚,他一掌拍在空无大师的光头上,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你还想什么?一想就是错!什么是想,巴掌拍脑袋才是响!”
空无大师眉动眼动鼻动嘴动,一阵颤抖后,身周顿时泛起层层佛光,刚才被张子初拍得发红的头顶上,一圈又一圈的彩光团团冒出,结成一只锦盖,无数晶莹虚无的花癴f8甏咏醺侵新湎拢徽吹娇瘴薮笫Φ纳碜泳鸵私ァ?br/>;
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空无大师完全换了一副模样。就因为张子初这一说一拍间,让他恍然而悟,从刚刚悟入三果的境界直接提升到三果中期,尤其是这种直指人心的感悟,在将来他参悟阿罗汉果时,还会是一个巨大的推力。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而刚才片刻的顿悟,对空无大师来说,至少相当于三十年的苦修。
在适当的时候,做适当的指点,这种充满技术含量的工作往往只有比被指点者高出二个境界以上的人才能胜任。空无大师已是三果,比他高一境界的就是阿罗汉果,高两个境界的岂不是菩萨果?冲尘子、紫丹子和徐玄机在对空无大师羡慕透顶之余,更将对张子初的实力估算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在张子初自己看来,不过是成功地又糊弄了一次,所以对空无大师的服伏只是淡淡一笑,不说当得,也不说当不得,充满了高人的风度。
有了空无大师瞬间悟果的插曲,对于责罚玄明二子一事也就随带提过去了。徐玄机千恩万谢后,带着结婴丹和玄明二子先行告退,估计回去后,这两个家伙的苦头还是少不了。
萧金铃不满地说:“太师叔祖老爷爷,您老的肚量还真大!可你这一大肚量,把我的结婴丹给弄没了!”
“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老大有这么大的肚量?”连他体内的佛灵都觉得不可思议:“莫非老大的昏庸无耻之外,还有一个肚量如海的绰号。”
“闭嘴!”张子初在心中笑了笑:“那两个狗屁家伙,能修到金丹期,完全是玄明宗的老一辈拨苗助长的结果。我干脆就再助长一把,让他们用结婴丹修入元婴期,哼哼,凭他们的心性,只要是在一甲子之内修入元婴期,今后就别想再有寸进!就算有什么天材地宝,让他们再次提升至渡劫期,结果也是应劫而亡!”
“无耻!太无耻了!”佛灵倒吸了口冷气,不敢再多说话,免得被这个无耻的老大在将来阴一下就惨了!当然,对萧金铃,张子初不会告诉她实情,而是笑得很慈祥地说:“不就是两颗结婴丹吗?给他不一定有好处,给你也不一定有用处!”
“老爷爷,你别跟我打禅语,我头晕!”萧金铃以手加额调皮地说。
“头晕吗?”。张子初笑呵呵地对空无和尚说:“空无,人家萧丫头有点头晕,你看有什么东西帮帮她没有?”
空无大师愣了一愣,马上又是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本来张子初不过是跟他随便调侃一句,要给萧金铃的礼物他可早准备好了,没想到空无大师还较了真,以为张子初早知道他的一件法宝,正跟他打机锋呢!
他憨憨一笑,右手往脑门一拍,在他的眉心裂开一道缝,缝中是一颗淡金色的珠子,他挖出来后送给萧金铃说:“这颗清凉珠,没别的好处,治治头晕倒不错!”
“不可!”紫丹子郑重地说:“这颗清凉珠乃大师随身至宝,金铃受不起这么重的礼!”
空无大师笑了笑:“头陀不三宿空桑,以免生情。清凉珠随我多年,若生出感情来,反而会成为我真正参悟阿罗汉果的一道魔障,是以师叔祖点化了一句。佛门讲究缘法,缘来则聚,缘尽则散,这颗清凉珠既然与萧姑娘有缘,为何不能收下?”
“谢谢和尚大伯!”萧金铃一点客气都没有,接过清凉珠,只觉得一线凉气直透浑身经脉,舒畅无比,顿时喜欢上了。
空无大师见她眉开眼笑的样子,宣了声佛号说:“这清凉珠乃西天碧云琉璃所化,佩在身上,能让人不受寒暑侵扰,通体清凉无汗,不染尘埃。除此之外,更是镇伏本心,抵御外魔的至宝,正适合萧姑娘所用。”
萧金铃没想到这颗珠子还有这么大的来历,不由大喜过望,再次向空无大师行了一礼,转向张子初,一只欺霜赛雪的手伸到他面前,说:“和尚伯伯好大方啊,师叔祖老爷爷,你的见面礼呢?”
10空无悟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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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见者有份】………
“这个东西如何?”张子初从佛戒中拈出一支飞凤簪,这是从九江龙宫中搜出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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