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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太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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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死那也得终身残废,没准还是高位截瘫或者是植物人啥的,生不如死。
妈的,我怎么就这么背呢?
“那我不管,反正你不让我还阳我就不下来了,等到哪天天上派下来巡视的大仙一到我就把这个情况向上反映,让他们给我看着处理。”
“你——”阎王气结,眼睛登时就比平日里亮了两倍,估计也是头一次受这份窝囊气,愤恨的一甩袖就准备闪人,“你爱挂就挂着吧。”
这时,众鬼身后又挤出一个人来,鹤发童颜,花白胡子一大把,还用根挺鲜亮的红线给绑成了个辫子。
白胡子老头挤到阎王面前一把拽住他的袖子,“阎王,咱们可是几千年的交情了,你可不能坑我啊。这人老朽我都给带来了,你就行行好,让他俩互相在三生石上把字刻了,就算是送我个人情成不?”
那老头跟阎王又是好一顿嘀咕,我隐约明白了点意思,这说的是旁边正有一对思凡小仙在等着过轮回,俩人,哦不,是二仙,二仙当时正在奈何桥边等着往三生石上刻字儿,而偏不巧,他们口中所谓的三生石就是我身下抱着的这块。
我低头偷偷的瞄了一眼,见下面似乎是正好压着个朱漆大字,周遭还一堆笔迹不一的小字,是一对对形形□的姓名,而更他妈冤家路窄的是居然一眼就让我瞥见了苏穆清跟MISS韩排在一起的名字。
早就说了我这人有点小肚鸡肠,便是如今做了鬼也改不了,于是我四下扫了一眼,趁他们都在看阎王,就掏出兜里揣着的记号笔在俩人名字中间的姻缘线上狠狠的划了道叉。
那边白胡子苦口婆心喋喋不休的好一番说道,说的阎王直拍大腿,“这——本王——可是——我——月老啊,不是我不给你这个面子,而是实在——”
阎王用了一个深恶痛疾的眼神回头狠狠地瞪我,我就假装没看见,自顾四下看景。
嘿,歪打正着,这会儿算是抓着你的小辫子了,不愁你不听我的。
“唉!”阎王想了想,无奈之下只能妥协,黑着一张脸回到三生石前,不情不愿的嘟囔,“要不——本王重新给你寻摸个肉身,你先凑合着?”
这是要给我借尸还魂?
我心里合计了一下,一想到自己要窝在一具尸体里过下半辈子,要用她的手吃饭,用她的手洗澡,胃里就一阵难受。
这主意虽然听着恶心了点,可如今却也只能这么办了,我于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再强调,“我要先验货,看满意了我才去投胎。”
“你不是说上辈子没来的及嫁人么,下辈子本王一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了不就完了吗?”
“那不成!”既然你有顾虑就怪不得我反客为主了,“不仅要嫁出去,还要嫁得好,就算不能大富大贵,起码也得有房有车。”
“好好好!”阎王不耐烦的连连摆手,“那就请姑娘移步,随本王去轮回镜前看看你的新壳子吧。”
哦,就说你不能答应的这么爽快,合着你是在这等着我呢!
想骗我放手?门都没有!
“我哪儿也不去,你把镜子搬到这来给我看吧。”我脖子一梗,就是不肯撒手。
“荒唐!”阎王又抽了,怒不可遏的又是一嗓子,满脸通红的指着我的鼻尖,“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那轮回镜是天地间的一件奇物,能通古今,辨生死,本与天地共生,如何搬得?”
“那是你的事,反正看不到让我满意的壳子,我就是不放手。”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了。
旁边的月老实在看不下去了,抹了一把额上冷汗,上前贴在阎王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说阎王啊,这眼见着时辰就要到了,您老就依了她吧,老朽还等着回去给佛祖复命呢。”
话说棒打鸳鸯这事儿不是王母娘娘包办的么?你说如来你一出家人,何苦非得跟人抢饭碗呢?
不过说到如来这老和尚,那小气在天庭是出了名了。
当年就因为猴子在他手上撒了泡尿,他就公报私仇把人家压在一座破山之下五百年,劳其筋骨还不算,居然还遣了个堪称唠叨之神的徒孙下界天天的进行精神打击,愣是把一活蹦乱跳的活物驯化成了个死气沉沉的摆设,你说他缺德不缺德?
再说了,那就一猴子,它哪知道不能随地大小便。
凡人只道他功德无量,把一只妖怪度化成佛,天地两界却是对其中内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想到这事儿,阎王也跟着抹了把汗。
“可是轮回镜是真的搬不动呐!”阎王略一思忖就发了狠,重重一咬牙,大步走到奈何桥的另一头,端起孟婆盛汤的瓷盆从冥河里盛了半盆水,端到我面前。
我正纳闷,就见他对着水面吹了口气,盆里的静水荡了几圈,然后现出一个女子纤秀的背影,那个水蛇腰可是我羡慕已久的,登时就有点心猿意马,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正事,抬头道,“穿古代的?”
“你就说这壳子你满不满意吧!”阎王也不跟我啰嗦,拿袖子扇了扇风。
这身材是没的说,可我在高科技的二十一世纪活了这么久,乍一回那个鸟不拉屎连电风扇都没的鬼地方咋过啊。
我有点犹豫,就打哈哈,“你就光让我看个背影,不会是前后两重天吧?”
“哼!”阎王冷哼一声,宽大的袖摆在水面上一扫而过,然后镜中美人儿就回眸一笑,笑容清浅,倾国倾城,看的我哈喇子差点掉水里。
“怎么样?现在满意了吧?”
这么大一馅饼砸我头上,我晕乎着还没反应过来,一直靠在旁边看热闹的小白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了过来,低头往盆里看了一眼,脸上表情有点怪异的转向阎王,嘴里丝丝的抽了口气。
“这具壳子可是万年难得一遇的精品,不仅岁数比你原来的壳子小,还是个富贵命!”阎王却不理他,就只顾着给我做推销。
这二十几年我也不是白混的,要真是好东西,你犯得着上赶子往我这里塞吗?再加上小白脸的这个眼神,一看就是有猫腻。
我心里一警觉,可是头点到一半的动作还不待反悔,阎王那个老不死的居然暗下黑手,把我大头朝下按到了盆里,直接就把我给送过去了。
【第07章】 月黑风高
其实阎王并不算诓了本宫,甚至细算起来他还真就一句瞎话都没说。
这前后两具壳子的可观性指数一目了然,自然不用再多说,现在这壳子完胜。
本宫上辈子活到二十八,这辈子一觉醒来才不过二十七岁半,无论是阴历阳历还是越过这个历史跨度去算,比着原先那都是返老还童了。
再说到嫁人这码子事就更是水到渠成,连婚礼都不待麻烦本宫参加的,直接都把孩子给怀上了,当然,中途没保住这就是后话了。
还有就是这个身世家境,都特么两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不是富贵还是什么?
本宫这得多少辈子不休不眠的吃斋念佛才能修得这么个千载难逢的好命相,一睁眼就没了老公管束,还附带了那么个美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小情人。
你若说丞相大人是个情种,对本宫这个青梅念念不忘也就罢了,可这件事里最绝的就是这背后还有个权倾后宫的太后娘娘出谋划策的打掩护。
连暗度陈仓都度的这么轰轰烈烈的,本宫这辈子要不活好活自在了,还真就对不起她这一片苦心。
本宫没精打采的伸手抓了放在脚边的木鱼,有一下没一下的接着敲,旁边的《金刚经》在夜风里呼啦啦的翻,不一会就被吹到了远处的墙根下。
这经书跟木鱼都是三个月前本宫去东顺宫拜访回来东太后遣人送来的,说是怕本宫闭门调养身子的时候闲着无聊,让本宫没事就敲敲念念,也算是替先帝跟本宫那苦命的孩儿祈福。
东太后这话说的挺婉转,不就是禁足么?你整这么含蓄干嘛?
于公,你是太后,我是太妃;于私,你是大表姐,我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小表妹;再退一步从先帝爷这论起我也不过是个第N者插足的妾,你一明媒正娶的老婆还不说啥是啥。
既然太后娘娘发了话,自那之后本宫就有了个正经营生——
每天叨念先帝一万遍,诅咒阎王小鬼白无常一万零一遍。
唉,先帝爷啊,您老要是在天有灵就跟阎王说说,还是让他带了本宫回去吧,也省的本宫天天的念经咒他。本宫这辈子还真就没这么心心念念的惦记过谁,他这些天里喷嚏应该也打了不老少了吧。
可是念叨归念叨,这整整三个月过去了,除了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连脚底板都长了毛之外,本宫愣是没见出这座雍华宫里的日子过的有半分变化。
唉,那话怎么说来着?嗯,自作孽,不可活,说的也就是本宫了吧。
本宫悠悠的叹了口气,双手托着下巴蹲在那,死盯着墙根底下的经书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懒得起身去捡,然后也不知道是哪阵阴风吹错,眼前的地面上突然就如鬼魅般横空多出一双男人的大脚来。
本宫有点发愣,那人已经款步走到墙边俯身捡起那本书,起身的时候还顺手弹了弹上面的灰尘,再一眨眼的功夫又已经从容的走到了本宫面前。
后宫这个地方你也知道,甭管是独脚蛤蟆还是七腿龟见着了都不稀奇,却惟独这两条腿的男人堪比旷世奇物,平日里连闻个味儿都难。
本宫心里一激动,差一点就热泪盈眶,目光不由的一寸一寸上移,慢慢摸索着爬到那人脸上。
因为正赶上月初,晚上的光线很暗,那人穿一身月白色的袍子,在夜色中很醒目,他长身站在面前的样子乍一看去颇有几分丞相大人的高贵气度,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神韵。
丞相大人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任谁看了都只有欣赏的份儿而不会有半分不适,可是这人不然,他的贵态中隐透了一种内敛的霸气,虽不疏远人亦是让人亲近不起来。
不是丞相大人本宫倒也没觉得太过失望,可这深宫内院毕竟不是等闲之所,能出现在这的——
莫不是本宫的那个准儿子的皇帝陛下?
本宫那个不禁事的小心肝颤巍巍的颠了两下,却是死闭着嘴巴不敢随便搭话,就只是装傻充愣仰着头傻乎乎的看他。
那人的举止倒也随和,见本宫一直不起身就主动撩起衣摆俯身蹲在了本宫面前。
两人之间隔着半米不到的距离,本宫终于得偿所愿看清了他的长相,没想到那小模样还挺有型,剑眉星目,挺鼻薄唇,面部的线条虽然略显冷硬,唇边轻微勾勒出的一抹笑意却是软的,再加上左半边脸颊上那个深深的梨涡,硬是将他身上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抵消了不少。
那人蹲在本宫面前,借着身后殿里透出来的灯光随手翻了翻手里的经书,然后抬眸冲本宫笑了笑,“记得以前你就只喜欢翻《诗经》的,怎么现在倒是看起这个来了?”
哟呵,连本宫的私人爱好都了若指掌,听这意思本宫还该是跟他很熟?
越是熟人就越容易露馅,本宫心里有点紧张,脸上神色却是淡定的看了他片刻,然后牵动嘴角表情无比生动的苦涩一笑,顺带着唯唯诺诺的垂下头小声道,“念经可以驱邪,相士说这雍华宫里近日来阴气太重。”
“哦?”那人却是不信,拈着书本又翻了两页,道,“是——哪个相士说的?”
看来本宫跟他还真就不是一般的熟,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了,那本宫也就没有必要再跟他兜圈子,便继续伪装了下情绪欲言又止道,“也——也是太后娘娘的意思。”
听说是太后的意思,那人终于没有再追问,看着本宫抿唇思忖片刻,突然感慨着叹息了一声,一手拉着本宫站起身来,然后还不等本宫站稳,竟是健臂一搂硬是将本宫拉他怀里了。
本宫脑袋一空,也不知道该推还是该就,就只是惶恐不安的抬头看他。
“好了,进去吧!”两个人的目光相接,他笑的更开,一手亲昵的摸了摸本宫的后脑勺,就势搂了本宫的肩膀刚要往里走却又觉得手里抓一书本不得劲,顺手就往身后甩了去。
我擦,你扔我也不能扔它啊!
就算再不值钱那也是东太后所赐之物,这要是折了或是撕了,岂不等于要了本宫的半条命?
“我的书!”本宫惊叫一声,什么也顾不得的就闪身去扑太后娘娘的书,结果却因为这一扑过于忘情,不仅书没捞着却是噗通一声直接大头朝下栽水里了。
这他妈的谁挖的坑啊?本宫居然忘了自家后院还留了这么个半大不小的荷花池。
太后娘娘啊,就冲这个舍身取书的勇气您也该看得出来,本宫对您的心那真的是天地可表,日月可明啊,这一次是真的不关我事。
本宫在水里象征性的扑腾了两下,尝了两口污水莲藕汤就被捞了上来,那人也不避讳,直接抱了本宫就往殿里走。
“喂,殿里有人!”本宫抹了把脸上湿漉漉的脏水,赶忙就要从他怀里往下滑。
“人都睡了。”那人却是淡定,用力箍紧本宫的身子大步跨进门去。
本宫心里一冷,下意识的放弃了挣扎,不由的四下扫了一眼,还真就一个人影也没见着。
若在平时这殿里是至少会有三五个宫女值班守夜的,素儿那几个丫头也不知道是被他支开了还是拍翻了,可甭管是哪种原因,这人啊本宫都惹不起。
本宫遂不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七拐八拐清门熟路的摸进了本宫的寝殿,那感觉就好像他才是这家的主人似的。
进门之后他顺手从旁边的屏风上扯了件外袍递过来,“先换上吧。”
既然他实在,本宫也没矫情,背过身去就宽衣解带,当着他的面就把身上的湿衣服给换了,回过头去的时候他人还在那,脸上表情也够坦荡,本宫遂就肯定——
我们确乎——大概——也许——可能——是真的很熟吧!
好吧,既然是熟人,那自然是该关心一下的。
“你的衣服——”本宫使劲的咬着唇,细声细语的指了指他胸前污浊的水渍,一句话仍是故意没能说顺溜。
他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不甚在意的抖了抖袍子,然后就毫无征兆的转身往殿外走去,“等我一下。”
来的稀奇去的也古怪,这是怎么个情况?
因为怕他去而复返,虽然是顶着周身的污泥味儿本宫也不敢招呼素儿准备洗澡水,站在原地愣了片刻就转身爬上床去窝着。
那人去了不多一会儿果然就折了回来,本宫本以为他是去换衣裳了,可没想到他回来的时候穿的还是那一身,而他进门之后也不客气,径自走过来在床边坐下拍了拍床沿,笑道,“过来!”
“做——做什么?”本宫狐疑的盯着他看,却还是顺从的拖着被子爬过去。
够着了本宫的胳膊他就一把将本宫从被窝里揪出来,两手一抄把本宫抱起来往后殿走,“带你去洗澡,你还真是越发的不讲究了。”
“素儿她们都睡了。”总不能叫她们起来现烧水吧,本宫还不至于蠢到自己个儿去叫别人来捉奸。
本宫的这个言外之意也不知道他听明白没有,反正他就只是轻声一笑,没再说话,抱着本宫拐进了后殿的浴房。
宽敞的浴房里白雾腾腾,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热水,本宫很是诧异的愣了一下,那人却是把本宫往池子里一放就转身走了。
莫名其妙的跳了冷水池子,这个热水澡本宫舒舒服服的洗了有大半个时辰,一直到眼皮发沉才不情不愿的从池子里爬上来。
浴房跟寝殿之间就隔了一后殿大堂,本宫也就没正经穿衣裳,直接抓过旁边的浴袍往身上一罩就晃了回去。
本宫回去的时候寝殿里还是空无一人,不过气氛却有些怪怪的,因为困得紧,本宫也就没多在意,一边解衣带一边就往床上蹭,可谁曾想屁股还不待落稳,却被一条健硕的手臂从背后一缠,整个人就向后跌到了帐子里,紧接着就是低沉绵软的一声浅笑摩挲在耳后。
本宫心里一哆嗦,再不敢妄动,强压着呼吸颤声道,“你——没走呢?”
“你想我走?”那人笑,从背后紧紧的把本宫箍在胸前,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温热的呼吸就那么不凑巧的喷在本宫耳根子后面,那效果比三十二度半的空调还热乎,本宫只觉得脸皮都要被烧透了。
本宫是想他走来着,可碍于眼下这个情况也不好明说,就含蓄道,“被人看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那人无所谓的吐了口气,然后冷不防一个翻身就把本宫翻床上了。
本宫的这副骨头架子本来就没多少肉,后背往床板上一咯,那真叫一个疼。
本宫龇牙咧嘴的闷哼一声也不敢大声喊疼,眼泪都差点挤出来。
妈的,没道理就这么白白被人压了,本宫心里蹭的一下升起一股怒气,在他覆身压上来之前果断的先下手为强,一个翻身先把他给按下了。
【第08章】 又是情人
本宫承认这个下意识的反应就只是因为一时兴起的争强好胜,所以等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正披头散发以这个古怪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瞪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时候也就傻了眼,不知如何收场。
而最囧的是在方才的一番动作之下,本宫先前解到一半的衣带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滑开,衣衫半搭,坦胸露乳,虽然实质上是本宫被人吃了豆腐看光光,可这么个场面一眼瞧去,本宫就是一正儿八经的无耻老流氓,正欲对身下这位行那不轨之事。
两个人默默的对视,本宫僵硬着一双爪子撑在他的两个肩膀上,心里正盘算着要用个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抽身而退,却忽听的身下这位无比淡定的问道,“你来?”
本宫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所指,窘迫之下面皮也有点挂不住了。
其实一夜情这玩意儿本宫倒不是接受不了也不是玩不起,只不过要办事也得先考虑到小说的三要素——时间地点以及人物。
眼下虽说本宫对这个发展一夜情的对象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可错就错在这个时间有误,地点也不对。
本宫此时的处境本来就不妙,若再为图一时之快给人留了把柄,那就是纯粹的自己找死。
来什么来,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本宫会做么?
那人眼中一直是笑意绵绵的瞅着本宫,本宫尴尬的张了张嘴却还是觉得无从开口。
许是本宫的这个纠结劲儿让他不忍目睹,那人不甘不愿的长出一口气,幽幽叹道,“还是我来吧。”
本宫心下一惊,还不待反应,已经头昏眼花的好一阵晃,后背又是重重的砸在了床板上。
“你就不能——”轻点啊!
本宫一口气出到一半就被封了口,这男人脸上的线条虽然看来刚硬,两片唇却是柔软异常,贴合上来的时候带着细致的缠绵,温暖舒适的让人想要沉溺。
本宫愣了一下,当时的第一反应还是去揉自己那个弱不禁风的小柳腰,可是无意间嗅到那种独特的男性气息带着丝丝缕缕奇异的香草味盈入鼻息,手下的动作就又是不由一缓,惊愕的抬眸向他看去。
两个人的目光在咫尺间交汇,他的表情很静,可眼眸中自始至终一直都是带着笑的,这一个恒远的笑容恰到好处的将所有内在的情绪都掩藏起来——
外表看似风平浪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波涛暗涌,将眼前平静的一切彻底颠覆。
本宫不是没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自然也就知道这种人的危险,而且潜意识里本宫也自认为跟他实在是不熟,可还真就他妈的见了鬼了,调动了半天情绪,对他,本宫愣是警觉不起来,反倒是心跳一声高过一声,连十八岁年少无知时都不曾有过的慌乱感顷刻间袭来,恍惚的竟是有些意乱情迷。
“紧张什么,咱们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他的唇并不离开本宫的唇,摩挲着缓声轻笑。
“没——没有!”本宫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扣紧的掌心里竟是已经泌出一层细汗。
若论姿色,这男人姑且也只能算是中上等,想当日初见丞相大人时本宫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本宫有点心虚,可转念一想他说的也对,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还矜持个屁啊。
从上辈子起本宫就不是个任人牵着鼻子走的主儿,即便是现在到了床上也改不了这种气节,所以等他的吻再落下来的时候本宫也就没客气,直接舌尖一卷就跟他缠上了。
禁欲多年,再加上如今美色当前,你们还真就不能怪本宫没有原则。
这类事儿上辈子跟苏穆清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没少做,但那时候本宫还纯的近乎犯蠢,都只支一招走一招,所以技巧什么的根本就谈不上。
也不知道是本宫的动作显得太过笨拙还是怎么着了,那人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
我擦,本宫都这么大牺牲了,可不能在房事上出什么破绽吧?
本宫心里一冷,顿时断了一根弦,然后对策还不及冲进脑子他身上紧绷的肌肉便又是一松,继续与本宫缠绵上了。
这类事儿吧,显然他也没少干,这边俩人正吻得忘情,那边他手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就把俩人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这么久了,想我吗?”他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本宫耳后,嗓音沙哑却带着致命的蛊惑。
本宫的神智当时朦朦胧胧的有些飘忽,双臂攀在他的脖子上还有点魂游九霄,就只是喘息着嗯了一声。
“呵——”他埋首于本宫颈项间轻轻的笑,语气里也有些半真半假的朦胧,“那这一次我多住些时日再走好不好?”
欲、火焚身,本宫也没心情理会他说些什么,又是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可是在他将要挺身而入的时候忽觉得一阵不适,身子一扭躲了过去。
“疼!”在兴头上整这出,本宫有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别紧张!”他低头吻了吻本宫的额头,低哑着声音诱哄。
本宫虽然怕疼,可因为当时身上着实难受的紧,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怕死的咬牙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是上次小产留下的后遗症还是怎么的,到了最后关头本宫又是身子一缩打了退堂鼓,“真的不行,还是算了吧!”
“没事!”他却不死心,把本宫缩到一半的爪子又捉回来,一点一点往下探去,感知到他最深的热情,“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就算再好色,也犯不着拿老命去拼是不?
本宫其实想说不好,眼睛里都要挤出泪花来了,他却是拉高本宫的腿不屈不挠的连试了几次,硬是一点一点强行挤压进去。
本宫一吃痛,扣在他肩上的手不由的脱轨滑了下去,眼泪也跟着吧嗒吧嗒的掉了一枕头。
不过好在本宫这身子已非完璧,也就疼了那么一小会儿,最初的不适感过后也就舒坦了。
所谓小别胜新婚,俩人就着这夜深人静的芙蓉暖帐好一番折腾,等静下来的时候本宫是真恨不能把自己这个没用的腰板儿给卸了罢休。
两人仰躺在床上喘了好一会儿本宫都没力气挪地方,可相对而言身边作为主力军的某位却是惬意的多,此时已经靠在枕头上翻书。
不能光明正大的看,本宫就拿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偏不巧这一扫就跟他看过来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本宫有点尴尬,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看了本宫一眼,随即就了然一笑,将手里的书本放到一旁,伸手拉过本宫,将本宫的脑袋安放在他的胸口。
忘情的时候咋整都不过分,如今办完事脑子也清楚了,本宫赶忙做羞赧状的垂下头,去专心致志的做这个没用的皇太妃。
“唉!”他轻叹,伸手摸了摸本宫的头发,“你确乎是越发的怕她了。”
他这话乍一听去没头没脑,可不巧的是他方才拿在手里的恰是东太后赠予本宫的《金刚经》。
“没!”本宫死死的咬着唇不肯抬头,很欲盖弥彰的辩解,“本宫对太后娘娘——有的只是尊敬。”
“呵——” 那人闻言却是扬声一笑,随即长出一口气,心平气和的淡淡说道很正经的说道,“我知道这几个月你受了委屈,明天我抽空去见她一面,中秋那日刚好是个契机——”
听听,听听人家这话说的,就好像他能支使皇太后似的,合着他不仅跟本宫相熟,连带着在东太后那都存着好大一面子呢。
本宫心里将信将疑,脸上表情却是深信不疑的望着他,感激的神色溢于言表。
许是本宫的这个眼神太过柔软,他落在本宫脸上的目光顿了一顿,单手扣在本宫脑后,将本宫抱的更加牢靠了一些,“别的事都先放放吧,先把身子调养好,还有孩子的事——”
他的话戛然而止,本宫身上一哆嗦,下意识的抬头看他,他的脸色却已不知在何时完全的沉了下去,甚至于隐约中透出一丝冰冷的寒芒。
本宫觉得自己的杯子上面又被扣了一个更大号的杯子,不禁低头又瞅了瞅自己裹在棉被底下的肚子——
先前本宫还斩钉截铁的认为自己那个肚子跟丞相大人脱不了干系,怎么现在又隐约觉得像是赖错了人了?
阎王啊,你他妈的但凡还有一丁点的良心未泯,今晚就拖个梦给本宫,把这事儿给本宫说清楚了吧!
【第09章】 所谓关心
想来阎王是早就将本宫这号人物给忘了个干净,可是那晚他没给本宫托梦却是因为本宫压根就没睡,当然这原因也不是不困,而是新近守寡的太妃娘娘床上安然的躺了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换成是谁也都别惦记能睡安稳了。
本宫很小鸟依人的靠在他怀里眼巴巴的盼着他走,可是等了半天这丫的愣是纹丝未动,疑似睡着。
你说反正该办的事也都办了,你不趁着天黑赶紧走还等什么呢?就算你不怕死本宫还想好好活着呢,合着——
你是把这皇帝家的后院当自己个儿家了?
本宫按捺不住,就小心翼翼的抬头瞄了一眼,却不想他非但没睡,还刚好睁眼把本宫的这点小动作给逮了个正着。
本宫嘴贱,一时没多想就随口问了句,“今晚——你不走了吗?”
其实本宫想说的是,万一一会儿素儿或者其他的什么人过来撞见就说不清楚了,却不想身边这位心眼太实,一不个小心就把本宫的意思曲解成了厚颜无耻的挽留。
“嗯!”他道,目光依旧含笑,面上表情也是自在的云淡风轻。
本宫很郁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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