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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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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车便一溜的停在这大道边上。
  白筱下了辇车,见前面停了辆车竟是容华的车,他的车夫正坐在车辕上打盹。
  四处望了望,却不见容华身在何处。
  前面小路分两条,一条正是她们要去的‘清和寺’,而另一条却通往一个叫‘上清观’的小小道观。
  细细一想,竟是慕容幼南所说的那个精通药理的道士所住的地方。
  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去拜见结交一下,一个伙计打扮的人抱了个用锦布包着的盒子,走了过来。
  白筱觉得有些眼熟,看多两眼,认出是卖青花瓷那家铺子的伙计。
  视线落在他手中抱着的东西上,心时莫名的收紧。
  她此时锦衣华服,又坐着轮椅,再加上身边围着护卫,那伙计没敢敢她这儿多看,便从她身边走过,朝着道观方向去了。
  白筱将护卫留下,独要三梅陪着她,尾随在伙计后面,走向道观。
  伙计到了观门口,唤了两声。
  里面出来一个童子向伙计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们掌柜的叫我给观主送瓷器来,是你们观主一年前去我们铺子补订的。”伙计解开锦布,打开里面锦盒,露出镶在盒子里的两个碗。
  白筱的心砰然乱跳,胸间腾起了两团火。
  那两个碗正是昨天在瓷器店所见的与她的药碗相同的那两个青花瓷碗。
  道童看了看,接在手里,“我拿进去给我们观主看看,你在门口等着。”
  伙计恭恭敬敬的应了,垂手站在门口一边。
  白筱全身热血瞬间涌上头顶,自行摇了轮椅行向道观。
  刚到门到,里面出来一个人全身素白的人,衣袂随着他沉稳的步子轻扬。
  白筱抬头望着身前的一方慕离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是你?”脸因为情绪激动而发烫,好在有慕离遮面,叫人看不出她此时的失态。
  三梅眸子顿时放了光,蹲身行了个礼,“容公子。”
  容华不看三梅,轻点了点头,看向轮椅上的白筱,微微一愣。
  只见她身子微微的颤,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会来这儿?”
  白筱紧咬着唇,一些以前不曾有过的想法,一条条扎进脑海,深吸着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不答他的话。
  三梅见白筱不答,接着道:“我们家小姐出来许愿。”到了外面,为了不引人注意,她对白筱不以公主相称。
  容华看了看他们身边伙计,道:“许愿在隔壁,你们走错了地方,我送你们过去。”
  白筱冷笑了笑,由着他占了三梅的位置,推了她转向隔壁寺庙。
  一路上,白筱和容华一言不发,直到到了佛堂前,白筱仍自跑神,直到三梅点了香过来。
  见三梅,不把香递给她,却愣愣只望着她身边容华,才侧脸,仰望向立在身边的容华。
  刹时间愣住了。
  他面对佛祖,不知何时已取下覆着脸面的慕离帽。
  一身宽松素净的衣衫并不多装饰,只在领口和袖口处绣着云纹暗花,随风轻轻拂动,却不露一点肌肤,整个人象袭在静雅幽然的气韵中。
  头发并没束起,只是将耳鬓发束,拢在脑后松松的用一条白色二指宽的云纹发带绑着,任其与脑后长发一同柔顺垂落。
  没续刘海,只是两鬓未能完全拢起的碎发轻轻撩过他白皙的面颊。
  眉眼仍如那日所见,清如晨雾,秀如远山,干净得不沾世间一点凡尘。
  眸中漆黑如墨,浸在远不见边际的浅水烟雨中。
  薄唇抿成优美的弧线,并未因长年戴着慕离而少颜色,橘色唇瓣在香火的反射下泛着淡淡珠光。
  白筱静看着,愣愣出神,原来他长成这般模样,这么张脸平日的确不该在大街上招摇,否则不知会造成多少踩踏事件。
  他对她的注视,全无反应,从容的向佛祖三拂之后,重新慢慢戴上慕离帽,掩去那张绝世的容貌。
  白筱收回目光,见三梅仍在发愣,手中点燃的香,已燃了好长一截,香灰受不住重量,纷纷跌落。
  从她手中抽出香支,她才回过神,脸上一红,慌乱的低了头,偷偷看了看白筱,不见她有什么举动,才松了口气。
  等她举了香坐在轮椅中拜了三拜后,接了她手中的香,插向香炉。
  白筱取出荷包,倒了些金珠交给三梅要她去上香油钱,“我去门口等你。”
  三梅又抬头看了看容华,见他推了白筱,向他行了一礼,“麻烦容公子照看一下,我家小姐。”等容华点头答允,才小跑着走了。
  白筱侧脸看着他扶着轮椅的手,道:“听说那位出名的药师道长,很欣赏京里的一位公子,那位公子想必就是容公子。”
  容华垂眸扫了白筱一眼,目视前方,低声道:“你不该来,以后也不要再来。”声音低婉,没有以前所见的那股寒意。
  白筱转过头,他刚才那张脸,在脑海里悬浮,“为何?你害怕我来?”
  容华侧脸轻笑,“我为何害怕?你的腿疾骗得过北皇,却骗不过医术高明之人。那位观主医术绝非泛泛之人,你只需在他面前稍加停留,定会有所发现。在下与他虽然小有交情,但他与北朝交情却是不浅。”
  白筱心间五味杂陈,他这是在提醒她,如果再来这儿,这腿疾一事再也装不下去,他到底是何居心,“你既然知道我腿疾是装出来的,为何不告诉我皇姐?还要助我搬出皇宫?”
  ☆☆☆☆☆☆☆☆☆☆☆☆☆☆☆☆☆
  白筱和玫果会是不同的背景,所以为人处事上,会有很大区别,大家不必担心白筱还象玫果一样不争气,一味躲在老公身后当米虫,最后把儿子推出去当皇帝。
  第034章 看不透他
  更新时间2010…6…13 21:48:43  字数:2150
  容华听她吸着鼻子,声音有些涩然湿意,将她推过一旁枊树下,停了下来,依在她身边大石块上坐下,“我对北朝皇家的争斗没有兴趣,你装不装残疾,与我无关,我又何必多言?”顿了顿,默了一会儿,才又道:“至于助你出宫,我也不知为何。”
  白筱愣了,将上次请他看病的情形回忆了一遍,他当时是何等冷情,摇了摇头,眼前这个少年,让她实在不解。
  容华看了她半晌,这年仅九岁的女孩,居然能寻到此处。寻到此处,初见她的情景,分明对他有所猜忌。这时,却能如此沉得住气。
  宫廷生活能将一个孩子生生逼得如此深沉。
  问道:“你近来可遗失过什么东西?”
  白筱拂开垂在他面前的一条垂枊,“昨天不见了一粒珠子,长得鸽子蛋一般的模样。”
  容华从怀里取出在车中拾到的明珠,摊在她面前,“是这个么吗?”
  白筱看向他手心明珠,分明便是她昨天丢失的那粒,不过这珠子此时用银丝编成的细网绞住,其中一头,牢牢的坠在一条银丝链上。
  眼里露出迷惑,看向他,不去拿那珠子,“这珠子的确是我不见的那粒,不过它昨天不曾穿这件衣裳。”
  容华轻笑了笑,“你随身带着这珠子,想来它对你而言,有些道理。不过你今日拿回去,没准明日便又不知会丢在何处,所以帮它穿了件衣裳。”
  白筱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在他掌中拈起银链,明珠垂在银链上微微晃动,在阳光下反射着光华。
  银丝网不大不小,将明珠完完整整的裹住,没什么复杂的图案,但每个结头仅得针孔般大小,大小一致,极为精致。
  昨天与他开分,便没再见过他离开住处,这网自不可能去别处首饰作坊加工而成,如果是现成的,也不会如此贴服,问道:“你做的?”
  容华‘嗯’了一声,淡淡道:“看来在下多事了。”握了悬在半空中的明珠,指上用力,便要毁了上面银丝网。
  白筱大急,飞快的双手用力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别……别毁了……我喜欢!”
  他的手被她握着,莫名的心里一跳,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出来。皱眉看着眼前还是孩童的小身体,不知自己心里这一跳,是跳的哪一出。
  白筱将明珠挂在脖子上,放进衣衫里,贴身藏了,冰凉的银丝轻擦着胸前肌肤,心却被撩得暖暖的,笑了笑,把轮椅向她靠近些,凑近他,鼻息间传来淡淡梅香,低声道:“我见过你。”
  容华往后略靠了靠,“刚才在佛堂上,不就看过。”
  白筱咬着嘴角笑了笑,“我以为你方才一心拜佛,没看见……”
  容华一惯少言寡语,这么守着个小孩,更是没有过,听她这话,也有些忍俊不禁,“你眼睛都快掉出来了,还能看不见?”
  白筱‘哈’的一声笑,扯了扯自己的慕离,“你胡说,你根本看不见我。”
  容华微埋了埋头,重新面对着她,默了下来。
  白筱望着眼前的白色身影,如梦幻般不真实,突然伸了手去揭他脸上慕离。
  他身子微微一避,欲阻止她小手动作的手抬到一半,慢慢垂了下去。
  白筱取下他的慕离放在膝盖上,用小手遮去他半边脸,只留那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眼。
  锁住那双眼,一眼望进去,再也出不来。
  她不动,他亦不动,只是淡望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涩然的道:“我以前见过你。”
  容华垂眸浅浅一笑,浓密的长睫轻颤了颤,“敢爬墙看我们的人,天下除了风荻,也只得你。”
  “我说的不是……”白筱话没说完,容华抬头见三梅向他们这边寻来,从她膝上拿过慕离帽戴上,“走吧。”
  白筱顺着他的眼风,望见三梅,一个叮咛,清醒过来,那战场上,她并非肉身,再说不同年代或许也有长得想象的人,那些不属于这世界中的事,怎么能随便说得,将话岔打住。
  出了‘清和寺’,他不再同她说话,自行上了马车,马车如飞而去,甚至不再看她一眼。
  白筱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隔着衣裳摸着那粒明珠,心里一阵紧,一阵松,乱成一团。
  如果汤药之事与他无关,他为何会叫她不要再到这道观来?他分明知道些什么。
  一阵风凭空吹过,带了几丝倦意,靠着椅靠,合合眼,这一合,竟睡了过去。
  梦中朦胧间,见眼前烟雾缭绕,烟雾层层散开,走出一个年轻不相识的年轻男子,脸色灰白,没有一丝血色。
  他一直走到她面前,才停下,道:“我马上要被投进畜生道了,以后再也回不来。”
  白筱心头一阵抽紧,原来这个人就是占了她宿体九年的人,一直想寻个机会见他一见,不想他竟先来寻了她。
  有太多的迷惑需要他来为她解答,然而用尽了浑身力气,却张不开嘴,说出一个字。
  急得渗了一头的汗,仍是动不得丝毫。
  正无奈之际,又听他道:“我为恶八十一世,从没待人好过,也不见别人待我好过,唯独错上你的身体的这几年,有一个人贴心贴肺的待我,她便是上仙这一世的母亲,北朝皇后……贺兰皇后。本想用这一辈子报答于她,不料我的命实在短了些,再也没有机会。”
  他一脸的遗憾和惆怅,长叹了口气,‘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我这次被打入畜生道,并无怨言,独放不下受难的娘亲,求上仙救她一救,她在绪宁宫。”
  说完趴伏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慢慢倒退着隐入烟雾之中。
  白筱看着他慢慢远去,心急如焚,抵死挣扎,“别走。”一声急呼终于出口。
  刹时间,眼前哪里有什么烟雾,又有什么男子,只有三梅焦急的眼神,“公主,是否做了噩梦?”
  一阵风吹过,脸上丝丝的凉,抬手拭了拭,摸到一手的汗渍,接了正压在她脸上为她拭汗的干巾,自行抹着脖上汗珠,急急的喘息着,思绪久久难平,“三梅,‘绪宁宫’是什么地方?”
  第035章 挨了一顿打
  更新时间2010…6…14 17:20:04  字数:2301
  三梅愣了愣,将车帘揭了条缝,往外望了望,见无人在车旁,才压低声音,以只得她听得见的声音道:“公主病这一场,当真不记得了好多事。‘绪宁宫’是公主的母亲贺兰皇后的住处。”
  白筱撩开车帘往外望了望,见天色还早,吩咐道:“回宫,去绪宁宫。”
  三梅倒吸了口冷气,脸色煞白,跌倒在地,抱住她的腿,低声求道:“公主,别去。”
  白筱静看着她,“为何?”三梅在她身边一直本本分分,对她也算得上是言听计从,这么直接拦她还是第一回。
  三梅到嘴边的话哽了哽,又咽了回去,深吸了口气,压下乱跳的心,道:“皇后是疯的,公主自从病了,不再记着皇后,也没再去,那以后,皇上也就不大去了。那绪宁宫已是冷宫,大家避之唯恐不及,公主何必再去招惹是非?”
  白筱虽然不曾见过这个身为她母亲的贺兰皇后,但能让一个本该去畜生道的人感念不忘,光这份为人,也是世间难得。
  既然她疯颠带病,那更该得到关心,而三梅这时却说出这等无情的话,虽然她所说的确是在宫中生存之道,但仍禁不住怒从心起,正要一脚将她踹开,见她眼里藏着隐忍,闪过一抹泪光,那一脚便没能踢出去。
  唇慢慢抿紧,三梅不是这样的人,平时做事心细如发,温柔体贴。
  这些日子,不时见她暗地里用自己的月钱帮助院子里的家境贫寒的小宫女,这样一个姑娘,如何能会说出这等伤人的话?“为何不让我去绪宁宫?难道因为我皇姐……或者我父皇?”
  三梅额头渗出冷汗,歪倒在地,拼命摇头,“奴婢不敢有这想法,奴婢只是……只是……”
  白筱面颊隐在慕离后,看不见表情,“只是什么?”
  三梅神色慌乱,“奴婢当真是怕公主与失宠的娘娘接触,引来事端。”
  “会引来什么事端?”白筱不动声色的看着三梅,这丫头今天实在反常。
  “奴婢也只不过是听说凡是与娘娘走得近的人,都先后出了事,所以……人家传言娘娘是不吉利的人……”
  白筱强装愤怒,厉声喝骂,“该死,你敢说我娘是不吉利的人,我一会儿便将你交于我父皇处置。”
  三梅浑身一震,眼里泪光盈盈,盛满委屈痛楚,却无惧色,埋了头,不再说话。
  她不说话,白筱也不再问,这丫头居然连死都不怕,还能问出什么?
  车轮压过不平之路,辇车一阵颠簸,白筱动了动,将手摊到她面前,“起来吧,不管你什么原因阻止我去绪宁宫,绪宁宫我还得去。她是我母亲,我不能不管她。”既然受了别人之托,又怎么能不理不问?而且就凭贺兰皇后那份为人,她也得管。
  虽然以她现在之力,能否管得了,不得而知,起码得先得有所知才行。
  三梅抬头望向她,眼里神色难辩,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手放在她手中,顺着她的力道站起身。
  ☆☆☆☆☆☆☆☆☆☆☆☆☆☆☆☆☆☆☆☆
  绪宁宫……
  推开沉重的红漆大门,踏进院门,惊飞一群乌鸦。
  一阵大风刮过,卷起地上的尘土落叶,翻翻卷卷扬了半边天。
  白筱扬了袖子,遮去扑面而来的尘,等风过后,拍去身上的尘土,望着到处积满风尘的宫殿,象是久未有人打理,心下一片凄凉。
  这绪宁宫是皇后的居所,建筑装饰都是极为奢华,可如今残败到这地步,可见宫中人情淡薄到何等地步。
  回头问三梅,“这儿没有打扫吗?”
  三梅神色不觉中黯了黯,“自从娘娘……这儿的宫人慢慢被撤去,只得一个丫头在里面服侍,她一个人要服侍娘娘,又要打扫。而绪宁宫占地又大,她也顾不上这许多。”
  “你是说这么大个院子,只得我娘和一个宫女两个人?”白筱望进院内,除了鸦叫,便是风吹落叶的声音,这大白天的,四下里都是一处死寂。
  三梅‘嗯’了一声,垂下眼睑,掩去眼里的伤感。
  白筱轻叹了口气,把侍卫留在门外,独要三梅陪她进去看望贺兰皇后。
  到了寝殿门口,一个年约十八七岁的宫女正端了个盛着水的铜盆出来,一脚迈出门槛,抬头看见台阶下的白筱和三梅,脸色一变。
  手中铜盆‘哐’的一声跌落在地,顺着台阶‘哐哐当当’的一路滚走,水撒了一地,溅湿了她身下绸裙,愣忡了半晌,将视线移向白筱身后的三梅。
  白筱随着她的目光看向三梅,后者正惭愧的避开双腿尚跨在门槛上的宫女的视线,埋低脸,见白筱看来,忙尽力让脸上神色自然。
  “秀秀,是不是跌到了?你没事吗?”屋里传出女子温柔,关切的声音。
  那叫秀秀的宫女忙回头道:“娘娘,是二公主来了。”里面顿时没了声音。
  秀秀迈出门槛,向白筱跪拜行礼,“奴婢见过公主,公主来的正是时候,娘娘这会儿刚刚清醒些。”
  “免礼。”白筱暗暗审视着秀秀,只见她神色从容,如果不是刚才有看到自己,跌了水盆的那出,这时真看不出什么名堂。
  秀秀起身助三梅一起,将白筱的轮椅抬上台阶,推入寝殿。
  殿中光线阴暗,窗边一个妇人同白筱一样坐着一张轮椅。
  她呆望着前方,地面,不看进来的白筱,阳光从窗棂射入,打在她苍白无血色的面颊上,能清晰的看到眼角的细纹,头发也没盘起,随意绑在脑后,只能依稀感到她以前定然有着绝世的容颜,而此却无法辩认她到底有多少岁数。
  白筱在院子里听三梅说的那番话,说这绪宁宫只得一个宫女服侍贺兰皇后,那这个女人身份也不难猜出。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宿体与她是母女亲情的原因,白筱看到她便觉得异常的亲近,就觉得这个女人就该是自己的娘。
  上前握了她冰冷的手,轻唤了声,“娘。”
  贺兰漠无表情的脸,一阵动容,续而抓过身后靠枕没头没脸的向白筱打来,尖声厉骂,“你滚,你滚……,你给滚……我不要看到你……你给我滚……滚……”
  白筱被她这么一顿没来由的打,也懵了,闹不清楚,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也忘了伸手去拦不住打来的靠枕,任靠枕一下轻一下重的打在身上。
  ☆☆☆☆☆☆☆☆☆☆☆☆☆☆☆
  因为这果子手上现在是两篇文同时更新,一天的更新量不小,再加上这是新文,要写完整的大纲,写大纲得查大量的资料,得占据大量的时间,所以俊男坊的番外暂时挤不出时间来写,因为思维换来换去,会转不过来,反而到时三篇文一篇也写不好,所以俊男坊的番外会压后,等以后有充足的时间再写,希望大家理解。
  第036章 同样的青花碗
  更新时间2010…6…14 23:54:24  字数:2125
  立在一边的秀秀实在看不过去了,上前跪在贺兰面前,双手抱了又再砸下来的靠枕,哭丧着声音,“娘娘,不要这样,公主来都来了,您打她又有什么用。”
  贺兰手僵在半空中,愣看了白筱半晌,丢了靠枕,捂着脸,低泣,瘦弱单薄的身子,不住耸动。
  秀秀转过身,对白筱道:“公主,你走吧,不要再来了,秀秀会照顾好娘娘。”
  白筱托了托她的手肘,“你起来吧。”看向贺兰盖着薄毯的腿,若有所悟。
  突然伸手捏向贺兰的腿,那腿的肌肉已然萎缩,与她这个假残疾全然不同,叹了口气,重新为她盖好薄毯,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唇,才抬头看向口瞪口果望着她的贺兰,柔声道:“娘,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我一会救你出去的。”
  贺兰眼里浪潮涌动,她的唇哆嗦了一阵,突然一吸鼻子,将欲夺框而出的泪,咽了回去,拼拿的推着白筱,尖叫着,“滚,马上给我滚……”
  秀秀跪在白筱面前,“公主,走吧,别再刺激娘娘了。”
  白筱还想再问,见贺兰一张脸涨得通红,艰难的呼吸着,心里暗惊,哪里还敢再问,退开一步,“娘,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贺兰望着她的背影,泪光中透着浓浓的不舍。
  白筱被三梅推到门边,回过头,恰好看见贺兰慌乱的避开,她眼里的不舍,擦过白筱心尖。
  眉头慢慢拧紧,难道一个白宜能有这等能耐,能生生毁了自己的亲娘?
  如果真是她,她这么做是何居心?为古越?为一个没见过面的男人,也未必太没出息了些。
  一阵熟悉的药味飘来。
  转眸间,见两个身强体壮的妇人进来,其中一个端着的托盘上,放着一碗汤药。
  她二人看见门口中的白筱,微一愣后,飞快的交换了眼色。
  白筱视线却落在了那装着汤药的青花瓷碗上……是和她的药碗一模一样的青花瓷碗。
  胸口瞬间一紧,刚才的猜忌已经了然于胸。
  失了会儿神,赫然惊醒,飞快转身,见贺兰没有犹豫的接过送来的汤药。
  白筱张嘴想阻止,动了动嘴,“不要。”二字却死死的堵在唇边,唤不出口,愣忡着看着贺兰眼也不眨的将那碗汤药,饮了下去,放下瓷碗,转头看向外面的一条枯枝。
  妇人收了药碗,双双离开,走到门口,又看了看白筱,才急步离开。
  白筱双手紧握轮椅扶手,毅然转身,“三梅,我们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绪宁宫。
  出了皇宫,催着车夫,快马加鞭的向‘荣府’急赶。
  回了‘荣府’,不理会在门口候着她的曲峥,直直进了屋,拿出那只青花瓷碗,径直去了药局,叫三梅看着门户,将那只无害的青花瓷碗换了回来,贴身藏了。
  出了‘荣府’重新返回皇宫,到了宫中药局,见左右无人,叫三梅去前面把风,跃下轮椅,取下碗厨里的青花瓷碗,与怀中碗换过,将有害的碗收入怀里,正想将那个无害的碗放上碗厨。
  突然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
  刹时间,白筱惊得魂飞魄散,侧头看去,却是贺兰身边的秀秀。
  秀秀不安的左右望了望,才对她低声,道:“公主,您万万不能碰这碗,这是娘娘的命。”
  白筱一个叮呤,怒意暗生,难道这丫头也是派在贺兰身边,祸害贺兰的人?亏得刚才贺兰听到铜盆落地之时,对她的那份关切之情,冷冷道:“你要做什么?”
  秀秀看着白筱犹豫了片刻,怕有人前来,不敢在这儿长时间耽搁,一撩裙摆,直挺挺的跪在她面前,“公主,这碗每日有人检查,一旦被人发现这碗没了,娘娘的命,便不保了。”
  白筱半眯着眼看着她,这皇宫之中,她到底该信谁?“一个碗而已,打破一个,换一个便是,如何要得了我娘的命?”
  秀秀深吸了口气,横了心,抬头仰望着白,“这碗是被做过手脚的。”
  白筱握着青花瓷碗的手一颤,这丫头果然知道,“是谁做的手脚?”
  秀秀摇了摇头,“娘娘不肯说。”
  “你是说,我娘知道这碗?”
  “娘娘一开始便知道。”秀秀眼里慢慢聚上泪珠,“求公主,不要动这碗,虽然娘娘腿不能动了,但起码还活着,如果被人发现这碗有什么……娘娘性命难保。”
  白筱审视着她的眼,并无虚假之意,“你是说,我娘知道这碗?”
  秀秀含着泪点了点头,“秀秀求求公主,不要再来了,您不来,她们对娘娘盯的不那么紧,娘娘的日子也能过得舒坦些。”
  白筱思绪难平,“她们是谁?”
  “就是今天公主看到的那两个妇人。”
  “她们是受何人指使?”
  秀秀摇着头,“奴婢不知。”
  “当真不知?”白筱面色黑沉,她既然知道这碗有问题,怎么可能对整件事的指使人,全无所知。
  “奴婢当真不知,只有娘娘知道,可是娘娘,说什么也不肯告诉奴婢。”
  白筱心烦意燥,闭上眼,再慢慢睁开。
  自己当真是个大闸蟹,被阎王和鬼差诓到这鬼地方,好身世,见鬼的好身世。
  将手中无害的青花瓷碗递给秀秀。
  秀秀不认得这碗已被调换,小心的放回碗厨,长松了口气。
  白筱冷眼看着她,这丫头到底是贺兰的人,还是对方的人?
  三梅扶着门闪身进来,“公主,快走,有人来了。”
  白筱和秀秀同时一惊。
  秀秀忙推了白筱坐回轮椅,和三梅一起将她推出门,朝着三梅所说的来人的反方向急走。
  刚转过树蓠墙,便见从蓠墙缝中看见刚才所见的两个妇和揪着药童的耳朵过来,边走边骂,“叫你看着那碗,不许到处乱跑,你居然敢去跟人赌钱。”
  药童吃痛不住,偏着头,尽量减少疼痛,“那碗好好的,我也不过玩了两把。”
  “你没守着,怎么能知道好好的?万一被人偷了,打碎了,我们三个也别想再活命。”妇人手中又用了些力。
  药童痛得哎呀呀直叫,“别拧了,别拧了,那碗有没有事,你们看过便知。”
  白筱的心脏瞬间收紧,万一被她们看出那碗被换,不知要生出什么事端。
  ☆☆☆☆☆☆☆☆☆☆☆☆
  二更了,顺便求求粉红票票和PK票票,群亲,睡觉。
  第037章 处处是玄机
  更新时间2010…6…15 13:32:29  字数:2088
  妇人进屋,见那碗好生生的长在那儿,才仍有些不甘的横了药童一眼,伸手拿了碗在手上仔细查看,那眼光简直能将那碗彻底分解。
  白筱把一颗心塞在了噪子眼,千万别摸碗底……
  另一个妇人看不下去了,抽了抽半边脸,“三子不过是在你赌钱时唤了一唤,你自个手气不好,输了钱,便赖在人家唤你的那一声上,心眼着实小了些。你要寻他的不对付,也寻个别的事,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知道这家做碗的,绝对不会有相同的碗给第二家。你有研究这碗的精神,我还没有陪你的这时间。”
  叫三子的药童,感激的看了眼帮她说话的妇人,“福婶子,谢谢您了,贵婶子要查,就让她查,反正这碗好好的在这儿,说到主子那儿去,咱也不怕。”
  白筱正七上八下的,听到‘主子’二字,一身的血腾了上来,竖着耳朵,巴望着她们再说些,心里的迷团兴许就解了。
  贵婶被人揭了底,心下恼怒,更听不得那刺耳的话,即时拉下的面皮,“你心眼大,你待得人宽厚,这些年怎么还跟我一样守着这只碗,也不见到别处享清福。”
  她一句话就掐到了福婶的痛处,脸上滚上乌云,冷哼了声,“我就这点本事,自然享不了清福,到是你,手上可拿稳了,别三子的问题没查出来,打了那碗,你可得自个去主子那儿领赏,到时可别再怨人没提醒你。”说完扭身走了。
  贵婉怒火中烧,烧红了眼,手上动作却轻柔下来,不再折腾那碗,小心放回原位,又横了药童一眼,出门走了。
  白筱将塞在噪子眼上的心,捅回心房,暗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望,最终还是没能听到她们口中的主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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