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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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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忽然在她脑子里浮出,清晰了起来。
“你脸红了,证明你还没忘。”
听了夏侯钰的话,白琳的脸更加发烫了。
“你在想什么?”夏侯钰贴近了白琳的肩,闻着她身上女子的香味,低语:“是不是在想昨晚上跟我一起的快乐,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谁要跟你——”白琳觉得这个夏侯钰真是可恶,他真是会诱惑人,听着他如此暖昧的话,她的心就会加速的跳动起来;她要反驳他,叫他离自己远一点,她猛然的转身却贴上了夏侯钰唇;又是如此近的距离,白琳的身子僵硬了动不了拉,夏侯钰火热、温柔的唇,身上传来淡雅的香味,她觉得自己的大脑被火热的激流充满了。
夏侯钰听见白琳‘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他的心也跟着快速的跳动起来,本来无意在要她,只是想逗她玩玩,哪知她忽然转身无意中贴上了自己的——
是天意如此吗?夏侯钰伸手将白琳揽进了怀中……
事后空余悲
不知道是怎样回房间的。白琳只记得夏侯钰的热流冲刺进她的身体里时,那一刻她才醒悟过来。之后,她用力的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后,她抓起衣服裹在身上就往外跑。
借着朦胧的天光,白琳推开房门见梦儿、青岚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她赶紧跑进内阁爬上床就钻进了棉被里面。
天啊——
她怎么可以这样,若是昨晚上她喝醉了,那刚才呢;白琳将自己的脸紧紧的埋在被子里面,怎么可以这样啊?刚才——
此刻,她的脑子里都是刚才跟夏侯钰在一起的亲热的情景,这次他一定要狠狠的嘲笑自己了。
昨晚是自己喝醉了,那刚才,天,刚才为什么?白琳紧紧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她的脑子里浮现出刚才她坐在夏侯钰身上的事,他还紧紧的抱住她,让她用力,让她亲吻他;然后他还,还抚摸她的那个地方,让她心痒难耐,让自己抓住他的那个拼命的往她那里放,还喊着要他,那个可恶的男人他还坏笑着问她‘要我吗?说想要我,不然我就不给你。’那个坏蛋,夏侯钰。
他变换着法子,让她叫,让她舒服,让她爱他,爱到无法自拔,他——
那个坏男人。白琳想着想着就崛起嘴唇,闭着眼睛偷偷的笑了起来;不可否认,夏侯钰床上的功夫是很厉害的。
他竟然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他能很轻易的就勾起女人的激动情绪,他还能很轻易的就找准女人的敏感部位;他的手指那么灵活,在她里面像灵活的小蛇一样,让她——,让她心里酥麻难耐。
虽然,也不止跟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她更是知道那事的美妙,可是,跟夏侯钰的两次,却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那是快乐的感觉,让她很快乐,很快乐——
“啊——”
青岚的叫声吵醒了白琳,她睁开眼睛就见青岚对着自己大叫,眼里带着吃惊,说:“王妃,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青岚都不知道?”
“我回来的时候,你们俩个都睡着了。”
“小姐,你的脖子怎么了?”梦儿问。
“没事。”白琳赶紧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夏侯钰留下的印迹。
谁还计较谁吃亏
这个恶男夏侯钰,不过,她也没有吃亏;他身上一定也留下不少她的爪印。他用力撞击她一次,她就用力的抓他一次,她要让他的那些女人看见就嫉妒她。
呸呸呸——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白琳为自己肮脏的想法觉得羞耻,怎么都过去那么久了,她的脑中还是忘不了那些事情呢?
要不要在睡一觉,然后醒来才能忘记啊?
以前跟别的男人都是睡一觉醒来之后就忘记跟他们之间的那些事,为什么今天?睡了那么久还是忘不了?
苍天,大地,王母,观世音娘娘——谁来救救她,帮她洗去昨晚跟今早上的记忆啊?
“王妃起了没?”外面响起了小丫鬟问话的声音。
青岚出去说:“起了,正在梳洗,是王爷有什么事情吗?”
白琳躺在床上听见青岚跟外面小丫鬟的对话,听见她们在说夏侯钰,她的脑中就浮现出跟夏侯钰的躯体抱在一起的那个画面,回想起来真是超级丢人。
“这是王爷让送来给王妃用的早膳。”
“先放着吧。”
“还有这个。”
听见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了,想必是那个丫鬟走了,白琳这才舒缓了一口气。
“这是王爷托小倩送来给王妃的。”青岚将一个信封放在白琳的枕边。
白琳伸出雪白玉臂,拿起那封信又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唯恐青岚跟梦儿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抽出那薄薄的宣纸,白琳险些暴跳起来——
夏侯钰我跟你没完,可恶,他竟然写着‘昨夜体力透支了,给你备了些很补的早膳,晚上等我回来吃晚饭。’
啊——
她要疯掉了。
这是要疯掉了,他忽然的转变,别人一定会知道的;还有她今天的异常行为,别人一定会猜测出来的,这些丫头们——
真是那句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白琳心虚异常,青岚跟梦儿多看她一眼,她都觉得她们是在嘲笑自己,仿佛昨夜她跟夏侯钰风雨一场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天啊天啊——
白琳将头埋在被子里,真恨不得此生再也不出去见人了。
“王妃,您不起床嘛?”
“小姐,你这样会窒息的——”
“你们不要管我,不要在啰嗦了,都出去,出去,我要沐浴,我自己能穿衣服——”
男人女人差别几许
匆忙的沐浴穿上了衣裙,白琳就跟做贼了似的,唯恐被别人看见她身上夏侯钰留下的印迹,那个可恶的男人,昨天没有细看,今天一看才发现原来身上那么多他留下的印迹,那印迹主要集中在脖子,前胸上下,还有大腿内侧,那是他手指掐捏自己留下的。
真是——
平时她穿的都是低胸的衣服,今个忽然用一条纱巾围在脖子上,别人会不会怀疑。扯下丝巾,白琳将脂粉涂在脖子上,无论涂多少层都遮掩不住那深红的唇印。嗤——郁闷极了——
“王妃,洗好了吗?在耽误那早膳就凉了。”外面响起了青岚的声音。
“好了,别进来,我马上就出去。”白琳将脂粉盒仍在妆台上,赶紧用丝巾裹住了自己的脖子。这丝巾是挂在身上作为装饰的,她裹在脖子上,兴许是种新系法。
眼睛有些浮肿,不过还算精神。将青岚跟梦儿疑惑的眼神忽略掉,她直接走到桌子前坐下。夏侯钰这是善心泛滥了嘛?一顿早膳用得着这么丰盛吗?看着这丰盛的早膳,她又想起了那信上的字句,顿时脸颊发烫绯红一片。
吃过早膳之后就等着用午膳,早膳跟午膳之间的那段时间,就是她用作散步的时间,以前她会去兰苑教那些舞女们跳舞可今天她却不想出门。害怕遇上人,害怕遇见熟人,万一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有什么好怕的,男人跟女人之间还不就是那档子事嘛,可是,可是——
白琳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忽然就害羞了起来,尤其是她没事做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浮现出昨夜的画面,都说帅哥难忘,跟帅哥发生的情事更难忘。现在她信了,帅哥就连那个的时候跟很帅。
尤其是他微眯眼睛享受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让人着迷。他健硕的胸肌,白白的身子,…白琳添了一下自己干涩的唇,脑子里浮想联翩…。
看来别人送她这个色女的称号还真没有送错;都说男人色,女人若是色起来,跟男人不差多少。
骑白马的恶魔
今天,为什么过的这么慢?
白琳看着西天边的夕阳,无数次的在心中呐喊快点下去吧,快点下去吧——
夕阳下去了天就黑了,天黑了就要吃晚饭了,那时就可以见到夏侯钰了。
“夕阳美吗?”
“嗯,美,很美,晚霞染红了天边的的蓝天白云,你看,天空多美啊!”白琳开心的回答,而后她像感觉到什么一样,忽然回头,见夏侯钰背负双手站在她的身后。
刚才那个问题是他问的,难怪听着那么熟悉,她还开心的跟他讲话。好不知羞耻,一见到夏侯钰白琳的脸色就发烫微红了起来。她赶紧转身不去看他。不是要天黑才回来吗?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居然翘班。
“你在看连天白云还是在等人?还是希望那夕阳快点下去呐?”
白琳闻言,脸刷的就红了起来;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想这里?他居然还不掩饰的说了出来。
“在看蓝天白云,管你什么事?”白琳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真的要崩溃了,从未如此糗过,怎么一见到夏侯钰就脸红,心跳的厉害,难道他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嘛?以前她听别人说过,如果你看见一个男人会脸红、心跳,那么那个男人就是你命中注定的王子。
脑子里又回想起昨夜跟他那个的画面,嗤——,色男,骑白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也有恶魔的,就像夏侯钰。
白琳眼角的余光瞥了夏侯钰一眼,他一身白色锦缎丝绸,今天的他好帅气啊!不,每天的他都很帅气。
看来他才不是刚回来,而是早就回来了,他都换下朝服了。既然他早就回来了,是不是他也早就站在这里了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你这是关心本王,还是审问?”
夏侯钰的不屑一顾,让白琳很恼火。既然如此不屑,她也无所谓,不回答,装沉默,听不见。
“昨夜的你,可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早知如此,就该早些跟你圆房才是,难怪,你一再强迫本王跟你圆房,原来——”夏侯钰俯首在白琳耳边低语:“原来,你那么,厉害——”
又被他羞辱嘲笑
听完夏侯钰说道最后几乎是和气成声的话,白琳险些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恶——
恶男。
居然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白琳忽然转身她才不要在他面前示弱。
夏侯钰眼中的不屑激怒了她。
“你也不错啊?是谁一直嚷着要我用力的?”
“好像是你一直嚷着让我用力的?”夏侯钰故意皱起了眉头。
可恶,做完了就过去了,他居然还搬上来再说一遍。天下居然还有这种男人,下次,给我一百万我也不会在跟他那个了。不,坚决没有下一次了——
“怎么不服气嘛?要不今天晚上再——”
“可恶,你这个坏男人,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夏侯钰——”
夏侯钰向后踉跄一步就稳稳的站定在那里了,这个女人发起火来还真是如母老虎一般的咆哮不止。看着白琳跑掉的身影,夏侯钰抿唇轻笑。看来,以后他的日子不会很无聊了。
“你不饿?”
夏侯钰很优雅的夹起菜放进自己的嘴里,细嚼慢咽的品味着这一桌子丰盛的晚餐,还不忘优雅从容的端起杯子轻轻抿一口酒,连连点头,不住的赞叹这菜,这酒…。还说着什么秀色可餐之类的文雅字词。
腌臜,痞子,色狼,流氓,无耻之徒,金玉其表败絮其内,草包,…。。白琳在心中将可以想起来的贬义词都想起来,用在夏侯钰的身上。
“你真的不吃?”夏侯故意摇了摇头:“可惜了这一桌子的饭菜,来人,拿出去喂狗——”
“不要——”白琳拦阻了上来的丫鬟。赶紧拿起筷子猛往自己嘴里塞;她认输,干嘛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再说,吃饱了在鄙视他也是一样的。
味道真的不错,难道换厨子了?还是这个厨子单负责给夏侯钰做菜的?
“这些都是宫里的菜,怎样?刚才你不吃才真的是可惜了。”
宫里的,难怪花样看着眼熟,上次在皇太后的长寿宫里她藐视面过的,只是当时心情不好,也没什么胃口,今天细细品尝起来,果真不错。
好想咆哮杀人
白琳抬头望了一眼夏侯钰,难道,他将宫里的厨子请到王府里面来了?可是,夏侯钰下面说的话就让她想再次咆哮。
“别用那么感激的眼神看着本王,这些都是本王在宫里吃不完的菜,本来是带给那些下人的,怎奈他们都吃的腻味了,所以,才给你尝尝鲜。”
白琳险些呕吐出来。她吃饱的时候最忌讳别人说一些肮脏的字眼。尤其是听见那些‘屎,尿,便便,呕吐’,之类的字眼,她真的会抓狂的。
“呕——”白琳捂着嘴奔出了房间。夏侯钰则一脸平静的摇着折扇,一副雷打不动,无所谓的态度。
呼吸着庭院里新鲜的空气,白琳才平复了自己翻腾的胃。
享受着晚上夜风拂面的感觉真舒服,那风带些凉凉的湿气,夹杂着满园的芬芳青郁,白琳轻轻舒展双臂,深深的、贪婪的呼吸着面前的空气。
“很舒服吗?”
白琳闻言转身瞪着夏侯钰。
“跟本王有关,这是本王府中的空气。”
看见夏侯钰轻佻起的眉头,白琳真相动手将他那眉头上拧起的皮肉揭下来。居然还有这种话从他那性感的唇里面说出来,真是垃圾的男人。
“你的眼神证明,你在心中骂我?”
算他还有自知之明,白琳盯着夏侯钰的眼珠子险些掉出来。
“你也不用跟本王客气,你没欠本王什么,你欠本王的昨夜都已经还清了——”
“停——”白琳忍无可忍了,怎么会有如此絮叨的男人。他总是将自己的糗事挂在嘴边上,他是故意的,故意要看自己在他面前出丑。
白琳深呼吸了一口气说:“昨晚的事,我喝醉了,你也不太清醒,忘记吧;以后,别再提起了;我们之间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夏侯钰忽然收敛了坏坏的表情,认真了起来。不是他说个没完,也不是取笑,只是他很想知道她为何要跟自己发生关系。他很想知道在她心中是太子重要还是他重要。想完了这些,夏侯钰很想裹自己一个耳光,他怎么可以这么想;她说她不是方百花;既然不是,她的心中当然就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了。
夏侯钰握紧了手指,他怎么会有如此混账的想法。
可是——
他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白琳停下的脚步只迟疑了很短暂的几秒就又恢复了自己离开的速度,走时还抛下这么一句话:“你心中是这样想的,我只是说出来而已。”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明明她心中不是这么想的,怎么就说出来了呢?是在跟夏侯钰赌气嘛?就算赌气也要找个在乎自己的人,他如此多情,又怎么会在乎跟自己的一夜情怀?如果,他真的在乎跟女人发生关系,那他的王妃恐怕绕王府排三圈都站不完。
看着白琳离去的背影,夏侯钰沉默了。刚才那句话也不是他心里的话;自从发现她跟以往有些不同的时候,他就开始注意她了,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率真,耿直,她的忧愁,她的开心是写在脸上的,她的伤心也是写在脸上的,她眼中对自己的仰慕,她见到自己时的紧张,羞怯,脸红…。
还有昨夜,她美丽如羊脂白玉一样的躯体,都让他着迷,他觉得自己开始有点喜欢她了,不,是开始有点爱上她了。
有钱的男人或者贵族里的男人说话都是这个样子的。
倘若他们喜欢上一个女孩,会说,‘我发现自己开始喜欢你了。’亦或者是‘我发现自己已经开始爱上你了。’好让人不心安的话,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还开始…
‘开始,’是个很不确定的名词。可以解释为典型的信心缺乏症状的人用的名词。
难道,是夏侯钰缺乏信心吗?兴许,面对方百花这样一位绝色美人,且,他的竞争对手还是太子殿下,是会有一些吃力的。
而且,他还确信一件事,方百花早就是太子二哥的女人了;因为,昨夜她没有流血。
夏侯钰忽然觉得有些心酸,这倒不是主要的,他也不是处男之身,何苦要求这样一个女人还是处子之身。
况且,她拥有如此倾城的美貌,她会失身于太子也在情理之中。
据资料调查证明,越漂亮的女孩,失身时间越早。
她开始喜欢他了
下玄月直到子时才慢慢的爬上中天,星星眨着眼睛俯视着大地,似乎在偷窥着人间的心事,似乎又在偷偷羡慕着人间的温暖情怀——
白琳偷偷的下了床,趴在窗棂上仰望着深邃美丽的夜空浮想联翩。
今晚的话是不是有些过重了,其实,夏侯钰的心思很善良,他只是受不了别人说一些感恩的话,也不会安慰别人,才那样说的吧。回到房间她才听青岚说,今晚那些菜色都是是夏侯让宫里的公公专程做了送来府上的。就是为了要跟她一起吃晚饭嘛,他就利用自己的职权如此?
侧着脑袋趴在自己的肩上,她看着那闪烁的星星,轻轻的抿唇笑了起来。他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至少不见的时候,她在想他。
是不是,她开始喜欢他了?
最近总是失眠,今天她觉得自己又要失眠了。
恋爱是什么感觉呢?虽然跟几个男人有过情事,但,她还没有尝过恋爱的感觉。今晚,夏侯钰高大帅气,优雅的举动一直在她脑海里面晃悠,就像是水面荡起的波浪一样,荡漾着她的心湖——
有句话叫春心荡漾,不知是不是那种感觉。
下玄月逐渐迷糊了,那些小星星也变得逐渐淡了,天色慢慢的变蓝起来。
要天亮了。
糟糕,又是一夜未眠。
这一夜都想了些什么啊?
白琳赶紧关上窗子走进了内阁;要是让夏侯钰看见她暴起的眼球,血红的眼珠子,浮肿的黑眼圈,他又该嘲笑自己了。
白琳觉得现在的自己很讨厌,总是想起夏侯钰那个恶男。可是,不想他又能想些什么呢?想想美好的明天——
想想周公,都已经迟到好久了,他老人家可不要惩罚自己,让自己做恶梦啊!
“什么——难道失火了?”白琳的意识刚眯瞪过去的时候,就被一阵吵杂声惊醒了。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白琳无力的拥着裘被问。
“回王妃,是喜乐。”
她知道那是喜乐的声音,她想问的是这事谁家的喜乐声,天还没亮就如此响亮,真是扰人清梦啊!
“好像是太子殿下迎娶纳兰将军府的,纳兰小姐。”青岚拉开门侧耳听了一会,回房回禀。
无事献笑定有阴谋
白琳听了之后就仰首躺在了枕头上。今天是夏侯枫跟那个什么纳兰将军的千金小姐成婚的日子,她怎么给忘记了;想起这件事情就想起了皇太后的密旨。烦恼就涌出来了,愁容满面啊,白琳揉捏着自己的脸蛋,想不出该怎么办才好。
从心底不想做对夏侯钰不利的事,可,名义上方中也是她老爹,他传达的那个老太婆的话她又不能不照办。
有句话那样说的来着,人生做痛苦的就是抉择,人生最难办的也是抉择。要夏侯钰就是选择了抛弃她的家人,选择她名义上的家人,就意味着要让夏侯钰伤心。
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选择做白琳,再也不要做方百花了,方百花这个角色她觉得真的做不了。
“王妃,该起了。”青岚在帷幔外说。
“那么早,天才刚亮吧。”白琳往杯子里钻了钻,她才刚躺下,才不要起床。
“王爷在门外候着呢?”
一听见夏侯钰的名字,白琳脑子里就会浮出了他挺拔的身型,俊美的脸蛋。
“做什么?”
“王爷请王妃一起进宫,今天是太子大婚的日子,要进宫去送喜庆,贺太子新婚之喜。”
“就来了。”白琳伸展四肢,用力的伸了个懒腰,才爬起来。
白琳打着呵欠出了房门,天都还没亮呢,夏侯钰真是性急。她张开的嘴还没合上,就见夏侯钰转身俯视她。
白琳扫了夏侯钰一眼,今天的他好帅,一身天蓝朝服衬托的他身形俊逸,眉眼流转眸带流光一改往日冷峻的眼神;他似乎跟往日有些不一样了;往日他见到自己总是板着一副脸孔,就是说几句话时也是夹带着傲慢不懈,今天他看自己时却唇角含笑,那笑犹如三旬明媚的阳光一样温暖、灿烂。
白琳只被夏侯钰温暖、灿烂的笑容感染了几秒钟,片刻她就在心中想‘笑的如此淫荡,其中一定有阴谋。’
早知他不会痴情爱自己
夏侯钰却忽略了白琳眼中的疑惑,他抿唇一笑说:“不愧是绝色佳人,果然不一般,比起纳兰将军的千金要美上了不知多少倍。”
白琳以为自己听错了;夏侯钰从没夸赞过她,即使他是个好色之人,也不见他夸赞过那个女人;今日他不吝赞美之词,其中果然有阴谋。
夏侯钰向白琳伸出了手,“走吧。”
白琳迟疑了一会,才将手放在夏侯钰的掌心。
如此俊男靓女的搭档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王府里早起的家奴看见了,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二人的身影看。
白琳上了马车后就跟夏侯钰拉开了距离,这是继那晚亲密接触后第二次跟他如此亲近的距离,不免有些心跳加速。
夏侯钰见状,坐在马车里也不言语;他猜测的出,她或许是难言之隐;也猜测的出今日宫中一定会出些小乱子的。皇太后绝对不会放过每个整他跟她母妃的机会。今天的她还会像上次一样维护自己吗?倘若待会她见到太子,旧情复发了会怎样?
夏侯钰虽然微闭上眼睛。看似在假寐,他的心思却从未停止过思考。
一路上夏侯钰不说话,白琳也不愿说话,只有暗月在外面挥动鞭子的声音,划破了长空的宁静,还有隐约传来的喜乐声,吵吵嚷嚷的…。
“我们会不会跟太子的迎亲队撞上?”
“你想撞见吗?”夏侯睁开眼问。
“不想。”白琳很果断的回答。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太子二哥今日大婚,你心中不愉快吗?”夏侯钰这次是闭上眼睛问的。他从心底不愿看见白琳有任何失落的情绪表现在脸上。
她不愉快吗?她巴不得夏侯枫成婚呐,“没有。”
“那就好。”
“夏侯钰。”
夏侯钰睁眼望了白琳一眼,用眼神询问她:“什么事?”
“你是在吃醋吗?”
夏侯钰不回答,露出一抹‘那是笑话’的笑容。
白琳隐隐有些失落,夏侯钰的嘲笑犹如一柄利剑。早知道他好色,又怎么会喜欢上她这个被人玩腻了,丢弃的女人呢。
就当没问,真丢人…。
他娶别人干我何事?
许久,夏侯钰才说:“你心中若是没有不愉快就最好了,不然,恐怕今天你会很难过。”
白琳明了夏侯钰的意思,若是方百花本人看见自己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她一定会心痛的,可是她不会。
夏侯钰绕了一条道,跟夏侯枫迎亲的队伍错开了,而且藐视比他们还早些赶到宫门。
白琳被夏侯钰摇醒的时候,她正沉睡在梦中。擦了下口水就迷迷糊糊的跟着夏侯钰下了马车。
怎么不见迎亲的队伍呢?难道来晚了?白琳见宫门前依旧是那几个飒爽的守门侍卫就猜测起来。
夏侯钰则拉起白琳的手就上了撵车。
天快亮的时候,是人最困倦的时候,白琳努力的睁着眼睛,还是阻挡不了那疲惫的倦意,一眨眼的功夫她就靠在夏侯钰的肩上呼呼大睡起来。
夏侯钰低头看了白琳一眼,就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前方的路。
最近总见她双眼发红,难道夜间都不曾睡觉?
无奈夏侯钰只得吩咐宫人将行辇抬去了他在宫中的行宫。此时离辰时太子行婚礼还早,不如就让她在行宫里小睡片刻。
夏侯钰来到清华宫的时候,清妃正在忙碌着梳妆打扮。
“儿臣参见母妃。”夏侯钰低头请安。
“嗯,来了,先歇着。”清妃拿起一跟金簪交给了帮她梳妆的宫女。看着那金簪插进发间,清妃左右照了照,稍微不满就又取下,换了一根。
夏侯钰见状,就在椅子里坐了下来,女人总是这么麻烦。想到此处的时候,他脑中就想起了白琳,不知她梳妆的时候是什么摸样,忽然忘记了她的发型是什么摸样了,好像她没有戴任何珠花金簪来着,又好像带了一支玉簪…。倒底戴了还是没戴,夏侯钰伸出小指揉了揉鬓角,他也忘记了。
平时只注意她白皙如静瓷一般的脸庞,倒是忽略了她的装扮;不过,藐视每次她梳妆都很快。
多情清妃心曾疑
“怎么就你一个人?惠王妃呢?”清妃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衣裙下摆还带着绚丽的花瓣,那些花瓣会随着她脚步的走动而开出美丽的花朵。
“在子涵宫里。”
“你是不是也太宠着她了?昨天你让宫里的御厨专程做了一顿御膳送去府中,晚上皇太后那里就传回话来说皇太后还询问这事来着,问惠王妃是不是有了?”
夏侯钰面色平和,他就猜到会有这么一问的。
“昨天的事还没完呢?今天你又?她在子涵宫里做什么?她不来见母妃给母妃请安,难道还要母妃亲自过去给她请安嘛?”清妃语声变的犀利起来。
“母妃,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在乎这些虚无的礼仪。”夏侯端起早茶,吹了吹,很不在意的喝了一口。他最喜欢的就是母妃宫中的早茶,就连父皇都说好呢。
“虚无的礼仪,母妃可以不在乎,可是皇太后跟皇后在乎;钰儿,你就不能让母妃省些心思;还好你父王还宠爱的母妃,若是那天母妃失宠了,那你的地位才真是危险了。”
“母妃,你多略了。”
“太子跟纳兰翠儿成婚以后,纳兰将军可就是皇后那边的人了,以后,你就不要再跟纳兰将军如此亲近了,以免留下话柄在人手中。”
“母妃,您多虑了;纳兰将军为人耿直;他忠心为国绝对不是沽名钓誉之人。”
清妃盯着夏侯钰,说:“钰儿,你如今这是怎么了?母妃说一句你有三句等着回我;你还想不想跟那个女人生的孩子争夺天下了?你还想不想做这南朝的未来的帝王了?”
“钰儿一直都听从母妃的教导,从不敢违背,但钰儿如今长大了,做事有自己的原则,钰而不希望母妃干涉钰儿该走的路。”
“你——”清妃浓妆掩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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