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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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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年与以往不同之处还不止这些,岁年那晚让所有人的都震惊的是,数十年不肯露面的太妃娘娘,居然在岁年当晚跟太后同席共享岁年晚宴——
好一派帝王家族和谐的画面;前些日子清妃暴毙,太子病逝,这些丝毫都不影响他们今晚的狂欢;也许是大家都压抑的太久了;帝王家族本来就是一个大家族,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谁还计较那些倒底是什么鸟?
国卿王爷们,公主驸马们,直到过了元宵节才逐个离开帝京,今年是皇家最和睦的一个岁年。
岁年一过,大地回春,冰雪融化,被厚厚积雪覆盖下的庄严皇城也逐渐显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
恭王满百日的酒席一过,太子妃上奏皇上,请旨带着恭王到封邑去安享终老。皇上思索了许久也不定注意,望着还在襁褓中的恭王,皇上舍不得放行。
还是皇后谏言,道:“枫儿不在了,翠儿在宫里待着多少有些伤感;不如就让她去封邑好好将恭儿养大;皇上若是思念,相见恭儿,可以让他们每年的岁年回来。”
皇上觉得皇后话说的有理,只是怕委屈了皇后;他知道太子不在了,最心伤的莫过于皇后,恭儿跟太子九分相似;留下恭儿,皇后看着他也许不那样思念太子。
犹忆少时初嫁
皇后是国母,经历了这一场纠葛他看淡了不少,“皇上,儿孙自有儿孙福,勉强不来;臣妾觉得,咱们走好脚下的路就足矣了。”
谁言不是呢?
太妃跟太后之间数十年的恩怨都化解了,况且,皇上跟皇后还是结发之妻,还有什么可计较的?两人都失去过最不少,既然决定要好好扶持过完余生,就该彼此信任才是。
“皇上,夜深了,该就寝了。”皇后放下了帷帐。
皇上放下奏折抬眼望皇后,她素白寝衣,一件薄裘敷肩;忆起年少时初嫁,额点朱砂,鬓裁乌云,最是女儿天真烂漫时,皇上行至鸾榻前,望着皇后言不由衷,道:“紫铜,十多年过去了,你依然喜欢素锦白衣。”
皇后面上不由飞上红霞,年轻时皇上喜好纯白,象征内心渴望得一纯洁女子;宫内规矩不允许穿白色,于是皇后就命人做了一套素锦纯白的寝衣。
皇上从后环住皇后,“淡淡的耔兰香味。让朕想起了你初嫁给朕时——”皇上闭目忌惮的嗅着皇后身上的耔兰香味,回忆着年少时初嫁,少年夫妻短暂的甜蜜时光。也许皇后初嫁入皇宫时,还保持着少女一般的天真烂漫,拥有世间最纯净的笑容,但终究经受不住宫闱这个大染缸的熏陶,她转而变的攻于心计,后宫里那么多女人每夜同时想着一个男人;又有多少女人泪湿鸳鸯枕?届时清妃的出现,很容易的就打动了皇上的心;于是另一段缠绵柔情开始了——
人生,就是这样;不论现代还是过往,得不到的男人,也许是你魅力不够;得到的男人又失去,原因只能从你自己身上查找。
“皇上,你怎么了?”皇后心中正甜蜜之际忽然觉得皇上身子倾斜下去。
“朕,只是有些累了。”
皇后扶皇上在凤鸾上坐下。历来帝王短命,这跟肩负压力日理万机有关。“皇上,都子时了还是早些就寝吧。”(PS:个人观点,认为历代帝王短命的原因;一是压力过重;二是不注意修养身心;三是天妒英才,可以无视,^_^)
“朕休息一会就好,紫铜累了就先休息,朕还有很多奏折没批阅完。”
皇后躺在凤鸾上,侧身向内,却难以入眠;更漏三声响起,皇后悴然起身。
朝看夕暮妇复何求
皇上闻声抬头,眼神里带着倦态,仍不乏温柔道:“紫铜为何忽然惊醒?是朕惊扰了你吗?”
“皇上。”皇后下了凤鸾,扑跪在皇上面前,“臣妾,谢皇上这些日子不乏心力的疼爱,臣妾心中有愧,自枫儿去了以后,臣妾心中确实怨恨过皇上,但皇上如此不计前嫌的宠爱臣妾,臣妾觉得心中难安——”
“紫铜——”皇上手腕用力,牵起了皇后,“朕跟你结发夫妻,老来伴侣;不管朕年轻时有着怎样的过往,朕始终都认你。”
“皇上——”皇后羞愧的贴在皇上臂弯里,流下热泪。
一轮红日绽放着初升的光辉,将点点温暖洒向皇宫;辰时薄雾撒去,春回大地,那才柳叶抽出细小的嫩尖,就有耐不住寂寞的鸟儿飞来鸣春了。
今日是皇上最悦颜的一日。皇上颁布诏书,因身体不适特决定禅位给四皇子,惠王;诏书一下达,就由各级层层送往下属各省各地府衙,州衙,一时普天下百姓共同为君祈福。
御花园里,春色渐回,飞鸟停留在花枝间鸣春送福。
皇上跟皇后并肩在御花园内散步,悠然一副恩爱夫妻的和谐画面。那夜皇上熬夜批阅奏折,皇后见皇上年迈体弱还在为国事烦心,忽觉得帝王高高在上背后也有苦衷;她劝说皇上不如让惠王暂代处理政务;皇上却说,因前些日子的事,钰儿跟百花已决定归隐。
兴许厌倦了那宫闱争斗,只想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过段甜蜜、安稳、平凡的日子,朝看日出,暮看夕阳,互相搀扶一起漫步,那都是从前没有过的快乐享受。
走太快了,往往容易忽略身边的风景;其实,快乐很简单,幸福就在身边。
皇上跟皇后边漫步,边欣赏着御花园里春风的景色。
“皇上,臣妾决定以后每日都要拉你出来散散步,换换心情,呼吸一下外面新鲜的空气。“皇后娇嗔(chen)言说。
“好。”皇上紧握一下跟皇后十指交握的手,“朕也该好好享享福了,由紫铜为伴,朕的老年一定不会孤单。”
帝王之尊天地同齐
辰时,日出东方,晴空无云。
南朝帝京一早洒扫结彩,万民齐聚聆听宫中传出的号角声,庄严嘹亮,声传四方。
今日是新皇登基之日。
鼓乐三遍,新皇身着玄衣华裳祥瑞云纹冕服,戴金玉冕冠,从桐梧殿面向南朝金殿而行,身后文官百人序列陪同。
新后着五彩翟纹锦衣,朱色罗伊缘袖,戴大绶紫珮加幢,由三十六名青衣女士官在前引道,乘华轮雉撵车,并由四名女侍陪乘。武官御林军仪仗队相随,徐徐由宫门入内。
皇后在金殿玉阶下辇,铺牡丹步障,金银丝地毯直入金殿。
新皇与新后携手踏上金丝地毯,铺设的石阶,一步一步,登上金殿。
在此等威严的场合下,夏侯钰竟然掐了一下白琳的掌心;她唯觉痛了抬头往他,却见他俊俏里多了些不凡,俊朗里更显高贵;目若皓月星辰般明亮。
“我竟然帅到了让你忘记眨眼的地步了?”他发问。她说不管何时都不准自称‘朕’,他记着呢。
听他在这种场合下的问话,她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开心;就忍住了不予回答;公然以国母的身份面对大臣,就该表现得端庄一些;这是第二次公然以国母的身份受万人跪拜;心中难免有些触感伤怀。
皇上跟皇后面带微笑,恭候在大殿内;新皇跟新后伏跪在皇上、皇后面前,准备接受传国之礼。
公公宣读传国诏书。
“——帝王之尊,与天地同齐;历代帝崇,皆有通天地之异能,腹有治国之伟略;今朕体态
年迈多病;四子惠王秉性醇厚,学识渊博,文韬武略皆出众与众位皇子;四王妃呈淑媛之懿,体山河之仪。虔恭中馈,唯德唯孝;御导六宫,做范仪与四海,是以母仪天下之态;朕决定将南朝帝位传与四子,惠王;皇天亲厚,唯社稷为己任,无替朕命,永忠天禄。”
家国何以永安
册文毕。
新皇与新皇俯首额头触地,拜了三拜,这才起身与皇上、皇后面面对视。
公公递上国玺,皇上揭开明黄遮锦;将国玺传给新皇;皇后则将统领后宫的凤印传给了新后。礼毕,新皇与新后面向殿下群臣,堂下文武百官,内侍,宫人,命妇,逐次跪拜。
黄门鼓乐齐奏,六宫鸣钟,皆三通而毕。
奏礼毕,皇上跟皇后、新后,随后宫女官退下。
金殿朝堂内一众文武百官分列,拾阶而上,夏侯钰登上御座龙椅,面向南而坐,朝臣皆跪拜,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朝阳朗照金殿,金轮逐升,如日中天。
从天阕至高的金殿上,望不见风烟茫茫,也望不到皇城边际。
唯有那朱红色的宫毡,穿过伏跪脚下的群臣众生,遥遥望不见尽头,彷佛直通天际,通向初升的那轮艳阳。
一个新的皇朝诞生了。
又一个帝王开始书写历史的新篇章——
白琳坐在宴席间,有些焦急;这都过了晚膳时间了,还不见夏侯钰回来,今日的传国大典真是累;也许以后都会这样累。
“皇上驾临凤鸾殿——”
白琳微蹙了下眉头,率众宫女接圣驾,“臣妾见过皇上——”
他屏退了所有宫人,青岚、梦儿会意一笑,一并关上了门,跟众位宫女守在门外。
“好了,别装了。”他牵起她的手,一起坐下。
“哎,真累。”
“才做了一天的皇后就觉得累了,皇后这个位置可是人人都争着要做呢?”夏侯钰端起玉盏抿了一口甘甜琼浆露,也幽怨道:“要说我才叫累呢?总有看不完的奏折,批不完的折子;更惶恐的是今日下午,那些朝臣们说朕的后宫太空,应该选秀将空缺的妃嫔名额填满了。”
她瞪了他一眼。
夏侯钰赶紧改口,“老婆大人我错了,该自称‘我’。”
她点头,而后问,“空缺了多少名额,后宫需要多少妃嫔?”
同鸾共裘合欢帐
他微挑眉,而后浅笑,“怎么也得有四个贵妃,贵人,淑媛、昭仪,美人,才人,还得九个近嫔,这是有名分的;当然了头衔可以随时加封,后宫的妃嫔当然是越多越好。”
早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她就伸出了爪子,居然要有十八个女人来跟她共享一个男人,这还是有名分的,说不定他兴趣使然看上哪个是那个,那就数不清楚了。
闻言毕,她忍耐住了,拿起玉筷,只顾自己吃饭。
他笑,贴近她身边,“生气了?”
能不生气吗?以前大不了吼他一顿,今日可不一样了,他是皇上;皇上有义务为皇室添子曾孙,她就算生气也没用。
猛吃了一顿,她才抬头望着他,说:“你喜欢封多少都行,但是每晚必须回来陪我一起吃晚饭。”
他笑,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她提出的条件暗中的意思就是不要他碰任何女人;“好,那我们一起吃饭。”他拿起筷子给她夹菜。
她已然没了胃口,却见他面带笑颜,吃的开心,忍不住问,“要选秀封妃子了,你就那么高兴吗?”
他放下玉盏,展眉浅笑,“骗你的,我早就回绝掉了;若不然也不会耽误这么晚才回来了。”
“好啊你,居然刚才那样说,让我难受。”她抬起粉拳。
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拳头,将那手放在自己温热的唇边轻吻,见她羞窘的姿态,他手臂蓦然发力,将她狠狠带入怀中——
帝王帝后,同鸾共裘,合欢幔帐上的挂钩,金玉齐鸣。那玎玎珠玉的脆响,伴着轻轻爱抚,深深热吻,低低喘息,奏响了夜间的乐章——
温暖的躯体交叠在合欢帐内,热流冲刺着爱人的身体…。
见他睡的深沉,她在妆台前入座,素衣裹肩,艳骨尽露。
一把玉梳轻轻的梳理着凌乱的黑发,眼神里却少了一些喜悦的颜色,就连素衣滑下肩头,她都未曾发现,素衣遮掩下起伏沟壑若有呈现。
君此生亦不负卿
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温暖掌心伸进了她衣服里面,嗅着她身上醇厚的体香,贪婪的允吸上她的香肩。
“若真想选秀的话,不如就加封几个妃子,从哪些文武大臣们家里的管家小姐中选,如何?”她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说。
他轻柔一笑,搬过她的身子,素衣在他手中滑落,他直直望着她白皙如羊脂白玉的身子,“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深宫寂寞,我怕你耐不住,更怕你不快活。”
他抱起她一同躺下,放下了合欢帐,“我只怕你待在深宫太寂寞,有你,我很快活——”
曾今生死相随,不离不弃的誓言;不管经历了怎样的变迁,都不曾改变过。
快与不快自由心间升腾,跟身下是那个女人无关。
有人贪恋一时的快活,有人喜欢尝试不同的新鲜,有人喜欢年轻的身子。
其实,跟自己深爱的人在一起,才是一辈子最快活的事情。
枕在他臂弯里安然闭上眼睛,青丝铺散在鸳鸯枕上。
他则抬手,为她掖好被裘。
“我真希望以后我们都能一起同鸾共裘,直至百年。”她轻语。
“会的。”他早已决定今生只爱她一个女人,他的后宫内不再封妃纳妾。“我以后就在凤临殿内住下,我们会生很多孩子,我们的儿子会是未来最棒的储君——”
闻言那‘储君’二字,她的心紧缩一下。
春夜寒露重,略带凉意;她挪动身子贴近他;他则紧揽了她在怀。
经历了层层阴谋的浮动,到最后,她毅不负他。不管他曾做些什么,她脑海里都深深记着清妃临终前的交代,‘胜者王侯败者寇’。她不能再赌,不能再疏忽,不能再幻想完美,不能再理不清思绪愚钝下去——
家虽不是她的家,国也不是她的国;君,确是他的夫君。
她紧闭的眼眸一直未睁开,手心却已微渗出了汗水,良久她才淡淡回答,“你喜欢,我们就多生几个。”
他从被裘下面握住她的手,语声里似有倦怠,“我不会负你——”
——————————————————————《全书完》——————————————————————
PS:想看谁的番外,留言告诉我;稍后会更新番外。
番外——鸳鸯蹉跎流年似锦
一年以后三月的某天。
太后紫铜、皇太妃花娘,一起来了长寿宫里;是为太皇太后花影,聊天解闷来的。
太皇太后日前不知道得了一个怎样的宝贝,每天爱不释手的逗着它玩。
太皇太后花影手握一根细长金玉勺,将食物一点点的送进鸟笼里面去,听着鸟笼内传来欢悦的鸟鸣声,她布满皱纹的脸上展开了笑容。
“姐姐——“花娘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
“儿媳给母后请安。”太后紫铜俯身见礼。
“你们来了,快过来看哀家日前得了个好宝贝…”
花娘跟紫铜凑上前一眼,原来是一只袖珍小鸟,鸟儿两颗小眼珠绿的就像是一颗通体翠绿的宝石。
“真是好东西。”花娘看了说。
“母后那里得来的这小东西。”紫铜问。
“是皇后派人给哀家送过来的。”花影逗着鸟儿说,“哀家没白疼她,她知道哀家老年在在宫里寂寞,所以送了这只鸟儿来跟哀家做伴,你别看它小,鬼灵精怪着呢?”花影满脸爱怜的笑容,放下金色细长柄的勺子,返身坐在了锦塌上。
紫铜上前为花影轻捶背脊,道:“母后,您不老,还年轻着呢?等皇后的的孩子出生了,还要叫您一声祖奶奶…”
花影闻言,叹息笑了,“哀家怕是等不到了,这几夜总是遇见先帝年轻时候跟哀家说的话,他说‘哀家是她的女人,他去那里哀家就要跟去那里?’,…”
“花影,也许是你太过于思念先帝了。”花娘安慰。
“老了。老了…”花影摇头,“哀家一生孤高自傲,不喜欢听别人劝阻,自己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现在想来着实后悔。”
“花影,都过去了——”花娘拍了拍花影的手安慰。
“是啊母后,都过去了;我们还是一家人,和睦的一家人——”紫铜也说。自从皇上让位给惠王以后,她和皇上就过上了悠闲的日子,而皇上也俨然成了一位不折不扣的太上皇。
番外——鸳鸯蹉跎流年似锦2
太上皇每日都赔紫铜下棋游园,两人一起谈论诗词歌赋,谈论书画名家,将自己心中的理想抱负在空空谈论一番,超看夕阳暮看晚霞,偶尔两人还会为一些小事争论,最后都是太上皇退步认输,等等——,
紫铜觉得,暮年她能跟自己的夫君如此相处,就已经知足了;她这一辈子还要求些什么?也许是皇上是为了枫儿的死对自己感到愧疚,不管怎样,她为眼下的幸福感到知足了。
花娘跟紫铜都看的淡了,她这个老太婆又还有什么可看不开的呢?再则还有钰儿,还有百花;他们也是他的孙子,孙媳…
“皇后娘娘驾到——”
白琳挺起大肚子,抬着沉重的脚步迈进了长寿宫的门槛;而此刻殿里三位长辈,早就耐不住性子,亲自来了门前接她。
“要我看,将来一定是个骁勇善战的龙子。”花娘望着白琳的肚子猜测。
“帝王家的孩子都有帝王的相貌,依哀家看这个孩子将来一定是个福星,会给南朝带来无尽的福祉。”
紫铜也微笑点了点头道:“眼看就要十个月了,这孩子也真是调皮,一定是个大个子。”
听了三位的话,白琳额上细汗直往外渗,她微喘了口气,才说:“二位皇奶奶,母后,您们就不要再惊吓我了,大个的孩子不好生。”
“不是有太医,到时候哀家把所有的太医都给你召齐了…。”
紫铜敛眉微笑说:“女人总要过这一关的,你是皇后尤其要生,这样钰儿的天下才能坐的稳。”
“对,生个十个八个的,哀家最喜欢孙子,公主也行…。”花影总忘记不了自己高贵的身份,言谈间总流露出以往的霸气。
白琳面色微红,鼻翼上密布了汗水。太皇太后的这话,让她惊了。
花娘笑了,“还是先生下这一胎在考虑以后的事情。”
花影又道:“宫里多的是奶娘,又不用百花自己带,坐满了大月子,到时候身体恢复了就可以再生一个——”
“女人该休养生息,至少也要等上个两三个月在怀上这样,生下来的孩子才会健康?”花娘说。
番外——鸳鸯蹉跎流年似锦3
“那就这么定了。”太皇太后花影,抬眸对白琳到:“百花,皇奶奶真想看你多生几个孩子,那样我们夏侯家的天下在坐的稳啊!”
白琳拧了一下眉头,敢情她都成了生孩子的工具了,“两位皇奶奶,母后,四月百花开的时候不如为钰儿选一次秀?宫里确实太寥落了。”她真的怕了。与其她一个人生个十个八个的,还不如几个女人一人生一个,那样刚好拉平了,省的她再受妊娠之苦。
“那怎么行?”太后断然拒绝了,“钰儿只怕一心都在你身上,他是不会愿意娶妃纳妾的,再者若是多了秀女,宫里不会这样太平了,难保在重演历史,”花影叹息了一声,“君王难做。君王心系天下万民,咱们就不要在给钰儿找头痛的事情了——”
太皇太后叹息了一声,接着说:“若是封了妃子难免就使外戚得到了参政的机会,太祖皇帝年间后宫帧妃依仗得宠,实施后宫专政,企图谋夺后宫,她的哥哥又是手握重权的将军;后来,太祖皇帝狠心下令诛灭了帧妃九族,…自后太祖皇帝就一病不起了…。”太皇太后说完摇了摇头,“还是结发之妻好,哀家不想再将宫里召进来个什么妖精之类的,哀家累了,紫铜也累了,百花又是个心善老实的孩子,哀家可不愿意看见她被人欺负…。”
百花听了心痛的同时还有些无奈,她忽然觉得她的任务好沉重,难道此生就熬在生孩子了上吗?
哎——
“母后过往都过去了,您就别再回忆了。”太后紫铜劝慰。
“不说了,不说了——”花影摆了摆手,抬头对白琳说:“哀家很喜欢你送的这只鸟…,要是再有什么好玩的,你就多给哀家弄一些来。。。”
“百花记得了——”
“你干嘛皱着一张脸?”花影问白琳。
“没事。”白琳挤出一个微笑。
花娘见状,道:“也许是为了生孩子的事,姐姐若是不愿意让钰儿在选秀,何不让百花的陪嫁丫鬟梦儿跟了钰儿,这好歹都是一家人,依妹妹看,梦儿那孩子老实、心善、知书达理,长的也清秀,既不会让钰儿沉迷女色误了朝政,也不会跟百花有什么矛盾?”
番外——鸳鸯蹉跎流年似锦4
太皇太后花影跟太后紫铜,还有皇后白琳,听了皇太妃花娘的话都觉得有理,于是就思量着不知钰儿是否答应。
白琳拍了拍胸脯道:“这件事情就交给儿媳来办。”
紫铜深知跟别的女人共享一夫的心酸,就拍了拍白琳的肩道:“孩子,委屈你了;只不过谁让钰儿是皇上,只有皇家血脉牢固,血统纯正了,这江山才能坐的稳。”
“二位皇奶奶,母后,百花看得清楚;再者百花跟梦儿从小就情同手足;梦儿随百花嫁给了钰儿,那她也就是钰儿的人了,这是迟早的事情。”
见皇后如此看的开,她们也都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四个身份尊贵的女人在长寿宫里聊了会天,就各自散去了。
深夜,皇宫里琉璃灯盏高挂与回廊下;夜色有些凉,这凉风纵然吹拂在身上来,凉气却已沾不得身。
“皇上——”公公见夏侯钰绊了一下,赶紧上前搀扶住他。
“朕没事——”夏侯钰不待站稳就急匆匆的进了凤鸾殿。今晚又回来晚了,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连着好多天都没回来,陪他吃晚饭,他心中有些愧疚。
“皇——”
“嘘——”他示意公公住了口。
凤鸾殿里光线有些暗,夜深了,也许是她早就入睡了,还好——,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才直起腰来。
“你回来的好晚,累了吧;我让御膳房给你准备了夜宵。”
他闻声忽然回身,望着她眼里的关慰柔情,他感动的走到她面前,“你临盆待季,该多注意身子。”
她俯首捂上自己的凸起的小腹,羞赧一笑,“女人生孩子是很平常的事,你怕什么?”
“你生的可不是一般的孩子,是未来的储君,我当然担心了。”
她觉得心间暖暖的,若是他不在乎她心中才要酸楚呢,
这几个月她有孕在身,宫里规矩明示。帝后有孕就要跟帝王分榻而眠,算算日子他们也有九个多月没有睡住在一起了。
一个正常的男人,八九个月不近女色,这是何等的折磨。每夜见他早出晚归,睡在自己床前的锦塌上;她都觉得心痛。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处理国事上。
番外——鸳鸯蹉跎流年似锦5
夏侯钰用完了宵夜,洗完了澡,这才准备就寝;却见寝宫内熄灭了所有的灯盏,焚香缭绕,一种异样的香味冲刺鼻息。他敛息凝起了眉头。夜深了,也许是百花睡了。
他在凤鸾前的锦塌上躺下,心里还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真希望她能快点生下孩子,这样他就可以结束这种禁欲的日子了。欲闭眼入睡时,却忽然察觉身边有人。
“是谁?“多年练就的性子,让他特别敏捷。
“皇上,是奴婢——”梦儿痛的险些流了泪来。
夏侯钰一听是梦儿的声音,这才松了手,“你在这里做什么?”
夏侯钰说话间已经下了榻,“来人,点灯——”
“皇上,您不用喊了;皇后已经屏退了凤临殿所有的宫人——”梦儿怯怯的说。
夏侯钰闻言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梦儿,问:“皇后去了哪里?”
“奴婢,奴婢,不知道——”
“说。”
黑夜中夏侯钰厉声的询问声,让梦儿吓了一下,“好像娘娘说要去,要去夏秋阁——”
夏侯钰闻言转身出了寝宫。
夜深了,白琳却全无睡意;她坐在夏秋阁的寝宫里,跟花娘对视而坐,二人边喝茶边聊天,她总是心不在焉,总出神,再不然就是低头揉捏着自己手中的锦帕。
见花娘打了个哈欠——
白琳才抬头道:“皇奶奶,您困倦了,就先去休息?”
“你临盆待季,也去里面休息吧?”
“我不困。”
“是不困还是睡不踏实?放心吧,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你不是说梦儿是个好姑娘吗?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皇奶奶,我不是担忧梦儿,而是,而是——”她委屈极了,自己竟然再给自己的丈夫拉皮条。
花娘点头微笑,“皇奶奶当然知道你心里是因为什么而难过,皇上是属于后宫里女人的,他不是专属于那个人的;看开点就好了——”
‘嗯’白琳嗯了一声点头。
“皇上,皇上——”
院子里传来丫鬟的声音。
“怦——”
夏侯钰忽然推开了房门;丫鬟没有拦住皇上,俯首低头站在他身后。
“兰儿,你先下去吧。”
番外——鸳鸯蹉跎流年似锦6
丫鬟欠身退下之后,又关上了房门。
夏侯钰这才走上前来,点头一拜“钰儿见过皇奶奶。”
“你们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皇奶奶累了。”花娘起身进了内阁,片刻寝宫内就剩下夏侯钰跟白琳对视。
夏侯钰望了白琳很久,只看进她眼底的虚慌,而后他才收敛了气息,道:“夜深了,跟我回去休息吧。”
白琳迟疑了一会,这才将手放进夏侯钰的掌心内;他握紧了她的手,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背脊,手腕使力将她从锦塌上搀扶下来,“小心点,撵车在宫外候着。”
她觉得从未有过的心虚,他竟然没有——
还有一点,他竟然都不问缘由。
三月春夜,夜间凉风习习,吹拂着撵车的帷幔,飘在白琳的脸颊上,那感觉酥酥的,心里慌张极了。
“以后别再外面玩那么晚,不然我会担心你的。”夏侯钰将撵车上的帷幔从她肩头拿开。
白琳想问夏侯钰个问题,转脸正要问时,忽然她觉得小腹一阵阵剧烈的抽痛起来。
见她忽然煞白了脸色,他惊慌问“怎么了?是不是撵车行的太快了。”
“钰儿,我的肚子好痛,我想是要生了——”她捂着肚子,痛的她抓住了夏侯钰的手臂,狠狠的掐了下去。
凤临殿内灯火齐明,数十位宫女进进出出的换毛巾,换热水…。御医、稳婆,全部都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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