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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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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时节是丰硕的丰收季节,放眼望去,田野里一片金黄。
跟夏侯钰手牵着手一起在田野里漫步,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享受。
清风很柔很柔。彷佛闻见了五谷杂粮的味道,那是乡间最淳朴的味道。
“你一直傻傻的在笑什么呢?夏侯钰问。
“你不是也在笑吗?“她反问。
“看你在笑我于是乎跟着笑了起来。
“明明就是你的偷偷的笑,还找借口。”
“好了,好了——”他拉住了她的手,挂了一下她的鼻子,“告诉我为什么要提出来这里玩,又为什么这么开心?”
她仰首对着蓝天白云,绽放出一抹史上伪装出来的最最丑陋的鬼脸,对着他嘎嘎坏笑,“我乐意——”
“我知道你是有原因的?”
她刚走出一步回头望着他,“是吗?那你说那是什么原因,既然你知道还问我做什么呢?”她摊开手做出你奈我何的姿势。
他永远都为她无人意料的举止所折服。
见他摇头无奈的摇了摇,她说:“我教给你一句话吧,l服了you。”
“什么意思?”
“就是你下次在无奈到没话说的时候你可以对我说这句,l服了you。”
“我们问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佩服我的意思,然后超级佩服我,对我没话说的意思,明白乎?”
金风送暖与君缠绵
夏侯钰跟随着白琳的脚步,学着她走路的姿势踩着草丛里,在金黄的田野路梗上走着。他们展开双臂,走路的姿势僵硬,就像是一个稻草人,再加上白琳身后飘飞的白色锦缎绸子,就像是挂着塑胶袋子的竹竿子人。
听不见夏侯钰说话,她回头见夏侯钰居然在学她用机械的步伐走路,她忽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啊!,一定很少到田野里面来吧,也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来过。”白琳见夏侯钰很怕稻谷的上面的锋芒扎到他,居然竖起双手,踮起脚尖走路。
“是没有来过。”
“若不是你带我来,真的不知道那香喷喷的大米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夏侯钰不好意思回答。
“来跟我走吧。”她向夏侯钰伸去了手。
不是第一次看见她向自己伸出手来,唯独这一次心中最舒心。
“跟着我的脚步慢慢的走,慢慢的走,没事的,这些锋芒看似很尖,其实扎到也没事,不会痛的——”
跟着她一步一小心的在稻穗地里走着,踩着她踩过的脚印,他抿唇微笑,那笑容里夹带着的是史上最纯真的成分,不掺杂一点虚的成分。
“你知道吗?真该早些带你来看看,那时候还会看见青草,你认识青草吗?你认识螳螂吗?蝗虫知道吗?稗子,杂草知道吗?”
看夏侯钰一直摇头,她忽然大吼,“笨蛋,你什么都不认识,那你认识什么啊?”
在快要走出稻穗地的时候,仅剩最后三步时,她忽然转身,将他推倒在稻穗地里。
听着他发出的惨叫声,她掐腰呵呵大笑,望着他倒地吓得惊慌失措的摸样,她忽然有些感动。如果这是刀山火海,或许他眼都不会眨一眼。偏偏这是温柔的陷阱。
她俯下身子,将手伸给他,“对不起啊!”
他拉着她的手连同她一起倒在地上。她挣扎时,他偏不放手,就这样压倒了一大片稻穗。
影入平恙心需欢
“呀,你这个大坏蛋——”她赶紧推开他。
“你不是不害怕吗?怎么?”他压在她身上坏坏的笑着,谁让她刚才忽然将自己推倒在地的,现在这里风轻云淡,他忽然来了兴致想要惩罚她。
“我说的不是那么意思,我当然不害怕了,可是我们现在压倒了人家一片庄稼怎么办?丰收的时候岂不是会少收很多粮食吗?”
望着她生气崛起嘴巴,他也忽然想到了这些。好在这些稻谷已经成熟,马上就到了丰收期了,应该影响不会太大的。
他拉起她,故作委屈的道:“那可怎么办呢?”
“怎么办?——”她趁机推开了他跑开,口中还吆喝着,“你就在这里把他们都扶起来吧。
夏侯钰忽然被她撞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又被她耍了,他这次也不害怕了,转身追了上去。
“呵呵…。你别再追我了——,你看你都踩到人家的庄稼了。“
“你别跑了我就不追了,你再跑我依然追——“他下定决心要追到她了。
“你干嘛非要追我啊!”
“那你干嘛非要跑,非不让追到呢?”
“我怕,我怕你揍我。”
“原来你也知道害怕了,你还知道你做的事情恶虐,怕挨揍吗?”
白琳掐着腰停下了脚步,摆手示意夏侯钰停住,“我错了,我错了,老大——“
“叫老公——”他三步追到她面前,抱住了她的腰。以他的功夫,追她根本不是问题,主要是他想陪她玩玩罢了。
“老公,我错了——”
“嗯——”
看见他侧脑扬起脸颊,她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
夏侯钰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并且回了她一个吻。
他回头望着身后那一片被他们嬉闹扑到的稻谷,皱起了眉头。
“我们把倒地的稻谷扶起来吧?”她建议。
“好。”他回答。
跟心爱的人一起做一件新鲜的事情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也让彼此心灵的距离更加贴近了。
望着他认真的扶起每一株稻谷,彷佛那些就是他精心栽培的一样。
望着她在笑,天地万物彷佛消失无踪,在他心中没了困惑和争斗,只有甜蜜而充满憧憬的笑容——
莫待金樽空对月
秋夜的晚风有些凉,投宿在农家院跟农家朴素的老夫妻一起吃顿家常便饭是人间最美的享受。我们每个人都是平凡的,平凡到犹如红尘里的一粒尘埃,我们每个人都是平凡的,平凡到犹如沧海一栗。
干净简洁的庭院,破陋的石头桌子。青色瓷碗,里面盛着的是一碗清可见底的米汤。咸菜,馒头,这就是平凡人的日子,没有锦衣玉食。
望着夏侯钰穿着老伯粗布衣衫出了房门,白琳忽然笑了起来。你绝对想象不到他俊朗帅气的容颜,穿着老伯的粗布衣衫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夏侯钰有些不自然的理了理衣服,望着白琳,却见她也换上了大婶的粗布大花衣服,他抿唇笑了起来。
“别嘲笑我。”她翻了他一记白眼。
“不是嘲笑,你穿的虽然是件粗布衣衫,可依然难掩你绝美的容颜——”第一次见她如此纯朴,平日里她的惊艳、绝美;今晚的她美得却让人舒心,感觉她美得自然。
“你也是,依然很帅气。”她羞赧的笑了。
“吃饭了——”大婶来了热气腾腾的馒头,还有一些特意准备的小菜。
“来吃饭吧”白琳牵起夏侯钰的手像院子的石桌走去。老伯也磕灭了手中的烟袋从房里走了出来。
看着一桌子简单却又别出花样的膳食,夏侯钰忽然皱起了眉头,这些看着颜色都那么——,可以吃吗?他在心中画下了一个问号。
“猜猜那个菜是我烧的?”她问。
夏侯钰忽然噤声了,他还真猜不出来。
大婶望着他笑了,递给他一双竹子做的筷子,“姑娘烧菜的手艺还不是一般的好。”
夏侯钰轻轻的夹起一块看起来颜色很逊色的菜放进了口中,轻轻嚼着品尝。
“怎么样?”她赶紧问。省怕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许久,夏侯钰才回答:“还好。”
还好。很含糊的回答喔。反正咸甜的味道他尝出来了,其它的别的味道他还真没有尝出来。
人生此情空对欢
“既然还好,那就快点吃吧。”
夏侯钰吃饭的姿势很优雅,这是贵族一贯的习惯,就算在饿也要保持自己的优雅举止。
老伯搬出了一坛陈年的老酒,开封就闻见了扑鼻的酒香。
酒是好东西,也是夏侯钰的最爱。
夏侯钰跟老伯自饮自酌的喝了几杯,老伯有些上头就进房间去休息了。
晚膳后,白琳帮着大婶一起收拾碗筷,两个人说的十分投缘。
秋日夜晚的天空是深蓝色的,很深邃,很深邃,犹如一潭幽深的寒潭。
那闪着点点亮光的小星星就像是布满在寒潭里面的一些细小的尘埃。
“你知道吗?每个星星背后都有一个故事。”她整理好一切后,见他站在庭院里遥望星辰,就悄悄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他回头见她一身花布衣衫,伸手将她箍进怀中,“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我们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老,那时候我们就会变得像老伯和大婶一样老,那时候我们依然会在一起吗?”她问。
“会。”他回答。
“那时你依然想现在这样的宠爱我吗?”她问。
“会。”他回答。
“可是那个时候我会变老的,变老就变丑了啊?”
“我也会变老……”
她微微一笑,“我变成老太婆,你就变声糟老头子了。
他贴近她耳边,在她鬓角印下一个吻。
刚才望着深邃夜空,他忽然有了感悟,人生你追求些什么呢?小时候希望长大,长达后希望有权有势,不停的往上爬,不停的制造混乱,阴谋权诈;以前觉得美女,美酒,权倾天下是人生最美的享受;可是今天他忽然不那么觉得了。
人生都是平凡的,平平凡凡的,然后跟自己相爱的女人一起变老,享受生活中的点滴,或开心,或忧伤,或烦闷,或无聊,或打闹,或争吵,那些都是人生最平凡的快乐。
没有退路爱你只一生
望着房间的窗纸上倒影着那对老夫妇的身影,他忽然觉得相爱就该像房间里的那对夫妇般,他们彼此凝望的眼底就知道对方需要什么。那种感情是世间最贴切,最纯真的感觉。
“你在想什么?“她见他看着深邃的夜空出神,还轻轻叹息,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低头抿唇微笑,抱住她感叹一声,“谢谢你!”
谢?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世间最纯最可贵的,让我们知道了什么是最可贵的。”
“你真的知道了吗?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最可贵的。”
夏侯钰指指自己的鬓角,“都在这里了。”
“说出来嘛,让我也听听。”
他摇了摇头,横着抱起她,“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彷佛还是那句话:
如果,没有锦衣玉食,你会爱我吗?
如果,没有绫罗绸缎,你会爱我吗?
如果,我身败名裂,你会爱我吗?
如果,从此以后我们要浪迹天涯,过着饥不择食寒不择衣的日子,你会爱我吗?
仿佛这个问题到了他现在这个心思再问,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在他感受到她的良苦用心,享受了田园般安稳静怡的生活之后,他已经不去想那些权势争斗了。
老伯家的房间很简陋,是石头堆砌的石头床,只不过,躺在上面很舒服。
没有绸缎帷幔,他们反而相爱的更加大胆。
人生有时虽然没有设想的完美,但只要你懂得知足,随时随地都有不一样的欢乐。
躺在他挥汗如雨的怀里安然入睡,不去想明天会不会有忽如其来的的麻烦,不用在担心,他会不会又树立了几个敌人,然后遭人暗算。更不用担心他起晚了,上朝迟到,被朝臣耻笑。今天是个安宁的不能在安宁的一夜。
或许,过不了多久,白琳就会后悔,她不该让夏侯钰没了争斗之心。不该让他享受这田园般的静怡,因为,或许以后他会改变,变成无聊的男人。不过这又有什么呢?只要今夜,他(她)们一起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就成了。
我们以后都要这样跟随
秋日的早晨的雾气有些浓,有些厚。那凉飕飕的晨风从外面直往身上吹来,她早早的醒来了,昨夜的窗子都忘记了关上。她关上窗子后又回身跟他一起躺在被窝里。
他闭着眼睛抬手轻轻抚摸着她后脑的发丝。
“你醒了?”她问。
“你关窗子的声音那么大,我想不醒都不行。”
呵,居然敢嘲笑自己。她拍了一下他的胸口。
“我们起来吧。”
“还早。”她向来有赖床的习惯。“外面好像还有大雾。”
“那是山谷里的薄雾,你打开窗子会闻见一股潮湿的气息,大地经过了一夜的沉睡,一早呼吸的空气是最纯净的。”
“嗯,这个我相信。”她点头承认,道:“乡村里的空气是经过大自然净化的,当然新鲜了。”
夏侯钰坐起身来,他此刻还光着身子。见她盯着自己看,他忽然用被子裹住了身子,“看见你那个眼神我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怎么怪怪的?”
“那个,那个眼神很贪婪。”他回答。
“好啊,你居然说我好色。”她扑了过来。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招认了…。。”
“啊!——”
“………”
昨晚洗的衣服还有一些潮湿,不过还能穿。换上自己的衣服,在老伯家里吃了早饭,给他们留下一些银子,他们就又上路了。
跟随着他的脚印,穿透了山间的薄雾。那雾气沾湿了头顶的发丝,脚下的露水也沾湿了衣裙的下摆。
“你看。”他忽然停下了脚步,指着山谷里的一片白色。
“那是什么,哇,好美啊!”
“夜间的秋霜。”他握住她的手说:“山谷里昼夜温差很大,现在入秋了,夜间山谷里会有秋霜。”
霜,她知道;这跟冬日的霜好像啊!
“笨。”他刮了一下她的鼻梁说。
“我是笨,你不知道我属猪的吗?”
“不知道。”
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又被薄雾沾湿了下摆,她觉得凉意袭来。不明白他的目的地在那里,就那样跟着他的脚步向前走。
我不会再放开你
太阳慢慢升起,阳光的温暖照耀在身上,温暖的感觉弥漫在心头。
回头看看脚下的路,昨夜投宿的那个小村子,已经隐匿在山脚,被山谷的薄雾遮蔽了。
“翻过前面那个山头我们就到峡谷了。”
“这里是哪里?”她气喘吁吁的问。
“这里是生存谷。”
“生存谷?她重复一遍,记得有个生存谷是个旅游的地方,难道这里也有生存谷可以旅游嘛这样想的时候还没来及问出口就听见夏侯钰说出了下面的话。
“过了生存谷就是皇陵了。”
“皇陵不是在皇宫里面吗?怎么会隐匿在这样一座山谷中?”
夏侯钰松开白琳的手指,擦去了手心里的汗水又重新握紧了她的手指,“这里是历代先帝埋骨的地方。”
她没在问下去,这个问题太沉重。
沿着狭窄,庸长的石阶一步步向山顶走去。
辰时的雾气逐渐散去,山谷中的雾气跟山顶天空中的浮云在山腰处有个交接点。从山腰往上就是白色的就是天空中的浮云,山腰下面的则是山间的雾气。
轻柔的白云的脚下流动就像是绵柔的温泉水在缓缓流淌一样。
山顶上的石阶多年不曾有人走过,长了很厚的一层青苔,踩在青苔上面有些滑。夏侯钰抓紧了白琳的手,道:“别回头看,别往下看;跟着我的脚步向上走。”
“嗯——”她胆颤起来,左边是高耸入云的悬崖峭壁,右边是深不见底的山谷,后面是曲折环绕的盘山台阶,她敢回头看就怪了。
“夏侯钰——”
脚下一滑,她赶紧抓住了夏侯钰的手腕,还好,不然自己就要滑出去,跌落山谷,然后粉身碎骨了。见她眼里的胆怯,惧怕,他轻柔一笑,“抓紧我的手,不要放手就行了;我不会放手的。”
感觉到他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她才安下心来,尤其是他的那句,“我不会放手。”更是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恍若天宫飘渺皇城
登高才可以望远,等的最高的人,他的视野也罪开阔。终于爬上山顶的时候,她吊起来的一颗心总算是放进了肚子里。
“那里就是皇城吗?”她遥望着那彷佛是天边的一片金碧辉煌的建筑问。那些建筑在初升骄阳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透过山顶的浮云望去,皇宫彷佛是漂浮在天空浮云里的一座宫殿。
“是,那里就是帝京的皇城。”
“好像天上的宫殿啊!”
他点头。
“角度的问题。”她又补充的一句。
他依然无语点头。
“不过还是甚为壮观,先辈们的智慧是伟大的,值得感叹。”
他依然无语。
“皇陵在那里呢?”
“要过了峡谷的荡桥到对面的山头去。”夏侯钰回答的时候已经拨开了隐匿在山顶枯草里面的荡桥出口。
“不是吧?”
望一眼那绳索攀成的荡桥她这次是真的打退堂鼓了。
所谓的荡桥就是人走在上面它会荡来荡去的,而且这里好像从来就没有人来过,纵使这绳索在结实,经历过岁月的磨砺,风雨的洗涤,谁还知道它还能坚持多久,万一走到峡谷中间它忽然断了,怎么办?
那岂不是要在这峡谷里做孤魂了。
“来,我跟走。”
就在她踌躇思考的时候夏侯钰已经上了荡桥,向她伸出了手。
“等等——”她忽然蹲下了身子。
“怎么,不舒服?”他问。
“我们去皇陵干什么?”这是她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的问题;若不是要过这荡桥她还会接着憋住不问。
废话,去皇陵当然是去祭奠夏侯钰的祖先了。
夏侯钰沉默了一会,才说:“带你去见夏侯家真正的英雄。”
可以不去吗?她在心里问了一句,看夏侯钰的表情就知道逃脱不掉的了。
蹲下她深深地呼吸了很久,才站起身来,索性豁出去了,不是还有夏侯钰跟她一起吗?要死也是一对鸳鸯,他说过不会放手的,自己这样也太没出息了吧。
恍若天宫飘渺皇城
登高才可以望远,等的最高的人,他的视野也罪开阔。终于爬上山顶的时候,她吊起来的一颗心总算是放进了肚子里。
“那里就是皇城吗?”她遥望着那彷佛是天边的一片金碧辉煌的建筑问。那些建筑在初升骄阳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透过山顶的浮云望去,皇宫彷佛是漂浮在天空浮云里的一座宫殿。
“是,那里就是帝京的皇城。”
“好像天上的宫殿啊!”
他点头。
“角度的问题。”她又补充的一句。
他依然无语点头。
“不过还是甚为壮观,先辈们的智慧是伟大的,值得感叹。”
他依然无语。
“皇陵在那里呢?”
“要过了峡谷的荡桥到对面的山头去。”夏侯钰回答的时候已经拨开了隐匿在山顶枯草里面的荡桥出口。
“不是吧?”
望一眼那绳索攀成的荡桥她这次是真的打退堂鼓了。
所谓的荡桥就是人走在上面它会荡来荡去的,而且这里好像从来就没有人来过,纵使这绳索在结实,经历过岁月的磨砺,风雨的洗涤,谁还知道它还能坚持多久,万一走到峡谷中间它忽然断了,怎么办?
那岂不是要在这峡谷里做孤魂了。
“来,我跟走。”
就在她踌躇思考的时候夏侯钰已经上了荡桥,向她伸出了手。
“等等——”她忽然蹲下了身子。
“怎么,不舒服?”他问。
“我们去皇陵干什么?”这是她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的问题;若不是要过这荡桥她还会接着憋住不问。
废话,去皇陵当然是去祭奠夏侯钰的祖先了。
夏侯钰沉默了一会,才说:“带你去见夏侯家真正的英雄。”
可以不去吗?她在心里问了一句,看夏侯钰的表情就知道逃脱不掉的了。
蹲下她深深地呼吸了很久,才站起身来,索性豁出去了,不是还有夏侯钰跟她一起吗?要死也是一对鸳鸯,他说过不会放手的,自己这样也太没出息了吧。
天际流云红颜莫哭1
踩在绳索攀成的网桥上面,她的心怦怦的,剧烈的跳动起来。此刻任那浮云如何在身边擦肩她也没有心思去欣赏那美景了。
左右的绳索摇摇晃晃,刚走几步那荡桥就开始在山谷里晃荡起来。
天!
绝对惊现刺激,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跟姐妹们述说一番。恐怕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就她这德行,走的竟是狗屎运。
“夏侯钰,我害怕——”她真想退回去。看来这夏侯家的孙媳妇还真不好当。
一般胆小之人恐怕早就吓得直哭了。
“别拍,跟着我。”夏侯钰停下了脚步。
白琳看见了夏侯钰额上密布的细汗。
“我——”
“来,把手给我。”夏侯钰向白琳伸出了一只手。
她的手心里早就捏出汗了。走出一段距离了,后面的山隐匿的白云里,看不清楚。前面的山野隐匿在白云里看不清楚,只有一条狭长的荡桥,就如天地之间的绳索,而绳索下面就是万丈悬崖,怎能不叫人心慌。
“夏侯钰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来过这里吗?”她惊吓的说话都改变了腔调。
“没有。”夏侯钰握住了白琳的手,道:“不过相信我,没事的。”
对哦,他也是第一次来皇陵。
通常,送帝王的尸体如皇陵的人都是陪葬的人,只准他们进去不准他们出来。而且这条绳索如此狭长,隐秘,一定不会有人知道的。
“闭上眼睛。”夏侯钰一手拉住白琳的手,一手攀着两边的绳索,慢慢的向前挪动。白琳则紧紧跟随着他的脚步。她忽然想到那样一句话,你所看见的一切未必就是真的,当你闭上眼睛的时候就看不见虚幻的恐惧了,一切都是眼睛在欺骗你。
“闭上眼睛,听听耳边流云的声音,犹如温暖的泉水一样在轻缓的流淌在,我们是走在棉花上面的,这条是通往天堂的阶梯——,啊——,夏侯钰——,”她正说废话自己安慰着自己时,忽然夏侯钰揽着她一起往荡桥下面落了下去。她清楚的记得他(她)们才走到荡桥的中间…。
天际流云红颜莫哭2
“啊——”她紧闭的眼睛忽然睁开,看着夏侯钰揽着她一起下落,看着山谷在头顶急速上升,感觉到自己在急速下坠;她惊慌的、死死的抱住了夏侯钰的脖子,“夏侯钰,我还不想死啊——”
“傻瓜,谁说我们要死了。”夏侯钰抱着白琳的要,下落到峡谷半山腰的时候他忽然转身,向山涧的峡谷飞去。他身轻似燕,又似一叶浮萍,轻轻穿透了峡谷中的层层薄雾,直向着峡谷的断崖飞去。
“那么美的景色,你不看会错过的。”
听了夏侯钰的话,感觉他不像是在开玩笑,感觉不到身体在下坠了,她才半睁半闭的睁开了眼睛。
“哇——”望着眼前的美景,头上是高耸入云霄的峭壁,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谷底。左右都是松脆的苍劲松柏,这些松柏居然是生长的石头夹缝里面的,你绝对想不到,那些苍松看起来盘根错节牢牢盘在石头崖缝里,足有上百年了。
轻轻落在断崖上站稳以后,夏侯钰收敛气息,见白琳惊呆的眼神,他温柔笑了。环视一下四周的犹如仙境般的无人之地,他贪婪的吸了一口气。
“这是哪里,这里好美啊!”
断崖上凌风习习,吹动夏侯衣襟下摆,他的发丝肆意飞扬在风中,那摸样看起来很英俊,他说,“这里是皇陵的另一个入口。”
见夏侯钰走到断崖边的峭壁上,伸手扒开生长的峭壁上的杂草藤蔓,然后就出现了一个古拙的太阳形状的图案,在图案的正中央有个按钮,那按钮像是八爪鱼的爪子巴在峭壁上面。
“哇——,好神奇啊!这一定就是古书上记载的机关了——”她紧跟在夏侯钰身侧感叹。
夏侯钰抿唇轻笑,而后仔细找准那个按钮,扭动了开关,片刻后,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断崖上面的峭壁上就裂开了一扇石门。
望一眼石门内幽深狭长的暗道,忽然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冷风从里面吹来。她抱住肩膀打了个颤。
父辈英雄谁堪称雄
“来,把手给我。”夏侯钰轻而柔的握住了白琳的手指。
再走进暗道的那一刻,她心中涌起无限感慨,这要去见得可是夏侯家的长辈们喔,这要去的也是一座墓室。
石门关上以后,夏侯钰点亮了手中的火镰,将烛火移到暗道的墙壁上,点亮了峭壁上的那盏灯,接二连三的,那灯就一盏接着一盏的亮了起来。
“这烛火好奇怪?”她发问。
“这乃是深海鲛人鱼的鱼油灯。”
她点头做了个明白的摸样,似乎听说过鲛人鱼的鱼油做成的蜡油灯燃点低不消耗氧气,而且,燃烧的时候还不浪费材料,一盏鱼油灯至少能燃烧上一年。望着那状如人鱼的烛台,镶嵌在峭壁里面,而且上面还源源不断的像里面注入鱼油,这里岂不是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有黑暗了。好一把地狱之火!
通过狭长的暗道,跟随夏侯钰的脚步,开启了一座座墓室的石门,越往里走就越深了。越往里走她越觉得寒意加重。拉住夏侯钰的衣袖,她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他回头问。
“我害怕。”她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头皮直发麻。
夏侯钰温柔笑了,“这有上面好怕的,况且这里是先帝们埋骨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危险地。”
“可是,可是我记得帝王的墓室里面不都是机关重重的吗?”
夏侯钰听了,略加思索一会才回答,“跟着我不会有事的。”
“哦。”听了夏侯钰一句保证的话,她就放心了;他说没事就没事的。
在一座石室的墙壁上,她看见了巨幅雕琢的石画,那上面记录的是南朝的开国皇帝的一声丰功伟绩。在往后就是历代皇帝关于南朝做出的奉献,全部都是功绩。先不说那石画上的是真是假,就是那一幅幅巨石上面雕琢的,如此精致,形神必备的人物,就已经堪称是历史的奇迹了。
玄冰护玉体
逐一看到尽头的时候,她感叹一句,“想不到皇爷爷年轻的时候这么有本事。”最前面的她不认识,可以掠过,猜想那最后一副一定就是先帝,夏侯钰口中的皇爷爷。
夏侯钰只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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