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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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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这么冷静的,你该觉得羞愧才是;你不该那么争强好胜才是;你一定见到珊瑚离开,珊瑚离开的时候一定有跟你留下什么话;你为何还要继续纠缠下去?难道你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嘛?”
“我为什么要悔过?”夏侯钰质问。他心中当然悔过,但是,不愿意说出自己悔过,他认为她在为夏侯枫鸣不平。他不愿意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鸣不平。
“呵呵——”白琳忽然傻笑,笑出了眼泪来,“看来你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你说你为什么要悔过,好,我告诉你,因为你害怕,你还害怕悔过,因为你一旦悔过了,就没有理由在支撑你作恶下去了;你一心要将珊瑚的死追究在夏侯枫的身上,其实是你自己不能面对你过往的失误,你爱珊瑚,因为她是你唯一的妹妹,可是,你的爱为什么这么沉重,为什么这么尖锐——”
“你是个自私的男人,你的私心在作祟,你想得到这天下皇权,你想要登上皇上的位置,可是,你却将你作恶的借口说成是为了珊瑚报仇,试问你心中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只不过是为了你安慰你仅剩的一点还未泯灭的良知罢了——”
“啪——”一记耳光清脆的响起。
白琳捂住自己雪白发烫的脸颊,她悔恨自己爱错了人,尤其不该爱上夏侯钰。
望着那晶莹泪滴顺着她指缝滑落,他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握紧自己依然麻木的手指,他一记重拳打在了镂空床栏上。
愁容潇潇不减忧
许久许久,听着她低低的哭泣声,他心痛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一时失手——,你知道我爱你,你怎么可以那样说我?我承认,当初是我欺骗了你,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我是真的爱你——”
她捂着自己发烫疼痛到麻木的脸颊,对他的话不予理睬。他的爱如此轻浮,这次是真的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吧;我从未爱过某个女人,也从未像谁说过软话,更未开口像谁主动说过对不起——”
她一直默默流泪,不理睬夏侯钰的道歉,他就是太骄傲了,就该给他一点打击试试。还是第一次见他的那种心情,自信心膨胀的男人。
“对不起——”他牵起她芊瘦冰凉的手握在掌心内,“原谅我吧,我们回到以前好吗?”他望着她泪流满面,贴近她想吻去她脸上的眼泪。
白琳感觉到他气息的贴近,她靠在了他的肩上,“钰儿,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原谅,就像你当初不计较我的以前一样,可是这次不行,钰儿你放手吧,这样我们才会回到以前,不然,你让我们如何回到以前?”
夏侯钰抱着她柔软的身子,蹙起了眉头,放手已经不可能了;他精心策划这一切就是为了扳倒太子,给他定一个谋反的罪名,如今要他放手,他怎么会愿意?
“如果,我不呢?”
听着他在她耳边的低语,她忽然松开了抱住他肩膀的手。
“为什么?”见她失望松开了自己,夏侯钰问。
她望着他无从回答,她不想夏侯钰一错再错,试想一下,如果夏侯钰不成功的话,那么那个身败名裂的人就是他了,她是在为他而担心啊。
“你心中还爱着太子殿下是吗?”夏侯钰一涉及这个问题,他就觉得心酸。
听见他这样问,她就觉得心伤,她明明是为了他在着想,他为何要这么心胸狭小的将她想成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莫为折醉怪红颜
许久不见她回答,夏侯钰知道也许是自己又说错话了,他叹息一声:“我答应你,会给你最好的。”
她忽然抬头望着夏侯钰,“钰儿,我真的不需要那些;我只想要一份安稳的爱跟你的陪伴就够了,你心中在想些什么我知道;我既然跟你在一起了,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不要怀疑我的真心,好吗?我倒不是担心别人,而是在担心你啊,钰儿——”她主动握住了夏侯钰的手指,“我只想跟你一起过安稳的日子,我不要最好的,不需要那些的东西,我想要钰儿你一人的爱,就够了——”
“你不用担心我,一切我自有准备;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夏侯钰反手握住了白琳的手指,“我希望你可以支持我。”
怎么支持,还要她去欺骗夏侯枫说她肚子里怀着的是他的孩子吗?有一点她没有说给夏侯钰听,当真夏侯枫就是傻蛋吗,连谁跟自己缠绵了一夜,他都不知道吗?要她去逼迫夏侯枫娶她,然后让夏侯枫逼迫皇上让位,他还趁机揭穿阴谋吗?不要——
“听话。”夏侯钰擦去白琳脸上的泪水,“相信我好吗?我也可以不做太子的,我可以放弃天下皇权。”
“既然你可以放弃,为什么你还要在争夺下去呢?”他说不在乎天下皇权,既然如此为何还不肯罢手呢?
对于他的问题,夏侯钰沉默了。
见他沉默,她接着说:“你还是不肯放手是吗?既然如此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说会给我一切最好的,可是你知道我在乎什么吗?也许我并不需要那些啊?你说爱我,我相信,你说会给我最好的我也相信,可是我说我不需要,我要你放手,为何你不肯放弃呢?”
“还是你的私心在作祟,你还是太自私,你还是想要这天下皇权,是吗?”说到此处,她泪流满面,“你竟然还说可以放弃天下皇权,可以不做太子,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一心的来扳倒太子呢?这又是为了什么?”
夏侯钰见状不发一言,他确实有私心。
浪子谋子牙
“被我看穿了,对吗?你又在欺骗我,你休想在企图欺骗我的爱,我不会在心软了,真后悔为什么我会爱上你这种男人——”她扭脸去擦眼角的眼泪,不想在看他了。他竟然这样欺骗她的爱。
“我不是欺骗,我真的爱上你了,这怎么能叫欺骗呢?难道就因为我不肯放手吗?”夏侯钰举手擦白琳眼角的泪,“你知道吗?走到今天这一步,就算我肯放手,太子二哥也不会放手的,你还记得锦州我们遭遇刺客刺杀的事情吗?你还记得我身中冰毒一事吗?这些你让我如何放手?我们已经不能回头了,唯有自保,我这是在自保,你知道吗?只不过我用的这个手段有些逊色,你不赞成而已;我知道若是我真的胜利了,也会胜之不武,可是,我真的已经不能回头了——”
听完他说这些,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想起以前他问自己的问题‘如果我不做王爷,你还会爱我吗?如果我流亡在外,你还会爱我吗?如果我身败名裂,你还会爱我吗?’可见从那时开始,他就已经在筹划这一切了。
“你好好休息吧——”他不愿看见她流泪,不愿让她伤心,可又不愿就此罢手。左右都是为难,他总想兼而得之。恕不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看着他没有肯定的说法草率将这个问题掩盖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就知道,他不会就此罢手的。以往他跟自己吃住一起,睡在一起,现在呢?他竟然对外宣布说自己得了怪病,将自己关在子涵宫里,想到这些她就委屈到心痛。
“皇太后驾到——”小李公公的声音在子涵宫门外响起。白琳犹如见到救星一般赶紧下了床榻,匆忙的整理衣服头发,希望可以见到皇太后。
“王妃,王爷说王妃的了重病,王妃不能出去。”宫女揽住了白琳的去路。
“让开。”她厉言下令。
“请王妃配合奴婢,不然王爷怪罪下来,奴婢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宫女一点也不怕她发脾气。这个宫女好面生,以前都没见过她,而且,她说话的口气好冰冷。
含笑如花心如毒
皇太后锐利的眼光扫过子涵宫的每个角落,扫过子涵宫内宫人的脸颊上,想从他们的眼神内看出些端倪来,只可惜确是惘然。
李公公搀扶着皇太后在主座上坐了下来。
夏侯钰欠身请安;“孙儿给皇奶奶请安。”
“免了。”皇太后摆手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哀家听说昨夜你带走了惠王妃,是也不是?今日一早哀家又听人说惠王妃得了怪病,所以就过来看看,百花是得了什么怪病啊?”
宫人奉上茶水,太后端起茶水拨弄着茶盅盖子,看似心不在焉,实则她在盯着夏侯钰的每一个动作看。
“也不是什么大病,多谢皇奶奶挂念;百花昨夜在后庭花园见到了珊瑚,故此受了些惊吓,——”
皇太后拨弄茶盅的手停顿了有数秒钟,然后才接着拨动茶水上面浮动的茶叶,浅啜一口,她接着说:“这么说来,她是受了惊吓了?”
“是。”
皇太后放下茶盅,道:“请御医了吗?”
“御医说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休息一些时日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哀家想看看她,可否?”
夏侯钰沉默了一会,回答:“她受了惊吓,惊魂未定的,孙儿怕她吓着您;况且,她现在似乎已经不认识人了,见人都喜欢胡乱说话——”
“胡乱说话好啊。只有人受了惊吓,才会说出一些实话来,照你这么说哀家就更要看看她了。”皇太后伸手搀着李公公的手起了身,预备往内阁走去。
“皇奶奶孙儿怕她伤着您。”夏侯钰拦住了皇太后的去路。
“嗯——”皇太后皱起眉头,瞪着眼睛望着夏侯钰,似乎对他的横加阻拦很不耐烦、很不满意。
无奈,夏侯钰只得退了下去。
见皇太后往内阁走去,夏侯钰忽然不怕起来,他背起双手跟在太后身后走进了内阁。
忘忧草是非心知
内阁很安静,青铜香炉里燃着宁神香。
皇太后一进内阁就闻见了一股浓烈的药味,她蹙起眉头转身问:“御医开的什么药?”
夏侯钰俯首回答,“安神汤。”
皇太后走到床前望了一眼沉睡中的白琳,露出了心痛的神情,她坐在床榻前,举手轻轻抚摸着白琳的脸颊,心伤的说:“哎,可怜的孩子,早知道就不让她住在后院里,本以为那些安静不会影响她腹中的孩子,哪知?——”
“皇奶奶莫要悲哀,她只是刚喝下药,睡过去了;过些日子就会好了,到时候您又可以看见她善良的笑脸了。”这样说的时候夏侯钰将凌厉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中屏前的宫女。宫女匆忙的低下了头。
“但愿如此吧,不过——”皇太后故意拉长的声音,“若是你欺负了百花,哀家是不会绕过你的。”
“皇奶奶放心,钰儿怎么敢呢?”夏侯钰最会油嘴滑舌的功夫。
“不敢就好。”皇太后叹息一声,“既然她睡了,想必也没什么大事了,那就好好养着吧,哀家改日再来看她——,希望下次她是醒着的,哀家还有好多事情要问她呢。”皇太后眼神幽怨的望了夏侯钰一眼,就连说话的口气都是幽怨的。
“钰儿一定会照顾好百花的,请皇奶奶放心。”
“好。”皇太后起身攀上李公公的手臂向外走去。在走到宫门前的时候皇太后忽然侧身对跟在身后的夏侯钰说,“就送到这里吧,回去好好照顾她,什么时候清醒了要提前让哀家知道。”
“孙儿知道了,皇奶奶您就放心吧。”
皇太后回首望了夏侯钰一眼又说:“哀家会随时派人过来看的,你可要细心了。”
夏侯钰恭敬俯身,直到皇太后出了子涵宫,他才抬起头来。皇太后的身影一消失,夏侯钰的眼神忽然变的冷峻起来“来人——”
“奴婢知罪。”那个宫女行走的速度异常快速。
豪气夸张涴花如流
“你罪在何处?”
“奴婢不该让王妃昏睡过去。”
夏侯钰一听忽然转身盯着那个宫女,道:“本王的女人你也敢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玄青不敢,只是王妃一再吵闹着要出来,所以奴婢不得不——”
“再有下次,本王就废了你这双手。”夏侯钰从不说废话,更不会听下人说废话;唯独跟白琳一起他才会多说话,才会听她说一些无聊的话;像他这样一个傲视天下的男人,又怎么会回头呢?又怎么会为了女人的话而改变自己的初衷呢?那不是要猪上树还难吗?
看来白琳注定要伤心了。
轻轻的在床前坐下,他举手爱怜的抚摸她的脸颊,指尖滑过她白皙如玉一样柔滑的肌肤,他爱怜心痛起来;他承认自己已经着魔似地爱上了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偏偏这个女人,要跟自己作对?
指尖停留在她樱红的唇边,他轻抿了下唇,才轻语:“你要我如何做才好?”
方才玄青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睡,他知道一定是她在后面闹得太厉害了,不然玄青是不会对她出手的;虽然他训了玄青,其实,他心中也不舒服,为什么?她刚才闹是不是着急的要出来给皇太后报信?她果真这么讨厌自己吗?还是——?
夏侯钰不愿在想下去,他狠心拂袖离开了。
夏侯枫焦急的等候在长寿宫的大殿里,他步履匆忙,额上细汗密布,不停的望着长寿宫的宫门。
终于看见皇太后的身影出现在长寿宫门外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迎了出去。
“皇奶奶您终于回来了。”夏侯枫从李公公手里接下皇太后的手,搀扶着她下了凤撵。
“是担心皇奶奶,还是担心百花啊?”皇太后索性问了一句。
夏侯枫接下宫人手中的茶亲自递给皇太后,并微笑回答:“孙儿都担心。”
“得了,别跟哀家绕弯子了。”皇太后接下茶盅直接放在了桌子上,说:“哀家见到百花了,只是——”
红日晚残霞不在
听见皇太后说到那句‘只是’二字,就停顿了下来,而后她端起茶悠闲喝了起来。
“哎幺,皇奶奶——”夏侯枫夺下皇太后手中的茶盅,道:“只是什么你快点说啊,别老让枫儿听一半的话。”
“你这个没良心的,还说都担心,连哀家喝口茶你都要管,我累了,不说了——”
看着皇太后跟个爱生气的小姑娘似乎,夏侯枫只好认错,“皇奶奶,枫儿错了,您就快些说吧。”
“看你猴急的——”皇太后有命人上了茶,端起茶浅啜了一口才说:“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那您刚才那句只是?”
“只是她昏睡过去了,哀家去的时候她正昏睡在床上,没见到哀家罢啦。”
“钰儿怎么说?”
“被珊瑚吓的呗,还能怎么说?”
夏侯枫沉思了,那些事情皇太后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见夏侯枫沉默了,皇太后就以为他在为白琳担心,就说:“好了好了,你也该回去了;太子妃也有了身孕,这回你可要捧着肚子笑了;不管结果怎样?都是你的血脉,都是咱们的人拥有这南朝的江山,哎幺,要哀家说,这天下皇权可真是个好东西——”
“可是,孙儿担心百花——”
“有什么可担心的,钰儿对她也是呵护有加,放心回去吧;她不会有事的。”
皇太后似乎真的有些累了,说完就侧身靠在了锦塌上,微微闭起了眼睛。
望着皇太后闭上眼睛,夏侯枫这才转身离开,他再次来到了后庭花园。仔细回想着珊瑚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平静的湖水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泛起点点波光。
钰儿为什么要让她昏睡,为什么不肯让她面对皇奶奶?那个女人又是谁?钰儿又在策划一场怎样的阴谋?
如果珊瑚没有告诉他真相,也许他拼死也要从钰儿手中夺回方百花,可是,珊瑚告诉他百花已经死了。
既然如此,他夺回了她又有什么用?她根本不是自己深爱的那个百花。
都是他害死了百花,她宁愿为自己守身如玉也不愿意在跟第二个男人,是自己的错。自己不该逼迫她,百花——
寒烟由心生
一场秋雨一场寒。
瑟瑟秋风吹落了满园娇媚的百花,入夜的寒冷带来了一场冰凉的夜雨。那场冰凉的夜雨将树叶上挣扎残存的树叶打落。
这跟初春的景象何其相似?
初春,一场春雨一场暖。
初秋。一场秋雨一场寒。
寒冷的又何止身体,何止触觉,还有心。
曾今这颗心由不温不火到火热,再由火热到冰凉,她经历了怎样的一个历程?心冷是因为跟夏侯钰之间的冷战还在继续。自从那日,那个小宫女打晕了她,她醒来后就开始了跟他的冷战。
她知道夏侯钰本性是善良的,他只是一时迷失在那权力里面,她相信他一定会回头的,虽然他现在的正在筹备着的一切她不赞成,也阻止不了,但是她心中却十分坚定的相信,夏侯钰会回头的。
相爱的人之所以珍贵,只因为爱人之间互相包容的心很宽广。
昨夜的一场大雨摧残了无数花枝,幽深的碎石小径上片片落叶浸没在泥水中。还记着初春闻见的是泥土的芬芳,而今闻见的确是泥土的冰凉。
脚上的绣花步履沾湿了雨水,脚趾上传来的冰凉的感觉,白琳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就那样踩着泥水在花园里转悠,衣裙的下摆被冰凉的雨水浸湿了,衣服脏了,湿了——
冰凉就只从脚底传来,一直传到心间。她被夏侯钰软禁了。被别人伤害兴许心中还好受一些,片片被自己深爱的男人伤害,那是人生最大的失败。
原以为自己要比方百花幸运,结果还不是一样的。
“王妃,该回去了。”玄青见她故意糟蹋自己,就忍不住开了口。
无视叫玄青的提醒,她就那样一屁股坐在了凉亭里。辰时的雾气还未散去。昨夜的雨水还夹带的冰凉,那颤抖冰凉从心底袭来,她端坐在横栏上,巴不得自己能生一场病,不要在这么不温不火的活着,她觉得比死了还难受。
秋水共长天一色
见王妃对自己的劝阻不理不睬,玄青闭了口,戒备的站在白琳身后。
天色逐渐亮了起来,宫人开始打扫庭院,唯独子涵宫的后院没有人来,因为玄青杜绝她跟任何人接近。也许这是夏侯钰下的命令。此刻有谁来救救她啊!
夏侯枫近些日子又在做些什么?即不愿他上当来营救自己,又想让他来营救自己。好矛盾的心思。虽然不喜欢他,可也不讨厌啊!如果不是夏侯钰之前的那场骗局,兴许,她最先爱上的就是夏侯枫了,他是那样的俊朗帅气。
天色依旧灰蒙蒙的,冰雨犹如不间断的蚕丝一样,只从茫茫天际坠落下来。
烦躁——
郁闷——
压抑——
从未有过的烦躁,郁闷,压抑;当然,心中更多的是失落。
全身彷佛被人用一张无形的手抽去了她身体里的骨架,她依靠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没有一点生气。
那是因为,她在生气,生夏侯钰的气。一早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她才可以出去走走,倘若宫人一旦开始活动的时候她就要老实的待在房中,就是她不待在房中,玄青也会强制将她带进房中,牢牢看着她的。
“夏侯钰最近在忙些什么?”幽暗的房间里,她忍无可忍开了口。
“奴婢不知。”玄青回答。
“你是宫女?”她问。发现玄青很难相处,主要是她不和人说话。这个玄青对夏侯钰也太忠心了。
“奴婢只负责王妃的安全。”
玄青的回答让她心底十分不舒服;监控就是监控,还说负责自己的安全;明明就是软禁;此刻她觉得夏侯钰才是最危险的人物,除了他,她真的还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在伤害她。
“你是保镖还是杀手?”她不知怎么忽然就有了这样一问。
这句话一出口,玄青眼底如死灰一般的黯淡立刻变得阴冷起来。
暗流来袭生死一线
“你想怎样?”望着一步一步走近自己身边的玄青,她有些胆怯起来,上次她就是露出了这个眼神,然后打晕了自己的。事后她还狡辩说没有打她,只是点了她的睡穴。若是换成以前她还得宠的时候,她一定让夏侯钰剁了她那一双手。
想起夏侯钰她就一肚子的怒气。
就在玄青靠近白琳的时候,忽然‘嗖’的一声房间里的烛火灭了。白琳被玄青点了穴道,按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她。
妈的,死玄青。居然敢强迫老子睡觉。老子以后若是有机会爬起来,一定跟你没完。就在她全身动弹不得,憋闷的难受的时候,忽然被子被人掀开了,一道厉光在她眼上一晃——
匕首?
刺杀?黑衣蒙面人。
天,玄青,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啊!她在心里呐喊。此刻的情景是什么,是她被玄青点住了穴道塞进被子里面,然后有个黑衣蒙面人掀开被子用一把闪着烁烁寒光的匕首要刺杀她。
漆黑的房间里什么都看不见,但是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却看的异常清晰,就在匕首快要落到她胸口的时候,一声闷哼声传来,接着就是玄青从床顶上跳下来,房间里的烛火也忽然亮了,玄青跟黑衣人打斗起来。
玄青跟黑衣人的武功似乎不差上下,黑衣人不是玄青的对手,好几个回合都险些丢了匕首。
玄青的招式咄咄逼人将黑衣人挤进屏风前的角落里。
白琳躺在床上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的打斗声,兵器的撞击时发出的霹雳声,她在心中祈祷,玄青你一定要赢啊!不然她们俩就要被人杀人灭口了。
怎么说杀人灭口,她终日被软禁在皇宫里,又是谁在打她的主意?是谁想要杀了她?
玄青的用匕首划开了黑衣人的面巾,黑衣人跳窗而逃,
夲欲追出去的,又一想王妃还躺在内阁里,她收起短剑没有追出去。
夜探子涵宫
被玄青解开了穴道,白琳赶紧用被子裹住了自己,大口的喘着粗气,口中还不停的喊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这次,王妃还要在赶玄青走吗?”玄青故意双手抱胸,依靠在床栏上挑眉询问。
望着玄青骄傲得意的摸样,她无谓的崛起了嘴唇。
玄青知道王妃就是仗着口齿伶俐,谁叫咱们王爷深爱着她呢?玄青也无谓的摇了摇头,道:“不早了,王妃还是早些休息吧。”
“你去哪里?”
玄青的脚步停在屏风前,侧身道:“玄青不敢在不打扰王妃休息了。”
“你走了若是再有人来行刺我,怎么办?”
玄青忽然转身望着白琳,笑了,“王妃放心,不会再有人来了。”
看着她无所畏惧的,一副满不在乎的摸样,她就觉得心中不舒服;“刚才行刺我的人是谁?”
“奴婢不知道。”玄青回答完就熄灭了烛台里面的烛火。
房间里顿时变得黑漆漆的,她赶紧用被子蒙住了头。
夏侯枫揭开一层层黑纱,伤口的血渍已经干了。
他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就换上了太子的宫装,他实在想不明白钰儿为何要软禁百花;那个女人是不是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子涵宫里那个武功高强到深不可测的宫女,又是何人?
就在夏侯枫沉思之际,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入耳中,“谁?”
“是奴婢。”
听见莉香的声音,她就猜测到定是纳兰翠儿派来的。
“进来。”他故意装作在阅读书卷。
莉香推门而入,在书案前欠身行礼,道:“殿下夜深了,太子妃让奴婢请殿下就寝。”
纳兰翠儿每晚都会派人来请他就寝,他都搪塞拒绝了;今夜莉香又来,他注视着莉香手中提着的那盏宫灯足有数秒,才回答:“本宫这就过去,你先回去准备。”
“是。”莉香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夏侯枫在桌案前沉思了一会,才起身独自一人向纳兰翠儿的寝宫走去。那本来是他们新婚的寝宫,自从新婚之夜过后他就一直睡在书房里。
合欢帐内忆幽情1
纳兰翠儿听了莉香的回禀后,心中异常兴奋。他总算是答应跟她同寝了。功夫不负有心人了,只要她够耐心,他总会回心转意的吧,她也得到消息,惠王妃疯了;既然如此,他该不会傻到依然将他的爱放在一个疯女人的身上吧,再说,南朝将来的皇后不可能是一个疯女子;所以,她觉得她的力量又来了。
夏侯枫屏退宫人,轻轻走近她身后,将手伸进温热的水中,托起了她的胸部。纳兰翠儿虽然长相一般,身材倒是还不错。该丰满的地方十分丰满,该平坦的地方也不多一点赘肉。
感觉到一双大手抚摸着她胸前的那团,纳兰翠儿轻轻闭上了眼睛,叫了一声:“殿下——”
夏侯枫轻轻将她从水中拉起,面上带着醉人的微笑将她引至大床前。合欢帐早就放了下来。暖帐上挂着的一对金色鸳鸯在温暖烛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温馨,寝宫的烛光很暖昧,熏香也跟清淡。
夏侯枫稍稍用力揽住纳兰翠的腰身,就将她拉近了怀中。
“殿下,你好坏——”她忽然变得娇羞起来。女子不论美丑,若是娇羞起来,都是异常妩媚动人,刚刚沐浴完的她身上还带着淡淡兰花的香味,脸颊上的点点艳霞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得尤为动人。
“那里坏?”夏侯枫故意挑逗她:“本宫若是不坏,你何苦每晚派人去请本宫就寝呢?不就是等着本宫来对你使坏吗?”
虽然这句话很暖昧,纳兰翠儿还是背转身子对着夏侯枫说:“谁想念殿下来着。”
望着她口是心非的娇态,夏侯枫忽然笑了,“既然不想,那本宫这就回书房去。”
“哎——”纳兰翠儿忽然转身。
夏侯枫就知道她是有意的;他抬手挑起她的下颚,望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一抹坏笑在嘴角绽开。
合欢暖帐上的一对金色鸳鸯也跟着颤动起来,掺和着低低的喘息声,发出一阵阵金玉撞击时的玎玎声——
合欢帐内忆幽情2
暖昧的寝宫里冲刺着一股异样的气氛,是人肉味,是很特别的人肉味。
纳兰翠儿脸颊上的点点微红还未退却,她对着铜镜梳理自己凌乱的黑发。素衣裹身,香肩裸漏。如玉的肌肤上还有丝丝醇厚的暖昧气息留下。
夏侯枫从合欢帐里下床,接下她手中的玉梳,轻轻为她梳理着黑发。从铜镜里看着纳兰翠儿娇羞的姿态,他忽然抿唇笑了起来。放下玉梳将她拉进怀中,他正欲亲吻她裸漏的艳骨,却被她的食指压在了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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