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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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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还有,以后不要在跟踪本王;不然本王一定不会饶了你。”夏侯枫转身离开。

    纳兰翠儿摇着手中的一把小小匕首,无所谓的轻轻绷起她薄薄的红唇,‘哼’笑一声;转身跟上了夏侯枫的脚印。




惧怕犹如寒风袭来

一路跑回佛安寺,她像是逃出鹰爪的小鸡,那份发自心底的惊惧、害怕,是别人体会不到的。直觉告诉她夏侯枫疯了,他清楚的知道杀死自己的下场;夏侯钰一定会跟他拼个鱼死网破的。他居然为了放弃天下也要掐死自己,他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纳兰翠儿不是很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救她?上次她在河边救了自己,半夜就来像自己炫耀,那次又欠了她一个的人情。昨夜也是为了还纳兰翠儿的人情,才让她跟夏侯枫一起的。这次她又会要些什么,最烦欠人家人情债。

    “怦怦——”

    “谁?”她心中忐忑不安起来。是夏侯枫还是纳兰翠儿;不管是谁?她此刻都不愿意见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小姐,是梦儿。”梦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她裹着被子卷缩在了床榻上。

    “小姐,你不是跟青岚、暗月出去玩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没见青岚跟你一起回来。”梦儿进房后关上了房门。

    “我有些累了,就先回来了。”

    “小姐,您怎么了?”梦儿在她身边的床榻上坐了下来。

    “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您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她刚才被夏侯枫顿起的杀心惊吓的现在都还在颤抖。

    “是旋舞哥哥告诉梦儿小姐回来了;要梦儿回来陪您;小姐,您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梦儿找主持师傅来给你看一下?”

    “梦儿。”她握住了梦儿的手,“我很困,你在这里守着我,任何人不得进来,我想好好睡一觉。”

    “嗯。”梦儿乖巧点头,又帮白琳掖好了被子角才离开;见小姐的面色有些苍白,莫非是生病了。

    白琳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夏侯枫恶毒阴狠的眼神,他勒住她的喉舌,她险些窒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楚他的魔爪。她拼命的喊救命,可是却无人理睬她——

    她就像是掉进了深海里,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星移悠悠几度秋

在佛安寺一个月反思的期限结束时,她病倒了。没人知道她为何而病,她就那样病倒了;用她自己的话说,是惊吓所致。人在面对生死考验的时候,都会异常难做抉择。

    太子跟太子妃夫妇如期回京城了。由于惠王妃病倒了,惠王爷决定延期回京,陪伴惠王妃仍旧待在佛安寺里养病。外人都在这么传言的时候,她心中明白,做出这个决定的其实是旋舞。夏侯钰杳无音讯;也许是他的伤势还未痊愈;如今,她又病倒在了佛安寺里;想到此,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八月阳光依旧刺目,却少了七月的灼热。山上本就气候寒湿,微风里夹杂着湿润扑面而来。

    遥望山脚繁华京都,她无力的靠在凉亭的朱漆红柱上。夏侯钰怎么样了,几日过去了,离他许诺的期限迟了好几日,他怎么还不来?最近总不见旋舞踪迹,是不是夏侯钰出事了?

    以往总觉暗月最好忽悠,这几日暗月忽然一改往日嬉笑容颜,跟她们三人也拉开了距离。莫不是京城里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就像个被人抛弃在井底的青蛙,只能遥望燕雀在天空飞翔,却无法离开这里。

    “阿弥陀佛——”

    “主持师傅有礼了。”

    主持面带慈祥笑容,迈上凉亭台阶欠身行礼:“老衲见过惠王妃;惠王妃今日面色大有好转之色。”

    “多谢主持师傅赐药;我才好的这么快。”她实在不敢恭维这南朝的医疗条件。不知道她得了什么怪病不感冒,不发烧,只是全身酸乏无力,竟然折磨她躺了六、七日之久;要她这样一个充满活力的人躺那么久还真是委屈她了。发誓以后再也不生病。

    主持会心一笑,拿出一颗药丸举止她面前,“这颗是护心丹;或许会对王妃的病情有所帮助。”

    她接过药丸之后致谢了一番,才服下那药丸,片刻之后就觉得精神好了很多,或者说是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彷佛这些日子她根本就没生过病一样。




闲云潭影再相逢

主持见她服下药后,面色红润恢复了正常面色,就点头微笑起来。

    “主持师傅的药真是神药,我觉得全身轻松极了。”她恢复了往日的笑颜。

    “老衲可否问王妃一个问题?”

    “主持师傅请问?”

    “王妃来到这山顶凉亭是在思念繁华京都吗?”

    “是,也不是。”

    主持师傅微微一笑,“好一个是,也不是;常人都言念红尘,又有多少人可以直面红尘;倒是惠王妃果敢回答了心中的所想所求。”

    “这么说来主持师傅知道我心中想些什么?思念些什么了?”她问。不是说和尚没有七情六欲吗,他怎么会明白女儿家的心思呢?

    对于她惊诧的眼神,主持师傅只是一笑了之,“惠王妃思念之人,不是正往这里走来了吗?”

    顺着主持师傅所指的方向,她看到了一身白色素衣的夏侯钰,他正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凉亭的方向走来。

    数日不见,他俊美的容颜上有些沧桑,那些沧桑只将他陪衬的更加成熟稳重,却丝毫不掩饰他的倜傥俊逸的外表。很想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一场,介于主持师傅在,她忍住了心中的思念跟委屈。

    “阿弥陀佛,老衲见过惠王爷。”

    “多谢主持师傅多日以来,对爱妃的照顾。”夏侯钰俊逸的面容上带着倜傥笑容,举止优雅的俯首致敬。

    “既然二位重逢了,老衲的责任也算完成了;有人在等着你们,惠王爷、惠王妃,日后你们要遇见的困难还多着,切记要以天下为己任,方可化解一切危机。”

    “多谢主持师傅,本王记下了。”夏侯钰恭敬回答。

    主持师傅敛眉轻笑,跟他二人寒暄了几句就离开凉亭,往山腰的佛安寺走去了。

    望着他风流俊逸白皙的脸蛋,她笑了。

    夏侯钰见她笑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向她伸展开了双臂;她快步扑进他的怀中,环住了他的腰,“夏侯钰,我好想你!”

    将她紧紧抱紧,他在她耳边低语,“我更想你。”

    那是自然,若是他敢说不想念自己的话,她一定会咆哮到连阎王爷都厌倦她为止。

    忽然,他拦腰抱起她旋转起来;蓝天、白云、山涧,在眼里都跟着旋转起来;她如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从山顶洒落到山谷的每一个角落。




佩玉鸣栾罢歌舞

傍晚,夕阳染红了天空。西边天空如丝丝缕缕烟霞,又如血色刺青点缀在浩淼苍穹之上。

    帝京繁华的高楼屹立在黄昏中,威严皇宫即使在晨昏之时依旧让人觉得煌煌天威,神圣不可侵犯。

    马车在惠王府门前停下的时候,她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好想站在帝京最高处,高呼“我回来了!”

    夏侯钰紧随其后站在她身后望着她温柔一笑,她的笑容无论美丑都是世间最珍贵的。她的笑容就是三旬温暖阳光,融化他心中的冰冷;又像是一丝斩不断的丝线,将他这片无根浮萍牢牢牵引住,让他笑看人间的同时却心心念着她。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个默默支持他的女人;她不是那个任劳任怨的小女人,确是能给他带来温暖情怀,致诚感动的女人。

    “我回来了——”进了王府厢房,她仰首在府邸里面高呼。在外面闹市里太喧哗,在自己家里吆喝一声不犯错吧。呵呵…。

    夏侯钰一身素锦白衣,背负双手站在晚风里,深情凝望着她,频频微笑。

    白琳回首望着夏侯钰微笑,她面色羞赧微红,轻轻收敛了自己的放肆的举止,让自己的仪态尽量变成淑女,“我忘记了不可以大声喧哗了。”

    “佛安寺反思的日子早就过去了;以后不用在乎那么多了;我不想压抑你的性格;还是觉得你高兴放肆的时候最可爱。”他轻轻走到她面前,俯视她娇羞的摸样,爱怜的拉起她的手。

    “真的——”她忽然从他手中抽出手指,雀跃欢畅的跳起舞来,“我可以不用压抑自己了,我可以不用在做作的假扮淑女了,我本来就不是淑女,太好了,O(∩_∩)O哈哈~——”

    ⊙﹏⊙b汗

    夏侯钰被她的举止稍稍惊吓了一下,片刻他忽然摇头无奈的笑了,她永远都是那样的快乐,就像永远都没有烦恼的小鸟,天真无邪的笑容总能给他带来一抹安慰、感动。




靓影遗世而独立

黄昏。

    她绝世靓影在夕阳下随风轻舞。

    他遗世独立站在晚风里,俊逸的脸上带着怜爱的神色,眼里还有一望如水温柔;他离她仅有数步之遥,两个人的身影是那么完美、和谐。世界上最珍贵的就是爱与被爱。

    晚风吹拂的夜晚,将她柔软身子揽入怀中,许你一世爱,一生幸福,一辈子的温馨情怀。

    倚在他的肩头,世界上在美好的人也不愿在多看一眼,最美好的事也不愿在多想一刻。即使知道这条路也许不是那么平风浪静,依然如故——

    下定了决心来爱你。

    “白琳——”

    她伸出食指压在他性感的薄唇上,“我喜欢你叫我百花。”

    握住她浅浅玉指,他温柔笑了,“钰儿永远爱你,百花,以后的每一天都会陪伴你一起渡过,跟你一起分享每一天的快与不快;陪你朝看日出,暮看夕阳,一直到老——”

    她幸福的脸蛋上带着温柔情怀,轻轻攀上他的肩头,“这是表白吗?我喜欢——”

    他则趁机亲上了她樱红娇柔的红唇,她的唇温热湿润的就像是刚成熟的樱桃一样,甘甜诱人;她永远都是那样娇羞,让他爱到欲罢不能。

    分别一月之久,那冰毒也折磨了他二人一月之久;该说小别胜新婚?还是该说风月待情俏佳人呢?

    总之今夜,将是个不眠之夜。

    夏侯钰跟白琳夜不成眠,为爱。某些人夜不成眠,确是为恨。

    金碧辉煌的东宫,在暗夜里看起来永远都是那样的耀眼;耀眼是因为这座宫殿里住着未来的储君、储妃。在别人看起来这对极为耀眼的夫妇,实则暗地里并没有那样风光。

    纳兰翠儿宫装褪下,酥胸尽露,一条绵柔白纱半遮掩着半裸的身体,白皙玉腿上还带着一道腥红的抓痕。

    她暗淡无光的眼神里满是恶毒的锋芒,犹如利剑一样望着赤裸身子背对着她的夏侯枫,尽管此刻的她心中委屈、愤怒,却没有一滴泪滑落下来;她脸上只有倔强的愤怒。




欲爱欲恨欲纠缠

似乎沉默到无法在沉默的时候,她才对着夏侯枫的背脊问了一句,“你当真一点都不爱我吗?”

    夏侯枫不听还好,一听她这么问就恼火了起来,“我们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才走到一起的,爱?”他耻笑的“哼。”了一声,“本宫,从没有爱过你;你就是本宫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那方百花呢?”

    “住口——”夏侯枫忽然转身捏住了纳兰翠儿的脖子,“你没有资格提她;以后再让本宫听见你提她的名字,本宫绝饶不了你。”

    她险些窒息时,他松了手,将她一个人丢在合欢帐内,另去别处寻欢作乐了。

    望着他决绝离开的背影,刚才还暖热的情怀,片刻后就冷却的热流,让她再一次看清楚的夏侯枫的真实本性;不该对他抱有任何幻想,他的心早就被方百花腐蚀掉了,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方百花那个贱人的。

    离开时明明对那个贱人下了毒,以为她要在佛安寺里了此残生了,却不知她又回来了;下午才得到惠王跟她回京的消息,当晚夏侯枫就这样对待她?真是可气可恼…。

    愤怒,嫉妒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那眼里流下的不是泪水,是冰凉的愤恨,是心死的绝望。夏侯枫无论怎样蹂躏她,都无所谓,可他不该抱着她的时候嘴里叫着方百花的名字。那对她是比死还要残忍的折磨。

    她不会这样就认输的,也不会这样就放弃的;夏侯枫想些什么,她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她绝不会让他得到方百花的,那个女人太幸福了,居然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两个男人的爱,而她却只能被当做替身?她不甘心,不甘心——

    暗夜里,隐约传来宫婢的声音。她狠狠撕裂了身上的锦帛,夏侯枫这是在故意做她她看吗?是要让她觉得她不过就是个暖床替爱的下贱女人。那就走着瞧。

    “殿下——”宫婢衣衫一件件的跌落在地,面色苍白,惊吓的连连颤抖。

    “接着脱——”

    “殿下,奴婢知错了。”

    “本宫让你接着脱。”夏侯枫怒视那个小宫婢,他就是要当面羞辱纳兰翠儿,刚跟她在合欢帐里缠绵过,他就来到隔壁丫鬟香儿的房里,强迫她脱衣服,而且还让她自己叫喊——




若继续情何以堪

依在夏侯钰的怀中,欣赏着市集沿途的风景,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气息,她陶醉痴迷在他的柔情里。

    “夏侯钰,你说待会见了母妃,她会不会很开心?”昨日傍晚才回帝京,今日一早就进宫向皇上、太后请安,顺便也告诉他们一声,我们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完好无损,四字用的藐视有些不适合,不过她觉得对于皇后,她就是想炫耀一番。不知道纳兰翠儿跟夏侯枫相处的怎样了,上次他们应该激情了一夜吧,她在隔壁可是听他们折腾到了黎明呢,经过那次如火的缠绵,他们该相处的融洽了吧?夏侯枫是否爱上纳兰翠儿了?她又是否在怀上孩子了?后宫女人最好的出路就是生孩子,这样地位往上爬的也快。

    谁让古代的人将传宗接代的任务看得如此重要呢。可怜了女人们。

    “夏侯钰,我们不要孩子好不好。”

    夏侯钰正抱着她闭目养神,忽然睁开了眼睛,“不可能,兴许你肚子里都有我的种了;如何不要?”

    “原来,你娶我就是为了给你生孩子的啊?”要是在后现代多好;当然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绝不是认真的。

    “不全是,但有一部分是,试想一下,你生个属于我们的孩子,那个孩子一定取你我的优点而存在,试想一下我们烦闷的时候还有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望着他很认真的表情,她坏坏的笑了,不过是一句玩笑的话,他怎么会那么在乎;她笑着回答,“我知道了。”

    “那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揽着她的腰一起躺在了马车内的铺垫上。

    “不要。”她阻挡他伸来的嘴,昨天夜里他已经好几次跟她纠缠了,再说现在的她已经体力透支了,还有现在他们可是在进宫的路上,暗月还在外面赶车,若是——

    那后面的还没有说出来的,夏侯钰已经挑起了她的内衣,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幽意无断心更忧

面对他诱惑的挑逗,她拒绝不得,只有喘息接受的份。健康的男人是很厉害的;健康厉害的男人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样的女人,那里最敏感。跟健康的男人一起相爱,是享受也是幸福,更是刺激——


    人生,无数红男绿女追求些什么?


    那句‘温暖一刻是一刻,不待明日空忧愁;你是否感悟了其中的意思,关于人生至高享受的境界,你是否跟爱人尝试过?


    爱很狭隘,也很博大。


    狭隘到只追求一点点的温柔;博大到身边的亲人朋友,跟不同的人之间有不同的爱,对亲人是疼爱,对朋友的依赖的爱,对生活是热爱,当然还有怀里的女人,他愿意用余生来保护的女人。


    夏侯钰爱怜的替她腰间的腰带打了个蝴蝶结。望着那腰带上的翡翠环佩,和那个丑的不像蝴蝶的蝴蝶结她甜蜜温柔的笑了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像一次那样携手进了长寿宫。


    皇太后,皇后,皇上,清妃四人坐在该坐的位置上,喝着早茶聊天说话,看似和睦的一家人,倒底和睦与否,不用再说。太子夫妇早他们一步来请早安了。


    依次请安行礼后,皇太后命人赐坐给他二人。


    望着面色红润的白琳,皇太后眼里带上一层朦胧神色。之所以说朦胧,是因为看不出她是开心还是厌恶;如果按照夏侯枫在佛安寺后山上说的话来推断,她背叛了皇太后,背叛者面对的就是死亡,而皇太后是个如此好强的女人,她绝不容背叛者或者;可她却望着白琳默默含笑,眼神迷离,不待一点怨恨之意,才才是让她迷茫的地方。


    “百花这孩子去了佛安寺一个月,倒是胖了不少;听说你生病了,哀家这心里怎么也放不下你;一听你回来了恨不得立刻去看看你。”皇太后面上带着慈祥微笑,望着她默默含笑,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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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山往南斗更弥

“多谢皇奶奶挂念,想必是上天见皇奶奶思念孙媳,才会让孙媳快点好起来的,孙媳的病托皇奶奶的福才好的那么快。”

    皇太后脸上的皱纹被慈祥和蔼的笑容遮蔽了,“百花这孩子面色红润,双颊绯红,你是否觉得那里有不对的地方?”

    “回皇奶奶,孙媳觉得一切都好,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她娇羞的低下了头。她面色红润是刚才在马车里跟夏侯钰亲昵所致,跟身体无关,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异样。

    “可哀家总觉得不对劲,你们觉得呢?”太后回首问皇后跟皇上,清妃三人。

    “母后是数日不见惠王妃,况且儿媳也觉得惠王妃似乎有些细微的变化。”皇后接着说。

    “母后是太过于思念百花了才会如此,儿媳倒是觉得百花跟往日没有什么区别。”清妃欲化解掉太后眼里的疑惑。太后的眼光太锐利了;她当然看出惠王妃不对劲了。兴许这是女人敏感的直觉。

    “孙媳也觉得会惠妃有些不对劲,她的神色过于慵懒了些,她的肤色偏于透红,步子有些虚乏无力…。”

    听着这些,白琳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纳兰翠儿跟着凑什么热闹。好怕她们看出她刚刚跟夏侯钰爱完的事情;宫里的女人看彼此都是透明的;可纳兰翠儿下面那句话让她险些吐血。

    “惠王妃这月的月信是否准时来了?”纳兰翠儿口无遮拦,当着太后,皇后,清妃,乃至皇上的面就那样问出了口。

    白琳忽然觉得一股热流涌上头顶,热血险些从头顶喷出来。

    夏侯钰闻言皱起了眉头,“皇奶奶,你是否看出百花身体有什么异样来了。”

    “哀家刚才要说的才是这个事情,惠王妃是不是有了身孕了?”皇太后的话一问出口,大殿里众人的目光犹如数道利剑,齐刷刷的投向了白琳。

    “这——”她早上才跟夏侯钰讨论过这个问题,刚来长寿宫就被皇太后揪住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她怎能不纠结。

    郁闷——




生事且弥且漫

皇太后见白琳面色羞的红通通的,就接着问;“是不知道,忘记了,还是羞于出口?”

    白琳抬头望了一眼端坐在主座上的四位,真是说不出口,主要是还当着皇上的面;真不知道刚才纳兰翠儿是如何问出口的。

    “皇奶奶,您就不要为难百花了?”夏侯钰想替白琳遮掩,虽然皇太后眼神锐利,经她提醒他也觉察出白琳的异常;可却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害羞,难堪。

    “这怎么是为难?孕育皇家的血脉,应该引以为荣,引以为傲才是,怎么会觉得羞怯?你问问翠儿,她还巴不得怀上太子的孩子呢?”皇太后说。

    纳兰翠儿一听掩唇笑了起来,“皇奶奶,您怎么老拿孙媳说事?”

    皇太后侧首望了纳兰翠儿一眼,就直接唤了一声:“小李公公。”

    “奴才在。”李公公恭敬俯首。

    “去太医院里请华御医来,给惠王妃把把脉,顺便再给太子妃也把把脉。”皇太后端起桌上的早茶,说:“既然都在这里就一块看了,省的在麻烦第二次,哀家也好放心了——”

    皇太后话里的意思让众人犹如身处在迷雾中。若是惠王妃跟太子妃一起怀了身孕,多好,也省得太子妃眼馋了,也省得太子心中不服输了。

    众人心中惶惶不安的时候,华御医迈着急切的脚步走进了长寿宫中,今日可是小李公公亲自前去请他来的,皇太后心中思考些什么,他做臣子的看透却不说透。

    望着华御医轻敛眉头,白琳、夏侯钰、清妃三人心中忐忑不安,就连皇上也紧张的将手握成了拳头状。

    华御医凝神思考了片刻,这才起身回禀,道:“回太后,皇上,皇后娘娘,惠王妃确实怀有身孕了,而且依脉象来看,还不足一月——”

    什么?不足一月?不可能。一个月前的今天夏侯钰南下未归,她跟谁H去?再说他回来的那一个月他都身中冰毒,不能近女色。他们分别直截止到昨晚回到王府方才同房,华御医绝对是误诊。

    “不可能——“白琳紧接着华御医的话喊出了口。




花落溪水无口辩

她的一句‘不可能’又引来数道疑惑、询问的目光。

    夏侯钰见状忽然将她按在了椅子里,望着她的眼睛说:“华御医是宫庭里的老御医了,他诊断的绝对没错。”

    他按在她肩上的手指轻轻在她后背上写下了两个字,“冷静。”

    冷静?她怎么可能冷静的了?先不说别人是误诊;换成是你老公不在家,老公回来后你却怀孕了,那是怎样一个说法?既是夏侯与沉得住气,白琳也沉不住气,座上的三个女人精明着呢?稍加推算就会算出这事情有些蹊跷。

    这一个月他们在佛安寺里是反思的,她回京之后却有了身孕,又让别人如何看待她跟夏侯钰?都知道在佛安寺里他们是分开住的,‘偷情’二字不期然的跃入了她的脑中。外人不知道夏侯钰身中冰毒也就算了,可是,夏侯钰自己怎么也不反驳,还如此关切、体贴的对待自己?在佛安寺里她跟夏侯枫住隔壁,他一点都不怀疑吗?她的心中疑惑,惊惧,紧张,惶恐不安?

    一是不相信华御医的诊断;二是害怕夏侯钰怀疑她不守贞洁。

    皇太后见了她异常激烈的反应,忽然轻轻微笑了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儿家都出嫁为妇了,生儿育女本是人之常事;尤其是为我们皇族孕育龙脉,你更要觉得庆幸才是,能怀上龙脉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皇太后说话的功夫,华御医已为太子妃诊完了脉。

    “怎么样?是不是双喜临门啊?”华御医还未来得及禀报,皇太后就破不急待的开口询问。

    “回太后,太子妃身子无恙。”

    “哦——”皇太后点了点头,“还不是双喜临门呐,不着急,太子慢慢努力,总会有的。”皇太后的样子似乎很不开心,这也影响了皇后的情绪。

    夏侯枫的眼神则忽然停留在了白琳的身上。在座的只有他知道夏侯钰中了冰毒,既然如此他们是如何同房的?她又是如何怀孕的?她腹中的孩子又是谁的?




晚风送行车已行

这件事情来得太快了,她无法接受。


    “母妃,不着急,还早着呢。”她开口。


    “不早了,不早了,说不定这会他已经着急的要出来了。”


    听了清妃的话,她忽然坐立不安了;虽然那句话证明了清妃的抱孙心切,也证明了清妃心中重男轻女的思想。她忽然害怕万一肚子里的是个女孩怎么办?将无辜、委屈、疑惑、猜忌的眼神投向了夏侯钰,却见夏侯钰一如刚才无所担忧,她失落的低下了头。


    望着清妃热情高涨的裁剪布匹,亲自动手为她的孩子缝制衣服,她忐忑惶恐不安的心中还隐约带着一丝感动。在清华宫里,清妃特意吩咐御厨做了一桌子营养丰盛的午膳,席间一再让她多吃一些东西,那样孩子才会健康;临行时还给她包了许多宫里女人妊娠期间该吃的营养品,补品;还不忘叮嘱夏侯钰千万要照顾好她,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她一定不会放过夏侯钰的。


    第二次见清妃如此关怀她,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动,婆婆跟亲娘的区别就是不是亲生的,她来了这里就等于没了亲娘,叫清妃一声亲娘也不为过。她很想在心中叫清妃一声娘,到了嗓子的话却改成了,“谢母妃的关心,儿媳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望着马车里琳琅满目的赏赐,礼品,营养品,她忽然没了兴致。而夏侯钰则闭目靠在马车壁上养神,连句慰问的话也没。


    从一开始,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夏侯钰的漠视。他为什么连句责问的话也没有;如果他责问自己,或者她心里还会好受一些,偏偏他不闻不问的,让她心慌不安。


    马车里寂静的可以用死寂来形容。他无语闭目休息,她以为他生气再也不搭理自己了,也不敢啃声,甚至她坐在车内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连动都不敢在动一下,好怕惊醒了他。在她的心中是她理亏的。




若是追慕便是忧意

看着他平静俊逸的容颜,若是他以后就这样不搭理自己了,怎么办?万一他连问都不问就对自己死心了,她又该怎么办?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眼神,他微微睁开了眼睛;却见她慌乱的闭上了眼睛。方才明明感觉到她炽烈的目光,“为何要掩饰自己的惊慌?你心中在恐慌些什么?”他靠近她身边,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语。

    以为他再也不会理自己了,靠在他的肩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她忽然抱住他的腰委屈的痛哭起来。

    “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泣?那么多人关心你,不好吗?”

    “不好,不好——”她摇头,泪流满面。

    他望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顿起无限温柔,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我们总要有孩子的,不是吗?你是我的王妃,也是我今生最爱的女人,你不为我生孩子,谁为我生孩子?”他故作挑逗的反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低声哽咽回答;“御医一定是误诊,这些日子你跟我分离那么久,我怎么可能会怀孕?这才是我最郁闷的地方——,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夏侯钰爱昵的擦去她白琳脸颊上的晶莹泪滴,“傻女人,这是上天的恩赐,你该觉得荣幸。”

    恩赐,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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