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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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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听惠王妃如此无礼,就怒道:“大胆,太后跟皇上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还不快将你是如何谋害太子妃滑胎一事如实召来。”
“皇后红口白齿,想要诬陷栽赃不成?”清妃在一旁也开了口。
“好了;都不要说了;还是皇上一个人问吧?“太后发话了。
刚才皇后跟清妃说话的时候,白琳都不敢啃声,看来长辈们之间的矛盾还真不潜呐。
“惠王妃,朕再问你一遍你可知罪?”
“父皇。”白琳抬头直视皇上;她就不信皇上真的是个昏庸无能的暴君,“父皇,请听儿媳将当日的事情详细道来,如果父皇还坚持要将儿媳治罪,儿媳觉不反口。”
这些日子她也不是在大牢里白吃白睡的,她将宫女说的那些事情仔细想了一遍,既然上次纳兰翠儿可以给她下药,她想,宫女们说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当时她被人下了药呢?又记起在她没蒙上锦帕的那一刻,闻见一股香味,所以,她猜自己是着了道了,至于是谁下的药,不用追究也猜得出来。
“来人——”
“奴才在。”李公公闻皇上唤人,就推开门进来了。
“速去子涵宫,带宫女苏儿前来问话。”
苏儿那张妩媚的脸蛋在过一百年她也不会忘记。那日一早她跟夏侯钰在锦塌上偷情一事,她至今都难以忘记。被苏儿蒙上眼睛的前一刻她就想起了她,只是没有想到她会陷害自己;如果她被人下了药才会兴奋到施暴,那下毒的人一定就是苏儿。
“怦——”
“皇上,太后,皇后,娘娘——,不,不好了——”李公公怦的推开宫门,扑跪在皇上跟太后面前。
“何事如此惊慌?”皇上见李公公如此失态忽然皱起了眉头;好歹他也是宫里的老臣了,跟在太后身边那么久了,如今办事还那么草率,飘忽。
“苏儿,她,她悬梁自尽了。”
索性翻翻旧帐
“什么?”皇上骤然从主座上站了起来。白琳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苏儿死了如今谁还可以证明她的无辜呢?夏侯钰忽然从椅子里站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李公公面前拎起他的衣领,“你说什么?”
“王爷,奴才说苏儿死了。”
“莫不是有人杀人灭口了?”清妃幽幽开了口;她说话的同时还撇了一眼皇后。
“依哀家看,一定是做了替罪的羔羊了。”皇后反驳。
“那宰羊的人是谁,还不知道呢?”清妃接着说。
“是谁,谁明白——”
“好了,你们都别说了——”皇上打断了皇后跟清妃的对持。
李公公关上宫门退下了。
大殿里仍旧剩下他们几人。白琳知道自己纵有千张口也难逃劫难了,深情望了夏侯钰一眼就不再看他了,她不想让夏侯钰为难。
“惠王妃,你还有何证据?”皇上问。
“父皇,大雨连绵数日,那日天气才刚晴朗半日,子涵宫后花园的草坪里都是泥土,就是摔了下去,也不至于摔的滑胎。儿媳想说,就算是儿媳撞到了太子妃,撞得也不会太重;况且,太子妃有手有脚还习过武功;她的宫女莉香也在场,儿媳则是双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如果太子妃反抗的话,儿媳一定能被她主仆二人制服;太子妃明知自己怀了皇族血脉,她不好好待在东宫里,跑去子涵宫作甚?”
“你这是在诬赖我吗?纳兰翠儿指着白琳责问。
“是不是太子妃心虚,还是那日你去子涵宫又想实计骗我去东宫?太子妃跟太子该不会忘记你们夫妻二人曾今合谋欺骗过我一次吧?”
纳兰翠儿羞红了脸,恼怒的无言以对,她万万想不到惠王妃今日竟然厚着脸皮跟她翻旧账。
“百花,你倒是说说那日太子跟太子妃是如何欺骗你的,你是否受了委屈?”清妃接着白琳的话询问。
夏侯枫一听赶紧低下了头。
谁为谁讨公道
纳兰翠儿也咬牙羞红了脸颊。皇后也不啃声了,白琳猜测此事皇后一定也知道一些;倒是皇上跟太后、清妃被蒙在谷里了。
白琳狡黠一笑,清妃这个婆婆这辈子她是认定了。
“事情是这样的,既然母妃想听,那儿媳就厚着脸皮冒着被天下人耻笑、唾骂的罪名讲出来给你们听听吧,这件事情虽然会坏了儿媳的名声,可同时也能让天下人看清楚一些人,一些事——”白琳将目光投向低头的夏侯枫夫妻二人,又看了皇后一眼,而后接着说:“儿媳记得那日是端阳节早晨,阳光明媚,百花娇艳,微风拂面,儿媳在东宫里跟太子——”
“不要讲了——”
夏侯枫厉声打断了白琳声色动容的描述。本来众人就在疑惑很想听到下文,却忽然被夏侯枫打断了,又见夏侯枫出席,跟白琳并肩跪在大殿里他低垂着头;像个犯错了等待惩罚的孩子——
“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您惩罚儿臣吧?”夏侯枫红着脸,低了头。他实在不愿意从惠王妃的口中听她讲述他那日的兽行。
“不,皇上,是臣妾的错,此事跟太子无关,您惩罚臣妾吧,都是臣妾教子无方。”皇后也从榻上起身跪了下来。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太子说出,纳兰翠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他打掉的;不然,他太子的位子就保不住了。
见皇后跟太子一并跪在殿里,清妃侧脸端起了茶喝了起来。她就不信太子对方百花断了余情;不过是有惊无险而已。跟那对母子斗了这么多年了,她们是什么样子的人,她最清楚不过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还有审理下去的必要吗?皇上还看不出来吗?依然是个没有结局的案子。
“太子妃,你对惠王妃撞倒你一事有何话说?”皇上忽略了皇后、太子母子二人,将矛头指向了太子妃。
她若是不计较了,就没有必要在审下去了;这点皇上比谁都明白;看似他在为太子妃讨公道;皇上不过是忌惮着纳兰将军手中的数十万护城禁军而已。
彼此都认错了
纳兰翠儿本来就心虚,毕竟她刚入宫不久。恨归恨,欺君可是死罪。若是夏侯枫承认是他打掉了她的孩子,那她不是就跟着皇后、太子一起犯了欺君之罪吗?他们母子二人身份尊贵,自己可就不一样了。
“父皇,都是儿媳的过错。”纳兰翠儿赶紧跪了下来,“惠王妃说的对,儿媳自知怀有皇室血脉在身,应该待在东宫里好好孕育胎儿才是,儿媳不该到处乱走。”纳兰翠儿也知好汉不吃眼前亏,“儿媳也是一个人在宫里待的郁闷,整日不见太子殿下陪伴,所以才想出去走走,又听见子涵宫里传来阵阵女子欢笑的声音,才想进去看个究竟,惠王妃当时确实是蒙着眼睛的,她看不见才撞倒了儿媳——,都是儿媳的错…。”
白琳听了纳兰翠儿可怜兮兮的话,本想动情的,又一想她不可以心软,他若是心软了她就完蛋了,她赶紧接着说:“父皇,儿媳当时真的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
“父皇,既然惠王妃说她当时被一个叫苏儿的宫娥下了药,而且那个宫娥也已经畏罪自杀了,儿媳想这或许是儿媳福浅命薄,无缘为皇室孕育血脉,儿媳恳请父皇宽宏大量,此事就此作罢了,那个孩子如果真是上天降世的福星,他也不希望父皇您动怒处罚任何人的——”纳兰翠儿这一番话说的真的有板有眼,好听又动容。
俺概括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惠王妃,你怎么说?”皇上问。
“儿媳始终是撞了太子妃,儿媳也愿意受罚。”白琳回答。
“既然你们都有错都心甘情愿受罚,那么——”皇上望了一眼大殿里的众人,说:“太子妃明知身怀皇室血脉却草率对待,对自己的行踪不检点,朕决定罚你在东宫里禁足一个月,你有何话可说吗?”
“儿媳无话可说。”纳兰翠儿低头认了。这件事情再挖下去就挖出她上次作恶的事情了,那淫乱皇室成员的罪名也不小。
见纳兰翠儿认错受罚,皇上微微点头,接着说:“惠王妃不顾身份跟宫娥嬉闹,破坏了宫里的规矩,暂且不说你是被人下了毒才犯了错,你的行为就该受罚了。”
“儿媳知错了,儿媳甘愿受罚。”她也低下头。纳兰翠儿不计较,她就不在计较了。
此事终结于此无结果
皇上知道方百花是个聪慧的女子,这些日子他是故意要消磨一下惠王爷的睿气;方百花跟纳兰翠儿可就是未来的皇后跟清妃;这两个女人,那个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惠王妃也知错了,朕希望你知错就改,用你的才情帮助惠王辅佐朕治理天下才是;鉴于你是初犯,朕也不重罚与你了,也罚你待在府中禁足一月吧。”对于纳兰翠儿他可没有说那么多;方百花是当今之才女人尽皆知,端阳节那晚她一展舞姿,更是展现了她的惊世才情。
“是,儿媳谢父皇宽大处理。”白琳给皇上磕头致谢。在家里逢年过节才会给祖先瞌睡烧香,来到这里一进宫就要磕头,郁闷。
“至于太子嘛?”皇上拉长了语声。
“父皇,儿臣有罪。”夏侯枫赶紧认错。她们两个皇上都赦免了,没有必要不赦免自己的儿子吧?
“你确实有罪。”皇上说,“太子妃有孕在身,你明知朕跟天下的百姓是如何重视这个孩子,你还如此不小心,你就待在东宫里好好反省反省吧。”
“皇上——”皇后赶紧求饶;太子若是待在东宫里反省,那岂不是就无法在处理朝政了,谁知道太子会被皇上处罚反省到何时,到时惠王爷在朝中的势力不是越来越大了,目前的局势可是一日一变;谁也拿不准局势如何变化,风吹向何处。
“皇后那里不满嘛?”
“臣妾——”皇后欲辩驳时,夏侯枫拉了一把皇后的衣袖,皇后到了嗓子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既然,皇后无话可说,你们又都甘愿认错受罚,那这件事情就这么翻过去了;以后还是一家人…”
所有人都沉默寡言,皇太后则悠闲地喝着茶,一副看好戏的摸样。
“母后。您觉得儿臣这样处罚他们可好?”皇上问皇太后。
“皇上自个拿定主意就好,哀家累了,你们都回去吧。”皇太后说完就叫来了李公公,而后攀着李公公的手离开了大殿。
“既然都没话说,那就各自回去吧。”皇上也离开了。
皇太后如此不开心,显然是对皇上当着众人的面数落太子一事不满了,好歹太子都是未来的储君;皇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数落储君,叫人如何看待太子?
谁输谁赢依然无果
“哈哈,…哈哈哈……”清妃的笑声从长寿宫一直洒到清华宫。今个她可是太高兴了。
白琳跟夏侯钰下了撵车,见清妃如此高兴,她也抿唇笑了起来,总算是有惊无险,自己的这颗脑袋保住了,以后可以继续用这颗脑袋思念夏侯钰了。
“母妃怎么这么高兴?”她问。
夏侯钰点头,“跟皇后斗若是赢了,她当然高兴。”
“你的手为何这么凉?”她不解明明六月下旬,入夏的天气了,他的手还跟冬日一般发凉。男儿血性方刚,就是冬季也很少有冻手的。
“嘘——”夏侯钰让白琳闭了口。
“快,坐下,好好跟母妃说说你没有说完的话,倒底是什么事情让太子跟太子妃如此惧怕,竟然不计较她滑胎一事?”清妃一进房里就追问起来。
“这?”她迟疑,怎么好意思在清妃面前说起那件事,若是她知道了岂不是会更加讨厌自己;觉得自己配不上夏侯钰嘛?
“母妃,您多虑了;既然事情都解决了,儿臣也该告退了。”夏侯钰点头给清妃拜安,就拉着白琳要离开。
“哎,这孩子——”清妃站起来的时候,夏侯钰已经拉着白琳出了门。
“母妃您好好歇着,儿媳改日再来看您。”听着门外传来的话,清妃绷起唇笑了,这小子一定是夫妻离别多日,心痒痒了不是。都说小别胜新婚,那句话至今也是千古名言。
“夏侯钰,你干嘛这么急着离开?”
直到上了马车,她才有喘息的机会。暗月一见王爷跟王妃上了马车,他赶紧驾车往宫门驶去。
“没什么。难道这些日子你在牢里还没有待够吗?”
她噤声,而后小声回答,“待够了。”
他闭目不语。
她抿起嘴唇鼓起了腮帮,十多日不见,忽然见了他,他这样对自己也太冷淡了吧?还以为他会激动的抱紧自己大哭一场呢?是她想错了。
暗袖入庭芳
见他闭目,她也依在马车壁上不语了;仔细回想一下这些天的事情感觉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不知道那个苏儿,宫里的人会怎样处理,就地掩埋还是发尸送回家乡?真是可悲!
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皇上要如何昭告天下呢?通过这件事情她也感悟了一件事,就是以后她若是怀了孩子一定不会乱走,坚决要等过了危险期再出门。
“哎呀,——”
夏侯钰微微睁开了眼睛,“你做什么?”
“我以为你睡着了。”她从夏侯钰冰凉的手心里抽出自己的手;刚才以为他睡着了她才会用手指在他脸上晃荡的,哪知他是在假寐。
藐视他很喜欢假寐。
“没事了,就回去好好歇着吧。”夏侯钰面无表情的对白琳讲完这几句话就径直离开了。
白琳望着夏侯钰装酷离开的背影,又气又急,想叫住他又不甘心拉下面子,刚才是谁着急的在大殿上对李公公发怒的,如今,她没事了,他却将她置之不理;是谁说夫妻一日不见如隔三载,全部是屁话,。早知还不如待在皇宫大牢里呢?
“没天理啊?”她站在房门前,跺脚大声吆喝了起来。
他闻声回身,“青岚,带王妃下去沐浴梳洗,再换套干净的衣服。”
她抬起衣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险些呕吐出来,她羞的赶紧跑进了房间。夏天十多日不洗澡,可以想象身上会散发出什么味道。
夏侯钰进了书房就虚软的坐在了榻上。
“王爷——”帘子后面响起了旋舞的声音。
“查出苏儿的死因了吗?”他问。
“被人勒死后悬挂与梁上。”旋舞回答。
“何人曾接近过子涵宫?东宫里的莉香你可见到了?”
旋舞无声低头。旋舞虽然是暗人,能出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可有些地方他也不便冒然进去,毕竟他不是会隐身的神仙。
美人凝妆为良已
夏侯钰见旋舞沉默就知道他没有完成任务,“好在皇上开恩,不计较此事,不然王妃可就无法脱身了。”
“属下失职。”
“算了,你毕竟是凡人。”夏侯钰对于旋舞的忠心绝对信任;“苏儿那件事情,宫里是如何处理的?”
“全尸还乡。”旋舞简短回答。
“你仔细收查苏儿的遗物,看能否查出一些端倪来。”夏侯钰指的是给惠王妃下毒的端倪,她了解那个丫头,她喜欢做记录,有什么事情总喜欢记下来。他之所以没有在宫里要求检查苏儿的遗物,是不想让外人知道那秘密。据白琳所言,他已经确定她是着了别人的道了。至于背后那人是谁,他心中明白。
“咳咳——”夏侯钰剧烈的咳嗽起来。
“王爷——”旋舞担心的叫了一声。
“那冰毒还真是厉害。”夏侯钰捂着自己左下腹,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看来他要禁欲一月,每日打坐才能排出那冰毒了;还好,旋舞的师傅略懂解毒,不然,恐怕他这辈子要无后了。
“夏侯钰,我洗完澡了,又换了一套干净的裙子——”
听见白琳的声音在书房门外响起,他蹙起了眉头。
“王爷,要属下拦住王妃吗?”
夏侯钰微微闭目点了点头。不是他对她冷淡,而是他身中冰毒,无法不冷淡。他一见她势必会春心荡漾,他若是动情,那冰毒就会发作,他就会全身发冷,气虚难耐。本来这毒也不至死,却能要他绝后。
看来,他真是嫉恨自己倒了发狂的地步。他真的不明白,那些杀手一路追杀他们到了江南,按说是要至他与死地的;怎么忽然又改变了初衷?
“夏侯钰——”白琳穿着一件粉白相间的裙子,还刻意精心梳了一个流云卷的发型,戴了几朵精致的珠花,淡妆匀匀,笑容满面还特意涂了些胭脂。见书房门扉紧闭,她举手欲敲门,“哎幺,你吓死我了,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见旋舞忽然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匆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本能反应。
被情人拒之门外
旋舞不回答白琳的问题,只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话:“王妃请回;王爷正在休息。”
见旋舞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挡在门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就不舒服。她要见自己的男人难道还要经过一个下人的允许吗?再说十多日不见,她刚洗干净了,正想着一会要怎么惩罚他呢?却被旋舞扫了兴致,他真是多事。
她嘻嘻一笑,“你是旋舞吧,跟暗月长的还真相;我就进去看一眼就行了,看一眼我就走——”
“王妃请回;王爷正在休息。”
又是那句话,她大声嚷嚷,“我是王妃,他老婆;我进去看看不行吗?反了你了?”
“王爷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近前。”
“你让开?”
旋舞稳如泰山一样站在那里,纹丝未动不管她怎么推都是白搭。
“夏侯钰,夏侯钰,夏侯钰——”她在庭院大声喊了起来;他不见她可以,她要吵到他无法安眠。真不明白,他怎么这样对待自己。十日不见也不说一声想念,竟然还对自己如此冷漠,莫不是在宫里听说苏儿死了,他在暗自伤神吗?哼,坏男人——
说什么夫妻情深,走时信上写的甜言蜜语她都倒背如流了,回来时就对自己冷漠如寒冰;还让这么个阴阳怪气的家伙来拦截自己,越想越恼火,“夏侯钰,你出来,夏侯钰,你为什么不见我——”
夏侯钰坐在榻上打坐调息,听着门外白琳一声接着一声的吵闹,他无法静心调息。
“本王今日累了,你回去吧。”
“你骗我,你为什么不见我。”
夏侯钰有伤在身,又加上情绪波动就会被冰毒侵蚀骨髓,他不想在听见白琳的吵闹声,他不见她是为她好,傻女人。
“你自己做得事情,你自己明白;本王不想在听见你的声音——”
夏侯钰自知这话说的伤人,却也无法收回了;只好放任了。
那是夏侯钰说的话吗?她心中顿时悲哀了起来,她做了什么事情?他是指她当着皇上、太后、皇后、清妃的面说自己被夏侯枫侮辱的事情吗?她才不会那么笨说出口呢,当时也是出于无奈,想要拼死争取一次,她如此争取还不是为了能活着跟他在一起。
认错了还不行吗?
他不理解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刺激她?
“夏侯钰,你真的不愿意再见我了吗?”
里面无声。
等了大约三分钟还不见里面回答,她才忧伤的转身离开;她猜夏侯钰是真的生气了。
“王妃,也许王爷是累了,我们也回去好好歇着吧,奴婢给王妃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给王妃接风洗尘,庆祝王妃渡过大难,以后必有大福…。。”
她刚走出几步又回身跑了回来,旋舞见她跑来的匆忙,上前一步挡在了屋檐下的台阶前,“王妃,王爷在休息,请王妃回去休息不要在闹了。”
“夏侯钰,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你原谅我吧?”
夏侯钰在房内听见她这样说,心中痛惜的很,真想开门让她进来,可是,他不想让她担心自己。
“夏侯钰我给你道歉行吗?我跪下给你道歉行吗?”她带着满腹委屈,后退几步就在书房门前的庭院里跪了下来。自认自己很清高,来了这里才知男尊女卑的重要,这次她是真的想要挽回夏侯钰的心,因为,她想念他,她爱上他了。如果,他看见自己跪在这里还不原谅自己的话,那么,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在留下去的必要了。
六月天孩儿脸,天气说变就变,中午还是晴空万里无云,午后就阴云密布下起小雨来。虽是夏日,若是下起小雨来也有些凉意。她还穿着单薄的裙子,就那样跪在庭院里的石板地上。她也很委屈,竟然要给自己的男人下跪。可是她生活在这里,索性就放下面子入乡随俗一次吧。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犯错了,再也不敢惹他了。如果,他还爱着自己见状就会原谅自己;若是他一点都不心痛了,她告诉自己要爽快放手。
“王妃,下雨了,我们先回去吧?”青岚劝说。
她摇了摇头,“我犯错了该接受惩罚。”
旋舞见王妃如此固执,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纵然如此,他依然面无表情的抱胸站在门外。按说这守门的任务该交给暗月才对,他不便出面的;不过如今王爷受了重伤,暗月那个性子也守不住门。
堆砌冷冷如玉阶
那雨越下越大了。她就那么跪在雨滴里,衣服头发全都湿透了,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流了下来。‘夏侯钰,你真的那么狠心吗?’雨水伴着泪水从她脸颊上滑落下来,滴落在石板路上,碎裂了几半。那雨滴碎裂的声音很清脆,彷佛是心碎裂的声音——,那声音‘玎——’又像是瓷器,珍宝玉器摔碎的声音。
泪眼模糊中,彷佛看见了夏侯钰跟自己在大雨里奔跑的身影,那日他对自己是那么的爱怜,而今?
梦儿撑着伞替她遮蔽了那随风铺面而来的雨滴;她抬头望着梦儿摇了摇头。梦儿见状跟她一起并肩跪在了雨地里,青岚也跟着跪了下来。
那扑面而来的冰凉雨滴就像是万人唾弃的口水,直打的她脸在痛,心也在痛…。
“夏侯钰,我真的知错了。”昏昏沉沉的她看见夏侯钰白色峻拔的身影,之后就失去了知觉。
太子东宫。
夏侯枫酒醉后将书房里摆设瓷器,玉镂,花瓶,茶盅,书籍等等,摔了一地,望着满地狼藉,他仍不解气。
“来人,拿酒来,本宫要喝酒——“他摇摇晃晃的将一个清花白瓷酒壶仍在地上。
“你要喝多少,才会清醒。是不是连同哀家也一并扔了,被你踩在脚下你才会解气?”皇后挺直腰板,就这样幽灵般的出现在了东宫里。早知太子不会老实戴着,唯恐他心中有气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给人留下把柄,她才派了可信的人看着他,不管太子有任何丧气的举动都要报告给她。
“儿臣,见过母后。”夏侯枫收敛了自己的放荡,给皇后请安。
“你醉的还不是很重,还记得哀家是你的母后?”
“儿臣知错了。”他忽然在皇后面前跪了下来,“母后,儿臣愿意反省,但是儿臣不想被禁足;母后,您去找父皇替儿臣求求情?母后——”夏侯枫一再请求皇后为他向皇上求情。
“哎——”皇后叹了声气,拉起夏侯枫,说;“你就老实呆着吧,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可是,母后,儿臣若是禁足了,那钰儿不就,他就会趁此机会……”
皇后摆手,“放心,他不会的;惠王妃也被禁足了;况且,他不是中了——”
最头疼的事情
“母后——”夏侯枫依然不甘心。
“听母后的,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母后自会像皇上求情的。”皇后向夏侯枫保证。
既然皇后都拍胸脯作担保了,他还有何担心的,再说,没有天大的错过,皇上还不能废黜了他这个太子。
第二日让皇上头痛的事情发生了。虽然太子妃滑胎一事,他已经作为皇家的事情,皇家自己解决了还是引起满朝文武的各抒己见。那些意见就是纷争的矛头。
宰相韩非率一众大臣说太子妃滑胎一事,是太子妃不小心所致,此事跟惠王妃夫妇无关;太子也有不对的地方,明知太子妃有孕在身该在东宫里好好陪伴太子妃才是;还有人说太子妃滑胎一事纯属老天觉得太子无缘给万民带着福祉;江南一带水灾严重,惠王爷体贴民心,关乎民情,一定是惠王爷为民着想的善心感动了上苍故此才会收回了赐给太子的福星;转而将福星赐给了惠王。潜在的意思也就是太子不是未来的真命天子,惠王爷才是可以给万民带着幸福安康的天子了。
皇上自知说出这些话的人,自然就是维护惠王爷那些人说的话了;当初将惠王妃关入大牢就是怕惠王回朝后功劳太大,朝中有人替他邀功请赏;他才想要挫挫他的锐气;哪知最后还是有人说出了这话。
宰相刘毅则跟群朝臣进言道:“惠王妃乃是亲王的妃子,她不但没有一点王妃该有的风范还处处胡闹;污蔑太子跟太子妃,这是藐视皇家的天威;更有人上奏说惠王妃曾在京城一家叫做海棠苑的妓院里挂牌,招揽生意;也有人对刚才某人说上天将赐给太子的降世福星收回一说辞做了反驳,说惠王妃成婚数月还不见喜讯传出,莫不是她根本不会生养?古人无后就是罪人。”
皇上对这两个宰相各持一词的说法,甚为头痛。不管他如何惩处,始终不能让朝臣满意。刘毅认为皇上不该将太子禁足;有人认为皇上不该不按功封赏。
红尘里欲孽几何?
金殿上悠悠众口难平复,皇上紧紧皱起眉头;有史以来第一次发了怒,“太子妃滑胎一事,朕昨日就已经做了惩处,太子妃跟惠王妃也都甘愿受罚,朕已经撰写好了昭告天下的圣旨,这些本是朕的家事,难道,朕就连赏罚也不分了吗?何须你们这些外人来论断是非?”
皇上发飙后金殿上一片寂静,在无人敢言说是非。
片刻之后,国公大人上前一步,“皇上,老臣有话说。”
皇上一见是岳丈大人,就不耐的准了。
“皇上,太子妃滑胎一事虽然此事是皇上的家事,也是天下万民关心的‘降世福星’;万民敬仰陛下洪恩,太子妃滑胎一事总要对天下有个交代,依老臣看不如就让太子跟太子妃登上祭台向上天谢罪;一来对万民有个交代;二来也算是不枉上天对太子妃错爱一遭。”李国公此言一出,金殿上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李国公事清妃的父亲,你说他说向着谁?
“皇上——”这次是纳兰将军开了口。
“纳兰将军,难道你觉得朕的处罚不公吗?”
纳兰将军迟疑了很久才跪下道:“皇上,爱女无福孕育皇室血脉,无缘消瘦上苍恩赐的福祉,怪不得别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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