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绔少爱妻上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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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的帅,她把手机还给男人的儿子,抱着他就是一顿狂吻。
还是年轻最好,韩忆在心中无限地感叹一声。
男人的儿子被韩忆的热情有些惊到了,反应过来抱着韩忆吻就像雨点般向韩忆落下,手不由自主地在韩忆的身上游走,惹得韩忆身体阵阵颤栗,软软地倒在男人的怀中,化作一汪春水。
两个就在车里旁若无人地纠缠在一起,把**之火在狭小的车里燃烧起来。
当天晚上男人的儿子和韩忆没有回,一个晚上他们就待在一个小旅馆里,待在床上,极尽缠绵,直至两个人都累得瘫软在床上。
第二日,男人儿子的手机响了,是韩忆接的,韩忆一看这个电话号码,顿时激动地差点说不出话来,她光着身子来到卫生间悄声讲了几句便匆匆地挂了电话,然后清洗一番,接着悄悄地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走了。
男人的儿子依旧还在熟睡之中。
机场里,韩忆扑进一个男人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李旭歪着头看着韩忆,风尘仆仆的脸上带着笑意,“韩忆,你说你跟了我多好?虽然酒吧老板娘的身份不是那么风光,但是总比你给别人当小三强。”
韩忆擦了擦眼泪,一拳捶在李旭的身上,说道:“要不是我给别人当小三,你那破酒吧能维持到现在?”
李旭无话可说,搂着韩忆的肩膀说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跟我回去吗?”
韩忆摇头,“不,不能回去,那个老太婆心狠手辣,一旦得知我回去的消息一定会再次对我下毒手。你最好让安健阳来找我。”
“找?怎么找?”李旭问道。
韩忆的眼里闪过一抹算计,冷笑:“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我想没多久,安健阳一定会来找我的。”韩忆说完俯耳在李旭的耳边轻声嘀咕。
李旭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韩忆话音落下,李旭不禁发出一声感叹,“韩忆,看来安健阳这一辈子都要栽在你的手上了。”
“这是他欠我的。”韩忆冷笑,随后看向李旭,说道:“身上带钱了没有?那个破地方我是再也不会回去了。”
“钱当然有,跟安健阳的那段时间你可没少从他的手里划拉钱。哎,韩忆,依我说,你还是嫁给我得了,就这些钱够我们吃喝一辈子的了。”李旭一脸认真地对韩忆说道。
“你也就那点出息,行了,不说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明天一早你坐飞机回去。”韩忆搂着李旭的胳膊向机场外走去。
……
时间过去了有大半年了,安健阳一直没有从叶馨自杀的阴影中走出来,整日里借酒消愁,安静和安宁的情况也不好,安老太太请了很多心理医生为他们两个人开导,但是效果都不是那么太明显。
安健阳一点也不关心,他的一颗心全在叶馨的身上,心里充满了愧疚,如果不是他,叶馨根本就不会自杀,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该死的人是他。有的时候他看到安静和安宁还有安瑞,他也会愧疚,可是转眼间,他又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无法自拔。
也就在这时,圈子时悄然刮起一股谣言,安健阳生病了,到最后越传越猛,几乎整个市里的娱乐场所都知道安健阳在外胡来,得了性病。老婆也正是因此在而自杀的,一时之间那些平时围在安健阳身边还想伺机坐上安太太的位置的女人纷纷离安健阳远去。
安健阳对此浑然不知。
一年过后,安健阳渐渐地从叶馨的自杀阴影走出,这时才发现一直围在他身边打转的女人全都消失不见了。安健阳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有生理需要,但是令他奇怪地是,他有钱居然找不到一个女人。
韩忆的电话在这时打了进来。
电话一接通,韩忆什么也不说,就是哭,哭得安健阳心里一阵发酸,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韩忆曼妙的身姿和如火一般的热情来。
在安健阳的心目中,韩忆也是一个受害者。虽然有的时候安健阳会恨韩忆,但是一想到韩忆孩子刚生下来就和她生生地分离,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被送走,安健阳心中也会产生一丝内疚。所以韩忆的电话一打进来,安健阳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当天晚上就坐飞机飞了过去。
一年的时间过去了,韩忆一点变化也没有,身体保持的很好,脸色红润,依旧是风采照人,光鲜亮丽。
韩忆见到安健阳几乎什么也没有说,一进门就开始撕拉安健阳的衣服,解开他的裤腰带,半蹲在他的面前。
安健阳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就是韩忆,也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原因。
韩忆没有向安健阳诉说她过得多苦,她就是一直不停地与安健阳做,变着花式和招式和安健阳做,直到两个人累得筋疲力尽,这才罢休。
自那以后,安健阳把安静安宁和安瑞抛之脑后,开始与韩忆频繁联系,时间长达二十年之久。在这段时间里,在安健阳的安排下,韩忆和安瑞也取得联系,虽然她们母女不能见面,但是她们经常互通电话视频,一直保持着联系。在得知安静安宁他们兄妹经常欺负安瑞是,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录了一段她与安健阳亲热时的视频发给了安静和安宁。
安静和安宁大受刺激,也就是自那以后,安静开始讨厌女人,安宁开始变得无所谓。安静兄妹两个人与安健阳的关系恶化到了极点。
韩忆一想到这里,心中就涌出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恨意,如果不那个死老太婆,她们母女不会硬生生的被逼分开二十年,如果不是那个死老太婆,她也不会有家回不得在外漂泊二十年,这二十年的她所受的苦,受过的罪,受过的疼,她会一一加倍还给她。
只是可怜了她的女儿,韩忆一想到安瑞,泪如泉下,那可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啊!韩忆泣不成声。
安健阳说得没错,安少根本不会出手。安瑞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第114章 节 折磨还在继续
安少靠在椅子上,双脚叠在一起跷在办公桌上,一双好好的皮鞋后跟又被他给踩下去了,松松跨跨地套在脚上,随着晃动不住地摇来摇去,随时都是掉下去的可能。
“安少,二小姐的事情不管了?”陆尘问道。
“你有那份闲心还是多操心婚礼的事情,要是给老子搞砸了,你看老子到时怎么收拾你。”安少斜了一眼陆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陆尘讨了一个没趣,耸了耸肩,没敢再接着说下去,随即转移了话题,“郊区的那块地今天开始要投标了,您要不要亲自去一趟?”
“什么事情都要老子亲自参加还养你们干什么?随便派个人去,老子现在可没那个闲心。”安少不耐烦地对陆尘说道,心情明显地不好。
陆尘一看安少的样子,便不再问了,默默地退了出去。
安少捏着手机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犹豫一会儿,给晏晨拨了一个电话。
晏晨一个早上都不在状态。准确地说,韩忆和安健阳真的是恶心到她了。安瑞把她和邵华害得这么惨,他们还怎么有脸来让她去说客?她看起来有那么善良吗?还是她给他们的感觉很圣母?
邵华,晏晨一想到邵华心里就撕心裂肺地疼痛。安瑞的事情她知道了一些,她真的没有想到邵母居然是安瑞害死的,这让晏晨震惊又感到意外。
如果邵母在天有灵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她当初还会不会让安瑞进门呢?晏晨不得而知。
只是邵华,真是苦了邵华了。晏晨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给邵华打了一个电话。
今天是城郊那块地投标的日期,一切都稳操胜券,邵华把一切事情全权交给田秘书,自己靠在车门上点燃了一根香烟,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一眼,神情略有些复杂,犹豫了一下,按了结束键。
晏晨看到手机上面通话结束的字样,微微一怔。曾几何时,不管邵华在忙,在任何地方,只要是她的电话,从来不曾挂断。他,到底怎么啦?晏晨不甘心,拿起手机又给邵华拨一个。
邵华盯着手机屏幕看。手机显示老婆来电,他用指肚细细摩娑,心里一阵阵的刺痛,痛得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这原本是他的女人,但是再过三天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这是让邵华怎么都无法接爱的一个事实。邵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两人都是一阵沉默。
好半天晏晨这才开口问道:“你,还好吗?”
邵华心里一片苦涩,他多想对晏晨说,他不好,他真的很不好,他想她了,想得心都疼了,可是他怎么也无法说出口,他毕竟伤害了她。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孩子,伤了晏晨。
电话又是一阵沉默,如果不是手机里传来的彼此间的清晰可闻的喘息声,晏晨一度认为邵华挂断了。
许久,邵华终于开口了,“晏晨,你能不能不要和他结婚?”
晏晨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心里不免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如果不结婚可以吗?答案是否定的,显而易见,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说,晏晨现在是真的喜欢了安少了,单就即将到来的婚礼,她也不能让安少成为所有人的笑话。
邵华一颗心坠入谷底。果然事情如他猜想一般糟糕,晏晨喜欢上安少了,邵华在心中苦笑,却又无可奈何。
“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很困难,但是我是真的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别的男人结婚。晏晨,给我一个机会再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们都彼此间好好想想行吗?”邵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晏晨还是不说话,默默地挂断了电话,走到窗户前,看着外面阳光明媚,心情却灰暗到了极点。
她和邵华还有机会吗?晏晨不知道,心里一阵迷茫。
错不在邵华,这一切全都是安瑞的错,如果不是安瑞存心欺骗他们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呢?
安瑞,安瑞,你知道你这样害了多少了?晏晨在心里轻轻地叫着安瑞的名字,一时之间心里百般复杂,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她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根本怨不得别人。
安少一直没有打通晏晨的电话,一直提示就是正在通话中,这让原本心情就不好的他,越发的有些糟了,手一扬,手中的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安少把脚收回,抓起椅子上的外套起身就向外走去,脸上阴云密布。
陆尘和黄明正站在外面,听到开门的声音,两人同时扭过头看向安少,其中陆尘不解地问道:“安少,是有事吗?”
“备车,爷要去参加竞标。”安少阴着一张脸对陆尘说道。
陆尘眼中的不解更深了,却也不问,点头转身向电梯走去。黄明跟安少的时间短,嘴欠地问了一句,“安少,刚刚听陆哥说您不是不去了吗?”
黄明的一句话一下子捅了马蜂窝了,安少抬起一脚踹在黄明的腿上,“老子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了?嘴巴痒的厉害是不是?”
黄明被踹的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他吓的不敢说话了,微低着头乖乖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安少一看黄明这个样子,心里的憋闷稍稍好了一点,手插在口袋里踢着鞋子向电梯走去。
黄明一见赶紧瘸着脚讨好地把电梯给按开,请安少进电梯。
楼下陆尘已经把车准备好了,一看到安少的身影,立刻把车门打开,说:“安少,请上车。”
“嗯!”安少板着一张脸坐了上车,大腿跷二腿,手开始拨弄着额前的垂下来的碎发,脸色有些不好看。
陆尘看了一眼,便知安少今天的心情不好了,对着黄明抱以同情一瞥,摊摊手,赶紧上车,生怕安少一不小心又要发火了。
邵华和陆尘不期而遇。
“邵总,这么巧啊!”安少一看邵华,摇晃着身体踢着鞋子向邵华走去,嘴里发出一声怪叫。
邵华看了一眼安少,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狠狠地抽了一口香烟,把烟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拿眼睛看着安少。
安少吊儿浪当地站在那里,浑身上下跟没有骨头一样,不住地抖啊抖。“陆尘,给邵总下一个请贴,爷结婚的那天一定要请邵总过来喝两杯喜酒。”安少微眯着眼睛看着邵华,脸上带着笑意,头也不回地对陆尘说道。
邵华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越发显得冰冷,冷冷地看着安少,冷冷地说道:“安少,我还是那句话,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永远都不知道结果。”
安少眉头挑了挑,心里莫明其妙地升出一股邪火来,斜着眼睛看着邵华,手心直痒痒,有一种想要一拳挥在邵华脸上的冲动。
邵华毫不惧色迎上安少的目光,脸上一片清冷。
邵华与安少的视线在空中交织,噼里啪啦地闪着火花,火星四溅,惹得陆尘等人一脸的紧张,生怕一不小心两人就这样打起来了。
打架,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少和邵华也不是第一次,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安少忽地咧嘴一笑,“邵总,你说得没错,不到最后一刻永远都不知道结果,竞标已经开始了,我们是不是该进去看看了?”
“已经知道结果的事情,我没兴趣,安少如果有兴趣就请吧!”邵华冷冷地看了一眼安少,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安少气得咬牙切齿。竞标的事情时显地他们落了下风,好在他的本意并不在此,不过,安少心里憋着一股气,就算他竞标总不上,也绝对不会让邵华那么轻松好过。
想跟他抢女人,哼,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安少把商业竞争直接晋升为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两个男人争一个女人的战争。
当然,他绝对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人。
竞标毫无悬念是邵代集团胜出。安氏集团志不在此,虽说竞标书写得很好,但是经过审核安氏集团亲不具备建筑的资格,不过经过安少这么一番折腾,邵氏集团比预算多了一个亿,好在这是在邵华的意料之中,却也并不感到意外。
王主任在这里面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这次他是主审,事先他早已经其他的人打了招呼,虽然他知道这事风险极大,一旦出事以后官职不保,但是这总好过相片曝光身败名裂还会遭遇安家残酷的报复。权衡再三,王主任铤而走险,一个个地打招呼,好在邵氏的确是一家很有实力的公司,事情做起来也不是那么太难,一切都进行的非常
王主任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竞标一结束他立刻找到了田秘书。
“田秘书,事情办好了,你是不是可以把照片给删了?”王主任把田秘书拽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四下看看无人,压低声音小声地说道。
田秘书笑了笑,“王主任,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了,我和邵总的为人你也知道,像这种不仗义下三滥的事情我们是绝对不会做的,照片早就删了,你放心好了。”
“真的吗?”王主任的脸上明显地不相信。
田秘书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王主任,“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好好看看。”
王主任讪讪地接过田秘书手里的手机,仔细查看一番发现的确没有那些不雅照,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把手机还给田秘书。
“王主任,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田秘书对王主任伸出手。
“合作愉快!”一直压在王主任的心上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王主任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与田秘书握了握手。
田秘书的眼里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安少在得知竞标结果时一点也不沮丧,反倒一副很兴奋的样子,能让邵华多出一个亿来,就已经达到他的目的了,他一扫之前的郁闷,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吩咐陆尘回安家别墅。
陆尘早已经习惯安少无厘头时常抽风喜怒无常,不多言不多语,按照安少的意思把安少安全送回家。
晏晨坐在窗前的摇椅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景色,手托着下腮一动也不动,就连安少进门也毫无察觉。
安少的好心情瞬间又没有了,脸上一片阴暗。自从在得知安瑞没和邵华发生关系时,这个女人经常就是这副表情,她这个样子到底有几个意思?安少气得心肝肺都是疼的,心里的邪火蹭蹭向上冒,他踢着鞋子来到晏晨的身后,一把拽起晏晨拉入怀中,雨点般的吻就落了下去。
晏晨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躲开,用手去推安少。
猝不及防,安少一下子被推开很远,他一脸愕然地看着晏晨,眼底一片浓浓的受伤。
“我…!?”晏晨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嘴唇动了动,想说一些什么,可是一看到安少眼底受伤,却又觉得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唯有用行动才表达自己的心意。
晏晨向安少靠近,伸出双手环抱着他的腰,主动把嘴唇凑了上去。
安少一丝反应也没有,表情淡淡的,眼底有些复杂,一把推开晏晨转身就走。
晏晨想要叫住他,想要追上去,但是最终没有发出声音,脚步也没有动,她无力地跌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久久不愿抬头。
安少和晏晨陷入有史以来的第一场冷战之中,一个不想说,一个不知道怎么说,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精神病院里,邵华抱着双臂微眯着眼睛看着床上五花大绑的安瑞,冰冷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安瑞用一种近乎于乞求的眼神看着邵华,口中发出哀求,“邵华,我错了,你要杀要剐都行,只是请你看在我爱你的份上,请你饶了我好不好?”
邵华的嘴角扬起一道冷意,脸上一片残酷,冷冷地说道:“饶了你?如果饶了你,我怎么对得起我失去的孩子和被你害死的母亲?嗯——”
安瑞的心里升起一股凉意来,满眼恐惧地看着邵华,身体如坠入冰窟之中,冷得她直想打哆嗦。
她错了,她终于知道错了,她也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冷酷和无情,他所有的温柔和柔情只对一个女人所绽放,偏偏她不是那个人。
安瑞想笑,可是又笑不出来,想哭,眼泪早说流干了。这一刻,她后悔了,她其实明明有很多种的选择,但是偏偏却选择这么一种飞蛾扑火自杀式的行为。安少和安宁虽然喜欢欺负她,但是也只是冷嘲热讽,没有过多过激的动作和行为。她一心想要脱离安家,但是现在看来,安家才是能保护她的地方。
但是,一切悔之晚矣!
安瑞眼里光线一点点地消失,眼睛里是浓浓的绝望,如死灰一般,了无生气。
邵华这还嫌不够,他从田秘书的手里拿出一叠照片放在安瑞的面前。
照片是上次安瑞上次醉酒之后衣衫不整时和王主任的不堪照。
安瑞本就面如死灰的脸顿时又激动了起来,她奋力地挣扎,手使劲地向上抬,奋力想要去撕毁邵华手中的照片。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安瑞嘶哑着声音向邵华发出凌厉的惨叫声,“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我所做的一切全是爱你的。”
“爱?”邵华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突然间哈哈大笑起,笑过以后,他把手中的照片全摔在安瑞的脸上,“你这个贱人,你也配说爱?”邵华冰冷的眼神在安瑞的脸上狠狠地刮过,转身离去。
“不要走,你不要走,你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快放我出去。”身后安瑞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身体在床上使劲地扭动着,试图挣脱绳子的束缚。
一切只是徒劳,无济于事。
邵华走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的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人鬼头鬼脑地走了进来,看着安瑞嘿嘿地傻笑。
安瑞眼里一片恐惧,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心瞬间一紧,发出一声尖叫,“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你给我滚出去。”
来人被安瑞的尖叫声吓了一大跳,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脸色立刻白了,开始在房间里打转转,嘴里不住地嘟嘟着,“我的棒棒糖呢?我的棒棒糖呢?是不是你拿走了?嗯?”那个人说着说着,眼露凶光地看着安瑞。
安瑞吓得身体一颤,连连尖叫,“不是我,不是我,根本不是我。”
“不对,就是你,就是你。”那人一步步向安瑞逼近,眼睛落在安瑞的手指上,慢慢地口水流了出来,他先用手指在安瑞的手上的碰了一上,接着歪着头盯着安瑞的手指一直看着,口水流得更厉害了。
“嘿嘿,鸡爪子,一定很好吃。”那个人嘿嘿地笑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拿着安瑞的手指就开始舔,一根根,慢慢地舔着。
“放开我,你放开我。”安瑞吓得心神俱裂,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凌厉的尖叫声。
那人的眉毛直皱,舔了半天好像感觉到没味道,张大嘴巴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顿时病房时响起安瑞的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题外话------
晚了一点,谅解啊!
第115章 节 安瑞的痛苦
当医生护士听到安瑞的惨叫声匆匆赶来时,已经晚了,安瑞的手指头已经被那个神经病患者咬得鲜血淋淋,其中一个手指头还被咬得骨折了。
安瑞心神欲裂,嘴里一直不停地出尖叫声,来自内心最深处的恐惧瞬间传遍全身,她吓得深身发抖,整个人差点崩溃,这一刻,她宁愿自己死掉了。
安瑞不停地叫,不停地叫,叫得声嘶力尽,整个医院都能听到她的声音,医生没有办法,只能让护士给她注射了一支镇定剂让她安静下来。医生把那名精神病患者给弄走了,临走的时候精神病患者还恋恋不舍地看着安瑞,口中喃喃自语,让人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房间里终于静了下来,安瑞静静地躺在床上,就连睡着了,苍白的脸上依旧是充满了恐惧,看着让人不禁升出几分怜惜来。
只可惜,这只是一个开端,一个痛苦的开端。
安瑞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束缚在身上绳子已经解开了,受伤的手指头已经被包扎好了。安瑞呆呆地转动眼珠,茫然地看了看,怔忡半响,她忽地一把掀开被子跳了下来,起身就向外跑去。
病房里的门从外面锁住了,安瑞拉了几次也没有拉开,她看了看四周,拿起一把椅子就开始砸门,“咚咚”几声响声过后,门依然还紧紧地闭着一动也不动。安端累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股绝望从心底升起,直达整个全身。
怎么办?怎么才能从这里逃出去?安瑞一遍又一遍焦急地问自己,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每多待一分钟,她的心跳就跟着加快一次,听到外面不时传来的疯狂的笑声和哭声,安瑞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极大的恐惧之中。
安瑞忽地又从地上跳了起来,一下子冲到窗户面前向下看。这是一个二楼的房间,下面是一个花坛,里面种了很多的植物,在月光的照耀下阴影密布,张牙舞爪,看着有几分寒意。安瑞推了几下窗户,没有推动,这时这才发现窗户被封死了。安瑞返身把椅子提起来,一下子砸在玻璃上,咣当一声剧响,玻璃被砸碎了,安瑞从窗户就向下跳去,也不管玻璃是不是扎在身上生疼,也不管玻璃是否划伤了肌肤,也不管跳下去是不是会受伤,安瑞就这样跳了下去。
自由就在前方不远处向安瑞招手。
“扑通”一声安瑞落在花带里,落地的时候脚崴了一下,身体一个不稳倒了下去,安瑞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有很多的地方剧烈地疼痛起来,她试了几下都没能站地来。
安瑞自始自终都没有发现异常,在深夜里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出现?
黑暗中,一只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安瑞。
从安瑞起床,砸门砸窗户,跳窗户,这双眼睛就在黑暗一直紧紧地盯着安瑞,安瑞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之中,有医生或护士听到动静想要过去看看,全被他阻止了,他和安瑞就像猫和老鼠,他是猫,安瑞是老鼠,他在肆意地玩弄着。
安瑞忍着身体的疼痛费力地从花带中爬了起来。每走一步,脚上就传来一股刺心的疼痛,这一切她都忍着,只要能逃离这个地方,一切的苦她都忍着,大门就在不远处,只要再坚持一下,她就可以离开这个里,离开这个让她每天晚上做恶梦的地方。
一步一步,大门越来越近。
安瑞的心里有着止不住的狂喜,眼中闪烁着希望,快了,快了,还差一点点。
终于接近大门,安瑞兴奋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爬在大门上喘着粗气,这一刻,她忘记了身体上所有的疼痛,心里雀跃不已,但是转眼间,她忽然笑不出来了,她推了几下大门,门纹丝不动,她使出全身的力气都没有办法把大门给推开。
安瑞这才发现她高兴得实在是太早了,自由说在大门的那另一边,一道紧锁的大门把她与自由生生的切断,就像在沙漠中看到绿洲一样,你拼尽全力地向绿洲奔去,到最后却发现这只不过是一场海蜃盛楼,一股浓浓的绝望至安瑞的心底升起,慢慢地蔓延至整个身体。
“开门,开门啊!快放我出去。”安瑞一边哭着一边使劲地摇着大门。
看大门的警卫把头伸出来看了一眼,接着又缩了回去。每天都会有人来敲大门,哭着闹着要出去,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轰然间就断了,安瑞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光了一样,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来支撑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绝望,疼痛,悔意,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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