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绔少爱妻上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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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了,他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要她。
然后伊月和郑杰分手以后就开始和晏强闹起来了。特别是上次安少给了晏爸和晏妈一千万块钱以后,伊月越发闹得厉害了,死活要跟晏强复婚。
晏强气不过,这才一时没忍住当着妞妞的面和她吵了起来。
晏强讲到这里就停下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面上一片苦恼。
晏晏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他娘的,这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世上怎么有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呢?
晏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这种女人是打死都不让她进家门了,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要她。”晏爸爸突然插了一句。
“话虽是这样说,那妞妞呢?你们每天这样闹,就不管妞妞了吗?”晏晨是心疼妞妞,你说这么小的孩子父母都离婚了,这对孩子来说多痛苦,晏晨就怕妞妞因为大人的事情受到伤害。
“自从上次爸妈说是要把钱给我们,伊月现在就住在家里不走了,我要是不给她开门,她就开始砸门,一整楼都能听见,现在我们家的防盗门都被她砸凹进去了。”晏强也不想闹,关健是现在的伊月整个人像疯了一样,完全无法理喻。
“真是不要脸。”晏晨真没想到伊月会变成这种样子,被人堵住了,婚也离了,她现在还有脸回来,遇到这样的人,也真是醉了。
“爸,我想把妞妞先放在你们这里一段时间,等我和伊月的事情彻底地解决了,我再把妞妞接走。”晏强现在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但是和伊月复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放下就放下吧!就是可怜了孩子。”晏爸爸叹了一口气。
“哥,伊月不就是要钱吗?给她钱吧!”晏晏突然对晏强说道。
“不给。”晏强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她做错了事情,在外偷人,现在还要他给她钱,想别想,门都没有。
“哥——”晏晨还想劝劝晏强,伊月摆明了不就是想要钱,那就给她呗,现在他们家也不差那点钱。
“行了,别说了,反正我不同意。”晏晨的话还没有讲完,晏强一口打断了他的话。
“吃饭了,吃饭了,这人都到哪里去?老头子,赶紧过来帮我把汤端出来。”晏晨还想说些什么,晏妈妈的大嗓门又开始叫开了。
“来了,来了。”晏爸爸扭过头叫了一声,接着小声地对晏强和晏晨说道:“这件事暂时别跟你妈说,你妈脾气不好,要是她知道了,一定会闹得好看。”
“我们知道了。”晏晨和晏强同时点点头。
“嗯,出去吃饭吧!”晏爸爸嗯了一声,转身向客厅走去,晏强和晏晨互相看了一眼,默默地,一句话不说,向客厅里走去。
吃过中午饭,晏强把妞妞留下自己一个人走了。
晏妈妈不知情,脸上乐开花了,现在每天都是老两口在家,家里也没人,每天冷冷清清的,妞妞能留下来,她可是求之不得。
妞妞的小嘴一瘪一瘪就要哭,晏晨赶紧把她抱回以前自己的房间,拿着糖哄了一会儿,妞妞终于没有哭出声,就是可怜地流了几滴眼泪。
“唉!”晏晨看着心都是疼的,轻叹了一口气,帮着妞妞把衣服脱了,然后开始哄妞妞睡觉。
晏爸爸今天中午的时候多喝了几杯,人有些微醉,没吃完饭人就回房间睡了。晏妈妈这人粗心,根本就没看出来晏爸爸心里有心事,她还以为晏爸爸是看到晏强和晏晨回来这一高兴才多喝了几杯了呢!
晏晨哄着妞妞睡着以后,出来帮晏妈妈收拾,等把一切收拾好差不多以后,晏晨一看时间都近三点了,晏晨想着去医院看看邵母,和晏妈妈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医院里邵母还没有醒来,虽然院长亲自过来解释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但是邵华还是不放心,一整天都陪在重症监护室外面,就连办公也全在医院里进行。
安瑞上午输完液就来照顾邵母了,她拖着虚弱的身体陪坐在邵华的旁边,邵华不让她走她就不敢走,哪怕是她现在头晕的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哪怕是她体内恶露不住地向外流,哪怕是她身体虚弱的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哪怕是里面的邵母根本不需要她照顾,她依然还要坐在那里,眼睛透过玻璃钢紧紧地盯着里面的邵母。
晏晨打车来到医院,在医院大门口买了一个果篮,在医院前台问了邵母的病房,提着果篮上了电梯。
一出电梯,晏晨便远远地看到邵华和安瑞的身影。晏晨的身体顿了顿,脚步停了下来,正好有一名护士从旁边经过,她拦住护士,对她说道:“护士小姐,麻烦你把果篮给那边送去。”
护士盯着晏晨看了两眼,她认出了晏晨,“安太太,邵总就在前面,你真的不打算过去了吗?不差这这么步路。”
晏晨摇头,“不用了,哎,邵老太太的身体如何?”
“手术非常成功,就是人还没有清醒过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上午的时候人就会醒过来的。”护士带着微笑说道。
“那就好。”晏晨平平淡淡地说道,把手里的果篮递到护士的手里,人转身向电梯走去。
护士的眼里一片不理解,既然人来了,干嘛不过去呢?护士摇摇头,手里提着果篮向前走去,在看到安瑞那一刹那,她突然间有些明了了,这安太太怕是不愿意看到安瑞。
护士其实心里对安瑞特别地鄙视,什么不好当去当小三,结果呢,虽然看着表面好像胜利了,把人家的家庭散了,但是自己了?遍体鳞伤,小产了还要拖要身体去照顾未来的婆婆。
女人啊千万别总想着异想天开摘桃子的事情,要不然到最后受苦受难的还不一定是谁呢!护士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邵总!”护士把果篮递到邵华的面前,说:“这是安太太送来的果篮,放在哪里?”
“安太太?”邵华脸上一怔,一时半会儿没有想起来是谁。
“就是安氏集团安少的安太太。”护士解释一下。
邵华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他不喜欢别人叫晏晨为安太太,特别刺耳。
“扔了。”邵华冷着脸说道。
这下轮到护士怔住了,扔了?这么好的水果扔了多可惜啊!护士张开嘴巴想说两句,可是一看到邵华冷冰冰的脸,就把想说的话全部咽了回去,提着果篮走了。
安瑞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眼前一阵阵发黑,人坐在椅子就向下溜,头越来越沉,耳朵嗡嗡地响,眼睛金星直冒。
“邵华,我难受。”安瑞伸手苍白的手抓住邵华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说道,身体慢慢下滑。
邵华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安瑞,冰冷的眼里没有一丝丝的温度,抿着嘴唇一言不发,随后视线落在安瑞的手上,冷冷地说道:“松开。”
安瑞的心微微一颤,手不由自主地松开,没有支撑,安瑞的身体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一股透心的凉意从传了上来,安瑞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眼睛一黑,人,昏迷了过去。
旁边恰好站着几个护士和医生,他们一看有人昏倒在地上,急忙手忙脚乱地把安瑞抬上病车推进了急救室。
邵华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过多的表情,静静地坐在长椅上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只是偶尔抬眼看一眼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就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和他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
安瑞被抢救过来了,没什么大碍,就是因为休息不够贫血带来的眩晕。医生叮嘱几句让她多卧床休息的话,然后就让护士推着车子送她去病房。
安瑞一回到病房就开始哭,眼泪成串地向下掉。病房里的护士看着她也是挺可怜的,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劝,只是在心里叹息,不明白眼前的女人到底想图什么,怎么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样子。
“安小姐,别哭了,哭多了对眼睛不好。”护士抽出一张抽纸,递给了安瑞,在一旁轻声地安慰。
安瑞知道小月子哭对眼睛不好,可是她心里难受,有些东西憋在心里难受,如果再不发泄出来,要不然的话她一定要疯的。
护士劝说几次无果后就放弃了,医院里的事情还多着了,她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再次向安瑞安尉了几句,护士关上门就出去了。
医院外,安宁一身奇异怪装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一头烈焰似火的长发烫起大波浪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戴了一副超大的墨镜,把半张脸都遮住了,耳朵上打满了眼,耳钉在太阳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t恤,下面穿了一件破洞牛仔短裤,紧紧地把屁股包住,把性感妖娆的身体全部勾勒出来。
安宁吹着口哨踢着一双夹板拖鞋进了医院。
“美女,安瑞在哪个病房?”安瑞趴在前台摘下墨镜笑眯眯地对着值班的护士问道。
值班护士的眼睛被安宁牙齿上的亮钻晃了一下,微微一愣,随后微笑着说道:“小姐,安瑞后院,四楼,vip病房,从这里走一直向前左拐就可以看到了。”
“谢谢美女!”安宁眼睛挑了挑,手在唇上一点,给了值班护士一个飞吻,接着戴上墨镜踢哒踢哒着走了。
值班护士一下子给闹了一个大红脸,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把头低了下来。
安宁照着护士刚刚给指出的路线一直向前走,然后左拐,刚一拐弯迎面就和一个男人撞上了。
“啊!”安宁捂着脑袋疼得叫了出来。
“小姐,你没事吧?”诗子齐一把扶住了安宁,满怀歉意地看着安宁。
“没事,没事。”安宁刚刚被撞得火大,正想发脾气,抬头一看,立刻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妹的,帅哥呢!安宁在心中吹了一声口哨。
“真没事吗?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我看你的额头好像红了。”诗子齐再一次不放心地问道。
“真的没事。”安宁摘下墨镜对诗子齐笑道,手在额头上轻轻地揉了一下,有些疼,但是不太疼。
诗子齐松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来,“小姐,我叫诗子齐,是这家医院的外科医生,刚从国外回来,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你是医生?”安宁接过各片看一眼,有些诧异地看了诗子齐一眼。
“是的。”诗子齐对着安宁微微一笑。
安宁这下两眼一翻,人直接晕了过去,倒下的姿势很特别,身体直直向着诗子齐的方向倒去。
诗子齐吓了一大跑,下意识地伸手一把搂住安宁,抱起就向急救室跑去。
安宁躺在诗子齐的怀里,偷偷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忍不住心花怒放,把脸紧紧地贴在诗子齐的胸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心里发出一声感叹,有帅哥抱着,今天就是死也值了。
诗子齐把安宁放在推车,推着就进急救室。
安宁一看要是再这样的下去的话,估计一会儿就得穿邦,要是给帅哥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那就得不偿失了,想到这里,她睁开眼睛一骨碌坐了起来。
诗子齐吓了一大跳,“小姐?你?”
安宁冲着诗子齐一笑,“诗医生,我没事了,你看。”安宁说着一下子就从推车上跳了下来,在诗子齐的面前转了一个圈,“我真的没事了,刚刚就是不小心晕了一下。”
诗子齐松了一口气,脸上扬起一抹微笑来,“没事就好,以后要是那里不舒服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放心,我一定会打电话的。”安宁神采飞扬地向着诗子齐扬了扬手中的名片,对着诗子齐一个飞吻,踢着拖鞋就走了。
诗子齐轻轻一笑,把推车重新原处,这才抬脚离开。
安宁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兴奋之中,帅哥暖男呢!刚一回国就走桃花运,想到这时安宁就止不住地笑,一直到安瑞的病房还在笑。
安瑞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心里一片悲凄,她感到前路一片黑暗和茫然,她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自己,真的还要这样再继续下去吗?
安宁一脚踢开门直接闯了进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安瑞的面前,嘲讽地看着一脸苍白的安瑞。
安瑞的眼珠子动了动,看着安宁脸上肆无忌惮毫不掩饰的嘲笑,安瑞反倒平静了。
“我知道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现在你看了,你满意了吗?”安瑞问道。
“为什么不满意呢?”安宁眨着眼睛反问。
安瑞气得没话说了,从小到大安静和安宁就欺负她,不管她做什么,不管她如何讨好他们,他们还是欺负她。一开始的时候她不明白,后来才明白,他们恨她,他们恨她的母亲害死了他们的母亲。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开始躲着他们,尽量减少和他们相处的机会,直到安宁去了国外读书,这种情况才好转一点。由两个人的欺负变成了一个人的欺负。
但是现在安宁又回来了,以前那不堪回首的日子又要来到了。
安瑞不觉身上一阵阵发冷,突然间她觉得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对,只要能逃离安家,就是再让她来一次选择,她还是会选择这么做,选择邵华。
因为,只有邵华才可以保护她不受安家人的欺负。
“再过一个月邵华就要和我结婚了,从此以后你们别再想欺负我了。”安瑞盯着安宁的眼睛,缓缓开口坚定地说道。
“是吗?”安宁提高声音拉长声调反问,嘴角的嘲讽更浓了,“安瑞,你觉得邵华眼睛是瞎了还是脑袋进水了,他会看上你?”
安瑞气得胸口一窒,忍不住尖声叫道:“我怎么啦?我比那个女人年轻漂亮,我比她好一百倍。”
“是吗?”安宁眯着眼睛在安瑞的身上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禁不住大笑起来,“安瑞,我承认你的年龄小一些,但是这漂亮?哈哈,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你还敢说你漂亮?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一副什么德性吗?你现在不上妆就可以完全演贞子了。”
安宁一边说一边笑,肆无忌惮的笑容就像针扎一样刺激着安瑞的耳膜里,安瑞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恨不得伸出手把安宁脸上笑容给抓没了,把她的脸划花了,让她永远再也笑不出来。
安瑞胸口一起一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被子下手紧紧地抱成拳头,长长的手指甲陷入手掌心也感觉不到疼痛。
终于,安瑞终于平静了下来,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道:“就算我不漂亮那又如何?你可别忘了,再过一个月邵华就要娶我了,这可是铁定的事实,你知道爸现在正在做什么,他现在估计正在为我准备嫁妆呢!”
安瑞呵呵地说道,脸上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来。
安宁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看着安瑞冷哼一声,“嫁妆?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贱人生出来的贱东西,你还妄想着有嫁妆,做梦去吧!”
安瑞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难看起来,后来又像想起了什么,咯咯地笑道:“就安家的那点嫁妆我还看不上眼呢!邵华的公司做得那么大,又怎么会在乎那一点点嫁妆?”
“哈哈…”安宁突然仰起脸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眼都流出来了。
“安瑞啊安瑞,你就别做梦了,你以为邵华是真心想娶你么?你用别人的野种冒充他的孩子,害得他老婆流产,你害得她妈住医院,他恨你都来不及,你以为他是真心想娶你?你真是太可笑了。”
安瑞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用一种近乎恐惧的眼神看着安宁,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题外话------
诗子齐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请对他多多留心。
第80章 节 手往哪儿放呢
“程鹏阳,这个人你知道吗?”安宁盯着安瑞的眼睛慢慢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安瑞的脸瞬间没有了一丝血色,全身坚绷,颤抖着声音问安宁。
安宁咯咯地笑了,安瑞的反应让她特别的满意,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安瑞,满意地说道:“果然还是你这种表情最取悦我。”
“说啊,你是怎么知道程鹏阳的?”安瑞嘶哑着声音叫道。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么?”安宁歪着脑袋看着安瑞。
安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安宁,全身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绷得紧紧的,眼里是不可遏制的恐惧。
安宁嘴角带着嘲讽看着安瑞,眼里的鄙夷越来越浓,这个女人真是太蠢了,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傻子吗?她做的那些破事,能瞒得了一时,能瞒得了一世?安家的人都快被她丢光了,她还在这里做着邵家太太的美梦。
安宁不知道是该说安瑞太笨,还是说她天真。
如果可能的话,她真的宁愿一辈子没有这样的妹妹。
“安瑞,你越是想知道,我越不告诉你,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恐惧的脸,她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安宁的身体微微前倾,笑盈盈地看着安瑞,在快要靠近安瑞鼻子尖前停了下来,眼睛看着安瑞,嘴唇一张一合,缓缓地说道,说完不去看安瑞瞬间变得难看的脸,忽地身子向后倒,接着起身,大笑着离开。
安瑞的身子一下子软下床上,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完了一样,连抬只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脸色一片煞白,心里是无边无际的恐慌。
程鹏阳现在到底在哪里?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安瑞的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脑子里不住地想这个问题,最终再也忍受不住,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拨了一个数字。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手机里传来声音让安瑞原本就慌乱的心越发慌乱了。
某酒店的一间房间里,安少端坐在房间正中央,一只腿叠放在另一只腿上,脚不住地点着,一只胳膊搭在椅子靠上,一只的随意的拨弄着额前垂下来的碎发,斜着眼睛不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程鹏阳。
“程鹏阳?”安少从鼻子里哼一声,问道。
程鹏阳落在安少的手里,他自认倒霉,不过心里还存了一丝饶幸,毕竟这安少是安瑞的哥哥,为了安家人的名义,他是绝对不会把他和安瑞的事抖搂出去。
“安少,我是程鹏阳。”程鹏阳老老实实地回答安少的话。
“知道为什么找你吗?”安少又问。
“不知道。”程鹏阳摇头。
“不知道?呵呵。”安少突然提高了声音,嘴里发出一名怪笑,“程鹏阳,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就连安家的人你都敢睡,打,把这个家伙往死里打。”
安少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凌厉了许多,手一挥,一声命下,立刻冲上来几个人,按住程鹏阳就是一顿好打。
程鹏阳不一会儿被打得鼻青脸肿,鬼哭狼嚎,他抱着头蜷缩着身体在地上直打滚,嘴里不住地叫道:“安少,我不有意的,是安瑞先勾引我的,你饶了我吧!啊——”
程鹏阳嘴里发出一声声如野曾受伤般的嚎叫。
“停!”安少手一挥,嘴里发出一个字,手下的兄弟立刻扔下程鹏阳退到一旁。
程鹏阳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口鼻鲜血直流,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慢慢地越来越浓。
安少的脸上一片嫌恶,用手捂着鼻子,闷闷地说道:“安瑞肚子的孩子是你找人弄掉的?”
程鹏阳打一个冷颤,立刻挣扎着爬了起来,跪在安少的面前,急声说道:“不是我,这不是我弄的,是安瑞吩咐要让我这样做的?”
“他为什么找你?那么晚上你们在酒吧里都干了什么?”安少斜着眼睛看着程鹏阳。
程鹏阳身上的寒意更重了,颤抖着声音说道:“因为安瑞肚子的孩子就是我的,她怕邵华发现,这才来找我商量着该如何办?”程鹏阳一丝隐瞒也不敢有,把那天晚上在酒吧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向安少说了。
安少邪魅的脸上像吞了一只苍蝇那么难受,差点没呕吐出来,这世上竟然还样的自私无耻的男女,一个生命因为他们的无私就这样生生地被扼杀了。
真是一对狗男女。
“打。”安少手一挥,嘴里轻轻地吐出一个字。
程鹏阳一听慌了,向着安少爬过去,头不住在地上磕着,“安少,饶命啊!这真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全是安瑞指使我这样干的,求你放过我,我也是一个受害者。”
“去你娘的,你害死自己的亲生孩子,你还有脸说你是受害者。打,把这个败类给爷往死里打。”安少厌恶地看了一眼程鹏阳,无情地下了一个命令,随后起身晃悠悠地向外走去。
程鹏阳还想说什么,嘴巴被人从后面捂住了,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酒店走廊,陆尘一看安少出来,立刻走上前递上一条毛巾,“安少,你真要把里面的那个家伙给打死?”
安少擦完手把毛巾扔在陆尘的身上,“杀人可是犯法的,爷才不会为了这么一个杂碎去干一些违法的事情。”
陆尘的脸上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又问道:“那怎么处置他?”
“好好地修理一顿,然后把他弄走,越远越好,最好是邵华找不到的地方。”安少想了一下,这才对陆尘说道。
“是,安少,我知道怎么做了。”陆尘点头,眼里一片明了。
安瑞代表的安家人,这件事情要是曝光了,受到伤害不只是邵华,安家更丢不起这个脸。
“嗯!”安少对陆尘的回答非常满意,身插在裤兜里晃悠着就向外去,陆尘对着门口的小弟吩咐了几句,随后跟了上来。
“婚礼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安少一边走一边问道。
“按照您的要求,场地已经找好了,是一个度假村,有时间您和安太一起过去看看,如果满意的话就可以定下来了,至于白马,我已经和英国的朋友已经联系上了,这几天他们就会把用专机把马空运过来。”陆尘把这几天办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安少报告。
“婚纱呢?”安少又问道。
“后天会从法国运过来一批婚纱,到时候他们会亲自送到家里请安太太试穿。”
“请贴都发下去没有?”
“男方这边的请贴全都发下去了,公司里的请贴也放下去了,就连打扫卫生的阿姨也请了…”
“你脑袋进水了,打扫卫生的你请她干什么?她哪能搭多少礼钱?”安少的脚步顿了顿,转过身对着陆尘劈天盖脸地骂道。
陆尘额头上一阵冷汗,“安少,这是我考虑不周,明天我就去把请贴给要回来。”
“说你笨,你还真是一个猪脑子,发下去的请贴还有要回来的份?真是一头猪。”安少火上来,抬脚就给了安少一脚。
陆尘站着一动不也动,生生地受着。
安少继续踢着鞋子向前走,陆尘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一步不离地跟在身后。
“安少,不知安太那边到底要请多少?”陆尘这两天正在统计人数,计划桌数,这次安少要办一场盛世浩天的婚礼,什么事情都得提前准备,一点疏忽都不能有。
“你干什么吃的?爷哪里知道这些屁事,你去问那个死女人去。”安少现在听不得别人提起晏晨,一提到晏晨他就会想到他尊贵无比的脸被一个女人的屁股压在下面,一想到这里,他的手心就直痒痒,就想扔东西。
陆尘不知道其中原因,脸上微微一怔,问道:“安少,你和安太太闹别扭了?”
“谁跟那个死女人闹别扭了?”安少眼睛向上一翻心头的邪火滋滋地就上来了,嘴里死活不承认。
陆尘一看安少别扭的样子,在心中偷偷闷笑,这不是闹别扭是什么?
“安少,女人是要靠哄的。”陆尘清清嗓子说道,说完就觉得自己这句话说错了,安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对女人不屑一顾,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哄女人。
“安少,晚上和安太出去吃饭吧!正好问问她要请多少人。”陆尘开始给安少出主意。
“这种事情别来烦老子,再多一句,爷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安少不乐意了,是那个女人的不对,不但屁股坐在他脸上,还甩了他一巴掌,他还没找她算账呢!和这个女人出去吃饭,哼,门都没有。
陆尘无奈地摇摇头,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了,只得拿出手机给晏晨拨了一个电话,问问女方到底要请多少人,得安排多少桌。
晏晨刚刚回到家里,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手机就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陆尘,按了接听键。
“喂,陆尘,有事吗?”晏晨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想问一下,婚礼这面女方计划请多少人?能来多少人?”陆尘笑呵呵地说道。
“告诉那个变态,婚我不结了。”晏晨没好气地说道,说完“啪”一声把电话挂了。
安少伸长耳朵听着陆尘和晏晨的对话,一听到晏晨说婚不结了,立刻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心头上的火滋滋地向外冒着。
“给那个死女人打电话。”安少阴着一张脸冷声说道。
陆尘一看安少脸色不对,只好再次拨通了晏晨的电话,电话还没有接通,安少就一把就夺了过去。
“我不是说了吗?婚不结了,他爱跟谁结就跟谁结,告诉那个变态,刚刚物业上打电话来了,要求我们搬家,你最好通知知他一声,让他永远别再到我家了。”电话刚一接通,晏晨就劈里吧啦说了一大堆。
安少的脸顿时变得好看起来,青一阵白一阵的,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个死女人…”
“嘟嘟…”安少刚刚骂了一句,接下来还有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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