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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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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让协议写好,齐治平找张秋生要三万元钱。张秋生说:“哪有人随身带许多钱满街跑的?我写张欠条,你赢了随我去拿。不同意就算了,为这点钱打赌,丢不起人。”

    刘平靖朝齐治平点头。在钱这一点上,他相信张秋生。这家伙真不将钱当钱,也不是赖皮的人。

    拿一个塑料兜,将车的钥匙、资料、转让协议、五千元现金与张秋生的欠条等等装起来。谁要是赢了,拎起就可以走。

    一人一瓶五粮液,一个二两的酒杯。张秋生与刘平靖各自将杯子倒满。第一杯刘平靖先喝,张秋生紧随其后。第二杯还是刘平靖先喝,张秋生还是紧随其后。

    第三杯刘平靖想歇一会,先吃点菜压压酒。张秋生喘着气、忍着饱嗝,头上虚汗直冒,但没等刘平靖拿筷子就端起酒杯望着他。

    这家伙明显不行了,还假装硬气,妄想用气势压人。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刘平靖也端起酒杯,与张秋生一同将这杯酒干了。

    没三分钟,两人各自就倒了六两酒进肚子,一般人都会受不了。张秋生扶着桌子晕糊了一下,又半睁着迷糊的眼睛,连续几次做下咽动作,再颤颤抖抖地举起酒杯望着刘平靖。

    刘平靖肚子这时已翻江倒海,头痛欲裂,几次张口欲吐都强行压下。他看着张秋生的惨像,心想这家伙还不如我,坚持一下,坚持到他先吐。

    见张秋生又举杯望着他,刘平靖有点犹豫。其实六两酒对他没什么,平时喝六两都不过瘾。今天是喝得太急太猛,给一点时间慢慢消化,他完全缓得过来。

    张秋生举着杯子,似乎也犹豫了一会,最后一仰脖子将酒倒进口中。没办法,刘平靖也只有跟着喝。三十秒的规矩是他自己定的,为的是防止张秋生没完没了的与他拖时间,一直拖到天亮这场酒都喝不完。没想到这三十秒将自己限制死了,不跟着张秋生后面喝算他输。

    刘平靖抓起筷子,一定要吃点菜将酒压住。这时张秋生又举起了杯子,邪魅地望着刘平靖。

    八两酒,平时刘平靖可以很轻松地喝下。一般老酒鬼也可以喝下。但即使老酒鬼喝酒也要一边吃一边喝,还要大呼小叫以发泄。像这样一杯接一杯,不吃菜不说话只闷着头喝酒,即使老酒鬼也很少有行的。

    酒壮怂人胆,明知自己不行了,刘平靖还是跟着张秋生将酒倒进嘴。

    这杯酒进了刘平靖肚子,让他再也忍不住,扭头想往卫生间跑。迟了,刚刚转过身就“哇——”地一口吐得昏天黑地。

    张秋生伸手将塑料兜拿起来,齐治平开始赖皮了:“输赢还没定呢,你凭什么收东西啊?”

    不是说谁先吐为输吗?张秋生笑嘻嘻地说:“赖皮也不是这样赖的吧?”

    规定还说由老板裁判呢,齐治平说:“请老板裁一下吧,到底谁输了。”

    这个餐馆是齐治平他们经常来的地方,与老板关系很好。明显是刘平靖输了,老板也不能瞎说。但老板还就瞎说:“这样吧,你们再喝几杯,这次谁先吐算谁输。”

    真无耻!阎敬文与蒋是炳破口大骂。这是老板的地盘,怎能容人骂他?老板正准备发飙,张秋生说:“这样吧,我也去吐一下,不然就太不公平了。”

    老板虽然无耻,也还有点底线。再说他与齐治平等也只是老主顾关系,没必要一味地将无耻进行到底。

    张秋生去卫生间吐。虽然可以用真气将酒蒸发,但他怕汗将衣服打湿。所以用真气将肠胃保护起来,不吸收任何东西。

    张秋生去卫生间时,老板还待与阎敬文等人发飙。高山寒轻轻拍了拍老板肩头,老板立即全身一震。高人,今天遇上了高人。老板立即对高山寒点头哈腰,递烟倒水。

    张秋生从卫生间回来。刘平靖像上刑场的罪犯,被齐治平与佟国璋一边一个地夹着坐到桌子旁。

    张秋生二话不说,酒到杯干。刘平靖吐了一会,肚子里好过了一点,也是一口闷掉杯中酒。

    酒杯刚空,立即就被倒满,张秋生又是一口干。刘平靖看着酒杯,硬是鼓不起勇气将酒倒进嘴。时间早过了三十秒,连两分钟都过去了,张秋生不催也不说刘平靖输,只管自己吃菜。

    去卫生间吐过之后,张秋生就再也没用真气护肠胃了。刘平靖顶多只能再喝六两,这点酒张秋生完全不在乎。

    刘平靖想掷杯认输。可是他肩负着齐治平的车,还有自己的两千元钱。两千元对于刘平靖可以说是巨款,是他时刻带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及炫耀的资本,他舍不得。

    杯子老是这样举着却不喝,张秋生不说其他人都看不下去。连齐治平都在催刘平靖快喝,好好的一辆车绝不能输了。

    最后一杯酒差点要了刘平靖小命。他咬牙刚刚将酒倒进嘴,张秋生又倒酒举杯。刘平靖看着张秋生手里的酒杯,张了张嘴没说话,直接就瘫到桌子底下。

    张秋生对老板与齐治平说:“你们还可以不认输,但如果刘平靖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必须负全部责任。”

    老板可不想承担责任,做买卖求平安,为这么个夹不上筷子的事担责任太不值。另外,他也怕高山寒。老板连忙对张秋生说:“你赢了,当然是你赢了。他都赖桌子底下了,当然是他输了。”

    张秋生又对齐治平说:“你还可以不认输,剩下的责任就是你一人承担了。我觉得吧,现在不是认不认输的事,而是必须将刘平靖送医院。并且要打120,要快。立即,马上。否则责任还是要你负。”

    老板不想惹麻烦,催着齐治平快快打120。

    庞晓月上救护车,陪刘平靖一道去医院。齐治平等人打的,他们也要去医院。

    包间里的菜一口没吃,都让张秋生端出来。反正庞晓月已经付过账了,不吃白不吃。张秋生将三万元钱递给单有余说:“见财有份,这些钱你带兄弟们分了吧。我赢了一辆车已经赚大发了。”

    后来得到消息,医生对齐治平他们说:“再晚十几分钟送来,你的同学就有生命危险。”将齐治平一帮人吓了一头冷汗。

    刘平靖在医院住了三天。其实醉酒之人根本无需住院,酒醒了就可以回家,除非胃穿孔。但刘平靖选择了住院,目的是回避校长要他交出在火车站表现恶劣的人。

    刘平靖叫齐治平赶快将此事摆平,他也只能帮到这儿了。齐治平没本事将校领导摆平,只有打电话回家,要他老爸来。

    齐治平在老爸赶来前无事可干,就想着怎样报复张秋生。车没了,钱也输光,这口气无论如何吞不下去。

    齐治平找佟国璋等人商量,怎样收拾张秋生。没办法,新生,对他一点不了解。一般来说新生比较好欺负,但碰到像张秋生这样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张秋生不了解没关系,我们找人了解,就找他同寝的人,堡垒总是从敌人内部突破。齐治平说:“就找那个跑来告状的王朋。他两人有矛盾,也许会掌握张秋生的一些毛病。”

    王朋说了许多鸡毛蒜皮的事,但其中有两件引起齐治平的注意。据王朋说,张秋生有一大箱子。这大箱子造型古怪,只有在电视剧里才可以见到。

    王朋说他几次用力撼,那大箱子都纹丝不动。最最最重要的是,王朋曾隐隐嗅得大箱子有一股臭味,非常恶心的臭味。

    那么,这大箱子里究竟装得什么呢?重,像王朋那样的年轻男人都撼不动,那说明起码有一百多斤以上。臭,还是恶心的臭。这么臭,又这么重,张秋生还珍而藏之。据说张秋生从来没打开过它,甚至连摸都没摸过一下。这是为什么?你们见过用箱子藏臭东西的么?

    引起齐治平注意的第二件事是,据说张秋生来的第一天夜里。他们因打呼噜问题打架,连楼上楼下的人都惊醒了,而他们本寝室的人却个个睡得像死猪一样。

    “碎尸!箱子里是已经腐烂的碎尸!”齐治平一连发出两个感叹号,将学生会的所有人吓一跳。这个想像太大胆,又特别具有**力。杀人、碎尸,藏于大学宿舍。

    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高山寒与童无茶。他们可能与张秋生本来就认识,并且是一个犯--罪----团----伙。

    高山寒公开承认他是收尸的。张秋生又有一个散发着恶臭的箱子。童无茶长得是那样猥琐,坏人样子摆在脸上。
第八百六十二章 拼酒添彩头
    齐治平父亲很有生意人头脑。在他们那个城市的小商品批发市场刚刚有点萌芽状态时,他就抢先在那儿买了三套房子。两套出租,一套自己开了一个小商品批发部。

    八十年代,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齐治平父亲发了大财。发了大财的齐父开始疯狂报复家乡村子里人,尤其是村干部。

    他们那个村的干部就不敢出村。齐父派人守在出村的必经之路上,只要这个村子里的人出来就打。

    村子的人也报复他家,报复手段就是将齐治平家的祖坟给挖了。这个太缺德,广大农村人受不了。以至于齐父带着大批打手扫荡这个村子时都没人为这个村子说话,连乡政府都不出头。

    齐父的偏执、疯狂,快意恩仇给齐治平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他自己是苦孩子出身,又最是瞧不起穷苦人,在学校里经常欺负弱小同学。他一方面自卑下贱,另一方面又狂妄自大。

    齐治平遵照家庭的要求,努力学习终于考上的重点大学。还是按照家庭的要求在大学好好混,一定要混进学生会,一定要在大学期间将组织问题解决了。也只有这样,才可以增加混进公务员队伍的珐码,也就是他爷爷说的当官,那时还没有凡进必考一说。

    现在一切都完了,都泡汤了。档案里有一条记过处分,想进公务员队伍是难上加难。如果没有过硬的关系,简直是不可能。齐家有过硬的关系吗?根本没有,充其量也就一暴发户而已。

    齐治平难过、沮丧、失望,愤恨、暴怒、咆哮,他要杀了张秋生。

    今天下午参与审判张秋生的另外五个人也很害怕,学校会处分他们吗?私设公堂,破坏军训,这两条罪名太可怕了,事先怎么没想到呢?

    刘平靖安慰他的同党,劝齐治平与佟国璋去找找校长与学生处主任,该出手就就出手,这年头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然后就拉大家来喝酒,我们边喝酒边想主意,怎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钱嘛,齐治平家倒是有,为了儿子前途也舍得花。齐治平像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跟着刘平靖一道来喝酒。哪知道偏偏就遇上张秋生?

    张秋生看着刘平靖,笑嘻嘻地说:“哟,牛屁精?你也在双江理工?哈哈,真好。有你在,今后的日子也不太寂寞。”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可是刘平靖与齐治平都没说话,一班学生会的人都没说话。虽然想立即杀了这家伙,但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张秋生看看桌子,菜还没上齐,两瓶五粮液也没开封。张秋生将四盘凉菜放左胳膊上,右手拿起两瓶酒,说:“我们那桌正好没酒也没菜,反正你们是公款吃喝。”

    张秋生这桌的菜还没点好。主要是七嘴八舌,这个要点荤的那个要点素的,这个要点贵的那个要点便宜的,意见不能统一。

    张秋生将酒及菜放桌子上说:“来来来,先将这四盘菜吃了。吃菜点菜两不误。”他是真心招待兄弟。

    七个兄弟都楞住了,张秋生,这菜是从哪弄来的啊?张秋生还是笑嘻嘻地说:“学生会领导友情赞助的,他们吃喝反正可以报销。大家别客气,先吃了再说。”

    这个,学生会的那些人会请我们吃菜吗,不可能吧?肯定是张秋生强行抢来的,这小子糊涂胆大。

    再说包间里,七八个人气得脸都变成猪肝色。简直是欺人太甚!有从别人桌子上将酒菜全抢走的吗?这是公然在打我们脸!

    齐治平与佟国璋要去与张秋生拼了。刘平靖赶紧拉住他们,不行,不行,这小子身手非常了得。刘平靖将张秋生一伙在日本与人打架的事说了。

    齐治平耿着脖子说:“那就这么算了,任随他骑我们脖子上拉屎?那以后在学校里就没法混!”

    是啊,有张秋生在,今后还真没法混。这小子似乎天生就是我对头。从见第一面起,就一直与我作对。刘平靖想了想,问道:“能不能想个办法,以我们之长克张秋生之短?”

    以我们之长?我们有什么长了?佟国璋老实承认,我们就是酒囊饭袋。

    对啊,齐治平一拍桌子说:“我们酒量大啊?佟国璋你能喝八两吧?我也能喝八两。刘平靖能喝一斤吧?兴趣高的时候能喝一斤二两吧?。”

    你的意思是找张秋生拼酒?刘平靖问道:“你知道张秋生的酒量吗?万一他的酒量比我们的大怎么办?”他与张秋生打交道的时间比较长,对张秋生是既恨又怕。他极想通过什么办法整张秋生一下,又怕整张秋生不成,反倒吃这小子亏。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张秋生的声音,你们喝,放开量来喝,今日不醉不休。我不行,只有二两的量,撑死二两五。

    包间里的人相互望望,张秋生只有二两的量?这是好事,可万一他隐瞒实际酒量呢?齐治平说:“就算他打埋伏,隐瞒真实酒量,撑死算他半斤的量吧!又能怎么着?我再加他三两,算他八两的量。”

    齐治平盯着刘平靖,大家都盯着刘平靖。意思很明白,凭你的酒量将张秋生灌醉小菜一碟。

    刘平靖缓缓点头。一个人吹牛得有底线,同样隐瞒酒量也有底线。说自己只有二两的量,一般撑死也只有半斤。

    齐治平似乎感到胜券在握,兴奋地说:“我们要他加什么彩头?仅仅是将他喝趴下没什么意思。”

    彩头,是得有点彩头以增大打击力度。用什么做彩头为好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钱。齐治平身上带有三千,刘平靖有两千。庞晓月包里有三千,是学生会的公款。其他人身上都没有超过一百的。

    一共只有八千,嫌少了点,给张秋生的打击力度太小。刘平靖说:“这点钱,张秋生根本不在乎。他在日本与人打架,一拳都是十万美元。”

    十万美元,包间内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子这么有钱?大家表示不相信。

    都是打架赢来的,刘平靖将张秋生他们打架开盘口的事加油添醋地说了。反正张秋生他们是胆大包天胡作非为,钱的来路不正。不管怎样,张秋生有钱这是不争的事实。不过,刘平靖又说:“也不是张秋生自己有钱,他有个同学是高级首长家的孩子。他仗势敢于什么钱都捞。”

    刘平靖已经查了,本校没有孙不武与李满屯的名字。那么,这两人可能是在别的学校。刘平靖放心了,他最怕的是孙不武。

    “把我那辆车拿出来赌!”齐治平下了决心,果断地说:“虽然还是少。我们也只能最大限度地打击他了。”

    齐治平有一辆黎明皮卡。是一个人拿来给他父亲抵债的。黎明皮卡算得上是中国第一款皮卡车吧。这车外形粗笨,车身高,质量很好。在九十年代中期以前是警车的主力装备。

    齐父嫌这车掉身份,随手就给了儿子。九十年代中前期,社会上几乎还没有私家车,谁能有这么一辆车是非常时髦非常拉风的事。齐治平将车拿出来做彩头,可见他是怎样的报仇心切了。

    菜上齐了,包间里的人却不着急喝酒。刘平靖又要了两瓶五粮液,带着他的手下一齐来到大堂。

    一番虚情假意的客套话我们略去不表。面对刘平靖找他拼酒,张秋生将眼睛睁得要多大有多大地说:“找我拼酒?我喝酒很厉害的,一般五六斤酒喝不倒我。说实话,我从小就没醉过。”

    你就吹牛皮吧,五六斤酒喝不倒你。五六斤白开水你那肚子也装不下去。越这样吹,就越说明这小子是虚张声势。

    行,你能喝五六斤,刘平靖平静地说:“我现在也是一醉难求。今天我俩就一见高下。我们友谊第一,拼酒第二。”

    那好吧,我今天就成全你,张秋生又问道:“输赢怎么算?或者说喝到什么程度算赢,喝到怎样的惨算输?”

    先吐为输,一头栽倒为输,人事不知为输,餐馆老板说输既为输。刘平靖一伙与这餐馆老板熟,请他来当裁判。

    张秋生挠挠头皮,一咬牙一跺脚,说:“好吧,就依你们的。怎么喝,是对着酒瓶吹还是倒杯子里慢慢喝?”

    二两杯子,我们一杯一杯地喝。不准泼泼洒洒,两人同时喝。一方在另一方喝完杯中酒后,必须在三十秒内也将杯中酒喝完,否则算输。

    张秋生再次挠头皮,犹豫很长时间才勉为其难地同意这种喝酒法。

    学生会的人对张秋生的挠头皮,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很满意。这说明他心虚,说明他怕输。齐治平信心大增,打断正在倒酒的张秋生说:“我们添个彩头怎么样?我有一部车,不是什么好车,但六七万还是值的。如果你赢了,这部车就是你的。如果你输了呢,赔上相应的车价就行了。”

    什么车啊,我要验验货。张秋生朝齐治平说:“你要是弄一辆破得不能再破的车,或者干脆就是出过事故的、偷来的、走---私来的、手续不全等等的毛病车怎么办?”

    齐治平点头,平静地说:“有道理。车就在外面,我们现在就去看。一应手续也在车里。”
第八百六十一章 记过记大过
    齐治平这些学生会干部权力欲鼓胀,以为自己有多大的权力。其实他们连找同学谈话的权力都没有,但他们从没认识到这一点。平时在学校作威作福惯了,让他们不能正确的认识自己。

    刘平靖当上学生会副主席后,很是干了几件立威的事。先是吃柿子拣软的捏,找几个比较懦弱的同学开刀。然后又配合保卫处抓奸,将花园里、树丛下等等阴暗角落里行那苟且之事,或者纯粹谈恋爱的同学抓了一大串。

    又领着保卫处的人去学校周边的录像厅,抓偷-看皇涩录像的人。那时没互联网,偷看皇涩录像是非常大的错误。

    这些事其实都是拉大旗做虎皮,配合或拉上保卫处。现在张秋生来了,对于双江理工的学生会来说,这样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保卫处主任冯德龙成了张秋生跟班。

    张秋生进门看这七个人个个表情严肃如临大敌,真心觉得好笑。这样的学生会能维护同学们的合法权益?恐怕是专门欺负同学的吧?

    这间办公室大概是旧教室或会议室改的,面积很大,约有五十来平米。一头被这七个人当成审判台,中间放着两把椅子做被告席,后面空了大片地方,顶头墙壁上挂着一幅世界地图与一幅中国地图。

    张秋生没理睬这七个人,也没看两张被告席。他带着高山寒私自来到地图边,认真仔细的看地图。

    七个审判官之前想了一肚子话,就等张秋生来恶心他。现在张秋生来了,吊儿浪当鸟都不鸟他们。他们的一肚子话又不知从何说起,就这么傻不楞登地看着张秋生的后背。

    高山寒对地图没什么兴趣,问道:“张秋生,看什么呢,没见过地图么?”

    张秋生后退一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地图,做足伟人状地说:“老高你看啊。我打算修一座桥。这座桥的开始一段分两部分,一部分从湛---江七绕八绕穿过北部湾,另一部分从海---南的三---亚到硒砂群岛,然后两桥就在西沙汇合。

    这是第一期工程。第二期工程呢,就从硒砂开始直插楠砂群岛。第三期工程改为一路向西,横穿马六甲海峡经马尔代夫到达马达加斯加。”

    高山寒张着大嘴问:“这桥得多长啊,要多少时间才可以修完呢?”

    我们别管多少时间,就这么一直修下去,总有一天会修好。我死了就让儿子修,儿子死了就让孙子修,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张秋生说:“你发现没?修桥比挖山好。修桥是建设性工程,挖山是破坏性工程,所以我就比愚公高明。”

    “砰!”齐治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喝道:“张秋生,放老实点!”这不是事先设计的台词。张秋生胡说八道,将他们学生会当空气,让七个人都非常生气,于是齐治平临场发挥。这一招倒像极了旧社会县官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再大声喝斥:“大胆刁民,从实招来!”的气势。

    张秋生倒退几步,直到屁股快挨着七个人时,突然一连串的大响,然后立即向门外跑。高山寒知道大事不好也跟着跑。

    里面七个人被臭屁熏得要吐,慌忙也往外跑。可是跑不出去,门在外面被张秋生拉住了。

    一个女生被熏得要哭:“呜呜——,张秋生放屁怎么这样臭啊。我就没闻过这么臭的屁。”

    齐治平最喜欢在女生面前表现勇敢与机智,拿起一把椅子“哗啦”一声,将窗户玻璃砸破,让大量的新鲜空气进来中和臭气。

    门开了,张秋生进来,指着齐治平及一干男生喝道:“你们好大的胆,私投公堂,破坏军训,故意毁坏公共财物。这还了得么!这儿到底是学生会,还是土匪窝?啊!”说完不待男生们分辨,一手一个将齐治平与佟国璋两个男生夹胳肢窝下,掉头就往大操场而去。

    高山寒是唯张秋生马首是瞻,也一胳肢窝夹一个跟在张秋生后面。

    来到大操场,张秋生将两个人往地上一惯。高山寒有样学样,也将胳肢窝里两个倒霉蛋用力一惯。

    正在站军姿的人都惊呆了,包括教官与学生。张秋生跑到教官面前举手敬礼。这个军姿与敬礼非常正规漂亮,可下面就不像话了:“报,报,报那个报——那个报——”

    教官知道这学生毛病,摆摆手制止张秋生说话,指着高山寒命令:“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报告,这几个人故意破坏军训,私设公堂,毁坏公共财物。高山寒照葫芦画瓢,将张秋生刚才的话复述一遍,结尾是他自己的:“报告完毕。”言简意赅,简洁明了。

    将私设公堂、毁坏公共财物去了。仅破坏军训,就够这几人喝一壶的。齐治平四人被惯得头昏眼花,但这个罪名太重,他们扛不住,连忙挣扎着说:“不不,不,不是这样——”

    “闭嘴!”军训的领队来了。领队对教官说:“让他们让军姿,然后送他们学校处理!”

    可怜的齐治平四人在大操场站了一下午,这还是小事。少校将这事通报给了校领导。

    校领导勃然大怒。破坏军训,这还了得!校领导不找齐治平几个,他们不够分量。学生会主席及两个副主席被叫到校办室。分管学生及保卫的副校长将这三人骂得个狗血淋头。

    最后校长对三个学生会主席说:“有很多新生家长来校投诉,说昨天中午在火车站,新生接待站的人态度十分恶劣。亲近女生,歧视男生。打人,骂人,口出狂言,声称进校后他们要搞死新生。

    车站是人来人往的地方,同时有二十多所院校的接待站。这给我们学校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现在责成你们,一定要将这几个人查出来!”

    校长又回头对在场的学生处主任说:“对于这样的学生,查明情况后给予记过、记大过处理。校长办公会议已经讨论通过了。”

    三个学生会主席蔫头耷脑地出了校办室后,刘平靖又偷偷回头,将齐治平与佟国璋出卖了。

    齐治平与佟国璋反正也跑不了。但刘平靖立马就向学校当局报告,充分说明他的人品太差劲。

    一天的军训完毕。大家冲了个澡,换上干净衣就准备出去吃饭,张秋生请客。温尔升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童无茶。

    童无茶抱着行李,一看就是搬家的样子。原来王朋与温尔升发现干张秋生不过,就想着换一个寝室。没人愿意与他们换寝室,昨夜的两架说明他们寝室人的脑袋都有毛病。

    温尔升偶然遇见童无茶,两人一拍既合。童无茶知道了昨天帮着背箱子的是张秋生。跟着张秋生混不吃亏,在修真界已经传遍,虽然童无茶还算不上是修真者。

    即使跟着张秋生沾不上什么光,童无茶也要搬过来。毕竟张秋生是出名的大神,敢与鬼仙打架的人,还不赶紧地巴结么?

    出校门,张秋生随便兄弟们去哪儿。依王朋要往市内去,找一家高档酒楼。王朋的意见遭到其他兄弟的一致反对。单有余就近找了一家中档餐馆。

    这个餐馆不大。一共只有四个包间,并且都已经有人。大堂也不大,只有中间一个大圆桌,其它的都是火车席。

    王朋要重新找餐馆。单有余为张秋生省钱,我们是吃自己钱,又不是公款吃喝搞**没必要躲包间,就在大堂里一样。

    兄弟们争着吵着在点菜。张秋生不管,这么个小餐馆吃不穷他,上个厕所先。

    张秋生从厕所回来,路过一包间门外,听见里面有熟悉的说话声。推开门一看,全是学生会的一班人。尤其看见刘平靖,张秋生还真的楞了一下。

    刘平靖看见张秋生更是差点缩桌子下面。他在校领导那儿出卖了齐治平与佟国璋。待这两人从大操场罚站结束后,又对他们说了学校的处分决定。

    齐治平与佟国璋只觉天晕地转,他们在双江理工算混到头了。灰心丧气咬牙切齿,对于张秋生他们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在双江理工,两年来一切都很好。张秋生只来一天,就将他们辛苦取得的一切全部化为乌有。

    齐治平肩上的担子很重,他们全家将光复门楣的重任都放在他肩头。齐治平家在解放前很有几亩地,他爷爷也很读过几年私塾,在他们的那个村子算是望族。

    后来他们家成了全村最穷,地位最低的一户。这个原因大家都知道,就不用多说了。八十年代初,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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