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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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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爷呢,他老人家好歹是一派掌门吧?跑驼队当苦力,长年累月从西域到中原地跑。是因为终南派不给他钱花?

    奶奶呢,跑南洋卖水,就是我们这儿说的卖大碗茶。阳子、华子他们家不给自己的祖宗吃喝?

    张秋生最后总结呈辞:“老李啊。我听说上了筑基期,一般就叫真人。你都混到金丹了,真人假人分得清么?”

    这小子总是有理。好吧,我也来摆地摊,我也来自我改造。那,老张啊,我们卖什么为好呢?

    张秋生说:“我们先侦察一番,看看什么地方适于摆地摊,然后再决定卖什么。”

    侦察的结果大家都说双江大学西大门那儿比较好。出了大门是一个广场,广场前面是一个三岔路口。三岔路口无论是竖还是横都是繁华街道,人流量非常大。

    另外,双大有六七万学生。学生嘛,口袋里都没什么钱,官二代与富二代毕竟是少数。穷学生既要消费,又没什么钱,地摊货刚好能满足他们的需求。

    地点选好,下面是卖什么的问题。张秋生决定卖盗---版书。这是一项文化事业。年轻人需要知识,我提供价廉物美的知识载体。

    孙不武决定卖盗---版录像带。年轻人需要娱乐活动,我能让他们的业余时间更加丰富。

    高山寒决定卖鞋子。管他们年轻人还是老年人,路总是要走的,走路就要穿鞋。

    童无茶决定卖服装。他正要说出卖服装的理由时,李满屯打断他:“你就别卖服装了。跟我一道卖盗---版录像带吧。”

    录像带老孙准备卖了吔,童无茶说:“这样不好吧,我们相互间不能搞恶性竞争。”

    谁规定他卖我们就不能卖了啊?李满屯说:“同样是卖录像带,方法却不同。我们不摆摊,采取沿街兜售的方式。”

    李满屯在麒林火车站吃过卖录像带的亏。他现在也想来这么一下。找童无茶,是因为这小子长相猥琐,是干这一行的极好人才。

    一盒录像带,不管内容是革命经典还是五个一工程,只要拿在童无茶手上,人们立马就怀疑是皇带。要是他再东张西望鬼鬼祟祟,人家立马就要掏钱买了。所以李满屯一定要拉他做同伙。

    做这种买卖进货渠道是关键。这个对于张秋生这些人来说很简单,找郝运久打听到就行。

    张秋生就觉得摆地摊是个好主意,一边看街一边就做了买卖。比单纯的看街要实惠的多。孙不武也觉得摆地摊很好,以前在麒林怎么就没想到,在无聊看街时顺便摆个地摊呢。

    每天下午四点多钟出摊,晚上九点多钟收摊。既不耽误上课,又不耽误赚钱。每天的收入多了有三四百元,少了也有五十多元,这样的日子很好过。

    可是好景不长,摆摊没三天,今年的第一次寒流就来了,气温一夜之间骤降十二度,江南地区从此进入冬季。

    其实吧,每天的最高温度还有五六摄氏度。只是突然一冷,人们不适应,加上北风呼啸,街上就没了行人,即使有几个行人也是匆匆而过绝不停留。摆地摊的,最怕街上没行人。

    摆地摊比开门面的要好,街上没行人可以不出摊。张秋生看看表,才晚上七点来钟,今天一笔生意都没做成。扭头对孙不武与高山寒说:“撤吧,没生意守这儿没意思。”

    李满屯与童无茶去火车站了,那儿南来北往人流量大。并且买主发现上当,也不会跑来找后账。

    不管那两人,这边三人先撤。三个人殾骑着三四十元买来的破自行车,车后架上载着货。三个人的货都是装在旧货市场上淘来的大行李箱里,用一根绳子绑在车架上。

    他们都有车为么不开?靠,纨袴之气可要不得。摆地摊就得有摆地摊的样。摆地摊赚的那几个钱还不够买汽油的。

    半途上孙不武就回科技大了。张秋生与高山寒回校时,发现自己的宿舍楼前聚集了很多人。

    大冷天的,不躲在被窝里,都跑这儿来干什么?张秋生最是爱看热闹,将自行车停放好,凑上前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嗯,还有很多女生。女生们还很愤怒。是谁这么丧尽天良啊?竟然惹女生生气,这太不应该了,必须予以谴责。

    “你们寝室的张秋生去哪儿了,还有童无茶与高山寒去哪儿?”说话的女生是庞晓月,张秋生认识。庞晓月正对老大单有余发问:“理工大就算他们三个最牛忙,不是他们是谁?今天你必须将他们交出来!”

    靠,我可怜辛辛苦苦在外面摆地摊。没招你没惹你,干嘛要将我交出来?刚才还在为女生打抱不平,现在心里就极大的不服气了。

    张秋生悄悄向旁边的一个男生打听情况。这个男生是张秋生的粉丝,见是张秋生在问他话,连忙小声说:“你赶快躲起来。女生们正在发飙呢。誓将你们三人生吞活剥。”

    原来,刚才有人在这边男生宿舍楼朝女生那边大喊:“美女们,把你们的腿张开,我来了!”

    这个,确实很牛忙,难怪女生们生气,誓将牛忙捉拿归案。刚才已经在男生宿舍这边查了,所有的男生都在,唯独缺了张秋生等三人。于是女生们认定,此事必定是张秋生们所为,现在已负案潜逃。

    单有余向女生们解释,张秋生几个早就走了,晚饭都没在学校吃。并且他们这阵子都是这样,除了上课根本不在学校待。

    女生们根本不相信单有余的话。逼着他将张秋生们交出来,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张秋生挤到里面,对着庞晓月说:“张秋生交出来了,然后呢,怎么办?”

    庞晓月没料到张秋生突然钻出来,一时就楞住了。楞了一会就大骂:“牛忙!你还好意思站出来?走,给我到保卫处去。”

    保卫处就保卫处,哪怕是警察局我也照样敢去,张秋生说:“不过,你先说说,干嘛要我去保卫处?”

    你耍牛忙!庞晓月大声说:“你这个牛忙,你做得出来,我还不好意思说。快快去自首,这才是你唯一出路。”

    我擦,搞得像警察一样。张秋生说:“你说我牛忙,我就牛忙?那我说你是牛忙,女牛忙!你也去保卫处自首?”

    你别想狡赖!你说的话,很多人都听到,足以证明你是牛忙。旁边的女生七嘴八舌,纷纷骂张秋生。一致要张秋生去保卫处坦白交待。

    我说什么话了?张秋生问道:“是怎样十恶不赦的话啊,至于要这样一棍子打死?连批评教育,以观后效的余地都没有?”

    你自己说的话自己知道,庞晓月骂道:“猪狗不如的东西,你说的话,我们说不出口。”

    旁边有人将侮辱女生的话复述了。张秋生哦了一声说:“就这么一句话?于是就十恶不赦,于是就要一棍子打死,于是就牛忙?”

    这样还不牛忙,你说,怎样才叫牛忙?庞晓月鄙视地说:“牛忙成性,久处鲍鱼之肆而不知其臭,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乖——乖——,双江理工出了一个圣母教的教主吔,这可了不得了。这么一句简单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话,在你眼里都是牛忙。我不知你平时是怎么说话?

    “美女们将腿张开”这句话错了吗?难道你们平时腿都是并的紧紧的?走路都是双腿并拢一蹦一蹦?圣母到底是僵尸还是活人啊?

    还有“我来了”。这也没什么错啊。他来了就来了嘛,难道你想请他吃饭?即使不请他吃饭,与牛忙也挨不上啊?
第八百七十九章 又是打呼噜惹祸
    区小燕第一次有了自我安慰的冲动。她抚摸着自己胸与那啥,想像着是向皓明亲热的抚摸。她渐渐地有了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她想**想叫喊。她拼命的忍着,怕吵醒同学,那样会引起笑话。尤其是罗真真,肯定会到处宣扬。

    区小燕爬起来,上了趟厕所,将那地方擦干。回来又换了条**,躺床上胡思乱想。

    向皓明是个君子,是个绅士。回来的路上,区小燕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除了那啥什么都给他。可是向皓明一路上很规矩,不仅没碰她,甚至连一句轻薄的话都没说。区小燕既感谢他,又感到失望。

    其实向皓明根本没将区小燕当回事。区小燕只是他满桌菜肴中的一盘小菜。面前既然有这么盘小菜,尝还是要尝一口的。毕竟是处汝,他喜欢处汝的羞涩,喜欢处汝在最后关头时那轻微的颤抖。

    玩弄处汝不能着急,要欲擒故纵。何况区小燕只是个跳板,向皓明的目标是与她同宿舍的刘冬梅、罗真真与夏琼。听说还有一个始终不露面的顶级美女,这个以后再说。

    刘冬梅与罗真真可以在电视上看到。两个女生青春活力与清纯,任何男人都喜欢。而夏琼的惹火身材,让向皓明非常向往。他买了几张夏琼拍的挂历与mtv,有事没事就盯着那挺翘的臂部与深深的乳---沟看。

    今晚在唐娜的生日派对上,向皓明遇见了中学时的同学,他们班的班花。这是他的初恋,却没吃到她。那时的他太纯洁,到手的好菜都不知道吃。

    班花现在混演艺圈,三十出头了,还是个二线明星。班花说今夜在宾馆等向皓明。所以向皓明决定将区小燕放一放,要备足精力去对付早已向往的班花。

    可是向皓明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他这一夜先是在师大保卫处,后来是在派出所度过。

    向皓明被欧阳谷氏吓坏了。楞了很长一会才回过神来。回过神来的向皓明勃然大怒,在申洋,还没人敢对他这样。

    向皓明很愤怒,却不敢上前,只敢站远远地骂欧阳谷氏,要这个老太婆赔他的车。还没骂上两句就被带到校保卫处。

    师大的校保卫处太不像话。将向皓明扔在一边竟然三四个小时都没人理睬他。向皓明大声地自报家门,还是没人睬。

    直到快凌晨四点了,才有一个人来到他身旁说:“你是向公子,是吧?那你说说,在我们师大诱---骗了多少无知女生?在其他学校又诱---骗了多少?我要去问问向市长,平时是怎样教育你的。我还要到市委去,我要问问,领导干部的子弟是不是要加强教育!”

    后来,后来,后来不管向皓明怎样争辩,保卫处就将他送到派出所。在派出所师大保卫处更不像话,他们说抓到一个冒充向市长儿子的人。

    派出所又将向皓明扔一边,说是待天亮时由白班的人来讯问。

    这一夜,向皓明很遭罪。其实吧,这世界每时每刻都有人在享福,也有人在遭罪。

    与张秋生同一寝室的王朋就很遭罪。他的这种罪已经历经了漫长的一个月,并且遥遥看不到结束的一天。

    王朋知道张秋生与高山寒的打呼噜是故意。因为他们以后没打过呼噜。而童无茶却是真打呼噜。

    童无茶打呼噜与别人不同。与童无茶打的呼噜相比,张秋生与高山寒那惊天动地的呼噜简直是天籁。

    童无茶打呼噜的音量并不大。音量虽然不大,但它持续,童无茶睡多长时间,他的呼噜就有多长时间。

    其实吧,睡觉打呼噜并不要紧。单有余与阎敬文他们都打呼噜。但是,童无茶的呼噜叫人无法忍受。

    童无茶的呼噜声像开拖拉机:“突突突——”。这个,王朋能勉强适应。最叫人受不了的是,这个拖拉机经常熄火。“突突突,突,”它就停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王朋就不由自主地跟着憋气。自己一口气憋得透过不来吧,还得操心童无茶别就此断了气。然后这拖拉机又喷出长长的一口气“扑——”再继续“突突突——”

    今晚王朋没洗屁股,也没洗脚。他的塑料盆不知被谁戳了许多小窟窿眼,弄得像筛子一样。违反了生活规律就格外地睡不着。睡不着,听着“突突突”的拖拉机声就格外地心烦意燥。

    王朋爬起来,捏着童无茶的鼻子,呼噜声停止了。童无茶吧唧吧唧嘴,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去。

    那边单有余也在打呼噜,“轰隆、轰隆”像楼上在拖桌子或其它重物。王朋如法炮制,也是将鼻子捏住。单有余也是吧唧吧唧嘴,也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按下葫芦泛起瓢,单有余刚刚停歇,那边童无茶又开起拖拉机。王朋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耳光朝童无茶脸上拍去。王朋的巴掌还没挨上脸,就被童无茶一脚踹得向后跌倒,一屁股坐到一个大铁桶上。“咣当”一声大响,伴着水花四溅。

    这个大铁桶是张秋生的,他喜欢用大铁桶洗脚。洗完脚直接上床睡觉,明天清早再倒洗脚水。

    王朋艰难地爬起来,抬头一看,童无茶正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还咧着大嘴笑。臥槽泥马拉隔壁,你是故意!

    其实大家知道,王朋是错怪童无茶了。童无茶虽然不是以武入道,但也毕竟入了道。对于攻击的警惕性虽然比不上高山寒,但比普通人要高上不止一点两点。

    一般性的玩笑,比如捏捏鼻子揪揪耳朵,或者拍拍脸都无所谓。但这些动作只要带有攻击性,他立马就会做出反应。

    王朋哪知道这个?他也不管许多,今天要与童无茶拼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童无茶是那么好欺负的?两人于是就打将起来。王朋当然不是童无茶的对手,但要是拼起命来,也让童无茶够呛。

    大家的洗脚水都没倒,塑料盆、大铁桶、热水瓶,只打得稀里哗啦轰隆咣当。

    王朋是进攻方,童无茶防守。童无茶故意将王朋一次次的进攻往那些盆啊桶啊,还有热水瓶啊等等上面推。

    两人打得正热闹,房门如同刚开学时那样,又一次被踢开。同样涌进一伙人,手里拿着拖把、扫帚。

    但这次与上次不一样,主要是温尔升换成了童无茶。童无茶一把抢过为头之人的拖把,倒过头来对着这人脸一搠,嘴里还说:“擦,深更半夜,擅闯民宅,你该当何罪!”

    除了张秋生与高山寒,其他兄弟都爬起来,共同抗击侵略者。战况空前,由房间打到外面走廊。主要是房间里太黑,双方都怕误伤自己人。走廊嘛,灯光虽然昏暗,人脸还是能看清的。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战团,战况更加激烈。很有些人睡得迷迷糊糊爬起来,看到打架,也不问原因就选定一方开打。甚至有平时就看某人不顺眼,今天正好趁机打闷棍塞黑拳。

    后来发展到楼上楼下都打起来,压根就与张秋生这个寝室不相干。

    直到校保卫处的人来,经过反复的喊话、威胁、拉扯等等,才慢慢恢复平静。就这样还因为冯德龙力气大,否则还真没这些学生办法。然后调查事故原因,追究带头肇事者。

    很多人都说不知道,醒来看别人打架,自己也跟着瞎起哄而已。童无茶也这样说,我睡得正迷糊呢,突然就发现打架。

    冯德龙不与童无茶啰嗦,他去找张秋生。寝室里张秋生与高山寒睡得正香。冯德龙有点疑惑,问童无茶:“张秋生平时睡觉都这样死吗,架都打成这样,他照旧睡得着?”

    童无茶看看寝室内没其他人,说道:“他屏蔽了听觉,无论别人怎么打他照睡觉,天塌下来都不知道。”

    冯德龙想将张秋生打醒,想想还是算了,万一遭他反击可受不了。有什么事明天再问吧。不过他睡这么死,也问不出什么明堂。

    告密者与马屁精哪儿都有,冯德龙很快就查清了所有肇事者。冯德龙拿着电喇叭,站在宿舍楼下一个个喊名字,让这些人最迟在下午下班前交一份三千字的检查来,否则定斩不饶。

    上午是马哲,大课,建筑学院九五级的不分专业几百人集中在阶梯教室里。教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那些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的不是做笔记,而是在写检查。

    张秋生斜着眼睛看童无茶挤牙膏似的写一段想一段,幸灾乐祸地说:“你是首恶,最好写五千字,以示态度较好。不然恐怕过不了关,冯老大绝不饶你。”

    首恶是王朋吧?我在睡觉,他好好的要打我。挨打还不能自卫还击,天下有这道理么?童无茶又不无担忧地说:“冯老大成心要整我,还真没他办法。”

    冯德龙还算公平,被打坏的财物作价,由这些带头闹事的人平均分摊。看着兄弟们掏钱,张秋生笑得肚子都痛。

    单有余一边往外抠钱,一边对王朋说:“你也太娇贵了,别人打个呼噜都睡不着觉。其实吧,你也打呼噜,有人说过你吗?我们这个寝室,除了张秋生与高山寒,个个都打呼噜。也没见他俩说什么。”

    他俩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他俩睡觉像死的一样,打雷都不醒。别人打呼噜与他俩毫不相干,当然没什么可说的。王朋又说:“他俩真要打呼噜,能将人吓死。”
第八百七十八章 只准摸,不准那啥
    邓二丫帮小哥哥买了一套西服。连衬衫加皮鞋一共是八千多。可把邓九大吓坏了,坚决不去试衣。邓二丫说:“男人需要两套西服,以便在一些正式的场合穿。别说你有衣服,警服在很多场合穿不出去。现在先买一套,寒假时再带一套回去。”

    邓二丫又给嫂子买了一件衣服,让小哥哥带回去。至于家里其他人嘛,在麒林买就行了。

    从这个商场出来就遇见刘萍。刘萍一见邓二丫就叫:“哎,你知道张秋然上哪儿了,我怎么到处都找不到她?你也不知道?你们小区的孩子不都是张秋然的跟屁虫吗,怎么不知道她下落?”

    邓二丫懒得回答刘萍,反问道:“你找然然姐干嘛?然然姐从不做出头露面的事,与你搅和不到一起。”

    呃,邓二丫家是府右陈酿的受益者,酒业公司的事可不能告诉她。刘萍说:“我来看看她哇。到申洋来不看看你们的然然姐,回去她弟弟还不得祸害我。”

    切,你们商人是无利不起早。找然然姐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邓二丫问:“你在申洋要待多少天?见到然然姐我帮你说一声,就说你在找她。”

    哦,我五号晚上走。刘萍叮嘱:“你见到她就打我电话,我去见她。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下面陪我去看珠宝展。”

    珠宝展?我又不懂珠宝,不去,邓二丫说:“我还要给家里人买东西。”

    刘萍不管邓二丫愿意不愿意,拉着她就走。刘萍带着邓二丫坐林肯,邓九大开着桑得拉跟在后面,夏琼也与邓九大在一起。

    这可是刘总吔,刘冬梅与罗真真就是被她看中的。跟紧了,看看有什么机会。邓二丫不是一般二般的牛,可以与刘总像姐妹一样打闹。与邓二丫的关系一定要搞好。

    邓二丫是朴实的孩子,对珠宝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能吃不能喝的,戴身上就漂亮了?人要是长得丑,再加一肚子草包戴什么都没用。

    邓二丫糊里糊涂地被刘萍拉进一个所在,珠光宝气琳琅满目。刘萍兴奋异常,东张张西望望,流连忘返目不暇接。

    唉,今天一下午的阳寿恐怕就浪费在这儿了。邓二丫无可奈何地随着刘萍瞎逛。逛着逛着,就看见安然珠宝的展位。邓二丫高兴地说:“刘姐姐,你一人慢慢逛吧,我去安然那儿歇会。”

    嗯,安然珠宝在哪儿?刘萍闻言大感兴趣,拉着邓二丫说:“走,去看看。安然送来展览的必是精品。”

    安然的展位很小,缩在一角落,隔间里只有一节柜台。柜台里放着六套首饰,每套首饰包括耳坠、项链、胸针、手链、戒指等等。这种首饰五颜六色,分别是红、粉、茶、黄、紫、绿、蓝、白、发晶等,前面放的标签是“水晶”。

    展位虽小,却被很多人围着。前来参观珠宝展的人都被色彩这样丰富的水晶给迷住了。有些人以前听都没听说过,水晶竟然有这么多颜色。

    听过见过的人也很少见到这么多颜色这么多品种的水晶集在一起。

    这些水晶首饰设计新颖造型别致,前卫时尚而又经典,做工精良处处都体现着独居一格的匠心。女人谁不想买来戴在身上?可惜,只展览不卖。

    刘萍过来,一见这些首饰就喜欢上了。看着非卖品的标签,刘萍大叫:“你们安然珠宝搞什么明堂啊!放着钱不赚,就没见过像你们这样做买卖的。”

    安然珠宝负责这次展览的是经理。经理笑嘻嘻地对刘萍说:“刘总,这是秋生决定的,你回去找秋生说。本次展览一共十天,我们的展品分三个批次,每个批次的展品放三天。

    水晶展品已经放了三天,明天换玉,包括羊脂白玉与翡翠。第三批是宝石,也包括钻石与一些半宝石。最后一天是几块翡翠毛料,还有一些珍珠。敬请刘总大驾光临。”

    经理的话与其是说给刘萍听,还不如是说给旁边的参观者听。意思是让他们在以后的展览期间经常来。安然珠宝连水晶都搞出这么些明堂,那些宝石与翡翠岂不更令人期待?

    有人问经理,你们不卖,那跑来参展干嘛?经理笑容可掬地说:“主要是与广大同行见个面,混个脸熟。”

    那你们安然珠宝在什么地方啊?我以后去你们公司,照顾一下你们生意。经理还是笑容可掬:“谢谢,谢谢,安然珠宝在麒林,三线城市。小公司,没有分店。”

    经理忙着答消费者问,没时间招待刘萍。刘萍拉着邓二丫就走,边走边骂:“我就没见过像张秋生这样做生意的。二丫,你说他搞得是什么明堂?”

    不知道,秋生总有他的道理。张秋生做任何事,邓二丫都毫不怀疑其正确性。不论口头上还是内心,邓二丫都坚信,秋生做事总是对的。话痨除外。

    三号,区小燕半夜才回来,是一个男人开着宝马送到宿舍楼下。欧阳谷氏不让她进门。区小燕苦苦哀求,并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欧阳谷氏叫区小燕写一个保证书,区小燕拿着纸笔准备写了。这事似乎就这样过去,风云突变,送区小燕来的男人跑进门房大骂:“你就一个看门的,有什么了不起!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男人的骂声没断,欧阳谷氏就出了门。一拐杖,宝马的左前轮毂被打破,连同车胎也被爆。

    这种气势,吓得男人张着大嘴望着欧阳谷氏,半天说不出话来。欧阳谷氏对区小燕说:“明天请你奶奶来。如果她同意,你可以每天这么晚回来。”

    区小燕当然不敢请奶奶来。奶奶再么惯她,深更半夜与男人鬼混也是绝不允许的。

    区小燕怕归怕,写保证书归写保证书,回到寝室还是兴奋的睡不着觉,强行将关渭侠与夏琼拉起来说话。

    哎,你们知道我今晚去哪儿了么?我去了一个上流社会的生日派对!区小燕以为这句话能起到石破天惊的效果,关渭侠与夏琼会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可是,没有,关渭侠与夏琼反应很平淡。关渭侠是太累,她一天打了两万多字,手指发麻发酸,脑袋昏昏沉沉,现在只想睡觉。

    区小燕又不无眩耀地说,是美国华侨富商唐氏家族的小姐生日。你们就想像不了那场面是多么的气派,是多么的豪华。

    连夏琼都懒得听了。从刘总与邓二丫的谈话中,夏琼知道今天一个叫唐娜的女孩要举行生日派对。听邓二丫的口气,对这个叫唐娜的并不怎么感冒。

    邓二丫说这个唐娜莫明其妙,一会请然然姐去她生日派对捧场。一会又不要然然姐去,说然然姐去了会盖住她的风头。唐娜一再邀请邓二丫,还有另外一个叫林玲的去。邓二丫与林玲都明确表示,然然姐不去她们也不去。

    区小燕没提见到张秋然,就说明张秋然没去,邓二丫与林玲也没去。并且唐娜是张秋然表妹,这一点是无疑的。

    上流社会确实是上流社会。但这是张秋然家的上流社会,区小燕这样大惊小怪有点丢人。唉,以后还是跟着张秋然好好混。与区小燕在一起没个好。

    区小燕不知趣,还在大声说话:“你们都知道有哪些港台明星去捧场了么,还有哪些大陆明星去献艺——”关渭侠与夏琼都已睡着。

    哼,都是土包子!区小燕气得骂人。楼下传来吵闹声。是送区小燕的男人在吵闹,要欧阳谷氏赔他的车。吵闹声不长,赵主任来了,将这人带走处理。

    区小燕不操心那男人的事。他爸是副市长,一般人欺负不到他。老太婆打坏了他的车,天亮后乖乖地赔。抗日英雄又怎么了?无权无势的老太婆也只能欺负我们这些学生,遇上强势人物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向皓明,申洋分管工业的副市长家大公子。可惜年龄大了点,都三十二岁了,家里会同意吗?奶奶绝不会同意,可爷爷与爸爸是会同意的。

    从小在家伸手不掸阳尘灰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男人的手比女人还软和,摸在身上真舒服。区小燕闭着眼睛细细回味向皓明的手如何在她身上到处游走,从脸到嘴唇,再到脖子,然后就摸她的胸。

    这时区小燕开始抵抗了。她的胸还从来没被男人摸过,有点害怕又有点渴望。向皓明说晚上带她去一个上流社会的生日派对。区小燕抵抗不了上流社会的**,于是就任他摸了。

    想不到啊,胸部被男人摸是这样的舒服。还有,还有,他竟然吮吸我的乃头。竟然,竟然有触电的感觉,酥酥的麻麻的,似乎是电流通向了全身。

    然后呢,然后呢,他又摸我的肚子,还用舌头舔我的肚---脐。好痒啊,可是又很快活。这是怎么回事呢?

    向皓明的手还往下摸,区小燕不干了。毕竟处---子之身,对男人警惕的本能还是有的。向皓明问,你不想去那生日派对了?

    区小燕当然想,否则就不会让他摸了。区小燕说:“从派对上回来,就让你,让你摸那儿。只准摸,不准那啥。”从没经历过人事的区小燕,在这方面还是很谨慎的。何况当时是在车上,与她想像的温馨浪漫相差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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