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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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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小兰理解老公。面对蔡总这样的强大,孩子他爸无力保护她。蔡总稍一不高兴,他们就得回老家。回老家?他们已无家可回。老家只有一间破土屋在那儿,其他的一切都没有了。最重要的是,回老家儿子就无法读完大学。
害羞,当然害羞。眼前的男人与她儿子一般大,他却叫自己小名还要给他那啥,怎能不害羞?任小兰满脸通红,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蔡永康见任小兰竟然不听话,胆敢站那儿不动,非常生气。在他眼里,公司职工都是他家下人。下人竟敢不听主子命令,这是想翻天的节奏。
蔡永康改变主意,指着床命令:“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任小兰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流下来。她慢慢地脱了外面的工作服,里面是穿了十几年的小花袄。将工作服叠整齐,放到茶几上。再脱去小花袄,也是叠整齐压在工作服上。里面是五颜六色的碎毛线拼织的毛线衣,暂时没脱毛线衣,而是先脱工作服裤子。
蔡永康不耐烦了,大喝一声:“快点!少给我磨蹭!”
任小兰一个激凌,赶紧三把两把将自己脱光躺到床上。高耸的山峰,洁白胜雪的皮肤,坟起的小丘上隐约而疏淡的小草,一切都如同画家笔下的美女。不同与画作的是,身上微微散发的女人气息,是那样的神秘那样的醉人。
蔡永康顾不上欣赏美丽的**,如饿狗吃屎般地扑上去。他非常兴奋,那些大学生给他的压抑太深了,他今天要在大学生的母亲身上找回来。
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你老母照样给我骑在胯下,我要她脱光就脱光,我要干她就得给我干。老子有钱,有钱就有一切!
老妈受蔡永康欺负的事让文涛知道了。蔡家的“明经实业公司”里很多家乡人。这事很快传到家乡,从家乡又传到文涛耳中。
没人骂蔡家为富不仁。相反很多人羡慕。连文涛本村的人都羡慕,都幻想着如果自己能有蔡家那样多的钱,也一样要将涛涛妈抱床上去。告诉文涛这消息的人,也是用一种戏谑的口气。
这个仇一定要报!否则自己没脸回家乡。可是怎样报仇,文涛一点办法都没有。或者说短期内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长期嘛,那就是一定要做官。
一定要做官的想法是在暑假时就形成了。文家的苦难就是一点权势没有。爷爷在公社排队交公粮,因评级问题与粮站工作人员争论了几句就被打成重伤。
明明是受害方,却被公社粮站的人诬陷爷爷插队,然后被广大社员打伤。到底是哪些社员打的?粮站的人说不知道,他们不认识。
本村一同去交公粮的人都义愤填膺。可就是没一人肯出面作证。甚至县警察局来人调查,这些人都推说没看清。
从此文家就开始走背运。爷爷长期臥床,仅医药费就将文涛及大伯、姑姑家拖垮。奶奶也是成天神经恍惚,连自己孙子有时都不认识。
如果我家有人做官呢?粮站人绝不敢打爷爷,村民们也敢于出来为爷爷作证。官做得大一点呢,没二话,粮站站长一定可以撤了。其实这都是废话,家里有人做官,爷爷根本不用去交公粮。
暑假时,妈妈受蔡永康的侮辱,给文涛的刺激太大了。不仅没蔡永康一点办法,最后还求着他家给碗饭吃,求着他家借学费。
文涛决定在大学好好混,一定要将组织问题在大学解决了,为今后踏入官场做好准备。
孙不武与李满屯提前十几天到校。他们是要执行一个“砍大旗”计划,做到今后四年的长治久安。所谓砍大旗,就是将双江科技大从老生到新生,凡有点明堂的人物全砍倒。
而所谓的砍倒就是,该打的打,该吓的吓。在胡萝卜加大棒下,树立自己的绝对权威。声势造得很大,目的却很简单,今后你们别招惹老子。
文涛是李、孙二人“砍大旗”计划的漏网之鱼,他因为学费问题而最晚报到。
选举班长时,那些想混的同学没人敢报。大家都想着班长肯定是孙不武的。谁知孙不武根本不想当班长,甚至连一般班干都不想当,他只想没人管就行。
文涛报到的时候,砍大旗计划已经终结,或者说李、孙二人没了兴趣。而文涛又不知其中凶险,糊里糊涂地竞选班长一职。由于没人竞争,文涛顺利当选。
当了班长的文涛发现,这个班长不好当。主要是孙不武不配合,班上任何活动他都要破坏,能不参加班上活动就很好。
一开始文涛还想与孙不武做坚决的斗争。挨了几声吼,再加几爆栗,聪明的文涛明白了。孙不武这样横行无忌,而学校又不管,这还用说吗,必定有强大的背景。
文涛决定结交孙不武,与孙不武成为朋友,甚至甘愿做孙不武的小弟。他知道朝中有人好做官的道理,混官场必须有强大的靠山。如果孙不武真是某衙内,他甘愿当牛做马。
可是想与孙不武做朋友很难。不是孙不武架子有多大,而是根本见不到这人。即使见到他,也谈不到三句的功夫就立即不见人影。
虽然是一个寝室。孙不武早上出门,晚上熄灯时才回来。回来后就上卫生间洗冷水澡。洗完澡回来立即上床。连趁他洗脚说个话的时间都没有。
其实要与孙不武做朋友很容易。他玩你跟着玩,他疯你跟着疯,他打人你跟着打人,他摆地摊你跟着摆地摊。孙不武绝不会让你吃亏,并且很快你们两人会成为好朋友。
一般人都怕与孙不武打交道。凶神恶煞,说打人就打人,谁吃饱了撑着与他在一起玩?但文涛不怕,能成为孙不武的小弟,任何事他都不怕。之所以没成为朋友,是因为文涛没时间。
文涛要照顾班级事务,要帮班导做事,要去学生会瞎混。这些都是今后当官的基础,与孙不武的那些事格格不入。
孙不武与李满屯在校保卫处打人,打的是省人大副主任的儿子,某市的常务副市长。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科技大,尤其是学生干部中间流传最广。
毫无疑问了,这两人有超级强大的背景。省级领导家的人都敢打。打了还没事,被打的反倒去坐牢,这还用问吗?
这个孙不武一定要巴结上,文涛下定决心。元旦那天晚上,孙不武照例是不参加班上的迎新活动。文涛主持晚会,开始后不多久他也退出了。
文涛来到双大西大门,找到孙不武。他不明白这么有背景的人为什么要摆地摊,也许正像人们所说的吧,大衙内们都有怪脾气。
文涛一边帮着孙不武看地摊,一边与他说话。他从自己爷爷被人打伤起,一直说到妈妈被人霸占。
孙不武没想到文涛还有这样悲惨的家史。不过,他除了深表同情也没什么办法。别人家的事,他管不了。何况像这种事神州大地几乎每天都在上演,能管得过来么?
文涛咬牙说:“如果你,或者你的朋友帮我报了仇,我就让我妈来侍候你或你的朋友。”
见孙不武没说话,文涛凄惨地一笑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孙不武点头说:“嗯,是够贱的。”大家知道,孙不武说话从来就这样。文涛如果自己报仇,哪怕是杀了蔡永康,他会非常佩服并想办法搭救。但是将自己老妈做交易,让他非常瞧不起。
孙不武见过贱人,麒林的汪成浩与郝水根就是。他自己与李满屯还勒索这两人,陶桃与王腊娥到现在还是他们的保姆。但文涛是同学,情况就不同了。
文涛更加凄然地说:“我妈反正也是被那狗杂种欺负。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侍候你或你的朋友。”
呃,这倒也是。这就是平常说的两害相权取其轻。我不能帮他报仇,就不能耻笑他。孙不武心一软,朝张秋生那边说道:“老张,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我的意思是说,把那个什么狗屁的明经实业公司给灭了?”
好点子都是出自张秋生。这是他们兄弟间的共识。遇到难办的事就找张秋生。
张秋生想了想说:“这事吧,不是办不到,也不是那么好办。关键要有好时机,瞅准了对方的空子才行。问题是我们哪有时间往申洋跑?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张秋生这是在糊弄文涛。不是他没同情心。与一个拥有几千万资产,经营规模上亿的公司斗不那么容易。而且是平白无故地去找人家麻烦,对他们经营项目又不熟悉。到时候没将这人怎么着,自己倒一败涂地。
第九百一十章 任小兰
卑微的文爸一句话都没有,石桥村的村长代他说道:“他也没想发财,只是想供儿子上大学而已。我们好歹也是一个乡吧,本乡的孩子能上重点大学,你脸上也有光不是?”
靠扫厕所的工资想供一个大学生?你做梦吧!蔡父说:“我公司也不是慈善机构。本乡的孩子上重点大学固然脸上有光,也不该我出冤枉钱。”
派出所的一个人说了:“那么让孩子他妈也去你们公司打工吧。两个人的工资总是能供他读完大学的。”
石桥村的村长一拍大腿说:“对啊,叫涛涛妈去啊。涛涛妈长相没得说,端个茶倒个水的不会让你丢脸。”
我刚才说了,端茶倒水有秘书与助理。蔡父摇摇头,懒得再多解释。反正公司也要招杂工,蔡父说道:“好吧,你们夫妻都上我那儿。你就做清洁工,你老婆去食堂。不过你们要写一个悔过书,承认诬陷我儿子**不对。”
写就写一个吧。对于卑微到没尊严的穷人,只要有钱供儿子读书,写一个悔过书没什么。
文爸如愿以偿做了蔡家公司的清洁工。每月工资八十元。他向其他清洁工打听了,大致都是这么多。有人告诉他,如果干得好,每年可以加二十元。但很少有人能干满一年,都是中途就离开了,当清洁工只是过渡。
文爸觉得自己可以长期干下去。他老婆在食堂,也是每月八十。相比较文爸工作要轻松多了。
夫妻俩每月收入一百六。给儿子寄去六十。再存四十,做儿子明年的学费。文爸每月伙食费三十,这是少得不能再少的了。这是因为在公司食堂吃,每天一元的伙食,没有一点荤菜。
文妈因为在食堂干,吃饭不要钱。借了蔡父六百元给儿子缴学费,以及购置一些行李。经过向蔡父恳求,现在每月还二十。
这样,夫妻俩每月只有十元的零花钱。牙膏、牙刷、卫生纸总得买吧?文妈来了大姨妈,总要花钱买点卫生用品吧?夫妻俩就等于没有一点零用钱,整一个月光。
就这样他们还感谢蔡总。因为蔡总的宽宏大度,夫妻俩免除了房租。那时的房价便宜,相对房租也便宜。但再么便宜,夫妻俩要租一间小得不能再小的房间起码也要五十元。
夫妻俩打听了,公司单身青年住宿舍不要钱。文爸向蔡总请求,让他们夫妻也享受单身职工的待遇。蔡总看着文爸好一会才说:“这么年纪轻轻地就与老婆分开住,你能憋得住?”
憋得住,憋得住。我们老了,那事干不干无所谓。蔡总挥挥手,同意了。于是文爸住男工宿舍,文妈住女工宿舍。在一个公司工作,天天见面,却过起了牛郞织女的生活。
文爸还很年轻,憋得确实辛苦。老婆进城后,比在村子里时更漂亮。白里透红的皮肤,水灵灵的大眼睛,饱满鼓胀的胸部,挺翘浑圆的屁股。公司里的那些男人都喜欢没话找话地与她说笑,有事没事地去食堂坐坐。而做为正牌老公却没时间亲近一下自己的老婆。
尽管这样,夫妻俩很满意。苦四年儿子毕业,好日子就来了。然而,好日子要到四年后再说,苦日子却就在两个月后来了。
这天上午忙完早餐,正在准备中餐时,食堂负责人进来对文妈说:“任小兰,外面有人找。今天放你半天假晚餐再来,去吧。”
文妈其实没正规的名字。在娘家时小名叫兰兰,结婚后生了孩子就叫涛涛妈,后来办身份证,村里给她填了任小兰的名字。她对自己的名字一直没什么印象,因为别人原来怎样叫办了身份证后还是怎样叫她。直到进了公司后,任小兰才成为她正式的名字。
任小兰刚出食堂门就看见老公等在门口。老公没说话,看见任小兰出来扭头带着她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推开门对她说:“蔡少爷在里面等你。”待她进了门后,老公将门带上默默回去扫地。
蔡永康找到文爸,说的话很无耻,我们就不多复述了。在这个公司里蔡总就是天,国人大多数都有畏上心理,这里的人没有胆敢反抗蔡总的。
蔡总对于文爸,一个最下层的清洁工那是高山仰止的存在。再说,他不能失去之份工作,否则儿子的每月生活费,每年的学费就没有着落。文爸只有屈辱地同意,让老婆去侍候蔡总的儿子。
蔡永康一见任小兰进来就轻浮地说:“小兰来了?快过来,想死我了。”
蔡永康不常来公司。他进了师大的成教学院,立即被师大的女生吸引的成天流口水。师大向来是美女如云,蔡永康都看花了眼。
凭蔡永康的能耐想泡师大的美女很难。成教学院本身就让那些女生瞧不起。成天开着大奔就能泡到美女?这个倒不一定,师大美女当然爱钱,但除钱之外,你本人太过草包也不行。
蔡永康当然听说过十大校花,还有许多院花、系花。十大校花根本只是传说,一般人很难见到面,就别说成教学院的人了。
刘冬梅与罗真真还可以找宣传海报看看,张秋然、夏小雪这些顶级美女凭蔡永康这个暴发户的儿子也能见到?她们也没海报供人yy。
蔡永康拿出三千元,对他宿舍的几个色友说:“谁能让我见一下张秋然或者夏小雪,除了这三千,还去你们指定的任意酒楼吃一餐。”
色友们说,张秋然与夏小雪我们也想见吔,可惜一点办法都没有。另外张秋然千万别招惹,据说有个宿管大妈保护着,一个不对付她就打人。
也有人出主意,打听好张秋然在哪个教室听课,下课前等在教室外总是可以见到的。
这个主意不错。资深泡妞专家蔡永康真的跑一个教室外等。可是,尼玛,还没到下课时间,校保卫处的人就来了:“你躲在这儿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啊!跟我到保卫处来一趟!”
保卫处的人将蔡永康训得头昏眼花,却并不死心。好吧,张秋然我招惹不起,刘冬梅、罗真真与张秋然一个班一个寝室,我也招惹不起。夏小雪是研究生,我更招惹不起。
但是师大里美女这么多,总有一些我招惹得起的。那个邓二丫,听说也是大一新生,听这名字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我去泡泡总不要紧。
大前天,还是趁下课,蔡永康跑去找邓二丫。他只看到一个背影,凭那个身材就可以知道是美女,他跟在后面大喊:“邓二丫,我请你去吃饭,邓——”
话没说完就被邓二丫班上的男生抓起来一顿好打。靠,邓二丫的名字是你这水货能大呼小叫的么?
腿被打瘸了,胳膊被打肿了,嘴与鼻子被打破了,眼睛被打成熊猫了。蔡永康跑回家向爸妈哭诉。蔡妈心痛的直流泪。蔡父却怒火万丈,问道:“你没向校领导报告?你怎么这样没出息呢?谁打你,要向校领导反应,向派出所报告哇!”
蔡父亲自带着儿子去学校,他要学校处理那些打人的学生。这事正宗归保卫处管。可是对于保卫处的提问,蔡永康却回答不上来是谁打了他。当时是十几个男生一起上,他连人都没看清就被打倒。何况即使看清打他的人,他也不知道这些人的名字。
赵主任看着蔡永康这个猥琐样就来气,当着他爸面喝道:“站好,站没站像坐没坐像,你还有一点学生样吗?”
蔡永康没什么感觉,他爸却怒火中烧:“我花钱是来读书的,不是让你朝我儿子瞎嚷嚷的。你是什么服务态度?”
对不起,我们不提供服务。只对学生的不良行为进行训戒、警告、记过直至开除。赵主任说:“前几天就发现蔡永康上课时间跑别的学院干扰教学活动,本来就要处罚,只是念他初犯而放过他。”
这儿不是前进村,由着他们家说了算。这儿是申洋,千多万的资产在那时确实是富得吓人,但那只是在其它地方。在申洋千万资产还排不上号,只能算是先富起来的人。
人性有一弱点,看见富人就崇拜,不自觉地就矮三分。在富人面前低三下四,奴颜婢膝。其实富人的钱再多,也不会给你一分。你在富人面前下跪,他也不会格外的怜悯你。但是,就有很多人哭着喊着做富人的哈巴狗。没办法,所以才叫人性的缺陷。
仗着有钱,向来是颐指气使的蔡父,赵主任连眼角都不眦他一下。小小的暴发户而已,不骂他就已经很客气了。
蔡父被赵主任莫明的威势压得喘不过气来,带着儿子灰溜溜的回家。自己的儿子知道小名,肯定是招惹女生,结果遭一些护花使者打了。
刚刚挨过打挨过训的蔡永康,今早来公司就看见文涛妈。当时文涛妈正在洗碗,没看见蔡永康。
蔡永康越看文涛妈越觉得漂亮。也就是农村女人没读过什么书而已,年龄大了点而已,长相一点都不比那些大学校花差,甚至比年轻学生更惹-火。
蔡永康拍着沙发说:“小兰,过来,到我身边来。”
第九百零九章 人穷志短
男人对付女人各有各的心态,古今中外没人能说得清。有句俗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对于年纪轻轻就已经内心空虚的蔡永康来说,他搞女人完全是寻求刺激。泡妞已经无法满足他百无聊奈的心灵。
在蔡永康看来,泡妞已经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些妞太好泡,几句甜言蜜语再加一点小礼物,十有**都可以泡到手。所需费用都可以忽略不计,最大的花销也不过是出打胎费。最最大不了,**的家长来吵闹,一般也都是由家里给几个钱打发了事。
需要刺激的蔡永康看着正熟睡的女人,心里“砰、砰”地跳了起来。见了女人竟然心跳,让蔡永康很兴奋,更加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天太热,女人张着手脚平躺在小木床上。饱满的胸部,一粒紫葡萄从破旧汗衫的窟窿眼里茁壮的钻出来。汗衫与大裤衩的接头处露出光滑雪白的肚皮,以及小巧的圆圆的肚脐。
胆大包天的蔡永康轻手轻脚地扯女人的裤衩。裤腰是松紧带,轻轻一扯就拉出一大截。可是裤衩的下面被女人的屁股压着,蔡永康稍稍用力一扯将裤衩拉下,但女人也醒了。
女人睁开眼,见一个男人将她的裤子扒下来,吓一个激凌坐起来,一手捂着羞处一手捂着胸口,同时慌张地叫道:“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文涛妈其实很年轻。七十年代前婚姻法执行的很马虎,她十八岁就生了文涛,今年才三十六岁。当然相对与她儿子一样大的蔡永康就是老太婆了。
蔡永康一点不害怕,相反看着文涛妈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白晰的脸蛋变得通红感到非常兴奋。他一手收起花裤衩,一手抓住女人的汗衫用力一撕。
文涛妈吓得拼命大叫:“救命啊——,强尖啦——”
文涛爸其实就在屋后面的荫凉处睡觉。听到老婆的尖叫立即爬起来朝前面跑。刚刚来到前院,就见到一个男人慌慌张张地跑出院门,赶紧抄起一柄锄头追出去。
文涛妈的尖叫,惊动了村里其他的人,也跟着一起追。在村民的围追堵截中,蔡永康很快落网。
蔡永康爷爷根本没将孙子强尖女人当回事。他对跑来论理的文涛爸说:“不是没尖着嘛,你还能怎么着?一个老妇女,被与她儿子一样大的孩子看一下也没什么吧?”
文涛家是石桥村,蔡永康家是前进村。老蔡这个村长管不着石桥村,无需害怕。可怜的文涛爸,于是就找他心目中最牛-逼的衙门乡派出所告状。
乡派出所的人当和事佬打马虎眼。这个嘛,其实吧,这么大的男孩对女人最是焦渴。有时呢,难免犯一点糊涂。你老婆呢,反正都能生下他了,就别把人家孩子往墙角逼。
其实吧,从法律角度,这是未遂,也逼不出啥明堂。这样呢,你们两家反而成仇,这对你家没什么好处。
真要是将这孩子告到法庭,人家肯定请最好的律师。律师要是问,你老婆睡觉怎么不关门?那种四仰八叉的睡像,是个男人都憋不住火,你老婆属于**犯罪。这样就更没个好,你家反而丢人。
不能说派出所里的人都向着蔡家。在任何环境里都有好人。但是对于这事好人也没什么办法。蔡家有钱有势,又是一起未遂案件,小男孩对老妇女情节不恶劣。最起码,从外人看来情节不那么恶劣。那么就不可能判重,蔡家花点钱甚至会免于起诉。
派出所里有人给文爸出主意。你孩子学习那么好,十有**会考上大学。可是你学费从哪来?上了大学后不仅学费,还有生活费从哪来?这么好的孩子,总不能因没钱而荒废了吧?
文爸本来就因派出所的不支持而惶恐。尤其是那句,以后两家要成仇的话让他害怕。老蔡管不到他们村,文爸不害怕。可要是成仇的话,老蔡与他们村的村长串通起来就坏事了。俗话说官官相护,村长向着村长,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文爸已经在心里埋怨老婆了。你睡觉怎么不关门呢?叫我看你那睡像也憋不住火。其实院门是他自己没关好,但是此时他已经忘了。
听了好心人的话,文爸心思活泛了。是啊,涛儿要是考上大学,学费从哪儿出?大学里的开销又从哪儿出?应当私了,叫蔡家出笔钱得了。
可是蔡家人宁可花钱四处打点,宁可出高价请律师,也不愿给文家一分钱。老蔡对文爸说:“你去告吧,哪怕你告到联合国,我都挺着。”
有时候不在乎官位的大小,只在于受害人有没有地方讲理。双江省的人大柴副主任是副省级,官位是很大的了。而且门生故旧满双江,势力也是很大的。但是他孙子欺负时盈盈,落得个非常悲惨的下场。关键就在于时盈盈家有地方说理,再加上李满屯与孙不武这样的大衙内支持。
而文涛老爸只是可怜巴巴的农民,还是很穷的那种。文家面对小小的村长却没地方说理,只能从派出所默默回家。
文爸看着自家院落那低矮的院墙,以及被隔成三间的土屋。可怜老实的文爸承认,即使院门关了,从院墙上也能看见屋里的景象。要进这个小院根本无需敲门,稍稍撑一下墙头就可以进去。
文爸回家还是骂老婆。睡觉不关门,两腿朝门张着,哪个男人看了都憋不住。人家不说蔡家的孩子牛忙,反而说你是骚-货。是不是嫌我不中用了,故意这样**男人?
文妈只生过文涛这么一个孩子。村里许多人都说文爸不中用,放着这么一个好老婆却不能让她下蛋。有些人甚至当文爸面这样说。
其实这个错怪了文爸。文涛出生后不多久,他就叫老婆上了环。不是他自觉执行计划生育,而是养不起。文涛的爷爷被人打得高位截瘫,长期卧病在床。
文涛爷爷虽然是在他大伯家生活,但文涛爸与姑姑要分摊生活费以及医疗费,一年几百元钱少不了。另外,文爸结婚还欠了一屁股债。这还是他悄悄将老婆肚子搞大,丈母娘家没办法少要了彩礼。否则他借债也结不了婚。
反正第一个就是儿子,文爸干脆就让老婆上了环。文涛家穷就穷在这个长期臥床的爷爷,将两个儿子与一个闺女都拖得筋疲力尽。
文爸在家吹胡子瞪眼,拍桌子砸板凳,大骂老婆是骚-货,却没老蔡家一点办法。去法院告?明知没什么胜算的官司打什么打?再说打官司要钱,原告要先缴诉讼费,他家没钱。
好在这些都没影响文涛的复习。临考阶段高三的考生都集中住校,他到目前都不知道家中发生的事。高考结束回家,从父母的争吵中知道了此事。可是文涛也没什么办法,虽是高材生,毕竟年龄还小,一点社会经验没有。
高考录取通知书下来了。文涛考取双江科技大汽车设计专业。大家猜到了,他与李满屯、孙不武一个学校,甚至与孙不武是一个班一个寝室。
文涛与孙不武还有一些故事,以后再说。他爸妈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却泪流满面。儿子考取大学了,还是重点大学。可是学费从哪儿来呢?
理工科大学学费并不贵,才四百来元钱。可文家穷得捉襟见肘,没钱。刚刚收的早稻,除去缴公粮,扣去村提留款,再减去种子化肥贷款,现在只剩下二百来斤。
二百斤早稻,管到晚稻收割足足有余。可是早稻没晚稻值钱,那时的早稻收购价大概在五毛钱一斤。将这些早稻全卖了,全家人从此不吃饭,二百斤也只值一百元钱。
文妈养了两头猪,现在只是半架子,要到年底才可以催肥卖钱。半架子猪不值钱。十几只下蛋鸡,那是管日常油盐钱的,拿到集市上卖,对于巨额学费也是杯水车薪。
乡派出所的好心人又出面。刚好蔡父要给儿子办成教的事,这时也回来了。派出所的人将蔡父与文父都找来,还有文涛那个村的村长也一起找来。
老婆被人欺负了,还得去求人家,一般有志气的人做不到。可文爸去了,在钱的面前,他没尊严,这叫人穷志短。
文涛考取大学,是他们这个村的骄傲。村长为他出头:“老蔡,文涛这孩子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了,我们总不能让他没钱去念。我看这样好不好?反正你家在申洋的公司也要招人,不如将文涛他爸招去。另外先支他六百元,让他将学费缴上,再置办点行头。以后从他的薪水里扣。你看怎样?”
不怎么样,蔡父断然拒绝:“我公司不养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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