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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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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带头,车队以步行的速度慢慢穿行在这个集镇的大街上。一些房屋前有人,神情木呆,或垂手而立或嘴里含着烟袋或手持大刀长矛。无论是在干什么,都是一动不动。
司机只是开光期,禁不住地头皮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努力让自己显得很平静地问道:“张秋生,这些人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都是些纸人,就是丧葬用品店里卖的那种纸人。张秋生朝驾驶室里的司机说:“已经进入鬼的地盘,小心驾驶。”
李满屯也害怕。不过他装作大大咧咧地问:“老、老张,这,这就是鬼域了吧?”真的害怕,靠掩饰是掩饰不过来的,语气中的颤抖出卖了他。
张秋生还没回答,无冲先说了:“这不是鬼域,仅仅是幻象而已。也不能说单纯的幻象。还是秋生说得对,是鬼的地盘。”确实是鬼仙,无冲已经感觉到那种强大的压力,头脑有点乱,说话都组织不好语言了。
希志准备说点什么,为刚才无冲未准确表达的话作补充。张秋生突然下命令:“全体都有,准备战斗!目标左前方,门口有十二个拿大刀长矛的纸人。有雷符的准备好雷符,李满屯与孙不武注意妖怪。
粪车开足高压泵准备。雷符,预备——,轰!”
第九百三十九章 高山寒失踪
高档车主认为自己是聪明人,他听懂了张秋生的意思,转而盯着那低档车主:“是你把老子车划成那样,是吧?还将老子车胎扎破,是吧?”
没,是他胡说。低档车主赶忙否认。“你给老子赖!”被一肚子闷气憋坏了的高档车主不由分说一拳打在这低档车主腮帮子上。
我操,你敢打老子。低档车主扑上去与高档车主拼了。同样怒火中烧的低档车主将高档车主扑倒在地,一边搧耳光一边说:“就是老子划的,你咬我呀,老子揍死你个比养的!老子揍死你个比——”
低档车主话没说完,腰上就被人踢了一脚。高档车主的跟班上来了。接着其他人也加入战团。
低档车主人多,高档车主有跟班。双方势均力敌,直打得难解难分。大家捉对扭打,真正叫棋逢对手将遇良材。
锵、锵、起锵锵——。“臥槽泥马,老子今天要你死!”咚、咚,咣咚咣。“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今天打不死你,老子跟你姓!”咚咚咚,咣、咣——
观众们今天有福了,两台戏随便看。一边是武打,一边是文唱。紧张而又激烈,目瞪而又口呆。一边宣扬着爱情,一边是现实的仇恨。
直到保卫处李主任带着几十人,个个手里拿着大棍子弹压,总算将场面控制住。
李主任只控制打架的,打腰鼓的不管继续在打:“小娴小娴我爱你,就像老鼠爱烧饼。咚,咚咚、咚咚咣,咚、咚咚、咚咚咣”
车主们费力地大声嚷嚷,你们学校的治安怎么这样乱啊!李主任气定神闲地说:“我们学校治安一向很好,就是被你们外来人员搞乱了。”其实李主任上任没几天,学校情况到现在还没摸清。李主任又说:“所以,今后一定要加大校园管理,如无正当理由外面人员一律不准进校门。”
李主任指挥保卫处的人:“将这些打架的全部带走!”
你敢!我爸是副省长。还有很多人报出自家背景。李主任说:“你爸是副国长副球长都没用,带走!”
聪明人立即就跑,保卫处也不追。负隅顽抗的一律带走。保卫处新来的李主任其强势可见一斑。
正在张秋生怜悯地看着车主们被押送保卫处时,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张秋生,你好!”
张秋生回头一看,是江小娴。做贼心虚的水货拔腿就跑,边跑边大叫:“你找孙不武!这事与我没关系。”
江小娴同样大叫:“找的就是你!”说着就要追。那哪追得上?张秋生在人群里像泥鳅,左边钻一下右边闪一下,眨个眼就没了他人影。
江小娴气得跺脚:“这个无赖!”回头想找孙不武,哪有?早跑得没了影。连李满屯都跑得八字不见一撇。
腰鼓队认真负责,主犯都已经跑了,她们还在喊着:“孙不武爱小娴,一道回家去过年。咚、咚、咚咚咣,咚、咚、咚咚咣——。小娴小娴我爱你,就像老鼠爱烧饼。咣、咣,咚咚咣,咣、咣、咚咚咣——”
张秋生、孙不武与李满屯在胡闹。童无茶在股市里练感应术。唯有高山寒无事可干,除了偶而陪陪童无茶外就是看书。自从进入筑基期,高山寒就退出殡葬界。修真人不能与普通收敛人及神棍抢饭碗,这是规矩,是规矩就得遵守。除非殡葬界出现灵异事件,修真人必须出面。可是太平盛世哪来许多灵异事件?
再说高山寒现在不缺钱,都百万富翁了。那些收敛死尸的事就懒得做,所以高山寒就很清闲。
将钱从股市撤出来后,除留二百万给童无茶练感应术,存二千万整数建资金池外,多余的零头一人分了三十多万。
高山寒与童无茶一人买了辆桑得拉。老是开张秋生的车不合适,车还得自己有才好。
车行里只有一辆现货,另外一辆要一星期后。高山寒先提了车,今天去办车牌。在车管所遇见了原来殡葬业的老朋友,谈起了最近发生的一件事。
在离梁临二百多公里的地方,国道在这儿拐了一个大弯。熟悉当地的司机会从一条县道插过去,一来可以近三十多公里,二来可以逃避收费站。
但近来出了点情况,有好几辆车失踪了。据说这几辆车都是插那条近道失踪的。具体是什么情况,到目前为止还没人知道。因为遇见情况的人没出来,出来的人没遇见情况。但知道此事的人都认为那儿出鬼了。再进一步求证,那儿解放前是一片乱葬岗。
这是大家在排队办车牌手续时,殡葬业的朋友随口说起,目的是打发排队的无聊。说的人没当回事,高山寒却记在心里。
这是一次历练的机会。做为出身殡葬行业的修真人,驱鬼除魔是他们的天职,也是他们积德与历练的机会。
高山寒现在是梁临分队的队员。韦志清找他谈话时,没多废口舌他就同意了。本来就是无门无派一孤儿,投靠组织是正确的选择。
特勤组也找童无茶谈过话。童无茶反问:“我就一算命的,特勤组要我干嘛使?我一不会打架,二不会捉鬼,胆小如鼠,贪生怕死。这样的人你们也要?”
特勤组虽然大量招人,像童无茶这样一无是处还贪生怕死的人也不会要。童无茶算是侥幸漏网,从此悠哉游哉地泡股市练感应术,偶而也笑纳几个小嫂嫂老大妈。
高山寒没向特勤分队报告,那儿不归梁临管。也没告诉张秋生等人。他知道张秋生这些人特懒,也不喜欢干捉鬼驱魔之事。
晚饭还是与张秋生等人在一起吃的,高山寒没提这事。饭后张秋生去自习室,童无茶与一个嫂嫂有约会,高山寒独自开着车去了。
二百公里的路程,高山寒不着急。所谓很多车从那儿过都没出事唯有几辆车失踪,其实是要碰巧在特定的时间与特定的地点路过那儿。特定的时间一般来说应当在子时前,特定的地点就不知道了。
地点不知道不要紧,那条路统共才三十公里。而子时是从夜里十一点至凌晨一点。两个小时慢慢在那条路上来回碰吧。
大约晚上十点半时间,高山寒来到传说中的那条路口停下。相对于国道,这条路很冷清,入口也很小还长满荒草。非当地百姓很少有人知道这儿还有一条近道。
高山寒当晚没回来睡觉,童无茶也没回来。童无茶是明确说了,他今晚与一个嫂嫂去开房。高山寒没说明原因,张秋生也没当回事。一来张秋生本就是马马虎虎的人,二来以武入道的修真人基本没谁能害到他。
第二天高山寒还没回来睡觉。张秋生就有点疑惑了。高山寒不贪财不**,应当没有什么事让他两晚上不回来,再说高山寒现在有电话。
疑惑归疑惑,张秋生也没怎么放心上。谁人还能没个**,也许是被什么不方便告诉人的事牵挂了呢?
但童无茶有点着急。他俩的关系是最好,他对高山寒的了解更深。童无茶猜到,高山寒可能是去破灵异事件去了。
吃过晚饭,张秋生去自习室。宿舍里的其他人也是或去自习或去玩,总之宿舍里没人。童无茶爬上高山寒的床铺,取出八卦镜,他要感应一下高山寒在干什么。
还没一会童无茶就出了一身冷汗,立即大叫:“老张,快过来,老高有危险!”
眨个眼的功夫张秋生就来了,问道:“怎么了?老高有什么危险,方位、距离?”
不知道,我的法力不够,童无茶急得都要哭了:“我只能感应到他被困。具体是在什么方位,什么原因,是什么人困住他等等都一概不知。”
张秋生掉头就走,临出门时说:“你打电话告诉老李,叫他俩在科技大南门等我。”
张秋生来到科技大时,李满屯与孙不武已经等在那儿。李满屯说:“把车收起来吧。一会莫头要来,坐他们的车。”
这事闹大了。从在前天开始,陆续有五六个修真人在那个地区失踪,引起了特勤组的注意。
有人会问,不是说特勤组是第三梯队吗?怎么神棍还没上,修真人直接就上了?
修真人驱妖捉鬼是除魔卫道,重在积累功德。神棍是靠这个吃饭,得有人出钱请他们。那个荒郊野外,不属于谁家的私产,谁会出钱请神棍啊?所以第一梯队就变成了修真人。修真人不行,只得特勤组上了。
还有一个情况。特勤组的管辖不完全按行政区划来,那个地方恰恰就归梁临分队管。高山寒刚刚加入,还不太了解行政上的事。
没一会两辆依维柯过来,要张秋生们上去。后一辆车上除了莫千行,还有希志与无冲两位元婴期高人。屈无病与许大海等金丹期都来了。
失踪的修真人中有金丹修为的人,特勤组觉得此事很严重,所以尽量招集高手过来。这些高手刚好都在八合湖,找他们很方便。
见张秋生们上来,司机就准备开车。张秋生却说:“别急,我有几句话要问莫头。”
莫千行心里一惊,张秋生别说什么性质不明的任务他不接受吧?
第九百三十八章 将锅顶头上
这一战持续两天才结束,两千多万不是那么容易出完。依张秋生的意见起码要三天,但警方等不及了。
张秋生对兄弟们说:“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我觉得该休息一会了,成天炒股也没什么意思。钱够花就行,别累着自己。”
留二百万给童无茶练感应术,其余全部撤出股市。张秋生对童无茶说:“好好干,兄弟们的零花钱就指望你了。你那个感应术能练到什么境界无所谓,兄弟们的钱可别给你弄没了。”
大家恢复原状,该干什么还是去干什么。张秋生去看书,这次考研不能像考医大一样作弊了。
李满屯与孙不武继续去泡妞。他俩也要考研,但他们对自己的要求不高,该泡妞时照样泡妞。
其实吧,孙不武现在泡妞的兴趣也淡了下来。他对李满屯说:“这个泡妞呢,太累,太没谱。我觉得还是去股市,找童无茶要两支股然后去勾----引女人。这样比较干脆,说不定就勾到一个破雨鞋呢?”
李满屯泡得那个妞八字还没一撇,却又舍不得放弃,就说孙不武:“你这人怎么这样没长性呢?泡妞就好好泡。再说了,泡妞也不影响去股市勾---引女人。我们泡妞勾---引两不误。”
让孙不武的郁闷的是,那个提琴男还在江小娴的楼下拉琴。我靠,这个人怎么这样没皮没脸啊。你有这个毅力干点什么不好?有必要这样死缠烂打的泡妞么?
孙不武本来就是为泡妞而泡妞,这下就更是索然无味。其实孙不武的小提琴拉得也不错,起码技巧非常好。主要问题是他对音乐没什么兴趣,所以他的琴拉得没灵气。要不是觉得张秋生用歌声对抗震魂法器,还有能让人神魂颠倒很牛-逼,他都懒得学音乐。
孙不武真要拉小提琴,绝对可以将这提琴男逼走,这提琴男的水平比业余还业余。孙不武是完美主义者,琴拉不好他就不丢这个人。
孙不武决定放弃,明天去股市淘宝,说不定就找到一个破雨鞋呢?那可是梦寐以久的宝器。
李满屯又将孙不武拖住,他习惯了干什么事都两人一道。李满屯说:“我们做事要有毅力,要有长性,不能半途而废。”
靠,这也不是什么正经事要什么毅力?孙不武说:“老张说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泡妞就是牛忙。现在撤出来应当叫改邪归正。”
李满屯反靠,老张的话你也信。他泡娜娅是以结婚为目的么?除了林玲,老张泡任何妞都不是以结婚为目的。还有,牛忙就牛忙,咱哥们死都不怕,还怕当牛忙么?再说了,咱哥们牛忙的事也没少干,在乎多一桩少一桩么?
李满屯想想又说:“不过呢,老张这小子的鬼主意向来好使。我们找他想想办法。理由呢,就是那提琴男没走,还在拉琴。你老张不能做个半拉截子事就扔那儿不管。”
咦——,提琴男还没走?张秋生有点不相信:“我都把他弄成那样了,他还没放弃?居然还敢拉琴?”
自从出过上古鬼魂后,双大保卫处主任也换了特勤组的人。这个主任姓李,是这次受李满屯与孙不武指导试图突破筑基的五个人之一。五个人中只有两个成功进入筑基,没这李主任的份。虽然只成功了两个,但特勤组却欣喜若狂,照这样下去特勤组的整体修为就会提高。李主任也不灰心,上次冯德龙没成功但这次成功了。这说明,下次有机会,他说不定也能成功。
所以张秋生找李主任,问他双大有没有群众娱乐组织,比如腰鼓队,秧歌队或者国标舞队时,李主任非常热情。何况孙不武拿出了两万元钱,说是请这些队伍的报酬?
这天是周末,晚上七点不到,江小娴那个女生宿舍楼下弹吉他的,拉提琴的,拉二胡的,吹笛子等等一片嘈杂。还有手捧鲜花,地上摆蜡烛,以及两手插裤兜等在楼下,总之是热闹非凡。前面的路上还停满了小汽车。都是高档又豪华,霸气又拉风的高级车。低档车也有,但都停远远的不好意思过来。
正在吱吱呀呀,呜里呜啦的一片嘈杂声中,突然传来整齐的鼓声。张秋生、孙不武与李满屯分别踩着一辆加长加宽的三轮车并排开过来,每辆车上放着一面大鼓,每一面大鼓上都有三个鼓手同时在敲。
跟在三轮后面的是一壮汉,打一面澡盆大小的铜镲:“咣、咣、咣咣咣!”
铜镲后面是二百五十多中老年妇女,排成四路纵队,随着铜镲的节奏打着腰鼓,左三步右三步,向前三步退后两步“咣、咣,咚咚咚!咣、咣,咚咚咚!”
无比的威武,无比的拉风,无比的霸气。那些什么小提琴、二胡、笛子全都弱爆了,什么弹着吉他唱歌的,扯着嗓子瞎叫唤的都成了浮云。
不仅在场的人都停了各自的动作,睁大眼睛张着嘴巴看着这腰鼓队,两边楼上的女生全都站阳台或趴窗户上往下看,还有成百上千的人涌过来瞧热闹。
三面大鼓与铜镲停在路边,腰鼓队进入楼前的场地表演,或下蹲或跳起,或直行或转圈,或向左或向右,向前三步退后两步,直叫人眼花瞭乱。
一阵急促地铜镲声后,腰鼓队的中老年妇女突然大喊:“孙不武!”然后鼓声:“咚咚咚!”中老年妇女又喊:“江小娴!”最后形成这样的声音:“孙不武,咚咚咚,江小娴!孙不武,咣咣咣,江小娴!”
围观的人明白了,这是一个叫孙不武的同学在向江小娴表白。楼上的时盈盈怀里抱着一个枕头也在看热闹,看到这一幕恍然大悟:“我就知道是麒林那帮人干的。”
张秋生三人将大鼓拉到场就躲在一边看热闹。时盈盈的室友没看见他们,于是就问:“你怎么知道是麒林那帮人?”
这不明摆着吗?孙不武是张秋生一伙的,时盈盈说:“这样的鬼门道也只有他们想得出来,并且想出来就能做出来。”
围观群众人山人海,有羡慕的也有鄙视的。羡慕的一般是女生,心想着哪个男生这样向我表白,我立马就答应了。鄙视的是男生,我操,谁呀,这傻-逼出这么个馊主意,纯粹是提高泡妞难度嘛,以后叫我们怎么活?
更有一个腰粗膀圆的家伙大骂:“出这个馊主意的养儿子不长屁眼,给老子见了非打他一顿不可。”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突然传来一声大吼:“臥槽泥马!谁把老子车划成这样?”
怒吼的声音很大,但被更大的腰鼓声压着,只有旁边几个人听见。大家回头朝车子看看,是辆路虎。引擎盖上用利器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开这车的是傻-逼”。那个逼还是个错字,女字的空档中间加一点。这是任何字典上都没有的,却任何人都认识的字。象形而又会意,说不出猥琐。
不仅是引擎盖,车门车尾上面都有。车主气得暴跳如雷:“这是谁家的孩子,也不管管!”
事情没完,这个车主的骂声未绝,旁边的车主又骂上了:“是谁呀,臥槽泥玛!”接着十几个车主都骂开了。所有停在这儿的车都被划上了字,重点都是女字正中加一点。
事情至此结束?没有!气得头昏脑胀的车主们又发现一个问题,他们的车似乎比平时矮了一截,仔细一检查,尼玛,四个轮胎都被戳破了。轮胎被戳破时肯定有响声,但被更大的锣鼓声给掩没了,车主们没听见。
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好车啊。车主们伤心欲绝,暴跳如雷,大声咒骂。可是没用,十几个人的骂声怎能敌得过震耳欲聋的锣鼓声?
腰鼓大妈的口号又变了:“小娴小娴我爱你,就像老鼠爱烧饼。咚、咚咚、咚咚镲,咚、咚咚、咚咚镲——”
“孙不武爱小娴,一道回家去过年。咚、咚咚、咚咚咣,咚、咚咚,咚咚咣——”
江小娴在自己阳台看了半天,没看出明堂,跑到时盈盈寝室问道:“哎,时盈盈,你对这些家伙熟,帮我看看他们躲在哪儿?”
我也正在找呢,时盈盈说:“这儿被他们搞翻了天,到现在主角都不出场,这个不符合常理。必定有比泡江小娴更好玩的事在吸引他们。”
时盈盈的目光在下面搜寻了一会,突然说:“江小娴,他们在那儿!正在挑唆别人打架呢。”
爱车被划,车胎被戳。车主们伤心欲绝怒气难平,跳脚拍大腿破口大骂。旁边一些低档车主幸灾乐祸,刚才骂打腰鼓是馊主意的那人假装好人地说:“唉,唉,你们车就不该停这儿。你们看,我的车就停远远的。这儿多乱,多杂啊?”
张秋生递一支烟给高档车主。高档车主看看,软中华,叼嘴里点上。点烟的手都因气愤而颤抖。张秋生却笑嘻嘻地说:“我说个小故事哈。从前呢,有个人,买了一个锅回家。走半路上要拉屎。就将锅放地上,自己跑一边去。这时又过来一人,将那人的锅拿起。他没跑,而是将锅顶头上,就在旁边蹲下,也装作拉屎。
前面那人拉完屎,跑回来一看,锅没了。四下看看,旁边有一人头上顶着一锅,也在拉屎。这人对丢锅的人说,锅丢了吧?你应当像我一样,将锅顶头上拉屎就不会丢了。”
几个高档车主都望着张秋生问,你的意思是——。张秋生不慌不忙地说:“我什么意思都没有。也就说个小故事而已。”
第九百三十七章 冤家碰头
张秋生喜欢恶庄的原因,就是他们虽然凶恶但速度快。待到满仓时,张秋生就不动了。大家该学习的学习,该泡妞的泡妞。张秋生是从来不将心思放在一件事上,家里的买卖他都不管,何况这种业余的炒股。
蔡解放个性凶狠蛮横,但他并不是傻子。在他反复拉升打压,再拉升再打压的建仓过程中,也发现了不对。于是就派人调查情况。那时互联网还没普及,调查一个情况很麻烦。得花钱,得从证券交易机构查这支股票的交易情况。再从这些交易清单中找大单子,然后还要发现这些大单子出自哪里。
奇怪的事出现了。那个一直与他操蛋的人突然停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他已经获利走人了?不会吧,这支股票长期低价位运行,这时不可能有什么利润的。
蔡解放心里疑惑却没停手,该干什么照样干什么。波段式操作,第一波拉上去了。再打压,再吸筹,准备第二波拉升。调查报告来了,是一个叫童无茶的人在操蛋。
进一步的调查报告也来了,童无茶是双江理工大学的学生,与几个同学合伙做股票。他们有近千万资金,现在是满仓操作。就是说,他们已经满满地坐在轿子上,就等着我们抬。
蔡解放如果知道童无茶的背后是张秋生,不知他会怎样处理。这是让他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的人,居然敢打他。最重要,最令他羞耻的是,张秋生手上捏着那狗屁的服务承诺。要他老婆去侍候一个小屁孩,这是奇耻大辱。
经过几个波段的拉升,到目前为止,这支股票已上涨百分之一百二十。此时出货,刨去成本及一些必要的费用,可以得百分之八十的纯利。这就很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但蔡解放不满足。
这次的炒作蔡解放投下去的成本也确实比较大。不断的打压再拉升,本身就使持仓成本增加。请了十几个所谓的股评家当吹鼓手,上市公司相关人员的打点,这些都需要钱都是成本。
涨幅起码要达到百分之二百才可以实现蔡解放的心理预期。一直压在他心头挥之不去的就是张秋生的近千万筹码。自从建仓完成后,这个叫童无茶的家伙就一直趴那儿不动,现在已变成两千四百多万。
蔡解放非常生气,非常愤怒。尼玛,老子累死累活,你坐那儿轻松悠闲,结果却是你获利比我多。整整多四成啊,不是一点点!
尼玛,同样是年轻人。人家的儿子是如此的精明。我的儿子却如此的脓包,连亲生老妈都能出卖。蔡解放想想就忍不住要吐血,就格外地愤怒。
可是,但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得防止这个叫童无茶的突然抛盘。那样,下一步的拉升就无法完成,如果引起恐慌散户们都跟着抛,这次就要一败涂地。
蔡解放可以找童无茶,双方在一起谈判,各自以什么样的方式又在什么样的价位获利。可惜蔡解放不是这样的人,他喜欢直截了当。与一个小屁孩婆婆妈妈地谈判,他放不下架子,也没那个耐心。
蔡解放将几个保镖找来。这是自从受了张秋生的侮-辱后,蔡解放痛下决心花重金请来的。
这些保镖个个心狠手辣武艺高强,有两个甚至是负案在逃的杀人犯。这几个保镖来明经公司几个月了,一样事还没干。现在该他们出场了,不能吃皇粮不打仗。
蔡解放明确指示,将这个童无茶绑起来关一星期左右。手脚一定要干净,地方一定要严密。除非失手或遇上其它类似情况,在此期间不要与我联系。事情过后让你们去国外,或旅游或避难随你们便。
因为张秋生这些人毫无防范,所以这些保镖的事进行的非常顺利。一个长相并不漂亮的女人天天贴着童无茶,这是一个有缝的鸡蛋,此时不盯上更待何时?
找上这个女人。对她说,童无茶肯定有内幕消息,否则炒股不可能这样顺利。要是好好问他,肯定不会说。我们将他抓起来逼问,反正不超过一夜也犯不了多大的法。然后又与这女人如此这般的说了一些话,女人同意了,谁不想发财?
李满屯与孙不武都没记住明经公司这个名字,甚至蔡解放的名字也没记住。根据一向马大哈的性格,他们压根就没记。他们很强大,对一些普通人普通事根本就没记的习惯。就像猛兽在山林里,它们有必要记住那些母獐子公兔子吗?
看着这些俘虏哭爹喊娘的求饶,李满屯失去继续刑讯的兴趣,将这些家伙送警察局吧。
外地丢失一辆警车,市警察局刚刚接到协查通知,李满屯等人就连车带人的送过来了。警察局大喜过望,热情招待李满屯等人。再听说这些盗车贼中还有两个杀人在逃犯,就更是兴奋异常。
虽然高兴,必要的笔录还是要做的。等一切忙完,此时回学校,宿舍楼的门肯定已经关了。翻墙爬窗户虽然是这些人的家常便饭,此时却不愿意。我们做的是正经事,干嘛要偷偷摸摸爬窗户啊?
警局给他们在宾馆开了一间房。这儿不错,还可以洗热水澡。
今天准备出货,大家都没上课,一早就在证券营业部附近的早餐店碰了面。李满屯三个大肆吹牛,说他们昨晚的战绩。
张秋生问童无茶:“那你的好事成了,还是黄了?”
成了,童无茶装作得意洋洋地说:“可惜只干了一炮。正准备梅开二度时,被那几个人搅黄了。”
嗯,能开一炮就很好,否则就太冤。张秋生又突然想起一事:“照这么说,警察不是要去抓那个老板?”
那当然!窝藏逃犯,再加绑架,够他喝一壶的。
张秋生像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对孙不武说:“快快,快,打电话给你叔,叫他们晚点抓。”
干嘛呢,这事我们管不着吔。孙不武说:“让罪犯跑了,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嗐,你怎么这样木呢。我们今天出货,是吧?必须要这个老板拉升,我们才可以顺利出货。否则,那不一泄千里?以前的辛辛苦苦都成了无用功不算,老童少开一炮的损失谁负责?
是啊,老童那一炮可值钱啦。破雨鞋趟水,咕呱咕呱,一炮值千金呀。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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