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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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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李小曼一人。谢丽珠还是硕士阶段要上课,没时间逛街。李小曼肯定是不回家的,赵如风家也只是偶而去看看,所以她有大量的时间打发不掉,只能去逛街。逛街的次数多了,遇见熟人的可能性就大。

    今天李小曼就同时遇上她后妈的儿子,以及孙、任二公子。后妈的儿子见到李小曼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招呼着六七个同伴上前,口中还大叫:“这个臭表---子会武功,大家一定要并肩子上!打残她,将她脸划花。”

    李小曼装作很害怕,掉头就跑。她的想法是将这些人引到无人处再狠狠地打。李小曼在前面跑,后妈的儿子在后面追。没跑几步就遇见孙不出。

    李小曼是孙不出这几天朝思暮想的美女,现在见到她受人欺负,当然要表演英雄救美。孙不出手一挥,两个跟班立即冲向前与六七个人战成一团。

    两个跟班再么骁勇也敌不过对方人多,孙不出立马冲进战团,三对六大战起来。以少敌多,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到的。片刻时间,孙不出这方就现出败象。

    正在危急时刻,任大头带着跟班来了。这种英雄救美的事,可不能让孙不出独占,任大头手都不挥带头冲进战圈,两个跟班不敢怠慢紧随其后。

    有了生力军,战况立即转变,孙、任等六人将后妈儿子一伙打得哭爹喊娘。虽然是哭爹喊娘,后妈儿子们也都顽强抵抗决不投降,场面是相当得悲壮,相当得可圈可点。

    杀敌三千自损八百,孙、任二公子也很狼狈。衣服抓破了,头发打乱了,肚子上挨了几拳,鼻子破了,牙齿出血了。

    大批群众将战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这场打斗精彩无比,群众们都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镜头。也没人打电话报警,这样的好戏,警察来了就没得看。

    群众竟然这样冷漠,这样麻木不仁?那也不是。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不存在以大压小以强欺弱。没堵塞交通,没损坏公物。双方摆明了都是公子衙内,不是普通群众。所以没人同情,没人操心,都抱着看戏的态度巴不得他们打得更激烈一点。

    李小曼好像这场打斗与她完全无关,抱着茶杯,站在花坛上踮着脚尖看热闹,整个一打酱油的群众。

    警察终于还是来了。很久以来民间流传着一个说法,京城大衙内不怕进派出所。还有些小说大肆描写,这些大衙内进了派出所后是如何的神勇,警察是如何的低三下四。
第一千零九十章 京城拍戏
    这是名动江湖的屁炸流星锤。到目前为止,人们都以为只有张秋生一人会,没想到梁老师也会。这一招不管是修真人或是习武者没人不怕,它能将人的真气或灵气打散让人从此修炼不成境界逐渐后退。

    学生们乖乖地回头,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梁老师千万不能招惹。中了屁炸流星锤,不仅难受还惹人笑话。

    下午临近放学时,吴烟、李秀英、孙妙因,还有韩冠阳、华寒舟等等二十一中的前辈全来了。他们苦口婆心地劝学弟学妹们,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就是给梁老师找麻烦。那些贪官是不会找你们的,他们找的是梁老师。

    女生们甚至含着眼泪告诉这些学弟学妹,你们知道梁老师多辛苦吗?知道梁老师为我们担了多大的责任吗?

    前辈们一一列举他们曾经的闯祸,梁老师是怎样用生命保护他们,而省领导是怎样的批评梁老师。你们真的不能瞎闹,梁老师要是受了处分,那二十一中就要散架。

    吴烟这些前辈不是危言耸听。金耀祖已经将中午发生的事向省里做了汇报。李会元的儿子,凭金耀祖个人呲牙都没得呲,他只有向上级汇报,请求组织上的支持。

    金耀祖的靠山是常务副省长。还有大家熟悉的候、薛二公子的家族,省委的一个副书记。反正都是天关省的本土势力,虽然没什么顶尖人物,但关系网却十分庞大复杂。

    势力虽然庞大,但对于金耀祖被打之事却一点办法没有。李秋同的这种行为严格说不是打人,而是侮辱,是极其恶劣的侮辱。但他是未成年人,还没到负法律责任的年龄。未成年人犯重大罪行当然还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但打金耀祖这件事谈不上重大,连轻微都谈不上。

    如果给金耀祖造成伤害,可以找李秋同的监护人负责赔偿民事责任。可是抽几耳光,不伤皮不伤骨的,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真要叫他家长赔钱,也只能赔几个挂号费或检查费。在这上面做不出什么花样。为这样的事与李会元翻脸就太不值了。

    那么,找找李会元及他家人的其他问题。如果找出他毛病,该翻脸照样翻脸,派系斗争一向都是这样。

    可是,还真找不出李会元什么大毛病,连小毛病也难找。李会元一不贪财二不好---色,这样的人让对手难以下牙。他的家人呢?经商,这是最容易挑毛病的地方。

    李会元的家人经商又与众不同。一不找政府要地皮。承包了几座荒山还是真正在搞绿化,这是有目共睹的,国家鼓励的,挑不上毛病。二不找有关部门批紧俏物资。他家确实有紧俏物资,白酒与葡萄酒,但他家商品的紧俏是自己创造出来的,与政府没关系。三是他家经营珠宝,但麒林本地不出珠宝,无论他家怎么做,也谈不上利用了李会元的职权。四是他家从不找银行贷款,相反却为国有企业提供担保。

    算了吧,李会元我们是动不了,相反,他要找我们毛病却一找就是。忍辱负重吧,姑息养奸吧,将他的儿子毛病养大,让他今后招惹别人。难道人人都像我们这样好欺负?总有厉害人物来收拾他。

    一个派系中,也不都是糊涂人,更不是都护崽心切。有人就说了,切,还姑息养奸,故意将李会元儿子的毛病养大呢。别做梦了!李会元爱人已经在重重地教训他儿子。知道是怎样教训吗?驮一百斤的杠铃,每天一万个压腿动作,直到本学期结束。这样的惩罚重不重?不重,回家也叫你儿子这样试试。

    这么说来,李会元爱人知道儿子犯错误了?那么,她为什么不带儿子向金耀祖道歉?

    废话!常务副省长说:“李会元爱人肯定认为金耀祖犯错误在先,并且比她儿子的错误更大。所以儿子错了,她教训儿子,道歉却是绝对不会。”

    这一点大家早已取得共识。金耀祖确实是犯了错误。安然酒庄的规矩其实并不是什么经营花招,而是强调国家交通法规。司机不准喝酒,喝了酒就不准开车。

    金耀祖强行让司机喝酒。酒庄规定只准喝两杯,他却偏偏要司机喝六杯。结果就出了车祸,三个人差点摔死在悬崖下。事实证明安然酒庄是对的,而金耀祖却是大错特错。如果为这事去京城打官司,绝对要输,那时大家脸上都无光。找不出李会元一击必中的大毛病,这事只能偃旗息彭。

    不说金耀祖的靠山们怎样的谋划,李会元听到此事却哈哈大笑:“不错,不错,秋同已得哥哥的七分真传。希望继续努力,真正做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李会元不仅满意儿子的行为,对梁司琪没带孩子去向金耀祖赔礼道歉更满意。不知何时起形成的一种风气,绝不认错。不管你犯了天大的错误,只要上头没追究,就绝不向受害方赔礼道歉。

    尤其是牵扯到派系斗争,就更不可能向对方道歉,否则就说明你输了。也不是说绝无道歉的可能,但那要等已经输了以后。

    梁司琪经常教育孩子,错了就要承认,要向对方道歉请求别人原谅。李会元在省城时就担心这个,梁司琪不食人间烟火,她要逼着秋同去向金耀祖认错,那今后在省政府就难以做人了。还好,梁司琪在大节上还是拎得很清。

    官场的事说起来很沉闷。作者笔力浅薄,无论怎样努力,也无法使故事轻松愉快起来。我们还是回到主角身上来吧。

    张秋生回到学校,休息了三天,等李满屯与孙不武回来。张秋生没问这次帮包平安这些人筑基结果怎样,李、孙二人一回来就立即前往京城。这部戏的主要情节都发生的那儿,大概需要两个月才可以拍摄完毕,最快也要一个半月。张秋生之所以愿意等孙不武与李满屯,主要就是孙不武在京城人头熟,许多事要他出面。至于去东北李满屯老家寻宝,那纯属鬼扯,所以先行扫掉。

    租宾馆太费钱,能省则省,张秋生在京城的那座四合院就成为摄制组的大本营。其实,片场也可以放这儿。但是张秋生舍不得。

    片中女主角初来京城漂,住的是防空洞、地下室,后来也是与别人合租非常拥挤的公寓楼。再后来情况好了点,也不过是一人住一间公寓楼。

    女主角的所有住处都无法与这四合院比。当然可以让美工将这四合院改一下。张秋生认为这是三爷爷给他的产业,可不能瞎糟蹋。

    张秋生叫孙不武去联系拍摄地点,反正除了住处,还要联系女主角经常混迹的酒吧、小剧场等等。

    来京城一个多星期,每天都日以继夜地赶进度。这天正拍一场戏,女主的前男友向她表白。这是戏中的一个小**。前男友此时的激情与浪漫,与后来抛弃女主角时的无情与残酷形成鲜明对比。

    这场戏拍了十几遍,张秋生都不满意,不断的喊停,不断的重新开始。好不容易男女两个演员都找到了感觉,入戏了,正演到关键处,突然就听到两个人大声说话:

    “咦,那不是凌静——”

    “哇,这儿许多美女——”

    “停!啪、啪、啪——”没等这两人的话说完,张秋生喊了一声停就跳起来,拎着鞋子一阵乱舞,每人给了十几耳光。

    这两人一个是孙不出,一个是任大头。孙不出不认识张秋生,甚至旁边的吴痕都不认识。任大头还是四五年前在京城国际机场见过张秋生一面,具体长相也早就忘记了,当时他主要是注意孙不武。

    但是,这招牌式的鞋底板儿抽耳光任大头知道。被抽了耳光后,任大头立即就想起来,张着大嘴吃惊地说:“张,张,张秋生——”

    孙不出也看见了旁边的孙不滚,立马想起抽他耳光的是谁,同样张着嘴说道:“张,张,张秋生——”

    这两人的跟班想往前扑,被吴痕一人一脚给踹得满地打滚。吴痕爱护同辈,那指得是修真同辈及普通人。对这些纨绔公子他是深恶痛绝,看了就生气。

    张秋生不管吴痕怎样踹跟班,张口骂道:“认识我还胆敢打扰我的工作?”挥着鞋底板儿又给每人抽了十几耳光。然后拎着鞋子,指了指旁边的墙角说:“给我去那儿蹲着,胆敢吐半个字,我将你们的牙齿全打落。”

    张秋生的霸气让这两个公子哥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地蹲到墙角边。

    浪费了胶片不说,情绪被破坏了,还得重新酝酿。张秋生气得牙痒,恨不得再将这两个水货打一顿。张秋生也不认识这两人,孙不出是从来没见过面,任大头是早就忘了。这么两个水货,他也懒得认识,只想打他们一顿。

    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张秋生今生的毛病是难得生气,即使生气也持续不了很长时间。半支香烟没抽完,张秋生就决定重新开始。
第一千零九十章 秋同受罚
    金耀祖觉得可笑。就凭你这么个小屁孩,还,还想打我?我是市长知道不知道?你敢动我一下,警察立马就会将你抓起来,连你家长都会跟在后面倒霉。不过,这小孩有点面熟,好像与哪个领导长得像,那么他是谁呢?

    金耀祖突然想起来了,正要开口喊,突然就听到清脆的“啪啪”两声脆响,分明是耳光声。接着就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痛,并伴有难闻的臭气。

    刚才的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从金耀祖心里所想,到两耳光上脸一共不到零点几秒时间。金耀祖楞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全场所有人都楞住了,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秋同将手里的鞋子扔了,从书包里拿出一只踏拉板,与他哥哥一样自制的木头踏拉板。在脚上比比,反了,左脚的拿成右脚。换一只穿上,然后朝金耀祖问道:“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金耀祖大脑还没回过神来,木呆呆地冲秋同摇摇头。秋同恨铁不成钢地说:“唉,木榆脑瓜啊!看来还要打,不打不开窍。”话说完,右脚抬起,稍一弯腰,然后挥手“啪啪”,又是两声脆响。

    金耀祖的脸上又是疼痛,又是更加的臭气,大脑更加地发木。秋同这次没扔鞋,举鞋指着金耀祖说:“看样子你还不知道为什么挨打。唉,笨,笨啊笨。

    告诉你吧,我是安然酒庄的老板。你前阵子去那儿喝酒,坏了我的规矩。坏我规矩的人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去警察局自首。如果在合理时间内没去自首的,那就只剩下第二条路,打。

    你坏我的规矩已经三个多月了,早已过了必要的合理期限,而你却没去警察局自首。所以嘛,我呢,只好在百忙之中抽时间来打你了。明白吗?白痴!”

    安然酒庄的规矩很多人都知道。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去喝过酒,当然是知道规矩的。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安然酒庄是李会元家的。那么,这孩子就是李会元的儿子无疑。是了,刚才他自己说是叫李秋同。

    我靠!金耀祖是老鼠日猫逼,不想性命活了,竟敢跑安然酒庄去撒野。你以为副市长有多牛-逼?人家连副省长的孙子都照打。打完还得去警察局自首。

    金耀祖清醒过来,想说点什么,但那沾满大便的鞋子就抵在他鼻子底下其臭无比,让他张不开嘴。

    本来秋同话说完就准备走了,他将哥哥的风格学得十足十,干脆利落不打缠皮架。但这时金耀祖的秘书清醒过来,立即从背后向秋同扑过来。领导有难,做为秘书理当奋勇上前。

    秋同头都没回反手一捞抓住秘书左胳膊将他掀翻在地,然后又挥起鞋子朝金耀祖那亮堂堂的光头上“啪”的一下。秋同又挥起鞋子,正准备朝那光头再拍一下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喝道:“秋同,住手!”

    姐姐叫秋兰在秋同的身上下了个神识,以防止这孩子胡闹。这个神识平时没什么,但秋同的情绪一旦有重大波动李秋兰立即就能知道。

    刚才就感觉到秋同情绪的异常波动,李秋兰立即从自己的仙界穿越过来,前后没用一秒时间。李秋兰来后并没有立即上前,而是在不远的无人处放出宝马车,再向前开一段路。

    秋同听见小姐姐的喝止,立即扔掉鞋子,从书包里取出另外一只踏拉板穿上。赶紧的离开金耀祖,这儿的臭味他也受不了。

    李秋兰也认为金耀祖该打,任何破坏安然酒庄规矩的人都该打。否则其他人跟着学,而那些鬼的脾气都不怎么好,万一闹出人命就坏事了。

    这样的人虽然该打,但不能由秋同来打,这样会惹妈妈生气。李秋兰完全是从不让妈妈生气的角度来制止秋同,对于打人,或由打人可能会引起什么后果,她一点都没放心上。

    李秋兰一句废话都没有,带着秋同就走。金耀祖脸上不仅其臭无比,还奇痒无比,伸手在脸上摸了摸,再看看,摸到一手的粪便。金耀祖张着两手傻站在当场。

    与会人员都跑得远远的,自动散会。但与会人员都没回家,不约而同地就近找饭店,中饭时间本来也到了。想想金耀祖满脸满脑袋的粪便,实在恶心,饭是吃不下的了,但酒还是可以喝的。酒可以消毒,酒气也可以压臭气不是?

    一百多人各自找饭店,但都在兴奋地谈论着刚才的一幕。我靠,这个小秋同太猛了,也太好玩了。想想金耀祖那个惨像就好笑,你什么人不好惹,偏偏要惹安然酒庄呢?你也应当打听明白,这个酒庄是谁开的,麒林第一大祸害!

    一来因为此事太好玩太刺激,二来当街殴打现任市长太猛,三来金耀祖不得人心,四来与会人员个个都有电话。这个消息传得很快,一中午时间就传遍麒林大街小巷。

    此事件造成两个后果,一是金耀祖从此没了一点威信。他稍一端市长架子,人们心里就会说,你别对我横,有本事去找秋同去。二是梁司琪下午上学前就知道了此事。

    秋同捧着饭盒正在发呆。为什么?刚才用沾满粪便的鞋子打人,那个臭他自己也呕心。现在捧着饭盒,就是难以下咽,所以只好发呆。

    秋同用手擦擦鼻子,似乎,好像,手上也臭,刚才就是用手拿鞋子的。已经洗了无数遍啊,用香皂洗的,怎么还臭呢?

    秋同还没想明白,脑壳上就挨了一爆栗,紧接着就听见妈妈的声音:“跟我来!”

    秋同乖乖地跟着妈妈走。路过体育器材室,梁司琪说:“进去,取一个五十公斤的杠铃。”

    刚才的事被妈妈知道了。奇怪,是谁告的密?不会是小姐姐,她从来不告密,帮着隐瞒倒是经常的。那又是谁呢?是谁吃饱了撑着,嘴伸得这么长?

    你在猜是谁告的密,是吧?你打算报复,是吧?梁司琪训斥道:“没出息!敢做就要敢当。你不是要学哥哥吗?哥哥做事,什么时候赖过账?”

    这孩子非得狠狠教训不可,太不像话了。有人可能要问,梁司琪认为秋同犯错误了?是的,她觉得儿子犯错误了。但不是一般人认为的错误。

    金耀祖是该打,但你不能用沾满大便的鞋子去打,何况你是故意踩上的。这个太恶劣。金耀祖都已经是市长了,麒林没人能管到他。所以你可以打,家里大人可以为你承担任何责任。但是用沾上大便的鞋子打人,就不仅仅是打了,这是侮辱人。所以就要惩罚。

    秋同是任何道理都懂,仅凭说教已经没用,所以一定的体罚还是要的。

    将秋同带到办公楼下,梁司琪命令:“每天一万个,持续到本学期结束。另外,三天之内写一份三千字的检查。你也可以拖到学期结束,但那时就要一万字。

    根据你一贯的毛病,可能要讨价还价,会问那第四天交要多少字?一星期内交都是五千字,然后一直到期末都是一万字。你可以不写,我也可以叫哥哥姐姐在十年内不帮你突破真气外放。”

    十年,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那是非常遥远的未来。十年后,我都二十五岁了。同学们都已大学毕业了吧?都要结婚生孩子了吧?而我却连真气都不能外放,那也没脸见人啊!

    孙猴子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老妈就是如来佛祖,我就是那可怜的孙猴子。秋同乖乖地驮着一百斤杠铃,在办公楼前压腿。

    眨眼时间就围上来许多人,一个个都来看稀奇。据传说,二十一中历史上只有李满屯与孙不武等两帮兄弟享受过此等待遇。李秋同是怎么啦?犯了什么逆天大罪,要受此等惩罚?李满屯是因为杀人,难道,莫非,李秋同也杀了人?

    七嘴八舌,同学们纷纷打听。是梁老师亲自下的命令。废话,除了梁老师,还有哪个老师会下这样的命令?李秋同所犯罪行令人发指,不罚不足以平民愤。怎么就发指了?难道比杀人还严重?

    瞎猜是猜不出明堂的,只有问李秋同本人。秋同破口大骂,你们才杀了人,你们的罪行才让人发指。还没骂两句上课铃就响了。放下杠铃去上课,罚归罚,课还是要上的。

    下午第二节课后,大批的学生往校外跑。学生们已打听明白,李秋同打了副市长,用沾满大便的鞋底板儿抽耳光。这太好玩了,太有创意了,我们也要去打一下这个狗屁的副市长,也要用沾满便便的鞋底板儿抽耳光。

    学生的骚动被梁司琪严厉制止,强行将这些祸害赶回学校。为了防止学生偷偷往外跑,梁司琪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她向几个闹得最厉害的学生挥了几下手,这几个学生立马就开始打嗝加打喷嚏。

    “你们的祸害水平与张秋生比,还差了一大截吧?”梁司琪望着这些正在打嗝的学生说:“张秋生的坏招我没学全,但打嗝与打喷嚏还是很熟练的。谁要是胆敢偷偷跑出学校大门,胆敢去打市长,就照此办理。”
正文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小祸害出场
    有关企业负担过重问题,三个省长都是从基层干过来的,他们知道这种情况确实有,也曾大力从事过给企业减负的工作。,。。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丫头也太夸大其词了吧?

    吴烟好像听见省长们的心声,带着非常沉痛的语气说道:“你们肯定不信,认为我是在夸大其词。那你们知道李小曼被撤职的事吗?你们知道谢丽珠被开除的事吗?没招他没惹他,就是他自己心里不顺,立马就撤职就开除。我们企业还敢招惹他吗?”

    震惊,真的是震惊,李会元与方晋中觉得一口气咽不下去。尤其是方晋中,李小曼与谢丽珠一直是他亲自领导,是他的两员大将,也是最信任的爱将。两个女孩为麒林的建设做出过重大贡献,这是有目共睹的。她俩是其他地市争相挖掘的人才。如果被其他地市挖走,将是麒林的重大损失。

    是真的吗?省长们都不相信此事的真实性,李会元问道:“我怎么不知道?”吴烟还是委屈的回答:“当然是真的。你当然不知道了。李小曼与谢丽珠都是要脸的人,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她俩不可能到处嚷嚷。都不知道躲哪儿哭去了呢。她俩都不在乎工作的事,但这事太伤面子。”

    是啊,是太伤面子了。工作真的不用担心,麒林不要其他地市还抢着要她们呢。谁不要个面子啊?尤其是女同志,比男同志更要面子。不仅是伤了面子,也伤了她们的心啊。拼死累活地干,到了到了,却被撤职,甚至被开除。这事放谁身上都受不了。

    吴烟在三位省长面前上了一滴大大的眼药水,省里就会将金耀祖给撤了?吴烟还没这样天真,她只是说了好玩。不过,也产生一个意想不到的后果,本省的酒企纷纷赶来签合同。已经签了合同的要求续签,签长期合同。以前总要砍一下价,现在不砍价了,能签上合同就很好。不仅不砍价,还都带着预付款硬往好年华账户上打,生怕好年华不收。

    三位省长都不是常委,与省组织部门也没什么瓜葛。当然,他们要是向组织部门提出倾向性意见,省组织部门肯定会考虑。他们没做这种事,这样显得太过鲁莽与轻率。

    官场有官场的规则。如果是他们分管的工作,下面有干部胆敢不听指示胡作非为,一句话就可以将其撤了。但麒林只是他们工作过的地方,金耀祖只是干涉好年华的正常经营以及干部人事调整,不归他们分管,只能表示关注而不可干涉其人事安排。

    李会元与方晋中甚至连关注都没表示。他们相信李小曼与谢丽珠,她俩不愁工作,公务员身份还在级别也还在,麒林不留她们自会有其他地市去抢。

    让李会元与方晋中没表示关注的原因还有,他们相信好年华。好年华的那些股东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金耀祖哭的日子在后面。他们太想看金耀祖哭了,太想看金耀祖身后的领导大发雷霆了。

    我们回到麒林大桥的引桥顶端来,这儿正在召开现场会议。金耀祖马上就要哭了。

    这儿聚集着经济技术开发区、大桥经济区,市建委、文明委、环卫处、市政工程处,以及各区的城建局等等各单位的负责人,还有在开发区与大桥经济区的地产商及建筑商。现场反正是黑压压的一百多个人头,在大太阳底下暴晒着。

    现场工作会由金耀祖亲自主持,他要这些单位负责人面对如山的建筑垃圾与粪便分析原因,划分责任,并且限期清理。

    有人说金耀祖虽然讨厌,但工作还是干脆果断非常有魄力的。其实吧,认真的说,这不叫干脆果断,而应当叫瞎折腾。真正有魄力的领导压根就无需召这么多单位来开这样的会,他只要指定其中一个,指示他们将这些垃圾清理掉就行了,哪用得着许多废话?

    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何况现在是一百多个和尚?各单位间无休无止地扯皮,相互推诿,相互争吵,谁也不愿承担这个责任。

    有人说,这些垃圾都是商品批发城产生的,应当由商品批发商城来清理。徐则刚立即强烈反驳:“胡说八道!你干脆说这儿的粪便都是我们拉的最好。”

    这人连忙改口说:“我指的是建筑方,不是说你们。”

    谷雨龙更来气了,张口就骂:“你放屁还放出石灰来了!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些都是拆房产生的垃圾,我们是建房!两种垃圾是一样的吗?不懂装懂!”

    这人是大桥经济区的,这儿等于是他的地盘。见谷雨龙骂他,立即就大吵大嚷起来。谷雨龙也不怕他,两人不管市长就在旁边,互不相让地吵将起来。

    其他人也在吵。各单位之间相互吵,各人之间相互吵,场面乱成一锅粥。反正是谁也不愿清理这儿的垃圾,费时费力还费钱,累死了也讨不着什么好。

    随金耀祖一道来的政府副秘书长大声吆喝:“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金市长有话说。”

    一百多人正混战成一团,唇枪舌剑针锋相对,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吵架上,副秘书长的吆喝没人听见,甚至压根就顾不上听。

    金耀祖嘬牙花,皱眉头,骂道:“这就是麒林的干部?都什么素质!”

    副秘书长坚持不懈地叫喊:“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金市长有话说,金市长有话说——”

    鼎沸的人声渐渐停止,终于安静下来。大家洗耳恭听金市长说话。金市长说话很简单,表现了他一贯的魄力:“由开发区来清理,三天内完成。就这么定了!”

    俗话说千人打鼓,一槌定音。面对如此混乱的局面,而这儿与开发区毗邻,金耀祖的决定原本也没什么不对,真的是展现出他的工作魄力。

    但是开发区不服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今天这个现场工作会的宗旨是查明原因,分清责任,谁的责任由谁来清理。现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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