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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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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防止别人仿效,为了防止一窝蜂地上项目,我们必须立即抢占制高点。这儿有我的九峰山各地考察的记录与图片实录,你们拿u盘来拷去。具体怎么做,你们是久经商场的高手,不需要我来多说。

    还需要说明的是,曾经的九峰山到处都小水泥、小化肥、小煤矿,就是平时所说的“三小企业”。这些三小企业破坏了环境,造成巨大的资源浪费,后来被国家明令清理。

    现在这些三小企业有的是被国家清理,有的是经营不善而倒闭,有的是发生重大事故而被关闭。我说这个的意思是,这些或倒闭或关闭的企业,留下了大量的废弃道路,也留下了大量的矿井坑洞。如果有效地利用这些,可以将道路一直连接上地南省那边的铁路。这些都在考察记录与图片中,你们可以研究。

    张秋生的情况介绍完毕,都已经下午四点了。老板们纷纷离去,肚子饿了,没人去酒店吃饭,大都是买几个馒头或包子再带上一瓶水,然后就赶紧地去**乡实地考察。

    张秋生向来是搭个架子,然后就随别人怎样做去。但这次改变了以往的做法,也随着这些老板前往**乡,他要陪着一道去考察去做说明。

    到了**乡天都已经黑了。乡长与**乡的全体干部都等在那儿迎接,包括**村的一班干部。张秋生早就打了电话,说他们今天会去考察投资情况。

    乡里仅有的几个旅馆被包了下来,让这些大老板们住。条件虽然简陋,但没人嫌弃,都是能吃苦耐劳的干事人。

    消息已经从建委传到市委市政府,市里的一班领导也聚在一起听取建委人的汇报。段山突然来了这么一帮大老板,国内国际的都有,都是知名大企业。这让市委市政府领导兴奋的坐不住了。平时这些大老板能来一个都了不得,市委市政府都要组织力量接待。今天一来就是一大帮,还完全不用市委市政府操心,真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是张秋生将他们召来的。很明显,这些老板听张秋生的。听张秋生做报告,就像小学生一样认认真真。他们饿着肚子听张秋生做报告。会议结束,就匆匆忙忙地去考察。

    书记连忙总结,这叫什么精神?这才是干事的精神!平时总是不服隔壁的一个麒林就压住我们全省,总是认为麒林抢占了我们的资源。现在明白了吧?人家才叫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人家的经济搞得好,道理就在这里。我们段山的干部群众都要学习这种精神,这是活生生展现在我们面前的精神。

    市长点头认可书记的话,他补充说,看看我们的干部,一个事八字还没一撇,先将饭吃了将酒喝了,就是想不到干事。听说张秋生打了房管局产权中心的办事员,我说打得好,对于这种人就是要打!门难进脸难看,对群众麻木不仁漠不关心,上班一杯茶一张报纸,成天就是混日子。这种现象非整顿不可了!

    不管怎样,张秋生他们这次的雷厉风行的作风给段山的干部群众的印象是震撼性的,这儿办事从来没这样的风格,他们从来都是皮皮沓沓自由散漫。

    这些都不说了。第二一早,大家正准备出发,童无茶来了,随他来的还有两个乡长。童无茶一见张秋生就说:“老张,你的这些项目一定要给我们乡两个。”

    张秋生一手夹着两个馒头,一手捧着一碗糊辣汤,看着童无茶说:“你一个股级干部起什么哄啊?严格来说,股级算不上官,连吏都算不上。”

    这不是官不官的问题,也不是股级不股级的问题。童无茶说:“我必须捞政绩,这样才可以往上爬。”这家伙说话从来都是不掩饰真面目。忘了说明一下,童无茶现在已经改变形象。那个滑稽的马尾辫已经剪了,改成了小分头。

    你要政绩干什么?说说看,你要政绩干什么?张秋生鄙视地望着童无茶说道:“你那股级才刚刚提拔,现在即使有政绩也不会再提拔了。等过两年,我再想办法帮你捞吧。机会有的是,别着急。”

    童无茶怎能不着急?乡里昨天晚上得到县里的电话,有一大批企业家要去你们隔壁**乡考察投资情况,如果有可能你们也去插上一杠子。

    **乡、燃谷乡都是一个县。县里也只是希望燃谷乡能插上一脚,这样就多一份招商引资的把握,所以就打一个招呼而已,并没有特别强调。

    而燃谷乡就不同了。这年头招商引资是各地各政府的头等大事。在贫困地区就更是如此。乡长赶紧打听具体情况。原来是建委的张主任找来的老板,外商内商都有。

    建委张主任,那不是小童的同学吗?乡领导们觉得此事有希望。同学,还是一个寝室的同学,这种交情堪比部队一个班的战友。赶紧将童无茶找来,如此这般的安排任务。
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 王绍洋一伙的结局
    而燃谷乡就不同了。这年头招商引资是各地各政府的头等大事。在贫困地区就更是如此。乡长赶紧打听具体情况。原来是建委的张主任找来的老板,外商内商都有。

    建委张主任,那不是小童的同学吗?乡领导们觉得此事有希望。同学,还是一个寝室的同学,这种交情堪比部队一个班的战友。赶紧将童无茶找来,如此这般的安排任务。

    燃谷乡的领导说得有点对,他们不仅是同学还是一个分队的战友。这个分队是特殊的战斗群体,他们表面上在争吵,暗地里却在用神识说话。

    童无茶说:“老张,你多刁难一下。越刁难乡领导就越着急,越着急就越显得我老童牛-逼。”

    我靠,当初叫你考研,你偏要考什么乡干部。现在知道往上爬难了吧?张秋生说:“想当土皇帝,那起码要混上一把手。你这么个股级干部,要想当一把手没十年想都别想。”

    两个人正嘴上一套神识一套的瞎掰,郑雄飞来了。一来就点头哈腰,给张秋生与童无茶二人递烟。他打算向张秋生赔不是,将桩打矮点,无论怎样也要赶上趟车。听说张秋生不记仇,天大的事隔夜就忘,不知是真是假。

    张秋生果然是不记仇,接过香烟夹耳根上,对郑雄飞说:“昨晚成立了个临时负责机构,好年华的刘萍是临时召集人。你赶快去找她,好歹先将名挂上。”

    大家都吃好了喝好了,出发。一班人浩浩荡荡向第一个山洞前进。燃谷乡的两个领导低声与童无茶说了几句话,意思是要他盯紧点,然后就匆匆离去,他们要去县里请求支援。这次的外商投资看来是真的,必须抓紧。

    张秋生陪着老板们在九峰山跑了二十多天。跟随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三省各市各县都派了人过来。这些都是实打实的大公司。尤其是好年华在九峰山区的名声非常响亮,信誉好到无以复加。

    一路上张秋生都不断地向各县人员宣传,那些炸山、开矿,赚点小钱却断了子孙财路,吃的是子孙饭。只有大力开展绿色产业,生态农业,才可以持续发展。而且只要路子走得对,赚得钱比炸山、开矿要多得多。

    这次考察也感动了当地人。这些大老板吃干粮喝冷水,翻山越岭吃苦耐劳。尤其是刘萍最让当地人感动,她是个女人也跟着那些男人吃苦。当地的老人都以此教育年轻人,你们看看刘总,那样的大老板,还是个女人,她干事就能这样吃苦。现在知道她为什么成功了吧?脚踏实地!

    其实刘萍练了十几年无名功诀,身体素质比运动员都好。与她同行的那些男人还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些男人也好,他们是当作一次户外运动了。

    考察进行的差不多时,张秋生就回去了。下面的工作怎样做,依照惯例张秋生是从来不管,尤其是投资分配股权划分等等,这些都比较头痛。

    在张秋生陪着老板们在九峰山区转悠时,麒林城里发生了一件事,王绍洋死了。不是被判死刑立即执行,法庭还没开始审理他的案件。

    王绍洋涉及的罪行太多,需要调查取证的事太多,其中还涉及到他在国外所犯罪行。

    王绍洋知道自己必定要被判决死刑,从一开始进监狱就准备着逃跑。特勤组现在已经知道他是修真人,派了两个特勤队员进看守所专门地看着他。

    这两个特勤队员是从别处调来的,麒林分队没人愿意进看守所当狱警。大家知道,其他地方的特勤队员一般都只是开光期。莫千行不放心,亲自来坐镇过一段时间。没办法,其他人支使不动啊。

    这样就给了王绍洋钻空子的机会。有一天深夜趁莫千行不在,他打开镣铐再开了监室的门,沿着没有摄像头的走廊悄悄地往外摸。

    他紧盯着岗楼的武警,只要武警的眼睛离开这边,他几步就可以窜过十几米被高压汞灯照得亮堂堂的空地,然后再打开一个小门就能够出到外面。然后再怎样出第二道门,那是下一步的事。

    张秋生给他下的屁炸流星锤害了王绍洋。他正在黑暗角落里等待机会,突然一个响亮的打嗝声惊动了附近的狱警。

    王绍洋知道坏事了,不顾一切地跳出去企图穿过那边空地。岗楼上两个武警同时开枪,王绍洋被当地击毙。一缕怨魂飘飘荡荡直奔阴曹地府而去,他怎样地与鬼王们吵闹我们以后再说。

    枪声惊动了旁边牢房里的洪明杰。他看着王绍洋的阴魂慢慢飘去,心中一阵悲哀也一阵解脱。

    洪明杰本不关押在这儿。警察局是要他来做证,才将他从劳改农场押回来。

    洪明杰因为其父亲是自杀,而他本心也没有杀死父亲的故意,他只是要伤害父亲。法庭认定他是重伤害,而且性质恶劣,本当判他无期。但他在王绍洋的拉拢下都坚决不脱逃,甚至不惜被打伤。鉴于这样深刻认识所犯罪行,并有悔过表现,法庭判他有期徒刑十五年,这是有期徒刑中的最高刑。

    另外洪明杰以前所犯的脱逃,以及还没执行完毕的罪行,数罪并罚共判处其有期徒刑二十年。这个判决比较公正,洪明杰及他的母亲龚静都服,他没有上诉。

    九八年大洪水,监狱里的犯人大转移。一个采访这次犯人大转移的记者不慎落水,当时大雨倾盆河水暴涨,洪明杰跳下水将记者救了起来。

    洪明杰立功了,立大功。立即就获得了减刑二年。陶辛煤通过关系帮他调到劳改农场,这里比监狱相对要自由多了。陶辛煤答应过他父亲,保证将他们母子三人照顾好。这就叫君子言必行行必果。

    陶辛煤还找人让洪明杰在农场专门种菜。在农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他一人,一个小窝棚,负责一大块菜园。

    陶辛煤帮他布了一个聚灵阵。他现在是金丹期高手了,布这么一个聚灵阵不在话下。只是这儿本来就没什么灵气,聚起的灵气还是很稀薄,比洪明杰在南洋的那个荒岛上差远了。不过比起一点没有要好得多了。

    洪明杰现在就是种菜、修炼、练拳,没事时就捉捉虫子。他种的菜没上化肥,没施农药,成为管教干警的专用蔬菜。由于表现好,又获得了一次减刑。不过减不减刑他也无所谓了,刑满释放后他又能去哪儿呢?所以就在这儿挺好,这儿就是他的家了。

    眼见着王绍洋的阴魂带着怨恨离去,洪明杰感到悲哀。不是为了王绍洋,而是为自己刚刚迈入少年时期就跟着这人瞎混。少年是人生中一段最美好的时光,自己却跟着这人作恶,害了爸妈毁掉了整个家庭也害了自己。他是为爸妈悲哀,为妹妹悲哀,也为自己悲哀。

    洪明杰同时也感到了解脱,这样的日子终于结束。王绍洋不死,他永远摆脱不了。那是一种心理上的阴影,王绍洋逃跑后只要站稳脚跟就会来找他,这个,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我现在才可以重新开始。重新开始什么?回去种菜,安心种菜。

    王绍洋的几个兄弟中,现在就算何强日子过得好。操守仁已经将仁和茶楼交给他打理了,除上缴定额利润外剩余都归他得,与以前的鲍兆明是一样的待遇。操守仁从不亏待手下兄弟,只要能干肯干就会得到重用。

    好年华与省里某些人争夺麒林的两个上市公司股权时,张秋生用了何强为他传信。张秋生也是从来不亏待为他做事的人,有道是跟张秋生混不吃亏。张秋生指点了一下,何强在这次的股票炒作中获利非常大,已经有二百多万的身家了。后来在五·一九行情时,何强跟在操守仁后面入场比较早,这次斩获也非常大,使他的资产达到五百多万。

    何强出资五十万,给李卫军办了个修车行。李卫军的买卖还行,基本上可以养家糊口。

    王绍洋的兄弟中混得最差的是胡斌。胡斌不是别的差,而是他老婆太厉害。胡斌妈算是泼妇了吧?胡斌老婆更泼妇。成天将他家吵得鸡飞狗跳。胡斌妈胆敢反抗一下,她立马就要与胡斌离婚。

    胡斌长相困难了点,又有前科,可以说是劣迹斑斑,真要离了婚可能就难以再找到老婆了。所以胡斌妈只有妥协。何况后来又有了孩子,胡斌一家人对这个媳妇是大气都不敢哈一口。

    胡斌妈再也没去跳舞或打腰鼓了,她媳妇不准许。胡斌妈就羡慕丁秀芹、秦若兰与龚静,这三人都有了好的归宿,就我命苦。

    好了,王绍洋这帮人到这儿算是结束。我们回到主角身上来。

    转眼就到了五一黄金周,张秋生当然是回麒林。刚刚到家就有两个女孩来拜访,一个他认识,另一个很美但素未谋面。

    虽然素未谋面,但可以猜想出来,这就是那株茉莉,因为她旁边的女孩是小鹿。

    张秋然与李秋兰也在家。两个女孩见面就要下跪。李秋兰赶紧将她们拉起来,学着张秋生的腔调说:“现在是新社会,人与人之间平等,谁对谁也别下跪。”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妖精来访
    虽然素未谋面,但可以猜想出来,这就是那株茉莉,因为她旁边的女孩是小鹿。

    张秋然与李秋兰都在家。两个女孩见面就要下跪。李秋兰赶紧将她们拉起来,学着张秋生的腔调说:“现在是新社会,人与人之间平等,谁对谁也别下跪。”

    两个女孩身上都香。茉莉当然是花香。小鹿身上却是麝香。原来,张秋生分不清鹿与香獐的区别。小鹿其实是香獐。香獐是雄性才有麝香,雌性却没有。这个香獐原来是雌雄一对修炼的,已经是修炼有成时,他们不幸遇上了几个修真人。

    修真人当然是要杀了他们,为的是抢夺他们的妖丹。雄獐将自己的麝腺摘下来交给雌獐,保雌獐逃命,自己却与修真人同归于尽了。

    香獐又为什么那么像鹿,以至于张秋生都分辨不出来?动物要想成妖非常难,难得令人不可想象。香獐一边东躲西藏一边炼化麝腺时,它遇上了一只鹿妖。

    这也是一只雌性鹿妖。与同香獐一样,鹿妖原来也是一对,也是不幸遇上修真人,也是雄性鹿妖让雌性的逃命自己与修真人拼死。

    两个雌性动物,一小鹿一香獐,它们在一起相依为命,共同修炼。它们遭遇一样,雄性伴侣为它们死了,都将自己的命根交给了它们。香獐交的当然是麝腺,小鹿则直接就是妖丹。

    如果说修真人是人类中的佼佼者,那妖就是动物中的精英。妖怪全被灭了,那动物界就岌岌可危。这似乎是宿命,修真人总是要灭妖的。无论怎样挣扎,无论怎样拼命,妖怪总是要被修真人灭,动物绝对搞不过人。

    香獐的修为比小鹿高,它已经历过三次天劫,而小鹿才两次。正在小鹿要历第三次天劫时,它将自己的一对兵器交给香獐。这是雄鹿命它逃跑时,连同妖丹一并交给它的,是雄鹿用自己的角炼制而成。

    小鹿对香獐说:“这对鹿角对渡劫没什么帮助,请你帮我保管一下。如果渡劫失败,就留给你做个纪念。”

    可是,没等到渡劫修真人就来了。它们在一个地方待的时间太长,终于引起了修真人的注意。

    小鹿将没炼化完的雄鹿妖丹给了香獐,说道:“你拿去快逃吧。本来是想用它来抵御天劫的,现在没用了。修真人一来,天劫肯定过不去。”

    小鹿的话是对的。天劫本来就是九死一生,有修真人干扰就必死无疑。小鹿与修真人周旋,最后引起共同渡劫,它与一个元婴期两个金丹期的修真人同归于尽。

    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修真界对这事只记载了有妖怪渡飞升劫失败,具体情况没有记载。因为都死了,修真界不知道具体情况,而那些修真人的门派也不好意思将情况说出去。

    在逃跑的过程中,香獐遇上了茉莉。一个动物一个植物,两个妖精相安无事并且成了好朋友。

    一獐一花躲在深山修炼,匆匆八百年就过去了。其间它们两个都渡过了四次天劫。茉莉是以它瞬间绽放的千万朵小花抵御的天雷。而香獐是以尚未炼化完的麝腺及那颗雄鹿的妖丹抗住了天雷。

    进入上世纪八十年代,它俩突然觉得日子太难过了。此时的天下似乎已没了它们的存身之地。到处都是人,到处都在开发。除非躲到寒冷的高原,或者躲到沙漠里去。

    可是无论是香獐还是茉莉,它们都不耐寒也都不能缺水。它们的习性如此,哪怕已经成妖都不行。它们只能短期待在那样的地方,长期却绝对不行。

    毕竟是渡过八次劫的妖。马上就要渡第九次劫。妖要渡九次劫,不像修真人只渡三次。它们现在的法力非常强大,利用一点小妖术,它们分别认了两个深山老猎人为爷爷。

    很有一些人,长年躲在深山以打猎为生,他们很少出山。村里的人也都知道,只是管不着他们罢了。

    后来因为要修水库,不得不搬出深山。它们以小女孩的面目与村里人见面,好歹也混了个身份。在搬迁安置点,它们也被送进学校。只是它俩没上几天学。尤其是在老人去世后,它们就从来没去过学校,还是跑尚未修成的水库边修炼。

    好在农村的孩子很多都只挂个名,其实并不上学。它俩的行为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样过了好几年,直到鬼仙出现。鬼仙要求这一带的山精鬼怪都给她去祝寿。香獐与茉莉虽然还没成仙,论修为也没必要害怕鬼仙。但这两个都是不喜欢打架的妖,它们不敢违背鬼仙的旨意。

    茉莉不愿与鬼仙打架而避走他乡。香獐却被迫来到鬼仙幻化的宫殿。当张秋生带着特勤分队进攻时,它趁机逃跑了。所以香獐认识张秋生。

    如果没有张秋生与李秋兰的帮助,茉莉此次渡劫必死无疑。这个它清楚的很,最近几百年就没有一个妖怪能渡过第五次天劫。而第九次天劫与修真人的飞升劫一样,渡过去就成仙,即使不能飞升也是仙。

    张秋生与李秋兰帮了茉莉。尤其是那件飞行服,直接就护住了她的躯干与根部。虽然枝桠都被劈没了,但躯干与根部都没事。最重要的是,张秋生拦住了修真人。否则即使渡过天劫,在修复身躯的过程中也毫无抵挡修真人的能力。

    两个妖从来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它们不知道,就在藏身的地方往东几百里就是修真人的大本营,集中了如今天下大半的修真人。直到事后它们才大吃一惊,它们的两条命是捡回来的。

    两妖原以为渡劫之后张秋生与李秋兰会找过来。不说报恩的话,太乙铜鉴与飞行服也是应当还给他们的。可是,等了很长时间都没见这两个人来。她俩决定出来找。

    没出九峰山,她们就看见张秋生带着许多人在考察投资环境。也知道了张秋生的身份及其它资料。

    必须当面谢恩,必须归还法宝。茉莉与香獐跟随张秋生很多天都没机会接近他。考察期间,张秋生身边总有很多人。两个妖精怕的就是人,不管是修真人还是普通人。

    两个妖精的遭遇让张家三个在世之仙非常同情。都说做人难,其实做妖精更难。人可以随便虐杀动物而不犯法,即使是虐杀国家保护动物也不犯死罪。所以修真人杀妖精也不犯法,甚至还很光荣。

    张秋然考虑了一会说:“现在的世道想完全不与人打交道是不可能的了。九峰山也即将大规模开发。然后你们躲哪儿去呢?

    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就来麒林,这就叫大隐隐于市。别看这儿修真人多,其实最安全。只要将你们身上的香气屏蔽起来,基本上就没人找麻烦。”张秋然说话向来委婉,她说的香气其实就是妖气。

    张秋然又考虑了一下说:“你们就来二十一中读书吧。二十一中招生政策是不管籍贯不管城乡不管男女,反正是什么都不管,他们只凭成绩。中考成绩加才艺成绩。

    你们先回双江,争取一个中考成绩。这个问题总不大吧?这包含两个问题,一是学籍,一是户口。有困难就说,我或许可以帮你们解决。”

    到麒林来,有在世之仙的保护当然好,好得不能再好。茉莉表示没困难,毕竟是花仙,弄个学籍转个户口没什么问题。

    张秋然又帮两个妖精出主意,到二十一中考才艺时,你们就唱山歌。山妹子唱山歌,这是天经地义。其它的花招就一样别搞了,容易让人起疑。

    两个妖精其实有名字,自从拜了爷爷后就取了名,都是随爷爷姓。茉莉叫李莫丽,香獐叫吴向嫜。

    五月的鲜花开满了九峰山,晚春的和风吹拂着大地,空气中充满着清馨的花香。夜已经很深了,张秋生正在睡觉。还是在那二十平米不到的房子里,现在这房子已经被他买下。张秋生似乎已忘了在断山上还有一处非常好的房子,从来没去过,连伸头望一下都没有。

    段山建委是有空房子的,做为一把手要一套房子理所当然。张秋生没要单位的房子,一个人住要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

    谁家的座钟敲了两下,表明现在是凌晨两点。张秋生突然一个激凌,能让他从熟睡中惊醒的只能是危险。

    张秋生睁开眼,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身着落地长裙,上身是羊毛外套,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这女人在房间里飘过来飘过去,很显然,这是个女鬼。

    “呜呜——”,女鬼口中发出啾啾的哭声,苍白的脸上是无尽的悲伤。房间里的气温似乎降到了冰点以下,让人冷得牙齿打颤。

    张秋生爬起来,没理睬女鬼,而是突然窜向阳台,一个翻身跳下去,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太溪河边,跃过防洪墙,直下河边沙滩。
第一千二百零一章 道士与寡妇
    沙滩上一个老头与一个中青年。两人的面前摆着一个香案,香案上有香炉及一个寸把来高的玉瓶与一块玉佩。张秋生上前,一把将玉瓶及玉佩抓起,再一人一脚将这两人踢翻在地。

    没管这两人的挣扎,张秋生掏出电话:“老卢,这儿有两个人装神弄鬼。断山之上的鬼恐怕就是他们闹的,你快来。”

    打完电话张秋生才坐下来打量在地上翻滚的两个人。老头不认识,中年人却有点面熟。仔细回想一下,这个中年人不是房管局产权交易中心的那个办事员么?当时为了买断山的房子去办产权证,这人故意刁难,自己还将他打了一顿。只是忘了问他姓甚名谁。

    中年人姓邹,叫邹继业。老头是他的父亲,叫邹再道。前面说过,断山之上那所房子的原房主解放前就出了国。后来那房子被收为国有。

    改革开放后,国家按照政策将这房子还给了原房主的继承人。这继承人就是邹再道同父异母的弟弟。邹再道与这个弟弟打过继承权官司,但是输了。因为遗嘱上明确这房子是给这个继承人。邹再道即使是原房主的儿子也没用,所以无需做什么亲子鉴定,同村人的证明更没用。

    原房主的所有遗嘱里,没有一个字提到他还有邹再道这么个儿子。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哪有父亲不认儿子的,毕竟是亲骨肉哇!

    解放前,邹家段山一带是出名的大户。他家的出名不仅是有钱,而是从清代中期开始,他们家就在外面做官与经商。

    邹家做的官并不大。但在这山里可就了不得。老百姓向来是怕官,也特别敬畏当官的,哪怕是沾点官气都让他们既敬且怕,何况邹家还特别有钱?

    到了民国时期,清朝的官就做不得数了。但他们家有钱啊,原来是经商的现在继续当商人就是,所以邹家在山外的日子照样很舒服。

    后来日本鬼子来了。山外很乱,邹家就回山里来了。他们家在外面赚了钱,还是在老家买田买地买山。那时很多的有钱人都这样,在外面无论混有多么好,都不忘在老家置备田产,以备万一倒霉时子孙回老家还有口饭吃。这叫晴带雨伞饱带干粮,这叫穷不丢书富不丢猪。

    虽然回了老家,却并不住乡下。他们在断山早就建了一幢房子,邹家还是过着城里人的生活。

    再后来日本鬼子占领了段山城。邹家人只得搬回村子里住了。日本鬼子兵力不足,不可能占领中国所有的地区,像九峰山这样的山区他们没办法占领,只能待在段山城。乡下的日子还是很逍遥快活,除非鬼子扫荡需要跑深山里躲一下。

    邹家现在当家的是大公子,那时也才二十来岁三十不到。正处青壮年的邹大公子憋在这山沟里,一年两年还无所谓,三年四年也熬过去了。五年六年时就有点憋不住,他向往山外的城市生活。

    在这个大山里,消息闭塞,邹大公子所得信息与村里的伪保长一样,都是皇军武运长久。这儿没报纸,带了收音机但没电,那时更没有互联网没有手机。

    邹大公子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其实这个时候德国已经投降,美军已经在轰炸日本本土了。但躲在山沟里的邹大公子不知道哇,于是就开始放纵。所谓的放纵也不过是做一点以前不屑于做的荒唐事。

    在这山沟里也没什么荒唐事可做。赌博?那时的山里人不会打麻将,那是太太小姐们玩的东西。山里人的赌博一般就是掷骰子,推牌九,押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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