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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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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让这家伙瞎说八道了,一个保安紧急扯了一块破布塞进主持人嘴里,大家齐心合力将他抬进后台。
市长不是本地人,观众们不太愤怒,小茶壶嘴大茶壶嘴与本地人关系不大。整个会场里骂人的,大笑的,研究装二两水的茶壶究竟有多大的,乱成一锅粥。
渐渐地嘈杂的声音静下来。时间太长了,还没上新节目。有人悄悄去后台打听,带回最新情报。女主持人在与组委会谈判,她要求加钱。理由是,原来两人主持的节目,现在由她一人主持,劳动量增加了一倍,报酬也应当相应地增加一倍。
组委会成员紧急磋商,决定暂时同意女主持的要求,救场如救火先糊弄过去再说。但是,女主持要求现场付清。组委会的人不同意,这个大晚上的上哪儿找现金去?
女主持却认为组委会没有诚意,钱也不多,十万而已。你们这么个城市常驻人口也有五十多万,难道这么点钱也拿不出来?于是就这样僵持着。
组委会最后决定,坚决不能答应这个女主持的无理要求。去本市电视台找一个男主持,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于是,观众们就在台下干等着。
此消息迅速在场中传播。已经安静下来的会场又恢复嘈杂,有骂女主持要钱不要脸的;有鄙视组委会的,抠门抠成这样你们也能办成大事?有为自己是这个城市的人而深深惭愧的。有的骂,有的笑,有的趁机打情骂俏谈情说爱的。
会冲城不大,没二十分钟本市电视台的男主持就来了,节目继续进行。女主持没要到钱,主持节目时就糊弄差事,说话有气无力偷工减料,最后甚至将主持变成报幕。
所谓主持就是按照组委会写好的,给本市涂脂抹粉歌功颂德的稿子背下来,然后站台上与观众互动。一般是男女主持挤出满脸的笑容,再你一段我一段的背稿子。
而报幕呢,就很简单:下一个节目,大合唱《某某某某》,演唱者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然后呢,报幕员下场,演唱者上台,开唱。
现在女主持只报幕,男主持就傻眼了。为什么?不是说了么,男女主持是你一段我一段的背稿子。现在女主持不背了,直接报幕,男主持就接不上火。他刚刚接到命令跑来,稿子背是没法背了,拿着一叠纸上台,准备照着念,充其量念的时候多加点表情。
男主持一点准备没有心情难免有点紧张,听到女主持报幕完毕,他在稿子上怎么也找不到相应的段子,四处张望一下,女主持已经下场,表演的却上来了。男主持一句话没说就灰溜溜地跑下台。
没有主持的煽情,观众就激动不起来。会场上是一潭死水,比领导作报告还冷皮寒秋,睡觉的,打磕睡的,捂着嘴呵欠的,东倒西歪东张西望的。观众没激情,演员也就没了动力。唱歌的上气不接下气,跳舞的有气无力像三天没吃饭。
乱套了,乱套了!这锅粥要熬糊。时间长了,粑粑戏文化节非搞砸锅不可。组委会的人决定妥协,紧急凑了三万元送到女主持面前。
女主持认真仔细地将钱数了两遍揣起来,然后面无表情地说:“还有七万。说好的出场费是十万。十减三得七,七万。”
胡说!哪有十万?组委会的着急了,跳着脚说:“这个你知道,合同价归合同价,实际上只有三万。税由我们帮你交。”
女主持当然知道。她自己的合同价是五万,到手只有一万五。但现在她不管,坚决要按合同来。合同上剩下的七万,你们是怎样吃下去的就应当怎样吐出来。
什么叫**?这就是!比贪了多少钱更**的是,公家的钱上亿都不是钱,自己的钱哪怕一分都比磨盘要大。已经落入口袋的钱不管是什么性质都视为已有,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吐出来。
正文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失败的开幕式
什么叫**?比贪污了多少钱更**的是,公家的钱上亿都不是钱,自己的钱哪怕一分都比磨盘要大。☆→頂☆→点☆→小☆→说,。。已经落入口袋的钱那就是自己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吐出来。
下一个节目是由省书法协会理事长现场写一副字。理事长已经站在台口准备上场了。两个妙龄女孩,一人捧着个托盘,一个托盘里是墨汁瓶、砚台,一个托盘里是笔与宣纸。男主持也站在旁边,一边等待出场一边抓紧时间背台词。
女主持没与组委会的人多废话,上场的时间到了。女主持往台中间一站就开始报幕:“下面请大家看这位老同志写毛笔字。”
我靠,这叫什么话?应当是请某某先生表演书法吧?正规的是,非常高兴的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本次文化节,我们请来了某某书法家。然后再大吹一阵这个书法家的字是如何的牛-逼,如何地在国内外获奖,如何地得到某些名人的一致好评等等。再然后就是请这书法家给本次大会留下墨宝。说话时还应当热情洋溢,语气里透着无限的崇拜。你这简简单单地叫大家看他写毛笔字,当书法家是小学生呢。
理事长气得胡子都发抖,后悔不该来。如果不是副省长卫连甲的电话,他真的不来。心里想着卫连甲,手里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写了个“甲”字。
“甲”字写完了,一看,坏了。本来是想写,写什么的呢?心里一慌倒给忘了。但是这个“甲”字却是大坏特坏,坏得不能再坏。
理事长练的是魏碑,平生将《张猛龙碑》练了不止二三百遍,已经深得其中三昧。魏碑讲究的是方劲深厚,笔势雄伟。现在这个“甲”戳在纸上算哪一门呢?如果将它单独做一个字,嫌小了点;如果将它做为偏旁部首,又太居中了点,旁边无法加别的部首。
再说了,加什么部首呢?加一个“鸟”变成“鸭”?那下面应当接什么字?这副字应当是一个成语,由“鸭”可以组成什么成语?
好好的,我为什么要练魏碑呢?要是练草书,最好是狂草,写出来的字没人认识那多好?魏碑是个顶个,端方四正,想赖都没法赖。
要不给这个“甲”装个门,让它成为“闸”也行,这样不占地方,该端方还是端方。可是“闸”后面也无法接成语。再要不给它加个右框,成为一个“匣”,那后面应当接什么成语呢?
必须说明,这种尴尬的局面是理事长被气糊涂所造成的,与张秋生这些人没关系。张秋生正在为理事长着急呢,经过一番慎重考虑,张秋生出主意道:“就写‘甲鱼很好吃’吧。本来写四个字的空间,现在写五个字,可以弥补字写小了的不足。”张秋生站的远远的,悄悄地用真气将这话逼到理事长的耳边。他还是非常为理事长留面子的。
这句话太过不伦不类,与这样的场合非常不相符。不过呢,这样的局面不是我造成的,是你们主办方没组织好这次活动,闹得我出洋相。也只有这样了,总比戳台上一筹莫展的好。何况主持人说了,今天只是写毛笔字,与书法没关系。
理事长饱蘸浓墨,准备写“鱼”。男主持赶紧上来帮忙。帮什么忙?他也不知道。刚才那短暂的沉默压得人几乎要窒息,现在得积极表现,否则组委会的领导会批评他,做为主持都不能够活跃现场气氛。
男主持这么慌里慌张地帮忙,坏事了,墨汁瓶被打翻,泼了一桌子,整张宣纸都被洇黑。理事长将笔一扔背着手趁势下台,这个怨不着我,是你们的主持太过脓包。
市长在后台朝组委会的人咆哮,简直一塌糊涂!你们搞得什么明堂!工作有你们这样干的吗!啊!钱,给她不就完了吗!将男主持的钱给女主持不是刚好吗?啊!平时不知节约,关节眼上却乱省钱!
组委会的人只能掏腰包了。这时再不将吃下去的吐出来,剩下的就是在规定时间去规定的地点说明问题了。
女主持得了钱立即变得像是换了一个人,满面春风热情洋溢。观众的热情被煽动起来,现场越来越火爆。如此经过两三个节目后就轮到丘兹湖,也就是那个自觉为组委会顶缸骂凌静的那个歌手上场了。
先上场的是六男六女十二个伴舞,男的穿银白色长裤银白色的坎肩。女的穿银白色的短裤,露出雪白的大-腿;上面也是银白色的坎肩,很短,敝着怀,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
咚次打次,咚次打次,咚次打次——,在激昂的音乐声中十二个男女跳着火辣辣的热舞。
张秋生看着正准备出场的丘兹湖,与那六个男舞者一样,也是一身银白色的装束,不同的是他头上戴着一副大大的耳麦。
丘兹湖上场了,大声叫喊着:“会冲的朋友们,你们好——!”随着这声招呼,场下响起热烈的欢呼。丘兹湖比张秋生还要废话啰嗦地喊:“左边的朋友,你们好——!”左边的观众发出惊天的呼声加女人的尖叫。
“右边的朋友,你们好——!”右边的观众同样发出惊天的呼声,同样夹着女人的喊叫。
“中间的朋友,你们好——!”中间的呼声比较小,也没有女人的尖叫。中间的很大一部分是vip座位,主要是省市领导及本市机关干部。这些人比较含蓄,也比较古板,严肃有余激情不足。
咚次打次,咚次打次,咚次打次——,丘兹湖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身躯,抻胳膊踢腿,大跳,劈叉,旋转。再抻胳膊踢腿,再大跳,再劈叉,再旋转。
张秋生及其同学们都睁大眼睛朝丘兹湖仔细打量。他们想看清楚这家伙是不是练内家功夫的,或者干脆就是以武入道的修真者,否则这样大运动量是不可能再有气息唱歌。
张秋生看了两眼,断定丘兹湖纯粹是来跳舞而压根就没打算唱歌。他之所以打着歌手的牌子,恐怕是唱歌比跳舞更来钱。张秋生相信自己的判断,转身向后台而去。
如果是伴舞,这个舞就跳得很好。如果是纯粹的舞蹈呢,那就叫臭不可闻。李满屯本来没打算祸害丘兹湖的,因为张秋生已经去后台了,有张秋生出手就无需他再画蛇添足。但是,实在忍不住,这种舞反复的跳,了无新意让他烦不胜烦,李满屯朝正剧烈蹦跶着的丘兹湖动了几下手指。
几个人事先没协商好,孙不武、韩冠阳与华寒舟也看不惯丘兹湖如此的瞎折腾,不约而同地都朝他及那些伴舞动了几下手指。
奇怪现象出来了,音响里只有伴奏音没有唱歌声。丘兹湖却不知道,依然又蹦又跳,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卖力地演唱。
台下开始有点骚动,丘兹湖明显在假唱。但粉丝们却坚持认为是音响设备出毛病了,做一回粉丝并没什么错,但粉丝到脑残就无药可医了。
更奇怪的现象出来了。丘兹湖开始脱-衣。先将上面银白色的坎肩脱了,无比潇洒地朝台下一扔,引来粉丝们的一阵尖叫。再将银白色的裤子脱下来,也是无比潇洒地往台下一扔,还是引来一阵兴奋的尖叫。最后将秋裤脱下往台下一扔,姿式还是那么潇洒却没人尖叫了,丘兹湖现在只剩一件三角小裤-衩在台上蹦跶。
没让粉丝尖叫的是,不仅丘兹湖只剩一件小裤-衩,那些男伴舞们也只剩一件小裤-衩。有两个男伴舞的三角裤-衩太旧,腰部松松垮垮,这两人一边蹦跶一边不时地还要用手将三角裤-衩往上提一下。
孙不武这些人还是有底线的,没让那些女伴舞们脱。但这些女伴舞像是磕了什么丸,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拼命地摇头,似乎不将脑袋从肩膀上甩下来绝不罢休。
坐在正当中的卫副省长站起来,这个节目不能再看下去了,太乱七八糟,太不像话,太丢身分。
卫副省长无限的感慨。这些年,很多地市都办了这个节那个节。但没哪一个地市能比得上麒林,没一丁点的地方比得上。麒林的火神文化节,那才叫大气磅薄。一出舞蹈《火娃》震惊全省,卫副省长当时都感动得流泪。有些地方不得不服,李会元与方晋中的工作能力真的没话说。
而今天的粑粑戏文化节,简直连单位的联欢会都不如,花的钱却比麒林火神文化节多出五倍有余。卫副省长没在会冲休息,出了会场直接就回了省城。
会冲市长知道卫副省长生气了,命令保安上去将丘兹湖撵下来。搞什么明堂!演出费扣下来,他们胆敢瞎吵就送法院。
凌静的经纪人决定在他们下榻的宾馆举办一个新闻发布会,就凌静被无故取消节目发表一个声明。吴烟同意他的看法,并且认为再办一个粉丝见面会,在见面会上唱两首歌展示实力。
吴烟年轻,性格又是天不怕地不怕。经纪人可不行,这样做摆明了是骂人,是在刺激会冲市。
吴烟是董事局主席,在好年华集团是兰博万,做出的决定连刘萍都要执行。可是在同学中就不行了,孙不滚朝吴烟吼:“唱什么唱?展示实力最好的方法是将电影公映了。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有意思吗?”
正文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新闻发布会
吴烟年轻,性格又是天不怕地不怕。≥頂≥点≥小≥说,。。经纪人可不行,这样做摆明了是骂人,是在刺激会冲市。
吴烟是董事局主席,在好年华集团她是兰博万,做出的决定连刘萍都要执行。可是在同学中就不行了,孙不滚朝吴烟吼:“唱什么唱?展示实力最好的方法是将电影公映了。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有意思吗?”
吴烟没咒念了。这些男生都是一伙的,要是将张秋生惹出来事情更难办,恐怕连新闻发布会都开不成。
吴烟想了想,又用神识搜了搜,然后就来到宾馆外面的一个大排档,几个男生正在这儿吃烧烤。吴烟与张秋生说话不掐的时候少,可她就喜欢找张秋生掐。她知道张秋生将《长歌行》刻了光盘,而一般来说光盘就放在戒指里。
吴烟现在就找张秋生要这光盘,她打算在新闻发布会上播放其中的几段,以此来展示凌静的实力。
吴痕立即就认为妹妹又在胡闹。省里的主管部门到现在还没给这部电影立项,严格地说连好年华的电影生产制作权都没批。你这样做,等于告诉有关部门,电影已经拍好了,先斩后奏。有关部门会怎样想?以后会不会刁难暂时不说,肯定会认为我们目中无人不拿他们当回事。
然而张秋生却觉得吴烟的主意很好,他早就有这个想法。为了这个想法,他甚至制作了几套光盘。本来是想将这些光盘放网上的,现在就拿一套出来更好。
吴痕就头痛。正经事嘛,妹妹与张秋生两人非掐不可。邪事呢,两人还一拍即合。这都叫什么事?吴痕朝张秋生吼:“你们这样做,有关部门极有可能不让这部电影公映。”
不给公映算了。张秋生喝了一口啤酒,打个饱嗝后说:“没有公映许可证,就干脆刻光盘,我自己盗自己的版。反正这部电影几乎没成本,还剩下不少胶片,这就已经是赚了。光盘呢,卖一张是一张,每卖一张都是赚。”
吴痕将啤酒瓶朝桌子上一顿,加大力度朝张秋生吼:“那时间呢?精力呢?这些东西是能用钱来衡量的么?”
时间与精力又怎么了?我们劳苦大众时间与精力都不值钱。张秋生像吹口琴一样将一串羊肉吃进嘴,然后说:“即使时间、精力值点钱那又怎么了?游山玩水周游世界吃喝玩乐,难道不需要钱?我们该吃的吃了该玩的玩了,比起自掏腰包去旅游的人我们亏了吗?
再说了,我们还捎带手的帮你与夏小雪渡了个大劫。这是多么大的赚头?这是花钱能买得着的吗?”
吴痕没话说了。照张秋生的说法确实是赚了,赚大发了。乘私人飞机在世界飞来飞去,想玩哪儿就飞哪儿,一般的旅游者哪有这待遇?自己与夏小雪就更是赚大了,亘古至今没人像我这样赚。柳家老祖宗现在的修为也没我高吧?哈哈——,真好。
张秋生将戒指里的光盘取出来,堆满了整个餐桌。吴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这是张秋生按照不同的思路将所有的镜头重新编排再刻制成光盘。很多的镜头电影并没有采用,张秋生觉得弃之可惜也被刻进光盘。张秋生挑了一盘给吴烟。
吴烟问都没问光盘里是什么,拿起就走,她怕哥哥又啰嗦。有钱好办事,立即敲开音响公司的门,租一套最高级的设备。再找宾馆租其大堂,说明是在这儿召开新闻发布会。
紧锣密鼓,一切按排就绪,晚会刚好散场。主办方邀请的嘉宾与记者们纷纷回宾馆,抬头就看见大门上一条横幅“好年华影视公司暨凌静新闻发布会”。嘉宾,尤其是与好年华及张秋生关系好的人都驻足观望,记者们就更不用说了,参加新闻发布会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两台五十四吋电视放在大堂两边,这是当时最大的电视了。什么等离子、背投、液晶电视还没问世。
新闻发布会还没正式开始,但人们很快就被电视吸引了。电视里,凌静正在跳着一段舞蹈。是刚刚被引进国内没多长时间的现代舞。观众看见凌静在痛苦地挣扎,仿佛要挣脱什么强大的束缚。歌声起,字幕显示歌名《新芽》。
歌声里可以听出凌静的困惑与思考。对世界的困惑,对社会的困惑,对人生的困惑。画面也随着歌声变换,一颗新芽在巨石的重压下顽强的伸出嫩嫩的叶片,它在渐渐长大,它顶开了巨石成长为一颗树苗。树苗与巨石为背景,凌静还在舞蹈还在苦苦地挣扎,苦苦地挣扎,挣扎——。
整个大堂里静悄悄的,除了电视里的音乐声,连刚刚从外面进来人也立即被音乐声所感染而驻足静静地观看。大堂里的人越来越多,人群从大堂延伸到门外延伸到楼梯上,哪怕什么也看不见,人们也愿意听那直透人心的音乐。
愿意听那直透人心的音乐?真正震憾人心的在后面。画面变了,音乐也变了,画面上的凌静站在古罗马斗兽场,她凝视着这个历史遗迹。画面渐渐变换,变成另外一个西方的古代建筑,稍稍懂点世界历史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是古罗马角斗场。
对的,是古罗马角斗场。不是刚才画面上的,被当作遗址保留在意大利的斗兽场。这个角斗场比刚才画面上的斗兽场更大,气势更宏伟。
两个奴隶角斗士正在作殊死搏杀,画面突然一闪,一个角斗士腹部被剑戳穿倒在血泊中。能容纳几万人的角斗场沸腾了,各种呼喊像海啸一样铺天盖地,渐渐汇成两种声音:“杀死他!”“不,留下!”
金币与手巾像雨一样的投向下面的角斗场地。投金币的要求杀死那个受伤的角斗士,扔手巾的要求留下。
歌声响起,是凌静在唱,一首无字的吟唱,一首充满着对人类对历史迷茫与困惑的思考的吟唱,一首充满人性之悲悯的吟唱,一首无伴奏的吟唱,或者说是由背景那充满着带血的野蛮的嘈音为伴奏的吟唱。
清越的直穿云宵的女声与嘈杂粗鲁的和声,形成巨大的听觉反差。彩色的凌静与黑白的古代角斗场的背景,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让观众觉得喘不过气来,又被深深地吸引而转不开眼睛。
不说观众,连吴烟及经纪人,甚至凌静本人都被惊呆了。他们都没见过这样的画面,也没听过这样的音乐。这是怎样制作出来的?
观众们还发现两首歌有一个共同点,背景音都粗鲁。不同的是前一首的背景音下-流,后一首的野蛮。前一首的都是些什么“臭表---子;烂---货;出来卖的。”等等,后一首却是“杀死他,要见血!”
这样的反差与冲突给人的感官刺激太大,让人透不过气又久久不能忘,看了一遍还想再看一遍,百看不厌百听不厌。
光盘播放完毕。大堂里静悄悄,楼梯间静悄悄,门口及大街上静悄悄,附近公寓楼的阳台上站满了人也是静悄悄,路过的行人及车辆停了下来静静地听着音乐。
大约十几秒过后,有人轻声地要求:“真好,能再播放一遍吗?”提这种要求的人越来越多。张秋生将光碟从机器里退出,又重新放进一盘。
一望无垠的大草原,马群在奔腾。远远地一个女人在唱歌,蒙---古长调。在辽阔悠远的歌声中,镜头渐渐拉近,是凌静在唱歌。
骏马奔腾,镜头慢慢变换,歌声也在变换由悠远的蒙---古长调变成热烈的情歌。画面上一边是火红的凤凰木,一边是碧蓝碧蓝的蓝花楹,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男主角抱着凌静由远处走来,再向远处走去。
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掌声经久不息,有人大声叫喊:“女主角出来,凌静出来,让我们见见面!”
凌静出来了,她一直就站在服务台后面,人们都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而忽视了她。凌静双眼含泪,无语凝咽。她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向全场深深地鞠躬。
新闻发布会还没开始就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刚才那一首《新芽》的背景音,那下-流的谩骂,就已经说明了凌静遭受过怎样的中伤,经历过怎样的流言打击。
经纪人正准备发表几句声明,电梯门开了,里面出来几个警察押着丘兹湖与三个女人。
大堂里又一下轰动了,记者们纷纷拍照、摄像,二十多支话筒对着其中警衔最高的警察提问。大堂里人太多,警察押着丘兹湖艰难地往外走。
面对记者不屈不挠的提问,警察只简单地回答,被抓获的这个人聚众银---乱,聚众希---毒,其它就无可奉告了,他们连丘兹湖的名字都没说。
警察不暴露丘兹湖的名字不要紧,八卦记者都认识后兹湖。没一会六个女人下来,向在场的记者发表声明,丘兹湖聚众希---独,聚众银---乱没她们的事,那三个女人是丘兹湖从其它地方找来的。我们可不想因丘兹湖而败坏名声,我们还要吃饭。
六个女伴舞发表声明后,凌静的经纪人准备接着也发表声明。这时外面来了一队特警。特警们拿着电喇叭喊话:“散了,散了,深更半夜干扰居民的休息,立即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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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 电影电视一起拍
新闻发布会开了个半拉截子,连重要声明都没发表就被驱散。,。。吴烟无所谓,主要目的已经达到。
同学们各自散开。张秋生随李秋兰及吴烟等人回麒林。来的时候是自己飞来的,现在当然要坐秋兰的铜鉴了。凌静要回梁临复习考研。凌静是大四,考研是理所当然。李满屯与孙不武也要回去复习考研,他们才大三。张秋生都已经是研究生了,他们当然不肯太落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学校同意提前考研。张秋然带着邓二丫与凌静回申洋,吴痕与孙不滚当然是跟在后面。
会冲的这次事件闹的动静很大。分散在各处的同学这几天都留意着报纸与电视,希望能看到一点新闻。可是没有,风平浪静一点消息都没有。似乎会冲根本没举行什么粑粑戏文化节,以前所做的宣传只是开玩笑。
毫无疑问,天关省有关部门封锁了消息,各大媒体接到通知不准刊登任何有关会冲文化节的稿件。但是天关省有关部门忘记了一点,现在已经进入互联网时代。没过几天,互联网上就出现了会冲文化节开幕式晚会的三段视频。一段是那个男主持的胡说八道,一段是丘兹湖的假唱,还有一段是丘兹湖被抓。
还是毫无疑问,这事是张秋生与孙不滚两人做的。他俩置吴痕的再三劝阻于不顾,坚决要将这三段视频发到网上。吴痕在电话里对张秋生大吼,你这样做会影响大局,省有关部门一定会卡住好年华传媒影视公司的电影制作权,《长歌行》也一定不准公映。
事实是不幸被吴痕言中,好年华电影制作权不仅没批下来,连原有的电视剧制作权也被吊销。与电视剧制作权被吊销的同时,好年华广告传媒公司的广告发布权也被吊销。
要依张秋生的性格,他立即就要自己盗自己的版,将这部电影制作成光碟来卖。关晓莉吓得赶紧制止,求张秋生千万别胡闹。她知道自己说话没什么分量,又打电话将吴痕叫回来,两人一道劝阻张秋生。
此时的刘萍刚刚在申洋生了一个男孩。她妈妈从美国,婆婆从京城都赶来侍候。笔记本被没收了,手机也被没收,坐月子就好好坐,别操心公司的事,地球离开谁都照样转。
吴烟带着几个女生来申洋看刘萍,喜忧都不报,放心,天下太平一切正常。你老人家就安心将孩子抚养长大,为国家培养接班人。李小曼与谢丽珠来看望,也说着同样的话,公司的事别操心,一心将祖国的花朵养好就行。
以吴烟的眼光,公司目前确实挺好。至于影视与广告两个公司嘛,小事,好年华的主要利润点并不在这儿。即使将这两个公司关闭对总公司也没什么影响。
何况吊销电视剧制作权又怎么了?我有钱有剧本有艺员,随便找外省的哪个公司挂靠一下不照样拍?我还就在麒林拍,你能拿我怎么着?全都是些下三滥,你们与李会元、方晋中有矛盾就大张旗鼓地与他们干,拿他们工作过的地方出气,切,玩小儿科,不会当官比吃屎都难。
好年华影视公司的签约艺人并不多。吴烟通过张秋生的熟人将他们全部暂时安排到国外的演艺公司工作。比如艾尔斯皮尔、罗伯格拉斯、沃德·怀特,还有好年华参股的美国班达耐瑞斯公司。两个公司的一些职员,有条件以及本人愿意的全部送去进修。这叫轻装上阵,准备与那些糊涂官们打持久战。
当然如果白白的坐等,持久战是打那些糊涂官们不过。糊涂官们吃的皇粮,他们一点不着急。吴烟已经安排了两部电视剧同时开拍,两部都是都市题材的青春励志片。一部由凌静主演,一部由夏琼主演。人、财、物全是好年华的,只不过挂的是外省的影视公司,拍摄场地还就在麒林,大张旗鼓地做宣传,非要气死那些糊涂官。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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