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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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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的话说半截,看看孟中非,再看看两个干部。大家都被他故弄玄虚弄得头晕。两个干部不敢走,怕走后张秋生又鼓捣出什么古怪明堂害他们。刚才那么一小会就弄出两个罪名,他再要弄出一个真受不了。
张秋生弯腰,从茶几上取了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再从鼻子里冒出两条青龙。弹弹烟灰,张秋生突然指着那两个保镖说道:“这两人军事素质过硬,身手不凡。老孟啊,这样专业的杀手,是你这个开澡堂子的能请得起的?”
台联的人忍不住说了:“这事也归你管么?孟老板愿意花大价钱请厉害保镖,这也碍着你的事?”
花言巧语,又想包庇了吧?张秋生一定要将当官的套上:“我们老百姓都知道,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保镖不是花多少钱就可以请到的,必须要有身分,难道孟老板在开澡堂子前是退休总统?或者退役将军?”
孟中非就是台南一菜农兼一小烟酒店的老板。平时打理小店,农忙时回去种菜。那形象,那气质,与公务人员毫不搭界。
招商局的人还是鄙视张秋生,切,你管得着吗?一个愿意请,两个愿意干,愿打愿挨,这也犯了你家的法?
张秋生没理睬招商局咄咄逼人的问话,转身向两个保镖喝道:“老实交待,你们原来是干什么的?在我国境外干了什么坏事?是不是正被国际刑警通缉?”
两个保镖脸色大变。身分已经暴露,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两个保镖一言不发拔脚就跑。想跑,有谁能在张秋生面前逃脱?如意神爪出手,两个保镖四条腿被裹在一起拖上人行道。
哈哈,哈哈——,张秋生大笑不止。笑完,解开如意神爪,朝两个保镖说:“肯定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坏事,肯定正在被某国的警方或者国际刑警通缉,是吧,我猜得没错吧?哦哈哈——
好好好,干得事越坏越好!这下,两个当官的包庇罪跑都跑不了。他们领导都扛不住!国际犯罪分子,他们领导脑袋小了点。哦哈哈——”
招商局与台联有点着慌,但也还不太怕。工作上有点疏忽而已,大不了挨几句批评。两个干部想走,真的要走了,再待在这儿,这小子还不知要搞出什么新花样。这么个破事,他就能搞出三项罪名,时间待长了能保证他不再搞出第四项罪名?
两个干部同时抬脚,又同时停住。不能走,因为张秋生正在说话:“老孟啊,待会两个当官的走了呢,我教你一个好主意。什么好主意呢,将一坨屎拉到他俩头上去。没事,当官的脑袋大,顶得住屎。”
无耻,无聊!你设计陷害,你妄图诬陷!两个干部跳脚大骂。这小子鬼点子层出不穷,可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
什么叫妄图诬陷啊?我是实实在在地诬陷,总是要将你俩的乌纱帽摘下来才好。张秋生公然说出自己的目的:“刚才说了,我是最烦当官的摆谱,在我面前装-逼。一旦遇上这种情况,我是一定要想千方设百计让他官儿当不成。这个比较好玩,是我生活中的一大乐趣。
尤其像你们这样的所谓官员,其实也不过科级而已。顶破天也就处级,恐怕还是加括弧的副处。这样——”
张秋生突然停止说话,注视着前面一辆丰田雅各。他一点也不在乎孟中非是否重婚,更不在乎保镖的身分。孟中非就是重了七八次婚,那又怎样?他自己也想多娶几个老婆。
保镖在中国境外干下了惊天大案又怎么了?我自己在境外不也作案了,我们一班人去南洋不也作了案么?他这样做,一是无聊,二是纯粹调戏那两个当官的。
正文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又是见风涨
什么叫妄图诬陷啊?我是实实在在地诬陷,总是要将你俩的乌纱帽摘下来才好。◇↓頂◇↓点◇↓小◇↓说,。。张秋生公然说出自己的目的:“刚才说了,我是最烦当官的摆谱,在我面前装-逼。一旦遇上这种情况,我是一定要想千方设百计让他官儿当不成。这个比较好玩,是我生活中的一大乐趣。
尤其像你们这样的所谓官员,其实也不过科级而已。顶破天也就处级,恐怕还是加括弧的副处。这样——”
张秋生突然停止说话,注视着前面一辆丰田雅各。他一点也不在乎孟中非是否重婚,更不在乎保镖的身分。孟中非就是重了七八次婚,那又怎样?我老张自己也想多娶几个老婆。
保镖在中国境外干下惊天大案又怎么了?我们一班人去南洋不也作了案么?他这样做,一是无聊,二是纯粹调戏那两个当官的。社会上这样的小干部多如牛毛,对社会危害最直接,群众也最痛恨。
张秋生的本意是要慢慢折腾这两个当官的。不过现在不能了,另外一个事引起他的注意。丰田雅各的后座上放着一个大布袋,人形布袋。这个布袋还在微微动弹,两旁各坐着一男一女,挟持着这个布袋。
张秋生撇下人行道上的一大班人向马路中间走去,同时右手动了几动一连施了几个粘、开字诀。
丰田雅各突然就熄了火,刹车踏板自动下压,油门踏板强力松开。张秋生径直来到车前,拉开驾驶座的车门,一把将驾驶员拉下车。
后座车门开了,一男一女分别窜出车外仓皇而逃。如意神爪出手,快如闪电般地在这两人颈动脉上敲了一下。精确打击!准度精确,轻重精确,两人向前扑倒,昏迷。
两个警察楞了几秒钟,清醒过来立即朝这边赶。柴必达等一帮衙内公子哥也赶过来。这儿本来就有众多围观的群众,呼啦啦全都涌过去。
两个保镖见已无人注意他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孟中非见两个保镖跑了,也赶紧离开此地。两个干部看见保镖及孟中非逃走,但他们没管。逃走好,这叫死无对证。
张秋生向车内看去。除了座位上的,下面还有一个大布袋。赶紧将两个布袋弄下车,解开袋口。人们惊呆了,布袋里是两个大活人,两个口中塞着布团双手被绑的女人。
两个女人长发零乱,看不清长相,也看不清年龄。但从身上的穿着,可以知道她们年纪不会很大。两个女人都昏迷不醒,大概是被下了麻醉药。
一个警察向派出所汇报,并请求增援。另一个警察打120,要求急救中心立即派救护车。
有警察在,就没了张秋生什么事。回头看了看两个干部,问道:“那几个罪犯呢?”
两个干部同时说,我哪知道,有谁指派我看住他们吗?张秋生冷笑,再冷笑,然后说:“你们是国家干部,与坏人坏事做斗争是你们应尽的义务,根本不需要有人指派。最起码,看见坏人逃跑你们应当叫喊一声。现场没听见你们叫喊,这说明什么?说明是你们故意放跑的。”
胡说!放屁!两个干部立即跳脚。这个罪名可承担不起。比刚才诬陷他们包庇还恶劣。招商来的人中间有犯罪分子,这个不要紧,我们又不是警察哪管得到许多。但眼睁睁地放跑罪犯,这个就真是包庇。说包庇都是轻的,要说你一个同流合污也没办法洗脱。
两个干部就不明白,我们好歹也几十岁的人了,怎么一步步地都落入这小子的圈套呢?无论怎么说,也无论怎么做,他娘的,在这小子面前老子都是往犯罪的火坑里走。
张秋生只是戏弄两个干部,图个好玩,并没有真心害他们。收拾收拾茶几与小板凳就回去了。这儿太乱,哪怕一心能三用也无法静下来看书。
话说孟中非与保镖跑得不是一条路。保镖离开现场就跑得无影无踪,孟中非却回到他的洗浴城。家大业大的人很难说走就走,心中牵挂的事太多。
孟中非将几个心腹骨干召集过来开会,先宣布他要回去一段时间,再派人立即给他订机票,最后布置今后的工作安排。
会议完毕,孟中非收拾收拾东西,他得赶紧离开。警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找,重婚罪,包庇与窝藏罪。孟中非虽然是黑心商人,却不懂法,也最怕与警察打交道。
孟中非暗中安排人打听消息,主要是那两个保镖的下落。如果警方不追究此事,他再回来。重婚罪嘛,这个,这个,这次回去就与那黄脸婆离了。
孟中非出门时回头望了望自己的这座洗浴城。别的不说,仅仅是这座楼,买的时候三百万,现在起码价值两千五百多万。另外他还有两座差不多的房产,都是买的时候很便宜,现在升值都在五到八倍以上。洗浴城本身的收益呢?真正叫做日进斗金啦!大陆真的是黄金遍地,为点小事犯法进去划不来。
孟中非匆匆忙忙赶到机场。还有一个小时飞机就要起飞,得赶紧换登机牌。正从口袋里掏机票,孟中非就听见一声:“姓孟的,过来!”
孟中非回头,看见一对中年男女。正准备问是不是喊我的,这时就看清了那女人,孟中非吓得一哆嗦立即想跑。
想跑,你当金丹高人是吃干饭的?高斯实将何婧送回去后给了她一张昏睡符,然后就拉着秦若兰往外走。
秦若兰不明所以。高斯实说:“不能便宜了那坏蛋,必须要他赔偿婧婧损失。”
秦若兰点头,觉得高斯实说得对。女人就应当有老高这样的男人护着,绝不能让外面的人欺负。秦若兰看看睡得很香的女儿,心想,在外面肯定是疯辛苦了,回家就要睡觉。
高斯实回来时争吵还在继续。他在孟中非身上下了一丝神识,然后拉着秦若兰坐到后面的茶楼。这也是孟中非逃跑,而张秋生不管的原因之一。
孟中非见中年女人的长相与何婧一模一样,不用任何人介绍,便知道何婧的父母来找他麻烦了。
废话不多说了。高斯实低沉地说了一句:“跟我来!”不容反抗,不容争辩。孟中非乖乖地跟着来到咖啡厅。
何婧的父母要是将我送到警察局,不是重婚罪,而是拐骗未成年少女,那我,那我,那我在大陆五年多的打拼将化为乌有,还要在大牢里蹲几年。几年呢?三年,五年,十年八年?
不懂法律的孟中非额头出汗,颤抖着,只差下跪地说:“我赔,我赔何婧的损失行吗?”
高斯实面无表情地吐出三个字:“三百万。”他不知何婧与孟中非之间发生过什么,也不知孟中非身家到底有多少,所以底价开的不高。
对于商人,对方无论开多少价都是要砍价的,孟中非立即说:“多了,多了,我对何婧没什么。为表示诚意,一百万怎样?”
何婧父亲肯定会加价,但一般会在一百万的基础上加。孟中非是商人,非常熟悉这种谈判环境。
高斯实确实是加价,但他学着张秋生的一套:“三百五十万。”还是面无表情。这种加价法的关键就是面无表情,让对手不知深浅,并且压力越来越大,直到最后不得不同意。但有一点,必须是对手处于极端弱势,急于摆脱某种困境。孟中非现在就是弱势,他犯了法,急于逃跑。
果然,孟中非没预料何婧父亲这样砍价,立即自觉加价:“二百万怎样?不能再多了,我真没对何婧做过什么。”
“四百万。”高斯实面无表情。心里却佩服二十一中的学生。张秋生的门道就不提了,听说吴烟与外国人谈判都这样。
呃,孟中非楞了一下。怎么会这样?竟然越砍越多了?他毕竟只是菜农出身,没西方的谈判专家精明,到此时还没发现其中关窍。此时的他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又急又怕又心疼钱,能不出汗吗?
不不不,你不能这样砍价,你你你,你不能这样狮子大张口。孟中非忍痛地说:“就依你吧,三百万就三百万。这是你自己刚才说的。”
“四百五十万。”还是面无表情,连语气都波澜不惊。秦若兰却连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她对于这种事一点经验都没有。但无论是小说,还是电影电视,从来都没见过这样谈判的。
呃呃呃,孟中非连咽了三口气,才将心肝肚肺抹平复。他算是知道了,只要砍价,何婧父亲就必定涨价。
菜农的素质与西方修士是无法比的,起码在对待钱的态度方面,没有西方修士那样洒脱。都这样了,他还想砍价,哪怕少给一分呢,那也是钱不是?孟中非可怜巴巴地说:“四百二十万怎么样?要不,四百三十万?”
“五百万。”能答应四百三十万的,必定可以出得起五百万。高斯实原来还有点吃不准孟中非到底有多少钱,现在放心了,巴不得这傻货再砍价,这样涨起价来毫无心理障碍。
孟中非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好吧,依你的,五百万就五百万。”到了这地步,哪怕是傻瓜也知道,只要砍一分钱价对方必定涨五十万。
高斯实没涨价了,也没说话,平静地望着孟中非。而孟中非一点没有谈判成功的轻松,相反却觉得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越来越重。
正文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张秋生来了
孟中非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好吧,依你的,五百万就五百万。※%頂※%点※%小※%说,。。”到了这地步,哪怕是傻瓜也知道,只要砍一分钱价对方必定涨五十万。
高斯实没涨价了,也没说话,平静地望着孟中非。而孟中非一点没有谈判成功的轻松,相反却觉得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越来越重。
孟中非觉得骨头都要被压散架,垂死前的感觉让他翻着眼皮,这时,发觉桌子上有一张银行卡。他终于明白了,何婧父亲要他当面付钱。
从掏出电话的那一刻,孟中非就感觉身上的压力小了很多。何婧父亲是什么人?我以前为什么不打听清楚?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赶紧将钱付清了,否则恐怕是死路一条。
孟中非要自己的经理立即、马上,赶快去银行转账,五百万。并且将高斯实提供的银行卡号报给经理。因为谈判很直接,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那时的银行卡还是个新鲜事物。刚开始只有大老板、it人员、高级知识分子使用。银行卡的功能也很简单,没有电话提醒业务。高斯实等了约半个小时,起身到吧台打电话去银行确认。
高斯实收起银行卡,搂着秦若兰的腰不紧不慢地出了咖啡厅。孟中非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去换登机牌,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高斯实并没有回家。来到市区他便给凌静打了个电话。张秋生没电话。高山寒与童无茶两个不靠谱,所以给凌静打电话。高斯实问凌静现在哪儿,得知她在股市后,便带着秦若兰直奔股市而去。
大家看出来了,高斯实想炒股。不仅他想炒股,陶辛煤也想炒。这两人都知道张秋生这些人炒股非常厉害,他俩想委托张秋生们帮着炒。
陶辛煤有三十来万的存款,高斯实只有二十来万,两人加起来才马马虎虎凑足五十万。像高斯实这样的教授,混这么多年才二十来万的存款。
这在普通百姓来说是很多的了。但对于高斯实来说就太少。要知道,他上没老下没小,没有任何家庭负担,混一辈子才二十来万家产。所以前面说他很穷呢。
主要是这两人脾气古怪,既不巴结领导,也懒得拉课题赞助。就凭那一点死工资,所以他俩穷。现在不同了,他们都是有老婆的人了。要想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就必须有钱,这是千古以来颠覆不破的真理,哪怕你是修真人也得遵守。
赚钱很容易,找张秋生他们去。所以说孟中非也是倒霉,高斯实正缺炒股的本钱,他撞到枪口上了。
高斯实在修真界很无赖,但在现实社会却是货真价实的教授,性格耿直为人正派。此时的大户室里除了张秋生其他人都在。时盈盈这些普通人就算了,修真学生也被高斯实带得瞎切换身份,现在都变成尊敬老师的好学生。老师要从股市圈点钱嘛,做学生的理应帮忙。再说了,股市本来就是给人圈钱的,谁圈不是圈?
童无茶牢记吴痕的教导,把持住自己,坚持十退一还一的原则。就是说赚了一百元,退给社会十元就行了。至于其他人嘛,就与他不相干了。我帮你赚,退不退是你的事,积不积德也是你的事。反正账户上记得是你的名字,天道也应当将善恶记在你头上吧?
进入六月中旬就开始考试。考试影响不了童无茶炒股,炒股也影响不了他考试。到了六月下旬,大家都陆陆续续地考完。
根据张秋生的记忆,七月初,不是一日就是二日,最多不超过七月三日,泰国宣布放弃固定汇率制实行浮动汇率制,亚洲金融风暴正式拉开。前世与丁少明在一起混的好处慢慢显现出来。
张秋生将同学们及高斯实等全召集起来,向他们宣布,从今天起开始清仓。理由?没什么正当理由,张秋生的意思就是钱不能赚得太多,也要给别人赚一点。
童无茶第一个赞成张秋生的意见,这个符合吴痕的教导。什么事都不能做得太绝,一定要留有余地。
在场的修真人都认同这个道理。非修真人,像时盈盈她们反正都是听男生的,没什么意见可表示。
只有江小娴着急,哎呀,我与你们还差许多吔。张秋生看了看她说:“没什么差不差的,大家一律平等。况且这个不是你的错误,是你老妈瞎干涉。大家都有老妈,都有家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张秋生常有一些古怪理论,大家都习以为常。况且江小娴现在是孙不武的女朋友,算是自己人了,所以没谁计较这些小事。
清仓完毕,所有资金各就各位。该还银行的还银行,该还八方公司的还八方公司。五个男生是恢复资金池二千五百万,女生们每人退还本钱二百五十万。剩下的还是打到八方公司账户,然后汇往境外参与金融投机。
剩下就是高斯实。张秋生问道:“你是仅仅退还本金,还是拿走全部利润?”张秋生向高斯实说明,他们早就预支了股市上的钱,包括预期利润。现在退还本金就等于赚到了,这些利润已经到了境外。前期参与了一个外贸项目,后面将要加入亚洲金融大战。
张秋生严肃声明,参加亚洲金融大战肯定是个赔本的买卖。前期会赚一点,后期要连本带利全部投入到保卫港元之战中去。我们面对的是国际金融大鳄索罗斯以及大批国际炒家,可能会让我们血本无归。但没办法,这是我们做为中国人的义务,哪怕是死也要这样干。
高斯实是很棍气的,决定与学生们同生共死,只要退回本金就行了。其实本金收回来,下面的炒作无论输赢都不亏本。
放暑假了。童无茶去申洋,八方公司的人带他出国。亚洲金融风暴的事有他的参与风险性要小很多。高山寒陪着一道去。童无茶武功不行,为了他的安全一般都是由高山寒陪同。
张秋生带着剧组人马也出国。童无茶出国仅仅是东南亚,张秋生出国却几乎要跑遍全球。《爱唱歌的女孩》全部预算是一点二亿,在国内才花了一百万多一点,其它的钱都是为在国外拍摄准备的。国外的场地、人员工资等等都非常贵。
国外费用贵都不怕,问题是如何联系上有关演艺界的人。此事早就由关晓莉安排人在做了,可是至今都没落实好。主要是没经验,不知怎样找人才好。
好年华的人应当先去美国,找班达耐瑞斯公司。好年华与大道自然公司都是他们的股东,由他们联系有关演艺单位很轻松。大不了就是花钱,资金问题早就准备好了不怕花钱。
可是好年华影视公司的人看剧本,上面的大多数镜头都在欧洲。所以他们第一站就去的欧洲。具体细节就不说了,反正是漫无头绪到现在也没联系好。
吴痕认为暂时还是别去国外了吧,暑假一共就两个月,根本拍不了什么东西。还是等好年华联系好了,我们再出去。
张秋生说,不出去,那待家里干什么呢?还是出去吧。实在不行,就先拍那些街头、咖啡屋、酒吧等镜头。那些大型的战争、天灾**等等就回国内拍吧,尽量化妆加特技。再说了,大家结伴出去玩玩也不错,公费旅游很划得来。
童无茶与高山寒第一站是香港。时盈盈与江小娴则去麒林过暑假,两人都懒得回家。张秋生的剧组第一站是意大利。
意大利与法国的交界处,地中海海滨小国摩纳哥。大家知道,这是个总人口只有三点二万人的国家,其支柱产业是**,另一个主要产业是旅游。
某个豪华酒店的会议室里正在举行一个重要会议。与会人员中不乏身分尊贵名声显赫,受万众景仰或隔三岔五便在媒体上露面的人物。这些人,在这样的会议上却极为普通,他们只能坐在沿着圆形会议桌外围的第二或第三排位子上。
会议的议题很简单,张秋生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应当怎么办?讨论异常激烈,各教派首领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张秋生确实就要来了,他已带着一班人上了飞机,这个无需争论。需要争论的是,张秋生来欧洲的目的是什么?申请签证时的理由是拍电影,与会人员压根就不相信。撇开所谓拍电影的表面理由,我们需要探讨他真正想干什么?
张秋生要干什么与我们应当怎样应对,尤其是后者才是与会人员争论的焦点。
这是战争!一个满脸胡须的人大声咆哮:“我们应当应战!坚决反击这种不宣而战的无耻行径!东方人就是卑鄙,从来都是靠偷袭取胜!我们必须给他们以痛击!”
一个身穿红色教袍的沉着地回应:“张秋生有意大利使馆的签证,这是合法入境。我们应当将他的这种行为理解成善意的访问。即使他的善意仅仅是表面文章,实际上是不怀好意,我们也不能用战争的方式应对。”
张秋生只带十几个人来欧洲,这是对我们公然的蔑视!一个相貌威严的人说:“为了我们的尊严,这一战非打不可!只是怎样的打法?我的意思是,针对他这种合法入境,我们应当采取怎样的方式才最适当?”
另一个红衣主教点头,认可这相貌威严的人的话:“我们应当用一种体面的方式作战,不能让东方人耻笑,说我们见张秋生来了就惊慌失措。”
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 战争与和平
另一个红衣主教点头,认可这相貌威严的人的话:“我们应当用一种体面的方式作战,不能让东方人耻笑,说我们见张秋生来了就惊慌失措。”
一个身穿黑袍,脸色苍白的人不同意红衣主教的话。他说:“东方人来了,他们只派了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只带了十几个同样年轻的人来了。而我们却不敢应战,我们对他们避之三舍,我们对他们笑脸相迎,我们向他们献上鲜花与美酒,或者,还要献上最美丽的女人。这就是主教大人的体面?这样东方人就不耻笑我们了?
不!对于敌人的耻笑,最好的回答是战斗!战斗!战斗!除了战斗还是战斗!我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我以撒旦的名义起誓:在对东方人的战斗中,我,艾尔斯皮尔亲王,撒旦脚下最忠实的奴仆,将始终站在最前面,除非我的头颅落地或流尽最后一滴血!”
这是西方所有教派的联席会议。讨论的是如何应对他们共同的敌人。所以这个会议只能在酒店里召开,因为非基督教徒宁可去坟地去殡仪馆去火葬场也不可能进教堂开会。这个艾尔斯皮尔亲王就是一个信撒旦的人。
相貌威严的人鄙视地望着艾尔斯皮尔,注视了约一分钟,然后说:“艾伽,我相信你的勇敢。”艾伽是艾尔斯皮尔的简称。这样称呼他,说明相貌威严之人对他的满不在乎:“可是,您应当知道,这儿,在座的人,他们的勇敢程度没一人在您之下。
我要说的是,你想过没有?真要打起来,会有多少人死于无辜?我指的是那些平民,那些善良虔诚的信徒。必须承认,其中也包括你的撒旦信徒!
生命是属于每个人自己的。除了上帝,任何人都无权决定别人的生死。尤其是可能会涉及大多数的,不确定的,勤劳而善良的平民的生死,你、我、在座的所有人都无权决定。”
不!艾尔斯皮尔大叫以示抗议:“还有撒旦!撒旦有权决定别人的生死。实际上,死亡就是由撒旦主宰。”
相貌威严之人望着艾尔斯皮尔,刚刚想开口反驳,整个会场爆炸般地响起了七嘴八舌的抗议声。抗议此人的发言夹带私货,以上帝的名义压制其他教派。
除了撒旦教,其他各教派都抬出自己所信奉的主神,认为这才是人世间唯一的主宰。需要指出的是,自古至今抗议者都是弱小或暂处弱势地位的人或组织。强大者或强势一方根本无需抗议,谁要胆敢不服他就打。
但是现在不同,基督教一方虽然强大,但其他中小教派人多,无论投票表决还是群殴基督教一方都无必胜把握。何况时代发展到即将进入二十一世纪,和平才是主题,谈判与相互妥协是保证和平的唯一手段。
讨论如何对付张秋生以及东方修真人的会议,眼看着就要变成西方各教派之间的斗争。
出席这次会议的有三位红衣主教,其中之一的主教敲了敲桌子大声说道:“安静,先生们,请安静!”待人声渐渐平息下来后,这位主教又说道:“现在我来通报一个刚刚从日本得到的消息。”
从日本来的消息?会场安静下来。日本是地处东方又一心向着西方的国家,他们早在一百多年前就提出了脱亚入欧的政策。无论从世俗界还是修行界,日本都是一个让人放心的国家。与会人员静静地听取主教大人的报告。
大家都知道,不久前我们与东方修真人进行了一场战斗。必须承认,我们输了,输得很惨,是出乎我们预料的惨。近二百勇士牺牲,剩下的全部被俘。二十八条龙被屠杀,龙骑兵全军覆灭。地面普通雇佣兵团被摧垮,伤亡达百分之八十。
自十九世纪前半叶开始,我们与东方所有的武力冲突都从未有像此次战役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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