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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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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烟发现张秋生明知自己在观察他,却毫不在乎,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个美女而刻意巴结,也没有因为被人监视般的观察而生气。整个一我是正宗名牌,不怕你验货的架式。

    吴烟这样做得到一个好处,在第一时间知道了张秋生要办一家大公司的想法。她将张秋生的想法告诉了外公,也同时通知了李秀英,因为李秀英虽然与吴烟是两个世家却原是一个门派。

    外公狠狠地夸奖了吴烟,说她目光敏锐。可这不是她想要的,吴烟想要的是自己也能运作一个项目。吴烟还是注视着张秋生,发现这家伙将办大公司的想法提出来后就不管了。公司如何注册如何运作仿佛与他无关,他还是开开心心的上学,做他的无忧无虑的中学生。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还有让吴烟感到羞愧的是,她以前想到卖服装只是开个小店。再找准批发渠道就行了,还是因为没时间守店而放弃。可人家张秋生也卖服装,我吴烟怎么没想到工作服也是服装呢?看看人家做的多轻松,大进大出,不用出劳力坐家里就能数钱。

    最绝的是让利百分之五十,五五分成。看似让得太多,可换来了这家伙的学照上,书照读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的局面。由于分销商人员众多,售出的货也就多,钱一点没少挣。

    从开学不久与章老头打架,抢其兵器,再三十万卖还给章老头。拿卖兵器的钱开安然同生公司,有了公司执照就可以做鞋子服装的大买卖。再以安然同生公司名义组建更大的五联公司。整个过程一环套一环,一气呵成。

    吴烟以为这是张秋生jīng心设计的创业计划,佩服的五体投地。她哪知道这只是张秋生的率xìng而为?

    离早读课开始的铃声没多少时间了,张秋生见吴烟问话,就没像往常一样从盘古到扁古的废话连篇。他简单的回答:“呼拉圈,减肥产品,运动减肥。”说完又指指课桌上一大卷东西,意思是你自己看。

    林玲、李秀英等一干人都围过来。林玲本来在校门口气就消了,现在见秋生确实是去干正事了,心里倒有点抱歉,今天是错怪秋生了。林玲一边在心里埋怨自己,一边摸着秋生的脑袋以示道歉。

    张秋生可不知道林玲心里想的是什么,只不过他脑袋是被林玲摸习惯了,喜欢摸就随便摸吧。反正脑袋被林玲摸得也很舒服,是一种说不出的享受。

    张秋生的脑袋除了林玲其他人可不敢摸。虽说没人见过张秋生打同学,但是人的名树的影,他不祸害你就很好,你还去摸他脑袋?可以肯定张秋生不会因为你摸他脑袋而打你,但却不保证他会不会捉弄你个哭笑不得。

    吴烟等人展开那卷东西,才知道原来全是广告招贴画。有呼拉圈的各种玩法,有关于呼拉圈的发展史,现在世界各国的呼拉圈协会,玩呼拉圈对减肥的效果等等。这都是塑料十二厂在考察呼拉圈立项时搜集的资料,被张秋生整理放大成平面广告。

    同学们被花花绿绿的广告画吸引,纷纷围上来抢着欣赏。张秋生急着大喊:“轻点,轻点,别扯坏了,两千块钱做的呢。”李秀英疑惑地问:“就这么几张画要两千块?”

    张秋生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话?这是简单的画吗?这些都是资料,资料懂吗?这多难搜集啊?好吧,搜集资料算我为班级出力,不能算钱。可是这些画都是胶片放大的,135胶片只比指甲盖大不了一点,要放大成这样差不多一人高的广告画,这得什么样的技术?这得什么样的机器?何况还这么多?我忙活这么多天,费时费力不说,钱都垫了一万二,就换来你这么不识数?”

    李秀英顾不上张秋生骂她不识数,张着可爱的小嘴说:“怎么又变成一万二了?刚才还说是两千的。”张秋生被李秀英完全打败了,摇头叹气。刚好李满屯、李满仓搬着呼拉圈进教室,张秋生将气撒到他俩身上:“我说满屯老哥,还有那个仓鼠,你们怎么跟了这么个不识数的大小姐?”

    李满屯知道,肯定自家小姐与张秋生掐起来了。张秋生拿女生没什么办法,就拿他们撒气。李满屯摇头苦笑不说话,说话就蛋疼。李满仓企图转移话题:“喂,我说,这么多的圈圈,你站着说话也不知帮把手?”

    “靠,我大清早,天还没亮,”张秋生火大了,忿忿地说:“我一个人从城东跑到城西,一个人从工厂仓库将这些圈圈搬到汽车上,那时谁帮我了?你们这么多人搬这点东西就不行了?”

    林玲听了张秋生这些话心疼了,轻轻摸着他的脑袋以示安慰。一个人做好事却得不到体谅,甚至一句好话都听不到,秋生受委屈了。吴烟见状赶紧说:“这些呼拉圈都是你垫钱买的吧?我代表全班同学谢谢你,你辛苦了!”

    张秋生是服软不服硬的xìng子,听吴烟这样说,连忙摇摇手表示这些不值一提。他对吴烟说:“一块钱一只,我一共订了五万只,预付了一万,暂时搬来一千只。剩下的我就不管了,我想班委们一定知道怎样做。”

    吴烟点点头说:“我们一定会做好这个项目。”笑话,张秋生将一切都铺好了,她吴烟要是再做砸,那这学也不用上了,重回山门修行去得了。吴烟就是从现在开始,慢慢的学习经商之道,并迅速成长。

    呼拉圈搬完了,最后搬上来的是张贴广告的硬纸板,和安放广告的金属架,还有四面横幅,还有几个大氢气球。气球现在当然是瘪的,上面写了各种广告词,只要充上氢气就行了。让吴烟感动与佩服的是,张秋生连氢气发生器都准备好了。

    吴烟多想能永远与张秋生搭档干活啊,有他的策划,自己只要执行就成了。

    吴烟哪知道张秋生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二十一世纪是营销达到顶峰的时代,各种营销手段层出不穷,广告轰炸铺天盖地。张秋生只是凭着记忆尽量模仿而已。只可惜这个年代还没有彩虹门,否则也弄一个那才拉风。

    这下连李秀英也觉得两千块钱做这些东西太值了,红着脸向张秋生道歉,说自己不了解情况就乱发言,这个毛病以后得改。

    张秋生很大度的摇摇手,表示这些不值一提。别人都以为这是张秋生的一贯风格,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从不找后账。其实这些东西都没花钱。一方面候厂长见张秋生给的出厂价高,另一方面当张秋生说出自己的营销策划后,候厂长是直拍大腿由衷的叹服。自己的厂当时只是派人去批发市场文体商店去推销,从没想到打广告造声势,更没有什么营销策划。于是心甘情愿的帮张秋生张罗这些。

    车也是厂里工人给装的,没张秋生什么事。不过天大的事都是一笑了之,从不没完没了的打缠皮架倒真是张秋生的风格。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事?连王绍洋一伙都能放过,还有什么人不能放过?

    张秋生与班委们商量好,因为马上就要期中考试,这个呼拉圈时间不能做长,等到学校干涉就不好了。高一一班在前期打出声势,以后就专做批发。批发对象是张秋生的邻居,如果高一一班哪个同学的家长愿意做也行。

    高一一班从厂里拿货是每只一元,批发价是一元五角,零售指导价是五元。

    早读课铃声还没响,张秋生到教室后面向同学们示范呼拉圈怎么玩。一时间高一一班教室里热闹起来。教室里空间不够,又跑到外面走廊,走廊里也容纳不了,又有更多同学跑到楼下小cāo场。

    吸引了众多其他班级的同学及老师都来观看。这高一一班鬼明堂就是多,这又是在玩什么花样?但让全校师生最佩服的是,上课铃声一响,高一一班所有人不管正玩的多么疯立即收心回教室。

    老师们都指着高一一班对自己班上的学生说,你们看看,什么叫纪律?这就是纪律。玩的时候玩发疯的玩,学的时候认真的学,这才是好学生。你们看看梁老师在不在?不在吧!老师在不在都一个样,这才是好班级。

    人比人气死人啦。高一一班摆明了是刺儿头最多的班级,可硬是让梁司琪调教的比部队还有纪律。看看梁司琪现在多轻松?就没见她怎么管这个班级,什么事都让学生自己做主。要是自己的班级也像梁司琪这样管理,非乱套不可。

    开始有老师认为梁司琪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她儿子张秋生就在这个班上。张秋生可是剌儿头中的剌儿头,社会上的**大哥老流氓都怕他。利用刺儿头管小混混,这也是老师们经常使用的招术。

    可是接着老师们发现张秋生不仅不是班干,还经常在班上胡闹。最后老师们只有将高一一班搞的好的原因归结到他们班有三个好班长上。李秀英在打倒墙壁后反倒被封为副班长,又是老师们没想到的一件事。不过,事实证明梁老师的做法是对的。老师们都暗暗想三个好班长匀一个到自己班上多好?愿望是好的,事实却是行不通的。三个班长没一个愿意离开高一一班,老师们只有流口水羡慕梁司琪的份。

    今天的所有课余时间全校的师生都看着高一一班玩呼拉圈。

    美中不足的是高一一班女生太少,四十几个学生女生只有十几个。呼拉圈是面向妇女的产品,这广告的主体必需得女生。

    张秋生真的撒手不管,他拉着曹忠民复习功课,马上就要考试了,你曹忠民如果给我丢脸,那我可真要请尚方宝带。

    曹忠民一听张秋生要请尚方宝带,立即打消玩呼拉圈的想法,连看看热闹的心思都丢到九霄云外。连汽车轮胎都能打爆的皮带,打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他可不想尝。别梦想张秋生不敢打,这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有张秋生带头,曹忠民的几个难兄难弟以及其他几个原来的混子都被各自的辅导同学拎回教室。这些辅导同学当然都男生,女生现在缺人手呢。
第八十六章 林玲的纠结
    星期一一大早张秋生就跑的不见人影,这让林玲很生气。星期六下午放学说是陪舅舅请客人吃饭,然后一直到现在就没见着他人。这坏蛋仗着自己聪明学习好,一点都不努力不用功,整天就知道疯玩。

    林玲坐在卫乐顺的车后座上心里不停的骂张秋生。每天早上她都是坐在张秋生自行车的前横梁上,后面坐着然然姐。今天只能坐卫乐顺的车,然然姐坐陈徤行的。

    林玲一只脚稳着身子,一只脚一踢一踢的,好像张秋生就在面前的空气中。卫乐顺喊:“喂,大姐!你别折腾好不好?你这叫人怎么骑车啊。”

    林玲不管,照样踢。她要把空气里的秋生踢坏才能解心中之气。秋生是越来越坏。还是小时候好啊,小时候秋生干什么事都叫上自己,哪怕干坏事也要叫自己一道。

    秋生好像是从这个暑假起就变了,变得越来越像大人了,也更加胡闹了。说他越来越像大人,是因为他总能想出连大人都想不出的赚钱点子。说他胡闹是因为胆儿越来越大,恶作剧的手段越来越高。比如像把李满屯弄得拉肚子,简直就是个祸害。

    秋生一大臭棋篓子,竟然敢与郝老板这样的老油子下棋还下那么大的赌注。宿舍区的小伙伴们都认为秋生肯定使了什么坏,要不然根本赢不了。林玲不这么认为,她觉得秋生只要认真没什么事干不好,赢郝老板这样的街头野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林玲扭头又一次问张秋然:“然然姐,你怎么不把秋生看紧点?”这是这一路上第八次问同样的问题了。张秋然只是笑,并不理睬林玲。这个问题回答一次就行了,林玲白痴般的反复问同一问题,如果反复回答那也是白痴。秋然可不想做白痴。

    林玲没听见秋然的回答,对着空气狠命一脚。像是判定张秋生死刑,一脚执行一样。卫乐顺一个不留神自行车来了个大S,差点摔倒。卫乐顺大喊:“我说林玲大姐,你别瞎折腾好不好?会出人命的。”

    林玲不理会卫乐顺的大叫,照样一脚一脚的踢。卫乐顺没办法,代替张秋然回答:“然然姐与我们一道晨练的,她怎么知道秋生这小子跑哪儿去了?这小子是该死,回头我们帮你打他。”没办法啊,这个小区用张秋生的话说就是女尊男卑,女孩使小xìng子男孩就得哄着。

    “干嘛要打他?”听卫乐顺要打秋生,林玲又不乐意了,虽然明知他也只是说说而已,林玲还是立即反对:“不准你们欺负秋生。”靠,秋生是我们能欺负的了的吗?卫乐顺不敢明说,可禁不住他腹腓。我们加起来都打秋生不过,凭什么欺负他啊?你自己一路上为着秋生而折腾我,我多说一句都不行?

    卫乐顺也知道林玲的毛病,平时挺jīng明的人,遇上秋生的事就犯糊涂。当下也不说话,抓紧车把,拼了命的蹬车。

    向梅坐在王长青后面,陈健行带着秋然,只有邓二丫一人骑着车。见卫乐顺将车骑的飞快,王长青和陈健行也跟着快起来。邓二丫可就跟不上了,朝着众人大喊:“等等我,你们干嘛这么快呀!”她爸和哥在府右街各买了一套房子,家里有点紧,骑的车还是她妈骑过给她姐,她姐骑过又给了她的二六女车。这车的年头太久,没法骑快。

    车子虽破,却是家里对二丫上高中的奖赏。她从小就向往着,有一天能骑上妈妈的自行车去上学,那是多么美的事啊。现在这愿望终于现实了,二丫非常喜欢,一点也不嫌它破。每天骑着它上学放学,心里特别的美。

    往常张秋生在的时候,卫乐顺的车后座是空的,二丫完全可以坐他后面。可她就是喜欢骑自己的车,对,不错,这是她自己的车。二丫每天都将它擦的干干净净,并给它取了个名叫“赶月”。骑着赶月上学,这才叫惬意的人生。

    学校门房的大爷见林玲坐卫乐顺的车上学,奇怪的问:“林玲,张秋生呢?”大爷喜欢高一一班同学。这是打心眼里的喜欢,不是因为校领导把高一一班当重点班。这个班的同学与其他班不同,与二十一中以往所有的学生都不同。至于有什么不同,大爷也说不上来,反正他看着就是舒服。

    林玲与张秋生的事,全校师生人人共知。她每天坐在张秋生自行车的横梁上,等于是坐在张秋生怀里上学放学。林玲也从不瞒着掖着,大大方方光明磊落。

    也有被抓现行的早恋学生不服,反问老师:“高一一班的张秋生和林玲呢?你们怎么不管,单单就来管我们?”

    老师一般会非常鄙视地说:“切,凭你们也想与张秋生、林玲比?你要本事也找一个打从出生就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的青梅竹马,那我也不管你们。还有,你们学习要是有张秋生、林玲他们一半好,我也不管你们,你们行吗?再有,人家双方家长都知道,都没意见。你们要是有双方家长同意,我还是不管,能把你们双方家长都请来吗?”

    同学们那就更鄙视了:“哥们,会泡妞我们都挺佩服的,可你别与张秋生比啊。比也没什么,可你得打得过他,你打得过他吗?打他不过也没事,你要是比他会搂钱也行。一把短剑从那人手上抢来的,再三十万卖给那人。三十万啊,一个实实在在公司的钱啊,你行吗?对了,你知道那人是谁吗?道上响当当的大哥的师傅。那是什么级别知道吗?那叫“爷”,能从“爷”手上抢东西,再卖给这位“爷”,这种牛逼五百年出不了一个。就你这种歪瓜咧枣能和人家比?”

    这个,唉,还真没法比。比青梅竹马?这是一种传说中的美好,破坏青梅竹马那是伤天害理的事,戏文里电视剧里都是这么说的。比学习?做为学生,学习好的就是要比学习差的高上那么一头,不管你是不是混子都得承认这个事实。

    混混对学习好的学生,唯一掩盖自己心虚的手段就是打。可他们又打张秋生不过。这可是敢与道上大佬放对的家伙,大哥级别的见了他都绕着走。自己要是惹毛了张秋生,一个大耳光抽过来,上哪儿找地方哭去?

    不说那三十万,就是带领邻居们卖烧烤,短短几个月撑起餐饮一条街。这见识这魄力这气派,别说混混就是道上大佬也只有仰视的份。人比人得气死人呐。

    林玲和一帮邻居同学,包括张秋然见到门房大爷都下车向他问好。这又是高一一班与众不同的地方,经过门房都要向大爷问好,骑车的都下车表示对大爷的尊敬。

    林玲今早有点像祥林嫂,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见了大爷像见了亲人一样,抱着大爷胳膊说:“张秋生大清早的就不知跑哪儿疯去了,您说他会不会入了什么坏伴,被带了去学坏?”

    大爷笑呵呵地说:“不会,不会。你看张秋生像是能被别人带坏的样儿吗?他往哪儿一站,都是别人学他,他怎么会去学别人?没事,放心。这孩子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忘了与你打招呼。他不就是大事jīng明小事糊涂的人吗?”

    林玲听了大爷的话立即眉开眼笑:“对,对。他就是大事jīng明小事糊涂。可是他这个小事糊涂太气人。”大爷慈爱的拍拍林玲脑袋:“男孩子嘛,都是这样,再过几年长成大人了就好了。”

    嗯,再过几年,我们都大了。都是大学生了,我还要和秋生考一个大学。可是考什么大学好呢?考北方大学,那儿太冷吧?考南方大学,南方有什么好大学?不管了,反正秋生考哪儿我就考哪儿,永远和他在一起就好啦。

    林玲的思绪一时飘的很远很远,将刚才的生气丢到了九霄云外。想像着她和秋生在一个大学的生活,嘴边不由露出甜美的微笑。

    在林玲他们进教室不多久,张秋生也来了。还背了一大卷纸,嘴里却炸炸虎虎地喊:“老孙、老李快带几个人下楼,把汽车上的东西搬教室来。”什么汽车,什么东西?孙不武和李满屯被搞得莫明其妙,犹豫着该不该听张秋生的话下楼去搬什么东西。

    张秋生见孙、李两人不动,也不与他们说话。而是对吴烟和李秀英说:“我可是为班里的福利着想,你们的大内总管不听我的那就算了。这个项目给我家邻居们做去,那些下岗职工等钱买米下锅呢,你们只是缺零花钱。”

    孙不武和李满屯听张秋生叫他们大内总管,心里特别扭,这不等于叫他们太监吗?可又听到张秋生说什么班里福利。如果说班里福利被他俩破坏了,这个大帽子可戴不起。两人也来不及计较什么大内总管了,各自叫上几个人下楼。

    张秋生用孙不武、李满屯用的非常顺手,经常支配他俩干这干那。孙不武一听张秋生叫:“老孙呐——”头皮就发麻,知道这一声称呼后八成要支派他干什么活。李满屯只要听见张秋生叫他,就感到蛋疼。打又打不过人家,说也说不过人家,没办法只得乖乖听他支派。

    吴烟与李秀英也习惯了张秋生支派她们的人干活,为了公平她们也经常支派王长青他们。只是若非必要的事情,王长青们可以不听从命令。即使听了命令也是废话多多,当然也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废话。不光是吴烟与李秀英,林玲也不能随便的支派他们。

    王长青们只是普通人。他们没孙不武们那样古老世家的传承,有的是更多的zì ;yóumín ;zhǔ思想。他们倒是听张秋生的,这种听从不是服从,而是下意识的认为听秋生的没错。这不仅仅是因为张秋生重生过来,见识大涨武功也高的缘故,这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

    吴烟看着张秋生将背上的纸筒取下来,放在课桌上也不打开,忍不住问道:“张秋生,找到好项目了?”吴烟自打听说了张秋生的创业经历,就想也找个项目试试。修行人出世历练,一般是要找一样营生的,否则吃什么?

    古代修行人来到浊世,因为有修行人不得干预世俗事务的规矩在,所以很少有做官的。他们的谋生手段无外医、卜、星、相之途,也有要饭、跑江湖卖艺游戏风尘之类。古代修行门派都规定道行达到元婴期以上的才准许出世历练。这是因为道行低的出世,一来危险太大,技不如人即使被杀了也怨不了别人;二来没有个真本事,出去也只能骗人。

    到了现代社会情况不同了,元婴期修士已经成为传说中的存在,很多人修行到死都没见过元婴期的前辈,甚至有些人连金丹期修士都没见过。

    现在在世面上出现的修行人,能有筑基期就了不得了。别看吴烟、李秀英小姑娘家家的,在二十一中这样的烂学校上学,只不过是两个小小的班长,李秀英还是副的。她们俩要是往哪个在俗世中栖身的修行人面前一站,这个修行人无论是腰緾万贯的大款,还是手握大权的高官,又或是儿孙绕膝白发苍苍耄耋老人,只要他们是真正的修行人都会朝这俩小姑娘顶礼致敬。

    无他,只因为她两人已经是筑基期了,这是绝大多数人修行一辈子的梦想。他们不完全是向小姑娘致敬,更多的是向天道顶礼。

    话扯远了,再扯回来。在现代社会修行入世历练已经不能随便从事医卜星相了。首先从医得有医科大学文凭,另外还得有医师资格证书,否则就是非法行医。

    至于卜、星、相那是封建迷信,属国家明令禁止的违法行为。大街上到处都是算命的看相的看yīn阳宅的,这其中只有极少部分修行不成的人,其他都是江湖骗术。玄门正宗已达筑基境界的人会干这种事?修行人的尊严不是这么糟蹋的。

    现在对修行人不准参予世事的规定没那么严格了,吴烟的父母就是因为不适合修行改而从军从政。可这也是因为不适合修行,如果适合也不会让他们走仕途。
第八十五章 民间讨债
    这时张秋生也没想到让高一一班做减肥产品,都是中学生没能力搞那些化学配方什么的。心里想想也就过去了,没当回事。直到看见这货车上的麒林市塑料十二厂几个字,他才联想到呼拉圈。这个高一一班可以做,这仅仅是如何推销的问题。

    推销呼拉圈最关键的问题就是要造声势,也即所谓的引导时尚cháo流…。这方面高一一班还有点优势,他们班有十几个长相身材都特级棒的女生。拉出去往大街上这么一站,再呼拉拉的转起来,肯定吸引眼球。

    可惜的是高一一班男生多女生少。不过再在其他班上找几个问题也不大,不是有许多其他班的女生跟着跳芭蕾吗?“你们厂能将塑料管做成圈吗?”张秋生用手比着呼拉圈的大小问。

    “哦,你想要呼拉圈?”候厂长竟然一眼看出了张秋生是要什么。说明他对这个问题很了解。果然,候厂长接着就告诉张秋生,他们厂做过呼拉圈。前几年他们厂子效益已经不好,集思广议找出路。结果发现大城市有人玩这个,就觉得非常不错,工艺也很简单。虽然觉得这玩意儿成本小利润低,需要将量做出来才能有效益。可蚊子腿也是肉啊,于是也做了一批。可是根本卖不动,一直压在仓库里。麒林市太穷,人口少,思想保守,不会玩,所以经济搞不上去。

    张秋生问候厂长成本是多少钱一只?候厂长漫不经心的说:“你想买?明天送你一两只,不要钱。”等弄清张秋生是要批发,而不是买一只两只回家玩时。候厂长说:“这玩意儿成本很低,才五毛来钱一只。不过,如果你要批发一千只以下,那得八毛一只。五千只左右大概需要七毛,一万只左右可以六毛五分。”候厂长没指望张秋生能做什么大买卖,所以说的都是老实价。

    张秋生向候厂长伸出两个手指说:“两个问题。一是质量。你们厂现在的处境是不是因为质量不好造成的?当然,我这也是废话,你肯定说你们厂的质量一点问题都没有。二是你们厂现在积压了多少呼拉圈?”

    候厂长苦笑着说:“你的第一个问题真没法回答。只能说我们厂现在积压的呼拉圈大概五万来只。怎么,你真想批发?”张秋生低头想了好一会对候厂长说:“我要去你们厂看看质量到底怎样,才能决定是不是批发,批发多少。”

    候厂长觉得有门道,这中学生看来不是凡人。他拍着胸口说:“你尽管去看,质量保证没问题。不过,这汽车——?”张秋生早就注意到了胡斌驾驶素质太差,钥匙没拔人就跑了。张秋生上了车,对候厂长两人说:“上来吧。”又朝着大楼拐角吵成一团的人群喊了一嗓子:“李卫军,何强,车我开走了!”也不等他两人回答开了车就走。

    在路上,候厂长说了他是怎么欠的钱。厂子里效益年年下滑,到去年底已经揭不开锅了。厂里没办法动员中层以上干部集资,期限一年。普通职工如果愿意,也可以参加。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当时找一个好项目――PVC管。这是一个有着广泛前景的新型产品,也是国家在八十年代初就开始提倡的产品。

    厂里效益一差职工就都穷,一共才集资了二十来万。候厂长也没钱,是找一个朋友借的两万。这年头人一穷,朋友也没得做。这朋友见候厂长没钱可还,还没到期就将欠条卖给了王绍洋一伙。

    塑料厂成功的试验出PVC管。实际上这PVC管工艺并不难,投资也无需太多资金,连购买设备加原材料,也只需七十来万。集资来的二十万,试验时用去五万来元,实际资金缺口也就五十来万。

    可就这五十来万难死了塑料十二厂。他们根本贷不着款。他们已经欠了银行五百多万元的贷款无法偿还,厂房土地,机器设备全都抵押出去了,再也拿不出值钱的东西做抵押。主管局已经准备放弃,随时让他们厂倒闭早死早超生。这种情况下,也没哪个兄弟单位愿意为他们提供担保。总之,他们现在就是死路一条。

    可候厂长真的不甘心。他是在厂子已经走下坡路时接手塑料十二厂的。候厂长没有多么的伟大,为了什么事业而献身。他只是单纯的看中PVC材料的广阔应用前景,如果能尽早的上这个项目,抢得市场先机他们厂就有救。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钱多好的项目也上不了。现在只是苟延残喘,等待上级宣布倒闭的那一天。候厂长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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