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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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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烟心里想着学车的事,嘴里回答李秀英说:“一时还没想到好办法。这样,你看好不好?我们今天下午将各个单位都跑一遍,哪个单位的事不好办就交给张秋生办去。”

    张秋生哪知道两个女生憋着坏要整他?与宋念仁来到宋氏公司,拿着简单的图纸与公司技术人员商量。专业的就是专业的,一个大家都叫他周工的人带着一个姓向的师傅,看着那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图纸,再加上张秋生的现场说明比划,很快就拿出一个方案。

    周工去制图。向师傅根据张秋生的说明,先做一辆样车。向师傅的两个徒弟,一个在张秋生的连比带划下裁料,一个将裁好的角铁焊接起来。向师傅在一旁指导,对张秋生意见中不合理的地方给以修正。向师傅对徒弟的要求很严格,做的不好的地方必须拆了重新来过,并且劈头盖脑的一顿臭骂。

    两个小时后,一辆餐车的框架就出来了。下面只要焊上铁皮,装上玻璃,再刷上漆就行。向师傅听说这餐车是为下岗职工设计的,所以制作时非常尽心尽力。他说自己也是下岗职工,两个徒弟也是。难为两个少爷心里还有他们正在受苦的兄弟姐妹。他一边一个劲的感谢两个少爷,一边大骂两个徒弟做事不认真。

    向师傅在餐车上加了一个活动把手,用时可以放下撑起来,不用时一收可以绑在自行车后座上。他找来一辆二八自行车,将餐车挂在自行车后面,在空地上骑了几圈,再修改几次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正式制作餐车要到明天开始。向师傅说等图纸出来,可以批量下料流水生产快的很。张秋生很放心,也很感谢向师傅。不过他得回学校了,考试要注意什么他无所谓,但他向来尊重老师。老师呕心沥血好心好意的指导,别的不说起码要认真听。

    张秋生与宋念仁回来的晚了,老师已经讲完课。因为星期六与星期rì有比赛,所以学校不允许老师占用课外活动时间。但是张秋生又遇上新麻烦了。

    李秀英与吴烟一下午跑了好几个单位。因为都是咨询,所以很快。甚至去五联公司开存款证明也很快。总经理梁司剑不在。但分管财务的副总迅速的给她们开了三十万的资产证明。

    这种证明开出来相当于注册资本金担保,如果被担保公司因注册资金不足倒闭,剩余资产不足于偿债,出具资产证明的公司必须在证明的资产范围内,就不足部分承担连带责任。

    五联公司的副总毫不犹豫的出具证明是因为,二十一中的高一一班集中了他们五大股东的子弟,另外五联公司现在的实力真不把区区三十万放眼里,何况高一一班真有二十万放在他们公司。

    副总告诉吴烟,之所以给她们开三十万,是因为学校的那个房子最好不要,可以与学校签租赁合同。因为如果她们今后发展的很好,就可能会因产权不清晰而引起产权纠纷。

    比如三年后,你们公司资产有一千万。学校就来找你们,要求划分股权。那时会查你们的账,要看看当时你们起家时到底用了多少钱。比如,你们实有现金十万元,注册资金是三十万元。那么房子就值二十万。学校就要占全部股份的百分之六十。也许学校不找你们,但教委会找啊,国资委会找啊,这些是国有资产。

    这一番话听的吴烟与李秀英冷汗都下来了。累死累活差点给学校做了嫁衣裳,真是一门不会一门黑呀。办企业要学的东西真的太多了,管理、财务、法律等等。

    该办的事都办完了,两个女生打道回府。没有一个单位有特别困难的事,总不能没困难创造困难来整张秋生吧?创造的困难张秋生摆不平,不是给她们自己找麻烦吗?两个女生很纠结,为想不出好点子整张秋生而闹心。

    “麒林市制镜工艺社”,一个白底黑字的标牌吸引了吴烟。标牌像各zhèng ;fǔ部门挂的牌子一样,那时的企业与行政事业单位挂的牌子差不多。只是这个很老式很陈旧,白sè的底漆与黑sè的字已经斑驳。

    吴烟叫李秀英停车。李秀英一边将车停在路边,一边问:“干嘛?时间不早了吔。”吴烟说:“餐车不是需要玻璃吗?这里好像卖玻璃,先问问价回去好做预算。”

    店员问她们买什么样的玻璃,要多少。吴烟事前没考虑这样的问题,一下被问懵了,回答说:“就是一般的窗户玻璃,要很多很多。”这算什么回答?有这样买东西的吗?

    店员看在两个小美女的份上,还是耐心的告诉她们:“一般窗户玻璃呢,有人用超薄的,但超薄玻璃我们这儿没有。也有的人是用2。2毫米的,可惜这批玻璃没保管好坏了。”

    两个女生就奇怪了,玻璃还会坏?过期变质,臭了烂了?美女的明显优势就是人们愿意与她们废话。尽管两个女生比店员大叔的女儿年龄还小,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

    店员告诉她们说:“这批玻璃的运输过程中淋了雨,玻璃的间隙中灌满了水形成了负压,整箱的玻璃粘在一起分不开来。”吴烟心里一动,说:“大叔,能不能给我看一下这个坏了的玻璃?”

    美女效应再次发挥作用,店员大叔带她俩到后院,指着靠墙的一排玻璃说:“这是这些了。一共五箱,每箱五十块。都是3。5米乘3米。可惜了啊!”吴烟问:“大叔,这些坏了的玻璃能卖给我们吗?”坏玻璃总可以便宜卖吧?现在的吴烟是怎么省钱就怎么干,创业难啊。

    店员大叔非常豪爽的说:“你们要就拿走吧,我们还负责派车。这些东西当垃圾都没地方出。”吴烟与李秀英高兴左谢谢右谢谢。谢谢没花钱就弄到了玻璃。谢谢又有了整张秋生的办法。

    这次看你有什么招将这些粘在一起的玻璃弄开,我们还要限定时间。嗯,实在不行就当是帮工人叔叔出垃圾了。但一定要扣张秋生的点。扣钱扣点的鬼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就让你先尝尝被扣的滋味,哼哼。
第二百六十六章 你搞完基了?
    吴烟过后是李秀英,然后就是男生了。李满屯他们倒是唱的来劲,唱完一遍又一遍,张秋生不叫停他们可以一直唱下去。

    柳、李两位长老盘腿坐在花坛上,旁边就是孙不武戳那儿。两位长老既疑惑又感慨。像小五这样一天一夜一动不动的站这儿,要是搁在任何其它地方恐怕是人山人海的围观吧?

    可是在二十一中,除了张秋生带头拜什么考试不挂神,其他时间学生们该上课的上课该做cāo的做cāo,还真没有什么学生来打扰。即使下课时间还有来拜神的,也是隔的远远的拜完就走。

    两位长老疑惑的是,难道这个学校的学生普遍知道修真之事?修真界自古就是很隐秘的,到了现代无神论兴起就更是没人提起了。难道是吴痕他们几个小辈泄露了机密?待这事完了之后要好好问问这几个小辈,修真之事绝不能泄露。这是最大机密,本派不追究别的门派也会拿这事做文章。

    感慨的是,即使隐秘被泄露,一千多学生还有老师都能自觉不来打扰,这样的素质也令人叹为观止。

    两位长年待在深山的长老哪知道这些年正是武侠热。什么闭关、走火入魔等等概念,已通过小说电影电视剧深入人心。吴痕、张秋生他们是大侠已得到全校师生的公认。

    cāo守仁攻打二十一中,几个女生大展神威全校师生有目共睹。所以孙不武站这儿入定,师生们经过最初的奇怪后,也就见怪不怪,大不了以后与别人吹牛时多了一份谈资而已。

    然而,张秋生现在又指挥同学们唱歌了。音乐平淡无奇,像是劳动号子又像是狂放的嘶吼,齐唱时像是长歌当哭又像是对世人无情的嘲笑。歌词仔细听仔细想也没弄明白。

    是这歌词太深奥还是我们太没学问?抑或是我们太老,跟不上时代了?或许这歌暗喻了什么,那么张秋生就是大隐隐于市的高人。有这么年轻的高人?简直不可思议。

    柳三长老突然推了推李三长老,又指了指孙不武。李三长老向孙不武看去,只见小五的眼睛轻轻动了一动。这是从昨晚两个长老来这儿起,第一次看见孙不武有了动静,虽然只是微微两下。

    小cāo场的另一头张秋生正在指挥齐唱:“大伙儿咣咚咣吔——”。两位长老生怕惊动了小五,又不好大声喝止,那样更是打扰了孙不武。两位长老全神戒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生怕稍一疏忽孙不武就此陷入万劫不复。

    “大伙儿咣咚咣吔,咣呀咣得长吔,吃饱了六谷爆吔,吃呀吃得长——”莫明其妙的歌声不断重复。歌声中孙不武手指又动了,歌声中他的喉节也动了一下,歌声中他的面部肌肉动了,歌声中他的胸部开始起伏,歌声中他的手臂放了下来。

    这一切都证明孙不武在循序渐进的恢复,一切都非常好好的不能再好。两位长老神经松了下来,相互对望莫明的欣喜莫明的感叹莫明的莫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修真界千百年来的共识,入定时不能惊扰。到了小五这儿竟然变了,还非得惊扰才能将他从入定中唤醒?那么这首歌到底是什么来历?

    柳、李两家有一个秘传,弟子中有出现心魔难解时,师长给此人诵念本门秘传清心咒可暂时解得心魔。难道张秋生指挥大家唱的这首歌实际上是什么高深的法咒?如果真的是,那么这歌比他们家的秘传清心咒还要厉害。但是这可能吗?张秋生年龄还这么小吔!

    是别人传给张秋生的!柳三长老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李三长老点头深以为然。刚才他们也听见了,张秋生没有拜师。但这人却传了高深的武学知识给他们姐弟。

    对,就是武学知识,而不仅仅是武功。为什么不要他们姐弟拜师?这道理很好理解,武学对于此人不算什么。此人要等他们姐弟玩够了玩好了,尽情的享受了生活之后再正式传道,到那时再正式拜师!

    那么这个人是什么人?是传说中几百年没有现身的那几位高人吗?有可能!太有可能了。传说中的那几个高人,都不将世俗规矩放眼里。张秋生说他要泡十几个妞,生几十个孩子就是那些高人xìng格的反映,还真可能不是胡说。

    两位长老的猜想,虽然离事实差的太远,但也有一点点接近了。张道函他们几个还真的是这样的xìng格,他们还真是劝张秋生姐弟别急着修炼,先好好享受生活再说。

    十分钟预备铃响了。孙不武突然睁开双眼,灵气一闪既收。扭扭脖子,活动活动双手,又踢踢两腿。看了看身边的两个老头,他不认识。但凭他的聪明劲,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当下向两个老头拜倒,口称:“弟子孙不武拜见长老!”

    两位长老的双眼这时竟噙满了泪花。不是因为孙不武拜他们,而是他们见证了一个奇迹。一个少年在一天一夜时间里,从一个武者蜕变为一个筑基中期修真者的奇迹。

    修真界有着许许多多的传说,有人在一刹那间被点化成仙的传说都有。但这些的奇迹也只是传说中的事,起码他们两个还没听到谁亲眼见过。最重要的是,柳家又增添了新的力量。在修真界逐渐式微的今天,这是非常难得的事。柳家李家同属一派,李三长老当然跟着兴奋。

    张秋生与李满屯跑过来,后面跟着王不立与李满仓等一群人。孙不武见到张秋生不由自主想跪倒拜谢恩人,却没想到张秋生见面就问:“老孙醒了?你真行啊,站着都能睡觉。你是属骡子还是属马的啊?”这话说的太不搭调,抵消了孙不武大半的跪拜冲动。

    张秋生这小子还没完,接着说:“那个,老孙啊,你搞完基了?”这叫什么话?跟这家伙无需客气,记住他的恩情就行了。

    跟着跑过来的吴烟与李秀英将头扭到一边去,一副我不认识这人的样子。本来是满心激动、欣喜、兴奋的来向孙不武道喜的,被这个混蛋一下搞没了心情。两个女生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踹死这家伙。

    李满屯看不过去,说:“老张,你这话说的不对。”张秋生作诧异状,说:“不对吗?是吴痕教我这么说的啊。”

    吴痕刚好也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他与张秋然合作完成的草图。听见张秋生把说错的话往他头上赖,连忙辩解:“我是像你那么说的吗?正确的应当叫筑基。”

    张秋生点头,说:“对啊。筑基是动宾结构,筑是动词,中间可以插其它副词的啊。比如吃饭,可以说成吃完饭。跑路,可以说成跑长路。有什么不对吗?还有搞字按惯例可以替代任何动词,又有什么不对?”

    妈的!吴痕忍不住又要爆粗口,耐着xìng子说:“筑基就是筑基,不能分,中间不能插播广告。不对,中间不能插其它的词。”吴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发觉自己有点大脑缺氧。张秋生强词夺理地说:“你早怎么不说?这不成心让我出洋相吗?”

    cāo,修真之人就从没用错过这个词,犯得着多说吗!吴痕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爆粗口了,都是跟这家伙学的。张秋生不管吴痕心里的纠结,冲着吴烟后背说:“吴烟,我下午请假。”吴烟不得不回过头来,问:“请假干什么?”

    张秋生说:“我去联系餐车的事,带宋念仁一道去。所以也代宋念仁请个假。”吴烟说:“好吧。尽量争取回来一趟,明天上午有两门测验,英语和数学。老师可能要讲一些注意事项。”

    这阵子经常测验,老师也都一再讲一些考试注意事项,都是为全市联考做准备。一些平时成绩就很好的学生没把这些当回事。吴烟做为班长还是要对张秋生说。毕竟他昨天才回来,有些事不知道。

    张秋生取过吴痕手中的图纸,转身去喊宋念仁。跑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孙不武,又看了看李满屯,问他俩:“你们俩这就算万事大吉,成功靠岸?”

    大家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尤其是孙不武与李满屯傻傻的望着他。张秋生又说:“我的意思是你们现在就算是修真人了?以后见了你们就要叫李真人孙真人了?”

    李满屯与孙不武连忙谦虚地说:“不不,各门派叫法不同。我们还是按以前的叫法,你不也一直叫老吴么?我们还这样叫。”

    张秋生似乎没太在意他们的谦虚,接着问:“我不懂你们的事。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那内行人能不能一眼看出你们是真人?”

    李满屯说:“一般来说是可以看出来的,即使看不出深浅,也可以看出是修真同道。”

    张秋生听李满屯这么一说,直拍着大腿说:“坏事了,坏事了。你们xìng子太急了,这个关节眼时筑个什么基呢。唉,唉,真是的!”

    在场的人都被张秋生弄的莫明其妙,不知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李满屯问:“怎么了?老张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秋生说:“你们不知道这个星期天有一场足球赛吗?本来我可以将那巴巴拉库兹加煎蛋教给你们,再加上老孙家的叫人浑身痒痒的招式,我们就可以扮猪吃老虎,打一中个措手不及。”
第二百六十五章 造多少孩子合适?
    可是,要怎样对他说呢?难道坦白交待,孙不武这惨样儿其实是俺干的。俺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他睡个好觉。怎么做到的?俺给他下了复方安神散。什么叫复方安神散?这是俺的发明专利,恕不外传。

    这样说,吴痕信吗?如果不信,说了也白说。如果信了,今后就没的安生rì子过。再者说,老孙死肯定不会死吧?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还真不好说。

    吴痕在默默思考张秋生话的可行xìng。张秋生可不想给时间让吴痕把问题想明白,问他:“你给老孙说了修行秘法?”吴痕漫不经心地说:“嗯,是啊。”

    张秋生拍拍吴痕肩头,说:“如果老孙这次站着睡一觉,就把地基打好了。那你,吴痕同志就大大的牛-逼了。你创造了一种全新的修炼方法,你就是一代宗师。乖乖隆的咚,我面前坐着一位大宗师吔。你可以开山立柜了吔,孙不武就是你开派大弟子。你这个派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叫吴孙站,站吴孙?”

    吴痕推了张秋生一把,说:“去,尽胡说八道。还有,这叫筑基不是什么打地基,别不懂装懂闹笑话。”

    张秋生又对吴痕说:“反正就那么回事。哎,老吴,我可跟你说好了。如果你的方法真的成功了,等我想修行时你得如法炮制的教我。我也弄点安眠药吃了,你趁我睡着时跟我叨咕叨咕修炼秘法。我这叫提前订货,到时可不许跟我拿架子,拽得像个二五八万似的。”

    吴痕被张秋生弄的头晕,忽然说:“老张,你干脆现在就修行吧。我没资格教你,可我三爷爷在这儿啊。我求他来收你?”

    对一般人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修真吔,这只是传说中的事吔。多少青年才俊打破头撞破脑袋想一窥门径而不可得,现在就送到张秋生的面前。可是这家伙却摇摇头拒绝了,他说:“我不想学。”

    吴痕点点头,说:“我忘了,你有师傅。原本不该擅自更换门庭。”

    张秋生却出乎吴痕意料的说:“我没师傅。那老头只是教我武功,并没让我拜师。”这倒是真话,他们姐弟只是拜张道函他们爷爷nǎinǎi,还真的没拜师。

    吴痕回头看了看张秋然,见她正专心致志的在画图,压根就没理睬他们两人的海侃。这是张秋然的最大特点,就是静。对外,能静到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对内,能静到不受外界任何干扰。

    吴痕原本是想问张秋然他们姐弟是不是都没拜师,张秋生的话有时是要打折扣的。见人家在干正事,他却在与张秋生聊天,有点不好意思打扰。

    既然正事有人在做,他就可以继续聊天了,他问:“那你为嘛不现在学?”

    张秋生奇怪地说:“老李没告诉你?我原来打算五十岁以后再修行,现在改了主意,准备八十岁以后不死的话再修。咦,我昨天也跟你说了哇,你忘了?你都什么记xìng!”

    见吴痕朝他翻白眼,张秋生说:“我一定要在这个世上吃好、喝好、玩好,然后再泡他七八上十个妞。哎,我忘了,韦小宝泡了多少个妞?”

    这个,这个,吴痕被张秋生问懵了。《鹿鼎记》他当然看过,但还没真没记住韦小宝泡了多少个妞:“七个吧,好像是六个。哎,你管他泡了多少个。难不成你要学习韦小宝?”

    “是啊,”张秋生大言不惭地说:“韦小宝同学可是俺的好榜样,是俺的偶像。不过话又说回来,俺们社会主义新时期的大好青年,怎么着也要比生活在万恶旧社会的韦小宝同学强一点吧?他泡六七个,俺就要翻倍泡他个十二至十四个。要不就超额完成任务,泡他个十七八个。老吴,你看怎么样?”

    吴痕摇摇头说:“不怎么样,要么不泡,要泡就泡他个九九八十一个。”

    吴烟把王不立几个兄弟招集起来,就来到楼下孙不武站的地方。凭她的耳力完全能听到教室里的动静,何况她正努力听张秋生在教室里搞什么鬼?听张秋生胡说八道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家伙反正就这样了。听到哥哥也如此胡说,一颗心变的瓦凉瓦凉的。这可是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谦谦君子的哥哥啊,现在经常与张秋生在一起,硬是跟着这混蛋学坏了。学坏容易学好难啊。

    李秀英当然也是听着教室里的动静。张秋生的胡说她是自动过滤。吴痕也这样胡说,真是让她大吃一惊。她怀着对吴痕的爱慕追到麒林的,随着融入高一一班的紧张热闹的生活,对吴痕的那颗心也慢慢淡了下来。

    李秀英发现除了爱一个人之外,还有更丰富多彩的生活。但是吴痕的形象在她的心里还是很正面的。想不到吴痕也与张秋生他们一样嘛,简直是臭味相投。不,不对,是跟张秋生学坏了。不过既然这么快就能学坏,那他本身也不怎么高明吧?李秀英很疑惑,一个人的形象在心里崩塌是很难受的。

    李秀英是戴着有sè眼镜看张秋生,现在这有sè眼镜戴习惯了看吴痕也变了sè。

    吴痕与张秋生没心没肺的还是在瞎说。张秋生说:“这个妞嘛,泡太多了也太耽误时间。八十一个妞平均每个泡半年,那就是四十多年。这就不是泡妞了,是泡老太太。俺们还是要留时间制造下一代,你说是吧。像我这样的优秀基因,不撒遍祖国大地也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啊。你说,俺要制造多少下一代合适?”

    吴痕不知道两个女生在外面偷听,连张秋然在旁边也忘了。痴头憨脑地说:“你刚才说泡八十一个妞要四十年时间。那制造小孩也不能超过四十个吧?总不能老太太还给你生孩子。”

    张秋生说:“女人生孩子关你什么事啊?她生她的孩子,你继续去泡下一个,——”张秋生话没说完,“砰!”头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

    除了姐姐没人能打得着张秋生。张秋然本来是心无旁骛的在画图,可她毕竟是能一心三用的人,弟弟与吴痕的胡说她没往心里去而已。

    张秋然知道孙不武目前这状况是弟弟干的。她的手套上也有安神诀,只是没有像弟弟一样将手套上的基本符诀变化成各种小法术。弟弟所说的这个复方安神散,只能在人家自己处于破关的关键时机助他一臂之力,本身并没有制造机缘的功效。所以对这个复方安神散她没放心上,问都懒得问具体手法。

    如果说张秋生这一生只想过快活的生活,那么张秋然就更进一步她只想过平淡的生活。反正他们姐弟俩都具有强烈的草根情结,都只想做一个舒适惬意不焦不愁的老百姓。

    弟弟与吴痕胡说八道,张秋然知道他是为了分散吴痕的注意力,免得怀疑是他对孙不武做了手脚。没想到这两个人越说越不像话,忍不住拿起课桌上的书对着弟弟脑袋狠狠的一下。

    “哎-哟!”张秋生一声惨叫。知道是姐姐在打他,所以没还击也没逃跑。一声惨叫才结束,张秋然又是一下。张秋生又是一声惨叫,这下想起要逃跑了。赶紧往起一跳,拔脚就逃。

    吴痕也慌慌张张的跟着逃跑,这个糗出大了。十八年的光辉形象,今天算是毁于一旦。大意啊,大意。张秋然明明是跟自己一起来的,怎么就将她给忘了呢?这个老张是害人jīng,跟他在一起就没好事。不过呢,也挺有意思的哈。

    吴烟与李秀英听见楼上两声惨叫,接着就看见两个男生仓惶出逃。心里都觉得特别解气,特别过瘾。还是然然姐厉害啊,这两个我们可不敢打。

    高一一的女生都跟着林玲他们叫张秋然为然然姐。长相就不提了,一向端庄稳重的张秋然是全校女生的偶像。包括吴烟与李秀英,一般女生真没放在她们眼里,但张秋然她们服。

    张秋生一下楼就大叫:“集合了,集合了!去那边唱歌!”吴烟与李秀英赶紧向张秋生手指的方向跑去。不赶快点,张秋生那破嗓子真要把小五叫醒。

    张秋生拍拍手让大家安静,说:“按照昨天的规定,这首《大伙儿咣咚咣》外地的同学必须要学会。为了杜绝滥竽充数,现在我们来一个一个的测试。”

    吴烟与李秀英恨的牙痒,她们还真是打着滥竽充数的主意。这个破歌越唱越像二流子,男生唱还无所谓,甚至还越唱越高兴。女生唱真的有点难为情,真的张不开嘴。

    “吴烟,你先来。”张秋生还偏偏就点吴烟第一个开始。吴烟咬牙、跺脚,又无可奈何。好在这歌曲调简单,歌词虽然莫明其妙但并不长,只有四句可以无限反复。但测试嘛只要唱一遍就行。凭吴烟的记xìng听一遍就会,昨天已听了无数遍。张秋生要搞单独测试纯粹是要出她洋相。
第二百六十四章 各论各的交
    这话吴痕他们理解,大户人家规矩重。他们自己家何尝不是这样?大家还是围着宋念仁,求教一些他们不明白的问题。在张秋生眼里,这些问题一点都不重要,没必要样样都弄明白。他懒得听这些不相干的,低头趴在课桌上又开始画起来。

    没多一会儿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随着曹忠民一帮人来到教室。曹忠民先进来对张秋生说:“建筑队是龙虎豹彪熊五兄弟的,我一去还没说上三句话,虎哥就要亲自见你。”

    cāo守仁将二十一中的工程包给了西山县五兄弟建筑队。何建其实也找过cāo守仁。但cāo守仁不相信他。架打输了,花钱消灾。这钱要花在实处,让建筑队偷工减料去了就太冤了。西山五兄弟做人做事都实在,工程质量在麒林市是有口皆碑的。

    其实五兄弟并不是混黑-道的。只是建筑行业鱼龙混杂,特别是包工头都或多或少带点黑的xìng质。五兄弟从县里到市里打天下,在一开始时很受人欺负,不得已而打架。特别是何健还欺负他们的女人,那就更要打。

    另外五兄弟就是胖子老家隔壁村子的。虎哥与胖子家还是没出五服的亲戚,按辈份算他得叫胖子叔叔。接到这个工程,五兄弟都很重视。做好了,皆大欢喜。做不好,不说cāo守仁不放过他们,二十一中那帮学生可不是善茬。所以他们派虎子亲自坐镇,力争尽快保质保量的完成这个工程。

    好吧,再说明白一点。要cāo守仁修围墙的主意就是他们出的。为什么?废话,他们本就是建筑队啊!多一处建筑工程他们就多一次机会。

    并且他们对cāo守仁太了解了,这个工程十有仈jiǔ会让他们做。还有通过这个工程,也可以结识二十一中这些大神。有二十一中做靠山,麒林道上没哪个吃饱了撑着会与他们作对。他们是通过胖子传话的,毕竟他们是亲戚。

    曹忠民他们一来,虎子就知道机会来了。曹忠民还没说三句话,虎子就说:“曹忠民,你别跟我充六指。你当不了家也做不了主,带我找能做主的人去。”

    曹忠民原来是跟王绍洋混的。虽然只是一个初中生,小的不能再小的小混混。但他爷爷是老红军,爸爸是jǐng察局副局长。他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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