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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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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寂静。“十!”短促有力的读秒像大钟撞击着人们的神经。“九!”像巨人迈着迟缓而凝重的步伐,坚定地踩着人们的心脏。
“我们可是资深差生,”孙不武似戏谑似嘲讽的声音响起来:“我们有着丰富的,专克马屁式优等生的斗争经验。不要犹豫,不要怀疑。立即站出来,争取宽大处理。否则,满清十大酷刑侍候。”
饭堂里的空气仿佛已经凝固。人们似乎动动手指眨眨眼皮都很困难,呼吸变得粗重,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五!”读秒声开始带着煞气侵袭人们的肌肤。“不要心存侥幸,”孙不武的声音似乎很远,又仿佛很近:“别以为我们说着玩儿。”
“三!”读秒声刚落,一个男生慌忙站起来。“二!”又两个男生几乎同时站起来。李满屯没有继续读秒,而是一手一个拎起两个男生。
李满屯很生气,不是气这三个叛徒,是气他自己。妈的,读秒竟然读到二他们才全部站起来。李满屯啊李满屯,你的修为还差得很啦。要是张秋生恐怕只要数到八。惭愧,真是惭愧啊!
孙不武拎起剩下的另一个倒霉鬼。两个人都是手臂平伸,被拎的人双脚悬空连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像待宰的鸡鸭听天由命。
但是李满屯与孙不武却不能真的将他们怎么样。他们还是有底线的,这些毕竟只是普通人。马屁jīng的所作所为尽管令人所不齿,可也不犯死罪不是?甚至连伤都不能伤他们,也只能吓吓罢了。
李满屯低沉地说:“看在你们主动站出来的份上,可以从宽处理。但死罪可饶,活罪难免。
从现在开始到这次出国任务完成,任何同学都不准在老师跟前说我们任何话,好话歹话都不准说。老师问起来只说不知道。
如果发现有谁违反,我就拿你们是问。你们给我盯紧了。听到没有!”三个马屁jīng想称是,可被拎得双脚悬空说不出话,连想点头都不可能。
李满屯与孙不武将马屁jīng们放下。孙不武追问:“我们说的话听到没有?”三个人忙不颠颠的点头称是。
这次的头炮被李满屯点了,孙不武有点意犹未尽可又没什么好主意好玩法,只能点着这三个倒霉鬼的脑袋说:“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我也不想知道。从现在起我就分别叫你们小浦、小志、小高。”他点一个人脑袋分配一个名字,就差将这些名字纹在他们脸上了。
李、孙二人的yín威来得快走得也快,像盛夏的暴风雨轰然而至又嘎然而止。给三个男生分配完名字后,两人回到原位。一人倒一杯咖啡,又公然一人点上一支香烟。喝一口咖啡,吞吐一口云雾。
常乐皱着眉头轻拍一下桌子,轻喝道:“不准抽烟!”众人都为常乐捏一把汗,这是两个凶神吔!你不想xìng命活啦?
哪知两个凶神听命似地立即将烟掐灭,两个人还对常乐点头哈腰地说:“对不起,在女士面前抽烟,确实没素质。”
这态度与刚才的凶神恶煞简单是判若两人,似乎是两个地狱里的恶鬼突然升到天堂成了天使。有人就怀疑这两人是不是要泡常乐。可是接下来的对话,又让人们完全打消了这种怀疑。
常乐的大胆影响了严桂枝,再说一整天下来这三个男生对她们都挺好的。
严桂枝说:“你们这样对待那三个浦志高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假如有别的同学到老师那打小报告,你们不问青红皂白都算在他们头上,岂不是冤枉?”
李满屯说:“不冤枉,一点不冤枉。他们做了叛徒就应当受处罚。处罚别的都不合适,唯有让他们盯住其他可能的叛徒才叫量才施用。叛徒啊马屁jīng啊什么的,他们最了解自己同类,知道如何去发现如何抓获。”
严桂枝立即反驳:“照这么说,只要你们干了坏事,而老师又找了你们谈话。那么,你们就找这三个浦志高麻烦?”
孙不武击节赞叹:“耶丝!聪明,一猜一个准。”常乐又一轻拍桌子,气道:“准你个大头鬼。你们这是消遣人。”
孙不武摇头,说:“不,不是消遣人。我们是要他们时刻绷紧阶级斗争这根弦,睁大他们的贼眼盯着那些想加入马屁jīng行列的人。”
无语,两个女生对麒林市的这三个男生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常乐又不死心地问:“如果真的有人打小报告,你们打算怎么处罚他们?”
孙不武贼忒兮兮地说:“没准。视当时心情而定,也看当时有没有灵感。如果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玩的处罚方法,说不定就要试一下。”
那三个浦志高远远地听到这话,都不由地头皮一麻菊花一紧。其他众人也都不由觉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第三百四十七章 狡辩
靠,麒林市的同学都一个德行。张秋生虽然没李满屯那么磨叽,可也废话多多。你直接说结果不就得了?
广大同学虽然腻歪,可不敢打断他。这几个家伙毛病大了去,惹得他不高兴还真就不说了。
张秋生像广播电台朗诵小学生作文一样说:“正是夏末秋初,处暑已过白露未至之时。高大的行道树枝叶繁茂,为行人洒下一片荫凉,小鸟在树枝间愉快的歌唱。”
尼玛,这已经不是磨叽,而是凑字数骗点击。说是遇上一个美女。这美女还没出场呢,字数已经去掉几百。这是比磨叽还恶劣的行为!
一个男生附李满屯耳边说:“我还以为你磨叽呢,原来老张比你还磨。”
李满屯笑得口水都流出来,说:“他这不是磨叽,而是绕。他的本事是绕得你头晕。还没绕一半,你就忘了原来的问题什么。”
旁边的几个男生大感奇怪:“啊,是这样呀?为什么呀?”
李满屯依然笑地流口水:“不为什么,他就是这德行。我们老大厉害吧?往往问他一句话,他能把老大绕到云里雾里,到了到了也没问出他个所以然。”
男生们更奇怪了:“你们还有老大啊?”
张秋生插话了:“怎么没老大?这个社会,小到一个家庭一个学校一个班级,大到一个城市一个省直到国家哪个群体里没个老大?
只是老大的称呼或表示形式不同而已。比如你们家,老大可能是你们老爸,也可能是你们老妈,还有可能是爷爷nǎinǎi。对吧?”
这时常乐插话了。一般这种话头女生是不插话的,但常乐xìng格大大咧咧与一般女生不同,她问道:“那么,你们各是老几?”
这话有点骂人的意思。众位男生无不为常乐捏一把汗。可常乐却一点不在乎,抓起张秋生的保温瓶给自己倒了一碗咖啡。轻啜一口后说;“嗯,好,没放糖。”然后又追问:“哎,我问你们各是老几,怎么不说话?”
张秋生挠挠头皮说:“这话不太好回答。李满屯排在我和孙不武前面,他是老二。说出来他肯定和我急。”
李满屯果然急了:“你才老二!我是第一副组长。”
孙不武心里那叫一个爽,跟着李满屯后面说:“是啊,你是第一副组长。组长是老大,第一副组长就是老二,有错么?”
李满屯反驳:“你是第二副组长,这才是真正的老二。”当初争官当,都要把自己往前面排。结果他们俩都背上一个二,现在后悔已来不及。
同学们听完原委都哈哈大笑,有人问:“你们老大很厉害么?”
张秋生骄傲地说:“那当然厉害。就凭卖相那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支梨花压海棠。这么跟你们说吧,我们哥三个算帅的了吧?不帅?我们这样还不帅,你们上哪儿找帅的去?
好吧,这个不争。我们老大如果来了,不用说话也不用进来。他只要往这饭堂门口那么一站,这里的女生要晕倒一大半。最起码也要尖叫连连,哭着喊着要做他女朋友。”
张秋生这下打了一大片,所有的女生都对他嗤之以鼻:“切,就凭你们三分不像人七分不像鬼的样子,老大倒是刘德华不成?”
咳咳,老吴啊,对不起,我们带你丢脸了。张秋生正想说上那么一句两句以扳回脸面,袁老师进来喊道:“张秋生,你过来!”
自己的事自己知。今天可算是作恶多端,老师不找才是怪事。老师不找李满屯与孙不武单单找我,可知重点在掀女生裙子。
要是打架、赌博没理由不找他俩,难道仅仅欺负我工人家孩子?反正不管怎么说吧,错误是犯了而且xìng质恶劣,张秋生乖乖地随袁老师来到饭厅门外。
门外还站着邢老师、王保善和眼镜男。张秋生看见眼镜男就笑呵呵地说:“哟嗬,小马也在啊?你今天一整天未随团公干,升老师了?”
王保善张了张嘴要为眼镜男辩护,想想又紧紧闭上。现在的焦点问题,是处理这混蛋今天所犯的严重错误,千万不能让他转移斗争大方向。
袁老师先是表扬了张秋生组织了一场jīng彩的篮球赛,以及在孙不武与美国同学发生争执时的正确且卓越的处理方法。另外还赢了这场比赛,直接为我们这个代表团赢得了荣誉。
袁老师不断的夸奖张秋生的组织才能,处理突发事件的才能,出众的交际才能、流利的英语会话才能。
张秋生知道袁老师这是先褒后贬,接下来就要进入正题批评他的流氓行为了。他举手要求发言。袁老师问:“你有什么话要说?”
张秋生正视着袁老师,说:“我知道老师马上就要问我为什么要掀rì本女生的裙子,并且严厉批评我这种流氓行为。可是老师能听我解释么?”
不好,这小混蛋要转移话题。王保善忍不住说:“哼!犯下如此严重错误,有什么好解释的?”
张秋生严肃地对王保善说:“王保善同志,我是与这个代表团一把手说话。你这个三把手插什么嘴?无组织无纪律,不把领导放眼里。你都什么素质!”
王保善气得直哆嗦,用手指张秋生说:“你掀女人裙子还有理了?你这个流氓败坏了我们国家形象,我绝饶不了你!”
张秋生平静地说;“首先,我掀的是一个女生的裙子。她是未满十八岁的中学生,还不能算女人。只有你这个老流氓才整天想着女人。
其次,我掀的是一个rì本女生的裙子。rì本鬼子在我国**妇女无数,我掀一下他们女生的裙子算什么?难道你家真有人当过伪保长?rì本人受了欺负你就心痛?
再次,我光明正大的掀女生裙子,比你偷偷看女厕所要强,你那才是真流氓。别赖,你的事迹派出所是留有案底的。”
王保善一只手指着张秋生跳脚大骂:“你个小畜牲,小畜牲,你血口喷人!你混蛋,混蛋!”
张秋生没理睬王保善的谩骂,转而对着另外两位老师说;“袁老师、邢老师。有关今天的事——”
王保善见张秋生鸟都不鸟他,更是暴跳如雷,指着张秋生鼻子说:“小子吔,别以为老袁会罩着你。你的事我要单独向国内报告。不整死你,我跟你姓!”
邢老师立即对王保善说:“王老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袁老师正在了解情况——”
“得了吧!”王保善愤愤地冲邢老师说:“你与老袁穿一条裤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全部都要汇报!”
邢老师听王保善如此说,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跌倒。张秋生赶忙上前扶住她,回头对王保善说:“行,你去报告。你报告必须有那女生的控告信,有湘东高效的抗议函,有美国同学的证明。
总之要有一条证据链。你有吗?你有的仅是几个马屁jīng的小报告。靠马屁jīng管理一个团队,你不觉得凄凉了点?
告诉你吧,马屁有效也有限,成不了大事。而我要告你却很简单,有人证有物证。别忘了,派出所的笔录与结论复印件在我手上。”
王保善如被一盆冰冷的水当头泼下,全身发麻手脚冰凉。楞了好一会,不甘心失败的王保善恨恨地对张秋生说:“没事,我明天就去湘东高校找他们要抗议函,我相信那女生也不会放过你。小畜牲你等着!”
张秋生像看一个不太认识的玩意儿似地看了王保善一会儿,突然爆发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毕,张秋生揉揉眼睛对王保善说:“你去吧,求你了,快去。请你把抗议函要来后让我复印一下。
我要把它复印几百份,寄给那些至今在世的,遭受过rì本鬼子蹂躏过的慰安妇。
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我会在复印件上说明这是一个叫王保善的畜牲,找rì本鬼子哭着喊着讨来的。我还会把这复印件放大,然后挂到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前面。
我还是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我会把你的照片附在复印件上,说明就是这个畜牲找rì本鬼子要来的抗议。
怎么样?你快去吧,最好是连夜去!我再给你点好处做奖励。只要你把抗议函要来,我就把派出所的笔录与结论撕了。”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这是三位老师都想不到的。王保善更是手脚冰凉大脑乱成一锅粥。这小畜牲狡猾至此,处处都是圈套处处都留陷阱。
可是就这么算了?派出所的复印件还在他手上,不找他个致命错误一击必中,我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被动。
不,不仅仅是被动,而是永远处于危险之境。即使这个代表团任务结束,他照样可以拿来威胁我。
张秋生见王保善很长时间没应声,又对他说:“可惜啊,你要不着抗议函。你了解rì本吗?rì本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你一个三把手去找人交涉任何事都没人理睬。
何况你今天没露面,人家根本不认识你。当然凭你的胡搅蛮缠,可以逼袁老师去。但袁老师会被你绑架,上你这辆破马车吗?”
第三百四十六章 奇遇
一直没说话的张秋生插嘴说:“你们这点樱花不算什么。我们学校有一座小山,山上有很多的樱花,比你们这儿漂亮多了。”
rì本同学惊讶地问:“你们学校也有樱花?”
孙不武不满rì本同学的惊讶,说:“我们学校有樱花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位rì本同学连忙向孙不武鞠躬,说:“对不起,是我见识浅了。我只知道贵国的武汉大学有樱花。”
孙不武胡闹归胡闹,基本礼节还是有的,他对那rì本同学说:“这也不能说你见识浅,主要是我们国家没将樱花当回事。因为我们国家花太多了。
另外武汉大学因为是大学,有点东西闹得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学校是中学,因为学校不出名带累着其它东西也不出名。
以我的看法,其实梨花开起来比樱花好看。有一句古诗,叫忽如一夜chūn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是形容雪的句子,但从反面也可是看出漫山遍野的梨花开将起来,如同大雪的覆盖是何等的壮观?
此外还有牡丹、玉兰、丁香等等太多了。其实我最喜欢chūn天的油菜花开,那铺天盖地一望无际的金黄。比之圈起来仅供观赏的花类要美丽的多。”
这个rì本同学又向孙不武鞠躬,说:“孙君,受教了。谢谢!”
孙不武这人最怕人对他客气,闻言挠挠头皮说:“我也就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rì本同学又是鞠躬,说:“听君一席话,受益非浅。一朵油菜花很是卑微,一点也不起眼。但是亿万朵油菜花开起来却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而且是有价值的美。它预示的是丰收,是农人汗水的结晶。太有意义了。谢谢孙君!”说着又是鞠躬。
麻比的,这么个破事他都能搞出这么一大通感想,还鞠躬。孙不武算是服了这个rì本同学。不过再想想,rì本同学的这段话拿回去教李长江作文恐怕有用。
按rì本人的规矩有人向你鞠躬,你就要还给人家一个鞠躬,鞠来躬去没完没了。孙不武懒得还礼,侧着身子拎起挂在腰边的不锈钢保温瓶,用瓶盖当水杯接了一杯咖啡。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三人随身带的都是热咖啡。
麒林市的三个同学一人一杯热咖啡,捧在手上跟着大家瞎逛。
回宾馆吃晚饭时,几个男生还追着李满屯要他讲故事。
一个男生问道:“李满屯,后来那老头教你什么了?”李满屯拿着个托盘正在挑饭菜,托盘里的饭菜都已经堆得像山一样他还没满足。当然他的那两个同伴也一样,都像是饿死鬼投胎。
李满屯对这个男生说:“要叫老李,知道吗?你看看rì本人多懂规矩,这点我们要向他们学习。”
靠,打rì本同学时也没见你们手软。还有人家rì本同学说了个他们学校樱花漂亮,你们就说你们学校樱花比他们的还漂亮,劈里啪啦最后连油菜花都搞出来了。
不过这些话不能当面说,这些家伙不能以常理度之。他们真打人,而且是逮谁打谁。那个老头到底教了他什么一定要问出来,要不然他们没这么厉害。
这个男生迂回进攻:“不会吧?我好像你是高一的,我是高二的吔。你的年龄没我大吧?”
麒林市的三个端着托盘找座位,托盘上的饭菜堆得冒尖,让同学们佩服的是竟然一点都没掉下来。三个人还是坐到常乐、严桂枝与蔡婉玲旁边,这似乎已经成了固定搭配。
李满屯将托盘放好才对跟在后面的男生们说:“这个老不老的与高一高二没关系,重要的是看资格。我资格比你老,所以你得叫我老李以示尊重。
你心里一定在想李满屯凭什么说资格比你老啊,对吧?你们也知道了,我是那老头的徒弟。那老头都已经一百多岁了,他徒弟的资格难道不比你们老么?
你们肯定又想了,既然你是那老头的徒弟,那怎么一点恭敬的态度都没有,直接就叫他老头,是吧?”
李满屯说话归说话,吃饭却一点都没耽误。这么一会功夫三个青团已经下肚,两片生鱼片正在嘴里咀嚼。中国学生大多不习惯辛辣刺鼻的芥末,李满屯却吃得有滋有味。
见几个男生一齐点头,承认他们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李满屯接着说:“你们知道什么叫大隐隐于市么?那老头就是。他自己告诉我,终有一天,别人见你武功高明,就会问你师傅是谁。
你切记不能说出我名字,也不能说出我的住址,只说是一个老头教的就行了。所以你们得叫我老李,知道了吗?”
老李就老李吧,也少不了一块肉。大家关心的是那老头教了李满屯什么武功,对这些细枝末节倒也不在乎。
不过也有人觉得李满屯说话太拖拉,一个事从中午到现在关键处还没说出来。
要是瞎吹糊弄大家吧,好像也不能这么说。他可是在打架现场说的,是不是吹当场就可以看出来,他的武功确实与众不同,电视上都没见过。
还有似乎孙不武也要逼他说出真相,否则不能解释为什么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
至于孙不武为什么听了一半就走?他们经常在一起,没准早已问过李满屯很多次,这家伙每次都是以这种方式拖拉。一到关键处就顾左右而言他,反正是严守心中的秘密。
几个男生放弃李满屯,转而来到张秋生身边,一个男生问道:“老张,”他们听见麒林市的三个人相互间都称老,叫一声老张总不错:“我们见你的武功不比老李差。老李是遇上一个老头。你呢?难不成你也遇上了一个老头?”
张秋生喝了一口酱汤将嘴里的乌冬面冲下肚,说:“这世上哪有许多老头给人遇?也就李满屯走狗屎运遇一个。”
这话大家都同意。要是人人都能遇上那么个牛-逼的老头,那真可以组团去拯救人类保卫世界和平了。众同学更加急切地问:“那你遇上什么了?”
见张秋生没回答,一个男生问:“是不是旅游时掉下悬崖,在一个山洞里得到一本秘籍?”
另一个男生又问道:“要不就是吊在悬崖半中间,刚好旁边有一棵小树,树上结了一粒红彤彤的果子。你吃了这果子立即耳聪目明力大无穷身轻如燕?”
张秋生看看这同学。他要确定这家伙到底是调戏他还是认真的。这一看却让张秋生大吃一惊,只见这同学目光狂热痴迷,鼻尖都冒出细细汗珠,他竟然将李满屯的瞎说八道当真了。
唉,武侠小说祸患无穷啊!如此大好少年竟沉迷于此,长期以往却怎生是好。
张秋生正sè说道:“国家地质队、探险队、地理学家、生物学家、植物学家、地质学家差不多将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每一寸领土都翻了个遍。
哪有什么悬崖什么洞没被考察过?还轮得到我去找?再有,按照我国法律,一切的地下埋藏物、水里的漂浮物,还有物主不明物都属于国家所有,即使拾到了也要交公。有这些念头的劝你们统统打消,我是连做梦都想不到这些。”
先给你们泼一头冷水,真要执迷不悟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万一哪天报纸、电视上说某个中学生跳崖身亡,我良心上不受责就行。
几个男生被泼冷水还不死心,追问道:“那你是怎么学到武功的?”
麒林市三个同学都是说话不耽误吃饭,张秋生又塞了一口乌冬面,嚼了几下才说:“我是好心有好报。所以人有一颗善良的心非常重要。不是有一句话叫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么?”
其他的几个男生都围过来了。张秋生的际遇说不定比李满屯的更jīng彩,也更有借鉴意义。
连孙不武也将屁股挪到张秋生这边。张秋生编故事肯定要比李满屯jīng彩得学着点,八成这些同学还要我讲奇遇。
在大家一致催促下,张秋生三口两口将托盘里的饭菜吃完。而且张秋生说话也没李满屯那么磨磨叽叽,开门见山地说:“我是遇上了一个美女。”
啊——,靠!咦——,cāo!惊叹声不绝于耳。能遇上一个糟老头,学得不世之奇功已经是了不起之极。你这家伙还能遇上美女,居然还获得绝世奇学,这这,这,这是怎样的没天理!
快快,快说说,众同学急不可耐心痒难熬,一致催着张秋生快说,连女生都凑过来了。
孙不武吧唧吧唧嘴巴。妈的,语出惊人啦,制造强烈的悬念啦,一下就把人们的胃口吊上来啦。可是他们把故事都编完了,话也说完了,待会我说什么呢?你们也留点废话让我说说吧?
张秋生从那大不锈钢保温瓶里倒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继续说:“在我小学毕业升初中的那年,我穿了妈妈做的新衣去学校报到。八八年九月一rì,天空是那么得蓝,阳光是那么得明媚,路上的行人是那么得可爱可亲。”
第三百四十五章 遇上黄石公?
孙不武看着一地的眼镜加口水,心里越发地后悔。后悔自己不该早早地将那rì本男打发了。
尤其是其中有几个美女眼睛里闪闪的电光,格外地叫孙不武心痒难熬。以后再有棒棒糖一定要慢慢舔,一定要舔得美女对我放电。我要比李满屯还要瞎掰,要比李满屯还会编。
“不管怎么吧,咱哥们向来是遵循有错过无放过的原则,有枣三竿子无枣三竿子的优良作风不能丢。可是,但是,可但是,三更天是啥时辰俺知不道啊?”
李满屯突然换成中原口音。幸亏中原口音与普通话相差不大,倒也没难倒众翻译。
“俺去找算命的张半仙。张半仙摇头叹气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整天就知道玩电子游戏和追星,老祖宗的东西都丢光啰。
去买半斤鸭爪子,再打二两好酒来我就告诉你。你别打八毛一斤的酒糊弄我,要两元一斤的。”
李满屯改趴为坐。不是趺跏坐而是普普通通双腿蜷起屁股着地的那种坐法。老是趴着不太雅观,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良好的形象示人,何况这儿有许多漂亮mm。
李满屯调整屁股尽量让坐姿舒服一点,然后接着说:“俺这人吧,没什么别的优点就是特尊敬老人。
张瞎子都五十多岁了,咱怎么着也要尊重他点。别说两元一斤的好酒,就是两元五斤的好酒俺也要打来给他喝。
古人早就曰过,一字千金啊,何况是一个大学问乎?所以我——”话没说完李满屯双腿一蹬,又是一个蛤蟆跳将企图爬起来的韩国男扑倒。
韩国男躺在地上双腿曲起随时准备踹李满屯。可是李满屯现在没扑他的意思,这家伙正口水四溅瞎说八道,并且似乎、好像、兴趣从打架转到吹牛上去了。
连姿式都从随时准备战斗变成席地而谈。韩国男再次决定站起来,老这么躺着不是个事太难受了。再说了,他这么蜷着腿躺着没人理睬,形象也太委琐了。
可是稍稍一动李满屯就扑过来,韩国男只有祭起挠痒**。李满屯只得松手,韩国男本能地鲤鱼打挺,李满屯当然是蛤蟆跳应对。挠痒、松手、鲤鱼打挺、蛤蟆跳又是几个循环的闹腾,羽绒满天飞让在场的人都揉鼻子。
韩国男不鲤鱼打挺了,蜷曲双腿做备战状态。李满屯也不蛤蟆跳了,坐起来尽情地揉鼻子、搓脸。一切又恢复原状,大家催李满屯快讲故事。
“张瞎子一边啃鸭爪子一边跟我说,古人将一天分十二时辰,今人将一天分二十四小时。其实这道理不很简单么,一时辰等于两小时而已。
子时是一天的开始,相当于从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古人又将一夜分为五更,一个时辰一更,从戌时也就是晚上七点到九点起更。按十二地支数下去,五更就是寅时。
五更过了就等于一夜过完,接下来就要开工了,所以上班又叫点卯。因为寅时过后就是卯时。那么三更是几点?你自己按十二地支算去。说完张瞎子就只喝酒不说话了。”
韩国男曲膝弓腿的躺在冰冷的花岗岩上,心里说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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