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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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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怀里冲出门去。心想如果李、孙不要脸打女生就用枕头掷他们,然后赶快跑回房间。要是小马已经被扒下裤子,就用枕头遮眼睛。

    一进老师房间就见小马蹲在墙角边哭边求饶,而李满屯在一旁吹胡子瞪眼,孙不武拿着一个不锈钢的开水壶站在旁边。看那样子只要李满屯将小马裤子扒下来,孙不武就要用开水烫。

    就知道他们要来真的,常乐吓坏了,不顾一切地将枕头扔到李满屯脑袋上,并大声喝道:“不准胡来!”

    严桂枝与蔡婉玲也冲进来,不过她们是将枕头抱怀里没扔。她俩纯粹是给常乐壮声威的。

    李满屯一把抓过枕头,巴结讨好地递给常乐,说:“大姐,这儿地上特别脏,枕头可千万不能落地上。”

    回头又对眼镜男说:“常乐已经给你鉴定了,确定是雏菊。今天——”

    话没说完常乐气得抡起枕头就朝他脑袋上砸。一边砸还一边骂:“鉴你个大头鬼,我今天跟你拼了!”
第三百五十六章 查房
    于是三个人又回来了。由于刚打败仗,组长又是剖腹自杀,这个院子大门也疏于看守,三个人就这么直接进来了。一来就看到组长要自杀,还是传说中的剖腹自杀。

    张秋生楞楞地盯着组长看了一会,才问道:“你要自杀?”组长抬了抬眼皮回答:“嗯,有什么不对?”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只是发音稍嫌生硬。

    张秋生又问:“就为刚才打架输了?”组长这次连眼皮都没抬,还是嗯了一声说:“嗯,失败者难道不该死?”

    张秋生跳脚大骂:“我cāo,就为这么破事自杀?你一个大男人心胸咋这么狭窄?难道你不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打架总有输有赢的,都像你这样输了就自杀那还了得?

    告诉你吧,这叫不尊重生命。一个不尊重自己生命的人绝不会去尊重别人生命。你这么自杀不要紧,但明显的意思就是告诉这些手下,以后打架要把人往死里打。打不死别人自己就自杀。那以后得害死多少人?”

    张秋生在组长面前席地坐下。见组长低垂着眼帘一声不吭,又说:“听说二战失败时有许多rì本人自杀。我想所谓的许多人,放在你们rì本总人口面前是微不足道的沧海一粟吧?

    这么几个人自杀了,并没有改变历史的方向,甚至没什么人夸他们忠勇,最起码主流民众没人去称赞他们。而没有自杀的人却从此过上了zì ;yóu幸福的生活,也没人指责他们不自杀。

    时代变了,有些观念也得变。不要抱着那些陈腐的、过时的、不合时宜的东西,要与时俱进。为这么芝麻大的事自杀,人们只会说你是傻-逼,愚蠢透顶。”

    等张秋生说完,组长抬头看着张秋生说:“你们突然折回来,不会是专门为了阻止我自杀吧?”

    张秋生说:“当然不是!我们哪知道你这样愚蠢?我们是忘了一件事没做,特意回来补救。”

    “哦?”组长神情一肃,身子前倾地问道:“请问是什么事?”他担心张秋生他们又来打架。现在他们组人人身上带伤,实在没有再战之力。

    张秋生微笑着说:“来找你们签订不平等条约。知道什么叫不平等条约么?就是我们大大沾便宜,你们大大吃亏的条约。”

    原来是要经济赔偿。组长苦笑着问:“能说具体点吗?”来的时候仅仅想着捣毁他们老巢以绝后患,没想着讹他们。这个临时起意,张秋生一时还真想不出具体叫他们赔什么赔多少。

    张秋生清清嗓子,说:“这个嘛,我们没招你没惹你是吧?你们好好的无缘无故要打我们,连忍者都弄出来了。这架式是要将我们置于死地而后快,对吧?”

    张秋生一边废话一边想要些什么好?不管怎样要钱总是不错的,张秋生说:“你看吧,rì元我们是不要的。我们身上兑换的rì元管我们在rì本花用够了。你们有多少美元或金银财宝多多宜善,有多我们也不嫌少。”

    组长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一松。只是三个什么也不懂的小毛孩。做事毛里毛糙绝不是受过训练的特工,或受什么组织指派来完成什么任务的人员。

    这方面组长有丰富的经验,张秋生他们是不是假装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不过还是要试探一下才能放心。

    组长朝跪在他身边的,就是刚才将身后之事拜托给他的那个人使了一个眼sè。那人点了一下头爬起来上楼去了。组长问张秋生:“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

    张秋生估计那人是去拿钱。不管怎样能弄到钱都是好事,谁也不嫌钱戳手不是?张秋生回答道:“我们这次来贵国有两个任务。”

    “哦?”组长闻言心里一惊。任务?难道真是接受任务来的?两件任务,这算一件,那么另外一件呢?

    张秋生见组长哦了一声后没了下文,就接着说:“第一件呢,就是参加国际中学生文化交流,时间是两周。第二件事是陪我舅舅考察rì本企业,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项目。

    第一件事我们纯粹是来游玩。第二件事其实也是游玩,不过是打着考察的旗号而已。

    因为你们rì本没那么好人会将高科技项目拿来与我们合作。而落后的即将淘汰的项目我们也不会要。所以只当是公费旅游吧。”

    这也叫任务?组长有点不相信,追问道:“就这么两件任务?”张秋生睁着眼睛,瞪着组长说:“嗯?两件还少啊?我们可是利

    用寒假,放弃在家过年吔。好死不死的还要和你们打架,我们容易吗?”

    组长一时也心情大好。这三个小孩完全是来玩,刚才要是真的自杀了岂不是冤枉?再想想,整个事情原本是自己下属帮会找一个叫孙一行的寻仇,想不到引出这三个小孩来。

    接下来两人相谈甚欢,直到刚才上楼去的那人下来。那人捧着三个小密码箱。打开密码箱,每个里面有十叠美元,上面又压着一块金锭。

    那人鞠躬说:“对不起,只有这么多美元现金,一共是三十万。另加三块金锭,每块重二百二十克。这些金锭还是江户时代流传下来的,是目前市面上难得一见的古董。不成敬意,请笑纳!”

    张秋生关上一个密码箱拎起说:“愧领了,谢谢!告辞!”李满屯与孙不武也一人拎着一个密码箱跟着起身。

    张秋生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对不起,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们一下。”

    组长鞠躬,说:“请说,只要能办到,一定在所不辞。”

    张秋生笑笑说:“请派车送我们回去,路很远的。”组长一拍脑袋,又是鞠躬说:“对不起,是我疏忽了。真是对不起。”

    张秋生三个刚一离开,组长就对那个他最亲信的人说:“龙介,马上向繁星寺报告今天的情况。另外叫代子再领两个女孩子做他们的女朋友,密切监视他们动向。”

    龙介说:“组长,繁星寺已经报告过。他们叫我们调查这三个人的来历。另外,繁星寺这几天有事,要等几天才能派人过来。代子已经在门口待命,要她进来吗?”

    组长说:“不用了,按我的吩咐去办就行。”

    张秋生三个人回到宾馆时大约是十点半。张秋生明明戴着手表,可他看表从来都是马马虎虎jīng确度保持在十分钟左右。

    从窗户爬进房间,孙不武就将密码箱往床底一塞,说:“小马大概十一点左右要来查房,快将箱子收起来。”

    张秋生却不睬孙不武这一套。他打开箱子将里面的钱啊黄金等往背包里装,他说:“这些钱要随身携带,尤其是这金锭。”

    钱与金锭装到背包后,再将背包里的东西往箱子里倒腾。

    李满屯与孙不武觉得这办法不错,也有样学样倒腾起箱子与背包来。

    外面敲门声响起来,孙不武破口大骂:“我cāo你个马屁jīng,你要再敢敲门,看老子不打死你!”

    门是不敢敲了,但敲门的人没走,他改成说话:“请问张秋生与李满屯呢?不用开门,只要说句话就行。”

    李满屯大声说:“我cāo你玛!”

    张秋生笑嘻嘻地说:“我cāo你妹!”

    李满屯与孙不武齐声说:“老张,你真邪恶。连人家妹都cāo。”

    张秋生辩解说:“大家都cāo他妈,那叫轮-jiān。你们才邪恶。”

    敲门的人走了。敲门的眼镜男一声不吭地接受了这些恶毒的谩骂。

    眼镜男会有什么感受就不是房间内三个人cāo心的事了。他们现在cāo心的是李翠兰还没回来。

    根据张秋生前两天的经验每天最早也是要到深夜一点多才回来。现在十一点还没到,时间应当还早。但就制止不了内心的那种焦急,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出去找找?似乎不太妥当。一来不知道李翠兰现在在何处;二来谁知道rì本人在这附近安没安监控?如果监控离这儿比较远又不露一点杀气或恶意,只是想盯着这三个人的动向,那很难感知他们的存在。

    平时向来胆大妄为的三个人现在一筹莫展犹豫不决。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这三个人另一个德行就是不能让他们闲着。只要他们觉得无聊就必定要惹事。

    三个枯坐了一会,大约十一点半刚过,张秋生突然说:“走,我们也查房去。他们不让我们睡觉,我们也不让他们睡!”对对对,李、孙二人登觉此举甚合我意。

    走廊口第一个房间大门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还伴随着大喊大叫:“开门,开门,查房啦!”

    王保善与眼镜男刚刚要进入梦乡,被这阵猛烈的敲门惊醒。王保善叫眼镜男去开门。

    眼镜男想学孙不武他们开口骂人,但终是没那个胆。于是他学着来了一句:“我在,王老师也在。”

    本想着刚才他查房是这样的,里面只要有人声就行。可哪知道外面的人不答应:“不行,开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三百五十五章 剖腹自杀
    一周的强推,一周的rì更三章,累得喘不过气。本来想恢复一rì一更,但通知改为合作频道关注,咬牙改为rì二更。恳求收藏、推荐,各种求。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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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者向来是扔烟幕弹前就已设计好逃跑方向,烟幕弹朝前扔人往后退,从来也不会害到自己。

    但今天情况变了,他们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被浓烟包围,浓烟里他们也与普通人一样辨不清方向。

    李满屯与孙不武的真气外放现在只能达到四五米远,但在这样的院子里已经足够。

    他们可以不依靠眼睛看,而是凭着真气探知周围的一切动静。这就如同明眼人与瞎子打架一样,让他们肆意虐着这些可怜的忍者。

    张秋生没怎么打,他注意收集这些忍者身上的烟幕弹与手里剑。倒地的没倒地的忍者,张秋生都要在他们身上掏一掏。

    这些忍者非常坚忍。他们不是被斫中肩头就是被砍了大腿,或者前胸、腰腹被割破,但没人大喊大叫,顶多在被砍中那一刻惨叫一声外,大多是挥舞锁镰或苦无闭着眼睛护住自己周身。他们现在已经不求伤敌只求自保了。

    可惜现在没人摄像,否则可以拍下这些忍者悲惨形象。个个披头散发,深sè的忍者服被张秋生挑断腰带掏走里面的零碎。

    本来非常jīng干的服饰,现在敞着怀反倒成了他们的累赘。又可惜他们这次没有长兵器,苦无与锁镰太短护不住周身,不是这里被戳一下就是那里被捣一下,虽然没有xìng命之忧可也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说这些忍者没长兵器也不全对,一个忍者就持长刀,另一个忍者持三截棍。可是张秋生一上来就用如意神爪将它们全拿下。

    张秋生是怕他们乱舞,伤着李、孙二人或伤着忍者自己人都不好。他可不想闹出人命,万一jǐng察出面可就毁了以后的美好生活,在代表团内部也要出大洋相。

    院子里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小楼内的人,立即就有大批武士涌出来。武士作为一个阶层在rì本早已不存在,武士道jīng神也随着二战的战败而消亡。

    张秋生不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属于什么xìng质的组织,所以暂时称呼他们为武士。

    这些武士冲出来只见院内一片乌烟瘴气,根本看不到烟气里面的真相。正在一筹莫展稍稍楞神之际,只听一阵“嗖嗖嗖——”的声音。

    冲在前面的几个武士相当了得,连忙挥动长刀格挡,一片“叮叮,铛铛”之声夹杂着失声惨叫,这些武士纷纷后退。

    武士们经过短暂的慌乱后,又悍不畏死的冲上来。他们每五到七人一个小组分成三组,前面的人拼命的挥舞长刀以格挡手里剑。待这批武士冲到院子里,突然又是十几个烟幕弹爆炸,院子里的烟雾更加浓厚。

    武士怀里没什么值得掏摸,张秋生也开始用心的打斗。他左手苦无右手锁镰,左手在这个武士屁股上捣一下,右手在那个武士肩膀上啄一下,只要被他照顾上的手中长刀都得扔下。张秋生既不想要人xìng命也不想重伤了这些武士,只是要他们失去战斗力。

    烟雾里武士的连连惨叫,又引来楼内大批武士冲进来。你还别说,这些人还真有武士道jīng神。明明前面烟雾腾腾两眼一挘冢腔故峭锍濉

    这种武士道jīng神好是好,打架作战不怕死。可就是太愚蠢太迂腐太死xìng,你就不能想个办法来应付眼前的局面?这样眼睁睁地往火坑里跳,什么意思嘛!

    很长时间张秋生都在琢磨,一个人一个民族的xìng格太活泛或太死xìng哪个更好?

    rì本人xìng格死xìng,作战时明知前面是死也往前冲,这个就不太好。可人家平时工作认真,一点都想不到耍滑头想不到投机取巧,人家制造出来的产品质量就是过得硬。如此说来,什么事都要从正反两面来看。

    废话少说,言归正传。这批冲进来的武士大约二十来个。看他们的架式,挥动长刀没命的乱舞,不管是劈到敌人还是自己人,完全是一种玉石俱焚的打法。

    使锁镰或苦无已经来不及制止他们的乱砍。张秋生赶紧拾起掉在地上的三截棍朝这批武士脑袋敲去。间或还要格挡一下劈向武士同伙的长刀。

    张秋生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这都叫怎么回事?我们俩打架,还要帮你救人!

    惨叫与闷哼相交织。惨叫的是被李、孙二人啄到或戳到的武士,闷哼的是被张秋生敲中脑袋的。明眼人打瞎子,这叫欺负人!

    楼内又出来十几个人,到了台阶前停住脚步。正中间的是一个穿深sèrì本武士服,四五十年纪满脸坚强刚毅的人。

    这人手持武士长刀,极力注视着院中的大片浓烟。他身旁簇拥着十几个武士,也是人人手持长刀。

    这批武士刚刚站定,从浓烟中就飞出十几枚手里剑,带着嗖嗖的啸声向他们袭来。刚才已经吃过亏,这次他们早已防备。十几个武士纷纷挥刀朝手里剑拍去,叮叮铛铛之声不绝于耳。手里剑还没格挡完,一阵轻声爆响又是十几颗烟幕弹在这些人面前炸开。

    这此武士深知,他们要是被浓烟罩住,结局也是被动挨打。十几个武士簇拥着为首之人后退。

    还没后退一步,嗖嗖嗖一阵尖啸十几枚手里剑飞来。这些武士慌忙挥刀格挡,格挡完一拨又一拨。

    正在武士集中jīng力格挡直奔头部的手里剑时,一只黑不溜湫的爪子擦着地面飞来,为首的右脚一下被抓住。首领大吃一惊刚想挣扎,但已经迟了,一股大力拖着他向浓烟中飞去。

    护卫首领的武士奋不顾身地随着向浓烟里扑过去。情况又发生变化,一直躲在浓烟里的敌人出现了。两个少年握着长刀从浓烟里冲出来迎上这些武士,一个少年拎着刚刚被拽进浓烟的首领也出来了。

    张秋生将首领往地上一扔,随手拾起一把长刀,对他说:“我知道你不服。来吧,我给你一个服的机会。”

    首领后背触地立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也随手拾起一把长刀。双手握刀摆好架式,刀尖上翘慢慢举起直过头顶,待气势达到顶峰突然大喝一声向张秋生扑过来。

    张秋生单手持刀,眼睛盯着首领,待长刀快劈到头顶时突然闪身让过,手中的刀穿过首领双臂直抵咽喉。定格!首领的刀停在半空没下劈,张秋生的刀尖抵住首领咽喉没有前递。

    首领的刀往下只会劈空,而张秋生的刀只要轻轻一递就会刺穿咽喉。张秋生收刀,后退两步说:“再来!”

    首领也后退两步,再次举刀。长刀再次慢慢举过头顶,却迟迟不发动进攻。

    良久,首领突然将刀扔地上说:“我输了。”他看着张秋生随便站着,似乎全身处处是破绽。再仔细看看,却找不到一处可以进击的瑕疵。

    此时李满屯与孙不武已经解决了那十几个武士。张秋生转身向外走去,李、孙跟随其后。浓烟还未完全散去,三人穿过烟雾来到铁门边。张秋生拔开门栓打开大门,和着两个伙伴出门而去。

    他们不是怕杀人,不是不想杀了这些人以绝后患。可是他们这次来身份是公开的,而这些地下势力找他们麻烦目标也很明确。

    不管怎样rì本是法治社会,人死多了必定会引起jǐng方注意。那时不管地下势力是个什么德行,他们也跑不了干系。

    人在社会上混就要受这社会各方面的约束,这不是你武功怎样修为高低所能左右的。

    人生不如意十有仈jiǔ啊。即使是混江湖的,也要受各种江湖规则的约束。完全的zì ;yóu自在,可能也只有张道函那样的高人才可以享受吧?

    院内,小楼里,客厅中。那首领跪坐地上,胸怀敞开露出肚腹。他正用白绸布擦拭着一把短刀。

    众武士跪拜在首领面前,一个武士对首领说:“属下恳请组长不要切腹,此次纯属无意之失。我们还可以重新再来。”

    组长脸sè平静地说:“虽属无意,但对方武功也确实高过我许多。他们给过我机会,还是输了。这就不是无意,而是我无能,只有自裁以谢组织。”

    组长擦好一长一短两把刀,将刀在身侧放好。然后原本就是跪坐着的组长朝最前面跪着的武士俯身,以头抵地说:“拜托了,请将今天的事报告给繁星寺。”

    说完组长直起身来,朝着这个人又一次俯身以头抵地,然后直起身来,又说:“再次拜托。”

    然后组长拿起长刀,双手抓住刀身,刀刃朝下抬起手就要往腹部切去。正在关键时刻突然一个爪子飞过来,将组长手中的长刀夺走。

    不用说,正是张秋生用如意神爪抓走了这长刀。

    原来三个糊涂虫走了一截路忽然想起,来的时候开车都一个多小时,这路程起码也有六十至八十多公里吧?那就是一百多将近二百华里的路吔。施展轻功?那是吃饱了撑着。

    赶快回去找那帮人要车才是正经,他们打输了派辆车送我们走总是合情合理的吧。再说了,好不容易打了个胜战,怎么着也要捞点好处。哪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
第三百五十四章 直捣老巢
    张秋生将相机与摄像机都拿出来,一一装好胶卷、录像带,一一调好时间,再次嘱咐要小心。

    张秋生眼睛望着窗外,语气坚定地说:“翠兰,如果你出了事,我们绝不独活。在rì本大闹一番后就自我了断。我们是认真的!”李满屯与孙不武也手捏拳头,坚定地附和。

    这些器材突然不见,说明李翠兰已走。张秋生坐回床上,低着头双手插头发里喃喃自语:“翠兰一辈子就没享过福,没享过福,没享过福——”

    李满屯与孙不武也坐到沙发上,低着头默默不语。三个大男人,却叫一个女生冒这种险,叫他们没脸说什么。

    张秋生突然就骂起坐沙发上的那两人:“你们多能啊!把这么个破事说得那么重要,说得那么悲壮,说得那么煽情。知道的你们只不过是为了捞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革命烈士上刑场呢!钱,钱有那么重要吗!”

    李、孙二人低着头任随张秋生骂。这事确实错了,是该骂。只要翠兰没事,骂骂又何妨?张秋生骂了一会,突然说:“不行,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攻击!”

    李、孙二人jīng神一振,一齐说:“对,主动攻击!”说着两人就扑向窗户,准备跳窗出去。

    张秋生立即制止了他们的冲动:“不,不能从窗户走,他们会发现。我们要攻其不备。从大门走!”李满屯疑狐地问:“走大门?王保长守着走廊呢。”

    孙不武拍了李满屯一下:“笨,你的隐身玉符呢?”李满屯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连连承认自己是笨。今晚终于算是扳回一票,可是想想翠兰正在犯险孙不武心里又高兴不起来。

    他们在楼梯间里就现出身形。张秋生第一个出大门,双手插口袋里悠悠闲闲地往宾馆后花园散步。一分钟后李满屯第二个出来,也同样是很悠闲地到花园散步。再过一分钟孙不武第三个出来。

    张秋生来到最里面一棵大树下,突然顽心大起对着树背后一个黑sè的大石头撒起尿来。

    远处的李满屯这时也来到一个假山旁,见张秋生在远处撒尿,也有样学样对着假山下面一块黑sè的大石头撒起尿。

    而孙不武更是好的学不了,坏的一学就是。扯下裤子也对着铁艺围栏外的一块黑sè石头撒尿。

    这就很显然了。三人同时对着黑sè大石头撒尿绝不会是无意间巧合。张秋生脚下的大石头突然跳起向他扑来。张秋生尿还没撒完,见状赶忙闪身让过这一扑。

    黑影不再进攻却突然向后飘然转身,想逃。张秋生哪能让他跑掉,右手一挥如意神爪飞出抓住这忍者脖颈。本来这一抓任谁都跑不了,可是这忍者往下一挫来了个金蝉脱壳留下深蓝sè的外套,人却已经逃之夭夭。

    另外两个忍者也是想跑,但张秋生这边已经给出了jǐng示,再想跑就晚了。这两个忍者被李、孙二位打得七荤八素,已瘫倒在地动弹不了。张秋生拎着忍者的服装过来时,李、孙二人正在把玩忍者的武器。

    张秋生对二人说:“待会儿再玩,现在赶紧刑讯逼供,要他们交待出老巢。不端了他们的老窝,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过了明天还有后天,没完没了。”

    然后又说:“我带一个离远点审讯,你们俩就在这儿。然后再核对口供。记住,不准使用巴巴拉库兹。一会儿还要坐他们的车去捣老窝,别弄得车上臭哄哄。”

    张秋生拎着一个忍者离开。到了刚才撒尿的地方在这忍者身上拍了几下,再将他往地上一扔。他自己点了一支烟坐在草地上看着这个忍者在地上翻滚。

    这个忍者双手在身上到处抓挠,起先还硬骨头般地苦熬,再到后来终于坚持不住呻吟起来。这时经过长期艰苦训练的忍者头脑中突然冒出从来没想过的问题-我这么坚持干什么?

    再么坚强的人,只要对自己所坚持的东西有所怀疑,这种坚强就会松动。接着他又想,其实现在是高科技时代,我们所学所练的功夫能抗得过子弹吗?即使躲过了子弹,能躲得过火箭吗?再说,现在的小说、影视剧里已有大量有关我们的描写,这不也是我们的前辈说出去的吗?前辈能说我为什么不能说?

    没过一会,张秋生就施施然地回到李、孙二人身边。孙不武讶然地问:“那家伙交待了?”说着看了看自己身边还在地上打滚的忍者,又问:“这么快?”

    张秋生点点头,说:“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哪像你们俩磨磨蹭蹭。这个交给我,你们再到那边去复核一下。”

    李、孙二人不服不行,乖乖地去找远处那个已交待的忍者。李满屯边走边说;“老张这原版的满天星斗就是厉害,比我们山寨版的强多了。”

    孙不武就不服了,说:“满天星斗我们孙家也是原版啊,怎么说是山寨?”

    李满屯摇头叹气,说:“原版与原版也是不同的。比如说,你写的作文当然是原版,但能与鲁迅、茅盾、巴金的原版比吗?能与莎士比亚、巴尔扎克、托尔斯泰比吗?你那作文其实比山寨还差。”

    张秋生对在地上打滚的忍者没怎么着,他还是坐在草地上吸那还剩半截的香烟。那忍者突然就想,别人已经说了我再坚持有什么用呢?大不了从此隐姓埋名漂泊世界算了,现在说了还少吃点苦。

    李满屯与孙不武也没废什么事,那个忍者已经交待过一次也不在乎再多说一遍。等他俩拎着忍者回来时,张秋生已经收拾好了一个忍者的装备,拿着车钥匙和那忍者并肩向车子走去。

    这个不服不行,事实摆在面前。李、孙二人乖乖地收拾一个忍者的装备,跟着张秋生而去,那个忍者也顺从的跟在后面。

    汽车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这一个多小时里除了忍者偶而指一下路,大家都没说话。

    两个忍者现在是俘虏并且当了叛徒,当然无话可说。而张秋生等三人虽然表面上很镇定,其实内心都很忐忑不安。

    三个人去攻打一个地下势力的老窝,这计划太冒险。不,简直是糊涂。他们不知道敌人在何处。虽然现在有人带路可路程有多远?敌人人数有多少?其中高手有多少?装备怎样,有没有热兵器?周围的环境怎样?rì本的地下势力的德行与中国的江湖道是不是一样?中国江湖道相互火拼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无论是死是活都绝不找jǐng察。那rì本地下势力呢?

    李满屯自称对rì本社会非常了解。其实他也搞不清现在要对付的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是普通黑-帮?是从古代流传下来的武士组织?如果是从古代流传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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