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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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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所长亲自带了一男一女去二十一中。对付一个老娘们,这样的配置足足有余了。周所长一行到达二十一中时,这夫妻俩激战正酣。胡斌姑姑的头发被扯下一大束,而她紧紧咬住老公的耳朵不放。
周所长大喝住手。其实这种喊法不对,胡斌姑没用手,她用的是口,又如何住手?不过意思还是能明白的,夫妻俩见jǐng察来了也就停止了打斗。
国人一般都怕jǐng察,很少有人敢当着jǐng察面打架。但是这个“一般”在胡斌姑身上不好使。她折腾了一上午,又与自己老公打了一架,一双三角眼早已血红,从头到脚充满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劲头。
当周所长喝令将胡斌姑带走时,这个极品泼妇又发作起来:“多管闲事多吃屁!夫妻打架也归jǐng察管?你每天晚上不和老婆打架?”
毕竟是面对jǐng察,胡斌姑没说更污秽不堪的话。可是周所长已经受不了了,命令女jǐng:“把她铐起来!”
女jǐng依命,提着手铐上前。可是胡斌姑姑突然凶xìng大发,跳起来向这女jǐng抓去。这女jǐng猝不及防被抓个正着,脸上立马出现四道血痕从眼睛一直到下巴。女jǐng惨叫一声向后便倒。
周所长没想到这悍妇竟然敢袭jǐng,眼见手下惨叫着倒下大吃一惊,也更加怒不可遏亲自上前和另外一个男jǐng将胡斌姑姑制服再铐将起来。
胡斌姑姑这一抓引起了清泉路派出所的同仇敌忾。这个女jǐng四十多岁,是清泉路派出所的内勤。平时为人特别和气,是全派出所青年干jǐng的大姐。也不仅是派出所,辖区内的老人小孩没人不说她好。周所长听说是女人在二十一中闹事,才临时将这女jǐng带上的。
刘萍很会做人。请示吴烟后立即拿出两万元钱送到派出所。说明一万元是给那女jǐng的营养费,另外一万元算是好年华公司给派出所的赞助。
周所长铁了心,一定要将这泼妇拘留十五天,医疗费营养费另说。谁来说情都没用。其它问题暂时不说,仅凭袭jǐng拘留十五天一点都不过分。其实除了她哥哥老胡也没人来说情。这泼妇几乎没有一点人缘。
据说胡斌姑姑在看守所待了半个月,出来后脾气改了许多,再也没以前那样凶悍了。有人说山外青山楼外楼,看守所里必定有比她更厉害的泼妇治她。胡斌姑姑在本故事中只是个路人,许多事也没有继续深挖的必要。
李满屯、孙不武还有宋念仁三人说的兴高采烈口水四溅。吴痕冷冷地来了一句:“你们做事顾头不顾屁股的毛病要改!还有赢了一个泼妇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很了不起吗?”三个水货立马闭嘴,低头干活。很快就清理出一大片场地。
一轮圆圆的满月从大河的东方慢慢升起,淡淡的银辉撒向缓缓流淌的大河,撒向尚残存着芦苇的河滩。八个少男少女将车上的祭品搬下来,依次排列好。
平辈朋友,没什么拜祭仪式,大家或坐或蹲或弯腰地烧纸烧香。火光熊熊。火堆前摆放着祭品。除了猪头、鱼、鸡外,还有三盘元宵,三盘饺子。元宵分别是芝麻、枣泥、豆沙馅,饺子分别是猪肉、羊肉、虾仁馅。
火光后面李翠兰面向八个中学生跪着,双手捂着脸,因激动而全身颤抖。她从没想到做鬼也这样幸福。修真人向来都将鬼当奴隶使唤。她以前就给萨满当过鬼奴。
自从遇见张秋生一帮人,她就知道这些是好人,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修真者。可是她没想到会好到如此地步,他们视她为朋友,视她为他们中的一员。
张秋生说:“李翠兰,你别这样,快起来!这些都是你应该得的。你还记得吗?在莫斯科,在乌克兰大草原,在rì本,我们都有收入。这些收入有你的一份。”
李翠兰哽咽着说:“那都是我应该做的。相反你们对我的照顾却多得数不清,我都不知如何报答才是。”
李满屯大为感慨地说:“唉,翠兰啊!话不能这样说。朋友间相互照顾是应该的,不存在报答一说。
你看,在乌克兰草原,你和老张救了我命,我要如何报答才可以还得了?你看我现在与老张,该吵架照样吵架,该抬杠照样抬杠。是吧?过去的事别往心里去,快快活活过好每一天。”
其他人都劝李翠兰想开点,都一再告诉她朋友间没什么感恩报答之说。
这次时间并不长,因为大家还要赶回去与家人团圆。宋念仁与张秋生姐弟一道回家。李、柳两个三长老主动要求当五联公司的董事,因此就留在麒林市。吴痕他们就是与长老们过元宵节。
张秋生叫李翠兰不要回指骨里,就这样与他们一道回家。出租车司机一点也没感觉他车上坐了一个鬼。
第四百一十六章 时刻提防坏人
挫败,严重的挫败感。胡斌姑姑自从修炼撒泼**以来从未有过的失败感深深攫住着她的心灵。就此承认失败,打道回府?不!胡斌姑姑撒泼字典里没有失败二字,她从来都是不获全胜绝不收兵。
改变战略战术,姑嫂二人一个楼一个楼一间教室一间教室的去骂。当她们将头伸进教室骂时,终于有人理睬她们了。不过这种理睬是极度厌恶鄙视的眼光。
对于姑嫂二人谩骂,装做没听见的始终听不见。而专心致志在学习的学生被吵醒当然是愤怒加鄙视了。这样无言的鄙视厌恶,深深刺痛着姑嫂二人。
但胡斌姑姑是越挫越勇,将撒泼界的脸面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她们还是一座楼一座楼一间教室一间教室的骂过去,上窜下跳声嘶力竭污水横流臭气熏天。
吴痕cāo心学校里的事,与孙叔打完招呼就往回赶。他自己往回赶也就算了,还非得拖着张秋生一道。依张秋生的意思,他现在就要回家。今天是元宵节,爷爷nǎinǎi们过完今天就要走了,得回去多陪陪他们。
那个时代交规执行得不是很严格,骑摩托不戴头盔的比比皆是。吴痕是个非常死板的人,既然规定要戴头盔那就必须要戴。
张秋生戴着头盔觉得憋气,又没吴痕什么办法,只能坐在摩托后面胡乱发牢sāo:“我说老吴,你怎么还骑这破摩托哇?好歹也该整部汽车了吧?”
吴痕大叫冤枉地说:“我这原装进口的摩托才买几个月,怎么就成破的了?”
张秋生鄙视地说:“切,还原装进口。不就是rì本铃木么,有什么了不起?老吴,我告诉你啊。你有钱不支持国货,反倒去买rì货,这是卖国行为。”
cāo!吴痕这老实孩子都忍不住爆粗口,有这么严重吗?还卖国呢。
吴痕深知张秋生的歪理邪说,你就没法与他说清道理,换一个话题跟他说:“我已订了车,大概这几天就到。桑塔拉,还行吧?”
那时桑塔拉就桑塔拉,还没什么2000、3000与普桑的区别。所谓桑塔拉就是后来的普桑。
张秋生继续鄙视:“桑塔拉太小家子气,不适合你开。给吴烟倒差不多。你嘛,不说悍马、路虎,起码也要开辆切诺基或吉普吧?”
这小子是在与我闹别扭,别扭起来的张秋生就没法与之交流。吴痕加大油门,将摩托开得风驰电掣。张秋生又在后面叫了:“老吴,这是超速行驶!现在的速度起码一百二十迈。赶快去交jǐng队自首吧!”
吴痕被张秋生弄得哭笑不得,但速度还是降下来了。得找别的话与这小子打岔:“喂,梁老师驾照考下来没?车呢?买了什么车?”
全是问句,没别扭可闹。张秋生说:“今天路考,肯定通过吧?这些天,每晚都有人陪她在路上跑。照还没拿就已成老司机了。车也快到了,奥迪。比你那桑塔拉总要牛-逼一些。”
奥迪当然比桑德拉牛逼。吴痕绕开这个话题,问张秋生怎么不买辆车。张秋生说未满十八岁拿不到驾照买车干嘛?
吴痕拍胸保证可以为他弄,张秋生毫不迟疑地拒绝:“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歪门邪道一概不沾。”头疼,吴痕真的头疼。不过还得将这小子拉学校去。
jǐng察这次虽然雷厉风行,但效率还没快到这时就对那两个泼妇产生影响。而这两个泼妇此时肯定还在闹。会闹出什么样的动静什么样的后果等等,吴痕猜想不出来。拉上张秋生,这小子鬼点子多多。有他在,万一有什么动静也好控制局面。
终于到了学校大门口。二十一中现在的规矩是无论自行车还是摩托,在大门口必须下车推行。二十一中的大门虽破但很大,直接进去也没什么。此举不为别的,只是表示对看门大爷的尊重。
门房里早有几个人在等着,见张秋生坐在吴痕身后来了赶紧迎出来。这正是张秋生那个小区的街道办主任带着两个办事员。
张秋生给街道办事处土地转让的时间就是正月十五之前。他将定金给了之后就再没有过问这事。可是街道办着急啊。这次的土地转让所得超出了街道办的预期很多。并且其它的什么招待费都算张秋生的。要是这次弄黄了,以后上哪儿找去?
张秋生越不催街道办就越着急,要是追究他们违约可赔不起。虽然可以zhèng ;fǔ的名义赖账,但以后这块地谁还敢买?
主任巴不得钱快点到账,今天一早在建委拿到最后一份文件,就立马来二十一中找张秋生。他在过年前就知道二十一中的学生假期都到校。
张秋生不懂建一个楼要多少手续。带着街道办主任去会计事务所,半路上打电话将谷雨龙也叫来。
谷雨龙接到电话忙不颠颠地跑来。靠,建一座五层半高建筑面积三千多平米的楼,这对他们建筑队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工程啊。
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来做,有关委托手续nǎinǎi早就办好了。会计事务所的建筑评估师,加上谷雨龙一起初审一下。如果没问题再去银行。
银行也有这方面的专家,再让他们最后审核,没问题就付款,安然公司年前的回笼款付土地转让金足足有余。工程就交给西山五兄弟建筑队。那时还没有工程招标制度,业主愿意找哪个建筑队就哪个建筑队,只要这个建筑队的资质够了就行。
张秋生把人带到会计事务所就不管了,好像这不是他的事。用张秋生自己的话说,反正我又不懂,戳在这儿倒是影响你们办事。不过他在走之前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胖子,在他那儿订了一桌。
张秋生回家时,几个爷爷nǎinǎi对他特别慈祥温和。张秋生不知道张道函跟其他的爷爷nǎinǎi说了他前十世的遭遇。特别是每一世都是冤死,投的大都是花木畜牲道,甚至连花木畜牲都不如的蘑菇。
最让爷爷nǎinǎi们难过的是,张秋生十世都没结过婚,唯一的一次有老婆还是只公鸡。这一切都是拜一个叫王绍洋的伪善人所赐。
张秋然也是因为爷爷nǎinǎi们明天就要走,与吴烟、李秀英说了一会话就回家。刚回家就赶上张道函说弟弟的过去。而这个所谓的过去却是上千年的十世轮回。
张道函没当着秋然的面说上一世王绍洋是如何害得她惨遭侮辱,又怎样家破人亡,秋生如何为一家人报仇。张秋然跑回自己的房间哭了一会,她现在只是哭弟弟,哭世上竟然有如此悲惨的轮回。
张道函叫秋然出来,叫她不要哭。说秋生已经修到了十世善人,十世的苦难终将换来完满的结局,应当为弟弟高兴才对。然后又千叮咛万嘱咐,这些千万不能告诉秋生,这是天机万万不能泄露给他本人。
张秋生回来时姐姐已经洗过脸,正在厨房里忙活午饭。航婳毕竟是女人心地柔软,一把将张秋生拉怀里抚摸着他脑袋问道:“在你认识的人里有一个叫王绍洋的吗?他有五个狐朋狗友?”张秋生乖乖点头,就是不知道nǎinǎi为何问起这个。
航婳又说:“这是个大坏人,他的五兄弟都是坏人。你要为姐姐报仇!”
张秋生又是点头,说:“他们现在都怕我,见到我都绕着走。”航婳心柔,那是对自己孙子,对别人却硬得很。到了她这个年龄这种境界,这世上已没什么看不开,也没什么礼法约束。
航婳继续抚摸着张秋生的头说:“这种坏人烧成灰都是坏人。他见到你绕着走是因为打你不过,也没什么别的方法扳倒你。只要有机会他就会致你死命。”
非静与顾觉斋也认为王绍洋所谓的怕了秋生其实是表面现象,千万不可马虎大意。王绍洋胆敢侵犯你或家人,一定要不顾一切置他于死地,包括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不要顾及什么律法什么禁忌或什么清规戒律。
张秋生以为自己的前世遭遇让爷爷nǎinǎi们愤怒了。而张秋然却以为是弟弟的十世悲惨遭遇让爷爷nǎinǎi们气愤。反正爷爷nǎinǎi叫弟弟这样干,那就这样干吧,爷爷nǎinǎi们总是不会错的。
张秋生下午没去学校,整整陪了各位爷爷nǎinǎi一下午。当然不是干坐着陪,他们在方寸小筑里侍弄果树,还有葡萄园。
这些果树都是腊月底种的,在方寸小筑里已经是过了一年。果树并不多,每个品种只种了一两棵。最多的是茶树,都是有一人多高的老树。
另外还有葡萄园。方寸小筑里本来就有一架葡萄。还是航婳很久前从法国弄来的葡萄枝扦插的,目的也只是点缀庭院。
顾觉斋将这葡萄枝剪下来,另开了一个大约五亩的葡萄园。航婳说:“你种这么多葡萄干嘛?这个小区的所有人不吃饭,专门吃葡萄也吃不完。”
酿酒哇!这本就是法国优质酿酒葡萄。你拿来当花养,这是暴殄天物知道吗?航婳抝不过顾觉斋,葡萄园就这样建成了。后来竟给翠兰酿出世界上最神奇的葡萄酒,这是后话。
借助方寸小筑,姐弟俩与爷爷nǎinǎi们多待五六天。出来时都快到放学时间了。打了个电话给孙不武,说今天是正月十五,他要给李翠兰发工资,问他们去不去。
当然去了!孙不武说东西由他们准备,约好在大河的一处河滩上见面。
黄昏时,城里庆祝元宵节的鞭炮此起彼伏。张秋生姐弟在河滩上迎来一辆双排座轻卡和一辆切诺基,吴痕与三兄弟及吴烟、李秀英都来了。整整一车的表纸、冥币、金银元宝、檀香还有猪头、鱼、鸡等祭品。
第四百一十五章 无处可逃
可邬局不这样认为。别说市zhèng ;fǔ受到了攻击,即使和平的请-愿、示-威、上-访,做为jǐng察局都应当将其背景、目的弄清楚,以备市委市zhèng ;fǔ询问。如果其中有犯罪行为必须立即抓捕,否则jǐng察局就是失职。
这还是九十年代初,大规模的群-体事-件很少。如果再过十年,像昨天那样的场面,jǐng察局直接就抓人了。邬局找梁司剑要昨天拍摄的影像资料。有些流氓混混现场的jǐng察认识,但最强有力的证据就是五联公司拍摄的录相与胶卷。
jǐng局的人,无论刑侦支队还是经侦支队都佩服五联公司。身手就不说了,真正叫做临危不乱沉着镇定,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还能一边保护zhèng ;fǔ领导及梁总不受伤,一边将现场拍摄下来。
梁司剑不好拒绝邬局的要求,总不能公然包庇罪犯吧?只得给孙一行打电话,请他将昨天的影像资料送来。
吴痕与张秋生已来到五联公司。他们是直接找孙一行,将李满屯与孙不武已经打了cāo守仁及王绍洋等人,但王绍洋一伙的胡斌母亲与姑妈来二十一中闹事的情况都说了。剩下的事就不需要他们考虑了,孙叔处理这些事比他们要老练的多。
孙一行将cāo守仁一伙的资料扣下,其它的都交上去,并且将五联公司调查报告也给了邬局。报告中包括影像中砸石块的人都属于哪一帮人,现在隐藏在什么地方等等都一清二楚。
邬局与两个队长如获至宝大喜过望,连谢谢的话都来不及说当场就下令抓捕。
别的就不多说了。王绍洋与cāo守仁一样知道大事不好,也给了钱让手下跑路。但这些手下没将打砸-市zhèng ;fǔ当回事,拿了钱没跑远,只在郊区一个同伙的家中躲着打了一夜麻将及看黄-sè录相。jǐng察来时,这些人还没睡醒。
李满屯与孙不武的手法还比较初级,王绍洋他们上午九点来钟时就缓过劲来。洪明杰是最先一个缓过劲来的,他是宋念仁下的手,宋念仁比另外四个人更不如。
洪明杰主动熬皮蛋粥,这次比大病一场还厉害,身子太虚吃不得干货只能先进流质,这些人虽草包但明显的生活常识还是懂的。
十一点来钟大家都缓过劲来,连何强也跑了过来。王绍洋问胡斌怎样了,何强说他刚才去医院看胡斌,医生给了这小子大量安眠药到现在还没醒来。
大家都不说话了,低头喝粥。他们无话可说,刚刚过去的一天如同恶梦,到目前为止还找不到话来形容。再说了,李满屯几个人折腾的痒痒比之孙爷要轻得多,但时间却长达接近一天。其中的奥妙他们搞不清,所以没什么好谈。
刚刚喝完稀粥,就有消息传来,他们的几个手下全被抓了。王绍洋几个大吃一惊!难道孙爷不顾江湖规矩,这次要既打又罚?慌忙给cāo守仁打电话,问问老cāo的人是否被抓?
昨天cāo守仁刚刚被打,王绍洋就得到消息。当时王绍洋还在主动挨打与赶紧跑路之间进行了艰难的选择。他们选择了挨打,因为孙爷不比jǐng察。得罪jǐng察可以跑路,得罪孙爷无路可跑。而孙爷出名的讲规矩,他打了就绝不会再罚,尤其是绝不会报jǐng。
cāo守仁也刚刚喝了点稀的,现在正在抽烟。这一天一夜被整惨了,连抽烟都没味。接到王绍洋电话,cāo守仁也是感到震惊。难道这次把孙爷惹毛了,他再也不顾江湖规矩了?
本来所谓江湖规矩就是虚无飘渺的东西,遵守就是规矩,不遵守连狗屁都不是。江湖规矩是强者制订的,强者也可以将之废了。
cāo守仁紧急打听情况。还好,他的手下也没跑远,但jǐng察没抓他们。cāo守仁松了一口气,看来王绍洋这小子惹了孙爷还不知道。
出于同病相怜,出于兔死狐悲,cāo守仁还是给王绍洋回了个电话,并让他好好想想,有什么事把孙爷得罪厉害了。如果不是出于特别的原因,你王绍洋还没资格让孙爷放眼里。
何强赶紧说,胡斌爸妈昨天晚上报jǐng了。是不是让孙爷觉得有必要与我们比比jǐng方势力?王绍洋还没说话,李卫军就一拍桌子大骂:“我cāo,胡斌妈就是一八婆!什么事她都要搅一下。”
王绍洋只觉脑仁疼得要爆炸,赶紧吩咐手下打听二十一中那边有什么动静。孙爷做事有分寸,即使发怒也不会把人往死里整。
而二十一中的几个小毛孩没轻没重,他们要是再次出手,咱们这些人就真只有死路一条了。
手下的电话马上就回过来了。胡斌的老妈与姑姑正在二十一中闹事,把五个祸害的八辈都骂翻了。王绍洋等四个人恨不得以头撞墙,这不是找死吗!别的不管,孙爷不正是孙不武的亲叔吗?
伍少宏这时也匆匆忙忙地赶来了。
伍少宏因严重错误被开除jǐng察队伍。他亲叔叔伍分田帮着四处求情,终于改成开除留用以观后效。他现在还在分局刑jǐng队做内勤。人已经老实收敛了许多。
昨天市zhèng ;fǔ遭攻击,听说市领导非常震惊。不过这案子归市局直接管,分局这边只有一些传言,伍少宏没往心里去。一般来说,群众大规模上-访,市领导不会震惊与生气,尽管那时代这种现象并不普遍。但是如果有攻击行为,那xìng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今天一上班,伍少宏就听说攻击市zhèng ;fǔ的人都被录了相还有照片,邬局现在亲自抓这个案子。这事情就显得非常严重。伍少宏心想绍洋别掺和在其中吧?于是用心地去打听,倒没听到王绍洋的名字,他也就放心了。
不过却听到当时情况。说是方市长去省城开会不在家,但几个副市长都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暴徒非常猖狂。
幸亏五联公司处理方式非常沉着冷静,总经理的保安人员身手也非常高强,才算化解了这一危机。
整个事件经历的时间不长,但zhèng ;fǔ办主任还有一个副秘书长受伤,另外还有几个工作人员受伤。zhèng ;fǔ门前的铁栅栏也被推坏,还有一些窗户玻璃被打碎。
这个确实非常严重,所幸的是到目前为止没听到王绍洋的名字。半上午时突然接到市局电话,要刑jǐng队去市局集结。
市局要采取行动,刑jǐng队在伍少宏羡慕的眼光中风驰电掣地走了。
那时的机关作息制度是早七点到中午十一半点,不管一年四季都这样,调整的作息时间都是下午。没抽走的刑jǐng都在队里待命。伍少宏是内勤可以按时上下班。
伍少宏心里总是放不下,下班时还是跑王绍洋这儿问问。结果,结果就不用说了。伍少宏着急地说:“那你们快跑哇,白痴!你们手下的那些怂包要不了多久就会招供,再跑就来不及了。”
王绍洋苦笑着说:“跑不了了。我们得罪的是孙爷。得罪孙爷的结果就是,偌大的江湖就没我们藏身之地。”
伍少宏虽是jǐng察出身,但对道上的事很清楚。听了王绍洋的话更加的着急:“你们吃饱了撑着难受,怎么去得罪孙爷?严格地说孙爷并不是道上人,他是我们这个大军区特种部队的总教练。他是白的不能再白的人,你们怎么去招惹他?快快去向他磕头求饶去!”
王绍洋还是苦笑:“孙爷是我们想见就能见着的么?本来还可以通过孙不武去求情,可胡斌妈与他姑姑现在正大闹二十一中。
本来这事孙爷都不追究了,正是这两个八婆闹二十一中,将孙家的八辈祖宗都骂翻了,才激得孙爷将我们交给jǐng察。cāo守仁昨天也去了,他就没事。”
不说王绍洋一伙与伍少宏唉声叹气,最后决定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却说胡斌妈与姑姑闹了一会就没了气力,况且她们身旁没有一个学生看热闹,也让她们撒泼的劲头大打折扣。但又不好收场。气势汹汹地来夹着尾巴走的事她们做不来。姑嫂二人决定去找校长,今天不把二十一中校长闹掉一层皮不罢休。
二十一中校领导及教师对付混混、贱男、泼妇有着整套经验。现成的告示牌挂在办公楼前“寒假期间停止办公,有事请开学再来。”姑嫂二人傻了眼,这才想起来现在是寒假。
姑嫂二人不服输,又跑到一栋教学楼前有一句没一句的骂。反正都污言秽语,少儿不宜无需复述。姑嫂二人在楼外放声大骂,楼内教室里或读书声或唱歌声或弹吉它声或背外语声,就是没人伸头看她姑嫂二人一眼。
楼内的学生听没听到骂声?除了心无旁鹜做功课的学生外,其他学生肯定听到了。听到的学生不理睬这骂声,有的本来就厌恶这种泼妇骂街。有的是见林玲与吴痕都反对围观,所以克制着自己不伸头去看。而有些聪明的学生发现对付泼妇骂街最好的方法就是不予理睬。
第四百一十四章 警方出面
胡斌妈大叫:“领导,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胡斌姑姑也待跟着喊,却发现林玲早已走得不见人影。
于是姑嫂二人又大骂林玲,什么小妖jīngsāo狐狸等等,再加上无数的脏话。尤其是胡斌姑姑骂的脏话简直令人发指。
两个泼妇没想到,这下引起了旁观男生的极大愤怒。班长被人这么骂男生都不出头,那今后高一一班在全校如何做人?
曹忠民几个上前,对胡斌姑姑说:“屎撅子,你听好了,我叫曹忠民。我现在就去你家打你儿子!你家我认识,柿子巷三十五号,是吧?你儿子在读交通技校是吧?我现在就去打,并且从今天起,每天打一次!”
李长江、秦川几个也各自报了自己名字,并且都声明这就去打她儿子。
胡斌姑姑是敬业的泼妇。撒起泼来一往无前奋不顾身,置自己与家人的生死于度外。她冲曹忠民几个大叫:“你们去啊!不去就是婊-子养的!”吧啦吧啦,污泥浊水。
曹忠民手一挥哥几个立即出校门向胡斌姑姑家奔去。他们本就是王绍洋一伙的手下,对王绍洋一伙的家庭情况清楚得很。
胡斌妈原来想着中学生好对付。大不了被拍几下,然后当众拉屎,但只要横下一条心也没什么。屁股给人看了就看了,也少不了老娘一块肉。她没想到这事竟然连累到姑姑家的孩子。再由此推想,这些学生以后对斌斌也是见一次打一次可如何是好?
胡斌妈的泼妇水平没她姑姑那样专业,缺乏撒起泼来将一切都置之度外的jīng神。她害怕了,想打退堂鼓。但斌斌他姑现在泼了命的发横,声嘶力竭地叫骂打滚。这时要是说不干了,那也太不合适。
二十一中的学生也被胡斌姑姑的横劲闹懵了,大家都不出声地看她撒泼。
正在这时吴痕出现了,他看都没看胡斌姑姑一眼,而是对着宋念仁几个哥们说:“怎么?看得很过瘾,很带劲?想学着这些脏话写作文?”
宋念仁说:“不是不是。我们只是来说明一下情况。打王绍洋一伙是我们五个人,她们只找老李与老孙是不对的。这抹杀了我们的功劳。”
吴痕对宋念仁、李满仓、王不立一一看过来看过去,然后问道:“功劳是大大的有,是不是给你们每人发一朵小红花?”
吴痕现在也是怪话张口就来。要不,吴烟怎么认为哥哥跟张秋生后面学坏了呢。
宋念仁与那两个哥们赶紧撤退,嘴里还一个劲地说:“那里,那里,我们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我们见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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