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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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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哭笑不得地说:“四十多岁的阿姨,我有那么重口味?”这话遭到全体贱男的一致鄙视。cāo,你都已经看过这女人的屁股了,还说口味不重。
张秋生大叫冤枉:“我那次是要打胡斌。哪知道这孽畜关键时刻把他老妈推上前抵挡。你们知道,我老张的反应能力超强吧?千钧一发之际我就收回了掌。可这女人身体素质也太差了,仅仅被掌风带了一下就拉肚子,我有什么办法?”
好吧,就算是这么回事。众贱男不与张秋生进行技术xìng探讨,这方面他们与张秋生差距太大。但是,既然拉肚子,那总是要脱裤子的。既然她脱了裤子,你还有不看之理?可见你张秋生口味也还是很重的。你口味重不要紧,兄弟们口味也不轻,你带我们一起看看不就得了?
靠!这还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张秋生气的大叫:“她在拉巴巴吔,臭不臭啊?跑都来不及,还凑上去闻?要闻臭你们去闻,别拉上我!靠,没见过像你们这样变态的!”
吴烟与李秀英趴在教室外面的栏杆上,两人都笑得合不拢嘴。却又怕笑出声惊动里面的张秋生,都把嘴捂得紧紧,实在憋得很辛苦。
吴烟与李秀英一颗心算是放下了。昨天莫明其妙地提上去,今天莫明其妙地放下来,她们自己都没想一想到底是怎样回事。吴烟趴在栏杆上,望着前面青翠的香樟树,脸上笑靥如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轻松惬意。
李秀英与吴烟并肩靠在一起,也是笑靥如花的望着湛蓝的天空。其实生活是很美好的,所有的烦恼都是庸人自扰。张秋生就不会那样不堪嘛,他怎么可能去沾一个中年妇女的便宜呢?都是小七与孙不武这两个混蛋胡说八道。
教室里的众贱男也说,我们是听李满屯与孙不武说的,难道他们的话有假?张秋生发毛了,大声嚷嚷:“信这两个家伙的话,盐都能放馊!他俩十句话里有一句是真,我就算他们是实诚人。也就是你们这些傻-逼有眼无珠,竟然相信他们!”
第四百二十八章 向后退三十米
胡斌妈打电话找交通局的周局长。周局长是她的最大靠山。周局长稍稍打听了一下情况,就明确拒绝了。攻击市zhèng ;fǔ,搞不好就是政治事件。市里要是追究下来谁也担待不起。为一个女人去赌自己的乌纱帽,那是傻-逼才干的事。
在他的一亩三分地里拨拉点好处给胡斌妈可以,超出交通系统的事绝对不做。那都是要动用权力去交换的。他认为没那必要,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他甚至都没对这件事作深入了解。了解情况也要承人情,今后都是要还的。
胡斌妈绝望了。周局长都怕沾手的事小不了。现在只有自救了,胡斌妈觉得这是她唯一的选择。她叫住正要上班去的女儿,要她陪自己一道去二十一中。
胡斌妈重男轻女,胡嘉在家里一点也不受重视。也正因为不招爸妈喜欢,胡嘉反倒是他们家最正常的人。胡家人都强悍泼辣,她却懦弱温柔。胡家人都无理搅三分,她却是能让则让。
胡嘉没继承她爸的缺点,也没继承她妈的优点。虽然不是什么美女,却也是小家碧玉温婉可人。她去年才从交通干校毕业,参加工作还没满一年。那时的中专生国家还是包分配的。只是想进好单位还得凭关系找门路。凭胡斌妈与周局长的关系,胡嘉进了交通局。
胡斌妈拉住女儿,要她救妈妈与哥哥一命。其中说了什么让胡嘉脸上发烧身子发热的话,我们就不多叙述了。反正老妈的话,服从要听,不服从也要听。
胡嘉随老妈来到二十一中。在见到吴痕的第一眼起,她的一颗心就平定下来。这个叫吴痕的学生长得太帅,气质太高贵,他根本看不上我这样女孩。胡嘉满脸通红的站在老妈身边,低着头不敢看吴痕第二眼。
她满脸通红与吴痕没有半点关系,她是因为自己老妈的无耻言论而羞愧。她老妈的话太下流,太厚脸皮,太没人格,太奴颜婢膝。如果不是从小就怕老妈,她早就拔脚跑得远远。
高一一班的同学这时却很平静。昨天女生被林玲训了,男生被吴痕训了,今天再也没人去关注胡斌妈的事。教室里的人该看书的看书,该写字的写字。其他出去打球的,练吉他的,或跑去掀玻璃的,就更没人去注意胡斌妈了。
可是吴烟等女生心里却老大的不是滋味。高三教室离这儿比较远,胡斌妈说的话普通同学听不见。但吴烟她们是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她们只听了几句就自觉收回神识或真气。胡斌妈的话让这些纯情小女生心惊肉跳。
林玲没有神识也没有真气,她不能像那几个女生收回神识或关闭真气。她则赶紧拿出随身听,慌慌张张地随便找了一盒磁带,然后就将耳机戴上。
别人可以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可吴烟不行,胡斌妈现在缠的可是她哥哥。不说别的,仅仅是那些叫人面红耳赤的话就让哥哥受伤害。吴烟自己不敢去,她比哥哥更受不了胡斌妈。
吴烟想了一会,对正在埋头预习功课的曹忠民说:“喂,曹忠民。你看见胡斌妈去找吴痕了吗?”
曹忠民自从上学期全市联考门门课都及格,现在的学习兴趣大增,他头都不抬地回答吴烟:“别理她,那娘们邪xìng得很。”
吴烟以前烦曹忠民学习不认真,哪儿有热闹就往哪儿凑。现在曹忠民改掉了这毛病,吴烟觉得这也不好。一个集体也应当有那么几个叉叉棍,没事打打野鸭是最好,不论怎样,闲事也得有人管呀。
这个与学习无关,与班务也无关。吴烟对曹忠民好言商量:“呃,那个,曹忠民啊。你能不能去对胡斌妈说说?就说这事找吴痕没用。要找,应当找张秋生。”
吴烟虽然视张秋生为自己的东西,但哥哥遇难了,自己的东西也得牺牲了吧?
再说了,哥哥脸皮薄,对这样的女人也不好意思说重话。张秋生可是百炼jīng钢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又恰恰对了他无赖的味口。
吴烟是决定舍弃张秋生以保哥哥。可李秀英不愿意。李秀英本来是冲着吴痕而到麒林市来的。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吴痕的形象在她的脑海中渐渐得淡下去。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睁眼闭眼的都能看见张秋生。这种现象她自己都没发现,就更没有认真分析了。也许,这就叫少女的心秋天的云吧,谁知道呢?
李秀英抱怨地对吴烟说:“你这不是害张秋生吗?”
吴烟装糊涂,说:“刚才大家不是说好了的,让张秋生给然然姐报仇?”
这个,这个,李秀英无话可回。刚才也没说好吧?并且你吴烟自己就不同意,虽然不坚决但也明确表示了反对。
曹忠民却不管吴烟与李秀英各自肚子里打着怎样的算盘,已经出了教室向后面高三的教学楼奔去。他本来就唯恐天下不乱,现在奉旨打酱油当然跑得快。
李秀英对吴烟很是无语。她知道如果举手表决的话,支持张秋生为然然姐报仇的肯定是多数票。现在她庆幸的是,张秋生上午在校门口猫了一下到现在都没来。
李秀英心里暗暗祈祷,张秋生啊,你今天就别来了,最好明天也别来,直到开学前都别来。沾这样女人的便宜没意思,也没好处,没的坏了你名声。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大学里美女如云吗,不是说要上大学去泡妞吗?对极了,你就上了大学再泡妞吧!
张秋生今天真的不会到学校。他现在忙得很。中午在家刚刚吃完饭就接到电话,是谷雨龙打来的。
他的那座楼不是交给西山兄弟建筑队建了吗?他将有关建楼的一切都交给了谷雨龙。他对西山建筑队的要求宽松得不能再宽松。一在工期上没有限定时间,二在资金上没有上限。唯一的要求就是质量,这一点毫不含糊。用最好的材料,做最细致的活,百年大计质量第一。
邓爸也将西山五兄弟叫到他的饭店。虎子是邓爸的侄孙子,所以五兄弟都等于是他的孙子。
邓爸说话不会拐弯挘牵苯亓说钡厮嫡徘锷撬亩印O衷诮飧雎ソ桓忝浅薪ǎ馐乔频闷鹉忝恰D忝且前颜饴ソɑ盗耍魃降哪嗨趁嵌肆常忝谴哟司捅鸹匚魃搅耍脖鹪邝枇质写∥倚盏说亩黄鹫飧鋈耍
那时的民风淳朴,农村人还就认辈份。五兄弟向邓爸发誓,一定要把安然公司的大楼建成他们的样板工程。
再说了,张秋生对他们很好。而且,靠上二十一中,麒林市道上没人敢招惹他们,使他们能安安心心地做工程。
谷雨龙在电话里对张秋生说,规划局突然改规划了,要我们再让十五米红线,这个事必须要张秋生同意,并且亲自去与规划局的人谈。
接到电话,张秋生立即想到市里恐怕在着手规划龙吟东路的拓宽工作了。幸亏这次买地的事抓得紧,稍稍迟一点这个地就买不成。关键是街道办事处早几年就将一切批文、手续办好了,现在只是办一个转让手续。
张秋生努力回想着前世这条路的情况。龙吟路与人民路一样,也是一条贯穿麒林市东西的路,与人民路平行。不过人民路宽阔笔直,两旁酒楼商厦鳞次栉比,是麒林市最繁华的一条路。在麒林市的市民心目中,人民路是市中心。
其实要按地理位置龙吟路才是市中心。只是此时的龙吟路比较窄,两旁的房屋低矮破旧。
在张秋生的记忆里,他九十年代末回来时龙吟路已经拓宽,其繁华一点不输于人民路,成了麒林市非常重要的商业中心区。
至于龙吟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张秋生不知道。他从九十年代初到九十年代末都是在外地流浪、坐牢、当兵。
印象中自己买的这块地皮也是一座小楼。因为它的左右都高楼大厦,所以这座楼就显得很小。这小楼与旁边的大楼平齐。
龙吟路的这一段背后,有一条丁字形的小街,这就是麒林市著名的火神庙小商品街。而小楼的背面就恰恰对着丁字街的那一竖。这样小楼的后围墙实际上是一排店铺,将小楼的后路堵死。
火神庙小商品街现在已经初具规模,都是原住房改成的门面,显得杂乱无章,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直到龙吟路拓宽,火神庙街才重新改建。
规划局是一个年轻的办事员接待张秋生。这办事员大概是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还没染上衙门习气,对张秋生的态度还算比较客气。
他对张秋生说:“你们的规划批文是几年前的。现在情况有了变化。我们规划局考虑到这条路可能要拓宽,所以你们的那座楼应当向后退十五米。但用地面积不变,这个我们已与土地局协商好了。”
张秋生递了一支烟给这办事员,又将一整包中华丢在他桌子上,然后说:“能不能商量一下,向后退三十米?当然用地面积不变?”嗯?办事刚刚点着香烟,差点被一口烟呛住了。
第四百二十七章 女生的纠结
啊——!吴烟与李秀英大吃一惊。然然姐受了这伙人欺负?然然姐那么好的功夫,竟然会受一帮混混的欺负?
林玲也挘艘话蜒劾幔谴蔚氖滤盗艘槐椋詈笏担骸按幽翘煲院螅徘锷徒倘蝗唤愫臀颐茄涫酢K笛霞刚型蛞辉倥錾狭髅ヒ部梢宰晕馈!
原来然然姐的武功是张秋生教的。可是然然姐的武功那么高明,张秋生能教得出来?那张秋生本身的功夫达到什么程度?
不过话又说回来,张秋生帮宋念仁、李满屯、孙不武、孙不滚真气外放当真是轻轻松松,只扎那么几针就完事。帮孙不武甚至只拍了几下。嗯,帮孙叔时费了点手脚,听说都出汗了,人也有点虚脱。
长老们说了,这个很正常。孙叔年纪大了,经脉已定型老化,要想他真气外放确实要费大功夫。帮宋念仁时听说也难,但宋念仁那时是受伤要死,换作谁都很难。
不管怎样,帮人真气外放要比教一般功夫难得多。林玲她们仅从拳脚的角度来看,已经比普通江湖高手强很多了,说明张秋生还是很会教的。
特别是林玲她们练的那无名功诀,对于不能修练内家心法的人来说非常神奇,长期坚持下去未必不能求得正果。宋念仁的拳脚不完全是张秋生教的,这家伙是逮到谁跟谁讨教。而邓二丫可以肯定完全是张秋生教的,即使是然然姐教也等于是张秋生教。
宋念仁与邓二丫内功修为现在已经直逼王不立与李满仓他们了。照目前的势头看,超过李、孙两家跟班的可能xìng很大。
张秋生这家伙确实深不可测啊。难怪家中长老要我们接近他呢。可是这家伙咋这么讨厌呢?人家不喜欢什么,他就专门干什么。在rì本带着几个男生进那羞死人的商店,这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发展到偷看女人的那啥了。长老们吔,这叫人家怎么与他接近啊?
可是,可是,然然姐的仇不能不报!吴烟与李秀英内心继续纠结继续挣扎。在她们俩的潜意识中,张秋生是分别是她俩的,不容有一点玷污。
她们像一般小女孩一样,有一个心爱的东西,自己舍不得玩舍不得用舍不得吃,生怕弄坏了弄脏了。可是现在就有一帮大坏蛋在面前,用不用这个心爱的东西砸这帮坏蛋?
用别的东西砸?可是没有别的东西!报仇雪恨岂能借别人之手?别说张秋生,连邓二丫也不会同意。亲自手刃仇敌才是男子汉立于天地之间的根本。张秋生是男子汉吗?这不用说,这家伙还真是十足十的男子汉,除了有点无赖。
吴烟上午在校门口,一眼就认出王绍洋。去年夏天在古玩一条街她就见过。这帮混蛋就是一群人渣,坑蒙拐骗欺行霸市无恶不作。张秋生为然然姐报仇实际上也是为民除害,惩恶就是扬善,这也是一种修行,修德比修其它东西更重要。
修德确实是比修其它东西重要。可是,但是,让别人报仇不行,难道用其它方式也不行吗?比如打他们一顿,再比如把他们那个啥了让他们做不成那啥。
再可是,再但是,《论语·宪问》里,子不是曰了么?“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子都这样曰了,那就应当你们怎样欺负然然姐,张秋生就应当怎样欺负你们家的女人。不,应当加倍奉还!
像柳家、李家这样的古老家族,当今的孩子当然是要送学校读书。但另外还要给孩子们请师傅教国学。这是他们家族的立家根本,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动摇。在师傅教到“以直报怨”时,解释这个“直”为正直、直率的意思。
吴烟就不明白了,她向师傅提问:“难道正直、直率不是德吗?”师傅回答说正直、直率当然是德的一种。
吴烟又问了:“既然正直、直率是德的一种,那为嘛后面紧接着又说以德报德呢?可见‘以直’与‘以德’是两个不同的方式方法。古代的书面语言是很jīng炼的,用词造句不会这样浪费。并且逻辑混乱,前言不搭后语。”
师傅对这个机灵古怪的女孩又是喜欢又是头痛。喜欢,是老师都喜欢爱动脑筋的学生。头痛,是吴烟总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问题。
师傅只好问吴烟,依你自己的理解,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吴烟回答:“以德报德的意思是,滴水之恩便当涌泉相报;而以直报怨的意思是,直接地痛痛快快地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师傅被吓一跳,赶紧谆谆教导想把这女弟子的思想引回到正确的人生观上来。《论语》是儒家的经典,而儒家核心价值观是“仁”。我们要从总体上来把握论语的话。所谓怨怨相报何时了?做人应当在别人犯了错时直率地告诉他,指明他错在什么地方要他以后改正。这才是正直做人的道理。
吴烟眨巴眨巴大眼睛,问道:“那以后rì本鬼子再侵略时,咱们也不用动员军队了。只需派几个饱学鸿儒直率地对rì本鬼子说,你们错了,你们应当好好的待在自己家的小岛上。然后很有德行地说,皇军先生!坐,请坐,请上坐。太君阁下!茶,上茶,上好茶。
咱们用德行将rì本鬼子感化回去。师傅,孔子在二千多年前曰的,是不是这么个意思?”师傅,师傅,师傅,师傅说:“下课!”
吴烟自己总结一下,这句话应当这样解释:有人问孔子,用好的东西来回应别人给我的伤害,怎么样?孔子回答:用好的东西来报答别人对你的伤害,那你用什么来报答别人给你的恩惠呢?应当直接给予伤害你的人回击,以好的东西来报答别人给你的恩惠。
后世的一些儒家的注释,有意的人为的曲解孔子的原意。吴烟是个非常有主见的女孩,她读书从来都有自己的思考,绝不人云亦云。
话又说回来。按照吴烟自己的逻辑,别人欺负了然然姐,张秋生就应当以同样的方式回应这些人家的女人。可是这事牵涉到张秋生,她就老大的不愿意。为什么不愿意,她没往深里想。李秀英也不愿意,她也没往深里想。
吴烟试探着问邓二丫:“叫别人去欺负这些混蛋家的女人怎么样?”李秀英眼睛一亮,心想吴烟其实与张秋生是一路货,都是鬼点子多多。
不过这是个好主意,李秀英也跟着说:“找几个老流氓,或者流浪汉、要饭的。把他们家的老母、老姐、老妹全欺负一遍,咱们加倍为然然姐报仇!”这个主意简直那啥,太恶毒了。
邓二丫打了个寒战。不过她也知道,李秀英从来都是有口无心的傻妞,心地极为善良没这么心狠手辣。可能也是为然然姐报不平,才随口乱说。
邓二丫沉思了一会,说:“欺人者,人恒欺之。这伙混蛋欺负人多了,肯定有人报仇。那也能算为然然姐报仇了?算张秋生尽到了男子汉的责任?”
几个女生一中午为了张秋然事躲在一角争论、纠结、踌躇、徬徨,硬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方式为其报仇。焦点在吴烟与李秀英死活不愿张秋生出面。
女生们争论来争论去,就是忘记了张秋生本人是否愿意采用这种方式报复。她们也没认真调查张秋生是否真的看过胡斌妈的屁屁。吴烟与李秀英带有成见的认为张秋生这个流氓肯定愿意。
而邓二丫与向梅则认为秋生是男孩,做这种事不吃亏,既沾了便宜又报了仇何乐而不为?
女生们的争论终于被迫结束,胡斌妈带着女儿胡嘉又到二十一中来了。胡斌妈中午得到消息,王绍洋又进了局子。想到他们临分手时王绍洋说的话,他不修那五座小楼了,要一人拉她们家两个,大家都去坐牢。
刘胜鹏经过最初的一阵惊慌后镇定下来。知道自己要是说不知道这批铜棒是如何在他仓库,别说jǐng察,任何人都不会相信。铜棒自己会长翅膀飞到你仓库?关键时刻又将保管得罪了,保管说是经他批准进库,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如干脆承认自己窝赃、销赃,总比盗窃要好。赃从何来?刘胜鹏说是从王绍洋那儿买来的。自己贪图便宜认着是赃物而买。为什么说王绍洋?你王绍洋诬陷我,说我指使你攻击市zhèng ;fǔ。那我也诬陷你,说你盗窃铜材卖给我。
王绍洋立即又被带进jǐng察局。李卫军等四人本来都要放的了,现在就继续在看守所待着吧。等排除了你们的盗窃嫌疑再说。如果有证据证明你们真是盗窃犯,也省得再去抓了。
胡斌妈不知道这些具体细节啊。王绍洋刚刚与她分手,分手时又说那样不着调的话,现在就进去了。
胡斌妈慌了。她泼辣归泼辣,其实却非常胆小。头脑简单的女人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躲过这一劫。以前有什么事都是老公帮她摆平,这次她知道指望老公不行。老胡这大半天在外面拼命捞他妹妹都没办法捞出来。
第四百二十六章 要帮秋生耍流氓
邓二丫与向梅不知在哪儿吃完饭,一人捧着一杯水过来。见三位班长脸sè不对,连忙问怎么回事,她们怕班长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
“张秋生是个大流氓!”吴烟说着话又用叉子用力在饭盒里捣了一下。
邓二丫就奇了怪了,一向都是李秀英嘴快,这次怎么吴烟先说话还这么生气。不过牵涉到秋生二丫就要维护一下了:“张秋生怎么着你了?这就成了流氓,还是大的那种?”
在邓二丫想来,必定是秋生欺负了吴烟,惹得吴烟生气。秋生与吴烟、李秀英是对头,高一一班是人所共知。
“他怎么着我?哼!他敢!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吴烟说这话时咬牙切齿,似乎张秋生是她不共戴天的仇敌。
邓二丫看了看林玲。林玲一副悲愁凄苦的样子。邓二丫与向梅都暗道不好!秋生这次恐怕把吴烟欺负得狠了。可是秋生一上午都没来学校啊,怎么能够运筹帷幄欺负吴烟于千里之外?
李秀英见邓二丫与向梅不明真相。于是向她们解释了张秋生之所以是流氓的劣迹。最后总结陈词:“以前不知道张秋生成天整那些夹不上筷子的小招术干什么。现在知道了,原来是为了看女人的屁屁。还取个外国名,叫什么巴巴拉库兹。你说他无聊不无聊,流氓不流氓?”
李秀英以为同为女生,邓二丫与向梅会与她们同仇敌忾,共同鄙视张秋生。哪知向梅却大大地不以为然:“这有什么?男生,或者说男人都这样。张秋生不过是能耐大,他有这本事看到而已。那些没能耐没本事的只好忍着,忍得时间长了就忍出个正人君子。”
要论与张秋生的关系,向梅与林玲、邓二丫一样的铁。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缘故就喜欢上了王长青。也正因为有这么档子事,向梅在班上很低调。她不想自己与王长青成为班上的关注焦点。
向梅虽然低调虽然话少,却每每有惊人之语。并且只要涉及秋生,向梅必定拼命上前维护。她相信,如果她与王长青遇到危险,秋生肯定也会拼命保护他们。
你你你,你这是奇谈怪论歪理邪说。吴烟与李秀英一起反驳向梅。吴烟忍住气问道:“那王长青在外面耍流氓你也无所谓了?”
同学们很少谈论向梅与王长青的事,不代表他们不知道。学生间的一些事可以瞒过老师却瞒不过同学。尤其是处于青chūn萌动期的女生,对于同学间的男女之事最是敏感。一些哪个男生与哪个女生好,哪个女生喜欢哪个男生的流言蜚语遍布中学校园,往往无风三尺浪有风浪更高。
吴烟这话说的有失风度。话说出来她自己也后悔。我吴烟怎么变得像八婆?但向梅却丝毫不怕。要是搁在平时向梅很害怕,但现在不怕,现在她要站出来为秋生辩护。
向梅极力保持平淡地说:“王长青当然不能在外面耍流氓,他有女朋友,他必须对女朋友负责。
可张秋生没有,没有女朋友需要他负责。还有别说什么流氓不流氓,抓到了是流氓,没抓着就是平常人一个。就像贪官,抓住了就是贪官,没抓住就是人民的好领导。”
说完话向梅胸口剧烈起伏,眼睛里含着泪水。她扭过头去,不愿别人看见她流泪。
吴烟感到自己比向梅矮了三分。向梅为了朋友能够放开一切,包括她一直小心呵护着的与王长青的感情。
从她平时在班上小心翼翼的作派看,现在的向梅是鼓着多么大的勇气来维护张秋生?
而自己却这么小鸡肚肠,这么生生地在她心上插一刀。她甚至想,如果没有家族的制约,孙不武一帮兄弟会听命于她吗?
高一一班三大势力,林玲这一帮最松散。林玲这一帮完全是邻居、发小的关系,但他们这一帮最团结。
李秀英有些迟疑地问:“照你这么说,男生都是流氓了?”向梅没有回头,不愿李秀英看见她满脸的泪水。
向梅深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一下心情说:“我说过了,别用流氓这个字眼。这只是人类的天xìng。
这地球上自从有人类,而人类又分男女,这种事就天天在发生。这是发生在男女之间的旷rì持久的战争,从远古到现在从没停止过。
男人是进攻方,女人是防守方。不敢进攻的男人有两种情况,一种被自然无情的淘汰,一种成为正人君子。敢于进攻的男人也分两种,胜利了不用多说。失败了就是流氓,就身败名裂,或死或倾家荡产。”
李秀英立即反驳,哪有你说得这么邪乎?光明正大明媒正娶幸福美满过rì子的多的是,哪有像你说的那么血淋淋?
向梅回答,你说的那是胜利者。人类之所以能繁衍下来就是因为有这些胜利者。其实胜利者中也包括你说的流氓,只不过没抓住他们而已。
凭她们的人类学社会学的知识,探讨这个问题还远远不够。自古不知有多少先贤哲人研究过这些问题,他们的著作可以说是汗牛充栋浩如烟海,至今也没扯个明白,倒是形成无数的学派继续在扯。
两个女生完全不知自己学识深浅,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邓二丫突然说:“当时我不在,要是我在,我还要帮张秋生把这女人衣服扒光!”石破天惊,晴天霹雳,震得另外三个女生头晕目眩。
邓二丫与向梅一样,平时话都不多,也经常说一些惊世之语。可是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张秋生耍流氓,向梅不以为然就已经离经叛道了。邓二丫却更进一步,她要帮张秋生耍流氓!高一一班以林玲为首的这帮人到底是什么品种?
邓二丫头脑简单,或者说特别单纯。人家是官二代、富二代、起码也是平二代,邓二丫却是纯粹的农二代。她们家只有她爸一人是城市人,其他人包括邓妈都是农村户口,邓二丫当然也是了。
邓二丫念小学时还无所谓,那时的学校还没多少花花政策。等邓二丫读初中时,她爸是东拼西凑的借钱给她缴的借读费。
高中她跟着张秋生进二十一中。二十一中本来就生源不足,所以没有借读费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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