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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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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āo守仁知道大姐夫的心思,说:“与官斗。凭的是智。打架再厉害能打得过jǐng察?打得过jǐng察能打得过军队?”
二十一中的学生打架是没得说了,全麒林无人是他们对手。可是与官斗他们行吗?他们还是学生,还缺乏社会经验。
cāo守仁对郑艳红说:“把酒楼暂时关了,你出去躲几天。兆明不能乱跑就让他待在家里。如果杨承志找你,就让兆明随便编个理由糊弄他。”
这是cāo守仁目前所能想得出来的两全之策。如果二十一中赢了,那很好,从此摆脱了杨承志。如果二十一中输了,我也没得罪他,让艳红继续做他的女人就是了。
郑艳红走后,cāo守仁又与郑孝友说:“你亲自去盯住杨承志。别神仙打架,我们凡人遭殃,要掌握第一手情报。”
郑孝友感谢二十一中学生给他师傅面子。另外郑艳红与他都是农机厂的同事。虽然郑艳红只是学徒工,但毕竟是同事。
在厂里时郑艳红见了他都是一口一声的郑师傅的叫。加上郑艳红长得漂亮,郑孝友对她很有好感。他们两人都姓郑,最后就认了宗家,郑艳红叫他哥哥。
鲍兆明就是他介绍给郑艳红的。哪知道结果却是这么个局面。他恨杨承志霸占了郑艳红,早就想找机会收拾这姓杨的。
郑孝友带着蓝四清,这两个cāo守仁的最嫡系部队盯了杨承志三天。最后向cāo守仁报告结果。
除杨承志外,人行行长叫吕亚雄,市中级法院院长叫楚效东。他们找不着郑艳红,这几天都聚在王绍洋爸妈家。郑孝友与蓝四清翻到他家屋顶,再从屋顶到二楼偷听他们在一楼客厅里的说话。
这三个人不常说正事,偶而说几次都要将王绍洋老母支开。大致的情况是吕亚雄召集各商业银行行长开会,要他们起诉好年华公司。另外还卡住五联公司与安然公司,不给他们贷款,以免他们提前还贷。
楚效东负责查封好年华账户、工展中心大门。杨承志负责去京城找大衙内接手。然后他们如何与大衙内分账。
郑孝友最后说:“阿仁啊,王绍洋老母真是极品啦。啧啧啧,(此处删除八个字)”
蓝四清补充:“(此处删除十五个字)如同穿破雨鞋趟水一样,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啧啧啧。”
cāo守仁对姐姐妹妹也不负责,任着姐夫妹婿胡说八道,自己也跟着瞎说。王绍洋老母叫丁秀芹,当年可是咱麒林的大美女。现在年纪大了,有点过期了。
过期的美女也是美女啊?郑孝友叫道:“何况一点不显老,细皮嫩肉。”
蓝四清却说:“那些当官的还缺年轻的女人?却偏偏还喜欢她,就说明一点没过期。水声那么大,怎么能叫过期呢?阿仁你知道吧,她一人对付三个男人吔。”
这些人就是这样,正经事说不两句就往邪路上扯。cāo守仁呵呵笑着说:“王绍洋现在在牢里坐着。这几个当官的要是被二十一中的学生干掉了的话,他老母我们倒是可以接来照顾一下。”
对对对,我们也尝尝破雨鞋趟水的滋味。郑孝友与蓝四清都无限憧憬地说。
对,帮二十一中学生干掉王绍洋干爹。我们顾念朋友义气,把他老母接过来好好照顾。
郞舅三人立即打电话将郑艳红找来,叫她去二十一中通消息。cāo守仁又交待郑艳红,不能说是他的主意。只说是杨承志在她酒楼里喝酒,被她无意听到了这些,私自去通风报信的。
郑艳红是个头脑比较简单的女人,她才不管cāo守仁打的什么主意呢。她只觉得张秋生是好人,现在有人要害他,要提前让他知道好做准备。如果连cāo哥都害怕的张秋生能打败那些当官的,那她就可以脱开魔爪了。所以她立马就跑到二十一中来。
张秋生静静地听郑艳红说完,就抓起桌上的电话。想了想又将电话放下,现在是上课时间,大家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张秋生站在传达室门口对着校内喊了一声:“吴烟、李秀英,到门房来一下。”声音并不大,起码在郑艳红听来一点都不大。她还以为张秋生喊的人就在旁边呢。
不一会吴烟与李秀英就来了。张秋生将郑艳红说的情况复述了一遍。吴烟首先对郑艳红表示感谢:“谢谢郑姐姐。”
郑艳红正楞楞地看着吴烟与李秀英,她没想到麒林市还有两个这么美的女孩。听到吴烟的话赶紧说:“不用谢。”
吴烟也是站在传达室门口对着校内喊了一声:“林玲、李满屯、孙不武,到校门口来。”声音也不大。
这三个人刚一来,吴烟就说:“我们到工展中心去开个会。”几个人也没问什么事,掉头就要走。
张秋生说了声:“等等,现在的重要问题不是开会。我们要考虑郑姐姐的安全问题。那些人如果发现走露消息,恐怕会追到郑姐姐身上来。”
吴烟点头,对郑艳红说:“对不起,郑姐姐。是我疏忽了。你家在哪儿?我们派人每天陪你,直到这事结束。”郑艳红感动得要落泪了。从来没人对她这样好,从来没人这样关心她。
郑艳红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已经把酒楼关了,搬到娘家去住。那些人不可能知道我娘家在哪儿。”
郑艳红妈妈后来还是让她回家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哪能说断绝就断绝关系?这几天她确实住在妈妈家。不过,还是不承认鲍兆明是他们女婿。
吴烟问郑艳红的酒楼每天利润是多少。郑艳红说也就两千来元。
张秋生就奇怪了,问道:“你那么大个酒楼,怎么每天只有两千来元收入?”府右街的哪家不是七八千,最少也有五六千。
郑艳红笑着说:“每天流水大概是一万吧,纯利只有两千。”那也不对,现在的餐饮业起码有两倍的利润,你怎么只有两成的利?
因为钱是cāo守仁出的,所以每天要缴给他两千元。另外还有房租、税费,还有赊账不给的等等,实际上每天有五千多的利润,只是郑艳红夫妻只能得两千而已。一月五六万的收入,郑艳红很满足。现在酒楼是cāo守仁叫关的,所以他那两千就不用缴了。
吴烟果断地说:“这个每天两千我们出了,直到事情结束的那天。”然后吴烟又拿了一张纸,刷刷刷地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对郑艳红说:“郑姐姐,无论在什么时间,也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遇到危险立即打上面几个电话。我们保证在最快的时间赶到你身边。”
郑艳红看着上面写的是大哥大的电话号码,一共五个人。分别是吴烟、李秀英、李满屯、孙不武、宋念仁。
吴烟与李秀英刚才认识了。李满屯、孙不武与宋念仁都是cāo哥害怕的人。听说他们要打,cāo哥、郑哥、蓝哥都规规矩矩站着不动让他们打。郑艳红放心了,有这么几个厉害的人保护还有什么害怕的?
高一一班的人到了工展中心不久,吴痕与孙妙因、华寒舟、韩冠阳都赶来。刚才张秋生与吴烟的喊声他们都听到了,知道肯定有什么大事。
事情由张秋生再次向大家通报了一遍。李满屯与孙不武兴奋的哇哇叫,这几天正闲得蛋疼,这下有事干了。
其他人都是不怕事,但也不惹事。只有李满屯与孙不武两个家伙,总是没事找事。这几天大家都在忙着收购兼并或办公司,只有他俩一点事没有。当然张秋生除外,在他俩的心目中这家伙死懒。
吴痕最是见不得李满屯与孙不武的张狂,冲这两人问道:“你们这样兴奋,看来对这事是成竹在胸了?说来给大家听听。你们有什么办法来应付这次危机?”;
第五百零四章 自救
() 郑艳红心里从来都叫这个人为当官的,而不愿提到他名字。在她看来只因为他是当官的,自己才被迫给他那啥的。跟他这个人没什么关系。一开始是cāo哥的安排没办法,后来是被他缠上更没办法。不想死不想这个酒楼倒闭,也只有依着他的要求。但自己绝不是情愿的。
其实所谓当官的就是市委副秘书长杨承志,丁秀芹周末聚餐会的成员之一。官并不大,在麒林市也只算个中层。但对于郑艳红来说就足够大的了。
杨承志今天邀吕亚雄来这儿就是要谈工展中心的事。杨承志谈重要的事都将人带这儿来。因为鲍兆明对cāo守仁忠心耿耿,是cāo守仁让鲍兆明将老婆让给他的。而郑艳红在他面前既乖得像小猫一样,又从不多事。杨承志将这儿当作他的秘密巢穴。
前面说过了,许多人都看中了工展中心大楼。以前是债务太多麻烦太多。现在所有的债务所有的麻烦都被好年华清理得差不多了。此时不上来咬一口更待何时?吕亚雄就是其中之一。杨承志找他时,两人一拍即合。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商谈着具体细节。吃下工展中心大楼的细节很简单。吕亚雄负责叫麒林市所有银行不给好年华贷款,并且立即就工展中心所欠银行的钱向法院起诉。
杨承志负责联系市中级法院院长楚效东。采取诉讼保全再次封掉工展中心大楼,查封好年华所有银行账户。逼好年华案外调解。
调解方案他们都商量好了。好年华将工展中心大楼交给银行抵债。工展中心所拥有的二千六百万债权归好年华,以此冲抵好年华清偿债务所支出的一千多万。他们认为这样对好年华已经很公平。至于好年华清理债务时所做的工作,甚至剔除的一千多万虚假债务以及债权人让给好年华的将近八百到一千万的利益,当然归他们享受。他们就是冲这个来的。
然后是具体分赃。分赃是个技术活,非常复杂。工展中心欠银行的总债务大约一千四百来万。吕亚雄说那是扯蛋。实际上只有八百来万。那六百多万是利息。但市zhèng ;fǔ早就召集人行及各商业银行与工展中心搞了个座谈会,形成了一个会议纪要。这个会议纪要文字很多,其实只有两点。工展中心承认银行债务,银行对工展中心采取利息挂账处理。
所以实际债务只有八百来万。但是,吕亚雄笑着说:“以前银行制度不健全,外界不知道,其实管理极其混乱。各商业银行能拿得出过硬证据的大概只有一半,尤其是超诉讼时效的。”
所以大概只需四百来万就可以拿下这个大楼。银行方面的工作当然由吕亚雄负责。这个大楼大约卖两千来万不成问题。必须找省城或京城大衙内,他们能扛得住各方面压力。
他们只要一千万,还包括偿还银行的那四百万。剩下的一千万让衙内们赚去。
这其中牵涉到非常复杂的法律问题,资金进出渠道问题,如何全身而退问题等等。
六百多万的利益,除了各方面打点,杨承志、吕亚雄、楚效东每人大概能得百十来万。这个事非常值得做。
会不会引起市委市zhèng ;fǔ的愤怒?那是不用说的。所以一定要找好下家。找京城的大衙内,他们肩膀宽扛得住事。
事情谈完了,杨承志叫郑艳红进来。他从来没将郑艳红介绍给别人,这是他的禁胬。今天是高兴,也是拉拢吕亚雄。他对吕亚雄说:“这是鲍二家的。长得不错吧?”
嗯,鲍二家的?吕亚雄立即认为这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或者老杨将这女人送给他了。吕亚雄放下手中正啃着的鸭头,嘻笑着说:“我看看是不是很软。”嘴里说着手已伸向郑艳红的胸部。
杨承志也嘻笑着说:“真的很软。在床上真的像棉絮一样。”像售货员推销商品的口气。
郑艳红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想给这当官一耳光,她想避让那脏手,她想跑出这包间。可是她不敢。他们都是市领导,他们歪歪嘴就可以让这个小酒楼倒闭,他们跟jǐng察打个招呼兆明就要进牢房。他们有太多的手段对付他们这样的小百姓。
兆明有前科。跟着cāo哥在道上混哪能没前科?还不仅是前科,他现在就是保外就医。市领导一句话就可以叫他回监狱里去。cāo哥会再捞他吗?不会的!否则就不可能让他将老婆给人玩了。
两个男人当着郑艳红的面交流御女心得。一人一只脏手同时在郑艳红身上游走。郑艳红恶心的全身颤抖,吕亚雄却yín笑着说:(此处删除五百二十八字。)
杨承志yín笑着,说:“楼上有房间,老吕你尝尝就知道了。我还有点事,不然陪你一道上去。”他说这话就像随手扔给吕亚雄一支香烟,不仅没征求郑艳红意见,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吕亚雄哈哈大笑着站起来,又投桃报李般地说:“老杨,有时间我也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杨承志一边收拾手包,一边也yín笑着回答:“行,行。咱们资源共享。我先走,你玩好。”
郑艳红认命地低着头,准备先上楼准备。苍天有眼,上帝保佑!正在这时吕亚雄放在桌上的大哥大响了。吕亚雄接过电话,听了一会就恶狠狠对着电话骂人。
吕亚雄骂了几句收起电话拿起手包,吩咐郑艳红:“我明天,哦不,后天再来。记住,洗干净等我!”然后就匆匆地走了。那种蛮横很久很久都让郑艳红喘不过来。
郑艳红上楼洗澡,仔细的擦着被两只脏手碰过的地方。杨承志每次来过,她也是这样洗。
如果不是兆明还在服刑期间,如果不是女儿才两岁,郑艳红早就跑南方去了。我惹不起你,躲还躲不起?
鲍兆明为了她将人打成重伤,被捕时郑艳红已怀孕八个月。她一个人在医院里生下女儿,没人来看她。父母因为她嫁给了一个流氓而与之断绝来往。鲍兆明家认为她是个惹事的狐狸jīng,不承认她是鲍家的媳妇。何况她生的是女儿,鲍家要的是儿子。
第二天cāo守仁的老婆看她来了。告诉她cāo哥已为鲍兆明请了最好的律师,也给受害人赔了钱,还托了人找了关系。叫她放心,不会重判。正处于孤独中的郑艳红就觉得cāo哥是好人。
cāo哥确实尽到了力,鲍兆明只判了五年。听律师说像鲍兆明这样的案情,一般起码要判十年。
后来cāo守仁又托人找关系,给鲍兆明办了个保外就医。鲍兆明回家了,只要不再犯事这事就算过去了。cāo守仁又给了钱,让他们夫妻办了个酒楼。一切都很好,郑艳红很满足。
那天cāo哥带这个当官的来喝酒。当官的看中了她。一切都是这么突然,又是那么的不可抗拒。从此她就成了这个当官的女人。早知如此,兆明何必为了她打架呢?那人只不过调戏了她一下而已,而现在是被当官的霸占。
人,以及命运真的捉摸不透。如果让郑艳红选择,她宁愿选择那个调戏她的男人。毕竟那男人年轻。
其实陪他们一下那啥也没什么。生过孩子的女人,丈夫又同意。可是这当官的就没将她当人看。今天竟然将她当礼物送人。
郑艳红站在淋浴头下,任滚烫的水流从头至脚冲刷着全身,尽力洗去那两只脏手留在上面的污痕,尽力冲刷两个男人留给她的耻辱。
抚摸着自己白净细嫩的身体。以前让她骄傲的皮肤,现在却感到厌恶。郑艳红骂道:像棉絮?你玛才像棉絮,你妹才像棉絮,你一家都像棉絮。
每次与杨承志那个后,郑艳红都尽量让自己忘掉。一个老男人而已,折腾的时间比干正事的时间长。真正干实事没超过二十秒就完,想想都呕心。
但今天的事却忘不了。两个男人的只言片语在郑艳红的脑袋里跳过来跳过去。好年华、二十一中、五联公司、安然公司。
这些都与那天来喝酒的秋少有关系。cāo哥怕秋少,好像比怕这个当官的还厉害。郑艳红并不是聪明的女人,但有这些就够了。将这些告诉cāo哥,看看他怎么说。也许是一个机会呢?
郑艳红不像段时英,她在想办法自救。既然不能离开麒林,那就想办法离开这些当官的。秋少要是把当官的打败了,她也就解放了。
想到这儿郑艳红赶紧穿衣服,连头发都没擦干就跑到cāo守仁那儿。将今天听到的话都告诉了cāo守仁。她听到的话并不完整,但可以得出清楚的结论。杨承志要害二十一中。
火星撞地球,两大强人较劲,鹿死谁手?cāo守仁沉默着,他要慢慢考虑清楚。市委副秘书长,人行行长,市法院院长,三强联手。在小小的麒林,除了书记与市长谁能与之争锋?;
第五百零三章 郑艳红来访
() 高二三班注册的金年华公司还没获准登记,业务就来了。不是别的,是高二四班的几个rì本与韩国同学。
这些rì、韩同学都是出于大富之家。但家里再有钱,哪有自己挣来的花着爽快?见学校的老师同学红红火火地办公司,心也动了。
朴哲浩与另外几个韩国同学商量,他们也要搞几个零花钱。这个提议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他们打电话给国内的同学朋友。同学朋友给他们推荐了几个项目,最后他们选择了做菜籽粕、棉籽粕出口买卖。
这个买卖虽然利润率低,但好在量大,而且他们不用垫资。菜籽粕、棉籽粕属榨油工业的副产品,在政策上没什么限制。由高二三班负责收,资金无需他们考虑。他们国内的朋友负责接货,两头各赚各的。他们只收韩国那边中介费。
所谓菜籽、棉籽粕,是在以油菜籽或棉籽为原料,榨取菜籽油或棉籽油后的下脚料。可以用来做猪或鸡的饲料。
那时的菜籽粕是一千二百多元一吨,韩国方面一次就要五千吨。孙妙因他们根本不知道菜棉粕是什么,更不知道行情。悄悄找人打听了,原来就是榨油的副产品。于是华寒舟去麒林市的植物油厂。不打算做成什么交易,而是想了解一下行情。
哪知道植物油厂供销科的人鸟都不鸟华寒舟。植物油厂是国营的,别说他只是个学生,即使是大人来照样不鸟。麒林市有人做这方面生意,将植物油厂供销科的马屁都拍肿了。
正在一筹莫展时,张秋生来告诉他们大致行情。高二三的三个班长既感谢张秋生,又被巨大的数字吓晕了。五千吨菜籽粕需要六百万!
把孙妙因三人杀了都没有这么多钱。后悔、沮丧、灰心、失望。后悔当初一开始没到二十一中来。如果去年进二十一中,那么五联公司肯定有他们一份,说不定就是八联公司。
高一一班收购工展中心有五联公司给二百万美元担保。所以好年华公司干什么都不怕缺钱。我们家本来就比高一一班的那些人穷,又没大公司做靠山。
这样大的买卖因没钱放弃了,以后还有谁会想着金年华公司?高二三班在隔壁的高二四班面前也抬不起头了。
课间cāo时,梁司琪要三个班长到她办公室去。三个班长心怀忐忑,是不是梁老师认为他们这几天办公司将学习耽误了?
谁知梁老师见到他们三个,就笑咪咪地递过一叠存单,说:“这是一百二十万。你们拿去先用着。说出去的话就要做到,不要失信于人。”
见三个学生傻呆呆地不敢接这些存单,梁司琪说:“我家的买卖赚了点钱,大头都放在我这儿。其实放我身上也没什么用。不如你们拿去,还可以办点事。当然,我知道这点钱对于你们现在的缺口太少。待会叫你们然然姐再想办法。”
三个班长正不知如何感谢梁老师,张秋然急匆匆来了。见孙妙因等三个班长,张秋然说:“我去银行办存单,来晚了,对不起。”说着也递给他们一百万的存单。又说:“张秋生那儿还有十万美元,一会叫他也拿来。这样还缺一半钱。不过别急,我会想办法的。你们只管放心去干,钱不成问题。”
孙妙因等三个班长如何感谢,这儿就不多说了。下课间cāo时,张秋生来到高二三班。将十万美元交给孙妙因,说:“麒林市植物油厂不行就去农村,去目前经济还比较落后的农村。我打听了,农村土油坊的不行,那儿出的是油饼。去乡镇的榨油厂,那些厂可能是油粕。”
张秋生又拿一本小册子,说:“这是我在标准计量局搞来的菜棉粕国家标准,一定要按这个标准收,别在质量上吃亏。”
张秋生是出了名的做好事不要人感谢。华寒舟与韩冠阳没说什么,两人拍着张秋生肩膀,一切都无言中。
张秋生又拿出一个塑料兜递给华寒舟,说:“这个给你们当本钱。不是给高二三班,是给你们三个私人。高二三班搞得再好也是集体的,个人还得富起来。总不能比李满屯与孙不武穷。”
这话真的说到这三个班长的心窝里。俗话说人穷志短,他们现在都怕与李、孙二人见面。大家在一起,有个什么事高一一班的那几个是拿起电话就打,而他们却要跑路去通知。
他们就觉得张秋生好,这家伙就不买电话。不过张秋生不买电话不要紧,他有事直接拿别人电话用,就像用自己的一样。这就是有底气和没底气的区别。
张秋生嘿嘿笑着对三个班长说:“这阵子你们恐怕会很忙。”他指指塑料兜说:“这钱呢建议你们买邮票。”
买邮票?孙妙因等三人不明白。张秋生说:“对,买邮票。买八零年发行的金猴票。这种猴票现在已经涨起来了,但还没涨到位。年底时要大涨特涨。在城市是根本买不着。你们反正要到农村去收购油粕,捎带手的收这种邮票。越是落后偏僻地方的邮政所,就越有可能剩有这种票。这是计划经济时期留的毛病,不管卖掉卖不掉都往下发行。
想发财就别怕吃苦,别人不去或还没想到的地方我们去。八分一张,哪怕涨到一元都买。记住,要买整大张的,最好整包没拆封的。”
孙妙因两眼都噙着泪花了。华、韩二人又是拍张秋生肩膀。都说跟张秋生混不吃亏,果然名不虚传。
张秋然突然又问道:“你们家是不是与李满屯、孙不武他们家一样?我是说,他们家是这样的规矩。在外面打架或其它自己挣的钱归自己得。在外面寻得商机或经营所得,按所得的百分之二十奖励。”
华寒舟摸摸脑袋,说:“我们家没有。主要是没有先例。但我们可以和家里谈。什么,你有什么好项目吗?”
贝加尔湖畔的尤金娜大婶来了一封信,说他们村子联合成立一家公司,想与中国做买卖。村民们一致认为与上次在她家住的小伙子们建立合作关系。
不久娜娅与娜塔莎也来信了。信中除了想念张秋生的话外,说苏联垮台了解体了,现在的情况糟透了。她们同学都佩服张秋生这些中国同学,学着也注册了一家公司。希望与张秋生们合作。
张秋生将尤金娜大婶的关系交给了牛跃进。当初他答应过介绍牛跃进去做中苏贸易。但jǐng告牛跃进,尤金娜大婶是他与吴痕等人共同的干妈。欺负尤金娜大婶就等于欺负他们。
牛跃进亲自带着一班人去了西伯利亚。张秋生介绍的买卖他可不敢怠慢。
而娜娅与娜塔莎那儿他就一时找不到放心的人。这两个俄罗斯少女,给了他初吻。他无法忘掉那**的一刻,无法忘掉那柔软的双唇。
他将写给娜娅与娜塔莎的亲笔信递给孙妙因。向他们说明了五人小组与这两个少女的关系。现在这个业务交他们去做,希望能做好。
孙、华、韩待张秋生离开后立即召开班会。向全班同学介绍了梁老师一家对高二三班的支持。三个班长当着张秋生面忍住的眼泪这时再也控制不住,带着全班同学都流泪。
同学们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一定要将公司办好,决不辜负梁老师的期望。胡当归、闻胜杰、邝遇chūn受命去执行收购油粕的任务。这三人向同学们宣誓,完不成任务提头来见。
张秋生回教室时上课预备铃已经响了。曹忠民贼兮兮地说:“大门口有一女的找你。很年轻的。”张秋生懒得理睬他。吴烟却一本正经地说:“真的,说有急事。哦,她说姓郑。快去吧。”
姓郑,女的?张秋生想不起来是否认识。他记忆力是好,但再好的记忆力也要他去记。
既然班长叫去,那就不用请假了。去看看吧。门房里确实坐着一个女人。张秋生有点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那女人见到张秋生就站起来热情地打招呼:“秋少来了?等你好久了。”
看着张秋生一脸茫然,这女人又自我介绍:“秋少忘了?前不多久你还带人在我那饭馆喝酒的。我叫郑艳红,也叫鲍二家的。”说到最后一句这女人脸一红。
听了张秋生说鲍二家的不是好话,鲍兆明就找人请教。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郑艳红气得哭了几天。是个女人都受不了这样的侮辱。白白给你这当官的玩了,你还这样骂我。你这还叫人吗?
三天前,这当官的又到郑艳红的酒楼。与这当官一道的还有一个人。他们两人要了一个包间。郑艳红心里就很生气了,可以坐十几个人的包间现在只坐你这个吃白食的。这都叫什么事?看看人家张秋生,来了规规矩矩坐大厅,规规矩矩付钱。
抱怨归抱怨,郑艳红还是不敢得罪当官的。人家伸个手指捏死自己像捏死个蚂蚁。
当官的要郑艳红亲自为他这个包间服务。没办法,他每次来都是这样。当官地向她介绍了另外一个人,是麒林市人行行长吕亚雄。
郑艳红像往常一样很自觉,除了送菜倒酒,当官的不叫她一般绝不在包间里待。她是懒得在里面待,而当官的却认为她知道规矩,不应当知道的事绝不偷听。当官的有什么私密的谈话都喜欢来这儿。
郑艳红在送菜或为他们斟酒时听到了好年华、二十一中、工展中心等字眼。她知道张秋生是好年华的人,也是二十一中学生。还知道好年华收购了工展中心。因为那天张秋生带人来喝酒,其中的两个人曾大声争吵。吵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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