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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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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林玲找过来,打断了张秋生的胡说八道。林玲问你们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干嘛?怎么不去上课?
旷课两节,一节扣一点。在场的高一一班同学每人扣两点,立即执行无需讨论。两个班长加三个大神都在这儿,帮派体系复杂,讨论只会增加混乱。
吴烟等四人平时都是很jīng明的,但一遇到修真之事就犯糊涂。张秋生是一向都糊涂。杨威几个心想跟着班上几个大神总没什么问题。结果,结果是自从扣点制度建立以来,第一次真正实施的就是今天,高一一班的几个大神被扣。
高一一班几个被扣点的垂头丧气地回教室。刚到教室门口,孙不武电话响了。孙不武听了听,将电话递给张秋生说:“你的。”张秋生没电话,一般熟人要找他总是打给孙不武或李满屯。
张秋生听了几句,说了几个:“好的,好的,我马上去。”将电话还给孙不武就向林玲请假。
这个电话是谷雨龙打来的。火神庙拆迁发现宝贝了。要张秋生赶快去看热闹。
火神庙里有什么宝贝张秋生当然知道。这些金银财宝就是他留在那儿的。不过热闹还是要看,这是他的最爱。何况进教室后,林玲肯定要宣布刚才的决定。同学们肯定要一致鼓掌,乖乖儿啦,你们也有今天。特别是张秋生,这个扣点的门道就是你想出来的,你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秋生不想处身此种场面,那是自己找虐,虽然他皮比较厚。张秋生不慌不忙地骑着自行车。结果是已知的,没必要着急。张秋生是自小在麒林市长大,对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熟得不能再熟。从一条小巷插过去,前面不远就是火神庙街。
刚刚进入小巷,就听见一声尖叫:“不好啦,杀人啦!快打电话叫jǐng察!”
咦——青天白rì,朗朗乾坤,竟然有敢杀人的!麒林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彪悍了?
说不得,张秋生就要赶过去看看。凑热闹嘛,在哪儿凑不都是一样?火神庙的结果是已知,这个杀人现场是未知。相比较而言,还是未知的比较有看头。
发出尖叫的是家幼儿园。张秋生一边停自行车,一边听旁人介绍情况。原来是一对夫妻离婚,法院将孩子判给了女方。
男的不服,今天要来幼儿园抢孩子。结果是女方提前将孩子接走了。这男的一口痰气下不来就劫持了一个女老师,声言如果孩子妈不将孩子送来就杀了这个老师。
已经向西倾斜的太阳,照着幼儿园的楼顶。上面一个男的右胳膊夹着女老师的脖子,左手用水果刀抵在她颈动脉上。女老师乌黑的长发在微风中飘舞,高耸的胸脯仿佛要撑破白sè的大褂。明晃晃的刀尖,雪白的脖子。
幼儿园的楼层不高,三层只抵一般楼的两层。张秋生三步并做两步上了楼顶。只见一三十多岁的男人,胡子拉碴两眼血丝。男人见张秋生上了楼顶,立即带动女老师面向张秋生大吼:“别过来,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
张秋生心里好笑。你现在的左手要是能动一指头,我叫你师傅。张秋生一点没停步,一边向前走一边说:“就你这傻-逼样,刀都拿反了,还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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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 热闹的八合湖
() 吴痕看着就有点心痛。他习惯了张秋生的大手大脚不拿东西当东西的德行,站在一旁倒也没说什么。吴痕已经估计到张秋生可能是要炼一种普通人也能吃的丹。
丹这个词并不是修真界独有,它只是中成药的一种。只不过修真界的丹与凡俗的丹有本质上的不同罢了。
各种粉搅拌均匀放在面盆里。张秋生又从一个同学手里接过一塑料兜,底朝上口朝下的往面盆里一倒,一袋什么血浆全倒进盆里。
孙不武问:“老张,这是什么血啊?”张秋生用手在盆里搅和。血浆大半已凝固,搅和起来很困难。兑一点点热水继续搅和,待血块慢慢捏化时,张秋生才有心思回答问题:“鸡血,乌鸡血。就是专治妇女月经不调的那个啥?对,乌鸡白凤丸。乌鸡白凤丸中的那个乌鸡。”
几个女生早就来了,一直默默不语的看张秋生瞎忙活。听到这家伙又胡说八道,集体转过身去。张秋生越过越流氓,大大的流氓。
各种粉及鸡血被调成稠稠的糊状物,再装进事先准备好的竹筒中。将竹筒封好,封口处用钢丝扎住。张秋生开始炼丹。
孙不武悄悄问吴痕:“这些山芋粉、玉米粉加鸡血再加乱七八糟的药材,能成丹么?”
这样炼可能会将这些材料炼熟。一个圆筒状的熟料。也可能炼过了火,变成一撮焦碳。很难成为一粒粒的圆丹。修真者炼丹时,在丹料即将成熟时要往上面打成丹符。当然高明的是掐成丹诀。
吴痕也悄悄回答:“老张的真气很厉害的。你没看那些竹筒始终被真气控制着抖动么?还有,他加了三颗极品归元丹。极品归元丹本身也有成丹功效。”
孙不武与在一旁的其他人都点头承认吴痕说的不错。
这次炼丹比上次要轻松得多。竹筒既没跳动,时间也短很多。一节课多点时间竹筒就纷纷暴裂。果真成丹了,只是这些丹黑不黑白不白灰不溜湫,一颗颗与仁丹差不多大小。
凭这些品质极差的材料能炼出丹已经很了不起,众修真青年不得不佩服。
张秋生将这些丹收集起来,将进一个大竹筒里。对普通同学们说:“现在你们将这些麒林鳖丹带到八合湖去。记住,一定要说是麒林市第二十一中学出品。总监制,吴痕;副总监制,华寒舟、韩冠阳、李满屯、孙不武。”
张秋生原来干的是这个。众青年修真者恍然大悟。
麒林市二十一中学生在八合湖得到一只老鳖送的手镯,里面有很多极品天材地宝,还有仙级法宝。这样的消息迅速在修真界流传。
现在的修真界最缺的就是天材地宝。修真者一个个都像饿狼一样睁着绿莹莹眼睛四处寻找。有很多次的传说,某某荒漠发现什么法宝。大家一窝蜂的赶去掘地三尺,长年累月决不放弃。又有传说在东海以外太平洋下面有法宝,大家又纷纷租船赶去一月月一年年地下潜发掘。为此不知打过多少架死了多少人。
麒林市就在内地,风景秀美气候宜人,这样的地方出了法宝能不赶去么?
法宝已被人取走,再去已是无益?这个你就不懂了!那么极品的仙级法宝,它的主人必定是大能者大神通者。这样的人怎么会弄丢自己的法宝呢?只有一种情况,他在这儿与人打了一架。这位大神通者可能是输了,所以法宝遗失在八合湖中。
那么仅仅是手镯的主人输了么?恐怕,也许,可能,说不定是与人同归于尽呢?这样一来就应当有两件储物法宝留在这儿。另外一件储物法宝里指不定有比手镯更好的东西。最起码也是与那个神灯差不多一个等级的法宝。
这是毫无根据地胡乱猜想吧,这么希望渺茫的就去大规模行动?怎么叫毫无根据,怎么叫希望渺茫啊!肉身成圣本来就毫无根据,白rì飞升本来就希望渺茫。我们还不是在苦苦地追求着么?
八合湖刷地一下热闹起来。四面八方的修真者朝麒林市集结,在八合湖周围安营扎寨。数以千计的人天天在湖里捉鳖。
那八合湖里的鳖岂不是要绝种?不,不不,这些人捉到鳖不吃不杀,而是喂它们两粒药就放回去,然后就坐在旁边等。
也有人打算将湖水放干涸泽而渔。不对,应当是涸泽而鳖。此事引起了有关当局的注意。八合湖属于大河湿地保护区,在联合国都是挂了号的。任随这些人胡闹会引起国际大笑话,全国人民也不答应。
再说了,有关当局与地方zhèng ;fǔ也得不到好处,能让你们这些莫明其妙的人瞎闹么?
有人说有关当局与地方zhèng ;fǔ也只是一些普通人,修真者会怕普通人么?告诉你们吧,修真者当然是不怕普通人的,但他们怕zhèng ;fǔ。将zhèng ;fǔ惹毛了,他们就没了生路。
不信这个邪?行,说说你是那个门派的。明天在你那儿修个飞机场,或者修条铁路。你们门派的护派阵法强大?禁制牢靠?行,算你狠。好像你那儿发现煤矿,过几天派人去开矿采煤。
修真者只是对付单个的普通人显得很强大。真要是对抗zhèng ;fǔ那是远远不够。
不过zhèng ;fǔ要驱赶这些人好像也没什么道理。他们只要不破坏环境,不滥杀野生动物,人家只是在湖边坐坐总是不犯法的。
有人就想了,如其让老鳖在水里找,干嘛不自己下去找?于是有辟水符的捏着符下水,没辟水符的就扎猛子。可是问题来了,无论是有辟水符的还是扎猛子的,他们在水里都待不了多长时间。
无论有没有辟水符,在水里待的时间最长不过一个多时辰,也就是两小时。对于普通人来说,在水里待两个小时已经够恐怖了或者说简直不可能。但要在一望无际的八合湖里找东西,那简直是笑话。
于是就有人买来潜水用具,背着氧气瓶下水。这年头的zhèng ;fǔ,最拿手的事就是抓钱。麒林市zhèng ;fǔ立即出了一纸通告,未取得潜水许可证的一律不准潜水。
随着通告的发出,湖面上立即就有了武jǐng的巡逻艇。发现有人潜水巡逻艇立即开过去,有意无意地微冲对着脑袋查潜水证。
早已说过,现在的修真界已成式微之势。金丹期的就是大佬,一般都是门派或家族的长老,市面上轻易难得一见。来八合湖的大多只是开光期的弟子。再就是筑基期的了,这已经很牛逼。当然也有一些金丹期的过来,这也多是一些散修或小门派。
凭这样的一些人,没有不怕枪的。大家都乖乖地去办潜水许可证。别的地方不知道,麒林市一张潜水许可证是两万。谁要是说哪个地方只要一万或几千,麒林市zhèng ;fǔ官员会很客气地说:“你上那个地方去啊,麒林市也没请你来。”
别以为两万就可以买到一张潜水许可证。还必须具备其它条件,持有其它你可以潜水的资质证明。首先就是体检,双眼裸视力、两耳听力、肝功能、心肺功能、肾功能、膀胱功能、肠胃功能、脚气等等等等都要查一遍。
有人就不服了。我潜水与膀胱功能、肠胃功能有毛关系啊?麒林市zhèng ;fǔ官员眼睛一瞪,义正词严地说:“怎么没关系啊?你要是在水里大小便咋办,那不污染环境么?”
那与肾功能有关系么?官员们必定要鄙视地望着此人说:“你都肾亏了,还不回家歇着潜个那门子水啊?”
好吧,全身上下都检查一遍。连脑袋都要做CT扫描。检查做到这儿也没人敢提异议了。你脑袋都坏了还潜水?
这么一通检查下来没个千儿八百你下不来。接着就是第二个条件。潜水嘛,你得会游泳。从来没听说过旱鸭子去潜水扎猛子。
大家又排队去做游泳测试。当然这个测试也要收费滴。一般只要缴了钱都能通过。体委也不管你是zì ;yóu泳、蛙泳、蝶泳、仰泳或者是狗刨,反正只要不是秤铊就行。
一切都通过了总要发潜水许可证了吧?慢着!咱这地面上什么事都得有个组织。无组织必定无纪律,无纪律必定一盘散沙。你先得参加麒林市潜水协会。潜水协会一年的会费两万。你别嫌多,还有更多的潜水俱乐部。
潜水俱乐部年费二十万。这个是自愿加入,zhèng ;fǔ不管。
当然这些都后来的事。张秋生炼丹时这些修真者才刚刚涌来。张秋生已经预见到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张道函那时也还在麒林市。这些个鬼点子都是他们爷孙俩给李会元吹的风。
李会元在常委会上对八合湖的事定了调子。方晋中就觉得他脑袋进了水,而且进得是开水。人家在湖里游个泳,顶多扎个猛子,你就要收费。你这跟抢钱不是一样么?
李会元坚决地说,你只管照着我说的做。出了事我负责!方晋中扁扁嘴,有什么事好出的?大不了人家不去游泳不去扎猛子而已。落得你说大话。
可是事实却让方晋中以及市委市zhèng ;fǔ的人大跌眼镜。还真有许多傻-逼花钱去扎猛子。相当多的人对李会元佩服得五体投地。靠,这都能搞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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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三章 再次炼丹
() 赵如风在张秋生的手搭上肩头不久,就感觉从自己体内升起一个黑sè的圆盘。具体情况不用多描述。追风与张秋生在幽冥界是差不多的混,现在的情况也如同张秋生刚回来时练功一样。
赵如风的兴奋可想而知了。功竟然是这样练,竟然开了三个丹田,气息在体内又是另外一种运行路线。
张秋生看着赵如风的兴奋,估计他的情况与李翠兰差不多。难道凡跟我一起修炼的人都能享受那个圆盘?不管了,大爷爷说他前生与我是兄弟。那就是兄弟吧,大爷爷的话总是不错的。
张秋生只对鼓捣害人的小玩意有兴趣,真正这些修炼的关键东西他又懒得管了。反正有爷爷nǎinǎi们在呢,我cāo个什么心?
赵如风与男生们跑步去了,得与这些学生们打成一片,他们太牛逼。
张秋生却回家刷牙洗脸。他现在真的很懒,一个人要那么高的武功干嘛呢。
二十一中这几天很平静。老师们的公司成立了。分别为人之患体育用品经营部,人之患文化用品经营部,人之患广告传媒公司。然后由这三个经营部组成了人之患实业公司。当然公司还没批下来,工商登记注册没那么快。
孟子曰:“人之患在好为人师”,所以人之患就是老师的别称。一般商人绝不将自己的字号取这么个名字,太不吉利。可是二十一中的老师大多是书呆子不是?都从没做过买卖不是?都是大姑娘坐轿子头一回不是?于是就取了这么个字号,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学校的这些经济实体全都在外面租的房子。因为文化公司注册资本只要十万元,好年华又给他们追加了六万。等于共给了学校三十万。
高二三班的金年华公司也没批下来。不过他们以筹备处的名义已经做成了两笔买卖。一笔是朴哲浩几个韩国学生的菜籽粕。另一笔是小平敬一他们rì本学生的买卖,也是菜籽粕。rì、韩两国学生是对头,小平敬一他们绝不能落后于朴哲浩。
胡当归三人是到各自山门所在地的县城收购菜籽粕。他们家在当地都有一点势力,这点事一说就成。现在是接到rì、韩方面的单子,打个电话回去自有人给办好。
好年华正在与rì、韩两国的投资商就组建一个大型商场有关事宜谈判。
这些与一般学生都不相干,他们每天都是照常的上学放学。李满屯与孙不武却特郁闷。吴痕这好孩子将张秋生的奇遇告诉了家里。
柳、李两家听说张秋生将得到的天材地宝全给了吴痕这帮人,连储物手镯都没留。
两家一下来了几个长老,将他们炼的碧宵丹全部没收。你们才筑基期呢,要这些金丹期的丹有什么用?等你们跨入了金丹大道再说。还有那些紫霞丹也交一部分出来,家里一些筑基几十年的都没这好丹,你们一人要这么多干嘛?
柳家还顺手将九曜神灯也带走了。你修为这么低,万一被人抢走咋办?暂时交家里给你保管,等你进入元婴期再给你。吴痕何年马月才能进入元婴期?二十一中的修真青年都怀疑,柳家是将九曜神灯做为镇家之宝没收的。
不仅柳、李两家,华、韩两家,包括孙妙因所在的终南派都来人了,他们待遇与吴痕他们一样。
李满屯与孙不武坐在张秋生经常晒太阳的墙角,将手笼在袖子里也晒太阳。华寒舟与韩冠阳也来了。两拨人虽然是对头,但在此事上是统一战线,都埋怨吴痕太老实。
李满屯擦擦鼻子,说:“我想了这么多天。别的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太对不起老张。”
是啊。几个修真青年都低下头。羞愧啊,羞愧。人家老张多大方?得到好东西自己不留一咕脑全给了他们。结果却被家里没收大半。连七块晶石,炼戒指用了两块,剩下五块刚好一家分了一块。这都叫什么事?
华寒舟也擦擦鼻子,然后说:“老张还好说。反正大家都是兄弟。我觉得真正对不起的是他爷爷。老张将东西全给了我们,他爷爷一句责备的话都没说。还教我们炼丹,还教老吴用神灯。以后要是再见到他老人家,我真不知说什么好。”
是了,张秋生反正是大而划之的人。以后遇见他爷爷可拿什么脸去说?唉——!
最觉得亏心的是吴烟与李秀英。平时不服张秋生,总是找他茬。现在却有点怕见到他。
张秋生哪知道他的这些损友此时的心态?他天天放学就回家陪大爷爷。身外之事一概不管。
中午吃饭,吴烟凑到张秋然身边,闻到一股香味。与那天张秋生的菜一样。忍不住问道:“然然姐,你吃的是什么菜啊?这么香。”
张道函怕同学们来看他,叫秋然中午别回家。姐弟两个中午都回家肯定会引起同学怀疑。
张秋然将饭盒递吴烟眼前,说:“也没什么啦,就是油菜薹而已。现在不是油菜正抽薹的时候么。”
吴烟将饭盒抢过来,说:“我就喜欢吃你的菜。菜薹,花生米,嗯?这是什么,豆腐?豆腐咋是黑sè的啊,还这么结实?”
张秋然向吴烟解释,这是臭茶干。是麒林市的特产。茶干嘛,顾名思义就是喝茶时的点心。与一般臭豆腐不同,它经过压榨所以结实。再用芝麻打卤发酵,将经过压榨的豆干放进去浸泡。这样的臭茶干闻着臭,其实很香。
李秀英、孙妙因等一帮女生都围过来,分吃张秋然的菜。吴烟一边吃饭一边说:“然然姐,真对不起。我们将张秋生送的东西弄丢了。也不是丢哪儿去了,而是被家里没收。”
就是那些药材?给家里没收怎么叫弄丢呢?又有什么对不起?别往心里去。张秋生恐怕都忘了这事。这孩子没记xìng。
然然姐真好。张秋生也确实没记xìng,给人天大的好处转眼就忘。张秋生不在眼前,这几个女生都觉得他好。张秋生在眼前胡说八道,她们又生气。
张道函这些天待在这儿干什么?这不是他的平rì风格。他是在帮梁司琪打通经脉呢。梁司琪经脉完整清晰,但堵塞的厉害,毕竟这么大年龄了。
张道函这人做事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他那天给梁司琪清除脑内瘀血,发现她经脉可以打通,只是有点难。恰恰他是个不怕难的人。
张道函当然不像张秋生帮宋念仁打通经脉那样来硬的。来硬的梁司琪也受不了,她可没有宋念仁那样好的体质。不管怎样梁司琪是中年妇女,宋念仁是小伙子。
张道函一天给梁司琪来一点,好在有方寸小筑。这么十几天下来,相当于外面一年的时间,才算将梁司琪的经脉搞定。剩下来的事就是她自己练了。
梁司琪练功不像赵如风与李翠兰,她利用不了那个圆盘。那个非得体内有深厚的纯yīn灵之气,梁司琪只是普通人。
梁司琪夜里在方寸小筑里练功,清早还是照样陪孩子们练无名诀。无名诀对于梁司琪很重要,它可以防止衰老。
正笼着袖子晒太阳的韩冠阳突然说:“咦,老张今天没回家?”另外三个睁开眼向韩冠阳指的方向一看。扛着一个大布袋,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布袋,后面还跟着五个同学的可不是张秋生?
这家伙又搞什么鬼?四人好奇心大盛,连忙站起来拍拍屁股跟过去。一行人一路不停直到小山后面。
张秋生曾经炼过丹的地方,那个烧烤架又撑了起来。与上次炼丹不同的是旁边还有两台一大一小的什么机器,连电线都牵好了。
“老张,你又搞什么飞机?”李满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再看看旁边五个普通同学,四个修真青年就更不明白。
大机器顶端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漏斗,张秋生将大布袋里的什么粉往机器里倒。大布袋里的粉倒完,将布袋扔一边。又将小布袋里的东西往小机器里倒。这个修真青年们认识,人参、党参、沙参、枸杞、重楼、七叶一支花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明显都是在药房里买来的,质量极差。
看样子是要炼丹。可是凭这些差劲之极的药材是炼不出来丹滴!你个老张咋就想起一出就一出呢?再说了,你炼丹就炼丹,怎么将普通同学带一起?这是严重泄密事件!老吴知道了又要唠叨。老吴唠叨不要紧,修真界大佬知道了要处罚你滴!
“老张,说真的,你干嘛呢。”李满屯再次问道。这次口气很严肃。老张做事没轻没重,闯出大祸可就了不得。四个修真青年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胡闹没事,千万不能触及修真界的底线。
张秋生不管这些修真青年心里如何想嘴里如何说,他一门心思地干活。小机器原来是台粉碎机。张秋生拧动开关,再从烧烤架下取出一个面盆。面盆里有十几个竹筒,将竹筒拿出来,再将面盆接到粉碎机下面。
张秋生叫那几个普通同学将已被粉碎的药材过筛。剩下的药材再放粉碎机里,如此反复直到全部成为细粉。
吴痕也来了,是孙不武去叫来的。大家都没张秋生办法,只有叫吴痕来。吴痕也没张秋生办法,只能在一旁看着。
磨成细末的药材被倒入大机器。现在也知道这是搅拌机了。李满屯还是忍不住问:“这些是什么粉啊?”张秋生忙着呢,只简单地说:“山芋粉与玉米粉。”
破碎各种药材时,张秋生悄悄放了一粒归元丹。想想觉得少了,再加一粒,再想想还是觉得少了又加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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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带功
() 赵如风夹了一烧鱼块,吃鱼不能说话。待鱼刺吐完才接着说:“昝老头说话漂亮。那高调唱得比马-克-思还高。骂别人走资本主义道路,他自己却把大儿子送美国去。什么玩意儿。”
李会元一楞将手中的酒杯放下,问道:“昝长治的大儿子在美国?”
赵如风又夹一鱼块。这鱼块好吃,他一块又一块。听李会元问话,鱼块没往嘴里送,先说话:“cāo,都送去两年了。这人专门说一套做一套。”
赵如风喝了一口酒,心满意足地吐了口气,说道:“这酒好喝。哎,李哥。我这个正处可是在战场上拼死流血,在书桌前熬夜得来的。
昝老头他还不服气。那天在大院遇到我,你猜他怎么说?‘小风不错嘛,都混正处了。我家小三才副处。’他那小儿子一没打战二没读书,与我同年,弄个副处他还不满意。都什么人?”
这些话不适合小孩听,李会元叫秋同去妈妈房间睡觉。秋同突然说:“哥,我有个计划,你想不想听?”
张秋生估计秋同憋着什么坏,而且是针对这个什么昝长治的。于是点点头,说:“你先去洗把脸再来说吧。”
秋同在卫生间马马虎虎掏了一把脸,回来说:“哥,暑假你不是要去美国祭祖么?你在美国找到这姓昝的儿子,将他一顿打。打得他在美国待不住。他肯定要回国,我就在国内打。打得他在这个世界无处藏身。你看好不好?”
“好!”张秋生大声喝彩,再接着说:“这事以后再说,离暑假还早着呢。你先去睡觉。”
看着儿子兴奋地往妈妈房里去,李会元摇摇头。儿子还真只有秋生对付。
赵如风下午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高啸东叫来,吩咐他说:“你去纺织系统东门宿舍区给我租套房子。不管大小,不管租金多少。”
赵如风刚刚调麒林市工作,房子还没落实。行里安排他暂时住宾馆,他拒绝了。就一个人还是男的,没必要浪费。他现在就住办公室。
高啸东现在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混rì子。吕亚雄的倒台,对他是灭顶之灾。吕亚雄是晚上被抓的,他天亮就去了省城。他在省城有靠山?没有!他只是不由自主地往省城跑,希望能找到一根救命稻草。
麒林市金融系统谁人不知他高啸东是吕亚雄的铁杆跟班?树倒猢狲散,别人能跑他能跑得了么?
以前高啸东经常陪吕亚雄来省行。省行里许多人他都认识。可是官场里向来是人走茶凉,现在谁还认识他高啸东呀。
如果吕亚雄是高升那是另当别论,或者是平调那也另当别论,现在的吕亚雄已沦为阶下囚。高啸东在省行有铁杆朋友,那也可以另当别论。可惜他没铁杆朋友,他仅仅是标准的一跟班。
高啸东失神地在省城的大街上乱逛。他不知今后怎么办。曾几何时他是家庭的骄傲。他爸爸混了一辈子才混个副乡长。副乡长在乡民眼里是很大的了,可在官场上连屁都不是,小小的一个副科而已。他才二十八岁就已经副科,这让他们家为之骄傲。
弟弟读书不行,初中毕业就辍学。现在买了部汽车跑运输,很挣了几个钱。弟弟拍着胸脯说:“哥,你只管往上混,缺钱说一声。”
高啸东没辜负家庭的期望。今后呢?骄傲会变成耻辱吗?高啸东找一酒馆,要了几个菜一瓶酒。借酒浇愁愁更愁,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酒喝完了,泪也流完了。高啸东还得回麒林。由于吕亚雄的倒台,机关里人心惶惶。除了办公室主任老关,麒林市人行里谁人没拍过吕亚雄马屁?只不过程度以及方式不同罢了。
一个单位一把手说了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那么职工别说想进步,仅仅为了过安生rì子,也非得巴结领导不可。这种现象不是哪一个哪一届领导造成的,也不是哪一个单位独有的现象。
其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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