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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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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ǐng察无缘无故抓人无缘无故开枪无缘无故打人,不要说是高级首长子弟,即使是普通百姓也绝对是天大的错误,哪怕是要饭的乞丐也不能对他们这样。只是普通人家无处说理,可以捂盖子,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被你虐的是高级首长家子弟,他们缺说理的地方么?如果自己占了理,还可以硬着头皮挺,就是死也落一个硬骨头的名声。可是你现在完全不占理,你是犯罪!
时市长命令大儿子:“你去学校,把盈盈拉出来带她去看守所,立即向那几个同学赔礼道歉!这还了得,越大越不像话!”想想不放心,又补充道:“告诉盈盈,态度一定要诚恳,不准敷衍了事!”
司机还抱着侥幸态度,说:“那几个学生不知道是盈盈撺掇的,我们一直没露面。”
时市长大怒,骂道:“糊涂!那两个犯事的jǐng察不会招供么?你以为他们会坚贞不屈?”
时大哥没听老爸怎么骂司机。老爸的命令刚落音,他就骑着摩托一溜烟地向时盈盈学校奔去。这事太恶劣了,不知老爸怎样去力挽狂澜,但首先盈盈要赔礼道歉这是肯定的。
时盈盈知道今天的祸闯大了。哪知道两个jǐng察这样猛?见面就开枪,还一连十几枪。电视里也没见过这样凶猛的。她吓坏了,进了学校半天都找不到教室门。
时盈盈正坐在座位上发呆,大哥哥来了,二话不说拉起她就走。时盈盈乖乖地跟着,一句话都不敢说,甚至都想不起来哭。
再说张秋生等五人被带到看守所。叫签字就签字,叫换衣就换衣,非常老实。其中张秋生只提了一个问题:“能让我们洗把脸么?”他与吴痕脸上血糊糊的,是该洗一下。
然后他们被送进号房。五个人分在不同的号子。张秋生一进号子立即没了刚才的老实,冲里面最好的一个床铺上的人说:“站起来!”
一般来说这个最好床铺是属于牢头的。这个牢头正坐在床上抽烟,对张秋生的命令嗤之以鼻。这儿他是老大,应当由他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新来的杂花指手画脚?
牢头正要叫其他犯人将张秋生打一顿,却突然觉得眼睛一花,接着就分明听见辟里啪啦的一阵响,再接着才发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痛。
牢头大怒,张开嘴正要大骂,突然又是一阵辟里啪啦,脸上又是火辣辣的痛。现在他不敢张口了,楞楞地看着张秋生,再看看他的那些部下。不张口也照样抽耳光,辟里啪啦一阵响,脸上再接着痛。
牢头突然想到,是不是叫他站起来而没听从命令?于是他试着站起来。果然这个强人没抽耳光了,转而拎着鞋子看着别人。玛比的,他竟然用鞋底板儿抽老子。
其他的犯人知道是要他们起来,凡是张秋生眼光看到的都自觉往起站。
张秋生很满意,效果很好。他前世大半生都是在监牢里度过,对付犯人是袖笼里画眉拿出来就叫。
张秋生将鞋穿上。这儿穿鞋装不了逼,鞋带被看守抽走了,连裤带都被抽走。没有鞋带的鞋子一套就上,然后张秋生向七个犯人说道:“下面是娱乐节目。”
七个犯人一听就大惊失sè。这人年纪这么小,看来就已经是老进看守所的了。监狱里所谓娱乐节目,其实就是犯人折腾犯人。七个人相互看看,不知等会谁要倒霉。
谁知这强人说的娱乐节目真的是娱乐,只听张秋生说道:“下面开始唱歌,谁要胆敢不唱,或糊弄鬼的哼哼。我这人嘴笨,不会说话,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打!”
张秋生停顿了一会,然后说:“现在我起个头。几度风雨,几度chūn秋,预备唱!”这个歌在那个时代很流行,几乎人人都会唱。即使记不得歌词也能哼哼几句。
李满屯与孙不武也正在分别整牢头以及其他牢友。但他们是毫无目的的瞎折腾。当听到张秋生那个牢房里传出鬼哭狼嚎的唱歌声,两人登时来了劲。
吴痕与宋念仁比较老实。他们进自己的牢房时,牢头们还想欺负新来的犯人。这两人老实归老实,可他们是好欺负的么?这两个牢房的犯人分别被打得嗷嗷叫。
靠,我不欺负人,你们就应当感谢三清道祖,感谢西方佛祖了。竟然胆敢欺负起我来了,我不打死你们也是个怪。
当听到那三个牢房里的歌声时,觉得这个比较好玩。当然也跟着叫自己监室的犯人唱。
狱jǐng们最怕得就是犯人集体起哄。五个监室唱歌,带动了其他监室也唱。犯人嘛,整天关牢里,个个都是闲得蛋痛,就巴不得有个什么事趁机起哄找个乐子消磨时间。
第五百三十五章 牢狱之灾
() “能不能把他们抓起来,关一小会?”时盈盈问司机,接着又补充:“他们家都是有背景的吔,时间不能关长了。”
靠,在舜渡这一亩三分地上,比时家背景大的还真不多。司机头脑发热,没想到这些学生可能是外地的。天下之大,比舜渡的时家背景深厚的多了去。
司机给派出所打电话。因为盈盈在这儿上学,附近派出所早就打好了招呼,以防万一人有欺负好有个照顾。
还没到上班时间,派出所里只有几个值夜班的jǐng察在。不过盈盈受人欺负,这事不能等闲视之,派出所答应马上就过去。
时盈盈与司机躲在车内以为张秋生们看不见他们。哪知道他们的每一句话都让张秋生们听见了?除了宋念仁,他们甚至“看见”了时盈盈与司机的一举一动。
在不断地催促下,老板终于将牛肉面端了上来。五人开怀大吃,哪怕死也要做个饱肚子鬼。五人吃东西都快,但jǐng察也不慢。他们刚刚放下碗筷,jǐng察就已经站在面前。
两个jǐng察。派出所只能抽出两个。对付五个小混混,两个jǐng察足够。五个人看着jǐng察也不站起来。不仅不站起来,还冲着他们傻笑。
不,这不是普通的笑,这是对我们藐视的笑。两个jǐng察愤怒的想,你们不就是家里有点小背景么?不就是家里有点小钱么?你们竟然胆敢藐视jǐng察!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么?就是专门对付你们这些混混滴!
家里有背景怎么了?你们家的背景还能大得过时市长?就算比时市长大,你们几个男生欺负一个女生也不占理!我还就不信了,你们家还有脸出来与时市长叫板!
“站起来!”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jǐng察气运丹田大吼一声。这一声吼没将五个混混怎么样,倒把老板吓一跳。“啪”的一声,老板手里的一盆红烧牛肉掉地上了。刚刚热好的牛肉滚得四处都是,红彤彤的牛油泼得遍地流淌,还散发着腾腾的热气。
平时很好用的狮子吼,今儿个竟然出现这么个状况?这个结果出乎络腮胡意料之外,也出乎另外一个尖下巴jǐng察意料之外。两个jǐng察傻呼呼地对着老板尴尬地笑。
吃吃、嘻嘻、呵呵、嘿嘿、哈哈,背后传来那五个小子的笑声。这绝对是嘲笑的笑,鄙视的笑,幸灾乐祸的笑。
两个jǐng察愤怒地回过头来,却更加愤怒地发现,这五个小子居然将烟点上了。软中华,nǎinǎi的,别人不送老子们都舍不得抽的软中华,这些小子像点火把一样地点着。
愤怒过后,两个jǐng察想起来,五个小子没一个站起来。我那一声吼,地球都要抖三抖,牛肉都泼了一地,他们竟胆敢不站起来。视那狮子吼为浮云为轻烟。尼玛,生可忍熟不可忍!
络腮胡子掏出枪对准吴痕,五人中这个年龄似乎大一点,恐怕是个头儿。尖下巴也跟着掏出枪对准李满屯,五人中他的个头最大,恐怕是这个小团伙中的得力干将。
张秋生不干了,冲尖下巴说:“你咋就这么没眼sè啊?这儿明明我是头,怎么拿枪对着他哩?你是怎么混进jǐng察队伍的?”最后一句尼玛太侮辱人了,尖下巴立即调转枪口对准张秋生。
“砰、砰砰、砰砰砰!啪。”一连六声枪响,最后一声“啪”表示撞针空击,子弹打完了。6sì手枪一般装七发子弹,这支枪没装满。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头发烧焦的气味。张秋生的头皮在冒烟,身后的冰箱出现六个弹孔。
人们还没回过神来,又是“砰、砰砰、砰砰!啪。”络腮胡也开枪了。他的弹夹里只有五发子弹,也全部打完。吴痕的头皮也在冒烟,身后的电视机显示屏被打得粉碎。
络腮胡与尖下巴吓傻了,大脑一片空白,他们甚至连就坐在面前的两个人死没死都不知道了。两人的双手一直保持着开枪的姿式,连将枪收起来都忘了。
大约一两秒过后,大街上一阵尖叫声,才将络腮胡与尖下巴惊醒。络腮胡声厉sè荏地大喝:“站起来!”这次张秋生与吴痕乖乖地站了起来,并主动伸出双手。
看到并在一起的双手,络腮胡与尖下巴麻木的大脑进一步清醒过来,连忙掏出手铐将这两人铐将起来,又大喝道:“走!”
张秋生在前面低着头往外走,后面跟着吴痕,再后面是另外三个人。都是低着头老老实实在手枪的威逼下乖乖跟着前面人走。
霎时间门口已围满了人。孙妙因、华寒舟与韩冠阳等同学也在旁边。
孙妙因看着张秋生与吴痕头皮上被子弹剃成的几条沟吓坏了,俏脸变得苍白苍白,嘴唇都哆嗦着。但耳边却传来张秋生的声音:“孙妙因,别怕,没事。一切按原计划行动,这是你们的好素材。快快拍照、摄像!这是证据!”同时左手与她右手碰了一下,一台掌中宝与两部照相机进了她的戒指。
吴痕经过华寒舟时,右手与他的右手碰了一下,一台摄像机与一台掌中宝就从这个戒指进了那个戒指。他平时就喜欢鼓捣这些玩意儿,连正规的大摄像机都有。
孙不武路过韩冠阳时将车钥匙、掌中宝、照相机统统递给了他。然后像犯了重罪一样,低着头眼角都没瞧韩冠阳一下就过去了。
李满屯与宋念仁都通过这种方式将掌中宝、照相机送到其他同学手上。唉,有一个储物法宝真好。
得到影像器材的各位同学,摄像、拍照忙得不亦乐乎。脑袋还在嗡嗡响的络腮胡与尖下巴没想到要制止。
四个人还在想着怎样装得更怂一点,张秋生却突然大声演说起来:“各位父老乡亲们,以经委翟副主任为马前卒的一伙贪官弄垮了内衣针织厂,让多少的叔叔阿姨们下岗失去工作?现在,他们还要抽逃内衣针织厂那点可怜的剩余资产。
这些资产可以补发所欠的职工工资、医疗费,这些资产可以偿还欠债。有很多的企业,因他们有意欠债而濒临倒闭,那儿也有人要下岗。舜渡市的叔叔阿姨们——”。张秋生话没说完,就被络腮胡一拳揍倒。
张秋生在地上翻了几个滚,艰难地挣扎着爬起来,原地踉踉跄跄地转了几个圈。头上被枪擦破皮的地方沁出的血流到脸上,羽绒服也在被踹倒时破了一个大口子。
但张秋生还是努力使自己站稳,还是大声说道:“舜渡的父老们,乡亲们,昨天,他们就抓了我们三个女同学。今天,他们又——”。话没说完,又被络腮胡一拳打倒。这次打得很重,挣扎着几次爬起来又跌倒,再爬起来再跌倒。
张秋生在地上挣扎,吴痕接上来大声说:“父老们、乡亲们,他们见人就抓,见面就开枪。目的只是要掩盖他们贪污的罪行,掩盖有意弄垮内衣针织厂的罪行。而这一切都是一个小小的经委副主任下令的,你们相信吗?一个小小的副主任能命令jǐng察吗?他们的背后,有着更大的贪官,他们——”吴痕被尖下巴打倒。
没等吴痕爬起来,李满屯接着说:“乡亲们,你们看到了,他们受贪官的指使,见人就打见人就抓,光天化rì他们敢开枪。父老们——”李满屯被络腮胡打倒。
没等李满屯爬起来,孙不武接上去大喊:“父老们,他们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他们侵吞国有资产已经是贪得无厌肆无忌惮——”孙不武也被打倒。
宋念仁紧接着大喊:“你们打吧,你们开枪吧,我们不怕——”同样,宋念仁被打倒。
靠在电线杆上喘气地张秋生见宋念仁倒下,立即振作起来,又一次发出呐喊:“舜渡的市民们,你们——”络腮胡很迷茫,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但他更多的是愤怒,这些小混子咋就这么不怕打呢。好吧,你们不怕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们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想到这儿络腮胡举拳就朝张秋生打去。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大喊:“不许打人,不许打大哥哥!”这声音是这么的纯真,这么的稚嫩,稚嫩到口齿都不太清的程度。但又是如此的振聋发聩,她让旁观的群众感到再不发出自己的声音就连一个孩子都不如。
“不许打人!”、“打倒贪官!”人们终于发出了怒吼,千百人的怒吼激发成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场面开始有点失控,正在此时张秋生突然唱起了歌:“几度风雨,几度chūn秋——”然后艰难地迈着脚步向前走。
群众安静了,又一齐跟在他们身后向派出所走去。
时盈盈坐在车内,看着张秋生等几人从她旁边走过。满脸的血污,又满脸的不在乎。衣服破碎双手被铐,却又高高地昂着头,大声唱歌:“为了母亲的微笑,为了大地的丰收——”成百上千的群众随着他们一齐高唱:“历尽苦难痴心不改,少年壮志不言愁——”
派出所离这儿很近,就在前面不远的巷子里。平时很冷清的小街,今天被群众堵得水泄不通。人们齐声呼喊着:“放人,放人,放人,放人——”喊声有韵律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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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四章 不是冤家不碰头
() 可是张秋生不这么认为。他劝大家把面子问题抛一边,要抓住矛盾的主要方面,要看到这个问题的焦点在哪儿。
吴痕觉得张秋生这次真的开始说人话了,他以为这小子下面要说问题的主要方面在如何救出吴烟等人。
可是张秋生说的与他想的完全风马牛不相及:“你们要看到这是个优质人肉沙包。练鞋底板儿抽耳光的好材料。你们总不能找那武功高强的练抽鞋底板儿吧?小六子你抽韩冠阳试试?”
我又没毛病,干嘛要抽他?只要有人说他,胡小六是从来没有不回嘴的。哪怕这人立马就要杀他,也要先将嘴回了再说。
哦,你不抽人,是吧?那人家要是抽你呢?只要有人说他,张秋生也是从来没有不回嘴的。这两人是一路货sè,只是张秋生能耐比小六子高一筹而已。
抽就随他抽,我不还手。胡小六只管回嘴痛快不顾其余。
张秋生对这儿武功最差的陈健行说:“阿健抽他!用鞋底板儿抽。他说过不还手的。”
一番打闹过后,张秋生真的开始说正经的了:“这个打吧,俺们要一个一个来的。不能一哄而上。一来呢,是这人不经打,万一打死了我们赔不起。二来呢,打人是犯法的。公开场合打人,jǐng察肯定是要抓的。俺们可不能让jǐng察一网打尽。那样后面就没咒可念了。”
这个大家都点头认同。张秋生说正经话还是有道理的。
张秋生开始布置具体行动方案:“孙妙因,你带着原班人马,坚持君子动口不动手,给我们这些打人的做舆论上的支持。坚决与我们隔三个以上蹲位。”
尼玛,方案是不错,就是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呢。孙妙因俏脸一红将头扭到一边,这话无法搭理。
张秋生转而对自己这五人说:“第一个上的是老吴。记住了,这年头人肉沙包不好找,一定要练到位不能浪费了。
为什么要你第一个上?你这人,唉,气死我了!他无缘无故下令抓了你妹妹,难道你不该打他?
jǐng察当然要抓!此计关键之处就是要jǐng察抓俺们,抓得越多越好。这样,孙妙因他们才可以大造声势,舜渡官方欠钱不还,还胡乱抓人。
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这叫博取同情,置舜渡于不义的处境。我们现在只有翟副主任这么个漏洞,就必须用此苦肉计将其扩大。”
此话有理,此计甚妙。吴痕不怕坐牢。只要他高兴,舜渡看守所哪关得住他。
张秋生又转向李满屯,问道:“你管秀英叫姐姐还是叫妹妹啊?我到今天都没弄明白。”
李满屯眼睛一翻,说道:“姐姐还是妹妹,你管得着么?”
我当然管不着。哪怕你叫李秀英nǎinǎi我也管不着。问题是,你打翟副主任总得师出有名,名正才能言顺。你总不能打前声明,姓翟的你下令抓了我姐姐妹妹nǎinǎi,所以我今天要打你吧?那样就乱了套,就显得你太没水平,太没素质,太没文化。你一人丢脸不要紧,关键是带累我们二十一中都跟着丢脸。
李满仓看不过去了,帮着回答:“是妹妹,秀英比我还小呢。”小七与张秋生斗嘴是十斗九输,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回答他问题。
那就是说老李是哥哥?李满仓点头,嗯呐。张秋生立即就埋怨上了:“老李,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看看人家老吴,妹妹出了点情况,急得嘴唇都起了泡。而你呢?不焦不愁,不急不慌,没心没肺,没皮没脸。同样是哥哥,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李满屯怕人笑话哥哥还不如妹妹,所以从来不说李秀英比他小。至于对妹妹关心不够,这个他无所谓。关心不关心得看实际行动,不是放嘴上说的。
张秋生接着说:“阿仁你排第三个打。”嗯,好吧,我排第三个打。宋念仁对排名无所谓,可是他问道:“那我以什么名义打啊?”
你无需名义。我们是买二送一。jǐng察抓了老吴与老李,我们再添一个给他们。这是优惠价,过期作废。
孙妙因早就听吴烟说过,张秋生的脑袋瓜灵活总能出好主意,但所有的主意都大而划之,必须细化才可以实施。她站起来对后来的三十多人说:“我们走吧,换一家早餐铺。”
为什么啊,大家在一起多热闹?孙妙因说:“刚才张秋生说了,要我们离远一点。另外,我们还要商量一下如何搞好舆论支持。”
早餐铺老板见这些人说走就走,跟在后面大叫:“喂,怎么都走了?我马上就好!”可是没用,孙妙因他们眨眼就上了车,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老板说马上就好,其实他水到现在都还没烧开。好在张秋生他们不着急,才六点多钟,机关要到八点才上班。打翟副主任总要等他上班。
李满屯见张秋生没了下文,问道:“你与老孙什么时候打,谁先谁后?”
张秋生望着门外,有口无心地说:“我和老孙就不打了。总不能让他们一网打尽吧?”
凭什么你与老孙在外面快活,我们就该去坐大牢?李满屯大大地不服。张秋生似乎在考虑什么,被李满屯的瞎嚷嚷吵醒。
我吧,原本想着,留两个人盯着翟副主任。你们把他打了,还是鞋底板儿抽耳光那种严重侮辱人的打法。这些当官的平时骄横惯了,在老百姓面前作威作福惯了,怕他一时受不了想不开,万一要是自杀了可咋办?这不是造孽么!再怎么着他也不犯死罪吧?
还有呢,翟副主任肯定只是马前卒。万一他身后的主子要杀人灭口,然后再栽赃陷害赖到我们头上那便如何是好?所以必须时时盯着他,以防万一。
再再有呢,我又想啊,真要是有廉耻心的有自尊心的,恐怕也不会当狗腿子做马前卒吧?
他挨了打,并且一个一个依次来打。这就可以猜测出来,我们是要慢慢折腾他。他们的yīn谋诡计已被识破,我们正在与他斗智斗勇。
那么他便会怎样?肯定要向主子汇报,要向主子讨主意。向主子讨奖赏,我都被打了怎么样也要赏几个吧?
所以要紧紧盯住他。通过他找出幕后黑手。然后我再与老孙折腾这黑手。如果人不够,可以找孙妙因他们调。我们还是一个一个地来,反正要叫他们不得安生。通过这个黑手再找更后面的黑手。
咦?这个比较好玩!李满屯来兴趣了,坚决要与孙不武调换。要孙不武先去坐牢,他来盯黑手。
孙不武正想与李满屯争辩,张秋生又说:“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我们都等着被一网打尽吧。同志们,朋友们,准备下一个节目。铁窗烈火,狱中斗争。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另外四人不知张秋生又发什么神经。张秋生没解释,而是朝老板大叫:“好没好哇?没好就算了,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原来张秋生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熟人。不用说大家恐怕也猜到了。这儿是舜渡市,时盈盈就是这儿人。
时盈盈每天清早都是由她爸爸的司机送去上学。这年头的中小学生比农民还苦。农民起得早,多少还可以落一个睡也早。中小学生不仅起得早,睡得也晚。有几个中小学生不是天不亮就起来,而晚上要学习到十一二点?
时盈盈上学早,司机送她到学校后,回头再送她爸爸上班完全来得及。时盈盈无意中就看到张秋生等几个坐在早餐铺里等吃的。她不明白,现在并不是节假rì,这几个人怎么不上学跑舜渡来干嘛。
不过张秋生几个不上学的问题不是时盈盈要考虑的,他们本来就不是遵守纪律的人。她考虑的是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临了。张秋生啊张秋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进来。
原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此仇只能石沉大海无法可报了。谁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的全不费功夫。你既然瞎了眼窜到我的地盘,不扒你一层皮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
时盈盈叫司机停车,然后问如果有人欺负过她该当怎么办?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这不是装的,时盈盈一想起张秋生对她的种种就要哭。长这么大从没那个人对她那样!哪样?太多太多,罄竹难书,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司机大吃一惊。整个舜渡谁敢将盈盈欺负得要哭哇?不说她爸爸是常务副市长,不说她外公是省政协副主席。就是她本人也是人见人爱,学习好品德好有礼貌的好学生啊。谁这么丧尽天良欺负这么一个好女孩啊!
司机慌忙说:“盈盈别哭!谁欺负你了?告诉叔叔,叔叔帮你报仇。”这不是拍马屁,司机是真心喜欢时盈盈。
时盈盈家教非常好,虽然惯但并不娇,虽然宠但并不溺。她在家里家外从不持宠而骄,基本是个善良而有爱心的女孩。时盈盈最大的缺点就是,在与她一般大的男生面前显得高傲,从不将这些男生放眼里。
时盈盈对司机真像对自己的亲叔叔。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从来都想着司机家的孩子,一定要分一份给他们。司机听了盈盈一桩桩一件件的血泪控诉肺都气炸了。靠,这天下还有这么欺负女孩子的么?
司机一时愤怒,脑袋一热,就问:“盈盈,你说,要叔叔怎么帮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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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 这种人就该打
() 吴痕张嘴想说什么,话还没说出来,张秋生抢先说了:“哎,老吴!你能不能画个仙女符?将符这么一扔,眼前就出现一个仙女。”这家伙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他才不管宋念仁是普通人,并且就在旁边呢。
吴痕要不是cāo心着妹妹还关在牢里,真想和这家伙打一架。在这小子面前,修真人一点尊严都没有。
就这样张秋生还一点不知趣,擦擦口水无限憧憬无限向往地说:“你也就别画王母娘娘了,玉帝佬儿恐怕不答应。织女也不能画,据说她们是玉帝的女儿。就画嫦娥吧!”
张秋生说到画嫦娥时用力拍了下桌子,似乎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然后说:“你把她画下来,然后看她怎么奔月。这是可以卖票的,一张票起码要卖一万。VIP票十万。广告五千万起价,少一分都免谈。”
好好的修真事业,到了张秋生嘴里咋就变得如此不堪?吴痕打算掏一张雷符,不是轰张秋生,而是要轰自己。我干嘛要急吼吼入道哇,应当像这小子一样八十岁再修行。那样多好?该吃的吃了,该玩的玩了,该讨几个老婆讨几个老婆,该生几个孩子生几个孩子。这样多快活,多潇洒,多风流,多浪漫?修真界第一青年才俊,在张秋生眼里压根就不值钱。
张秋生突然不胡说了,一脸严肃地说:“现在我们开始讨论这事该怎么办。”什么事该怎么办啊?到底是救吴烟,还是画嫦娥奔月?
这事啊,哈,我不说你们也明白。可我为什么要说呢?因为是这样的,因为怎样的呢?因为这样的!我再要说下去,你们就真的不明白,是吧,啊——
吴痕真的要掏雷符了,突然听到门口汽车声,接着就听见非常熟悉的嘻嘻哈哈。小小的早餐铺内一下涌进三十多个半大小伙子,二十一中的妖孽全来了,连邓二丫、向梅都来了。
原来昨天吴痕走时候与班长请了假,又与孙不滚打了声招呼。吴烟、李秀英与刘姐在舜渡市出事了!这消息在二十一中像炸了锅一样传开。
登时就有人大喊:“兄弟们抄家伙,杀奔舜渡,救人!”还真有人打算去汽运公司订大客车,门房大爷将大门一关撂下一句话:“谁胆敢出去试试看?”没人敢出去。现在的二十一不比以前,门房大爷的权威非常高。
二十一中乱成一锅粥。学生们,特别是高中部的学生,纷纷要去舜渡。也有脑袋清醒的说,凭吴烟与李秀英的身手谁能欺负她们?别是出了车祸或掉河里了?
你才出车祸,你才掉河里。你一家都出车祸,你家一户口本都掉河里!不管你多冷静,说的话再么有道理,同学们不爱听。
风暴的中心高一一班,林玲已压不住群情激愤的同学了。她这时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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