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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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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张秋生一胳膊,想将他从椅子上拎起来。咦——,拎不动!小屁孩咋这么沉呢?再加把劲,两个大汉用尽吃nǎi的力将张秋生往上拎。

    张秋生猛然往起一站,顺手抓住失去重心的大汉,举起,再朝地上一惯!再举起,将另一个也朝地上一惯!

    两个体重超一百八的大汉趴在地上挣扎着。张秋生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脱鞋抽大小眼的耳光,慢慢穿鞋;再脱鞋,再抽耳光,再慢慢穿鞋。如此反复三次,然后坐下。恢复大腿翘二腿的坐姿,对大小眼说:“叫jǐng察啊!外面不是有维持秩序的jǐng察么?”

    没等大小眼说话,一脚将一个试图爬起来的大汉踢倒,吆喝道:“我叫你起来了么?趴下!”然后又扭头朝大小眼说:“这种公然作弊的行为,恐怕不敢叫jǐng察知道吧?啊!”

    这时匆匆忙忙进来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见到张秋生就一楞,然后连忙装作惊喜的模样,朝张秋生说道:“咦,张秋生你怎么来了?”

    张秋生也一楞,我在银林没熟人啊,这两人怎么认识我?我有这么出名么?

    其中一个男人自我介绍:“我是雷鸣风的二儿子。”哦——,难怪了。

    张秋生说:“对不起了,雷二哥,我不知道这是你们设的局,否则我也不会来捣乱。不过既然来了,这个乱还是要捣上几捣的。”

    张秋生这话说得太坦诚了,公然说自己是来捣乱的。再配上呆若木鸡坐在那儿的大小眼与趴在地上的两个大汉,没人怀疑张秋生的底气。

    雷二公子苦笑着说:“张少,你饶我们这一次。我们小本买卖可经不住你插手。”

    靠,雷二哥,你也太谦虚了吧?动静闹得这么大的还说是小本买卖,那我们黄汗淌白汗流的赚几个钱那叫什么?俗话说见财有份,你们这作弊的买卖既然让我看见了,总要沾一点点油水,否则回去要挨人骂。

    雷二哥很无奈,只得点头说:“你中的是一部桑塔拉吧?行,你要车还是要钱?”

    当然要钱,我又没驾照,就是摸得一部法拉利、劳斯莱斯也开不回去。

    雷二哥点头,说:“好吧,算你二十五行了吧?”

    张秋生摇头,不行!还有四张特等奖我还没摸呢,全部摸来大概值一百万。干嘛要你送我?我们向来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雷老二大惊失sè,连忙问:“你,你,你怎么知道还有四张?”

    嘿嘿,哈哈,老夫夜观天象,七台山这儿财气冲天。再掐指一算,特等奖藏在箱子盖背面。此乃天助我也,不前来取之天理难容。

    张秋生不管雷老二与另外一人的痛苦,自顾自的说话:“老夫又卜得一卦,明天还有百万之资要往我口袋里跑,后天还有二百万在等着我。哈哈——”这家伙说得高兴不由哈哈大笑。

    雷老二与另外那人互望了几眼,然后一咬牙一跺脚说:“张少,开个价,要多少了结此事?”

    这个嘛,我来算算账哈。银林大概有六百万人口,就算有十分之一的人来买彩票,那就是六十万人。平均每人买一百元,大概毛收入就是六千万。除去一千万的成本,剩五千万。再给有关部门一半,就是二千五百万。不知你们是几个人合伙,算五个吧,你们一人就可以得五百万。

    张秋生完全是在瞎算,他既不懂这行又不知具体内幕,与其说他在算账还不如说在瞎猜。但他这种瞎猜也不太离谱,与雷老二他们的动作也仈jiǔ不离十。

    张秋生最后说,一百万!你们每人只出二十万,这买卖对你们来说划算。我也懒得天天往这儿跑。

    张秋生这个要求不算高,雷老二他们完全能接受。但做买卖没有不砍价的,雷老二说:“五十万,怎么样?”他循惯例拦腰一刀。

    张秋生举举了手上的彩票说,你砍得也太狠了吧?这张彩票就值二十来万了,依法这二十万是必须给我的。

    雷老二打矮桩:“你张少亲手创办的五联公司都已上亿的赚了,何必在乎这么一点点小钱?你就让我们穷人混口饭吃吃。”看来那些欠债的已经将麒林市二十一中的几个人都调查得差不多了。发现实在惹不起才这样打矮桩。

    张秋生是个很矛盾的人。他最是懒得扯皮,但又十分话痨。心里已经同意了雷老二提的价,出来闲逛都能赚五十万,回去能把李满屯与孙不武气死。可是嘴里废话还是许多。

    五联公司赚的都是外国人的钱,不像你们欺骗本国广大人民群众。五联公司以后即使赚本国的钱,那也是办实业造产品,凭优质产品赚取阳光下的利润。你们也办个实业给我看看,造个优质产品给我看看?

    再说了,五联公司赚的归五联公司,我自己难道不能弄点零花钱?我这么个大男子汉,身上没钱怎么行?万一不小心踩死人家小鸡都没钱赔,那不是大笑话么?

    这个,这个,雷老二被张秋生喷得抓耳挠腮,正觉得张秋生要狮子大张口时。这小子突然说:“加十万吧,六十万一口价。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行!雷老二怕张秋生反悔,赶紧拍板。从调查的资料中知道,这个张秋生最是古里古怪,谈买卖时你如果不答应他提出的条件极可能会涨价。

    雷老二拍板后又说:“我还要与几个朋友说一下,这个买卖不是我一人的。这个你也知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雷老二的合伙人都是本省的几个大衙内。其中有一半是张秋生的“病人”,另外不是“病人”的也深知张秋生招惹不得。毕竟从夜里到现在也还没超过一天时间,他们所做的调查工作还不可能有多细致。

    他们主要情报来源是舜渡的时老大。而时老大的消息来源是京城的王保善。据王保善所说,张秋生是李会元儿子。那是只能巴结而绝对不能得罪的人。

    这种误会如果给张秋生知道,这小子肯定要严重否认。声明他爷爷只是个补皮鞋的,绝不是什么高官。要是让李会元家知道呢?那绝不会否认,李家就认为秋生是自家孩子。

    张秋生拎着崭新的密码箱,在大街上悠闲的逛荡。俺们人品就是好哈,逛个街都能拣到钱,还是六十万之巨。李满屯与孙不武两个小子要红眼了吧?可惜答应了雷老二不将此事扩散出去,否则真要好好气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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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六章 彩票发行
    ()    切,糊弄谁呢!你是孙家弟子吧,孙一行是我们教官吔。官兵们不管外面汹涌的民愤,专心与小六子掰哧。哦,不对,应当是官愤。

    切,孙子才是孙家弟子,我是胡家的。孙家那些功夫烂得很,哪能与我们胡家比。小六子大言不惭,反正孙不武不在当面。

    咦——,武林中还有叫胡家的?官兵们不相信。一个一毛三说道:“你胡家比孙家还厉害?露一手给我们看看。”

    胡小六子就是纯种二货,在二十一中除了张秋生没人招惹他。即使像吴烟这样的也是不行就打,从来不敢与他多话,否则绝对让你三天头疼不止。

    小六子左右看看,没发现什么可以露一手材料,于是就朝岗亭一掌拍去。“轰隆”一声大响,岗亭被打倒不算,上面还出现一个巴掌大的窟窿。

    外面正群情汹涌七嘴八舌,刘萍都不知道听谁的好。这一声大响将那些人全震住了。不仅吵闹的人吓得闭嘴,聚在门口的官兵也怔怔地望着胡小六子。尼玛,这也太猛了吧?

    刘萍趁着现场一下安静下来抓紧时机说话:“我们说过的话绝不会更改。再说一遍,本金,加本金同等金额的利息,以及与本金同等金额的损害赔偿。好了,你们回去吧,筹足欠款再来。”说完就携吴烟等几个女生回头。

    小六子却不管刘萍如何与外面的人交涉,得意洋洋地大吹法锣:“怎么样,我们胡家功夫比孙家的厉害吧?”

    倒下的岗亭猛烈地摇晃了几下,从里面爬出一个战士,手点着小六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这小子还在瞎吹:“我们胡家不在江湖上混,这叫深藏不露知道吗?”

    说孙家功夫不行就等于说柳家的不行,吴烟气得差点要背过去。你把军区的东西打坏还不赶快赔礼道歉,竟然还恬不知耻地吹牛。今天不打你,明天还要翻天哩。

    吴烟呼地一拳朝小六子打去。昨天胡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吴烟就要打了。夜里要朝她房间门口滋尿简直无法容忍,现在又打倒岗亭还胡说八道,吴烟这一拳带上了十成的力道。

    胡小六子虽然二,但也知道吴烟这一拳不是开玩笑,慌忙认真接招。平时确实是怕吴烟,但危急关头也不能平白挨打,这小子振作起十二分的jīng神凝神与吴烟战将起来。

    胡小六子打斗经验比吴烟丰富。吴烟与李秀英早就总结出实战才是真正练武的心得。两人一个不让一个,拳来脚往掌劈肘撞,一招比一招狠一招比一招猛。带起的拳风击得四周长青的樟树、冬青树叶纷纷下落,连地上的落叶都随着拳风打旋。

    军人嘛,不管是官还是兵最是爱看打斗。在场的官兵也不管被打倒的岗亭了,都围过来紧张地观看这难得一见的比武。

    门外的那些苦主家属,见他们自家人打架都这样猛,也去了侥幸心理纷纷回头去筹钱还债。还能怎么着?本省的同僚见了他们躲,京城领导不是回避就是骂。骂还好点,最怕的是不理睬。不理睬就说明可能要放弃你了。混官场被本派系抛弃的命运是很惨的。

    小六子终于一招不慎被吴烟逮着空子一脚踹得倒栽葱,爬起来就跑。吴烟也没追赶,她的一口气出了就行。

    四个女生这时才向哨兵赔礼道歉。刘萍拿出一万元赔偿岗亭损失。在场的官兵上百,没一人接刘萍的钱。靠,这些孩子是司令的客人,打坏一个岗亭而已。其实也没打得太坏,补补还能用。再说了,叫我们打还打不出来这效果。

    张秋生听了这些话哈哈大笑,问小六子上哪儿去了。孙不武摇头再摇头,说:“这小子现在躲着李秀英。他怕碰着李秀英又挨打。”

    嗯,怎么又扯上李秀英了?刚才不是吴烟与小六子打的么。“嘿嘿,”李满屯笑着说:“李秀英觉着,既然吴烟打了那她也要打一下下才公平。”

    唉,可怜的孩子。张秋生有点心疼小六子。凡是受强势者欺负的,张秋生都同情。犯了错误按错误大小处分就是了,大不了去坐牢,可凭什么要被你们打啊?

    吴痕觉得不好,张秋生痰气又有发作迹象。加上他也觉得妹妹与李秀英做得也是过分。吴痕不动声sè地回楼上悄悄打吴、李两位女生招呼,这时千万不能下楼招惹张秋生,连碰面都最好不要碰面。

    两个女生也吓坏了。她们不是怕别的,而是怕张秋生破坏这次收债工作,惹毛了这家伙他真做得出来。而是还能做得天衣无缝大义凛然。还有,给那些债务人身上下得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只有他能解。万一人家将钱还来了,这家伙不给人解也是个麻烦事。

    不过凭心而论,吴烟也觉得自己刚才太过分了。男生都是有自尊的,当着许多人面打他确实不对。

    女生们担心的事还是来了。下午一点多钟时就有人来还钱,并且人还很多,他们实在是抗不住了。张秋生却让人找一个老中医来。他说自己没有医师资格证书,无权给人治病。

    坏了,张秋生鬼明堂来了。吴痕赶紧与几个女生打招呼,叫她们别与这家伙照面,自己却跑到张秋生那儿问道:“老张,咋了?”

    挺好,不咋了。吴痕又问:“不咋了,你为么不给人解啊?”

    嗯,解什么?解裤腰带?吴痕憋气,摇头。再憋气,再摇头。然后好言好语地说:“老张,我们要说话算话。既然人家把钱还来了。那么呢,就应当将他们身上的什么巴巴拉库兹啊,什么铜锤啊,瘪食啊给解了。做人呢,要言而有信。”

    哦,做人要言而有信。那我言了什么,又怎么就不信了?吴痕又转圈。不过,这次只转了一圈就停下来。他想起张秋生只叫这些人还钱,以及还多少。其他的还真没说什么。

    正在吴痕一筹莫展时,孙不武来了。孙不武说他已打了电话,他们孙家有个人正在银林当中医,马上就过来。

    吴痕大喜,这下看张秋生还怎么赖。

    张秋生还真不赖。不多一会就来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孙不武介绍说这是他的堂叔,孙家子侄们一般叫他二叔。

    孙二叔就在省立医院中医科工作,那些倒霉的衙内及雷鸣风都住在这儿。张秋生对长辈向来很尊敬,满脸堆笑地说:“孙二叔,早知道就应当我去您那儿。哪能让您跑路呢?孙不武也不说一声。”

    在省立医院孙二叔的诊室里,张秋生拿着一个人体模型详细讲解怎样认穴怎样下针。吴痕、李满屯与孙不武、闻胜杰,包括胡松都极认真地听着,孙二叔的两个学生甚至在做笔记。

    张秋生这小子别看他拽,他确实有拽的本钱。这是吴痕几个同学内心一致的想法。有几个穴位他们都不知道,如何扎隐穴他们今天也才第一次听到。

    张秋生讲完又拿出一把灰不溜湫的丹丸,说:“二叔,这个针要扎三天,每天一次。最后一天扎完,您将这些丹给他们服了。一人一粒,要当你面服。”

    吴痕他们认识,这就是炼了给杨威他们的麒林鳖丹。嗯,这个确实要当面服下。虽然是极差的丹,但也属于修真界的东西不能流传到外面。

    孙二叔问这丹是什么价钱。张秋生说:“在我们麒林卖是一千元一颗。这儿就随便您了。反正是送给您的。”说着又取出一颗丹,对孙二叔说:“这个丹您现在就服下,算是给您的劳务费。如果您以后还想,就找孙不武要。”

    孙二叔由于体质不适合练内家拳而从医。但他毕竟是出身这样的家族,对一些禁忌知道得非常清楚,知道这是不能流传于外的仙丹。一时兴奋的颤抖着双手接过这颗丹,立马送进口中。

    孙二叔给那些“病人”施针时,张秋生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直到二十多人全部“治疗”完毕。吴痕等几人还守着这些人,想观察一会效果。扭头看看,发现张秋生不知跑哪儿去了。

    张秋生在大街上闲逛。逛了一会觉得太无聊,随手招了一辆的士,告诉的哥哪儿热闹去哪儿。

    的哥说七台山体育场有彩票活动热闹非凡。那时不像后来社会福利彩票与体育彩票由民政部门与体育部门专管。那时没有互联网,也不可能像后来那样全国一盘棋联网cāo作与控制。

    那时的彩票发行,一般都是哪个有门道的机构找省级民政或体育管理部门批准就行了。发行地点都是在某大型广场,将奖品堆在现场引诱彩民去摸。而彩票都是放在一些小箱里,箱子上有一个可容人手伸进去的圆孔。

    在最原始阶段是一张彩票就可以决胜负。比如最高奖是一部桑塔拉汽车,彩民只要摸到一张最高奖彩票那部汽车就归你了。但这样太容易作弊。然后就发展成多少张彩票连起来才可以兑奖的方式。比如发行方将有奖彩票弄成扑克模式,最高奖还必须是从A到K的十三张,一等奖是从A到Q的十二张等等。彩民只有加大投注去摸彩票,这个中奖很难。

    今天的彩票发行活动就属于最原始的方式,毕竟刚刚进入九二年,改革开放的快车才开始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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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 看你能滋多远
    ()    这老头看样子就是经过风雨的,尽管被抽耳光正处在盛怒中,思维却是不乱,大声吼道:“我是贪官自有党纪国法来管,关你什么事啊!你胆敢打我。告诉你,小子吔,你死定了!把你名字报上来!”

    辟里啪啦,又是一阵大响。然后张秋生又是慢慢穿鞋,慢慢说话:“你就是雷鸣风吧?你算算账,打一次我就死定了,那还不如多打几次。不就是一个死嘛,打少打多一个样。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的,当贪官都是这么理直气壮。

    本来嘛,你当贪官与我是不相干。由于你占了下属企业的巨额资金,造成该厂倒闭也与我不相干。党纪国法管不管你,与我更不相干。但是现在嘛,清算小组已将这笔钱当作债权交给我们抵债,所以你欠的是我们钱,这就与我相干了。”

    雷鸣风懂法,大声咆哮:“谁欠你们钱啦?转移债权必须经我同意,否则无效!”

    在《经济合同法》修改为《合同法》之前确实是这样,债权债务的转移必须经对方当事人的同意。雷鸣风在钻法律的空子。

    不错,不错,你说的一点不错。可我们现在是代表舜渡市内衣针织厂清算小组找你要债。你看,这儿是委托书。你既然这么懂法,委托的含义应当知道。

    说完这些话张秋生就懒得再啰嗦,直截了当地告诉雷鸣风父子:“你们欠舜渡内衣针织厂三百一十三万五千几百元,还有几毛几分。我们零头不算,本金就是三百万。按照逾期利息我们也算个整数三百万。另外,我们因为这个账差点被枪打死,这个jīng神损失也算三百万吧。总共是九百万。给你们一夜时间去筹集欠款。筹集好了打这几个电话。”说着张秋生拿出一张白纸将吴痕等三人的电话号码写上去放到桌子上。

    张秋生没管雷鸣风父子的咆哮大骂,带头出了他家。随后这个大院又有四家遭遇雷鸣风同样的事情。可惜有两家的公子不与父母或爷爷住一起。

    孙不武又跟在出租车后面各家各户去找。那些人家再怎么跳脚大骂,总没有忍者厉害,最终都交待出了自家孩子的住处及经常活动场所。

    通江省城今晚不安宁,二十多户人家,七八处夜总会、歌舞厅、酒吧等场所处处鸡飞狗跳。

    直到凌晨四点来钟张秋生等人才回到住处。按吴烟的习惯,她还是找到军区招待所。张秋生也承认这儿的环境确实是好,最起码也是非常安静。

    吴痕与孙不武一个房间。张秋生与李满屯一个房间。但张秋生没往自己房间里去,而是跟着小六子去了他房间。

    小六子以为张秋生要监督他洗脚,进了房间就赶紧说:“洗澡行吧?洗澡连脚一起洗了。”

    嗯,行。不过脚上要打肥皂。张秋生一边回答小六子一边往闻胜杰床边走。

    张秋生进房间时闻胜杰就醒了,见他往自己这边而来吓得连忙坐起。他以为张秋生又要害人。

    张秋生叫闻胜杰坐好,像平时一样练功。闻胜杰立即全身一震,这是传说中的张秋生要帮他打通玄关真气外放?他不敢怠慢,立即规规矩矩盘膝坐好。

    小六子马马虎虎地冲了个澡,出了卫生间,看见张秋生正在给闻胜杰扎针。立即想起正在高二三班流传的一个说法,李满屯、孙不武与孙不滚都是张秋生帮着打通玄关而真气外放的。

    看来果然如此,小六子立马大叫:“老张,你也给我扎几针!”

    张秋生正在扎闻胜杰的百汇穴,听到小六子的叫喊停住手说:“就你那半桶水都不到的真气扎什么扎?”

    小六子不服,还是大叫:“我怎么才半桶水都不到哇,整整大半桶了吧?你就给我扎几针,扎坏了不找你赔。”

    靠,还扎坏了不找我赔,我陪你客厅坐坐。不过高二三班的妖孽对小六子毫无办法,张秋生却有。他放着正事不做,将闻胜杰晾那儿,拉着小六子来到门口,指着过道远处说:“你要是一泡屎能滋到第三个门那儿,我就给你扎。”

    第三个门里住的是吴烟与刘萍。小六子的大吵大叫早已惊醒了吴烟,又听到张秋生的胡说,吓得一个箭步窜到门旁边大喊:“胡松,你要敢乱来,我就杀了你!”

    吴烟不敢出门,万一小六子真的脱了裤子在滋屎那就太难堪了。可吴痕这些男生不怕啊,几乎在同时几个男生就窜出门外。

    男生们没顾得理睬小六子,直接就来到闻胜杰床边。一看他百汇穴上扎得针,那叫一个气啊。不错,这针是扎在百汇穴上,孙不滚扎针他们都看到过。可是,尼玛,这针仅仅挑了点头皮耷拉在一旁。这摆明了是张秋生正在扎时被小六子打断了。于是张秋生放着正事不做去跟小六子抬杠。

    小六子怕吴烟,但不怕张秋生。包括李满屯与孙不武他都不怕,高一一班的男生没一个有正形。这小子转过身对张秋生说:“我朝那边滋行不行?滋到楼梯口也差不多距离。”

    行,你就朝楼梯口滋。但先说好了,滋不到怎么办?随我怎么办?好,弹小**二百下。

    胡小六子原本想着试试看,滋不到也没什么损失。听张秋生这么说吓一跳,小**被他弹二百下那还不变形?不要二百下,只需二十下就会变得没**样。

    小六子要求换一样惩罚。张秋生说:“不行,就这一样惩罚。”

    这家伙还待啰皂时,吴痕怒叱道:“闭嘴!”吴痕是正宗老大,小六子只得闭嘴。

    吴痕又对张秋生说:“老张,你与糊涂人废话有意思么?放着正事不干。”

    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滋到十几米远,就是想见识见识。张秋生回房间将那根耷拉着的毫针扶扶正,再继续扎针。

    张秋生再怎么皮沓,其他人都大气不敢出的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都想通过这样的观摩能学到一点什么。张秋生是出名的好话歪说,正经事马马虎虎做。必须透过外表看本质,从他些微的动作中捕捉有意义的东西。

    张秋生扎完针拍拍手回自己房间睡觉,护法的事不归他管似乎形成了默契。

    吴痕他们是几点起床张秋生不知道,他反正是十二点左右醒的。还没洗脸,李满屯就叫他去吃饭。食堂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让张秋生知道了一上午所发生的事。

    那些欠债不还的衙内或他们所谓的高官家长,在张秋生他们离开后身上出现什么状况就不用多说了。

    这些人也算经过风雨见过世面,但是又拉稀又痒痒,二老板一会昂首挺立一会萎靡不振,昂首时一言不发,萎靡时却一泄千里,让他们惊慌失措。

    毕竟是当官的,遇事就找有关部门撑腰。可是这次没哪个部门为他们说话。省jǐng察厅值班副厅长说,照你们反映的情况看构不成伤害罪。从科学的角度,人家没打你甚至连碰都没碰一下,仅凭语言不可能造成你们所反映的伤害。

    好吧,他们打了。可即使他们打了,也不可能会出现你们描述的情况。除非你们有医学专家的证明。

    深更半夜找找省医大教授。被打扰了好觉的教授嗤之以鼻,你们武侠小说看多了吧?你们找金庸去,或哪个武打片导演也行。

    最后没办法只得打电话去京城求援。官当到这地步在京城或多或少都有靠山。可是京城那边的回答无一不叫他们失望。有的是表示爱莫能助,我无法帮你赖账;有的是默默无语,话没听完就挂断电话;有的却是大声咆哮,你敲诈勒索下属企业还有理了?你欠债不还,唆使jǐng察开枪还有理了?

    吴痕他们在舜渡的遭遇,经舜渡军区汇报,早已传到京城,并迅速流传开。无论哪个大佬还是整个衙内圈子都觉得吴痕太软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不还手打人。

    当然这些吴痕他们都不知道。知道的是从清早开始这些人就到来省军区,要找他们谈还款事宜。可是门口哨兵不让他们进,管他们是不是省级干部。但答应他们报出要找的人名,哨兵可以帮着联系。

    这些人傻眼了,他们弄了半夜却不知道祸害叫什么。当然这难不到这些人,立马就有人打电话到舜渡。

    四个女生出去会见这些人的。出去前当然征询了吴痕,问他们昨晚与这些人提了什么条件。

    吴痕悄悄告诉她们,条件是张秋生提的,你们只能高不能低。他那痰气上涌大家都抵抗不住,千万不能让这小子逮到理由犯病。

    三倍于本金,刘萍暗暗咋舌。不过再想想,谁叫你们这样贪呢?对这些贪官就要这样治。

    二十多个苦主,聚在门口的却有一百多人。他们的家人、秘书、司机都来了。那些苦主本人都在医院做着各种化验,吊着各种药水。

    与苦主的愤怒相反,军区的官兵见到刘萍几个女生过来都眼睛放光。女生他们不方便问,却拉着跟在后面的小六子打听,能叫人拉稀痒痒的是什么招术?还有叫二老板反向运动又是咋回事?

    小六子挠挠脑袋说他也不会,然后又反问这些官兵:“天下还有这等门道?这个我也想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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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四章 去通江省城
    ()    胡小六子连忙放过眼镜男,将坐在地上想往起爬的男生拎起来扶车旁站好,扭头朝车内喊:“这个,偷看女厕所,吃饭不给钱,老爸还是分局副局长,应当抽得吧?”

    李满屯挥挥手表示抽得,你尽情地抽吧。

    胡小六子将鞋脱下,突然就抽了这可怜男生四下。他认为应当先将抽耳光练熟了再练脱鞋。四下抽完是一个停顿,然后又是四下。

    后四下抽完小六子保持金鸡dú ;lì,一手拎着鞋对这可怜的娃说:“这位同学,哈,你别怨我。是你自己同学检举揭发的。”他指了指那个眼镜男,又说:“既然你自己的同学检举了,那我就不能不公平执法,否则我就是失职。这年头可以失钱包,可以失脑袋,就是不能失职。”

    被打的男生大概不恨小六子,一双眼睛怨毒地看着那眼镜男。眼光如果能杀人,眼镜男恐怕都死了上百回。

    小六子又对这男生说:“其实吧,实际上吧,说老实话吧,女厕所里是个神马光景?我也想看看。就是胆儿没你大,一直都不敢实现这伟大的理想。你说说,偷看女厕所的攻略秘籍,我不打你——”

    小六子话没说完,脑袋就遭到重重一击。扭头一看,打他的是孙妙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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