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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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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不归我管吔。明天我帮你们与吴烟,还有刘姐说说看?她们答应不答应,我可不敢保证。女人的脑袋与男人不同,她们的脑袋与一般女人又不同。
伊鹏矢塞了两条软中华给张秋生,说:“拜托了。”
张秋生将香烟夹胳肢窝里,说:“实在没办法,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给你们再隔几间,行不行?”
行!反正只要在潜水俱乐部里就行。四个金丹高手高兴得鼻涕泡泡都出来了。
有人就问了,八合湖这么多修真者,难道就没人会布聚灵阵?当然有,而且还很多。但按规定,所有承租的地必须三分之二种菜,三分之一挖,每年轮流三分之一。原因就在这儿,没那空地。
另外,即使有点空地,他们布的聚灵阵也绝没有潜水俱乐部的好。张秋然设计,再经航婳修改的聚灵大阵无人能布得出来。潜水俱乐部里的灵气浓得都呈乳白色一样的烟雾。
最后,自从潜水俱乐部的聚灵大阵布成,八合湖与金牛湖的两个湖滩就再也布不了聚灵阵。所有的灵气都被大阵吸走,修真者布的小阵留不住灵气。
说了一会话,张秋生就准备走了。候得贵睬不睬他,张秋生一点都无所谓。你最好将王绍洋们摁在这儿挖一辈子地。
见张秋生要走,而且是一句要放人的话都没说。候得贵有点着慌。张秋生是出名的鬼点子多多,麒林第一大祸害。他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招要对付我?
张秋生不修真,人人得而诛之的规矩恐怕不知道。可是二十一中许多人知道啊!他回去稍一打听,那个啥,我的祸事恐怕就来了。
第七百零四章 抓捕谢建勋
尹宗华先是在心里骂,然后就自言自语,再然后就像泼妇一样破口大骂。你张秋生不是武功高强么?你不是舞着个大刀什么人都能砍么?那你来呀,你来砍啊!
我操,狗日的胆小鬼,你也怕枪噢,你也怕孤单一人噢,现在知道当缩头乌龟了?
尹宗华的这些骂,空洞无物,一点也不精彩。不仅不精彩,还大大地影响了他的高人形象。那些佣兵听得烦不胜烦。
谢建勋不仅将小姑娘收走,连所有的女人都不让三个修真者照面。以前饭是由女人送,现在是佣兵顺带。刚开始佣兵还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捧上,现在是一只手往他们面前一扔。
佣兵扔过来的只有饭菜与清水,没有酒。尹宗华看看盛饭菜的托盘,再看看捎饭的佣兵。佣兵扒了口饭,大咧咧地说:“非常时期,不准喝酒。”
三个修真者就不明白了,前几天也是非常时期啊,不照样有菜有酒么?虽然不多,毕竟有比没有好啊。
于是三个修真者由骂张秋生转而骂谢建勋。由骂谢建勋又想到被没收走的小姑娘。由想到被没收的小姑娘,转而想入非非,再进一步地欲火焚身心痒难熬。
毕竟是修真者,他们立即想到这种情况也是一种心劫。于是赶紧打坐,运用本门清心秘法调整心情。正在此时张秋生来了,不花钱的昏睡符一人丢了三张。再给了全套的复方神仙散,及屁炸流星锤。用三根牛毛细针定在后脖上,只要将针拔了,神仙散与流星锤立马发作。
张秋生除了吞噬与穿越仙诀,没有适合他修为的法术。他现在的法术水平只停留在手套上的那些东西,他一点都没想到要如何修炼高级别的法术,却对自己琢磨出来的小玩意儿精益求精。
佣兵们全部被打昏后,将谢建勋客厅里的翻盖插销拔了再粘住,张秋生上楼。还在楼梯口,就学着老管家的口音大叫:“贵客到,楼上请——”
要说明的是,谢建勋客厅里的翻盖是两个,分别是相对的两个沙发。上次演习时可能被张秋生发现,为了保险起见这次就要换一个沙发让他坐。
张秋生果然听从小姐的指引,坐上了对面的沙发。谢建勋心头一阵狂喜,打算让张秋生先给他解了坏招,然后立即掀翻沙发。
谢建勋怕张秋生突起发难抓住他做人质,离张秋生远远的说话:“秋少,你终于来了。”
离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再说了,离那么远,叫我怎么给你治病?张秋生微抬左手,指着对面的沙发说:“请坐。”
这话也确实,我还要这小子解招呢,离太远了怎么行。反正这个沙发也不会翻。谢建勋放心地坐上沙发,准备开口请张秋生帮他解穴。
抱着大树都能说上半天话的人,突然想起谢建勋在校门口吓得淌屎。话痨就懒得说话,太掉身份。他这一懒得说话谢建勋就遭了殃,屁股刚刚坐稳突然就一声大响,沙发翻了下去。
旁边的两个女人失声尖叫,张秋生朝她们丢了一张昏睡符,然后将客厅里的钻石、宝石、翡翠全收起就施施然出门而去。
张秋生没走远,按惯例要打扫战场。他将这院子里所有值点钱的东西扫荡一空。包括佣兵及尹宗华等三人身上都搜了个遍,哪怕一个小硬币也不放过。你们不是说我贪财么?那我就贪一次给你们看看。
四十多佣兵身上的钱加起来才二万多一点,平均一人才五百来元。看来当佣兵没什么前途。尹宗华等三人倒是一人有一万,大概是谢建勋给的。不过,谢建勋也太抠了吧?人家千里迢迢跑来帮你打架,才给这么一点钱?
谢建勋保险柜里也只有五万。这个大富佬咋会这么穷?这个,张秋生也管不了许多。既然身上有钱了,那就再去曼德勒玉石交易市场去看看。不将身上钱花光,就对不起这次旅行。
再一次将身上钱花光,张秋生出了玉石交易市场。他真的是为家里的珠宝行囤积原料。如果是纯粹的赌石,他可以切一块两块,用切涨的钱再赌。
张秋生没向谢建勋扔昏睡符,他只是跌晕了,没一会就醒来。艰难地推开压在身上的沙发,坐在地上歇了一会,让晕糊糊的脑袋清醒过来。再扯掉罩在身上的丝网,脑袋还在思索。
斗不过张秋生!此时谢建勋脑袋里的唯一想法就是这个。这事要怪得怪牛长风。是他找张秋生做保镖,从那以后我就开始走背运。
谢建勋找来水桶将被打晕的佣兵头目冲醒。剩下的佣兵由头目去处理。佣兵们现在睬都懒得睬那三个所谓的高人,任他们脖子上插着针趴在地上继续昏迷。
张秋生从玉石市场出来,太阳都要落山了。他一边在街上闲逛,一边找住宿的地方。身上只有不足十美元的零钱,得找那种便宜的小旅馆。还有明天的车钱,不知上哪儿去找。实在不行就飞吧,这个无需花钱。唉,还是不会过日子啊,不会精打细算啊。
说来也巧,张秋生正在一家小旅馆讨价还价,眼睛的余光看见一辆中巴驶过,谢建勋正在车里,另外还一如既往地带着八个保镖。
张秋生直觉到谢建勋要冒险去国内。神仙散与流星拳折腾得他受不了。
刚好,麻烦你带我一程,我现在可是穷人。张秋生掉头就追,正在与他谈价的旅馆老板冲他背后喊:“还可以再便宜点,你回来。”
即使是坐车顶,张秋生也是依惯例,睡觉。似乎在车顶上睡觉比在副驾驶座上睡觉还要舒服一些,最起码是宽敞。
汽车一路颠簸着,摇摇晃晃像摇篮,真的很舒服。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沉睡中的张秋生感觉车停了下来。睁眼一看,月明星稀,夜已很深。车头朝北,果然是回国内,这趟顺风车算搭对了。
这是一个加油站。车在加油,人在吃饭。张秋生摸到加油站的办公室,给李满屯打了个电话。
李满屯不管现在是深更半夜,立即将这个电话转告给了王建新。刚刚提拔不多久的王建新副局长非常兴奋。如果抓到负案在逃的谢建勋,那可是大功一件。事关重大,王建新一人不敢做主,立即将分局一把手从床上叫起来,一道上报市局。
王建新的顶头上司是曹勇敢。曹勇敢也不敢怠慢,赶紧将邬超汉从床上叫起来。
几个麒林的警界大佬半夜三更聚在邬超汉办公室。第一个必须弄清的是,情报的准确性。这个没问题,张秋生就追在谢建勋后面。
那么第二个问题,谢建勋进入国内后,会采用哪种交通工具?会走哪条线路?
谢建勋的几个兄弟目前都在咱们麒林。但谢建勋绝对不敢直接来,最大的可能是去麒林附近的某个城市。
谢建勋乘飞机的可能性比较大。只要解决好身份证件,乘飞机其实最安全。火车与汽车,由于路途太长,不确定因素太多,依谢建勋胆小多疑的性格不太会采取。
邬超汉决定,王建新带两个人去昆明;市局刑警支队长带两个人去申洋;曹勇敢带两个人去省城;将李满屯请到市局来,随时保持与张秋生的联系。
另外几个大佬都相信,如果谢建勋有什么异动,张秋生肯定会通知他们。到时再根据情况改变行动计划。
上午九点,昆明彩云路某段一不起眼的米线店,一个戴眼镜的文弱书生正在吃米线,桌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不一会一个精壮的汉子进来,坐到那文弱书生对面,也将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放桌上。
再过一会,又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找了个背对着文弱书生与壮汉的座位。
文弱书生确实文弱,一碗米线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打了几个饱嗝,付了账拿起公文包就出门而去。
精壮汉子饭量更小,只喝了几口汤就招手买单,然后也拿起公文包离开。
那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倒像饿鬼投胎,连吃两大碗才勉强算饱。
没多一会,坐在麒林警察局的李满屯就接到电话。谢建勋等三人是今天中午十一点半飞天关省城的航班。三张身份证及机票上的名字分别是,黄永民、蔡宏星、毕道远。
中午十点五十分,李满屯又接到电话。三人已办好登机手续,是别人替他们办的。谢建勋三人现在离机场三公里远的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里。
邬超汉坐在李满屯旁边,亲自记录通话内容。尤其是谢建勋三人的机舱座位,出租车牌号。然后再电话告知守伏在机场的王建新一行,还有守在省城浮云机场的曹勇敢。
据张秋生的报告,谢建勋带了八个保镖。现在只有两个露面,另外六个上哪儿去了?是不是在暗中保护?
为了不在机场造成混乱,也为了航空安全,邬超汉指示王建新不要惊动谢建勋。一切等飞机在浮云安全降落,由曹勇敢实施抓捕。
十一点十五分,李满屯又接到电话。谢建勋等三人已进入候机大厅,准备过安检。谢建勋就在王局旁边,穿一件黑色短袖t恤,戴巴拿马帽及墨镜,个头一百七十六公分。
两个保镖都是退伍军人打扮,都是三十来岁模样。一个在韩哥左边十点钟方向,一个在许哥前方一点钟方向。
邬超汉也拿着电话。李满屯将电话内容复述一遍,邬超汉就立即转给昆明这边的王建新。
电话打给李满屯,由李满屯转告邬超汉。邬超汉再转告王建新。这样做也太愚蠢了吧?张秋生难道不能直接与王建新联系?邬超汉没告诉他电话号码?
第七百零三章 搜集原料
一觉醒来,张秋生还是决定去矿区看看。不为别的,只想见识一下宝石是怎样挖出来的。如果方便呢,我也悄悄地挖几颗。总之我不能入宝山却空手而回吧?
张秋生看了一个矿井的操作就决定回去。回曼德勒,将那三个奸-淫幼-女的修真者打一顿就回国。至于谢家小五子就随他去了,他身上的复方神仙散与屁炸流星锤就够他受的。
所谓的宝石矿井,其实就一大深坑。几个男人操作着挖掘机将夹杂着石子的土取出来,放一大筛子上,一些人抬着大筛子在水里来回抖将土洗掉,剩下的石子交另一些人挑选。
看了五六筛子,也没见挑出一块宝石。张秋生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大热天里毒辣辣的太阳底下,还又要保持隐身,太麻烦。虽然喜欢晒太阳,虽然不怕热,可这是找虐,张秋生就不喜欢了。
原本以为宝石矿与煤矿一样,挖出来的都是煤。哪知道宝石矿挖出来的全是土与石子?
张秋生坐在长途大巴的最后排。所谓的大巴,是只有在电影里才能见到的老式汽车。前面顶着像猪嘴一样长长的车头,车厢里的座位挤得紧紧也只能坐三十个乘客。
一般旅客都要经过严格检查,包括搜身。男女乘客分开,各自到一个房间接受检查,检查完毕才可以上车。
张秋生长得黑,个头也不高,穿得是缅族服装,加上没带行李两手空空,所以检查人员只看了看他就放行。也可能是他那中学生年龄,及一副人畜无害的神态迷惑了检查人员。
十九个乘客中,有十五个男的四个女的。有两个女的是中国人,一个二十来岁,另一个十几岁也是中学生模样。她们与另外三个中国男人一道,或是结伴而行。
在国外遇见本国人,张秋生很惊喜,连忙与坐在他旁边的女人打招呼:“咦,你们也是中国人?”
二十来岁的中国女人一点没因张秋生也是中国人而惊喜,反而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与另外一个中国男人调换座位。
张秋生碰了一鼻子灰,感到老大的无趣。尼玛,丑八怪一个,老子也没想泡你,拽什么拽!闭上眼睛,睡觉。
老式客车一路轰鸣,一路颠簸,全身没哪一处不响。慢腾腾地走了大约四十公里突然停了。这车一路上经常停,张秋生都继续睡觉,但这一次他睁开了眼睛。
前方路中间横着一辆吉普,再稍后一点还有一辆丰田皮卡。七个身穿迷彩服,又没有任何部队标记,手上都握着ak47的人站在车旁。
拿枪的一通哇哩哇啦,车上卖票员主动将车门打开。上来三个拿枪的,又是一通哇哩哇啦。听懂听不懂的都明白意思,要乘客们带上行李下车。
左边是绝壁,右边是悬崖。绝壁高约二十来米,悬崖深约十二三米。绝壁上有密密的小树,悬崖下是一条湍急的河流。
三个人在翻检乘客的行李,另外四个人命令乘客将衣服全脱光。张秋生这次没享受什么特殊待遇,持枪人照样命令他将衣服脱了。
张秋生性格随和,也没什么修真者比普通人优越的观念。但绝不会当众脱光光,这个太伤自尊。
好在他坐车的最后面,也是最后一个下车。持枪人,或者干脆说劫匪吧,一时没顾得上强迫他脱衣。
前面几个先脱衣的被迫将双手靠背后,然后蹲着做蛙跳。跳过三四下就可以穿上衣服,带着自己的行李回车上。
两个东南亚女人脱光光,连发髻都被拆开披散着。张秋生只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不是他有多么高尚。而是这两个女人胸脯不大,屁股不大,皮肤黑而又黄,没什么观赏价值。
轮到那两个中国女人脱了。张秋生准备干掉这几个劫匪。这两个女人虽然讨厌,但也不能给外国人欺负。
嗯,不是中国人,仅仅是长得像?这两个女人叽里呱啦向劫匪求饶,说得是张秋生不懂的语言。难道是长期旅居海外的华侨?华侨也不能让外国人欺负,张秋生还是准备打。
张秋生弯腰拣起一块石头,掰下一角朝最远的一个劫匪砸去。这劫匪正在欣赏女人脱衣,突然左太阳穴被石块砸中,大叫一声栽倒。
其他劫匪一惊,还没弄清危险来自何处,张秋生将手中石块一掰为二,左右开弓砸向另外两个劫匪。
勇气需要有人带头,女人的三个男伴立即向劫匪攻击。一个劫匪平端着ak47扣动扳机。嗯?扳机扣不动。没等他想明白毛病出在哪儿,额头就中了一石块,也是惨叫一声倒地。
女人的三个男伴很英勇,他们一人对一个劫匪凶猛地用拳头砸,用膝盖顶,用脚踹,直到劫匪哇哩哇啦地求饶。
正是胜利在望时,张秋生不知怎么没站稳,一下掉入悬崖。乘客与劫匪只听一声长长的惨叫,这个小伙子就落入下面湍急的河流中。人们还看见那酱紫色的筒裙在水里浮起来几次,然后就再也没了踪影。
三个男人拣起地上的枪支回到车上,其中一个男人将司机拉到一边亲自开车。客车将吉普顶开,一加油门扬长而去。
劫匪们爬起来,发了一会呆,然后纷纷上车,懒洋洋地开车离开这儿。他们不知道刚才掉下悬崖的小伙子正坐在皮卡的车厢里。
张秋生昨天在饭店里就听老板说了,一些人将宝石塞在屁眼里,而女人则塞进她们的**,企图蒙混过关。其实没用,你能瞒得过关卡也瞒不过劫匪。
老板与张秋生成交了那块蓝宝石,才这样反复交待要注意的事项。说完还叹气,不无遗憾地说:“其实缅甸的治安是很好的,特别是城市治安。就是我们这一带,山太多,政府军没精力。再说这些劫匪也不一定是缅甸人。”
刚才那些劫匪要人脱光,并且强迫乘客光着身子做蛙跳,就是要乘客将塞在**的宝石跳出来。
张秋生当然不在乎劫匪。刚才要不是有两个疑似中国女人,他都懒得管这事。
既然你们这么辛辛苦苦地打劫。那么老巢里总有点存货吧?有多不为少,我这就去没收来。矿井老板的,宝石市场的,政府的东西,我一粒砂都没动。我们是高素质的人,自觉遵守当地法律。
可是你们是劫匪。你们能打劫别人,那就应当有被人反打劫的自觉。再说了,我跳个悬崖容易吗?
虽然肉身只是元婴期,可张秋生的元神已经超出在世之仙的修为。因为仙界积累了两千多年,又漫溢到西方天堂的飞升之光全给了他们姐弟三人,元神的实际修为达到仙界的上仙之境。
说这话,是因为他这么个在世之仙,去偷人家小小劫匪的东西,真的太小儿科,真的没什么意思,传到仙界会是大笑话。
可是话又说回来,张秋生就是这样的人不是?用世俗的话来说,他就是思想觉悟太低。
好像培根说过一句话,叫什么来着?一夜可以造就一个百万富翁,而造就一个绅士却要三代人的共同努力。
张秋生不是在哪个门派里,不是在哪个修真世家,也不是由哪个师傅一步步引导而成就目前的修为。他纯粹是运气太好,稀里糊涂就成了在世之仙。这是他爷爷奶奶都始料未及的事。
所以他没有仙人的觉悟,甚至连修真人的觉悟都全无。混到现在他还是拿自己当草根百姓。
凭张秋生的能耐偷劫匪的东西没什么看点,更没有什么刺激性,我们就此略过。
张秋生在深山里待了将近一星期,几乎将这些山里的劫匪老巢,及地方武装割据势力的库房搬了一空。除了武器,其它的什么宝石,翡翠毛料、明料,黄金、美元等等他都要。
后来张秋生又去了一趟帕敢。帕敢同样是当地政府禁止外国人进入的地区。现在也不管了,既然来了,就要为家里的珠宝行做好原料储备。
张秋生心想,我也不侵犯别人的劳动成果,也就是说不偷现成的。我下矿井去自己开采总行了吧?翡翠原石是上天的赐予,也不在乎我开采的这么几块。
这家伙太贪心了?那也不是。他认为家里既然开了个珠宝行,那就应当多多地准备原料。十年后这些珠宝原料都会大涨特涨,现在多储备一点是不错的。再说了,这些东西本来也是劫匪们抢去的,我再抢回来很公平。
张秋生差不多将谢建勋的事给忘了。从帕敢各矿井转了一圈,又在附近河水里、河滩上搜寻一通,收获颇丰。出来又去了仰光,那里有缅甸最大的翡翠交易市场。
在仰光混了三五天,将身上的美元全部花光。张秋生身上大约是二百五十万美元吧。在大西洋城分了一百八十来万,在缅甸山里搜刮了大约六七十万,全部购买了翡翠毛料。
张秋生赌石不论大小不论卖相,只坚持一个原则,便宜。他现在的元神世上无人能敌,用来赌石是大材小用。虽然还是看不清颜色,看不清种水,但看一个毛料里有没有玉肉当真是非常轻松。
便宜,毛料里确实有玉,这样就绝不会输。一直到他身上没了钱,张秋生想起来还有正事没办,这才慢悠悠地回到曼德勒。
人不能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警惕性保持不长久。谢建勋一伙,包括雇佣兵及尹宗华等三个修真者,头三天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不睡觉,时刻提防着张秋生。
三天后就有点松懈,但还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麻痹大意。再过三天,雇佣兵们还好说,他们轮流值班,有各级头目监督。尹宗华等三个修真者就有点不耐烦。
修真者意志坚定,指得是持之以恒,能经受各种失败的打击,但心态一定要放松的修炼。像这种神经始终保持高度紧张的猫捉老鼠游戏,他们不在行。这点修真者还不如特种战士,这叫术业有专攻。
神经一放松就难免胡思乱想。尹宗华就骂张秋生。前面说了,尹宗华是天生不服。他现在就非常不服。
第七百零二章 真的不着急了
佣兵头目一连串的命令发布完毕,尹宗华自己悠悠地爬起来。顾不得小女孩正睁着惊恐的大眼望着他,也顾不得不能在普通人面前施展法术,立即掏出一张愈伤符贴脑袋上。
佣兵头目认为一张草纸止不了血,也治不好伤,命令旁边的人给尹宗华包扎伤口。
尹宗华摆摆手说不用,这草纸就是专门止血的。佣兵头目见尹宗华不要包扎也不勉强,赶紧上楼去汇报情况。
谢老五在客厅里烦躁地来回乱转。他后悔,好好的一个事怎么弄成这样。好商好量地请张秋生来,将自己身上的毛病解了多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为么要现在呢?
肯定是那三个狗屁大师出的屎主意。一般来说,大哥不会这样糊涂。他娘的出个屎主意,就跑来又吃又喝又拿,还要搞处-女。沾尽了便宜,他们还不尽心尽责,在这关节眼上玩女人。
圈子转多了头晕,谢老五定了定神给大哥打电话。
远在麒林的潘祚富吃了一惊。旁边的降头师更是一惊,不会吧?凭尹大师的修为,睡着了警觉性也比常人高。大白天的竟然被张秋生用石块砸了?
谢老五干干脆脆地说:“尹大师当时正在玩女人,心不在肝上。”
潘祚富与一众降头师相互望望。这叫人倒霉放屁都炸脚后跟。这个尹大师也是,身为修真者就不知个轻重?在这样的关节眼上,居然还有心思玩女人。
谢老五继续报告:“尹大师嫌天太热,将后窗打开了。张秋生就是从后窗扔的石块。这个也要承认,后窗那块是我们警戒的盲点。大哥,我没别的意思。只想问问,下面我该怎么办?”
潘祚富与众降头师商量一番,告诉谢老五说:“张秋生非常厉害,他的气息可以达到很远的距离。在他气息可以达到的范围内,什么都可以看到。
另外张秋生又非常贪财,你弄得点好东西放在明处。他会来的,这家伙胆大包天。
加派人手,散在四周五百米范围内。只要张秋生进门,这些人就立即将四周全部封锁。
将女人全部收走。待抓到张秋生再还给他们。他们恐怕也不好意思再要了。”
张秋生其实没走,就躺在这个院子不足百米的一个小树林里。小树林里有间破败的草房,张秋生就在这草房的后面。
听了谢老五与他大哥的电话,张秋生感到有点冤枉。我非常贪财么?在印尼时,你们设伏要杀死我们,又派人引我们进埋伏圈。我打赢了难道不没收你们财产?何况我也没揣个人腰包,都是大家一道分了。
不管了,贪财就贪财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来了,先去找找翡翠吧,听说曼德勒有缅甸第二大翡翠交易市场。让谢家小五子慢慢等去,我还就一点不着急了。
张秋生慢慢往城里走,真的是一点不着急。不就赶着回去报到么?我这是出公差吧,应当准假的。医大那边呢,报到晚了怎么办?最坏的可能是,大不了算自动退学。
还没进城,看到一辆去往抹谷的车。张秋生想了一下,去抹谷也一样。买点宝石回去也很好。家里开着个珠宝行,此时多进一点原料总是不错的。十年后,全国经济上来了,这些原料都要涨价,并且涨得离谱。
张秋生这一去抹谷,就害得谢老五不轻。这个曼德勒城有点古怪,城里另外还有个曼德勒古城。缅甸陆军总司令部就在曼德勒古城。
谢老五与陆军司令部里的人有点关系。他请司令部的人一方面帮他在大院外警戒,另一方面派人在城内搜捕张秋生。
一连三天,军警们在城内大肆搜捕。张秋生早跑抹谷去了,哪能找到他人?
谢老五很着急,每天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张秋生就闯了进来。又怕张秋生就此回去,那他身上的毛病找谁解去?
谢老五一天一个电话打给潘祚富,问张秋生回去没。每次潘祚富都肯定地回答没有。他在纺织小区与二十一中门口都派了人守着,没人见过张秋生。另外他自己也每天亲自去二十一中,问张秋生回没回来。
让谢老五着急去吧。我们回到主角身上来。
张秋生对珠宝行情一点不了解。想当然地一头跑去抹谷。抹谷确实是世界著名的红宝石与蓝宝石产地。但中国人最青睐的是翡翠,对宝石不怎么追捧,要是钻石倒还差不多。
当他来到抹谷时又发现,通往矿区所有道路都有军警把守。在小饭店吃饭时,老板告诉他,外地人私自进矿区,一旦被发现要被判监禁,甚至会判处死刑。
张秋生问:“出宝石的地方,难道还不准宝石自由买卖?”
老板说,当然准许自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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