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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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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谷氏痛苦地与自己做斗争,很长一段时间后才说:“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做完就打你。”声音已缓和多了。

    婆婆这么大年龄,我却将她牙齿打掉,这确实不对。当时,那个,我可以打她藤杖的。藤杖打掉,她也不能作法吧?这事做得是不对,以后要注意。张秋然柔声问道:“婆婆,什么重要的事,我可以帮忙吗?”

    哦,是这样。知道你们学校这几天闹鬼么?知道就好。这鬼其实是路过的,被你们同学请了来。可你们同学又为么吃饱了撑着要请笔仙呢?

    你们同学受了迷惑。对的,是迷惑,不是蛊惑。蛊惑得有人下蛊。迷惑,是有坏东西对她们下迷咒。

    这坏东西是只鼠妖,或叫老鼠精。这老鼠精在这一带很长时间了。主要是害你们学校隔壁的那个外贸中专。你们学校四五万人,人气极旺它不敢进来。

    听说过老鼠娶亲的故事么?没听说过,你这孩子就是白纸一张!像你这样在修真界混非常危险。哦,对了,你们姐弟不修真。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隔壁外贸中专有三个女生失踪了。我盯着这老鼠精已经很久,一直没它办法。老鼠精很狡猾,很谨慎。

    但是无论怎样狡猾,怎样谨慎,它逃不了本性,迷惑年轻貌美的女孩。嘿嘿,你们学校美女多,学生嘛,都年轻。

    可能是那几个女生出门,被老鼠精发现了,在校外对她们下了迷咒。这迷咒下的,大有门道啊,这老鼠精的修为高得很啊。

    它并不直接迷走这几个女生,而是让她们请笔仙。先让别的鬼进来,搅乱你们学校的人气,然后再趁虚而入。老鼠不满足迷走一个两个女生,它竟然要在你们学校安营扎寨。

    这么两天的闹腾,加上昨天我与过路鬼的打斗,你们学校已人心惶惶。有句老话,叫疑心生暗鬼。老鼠精要的就是这种疑心,这种人心惶惶。

    今天晚上,最迟明天晚上老鼠精就会来。时间长了,人心恢复稳定,它就没了可趁之机。

    啊,张秋然第一次听说老鼠精。不过她不怕老鼠,只是有点厌恶。也只厌恶那些看着脏兮兮的老鼠,对小白鼠到挺喜欢。她对欧阳谷氏说:“婆婆,如果老鼠来了,麻烦告诉我一声。只要在我们这个校园里,您轻轻叫一声,我就可以听见。”这是为民除害的事,必须参加。

    哦?欧阳谷氏望着张秋然,说:“你准备参加灭妖?老鼠精只是人们习惯说法,其实它属于妖。很厉害的,婆婆我都不一定能打得过它。很危险的。你确定要参加?”

    嗯,参加!张秋然坚定地点头回答:“既然入了这一行,早就将危险丢掉了脑后。”

    入了这一行?你们姐弟又不修真,算哪门子入行哇。趁早离远点,一点不好玩。如果,如果,如果让我再选一次,婆婆一定选做一个普通人。你爷爷奶奶不让你们姐弟过早修真,是非常有道理的,是真心爱护你们。

    我入了特勤组啊,张秋然说:“专门对付灵异事件的特勤组,是莫局强拉的。虽然极不情愿,但既然进来了,就要尽义务。昨晚没出面,是相信婆婆可以很轻松地赶走那个鬼。”

    昨晚很辛苦的。那鬼也很厉害,是一大一小两个鬼。不过张秋然这话说的欧阳谷氏很受用,也就没反驳她了。欧阳谷氏说:“好吧,到时我叫你。不过先说好了,这个老鼠精很厉害的。一旦不行你赶快跑,别管我。”

    说了这么长的话,欧阳谷氏倒渐渐喜欢上了张秋然。不过,打还是要打。我这么长时间都没吃过一顿好饭,何况马上就要死,所以要打。

    张秋然都下了车,想想又回头,对欧阳谷氏说:“婆婆,渡劫也不是太难。最起码不是必死。您渡劫时一定要告诉我,说不定可以助您一臂之力?”
第七百一十五章 此事毁三观
    张秋然稍稍考虑了一下,决定采取二十一中广大同学的做法。二十一中的同学有什么难题,或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全都推给张秋生。

    哼,弟弟专门为别人扛担子,顶雷,背黑锅。姐姐今天的事也推给你了。张秋然对同学说:“这连衣裙吧,也不知道在哪儿买的。是弟弟在外面疯玩,随手帮我带的。”说完又想到,这连衣裙本来就是弟弟买的,不算我撒谎。

    一个寝室是六个人,除张秋然外的五个女生都惊讶了。你弟弟好眼光吔,这么会买衣?他出去玩还记得给姐姐买衣,真是好弟弟吔。你弟弟是干什么的?

    废话,当然是学生了,今年读高二。高中生,高中生为么就不能出去玩?

    张秋然到校时军训已结束。她每天就课堂、图书馆、寝室,另外还有管阿姨家这么几个地方。其它任何地方都不去,倒也没引起什么人注意。

    管阿姨是妈妈的同学,一个年过四十的老处女。管阿姨为人孤僻、偏执,在师大非常出名,唯独与妈妈是好朋友。

    弟弟在出校门两站路不到的地方买了房子。弟弟做事从来大手大脚,他一买就是四套门对门,上下两层。四套房由孙一行负责装修,于是被改装成两套复式楼,每套二百三十平米。

    依弟弟的话说,以后等房价涨了,再卖掉一套,就等于白赚一套。两套房都是顶层,弟弟说可以占据楼顶面积。这个,也是孙一行与地产商交涉得来的。

    奶奶说还是在校内借套房子比较好。洗个澡啊,做个合自己口味的菜啊等等比较方便。

    妈妈就打电话留校的同学,得到的消息是管淑芹马上出国去讲学,她的房子会空下来。

    管淑芹阿姨没二话就答应了妈妈的请求。但有个条件,然然不准带任何同学进来。管阿姨孤僻就孤僻在这地方,不近人情也体现在这地方。

    管淑芹还有一个月就要出国,这些天都是吃张秋然做的饭。她有点舍不得离开了,然然的饭太合她口味。

    师大文史学院女寝十五号楼五零六室,每到星期六其他四个女生都羡慕张秋然与区小燕。

    星期六是浴室开放的日子。女生浴室外面排队可以排几里路长。女生们可怜端着面盆,带着洗浴用品,拎着换洗衣服,有时从下午三点排到晚上十点才可以洗上澡。

    张秋然不需要,她天天都在管阿姨那儿洗好澡再回寝室睡觉。区小燕也不需要,她奶奶在校门外租了房子陪读。

    管淑芹的怪脾气在师大名气很大,稍一打听都知道。没人怪张秋然。其他四个姐妹都埋怨区小燕。尼玛,你是自家租的房子吔,都不带我们洗个澡。

    总之吧,张秋然很低调,人多的地方从来不凑热闹。倒也平平安安地过了两个星期。

    这天在管阿姨家洗了澡,刚刚回寝室。大姐就对她说:“张秋然,快缴钱。五元,买强光手电,能充电的那种。”

    “买手电,买手电干嘛?”张秋然一边掏钱一边问。

    “六五三十,三十元钱,买两只手电,多退少补。”大姐关渭侠先将公众问题说好,再回答张秋然:“买手电干什么?起夜啊!你别说从不起夜,这个涉及公共安全,不起夜也要缴钱。”

    起夜,走廊里不是有灯么?难道学校这样抠,熄灯后连公共区域的灯也灭了?

    关渭侠嚷嚷道:“走廊里那灯,昏昏黄黄,看着就恕D芸辞遄呗肪托校堪ィ宜嫡徘锶唬闶谴谀母錾蕉蠢锊爬吹饺耸赖陌。课颐茄U庹笞幽止恚酱Χ挤蟹醒镅铮憷先思揖谷徊恢溃俊

    闹鬼,不会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高等学府竟然闹鬼?几万青年人集在一起,什么鬼,胆儿竟然这样大?

    糊涂啊,无知啊,二姐夏琼说:“老五啊,你不知道。本来呢,鬼是不来的。可是架不住有人请它来啊!十二栋的几个,还是老生呢,她们穷极无聊,好好的要请笔仙,硬将人家请来了。请来了吧,又送不走。于是就在我们学校作祟了。”

    关渭侠为人非常豪爽热情,她一再打招呼:“夜里要起来,一定要叫人一道,千万不能一个人上厕所。切记,切记!”

    区小燕今年二十岁了,可是她在家被娇惯很,在这个寝室里位列三姐,却比另外三个小的还格外娇弱。不过她有眼无珠,放着大神张秋然不找,而是求关渭侠道:“大姐,夜里万一,万一,我要上厕所就找你啊。到时别不理我。那我就在脸盆里解决。”

    寝室年龄最小的罗真真叫道:“不行!那样寝室就成厕所了。不等鬼来,熏都要将人熏死。”

    罗真真才十七岁,她是七五年初的,比张秋然小两个月,所以她是老六,张秋然是老五。这个寝室就她俩没满十八岁。

    罗真真与区小燕是对头。她俩刚一见面就吵了架。区小燕最先是想占罗真真的床铺,罗真真坚决不让。罗真真与区小燕,及她的奶奶、妈妈大吵一场,最后威胁要找宿管。区小燕没办法,才占了张秋然的床铺。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关渭侠赶紧打圆场:“我起来,肯定起来陪你。”

    因为要低调嘛,张秋然将自己屏蔽得严严实实。这样修真界的人或妖魔鬼怪发现不了她,只要不是针对她的危险,她也发现不了别人。从根本上来说,张秋然讨厌修真人。在二十一中不小心被带入修真界,还加入了特勤组,她感到特别的不舒服。成天打打杀杀,将人命不当人命。这种生活,她有多远就躲多远。

    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张秋然听到远处有铜镲及皮鼓声。她知道这是神棍在做法驱鬼,没当回事,闭上眼睛接着睡。连放出神识去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虽然现在不怕鬼了,但鬼嘛,毕竟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东西,还是少看为妙。

    华寒舟与韩冠阳说过了,对付灵异事件是分四个梯队的。现在是第一梯队在上,这就行了,无需我操心。

    寝室里其他五个女生都爬起来,个个竖着耳朵听着远处的声音。只觉得这一夜恐怖到极点,也觉得张秋然能睡得着真好。其实这一夜许多女生都没睡,大多是抱在一起抵抗恐惧。

    张秋然每天起得很早。这是习惯,并不是要修炼,也不是为了背书什么的。既然起来了,总得做点什么,所以她每天坚持在腿上加千钧诀长跑。跑完了去管阿姨那儿做早餐。

    早餐做好了,张秋然吃完,管阿姨还没起床。张秋然将管阿姨的饭留好,自己就去上课。总之,张秋然每天是清早出门,到晚上快熄灯才回寝室。

    今天回来,只觉得整个大楼安安静静冷冷清清。各个寝室都紧紧关着门,完全没有平时的热闹轰天嘻笑打闹。

    进了自己寝室,只见区小燕用毛巾被将自己连头带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关渭侠与夏琼坐在自己床上,神态紧张严肃。罗真真与刘冬梅睡一床,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怎么啦你们,个个都如临大敌一样?难道昨夜的神棍没将那鬼灭了?这是多厉害的鬼呀!

    鬼呀,鬼呀!关渭侠与夏琼同时小声说。好像声音大了会将鬼引来。夏琼轻声说:“老五哇,你真糊涂胆大哇。这个大晚上敢一人在外面走路。”

    关渭侠也捏着嗓子说:“这个鬼太厉害了。昨天法师来,打了一夜,竟然输了。可不得了了,这怎么办呀?”

    到了如此地步,张秋然说不得只有放出神识四处探视了。神识刚刚描到十二号女寝楼,就发现楼下停了一辆奥迪。奥迪里面坐着一个修真者,张秋然还认识,就是在省城郊外遇见的那个老太婆。

    这个老太婆很厉害,她放出的那些扭曲着身子的鬼魂让张秋然着实害怕,还有那靡靡之音。

    张秋然放心了,第二梯队已经上来。赶紧收回神识,继续将自己屏蔽得严严实实,睡觉。这个老太婆如果对付不了,那就当是特勤组的小分队上了。不知申洋的特勤小分队怎样,是不是也是学生?

    这个老太婆叫欧阳谷氏。本姓谷,夫家姓欧阳。她还是保留着旧社会女人随丈夫姓的规矩。刚才张秋然从旁边路过时,欧阳谷氏就已经看到她了。

    张秋然完全没有社会经验,也没有修真人的基本常识,哪能将自己屏蔽得这样严实呢?现在欧阳谷氏发现了她,而她却没发现别人。

    要是其他修真者发现张秋然也不一定有事。而欧阳谷氏目前最恨的就是张秋然。因为张秋然将她的牙齿打掉了。

    欧阳谷氏想报仇,却又不敢去麒林。那儿的修真者太多,张秋生太厉害。要是打了张秋然,她弟弟张秋生必定会出头。现在好了,张秋然现在落了单。我要好好地收拾这女孩,叫你知道不带这样欺负老人的。

    众姐妹见张秋然倒头就睡,大家就不服气了。你怎么这样没心没肺啊?鬼吔,你怎么连鬼都不害怕?

    嗯,鬼当然可怕。可是国家总不会不管吧,学校也不会不管吧?这样毁三观的事学校不管那还了得?放心,必定有人在保护我们。

    张秋然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噢。这种事非常毁三观,国家与学校不会坐视不管。
第七百一十四章 戒了然然姐
    张秋生问秋兰:“那么一点点地能种多少葡萄,能酿多少酒?一个麒林市都不够卖,就别说推向全国了。”

    整个麒林市吧,我四处看了,只有那一块地适合种葡萄。能酿酒的葡萄对环境、土壤的要求非常高。它要求阳光充足,日照时间长。要求空气湿润,还要土壤干燥,绝对不能涝渍。另外还要求通风等等。我找来找去,也只有这么一块了。

    不是有一句话么,葡萄酒是种出来的。地是少了点,但我们酿的是高档酒,不求销量大只求售价贵。我们的酒只为那些钱多得没法烧的人准备。

    哦?张秋生来了兴趣。他对怎样种葡萄怎样酿酒一窍不通,也一点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如何将一样东西卖出高价,不管是酒或其它。

    秋兰没回答张秋生的催问,而是对张秋然说:“姐,你想想。秋生你也想想。当时在通往地狱的路上,我们是不是一门心思地想着爷爷奶奶就在前面?是不是一门心思地催自己跑快点?

    整条路上是不是充满各种诱惑?事后我就在想,那时我们三人怎么就一根筋呢?

    我问了宙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三人都不是笨人,尤其秋生更是精明非常,怎么跑了那么长的路,头脑里就不想别的事呢?

    宙斯的回答让我吃了一惊。整条地狱之路充斥的都是无限诱惑,专门刺激人埋藏在内心最底层的渴望。你不能不感受这种诱惑,并且为了这种诱惑而拼尽一切,直至进入地狱之门。

    宙斯说那些荆棘非常厉害。厉害到他明知雷锤就失落在里面,却无法找回。他只要接近荆棘就会失去自我,堕入无限虚妄的诱惑与美好之中,只感觉这儿真好,愿意从此在这儿长睡不醒,为此甚至不惜挨荆条的抽打。

    宙斯之所以能逃出荆棘之地,是因为他身形过于高大。最长的荆棘也只够到他腹部,使他的头脑还能够保持那么一点清明。

    而我们却是吞噬了过多的恶魔,身形更加高大,荆条最长只触及小腿。宙斯说,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已经超出了天地法则。另外还有一个奇遇,就是秋生抢了死神的长柄镰刀。

    这种荆棘没有任何刀剑能够砍动它。从现在的情况看,恐怕只有死神的长柄镰刀才是唯一可以收割它的利器。

    天地法则是万事万物相互克制,一物服一物,这个不能以大小强弱来论道。往往不起眼的恰恰能够克制著名的,弱小的能克制强大的。而死神的长柄镰刀能收割任何生命,包括动物与植物。”

    秋兰歇了一口气,又说:“还有一点,是我自己想的。秋生的手套能够装这些荆条,我是指在那种环境下都能装。我的空间现在可以装,但在那种环境中不行。

    我问过大爷爷。大爷爷说,秋生的手套所用之皮,天生有一种粘性,什么东西都能装。

    爷爷奶奶,然然姐,秋生福气大,带着我们都沾光。要是没有吞噬仙诀,我们要被恶魔吃了。要是没有吞噬那么多的恶魔,我们身形也没那么高大,不是被荆条抽死,就是被它迷惑而永堕万劫不复之虚妄之境。

    没有秋生无意中抢来死神的长柄镰刀,我们也走不出那片荆棘之地。秋生没有这样的手套,被割的荆棘也会立即就地复活。

    没有这一切,秋生也发现不了雷锤。宙斯那样的神通,几千年都找不着的东西,秋生不经意间就发现了。因为找着了雷锤,我才能够恢复肉身。

    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因为秋生,我们都沾了秋生的光。尤其是我,由此获得新生,真的不知如何感谢你,秋生。”

    张秋生最怕别人感谢。连忙说:“秋兰啊,这个荆条有这样的功能,是吧?可到底是荆条本身呢,还是叶子、花儿呢?”

    爷爷奶奶回房间去了,二老知道孩子说的都是天机。孩子们当他们面谈这些,是将他们看得比自己还重。但不该听的,就要主动回避。

    李秋兰说,这个吧,据宙斯说哈,花与叶子是一样的。只是花比叶子更厉害。而荆条的功能与花啊、叶子是反的。花与叶激起你的美好渴望,荆条要你因这美好而痛。仅仅灵魂表面的痛苦不算痛苦,只有触及灵魂最深处,将你心底最美好的撕碎才叫真的痛。

    张秋生就爱瞎琢磨,又问:“那么,这些叶子啊,花啊等等,有没有什么毒,或者带什么病菌啊?”

    没有,绝不会带任何毒素,也不带任何病菌。宙斯还后悔没能弄点叶子或花带回去。为什么?这是好东西。用它泡酒或其它饮料,天下就没有比之更好喝的东西了。这是宙斯待那儿研究了几千年的成果,应当不会有假。

    宙斯自己怕沾荆棘之地的边,怕一去就不能自拔。他是后悔,没在你将死神的长柄镰刀还回去之前现身。否则可以拜托你帮他割一点。

    张秋生取出一枝荆条。这种荆条本身漆黑麻乌,叶子却青翠欲滴,而花儿又娇艳无比。但是用肉眼却看不见,只能用神识来看。开天眼或者阴阳眼恐怕也行,反正他们三人都是直接用神识。

    这支荆条上有八对共十六片叶子,还有六朵花。看着弱不禁风的叶子与花,用手根本摘不下来,用普通剪子也不行。直用到飞剑,才将花叶切下来。

    秋兰叹息地说:“这还是它们已经断了根,又脱离了生长环境。而飞剑经过劫雷的淬炼,又被圣洁之光与飞升之光的双重加持早已成为上品仙剑。否则,我们就看着它们干瞪眼,而根本无法用。”

    秋兰最后总结呈辞:“我的打算,用最纯正的法国风味的葡萄酒,加酒丹,加这个,这个,暂时称为诱惑之叶吧,这样的葡萄酒应当无人能抵挡。”

    张秋然胆小,犹豫着说:“这个诱惑之叶,宙斯说它无毒。问题在于宙斯是什么身体?他说无毒就无毒?我们的酒可是要卖给普通人喝的!”

    这倒也是,进嘴的东西无论怎样小心都不为过。张秋生去厨房接了一杯自来水,就要将一片叶子扔杯子里。

    秋兰连忙制止,说:“这哪行。据宙斯说,比芝麻还小的一点点就可以浸泡一百桶酒。我不知宙斯所说的桶到底有多大,总之是不会太小。这一大片叶子得泡多少?你想找死就这样喝。”

    哪怎么办?弄一百桶水,这小小的客厅还放不下。李秋兰想了半天,说:“这样办吧,在葡萄没种出来之前,我们先买葡萄原浆来酿酒。我们用酒来试验吧。用水试验,太也糟蹋好东西了。”

    依秋兰的意思先进一吨试试。张秋生大手一挥,一吨怎么行?先进十吨!不行,我就拿葡萄原浆当饮料喝。

    要求最高品质的葡萄原浆,那只有去欧洲进。此事委托给八方公司,反正他们这阵子有人在欧洲发人家金融危机财。

    与进葡萄原浆的同时,申请注册葡萄酒庄园。由于葡萄酒庄园属安然公司下属企业,由母公司出面组建很容易。

    除了进口葡萄原浆,还有橡木桶,还有建设厂房,挖酒窑等等,一系列的事头绪繁多。

    头绪再么繁多,有钱好办事。建厂房与挖酒窑的事交给谷雨龙,购橡木桶的事还是委托八方公司。张秋生三下五去二全部搞定,剩下的事就是等待。

    葡萄一般要到九月份才开始收采,一直要持续到十一月。那么今年产的葡萄原浆起码要到十二月才有货。反正不着急,厂房还要建,酒窑还要挖。

    张秋然等不及了,过了国庆节她就要去大学报到。自家的葡萄酒也只有寒假回来品尝。

    麒林这边没什么事,我们看看张秋然的大学生活吧。

    张秋然是低调的性格。本来是没什么故事的。可是她又一向想低调而不得,偏偏就有故事找她。

    张秋然想着在麒林做够了然然姐,到了大学可不能再做姐了,实实在在地做普通学生吧。

    可是事情并不是你想低调就能低调的。张秋然走完报到程序,刚刚进寝室,两个同寝的姐妹就盯着她看。直到看得她心里有点发毛,一个同学突然问到:“你就是张秋然?”

    嗯,是啊,刚才我已自我介绍了。有什么不对吗?那个同学又问:“你就是天关省高考状元?”

    这个,这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改,我保证下次不了。张秋然发现自己也很贫,是跟弟弟学的,还是自己本来就有贫的潜质?

    另外一个同学说:“张秋然,你这连衣裙是哪儿买的啊?”刚才那个同学叫夏琼,是这个寝室的二姐。这个同学叫区小燕,是三姐,她占了张秋然的铺位。

    学校分给张秋然的铺位是靠窗的下铺,区小燕是不靠窗的上铺。所以区小燕就将张秋然的床铺占了。张秋然无所谓,上个一米多点而已,上个几千米她都无所谓。

    区小燕又问了一句,你这连衣裙在哪儿买的,她也想买一件。这种款式,这种花色,这种面料市面上都没见过。

    哪儿买的?俄罗斯买的,原来叫布拉叽,是我自己改的。不过这话不能说,说了又是出风头。我得将然然姐给戒了,从此就是普普通通的张秋然。
第七百一十三章 种植葡萄园
    不服?不服很好,也不要你们与吴痕或张秋生打,你们先将我打倒。你是以武入道的?更好,来吧,先将我打倒。文修不好的,练武会非常危险!这一点你们门派或家族不知道?

    梁司琪是二十一中的定海神针,这真不是盖的。老师们都服,二十一中没有梁司琪,这些学生他们不知怎样对付。这可都是些猛货,一掌能将大石头打得粉碎的学生。

    这些学生挖耳朵、抠鼻子,承认门派或家族一直是这样教导他们的。那好,梁司琪接着说:“武术只能做第二兴趣,这是对普通同学说的。对你们,武术只能做第四兴趣。也就是说,武术对你们是最后一项兴趣。

    哦,对了,有关音乐方面,古琴与箫不算,应当还要学习其他乐器以及声乐,包括舞蹈。”

    这个,这个,梁老师,武术也属于体育吧?还有,舞蹈男生就免了吧?还还有,古琴与箫难道不是音乐么?再再再就是,我毛笔字写得很好吔,可以抵美术了吧?

    嗯,不错,什么事都讨价还价,与张秋生有的一比。梁司琪笑笑说:“武术当然属于体育,属于广义上的体育。但是,真正的武术,讲究的是以最简捷、最快速的方式至敌于死、于伤,于立即丧失战斗力。真正的武术对敌时没什么规则,没什么公平。

    虽然在江湖上,在武林中也有一些规则。但这些规则只在乎一心,遵守就遵守了,不遵守也没什么制约手段。

    而竞技体育的比赛不同。它要求完全的公平,它有完备的规则,它有完全公开的比赛场地,它有公正的裁判。任何人都必须在这些情况下参与比赛。

    很多的体育项目还讲究团体作战,讲究团队成员间的相互配合,讲究科学合理的分工。

    有关这些你们可以问问高三三班的同学。他们违反体育比赛规则,最后得到的是什么结果。

    你们精通古典乐器与书法,这点很好,值得钦佩,老师为你们骄傲。不过,你们除了古典的,也学点现代的东西,难道不好吗?”

    有几个世家子弟去问李满屯,你们音乐、美术都学了什么?李满屯张口就说:“音乐?吉他算音乐吧,手风琴算音乐吧,小提琴算音乐吧,唱歌算音乐吧?”

    等等,等等,老李,你学这么多玩意儿干嘛?新生们没等李满屯说完就打断他,充满怀疑地问道:“你不会是瞎吹吧,哪有人学这么多不相干的东西?”

    怎么叫不相干啊!这叫钻研音律知道么?你们竟然不知道音律也是修炼的一种法门?哎呀呀,真可怜。李满屯摇头晃脑,以十分悲悯的口气说:“唉,真不知你们家是怎么教的,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不知道。

    这么告诉你们吧。在日本,我负了重伤,又被对方用一破缽震得魂魄要散。不仅是我,老孙也一样。就在大家都要一命呜呼时,老张唱歌了,就是简单的‘几度风雨,几度春秋’,这歌你们听过吧?

    你们猜怎么着?全救活了!敲那个破缽的人被反噬。你们说厉害不厉害?

    打架吧,也就算了。搁在平时也好玩啊。上次在申洋,老张就简简单单的:‘李-满-屯——’三个字,闹得周边所有的人都不安宁。一个女的正晒衣,听了这三个字一个失神将一内内掉下来,在空中飘呀飘,飘了半天落下来,罩到一个老头脑门上去了。

    这老头神思恍惚,竟然将女人的内内当毛巾,他还用来擦脸,最后还揣口袋里。我怀疑这老头回家肯定要与老太婆打架。”

    嗯,音乐还有这等奇效?那老张将此法传给你了么?李满屯乜着眼睛说:“传,传什么传?你先得精通音律,然后才可以学。”

    哦,那我们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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