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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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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比大学好,不仅收入高了许多倍,福利也好到不能再好。董事长手握大权,对员工有生杀予夺的权力。每当员工对他阿腴奉承,他就觉得特别舒坦特别享受。
吴嫣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这个蛋上的缝太多,她这个苍蝇不叮上他天理不容。
吴嫣只骗赞助款,什么正经事都不做?那也不是。电视剧她还是要拍的。一来电视剧本身就是个赚钱的好买卖,仅仅是广告一项,白花花的银子就像淌水一样。二来手上抓着几个明星,也是公关的好工具。事必躬亲,老是用媚术并不好。一般的事,就让所谓的明星去。只有大老板,大业务,特别难对付的才亲自出马。
吴嫣今天亲自陪老操来师大。首先当然要拉一笔赞助。老操已答应了,但要趁热打铁。另外就是听说师大出美女,尤其是师大的艺术学院更是美女如云。她准备拉几个过来,包装一下,弄几个小明星出来。再稍稍教点媚功,还有那啥,床功。迷死人不偿命,骗死人却跑不了。
吴嫣跟着张秋然,一边走一边套近乎,请教张秋然的芳名。见张秋然不搭理,又说张秋然有明星像。说张秋然只要愿意,她负责捧出一个一线红星。
张秋然一言不发,顺着走廊向大门外走。远远地“看见”欧阳婆婆来了,张秋然站定,说:“你没听说过我名字,也没听说我弟弟的名字?我还以为张秋生的名字在修真界很响呢。”
张秋生名字当然听说过。连元婴期的都能活活将其砸死,这样的猛人,修真界无人不知。除非躲在深山老林一人独修,并且最近没出过山。
对于吴嫣,张秋生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张秋生与吴烟在一起。吴烟扬言一定要将她捉拿归案,并在八合湖到处打听她的下落。
吴嫣立马想跑,可惜迟了。欧阳谷氏的藤杖搭上了她的肩头,如山一般的压力,让吴嫣无法动弹。其实即使没有藤杖,在上位者面前,下位修真者也不敢动弹。
欧阳谷氏是女人,是九十多岁的女人,是一个经历无数风雨的女人。无论多么强大的媚术,对这样的女人一丝一毫的效果都没有。
欧阳谷氏撤下藤杖,回头往外走。她没说一句话,但吴嫣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
张秋然见欧阳婆婆来了,丢下吴嫣回到会场。
如果就这样下去,一直等到吴烟来,就没有以后的许多事。可是没多久吴痕就来了。
在繁华都市的上空飞很危险。吴痕是开着挂牌警车来的。在普通人身上使用法术;骗取国家银行贷款。这两项都是让吴痕深恶痛绝的行为。他认为妹妹做得对,这种人必须绳之以法。普通警察管不了,我们来管。
国家建设这么缺资金,你他娘的还来骗!吴痕越想越生气,将汽车开得像飞一样快。警笛一路呼啸着向师大而去。
谁知道义愤填膺,满脑袋正义感,誓将诈骗犯捉拿归案的吴痕竟然是吴嫣的救星。
吴嫣一见这么个大帅哥,就知道自己得救了。秋水般的双眸朝吴痕这么一扫,这个帅哥立马如中雷击。
这就是吴嫣?挺好的一个女孩嘛。漂亮、温柔,弱不禁风,可怜巴巴。这样的美女绝不会是诈骗犯。即使拿了点银行的钱,那也必定有她情不得已的苦衷。
以上是吴痕中媚术的初期症状,还不算严重。欧阳谷氏见吴痕眼神不对,感觉大事不好。吴痕渡劫时,欧阳谷氏在场。知道这是个闷---骚型的男孩。
闷---骚型男孩最怕媚术。男孩对女人都有着强烈的渴望。一般男孩会通过各种方式去追求,去将渴望变成现实。闷---骚型男孩不,他将渴望闷心里。越闷渴望就越强烈,如果控制不住就会做出难以估计的怪事。暴力型的性---犯---罪,大多是闷---骚男。因为他们的**无处发泄,而最终转为暴力。
闷---骚男不敢大胆公开的寻找女性,甚至与女人说话都怕。渴望而又害怕,一旦遇到主动**他的女人,即使不用媚术他也会沉陷其中不能自拔。
要是其他男孩,比如张秋生、李满屯中了媚术,欧阳谷氏只要暴喝一声就会将其惊醒。但吴痕不行。别说暴喝,哪怕是稍一动作,他也会认为你要攻击吴嫣,并且立马就武力保护。
欧阳谷氏收起藤杖,换成龙头拐杖。她要趁吴痕尚未深陷,一杖将这骚--货打死算了。
吴痕临战经验非常丰富,虽然中了媚术,但对敌动作一点不慢。欧阳谷氏刚刚取出龙头拐杖,吴痕的剑已指着她了。
吴嫣知道,今天一个不小心就会命丧当场。赶紧将媚术发挥到极致,她也只有这招救命了。
吴嫣面对欧阳谷氏,不说话,也没任何动作,仅仅是面部表情就让吴痕看得心痛不已。吴嫣嘴唇微微颤抖,两眼含泪欲滴,似乎有说不尽的苦衷让她欲言又止,欲说还羞,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吴嫣并没有看吴痕,却将吴痕心痛的不行,也爱的不行。吴痕觉得来到这个人世,就是上天派来爱着这女人,护着这女人,痛着这女人的。如果有人胆敢欺负她,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保得她周全。
双方就如此僵持着。吴痕是只要欧阳谷氏不碰吴嫣,他绝不会进攻。这是他的本性决定的,即使是中了媚术也是这样。
对于欧阳谷氏来说,吴痕是朋友。朋友遭此劫难,她只有心痛而绝不会打他。
要破吴嫣的媚术其实很简单,张秋然出来就行了。张秋然的清丽脱俗,可以逼得吴嫣现出庸脂俗粉的原形,媚术也就不攻自破。
可是张秋然在会场里。校长正在唱《贵妃醉酒》,张秋然伴奏。
这出戏唱的是杨贵妃奉旨,第二天在百花亭陪皇上喝酒。第二天杨贵妃早早地来了,可皇上却没来。据报告,皇上去别的妃子那儿了。
杨贵妃就有了受冷落的感受,于是就一人自喝自唱。可以看出,这是一出文戏。文戏唱起来没完没了,对于不喜欢京剧的人来说,最是厌烦。
杨贵妃这个角色在京剧行当里叫青衣。《贵妃醉酒》是梅兰芳的拿手好戏,校长现在扮的就是梅派青衣。
校长翘着兰花指,唱道:“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欧阳谷氏就不喜欢京剧。她是西北一农民。没那闲情雅致欣赏京剧。看着校长一老头装女人,捏着嗓子唱戏就来气。尤其是见校长大冷天的手上还拿把折扇,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合上,根据剧情来回折腾就更来气。
简直就是莫明其妙。你一个老头,什么不好学,非得学女人唱戏。啊,就你这样还当校长!这不是误人子弟嘛!啊,这么冷的天,你摇个什么扇子哇,这不神经病嘛!你真要嫌热得慌,可以将空调关了嘛。再说了,你摇扇子就好好摇。一会打开一会合上,扭扭捏捏假模假式搞什么明堂。
欧阳谷氏如果能选择,她宁愿放过吴嫣也要将校长打一顿。现实却是她没的选择,只能长叹一声收起龙头拐杖。又在吴嫣身上打了一道神识,公然表示你可以走,但这事没完。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吴嫣见机拔脚就走。随着吴嫣的脚步,吴痕仿佛听见环佩玉声璆然,似乎嗅闻麝兰散馥,不由神魂颠倒而紧随其后。
在吴痕眼里,前面的这女人是如此的仪态万方摇曳生姿,如此的弱风扶柳一步一莲,如此的得人疼,如此的令人爱。人生得此美女夫复何求?
看在欧阳谷氏眼里忍不住要吐。就没见过浪--荡到如此程度的骚--蹄子。三十岁的老娘们**十几岁的小伙子,都叫什么明堂。害得我老太婆打不能打,骂不能骂。
张秋然知道吴痕来了,就怕他经不住媚---惑,一曲结束想出去看看。可是整个会场的老头们唱得兴起,文史学院的院长学着校长的口气说:“然然,来来来,给我拉一段《甘露寺》。”
京剧介绍多了书友们嫌烦,就不多说了。反正这是《龙凤呈祥》中的一个唱段,讲的是刘备招亲的事。
艺术学院的同学嫉妒得眼睛都要冒火。他们准备的节目一个都没派上用场,一上午时间都给张秋然占去了。没办法,校长院长还有几个领导老师都是她爷爷的学生。张秋然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尽管嫉妒也只能干瞪眼。
夏小雪倒不嫉妒,就是觉得有点冤。她自觉张秋然的钢琴比自己好,本就不想来。可是钢琴专业就她成绩最好,以往这种场合也都是她来撑场面,今天不来说不过去。
夏小雪准备了好几支曲子,为的就是怕与张秋然撞车。回避与张秋然演奏相同的曲子,是藏拙的最好办法。
谁知张秋然竟然拉京胡。知道她多才多艺,却没想到京胡也拉得这样好。
第七百六十三章 来了个修真者
张秋然用弓饱满有力,时而昂然激越,时而哀婉凄怨,时而怒发戟张,时而悱恻**。直面权贵敢恨敢骂,与英雄迟暮儿女情长交相辉映。
一曲终了,全场保持静默,大约三十几秒后才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校长兴奋地向与会人员介绍:“这位同学叫张秋然。文史学院中文系大一新生。
其实说起来在场的很多人都认识。她是梁定坤的外孙女,顾觉斋先生的孙女。”
场下一个头发全白的老者站起来,问张秋然道:“你是梁定坤的外孙女?”
得到张秋然点头肯定,老者又说:“老梁这家伙跑哪儿去了,啊?我还欠他一根冰棍钱,快四十年了,我就没法还给他。”看似笑话,老人说着,说着,竟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这个老者与梁定坤在英国是同学,也是老朋友。解放后为报效祖国,他与梁定坤一道回国,并将自己的名字改为邵振华,而他原来的名字已很少有人知道了。
邵振华与梁定坤进了同一所学校教书。他们意义风发斗志昂扬,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一定能赶英超美,将祖国建设成为一个繁荣富强的国家。
后来,后来就不用多说了。要说明的是,某一天邵振华与梁定坤共同参加一个会议。这个会议的议题争论很激烈。会后,两人口渴了。见到街边有卖冰棍的,两人一人买了一根冰棍解渴。一支冰棍才三分钱,但邵振华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是梁定坤请客。邵振华说,明天由他回请。
谁知这天晚上两人都被隔离审查,从此就再也没见面。邵振华不是没想过去找,但总是因工作而抽不开身。他们都是以工作为重的人,一辈子都这样。
短短的一句,还欠你外公一支冰棍钱。其中包含了多少的人间沧桑,多少的悲欢离合?
张秋然过去给邵振华倒了一杯茶,又递过纸巾让他擦泪。邵振华又问张秋然:“你外公呢?他怎么不来找我!”
在我的印象中,外公很少来申洋。去年初来开个一次会。会议结束就匆匆地走了,连家都没回。张秋然又说:“可能外公不知道您在师大吧?知道了肯定要来。他老人家最是重感情。”
是啊,是啊,我是平反后调来师大的,你外公肯定不知道。行了,知道他没死,这就是好消息。邵振华又问道:“你妈妈叫司琪吧?我的印象中,你妈妈才这么一点大。”邵振华用手在大腿中间比划着,他印象中梁司琪小时候的样子。
这儿的许多老专家学者都认识顾觉斋与梁定坤,不认识的也听说过。都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人,茶话会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对那个时代的回忆。
邵振华说:“秋然,我唱一段京剧,你给我伴奏啊。那个《臥龙吊孝》会拉吗?”
《臥龙吊孝》是京剧里老生行的著名唱段。内容是诸葛亮气死了周瑜,然后又假马惺惺地去吊孝。唱词非常精练,寥寥几句就将三国时期波诡云谲的形势,人物,事件说得清清楚楚。唱出了诸葛亮当时复杂的感情,既是做假又是真情的矛盾。
张秋然点头,说:“会,但拉得不好。”
会拉就好,会拉就好,邵振华感叹地说:“像你这么点大的孩子懂京剧就已了不起。现在的年轻人将国粹都丢了啊。你这算家学渊源了。”
邵振华不了解情况,以为张秋然是跟外公外婆长大的,深受书礼传家的熏陶。张秋然笑笑,也不解释,就拉起过门来。
邵振华立即闭上眼睛酝酿情绪,过门中邵振华道白:“都督!公谨——啊——”就这一句道白,邵振华是声情并茂,立即入戏。赢来会场上的一片叫好声。
过门之后,转入“二黄导板”,邵振华唱道:“见灵堂不由人珠泪满面,叫一声公谨弟细听根源。”邵振华确实将诸葛亮的那种表面上悲痛,实际是猫哭老鼠的心态唱得淋漓尽致。又一次赢来全场的叫好声。
再接下来是反二黄慢板:“曹孟德领人马八十三万,擅敢夺东吴郡吞并江南。”
在全场的叫好声中,张秋然心里突然一动。门口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已经六十多年纪模样,女的却只有三十岁边近。
男的无所谓,女的却是修真人。女的不仅是修真人,并且修为已达筑基之境。这在当前修真界已算是高修为了。张秋然比弟弟心细得多,弟弟到现在都分不清修真人的修为高低。张秋生只能看出金丹、元婴,其他的就不行了。即使是金丹、元婴,他也分不清具体区别。
这女人不仅是筑基中期,而且还修媚惑之术。引起张秋然关注的是,这女人修的似乎与吴烟、李秀英一样的秘法,而媚惑之术仅仅是法术。这女人与吴烟她们是修行一脉?没听说她们柳、李两家修这种邪术啊。
张秋然想心思并不影响她拉琴,邵振华继续在唱:“周都督虽年少颇具肝胆——”
远处有人轻声对那男人说:“老操,跳槽去当董事长,确实比我们穷教书的好啊。连女秘书都配上了?”
瞎说,老操也是轻声说:“这是我们公司的业务伙伴。听说今天师大热闹跟过来看看。”
那女的大大方方朝那问话的老教授伸出手,说:“吴嫣,大道自然娱乐传媒总经理。请多关照。”本来极为古板的老教授稀里糊涂地与吴嫣握手,脸上现出受宠若惊的神态。
此时邵振华快唱完了,也到了**部分。诸葛亮大叫:“苍天既叫公谨死,尘世何必留孔明。”
邵振华又作又唱地入戏越来越深。张秋然仔细听着吴嫣与人说话。她已经知道了,这女人就是吴烟正在寻找的人,李小曼所谓的师傅。
邵振华学着诸葛亮假马做作,又哭又叫:“都督一旦升天,亮又何必独存于世。也罢——就在这灵堂上,我就与他同死同穴。我,我就碰——,我就碰,我就碰——唉,都督啊——”诸葛亮要一头撞死的灵堂上,做势了半天还是没碰。这一段至此结束。全场一齐鼓掌,大声喝彩。
张秋然悄悄来到门外,给吴烟打电话:“吴烟啊,我发现了你要找的人。什么人,李小曼的狗屁师傅啊。你快来,我治不住她。”
吴烟接到电话,第一件事是向林玲请假,第二件事是打电话给哥哥,第三件事是打电话给李小曼,第四件事是拉着李秀英就跑。
哥哥答应立即就去师大。李小曼听说是在申洋,答应立马去订飞机票。李秀英却赖着不走,要吴烟将事说明白。
听说是发现那个叫吴嫣的女人,李秀英很感兴趣,但是要吴烟将张秋生叫上。这样比较有把握。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有张秋生在心里也踏实。
吴烟说:“叫张秋生当然好。可是叫这家伙做事,他从来都是磨磨叽叽。等他答应了,那儿可能黄花菜都凉了。再说了,那只是个筑基期的女人。有我们俩在,还有我哥哥,还有然然姐,还有欧阳婆婆。那女人难道三头六臂?”
两人摸到小山后没人的地方,说好了在申洋师大门口见面。然后就各自隐身,踏上飞剑起飞。哈哈,金丹期就这么好,可以飞。
张秋然打完电话就回到会场。刚刚进门,吴嫣就过来打招呼:“哎,你好!你真漂亮,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告不告诉她名字啊?这可是个骗子吔,大骗子。可是不告诉她吧,也太没礼貌。张秋然一边纠结,一边向门外走。门外是个走廊,装饰豪华铺着地毯。
吴嫣一眼就看中了张秋然。这女生漂亮、清纯、优雅、脱俗。要是带着她出去办事会轻松许多,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吴嫣现在放弃骗取银行贷款了,这个太危险。银行的钱不管贷来多少,最终都是要还的。即使找不着你人,他们的账也轻易不会核销。债总是在那儿,说不定哪天就会发作。
吴嫣成立了一家娱乐传媒公司。以拍电视剧的名义拉赞助。这个比较好,简直是太好了。反正是赞助,就等于是说这钱送给我了。从支票送到我手上那刻起,就没打算要我还。
至于电视剧拍没拍成功,那是另外一回事。剧本还没写出来。剧本写出来了,觉得不好打回去重写。剧本写出来了,我觉得很好,但老是通不过审查。仅仅在剧本一关上,就可以拖他个三年零六个月。其他导演、演员,拍摄场地等等,还有拍摄许可证、发行许可证、放映许可证等等。可以将赞助人拖得筋疲力尽,不了了之。总而言之,这个不犯法。即使犯法,也算不上犯罪。
第七百六十二章 幸运的谢丽珠
让谢丽珠感到快活的是,这儿的人都对她好。以前也有人对她好,但那是别有用心,是看她长得漂亮想打坏主意。这儿的人不。这儿美女多得是,李小曼本身就是美女。张秋生小区里的女孩都是美女。
这儿的人真心对谢丽珠好,这点她能感觉出来。这些人除工作外,人人平等,又一个不服一个。他们经常掐架,但掐过就好,谁也不放心上。
这儿除了老年人,大都是高学历高文凭,硕士博士成把抓,会英语是必然的。赵大哥、荆局长与李主任都会几门外国语。文凭最低的方爱娟都在电大学习财会的同时又参加自考法律。照方爱娟的话说,不学习不行啊,自卑啊,人家都博士硕士,我才中专。
谢丽珠在方爱娟的撺掇下,也插班进了电大学财会与自考法律。这与许多人帮忙有关,否则想插班也没那么容易。
学习虽然紧张虽然困难,但这儿老师多,遇到什么难题随便问谁都行。赵大哥、荆局长与李主任经常回麒林,每次回来都要带几粒十全大补丸。这个十全大补丸真好,吃了真的明目醒脑,记忆力大幅提高。
十全大补丸除了对学习好,对练武也有帮助。在麒林时,李秋兰帮谢丽珠打通了经脉,然后让她自己练。谢丽珠原指望着在深圳就靠赵如风,荆局长与李主任帮她练武。
谢丽珠哪知道深圳的牛人这样多?韩、华两个老祖宗,还有终南派的无冲,都是华厦修真界的顶级存在。修真界金丹期以下的人想见他们一面非常难。这三个老头对于筑基期以下的人,几乎都是传说。即使是认识三个老头,也巴不得能紧跟其后随时听取教诲。
谢丽珠现在就每天与这三个老头在一起。她没意识到这是多么幸运,只是觉得三个老爷爷非常亲切和蔼,对她像对待亲孙女一样。老爷爷们告诉她,你身上的经脉虽然被秋兰打通了,但那只是在体内的通。要想体内真气能冲出体外,还要加紧练功。
这儿所有的人清早起来都练功。梁总、丁少明、刘萍等人练无名功诀。其他人练内家功夫,或者谢丽珠看不出来的功夫。然后就是对打练习,各自找对手练。
这儿的高手如云。连不太起眼的柳李两家的三长老,都是外面难得一见的高手。孙一行就不说了,他在武林中的地位是让人高山仰止一般的存在。
所以说谢丽珠真的非常幸运。无论是习文还是练武,甚或是赚钱,她都是处在目前最牛-逼的一群人中。谢丽珠很幸福很满足,唯一头痛的是老妈经常打电话来。
谢丽珠老妈一来电话就是要她回家相亲。老妈的条件也提高了,那些修理铺、小饭馆老板及他们的儿子,她再也看不上。现在老妈今天一个电话,是哪个公司老板的儿子或老板本人。过几天又一个电话,这次换了,是某个政府机关的办事员。
刘姐说,过几天到欧洲去,欧洲人不过春节,趁这个机会去捞一把。谢丽珠巴不得赶快去。她知道自己的老妈,一向节省的老妈绝舍不得国际长途话费。
这些人就没一个顾家的,尤其是年轻人。几个老的要回家祭祖,年轻人没这回事。赵如风、荆长庚与李小曼没门派,所以没地方给他们祭祖。
真要说门派,这些人应当属张秋生的门派。张秋生这个门派没山门,爷爷奶奶都在世,祭祖反倒是咒他们。张秋生这个门派也没收徒拜师那一套,总之是祭无可祭。
既然无需祭祖,那还不如趁这机会去欧洲一趟。别人还多少打个电话回家,说春节期间去欧洲出差。李小曼连电话都不打,她已多年没与家里联系了。
李小曼父亲与赵如风父亲、昝长治等都是老同事,甚至同住一个大院。只是那时年纪小,刚刚记事就随父亲下放农村。后来回城,父辈工作不断调动,又各有升迁,李小曼家才搬出原来的大院。
李小曼大一那年,母亲因病去世。身为副部级的父亲,没过多久就又重新组织家庭。李小曼与哥哥都没怎么反对,兄妹思想都很新潮,认为父亲有选择怎样生活的权利。只是心里隐隐地难受,妈妈尸骨未寒,爸爸你就不能多等一两年吗?
李小曼住校,不常回家。大二那年,哥哥突然来电话,他的腿被人打断了。打哥哥的人就是后妈带来的挂油瓶的儿子。
挂油瓶的儿子要是自己将哥哥的腿打断,李小曼恐怕也就算了。男子汉打架,输了就输了,找后账没什么意思。但挂油瓶儿子是找人的,并且是找了五个人。六个打一个,将哥哥腿打断。这个,李小曼绝不能容忍。
李小曼回家加倍奉还,将那油瓶两条腿都打断。当时油瓶儿子那杀猪般的惨叫,将老爸与后妈都吓傻了。
老爸骂李小曼,并且说没她这个女儿。李小曼没说一句话,直到老爸叫她滚。
李小曼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哭了一场,从此就再也没回过家。哥哥从腿伤躺在医院开始,就咬牙拼命考了托福,出国后也从此没回来。
妈妈是大学教授,虽然去世了,但人脉还在。李小曼学习成绩好,其它各方面的表现都很好,学校同意她修完学分就可以考研。
李小曼好歹也是开光期的人了。理解力记忆力异于常人,两个学期的拼搏,终于考上研究生。导师是妈妈的老同学,老同事,老朋友。导师劝李小曼硕博连读,她却只想拿到硕士学位后就离开京城。想到爸爸最后的那一句“滚!”她一天都不想在京城待,离得越远越好。
八十年代公务员队伍并不太难进,硕士也还很吃香。老师强行将李小曼送进某国家机关。她上了一年班,最后还是随吴嫣离开了京城。一为师傅的话要听,二来她又将后妈那挂油瓶的儿子打了一顿。
某个星期日,李小曼逛街。迎面遇上了油瓶及他的五个朋友。油瓶污言秽语地骂她。李小曼没回骂,扭头就走。油瓶以为李小曼怕了,紧追不舍并不停地骂。
李小曼将几个杂碎引到附近的街心花园。结果不用说,武林顶级高手打人,如同外科手术般的精准。油瓶被打断两根肋骨,他的几个朋友全都筋断骨折。
后妈去派出所报案。警察稍一了解,六个男人打一个女生,输了还好意思说?警察没理睬她。然后后妈就每天上李小曼单位闹。副部级领导的夫人吵闹,单位领导也不好叫人抓她。这刚好给她提供了一个理由,领导同意了李小曼停薪留职的要求。
现在的李小曼坚决不去京城。大桥、高速的立项,麒林交通的上市她与荆长庚分了工。凡进京跑部的事归荆长庚,其它的事归李小曼。
即使是吴烟来电话,说已找到吴嫣,要她赶快去京城,李小曼也不去。找到了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吴嫣与我没一点关系。
谁也想不到吴嫣竟然是张秋然发现的。
学校快放寒假,也马上要过年。师大领导办了一个迎春茶话会,请一些老专家老教授,还有一些从本校出去目前很有名望的人在一起坐坐。一方面表示校领导对他们的关心,另一方面希望多多加强联系。
学校要艺术学院准备几个小节目,以备在茶话会上表演。学校的这个要求,对于艺术学院是责无旁贷,事实上他们学院也经常做这样的事。
但艺术学院今年提出一个额外的要求,文史学院的张秋然必须参加。校长没问为什么就同意了,亲自找张秋然交待了任务。
校长不仅是领导,是老师,对于张秋然来说,他还是长辈。长辈的要求无法回绝,张秋然只好答应了。
考试已结束,要不是为了这个茶话会,张秋然今天都已经动身回家了。助兴而已,张秋然带了一把京胡去了小礼堂。老专家嘛,年纪大的人一般喜欢京剧。
艺术学院的老师见张秋然来,笑着问:“张秋然,你准备了什么节目?”张秋然没说话,笑嘻嘻地举了举手中的京胡。
老师一惊又一喜,说:“哎呀,你还会京胡?真好,我们什么都考虑了,就是没想到京胡。”
也谈不上会,仅仅会拉两下而已。反正是给老师们逗个乐,要求不必太高吧?
第一个上的节目本来是夏小雪的钢琴,老师临时改变主意,要张秋然的京胡第一个上。他也认为年纪大的人喜欢京剧的多,校长就是出名的票友。
校长一番热情洋溢迎春贺词后,便是老专家教授们的畅所欲言。这种茶话会上的节目都是唱的唱说的说。节目只是背景,只是烘托气氛,没人当回事。说的与唱的相互将对方当空气。
但是,今天不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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