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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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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女孩发育都好,才十六七岁胸部就已经很大。弯腰倒水时,深沟忽陷忽现,短裙掩不住崛起的臂部直接露出白色的内---裤。

    老头说道:“刘队,去石桥村来回需要一点时间的,您先去里屋休息一会?”然后又吩咐那三个女孩:“扶刘队,还有那两位同志去里屋休息!”

    别!刘队伸手做拒绝状:“任务紧急,还是坐这儿等文富贵来吧。哦,对了,蔡村长,石桥那儿派人守住没有?”

    派了,派了。蔡村长说:“从下午起就派人在那儿守着了。任何人都不准下河,并且不准洗衣,不准洗菜,反正是不准任何人在河边做任何事。”

    张秋生用真气对李满屯与孙不武说:“这个警察很正派。要是你们,能不能经受这样的诱---惑?”张秋生的修为比这两人不知高出多少,李、孙二人隐身对他无效。

    李、孙两个水货都坦白承认,他们经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李满屯则无耻地说:“我吃归吃,套却是不上的,事情该怎样办还是怎样办。”

    孙不武看不见这两人,却可以听见他们谈话。孙不武更加无耻地跟进说:“就是,老李说得对。如果好吃呢,我就想法将蔡老头置于死地,以达到长期霸占的目的。”

    蔡村长一点也不认为刘队长正派,见刘队长拒绝了这三个少女,笑了笑说道:“前进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约有三千多人口,在我们镇算是第一大村。

    这三个孩子呢,是从二三百差不多的孩子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里挑一吧。农村孩子不懂事,又土里土气,刘队不喜欢。我们换个口味。”蔡村长没等刘队开口拒绝,就吩咐坐板凳上的人:“上菜!”

    眨个眼的功夫菜就上齐。就五六个菜,外加一碗汤。蔡村长对刘队长说:“刘队请慢用,我有事出去一会就来。”

    蔡村长与另外两个村里人都走了,屋里只剩三个警察。又进来三个年轻的女人,都是二十多岁顶多不超过三十岁模样。同样穿着无袖衫与超短裙,她们的无袖衫与超短裙更土更不合身。

    三个女人分别坐到三个警察身边,给他们斟酒、夹菜。张秋生又说话了:“下面的镜头恐怕很香---艳,也可能非常正派。你们想继续看下去吗?我可要撤退了,看看蔡老头去干什么。”

    走走走,李满屯说:“我们一起走。这种场面也没什么看头,看出火来又没地方消。”

    三个人扭头就走,身后却传来刘队长说话的声音:“我们不喝酒,吃碗饭就行了。还有,你们出去,这样子让我们吃不下饭。”

    这个刘队是正派人。张秋生说:“老孙,你有能耐帮那个胡小满,还不如帮帮这个刘队前进一步半步。”

    我哪有这本事,孙不武说:“我糊弄那杂花的呢。胡小满那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那双眼睛贼骨碌碌地转。”

    张秋生准备说点什么以反驳孙不武,身后又传来刘队的声音:“你们怎么还不走?”

    “不能走,”一个女人的声音回答:“走了,我们会被村长,还有村委的人骂死。”声音很细很柔弱,如果不是张秋生他们的耳力好根本听不见。

    唉——,刘队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们就坐旁边去吧。别影响我们吃饭。”

    这刘队长真是好人,正派!张秋生说:“老孙,有办法一定要帮帮他。你不能正事不足邪事有余。”

    我真的没办法,孙不武大叫活天冤枉:“我要是有随便提拔人的本事,那,那,那我都拦着大马路不让人走了。”

    张秋生不放过孙不武,又说:“那个胡小满要是真有老婆呢?兑现不兑现诺言?你总不能说话当放屁吧?”

    胡小满真有老婆?那好办啊!孙不武恬不知耻地说:“他老婆如果丑呢,咱爷们掉头就走。如果是好老婆呢,咱就唆她离婚。这么狗屁的男人竟将你当礼物送人,不离婚留着他干什么?

    他们离婚了呢,那她就不是胡小满的老婆了。我与她发生什么事,与胡小满毫不相干。是吧?那胡小满进步不进步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靠,世上还有这么无耻的人。对付无耻之人是张秋生的拿手强项,他问道:“那胡小满的前妻哭着喊着非要嫁你怎么办?你将人老公弄没了,必须以身相许来赔偿。”

    这个难不倒孙不武,继续恬不知耻:“记住,我说的是好老婆。好老婆一般不愁嫁。大不了给她重新介绍一个不就行了么?”

    她要是寻死觅活非你不嫁呢?张秋生又问:“她就是看上你了,这叫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做不成孙不武老婆,她就死给你看。你说,怎么办?”

    我靠,哪有这种事?我说过,是好老婆。孙不武说:“差老婆我掉头就走。”

    你所说的好老婆,其实仅仅是长得漂亮,而不是真正的好老婆。张秋生最是不怕抬杠:“真正的好老婆根本不听丈夫支配,将自己当礼物由丈夫送来送去。丈夫稍露一点这种想法,立即就大耳刮子搧过去,然后再离婚。”

    好吧,孙不武投降:“真要遇到这种老婆算我倒霉,我死给她看。这总行了吧?反正帮人提级的本事我是一点没有。”

    蔡村长在另外一个屋子里。他们所等的人已经来了。文富贵是石桥村的人,说起来还是文涛的堂叔。他向蔡村长证明,亲眼看见文涛将菜刀扔进石桥下面的小河。

    蔡村长说,这些你与我说没用,要向警察说。蔡村长还说:“向警察说了后,我不会亏待你的。这儿先给你五百,以后有困难再找我。另外,在镇上饭店里欠的钱一笔勾销。”

    文富贵磕头如捣蒜,感谢蔡村长的大恩大德,随着一个人去另外的屋子去安歇,他今夜不回去了,就在前进村睡觉。其实这等于是被软禁起来,只是这傻-逼没觉得。

    文富贵出去后,蔡村长又吩咐旁边的两个人:“毛狗,旺水,明天的事太过重大。搞得好,是文涛杀人。搞不好,是你们俩杀人。记住,文涛老爸是因你们俩追才跌入水库,又是你们俩踢了他几脚才死的。

    明天要派人将河水抽干去找那菜刀。那富贵是石桥村的人,不管怎样我都不放心。明天你们俩一人带上一把,装作是寻找菜刀的人。

    文涛的那把菜刀找着了,那当然很好。但万一呢?凡事都有个万一。如果没找到那把菜刀,毛狗就将你带的菜刀悄悄扔河里,然后再将它找到。

    明天会有很多警察来。别当警察是吃素的,如果毛狗露馅了,就由旺水上。我们这叫三保险。无论如何,也要将杀人的帽子死死地扣在文涛头上。

    事情成了之后,毛狗就去镇上负责前进饭店,旺水负责窑厂。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心狠手辣啊,老谋深算啊,排兵布阵滴水不露啊。张秋生三人一边往回走一边摇头感叹,文涛遇上这样的老生姜输得也不冤啊。
第一千零七十章 夜探前进村
    刚刚在这女人身上获得过酣畅淋漓,心情很爽很愉快,但原则问题蔡村长还是很坚持的:“那怎么行?取名只能往前靠,哪能向后退?”

    女人又小心地说,那就让这孩子姓蔡吧。反正是你的儿子,姓蔡是正当应份。蔡村长却说:“姓左的人家儿子却姓蔡?这个,我不反对。可户口不好按呀!要是头十年还差不多,那时由我说了算。现在可不行,现在要依法办事。”

    姓左的夫妻最后想了个办法,给这孩子取个小名叫不算。这孩子大名是左清明,小名左不算。

    蔡村长的霸道从这些事上就可以看出一斑。至于蔡会计,哦,现在应当叫他名字蔡立春。由于老爸霸道,哥哥霸道,蔡立春本人却有点懦弱。这种懦弱只是相对于他的老爸与大哥,在村民面前还是比较强势的。

    蔡立春的懦弱还表现在怕老婆上。可以说他老婆鼻子里“哼”一声,蔡立春全身都要打颤。一个人怕老婆,他就做不了什么大的坏事。除非老婆让他干坏事,然后责任由他来承担。

    所以说人是非常复杂的。在同一个地区,有的女人任男人宰割,有的女人却极为强悍。有的男人成天沾花惹草,有的男人却怕老婆。

    李满屯等人的饭吃完了,童无茶的话也说完了,办案警察押着老板一伙及蔡立春也回来了。

    办案警察将饭店搜了个底朝天,连猪圈及茅房都没放过。大家知道,他们不可能搜到钱。因为钱被张秋生几个给分了。

    张秋生认为这是秦昆丰与蔡村长勾结办假案、人情案、关系案的资金,应当予以没收。张秋生开始做结案呈辞:“蔡立春,你说带了三万元钱。这钱谁也没见过,所以到底带没带还要打个大问号。

    即使按你说的,确实带了三万元钱。但在哪儿弄丢的?到现在还不能确定!俗话说的好,捉贼要拿赃。既然在饭店里没发现赃款,那么,你就不能继续说老板夫妻拿了你钱。否则,人家可以告你诬陷。”

    老板夫妻大点其头,连连称赞张秋生主持公道。老板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大兄弟,你是好人啊,你明事理啊!要不是你说的明白,我们要被冤枉死哟!”

    张秋生是好人?他明事理?下面就不是好人了,也不明事理了。张秋生指指秦昆丰等三人,对老板娘说:“这个,哈,说他们要强---尖你,鬼都不会相信。你长这么丑,男人们宁愿去厕所自---撸也不会对你起什么心思吧?我们的孙不武同学已经听见了,是你勾---引他们的。”

    吴痕说张秋生做事有分寸,他的分寸就在这里。让秦昆丰等人过关很容易,不向上级报告就行了。张秋生哪有什么上级?真要说上级,那就是赵如风。摆平一件不是事的事就可以换人家老婆,赵如风肯定会积极支持。

    那么赵如风的上级是谁呢?不用说,就是特勤组啰。特勤组根本不管世俗间这些狗皮倒灶的事,管你是杀人还是放火他们都懒得管。

    现在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硬将有说成无,比不向上级报告还好。张秋生是说到做到,说帮秦昆丰过关就真的使他过了关。

    而孙不武呢?他说帮胡小满前进一步半步,这就纯粹胡说八道。他根本做不到这一点,除非请家里帮忙。他连自己的事都不找家里,会为这么个破事找家里?信口开河,答应他根本办不到的事,这就叫不靠谱。

    孙不武的不靠谱却害了胡小满。这么长时间胡小满都没出声,他深深地思考孙不武的话。过关不过关,胡小满一点不放心上。所长能过关他就能过关,干任何事,躲在领导后面没大错。虽然要防止领导将下属推出来顶雷,但下属顶雷的一般都是责任事故,今天的强---尖妇---女秦所长没法推我上前。

    胡小满考虑的就是如何前进一步半步。可惜没老婆,否则这事就十拿九稳。隔着十万八千里的镇书记都巴结这些学生,他们的能量会小吗?

    胡小满突然心里一动,叫老妈出来行不行呢?老妈今年才四十几岁,晒的内内上经常还有洗不干净的血。确实老了点,但还属于育龄妇女,陪男人睡觉还是行的。老妈那儿不成问题,儿子要求上进,老妈理应帮忙。关键是这些学生愿意吗?

    那么,让妹妹来?妹妹还是中学生,才高二,老爸肯定不同意。妹妹是老爸的掌上明珠,他是宁愿让老婆也不愿让女儿。偷偷将妹妹骗出来,给她买新衣服买随身听?老爸知道了,肯定要将我打死。

    不过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也许这些学生就喜欢年龄大的女人呢?年轻的女大学生他们肯定是玩多了,让老妈给他们换换口味?

    胡小满正在胡思乱想,张秋生做最后总结了:“蔡会计诬陷老板偷钱,老板诬陷秦所长等人强---尖,他们两伙人算是扯平。你们谁要是不服,可以去法院打官司。但我要告诉你们,官司打不赢,因为你们谁都没证据。

    好了,事情至此为止。我们该走了。秦昆丰与胡小满呢,你们还是当警察。蔡立春呢,你还是当随行行贿者。我们呢,还是当窝藏犯。一切恢复原样。出发!”

    张秋生三人坚持坐黎明皮卡后面的囚车里。秦昆丰哪敢?这些学生具体是怎样的背景不知道,但绝对非常过硬。这从那个二级警督千里迢迢跟来,从这儿的镇委书记丢开一切工作专门陪他们,从这些学生的神态与张狂等等,这一切现象都说明这些学生不简单。今天清早我是吃了糊涂屎,竟胆敢太岁头上动土,就是不想性命活了。

    张秋生越是要坐囚车,秦昆丰就越是害怕,这是摆明了要整治他。秦昆丰急得都要哭了。张秋生看着他那熊样也不再勉强,说道:“这样吧,我们坐同学的车,你坐你的车,我们各不相犯。”

    告别时大哥,两辆车跟在那辆破得面目全非的警车后面,重新上路。

    中途吃了一次饭,加了一次油。秦昆丰他们身无分文,是打了借条找张秋生借的。在离目的地大约三百公里时,张秋生与李满屯、孙不武隐身飞向文涛家的那个村子。他们要去那条小河,将文涛扔了的菜刀捡起来。

    此时的天已经黑了,左边的前进村与右边的石桥村家家户户都在吃晚饭。前进村由六个自然村组成,也就是一般意义上的村民小组。其中有一个村子显得比较富,里面有好几栋小洋楼,大概就是村长及他的子女家吧?

    李满屯拐拐张秋生,又指着一个屋子让他看。这是一个明显很穷的村子,又是一个明显破败的屋子。蔡永康正坐在饭桌旁,饭菜还没端上桌,他正在等饭吃。

    嗯,什么情况?蔡永康不是村长的孙子吗?他家竟然这样穷?难道姓蔡的竟是个好村长?先村民之忧而忧,后村民之乐而乐,全体村民不富他甘愿守穷?

    张秋生看看李满屯,再看看孙不武说:“我们得小心了,别冤枉了好人。特别是不能听文涛一面之词,而冤枉了蔡村长。”

    李满屯与孙不武都点头。行侠仗义当然好,但一定要分清对象。如果听信一面之词而打击了好人,那,那罪过就大了。

    然而不久出现的情况就证明蔡村长不是好人,最起码他孙子不是好人。孙子如此,那他爷爷会好到哪儿?

    旁边出来一个大约二十一二岁的女人,来往穿梭地从厨房到外面堂屋送菜。先是一碗红烧肉,再是一碗红烧鱼,后来又是一个炒鸡蛋,最后送上来一个炒青菜,还有一瓶酒。

    看起来这人家的伙食很好。但是一个男人捧着饭碗从厨房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大约两三岁的孩子,从长相可以明显看出他们是父子。男人与小孩的碗里是米饭与黑糊糊的什么腌菜,父子捧着碗来到门口蹲下吃饭。

    这也就是说,这些好菜是专门为蔡永康准备的。张秋生骂了一句:“这狗娘养的兔崽子!”

    二十出头的女人,在城市还躺在妈妈怀里撒娇,有的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而在农村,二十一二岁已不算年轻。但这个女人却长得眉清目秀,要是放在城市好好打扮一下,再换上一套好衣则绝对是美女。

    现在这女人松松地披散着头发,上身穿一件旧的蓝布褂子。由于桌子挡着,看不出下面穿了什么。

    女人给蔡永康倒了一杯酒,放在他面前。蔡永康却不忙着喝酒,而是一把抱住这女人,双手在她的身前身后乱摸一通。然后命令道:“把衣脱了,陪我喝酒。”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感应术不能乱用
    女朋友头都没回地走了。三年的恋情一朝结束。女朋友临走留下一句话:“人无廉耻则百事可为。指不定哪天你就将我卖了,我哭都没地方哭。”

    女朋友很好,很漂亮。胡小满为此会后悔?一点也不。胡小满当然也贱,但他不是天然贱。

    天然贱有一大特点,他们自觉自愿地为领导或者为任何权贵献出自己的一切。为了能让领导愉快,他们是肝脑涂地而无怨无悔。他们会设身处地地为领导着想,会甘心情愿地为领导分担忧愁。

    而胡小满这样的贱就不同了。胡小满这样的贱,说到底是从私字出发,为了满足他的私心而贱。或者说胡小满这样的贱,是围绕私字而贱。

    女朋友分手就分手,反正他也不吃亏。一个不能为自己分忧的女朋友要来也无用。

    胡小满为了自己的一点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利益,他也可以牺牲别人的身家性命。他们乡里有两家人,为了鱼塘的承包权而打架。胡小满收了一方的五百元钱外加一条玉溪香烟,他就能栽赃陷害,将另一方抓进看守所。

    他们镇有一个叫椿树岭的村子出硫铁矿。椿树岭的村民因硫铁矿的开采毁坏了山林,并且污染了稻田而与矿主发生纠纷。矿主去城里请来二十多个打手,大白天闯进人家村子,见门就踹见人就打。村民当然是奋起反抗,双方互有负伤。

    胡小满当时有事恰巧就在附近,做为警察他却不上前制止。矿主见他上道,封了两千元的红包。他竟然将村民抓了十几个包括村民组长,罪名是打伤游客。

    这个村民组被判赔偿“游客”损失,包括医疗费、护理费、误工费、营养费等等,总共近二十万。村民组长及两个青壮劳力还分别被判三个月到半年的拘役。这个,不能怪法院胡判。法院根据的是警方第一手现场勘验资料及询问笔录,而现场勘验与笔录就是胡小满一人加一个协警制作的。

    胡小满拍马屁是极尽下贱之能事。但欺上瞒下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一切围绕自我出发,什么事都能干,什么下贱的事都干得出来。他到现在都没出事,是因为无官无职就一小警员,能量太小的缘故。

    李满屯与孙不武都大失所望,胡小满居然没老婆。李满屯骂道:“我靠,到现在老婆都没一个,你还混个屁啊!”

    老婆是没一个,但坏事可做了不少,童无茶点了几桩胡小满所做之事,包括上面说的那两件。

    胡小满额头上冷汗涔涔。秦昆丰是以为上级组织盯上了他。而胡小满则认为是文涛请来了强大的帮手,否则我这么个小警员组织上是不会为我费这么大力的。

    但不管怎么说,这次是死定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掺和进文涛这个案子里来。可是谁又知道呢,一个农村的孩子,考上大学立马就变得这样厉害?

    饭送来了,包括红烧牛肉。张秋生说:“老童,别闷着头吃饭。边吃边说说那个蔡会计,他都有些什么坏水?”

    童无茶还是闷着头吃饭,没有回答张秋生的催问。他刚才仰着头思索就是在考虑一个问题。

    前阵子童无茶找吴痕炼制八卦铜镜时,吴痕除答应有时间时帮他炼外,也谆谆告诫了许多话。吴痕就是这样,对同辈都非常关心照顾。

    吴痕说,你们这个九章感应一派门庭冷落,到了今天都已经快要绝种了,其实是有原因的,它为天道所不容。

    据我所知,你们的感应术不同与算命、看相、卜卦、占课。这些流派对天道只是推算个大概,有的甚至只推算小事与天道无干。

    而你们的感应术却不同。不仅能感应天下大势,也能感应个人的内心活动,甚至包括个人藏在最心底的记忆。这样就很危险,非常容易泄露天机。

    天下大势被你感应到了,你再胡乱说出去,天道必不容你,你这九章感应门的最后传人就很难存活于世。最后让你这一门这一派彻底断绝。

    你要是感应个人呢?一些坏人坏事,那也就算了,他们本该受到报应。如果你感应了好人呢?正像坏人脸上没刻字,好人脸上也没刻字。你一不小心触犯了好人、善人,天道自然也会让你灭亡。

    你与张秋生他们在一起,没事要向张秋生学习。张秋生虽然胡闹,但他做事向来有分寸,可以避免无意中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千万别与李满屯、孙不武在一起瞎混,这两人做事没谱,别稀里糊涂地惹祸上身。

    吴痕还告诉童无茶,他们在一起炒股当然很好。股市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是抱着发财的心思来的,阴险、狡诈、贪婪、冲动、怯懦等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确实是习练感应术的好地方。

    但是,记住,别太贪。要以习练感应术为主,钱财只是附带。另外,如果赚得太多,一定要拿一部分出来回馈社会。别以为这是在做慈善,你这是在消灾,切记,切记!

    童无茶刚才就是在想,这几个人到底算好人还是算坏人。老板夫妻肯定是坏人,他们算是丧尽天良,将他们的事说出来应该没什么关系。

    可是对于秦昆丰与胡小满,以及由秦昆丰牵涉出来的秦昌六。这些人很难说是好人或坏人。因为这些人这些事太多,社会上简直比比皆是,难道都是坏人?

    比如秦昆丰将自己老婆送给领导。这事在今天看来违反了社会道德。可在天道看来呢?问题的关键是,天道到底是以旧社会还是以新社会的标准来看待这事?如果是以旧社会的标准,这事没什么。

    如果以新社会的标准呢?这个,那啥,就很复杂。因为秦昆丰的老婆自己也同意。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并没有违反她的意志。到底对不对呢?做这样事的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只能算是灰色人吧?那么,他们的事该不该说呢?童无茶拿不定主意,所以才仰头沉思。

    现在张秋生又催问蔡会计的事。童无茶考虑到一件事,老吴说了,跟着张秋生混没事。现在就是张秋生在问,说了不会是违反天道吧?

    蔡会计的名字叫蔡立春,是蔡解放的弟弟,蔡永康的叔叔。蔡永康大家还记得吧?就是蔡解放的儿子,代替妈妈给张秋生做服务承诺的人。也就是说,蔡立春与蔡解放一样,都是蔡老村长的儿子。

    蔡村长在结婚不久,老婆刚刚怀孕时,就听从一个算命的建议,他的儿子都要以二十四节气为名。就是说,儿子出生时靠近哪个节气就以哪个节气为名。

    蔡村长年轻时雄心万丈,他认为自己可以有二十几个儿子,另外还有若干女儿。女儿的名字嘛,那就算了,不必费那个脑细胞,就按当地人的一种习惯以自然序数排列,如大妞、二妞直至n妞。

    结果他老婆只给他生了两儿三女。大儿子是靠近处暑时出生,于是就叫蔡处暑。蔡处暑长大后越看越觉得处暑根本就不是人名,甚至连狗名都算不上,有人见过叫处暑的狗吗?

    蔡处暑想改名,但又怕老爸打。蔡村长在村里都是霸主,就别说在家里了。他取的名,儿子竟然想改?先将你皮扒下来再说。

    蔡处暑终于在当兵时将名字改成蔡解放。老爸你有本事追部队来打我。蔡村长只能在前进村,他那一亩三分地上专横,至多也就到镇子上及附近村子。蔡解放算造反成功。

    蔡村长除了自己老婆外,别人的老婆也为他生了几个孩子,其中就有两个男孩。蔡村长的霸道就在这儿,别人老婆生的孩子,但既然是我的种,那名字就应当由我来取。

    一个姓阮的老婆为蔡村长生了个儿子,小寒边近出生,取名叫阮小寒。男孩的名字叫小寒,虽然娘了点问题也不大。另外一个姓左的人,他老婆为蔡村长生了个儿子,是清明附近出生的,按照蔡村长的取名法就叫左清明。

    当地方言,“左”与“做”是同音。左清明就变成做清明,这个太不吉利。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爬起来做清明,任谁也受不了。

    姓左的想找蔡村长商量,怎样将孩子的名改一下。可是姓左的怕,他对蔡村长怕得要命。如果不是怕,那就不会随便村长睡他老婆了。

    有一天蔡村长来姓左的人家了。是来看孩子还是来看孩子他妈,这个也没谁认真探讨。

    一番辛勤劳作之后,蔡村长心情很爽,正要呼呼大睡,孩子妈小心翼翼地说话了:“那个,村长啊,能不能给孩子改个名啊?前面七天是清明,后面七天是春分啊。可以往前靠嘛,叫春分也很好。”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牛肉吃完了
    但是孙不武的迟疑却引起办案警察的关注,立即鼓励孙不武说下去。孙不武还是迟疑地说:“警官同志,我是瞎猜的,如果说得不对,你真的就当我放屁。

    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就在琢磨着,老板娘长得吧,太,太不符合规格。照说这种长相的女人,绝对,绝对不会做那种,那种皮---肉---买卖。

    可现在的问题是,她确实是做了。这样就有点反常,事情反常必有妖。也许,莫不是,他们声东击西,调虎离山,指南打北——”

    办案警察懂了,深深地点头。秦昆丰一伙也懂了,孙不武是个好同学嘛,事事处处都向着我们。于是,这一伙都深深地点头,做恍然大悟状。

    老板一伙也懂了,立即跳脚大骂:“臥槽泥马拉戈壁!你胡说八道,你吃白的拉红的——”

    正在老板一伙暴跳如雷之时,一直没说话的童无茶开口了,他向办案警察说:“我觉得孙不武同学的推理是正确的。老板这对夫妻就是两个人渣。知道他们在开这个饭店前都干了些什么吗?那叫丧尽天良!”

    嗯?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能够称之为丧尽天良的,那得是什么级别的坏事?贩---毒,走---私军---火,做人肉包子,拐---卖---妇---女---儿童?众人想像不出来。但是肯定不是一般的坑蒙拐骗,更不是小偷小摸。

    童无茶指着老板娘说:“她专门生孩子卖!”

    啊——!自己生孩子自己卖,还是专门的?拐卖别人家的孩子就已经是够缺德的了,竟然还有专门生孩子卖的?

    老板娘吧,生的第一孩子是女儿。夫妻俩认为这不行,必须要有儿子传代。这个,无可厚非,很多人都有这种想法。

    后来,老板娘生了第二个孩子,这次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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