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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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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正当你放松警惕,脑袋上说不定就挨了一棍。就在大家全神戒备时,头顶上突然一阵悉悉索索。将大家吓得汗毛倒竖,三魂丢了二魂半。
打斗场上的人全跑了。吴痕也想跟过去看看,张秋生怎么说跑就跑了?再一想,又怕张秋生玩调虎离山之计。等他一离开,张秋生杀个回马枪,吴嫣就没人保护了。这小子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听着墙外突然就没了人声,吴痕就更紧张,莫非都遭了暗算?不会的,老张虽然胡闹但非常有分寸。吴痕也只是中了媚术心系施术者而已,对于兄弟们的品行还是很相信的。特别是兄弟间那种生死与共血浓于水的感情,是无论如何忘不了也没人能破坏。
放出神识到墙外一看,个个都紧贴墙壁,似乎是防人偷袭。吴痕头晕,这闹得是哪一出?高二一班的这些人就没一个是善茬,韩冠阳与华寒舟也是一样。
吴痕在任何情况下,对于同辈而又年轻的修真者,他都是忠厚善良的大哥。吴痕的神识在墙外仔细搜索,想帮着看看有什么东西在威胁他们。
这时就听到背后一声粗鲁而又漫长的“扑————”,吴痕还在分析这是什么声音,接着又听到“呃、呃,啊、啊、啊切!”再接着就是一股浓浓的臭气将他包围。
不用分析了。吴嫣中了张秋生的屁炸流星锤,而且是一招三式。张秋生用屁炸流星锤向来只用两式,今天用了三式,说明是下重手了。
吴痕屏住呼吸,想回头看看。后面传来吴嫣的声音:“别,呃,回头。啊啊,啊,啊切。我答应,呃,答应,扑——”
吴痕突然感到一阵虚脱。加在他身上的媚术失效。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所想所说,刷地一下在吴痕脑海里闪过。我怎么会这样,怎么这样无耻,怎么会产生这样下流的想法,说出毫无道理违反法律的话?
吴痕冒出一身冷汗。我是金丹期的,竟然中了筑基之人的法术。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根基不稳,道行尚浅。说明我平时只重修为,忽视了道基的培养。
其实吴痕是瞎担心了。在修真人中间,下阶位的修真者无法对上阶位修真者施用法术。高阶位修真者不仅能扛得住低阶位修真者的法术,很多低阶位的法术对高阶位者无效。除非用法宝,还得是偷袭。
用法宝也有一个毛病。低阶位修真者使用高出他们修为的法宝很吃力。甚至因为法力不足,而根本使用不了。
但有一个例外。这就是媚术。因为媚术利用了男人天生的弱点,喜欢女人。不是媚术有多么强大,而是男人的先天缺陷。
吴嫣这几天很吃力。因为她要同时向三个男人施法。这三个男人都比她阶位高。好在吴痕是闷----骚,骆贻群与皮寒秋终生未娶。这样的男人憋得最是难受,他们坚毅的戒色能力,只可以对付普通女人,遇上媚术就不堪一击了。这三个男人的特殊情况,给了吴嫣可趁之机。
张秋生哪知道如何破媚术?他这样已达上仙的元神,世间的任何精神类的攻击对他无效,却不知道如何去破媚术。他觉得媚术很好玩,也就没想着怎样对付。
张秋生被吴烟闹得头大,就想离她远点,有多远离多远。临走时给了吴嫣一个屁炸流星锤。既然来了,不能只与自己人瞎闹。给对头也来一下,比较公平合理,也算是不虚此行。
谁知道误打误撞却将吴嫣的媚术破了。其实道理很简单。媚术从根本上说,就是施术者将自己扮得像女神,让被施术者仰慕她,时时刻刻想一亲她的芳泽,愿意为她抛头颅洒热血。
但是,有谁见过放屁的女神么?还是那样粗鲁那样臭的屁。再说了,这一屁让吴嫣憋得足足的法力泄气了。再加上打嗝,打喷嚏,灵气聚不起来。使吴嫣的媚术彻底失败。
吴嫣一连串的放屁,打嗝,打喷嚏。别说女神,连一般女人都不如。吴痕没回头看,他怕看了自己会受不了,心理落差太大。
吴痕两腿稀软地来到墙根边,刚才众人就是从这儿翻墙的。这样高的墙,吴痕向来是当平地。这会没了力气,双手扒着墙顶往上蹦。
蹦了几下没蹦上去,却被外面的人发现了。吴痕赶紧大喊:“别打,是我!”
第七百七十二章 抓一群人质在手上
进门就武打,这个好,吴烟很喜欢。这样的效果正是她所需要的,张秋生打不打随便吧,也不缺他一个。
吴烟自己则向吴嫣扑去。吴痕立即将妹妹拦下,说:“小烟啊,你何必呢?不就是与你名字同音么?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是,你都去将他们杀了?”
吴痕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话,吴烟心里就难过。哥哥是被媚住了,已经不可自拔地被深度媚住了。
“同名同姓我不管。”吴烟强硬地说:“与我名字同音的人搞诈骗,会连累我的名声。这个我就要管!”
小烟啦,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好不好?她也只是拿了一点银行的钱,怎么就叫诈骗呢?银行的人还没说她诈骗呢,你又凭什么说了?小烟啦,别胡闹,回去吧,啊。
张秋生不打架归不打架,话还是要说的。吴痕的话刚说完,张秋生就接着说:“老吴,你说得真对。外国有个加拿大,中国有个大家拿。银行的钱就是用来给人骗的。你不骗,别人也要骗。银行的坏账是怎么来的?就是这样来的。
老吴啊,哈,真不错,终于开窍了。有爱情滋润的人就是不一样哈。那个,你们学校放假了?”
吴痕就怕张秋生瞎打岔。不过这次好像是支持他,这个岔打得倒也不错。
吴痕说:“还没呢。还有一门课没考。考完就放假。”
那这门课什么时候考哇。张秋生问。吴痕答:“昨天考。那个,当然,这门课我算是弃考了。”
这就对了嘛。张秋生大大地夸奖吴痕:“考试诚重要,爱情价更高。若为结婚故,前者可以抛。老吴啊,这点我俩是高度一致,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只要抱得美人归,文凭要不要都无所谓。”
吴烟气得全身发抖,真不该要这祸害来。他哪是来帮忙,纯粹是来捣乱的!哎哟,难道张秋生也被媚倒了?看他那个吊儿浪当的样子,也不像被媚倒的人啊。
吴烟转而一想,又感到悲苦。哥哥为了这么个女人,连考试都放弃了吔。他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连副课作业都没拖拉过。现在被媚得连考试都不考了,这还了得吗?
这里吴烟在难过,那里吴痕脑袋还没转过弯来,张秋生突然又贼忒兮兮地左右看看,悄声问道:“哎,老吴,你有没有将她抱船上去啊?”
吴痕被吓一跳,连忙说:“没有!尽瞎说。老张你什么时候变正经点好不好?”
我怎么不正经啦?子早就曰过,不以上船为目的的泡妞,是不道德的。弄这么些天,啊,只朝她干瞪眼,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耍牛氓,啊?
你就胡扯吧,吴痕说:“子什么时候曰过这话?正经是莎士比亚说的,原话是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你张冠李戴,严重歪曲,胡说八道。”
好吧,是莎士比亚说的。按照先秦的语言习惯,莎士比亚也是子,简称莎子。咦——,张秋生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老吴,你的意思是先结婚后上船?这样也好,比较传统。吴痕同学是个好孩子。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吴烟觉得张秋生简直邪恶到无以复加,居然与哥哥谈什么结婚。哥哥此时就是一糊涂人,你这么诱他,不越陷越深么?可吴烟也没什么办法打断他们的胡扯。看着张秋生两手插裤兜里,一条腿还抖啊抖的,吴烟就想一剑劈死他。
吴痕却挠着头皮思索,良久良久才说:“不行啊,没到法定婚龄,领不到结婚证啊。”
还,还,还结婚证!哥哥这是要死了,才十八岁半就想着结婚的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过,不过,哥哥本来是好的,都是被张秋生带坏了。
靠,我就见不得你这婆婆妈妈的德行,张秋生说:“将户口本上的年龄改过来不就得了?凭你们家的人脉,改个户口本也就小菜一碟吧?”
不行,不行。吴痕摇头,再摇头,说:“我家里绝不会同意。即使到了法定婚龄也不会同意。”
老吴啊,你要好好地做家里人的工作。这样的门第观念要不得。你要他们想想,千百年来,有多少优秀青年男女,就因为所谓的门当户对而被生生地拆散。有的甚至酿成了千古悲剧。惨啊,惨!
张秋生无病**了一会,突然说:“哎,老吴,你可以私奔啊!”
这个张秋生什么事坏,他就专门撺掇哥哥干什么。吴烟忍无可忍拔剑就向张秋生劈过去。
张秋生转身就跑。逃跑并不影响他说话:“老吴啊,你带着老婆,啊,随便找一棵大树,磕上三个响头,请大树给你做媒。
是吧,啊,人家七仙女与董永就是槐荫树做的媒。然后呢,就撮土为香。再然后呢,就对着远方的天脚下的地行三跪九叩之礼。再再然后呢,就夫妻对拜。天地拜了,夫妻对拜了。高堂呢————”
张秋生绕着打斗场跑,吴烟手提飞剑紧追不舍。见张秋生越说越不像话,突然取出跳绳对准他背后抽去。张秋生启动戒指上的疾行符,做短距离快速移动。当真叫人眼花瞭乱,精彩纷呈。
四个打得正激烈的人也停了手,不打了。李满屯与孙不武本就是来看热闹的,打架不过是捎带手。看吴痕中媚,比较好玩。看吴烟与张秋生打架更好玩。
看什么不是看?李满屯将钉钯柄戳下巴上,孙不武将方便铲的月牙那头插地上用方形铲支着下巴,两人看得津津有味。韩冠阳与华寒舟都是双手抱在胸前,也是看得有滋有味目不转睛。
骆贻群与皮寒秋见对方自己打了起来,刚开始觉得莫明其妙。再想想觉得他们内部起讧很好,比团结一致打我们要好得多。骆贻群与皮寒秋都认为张秋生是个好孩子,明事理,识大体,顾大局。比柳家那个丫头好得不止一点半点。
张秋生向来是打架不耽误说话:“高堂呢,以后补拜。只要让嫂子生下一男半女,你家高堂还不赶紧地请你们来拜?哎,我说老吴,你不会让女人生孩子的本事都没有吧?”
这还没影的事呢,他就扯上生孩子了。吴痕本就是老实人,现在被媚得晕头转向,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
吴烟可就气得要吐血。越扯越不像话,连生孩子这样羞人的话,张秋生这混蛋说起来都这么理所当然。吴烟本就是大小姐脾气,这下不管不顾将飞剑向张秋生掷去。
飞剑一出手立即一化为三。吴烟的飞剑原来是无恕的。这柄飞剑的特性就是三剑合一。无恕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由于法力不足不能完全驾驭,只能在危急情况下偶而为之。
吴烟比之无恕法力更不足,一般情况下更不能完全驾驭这柄飞剑。但她有灵气手串可以加持法力,她使起这柄飞剑就比无恕自如得多。
三柄飞剑分进合击,迂回包抄,左右穿插,上下翻飞。张秋生加快短距离快速移动,瞻之在前忽焉在后,飘飘忽忽,四处都有他的身影。
在场之人全都高举兵器凝视戒备,连从进门起就没出示兵器的韩冠阳与华寒舟也赶紧一个拿出烂银点钢枪,一个拿出七星拱月刀。个个都生怕一个不留神,被飞剑在脖子绕那么一圈,项上的那个人头就不是自己的了。
只有吴嫣没出兵器。她从一眼瞥见吴烟与李秀英之时起,就一直躲在吴痕背后。天生丽质是媚术的当然克星。她只要与那两个少女一碰面,媚术就土崩瓦解。
吴嫣不出兵器不要紧,有吴痕守着她。吴痕手提飞剑,紧张地盯着妹妹一举一动。心里暗暗骂道,尼玛,这死丫头胆儿太大。修真界的人现在都知道,在张秋生面前打架必须将飞剑握手中。除非不想要这剑了,你却将之抛天上去。你以为是同学他就不抢剑了?这小子没谱!
张秋生一边东躲西藏,一边照样说话,现在是对吴痕说:“哎,老吴啊。你与嫂子假马日弄鬼的拜完堂后,立即就将她带出国。随便去非洲或南美,反正是没人的地方住下来。
然后你就加班加点努力工作,不分昼夜,苦干实干加巧干,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让嫂子生下孩子。这样,不说生米煮成熟饭,熟饭都煮成锅巴了。你吴家不认也得认。”
吴烟咬牙切齿,大叫:“张、秋、生!你再胡说,我就,我就——”我就什么,她说不出来,也想不出来。说我就杀了你?飞剑满天飞,不已经在杀了吗?说我从此就不理你了,这话太小女儿气,在这种场合说太不合适。
张秋生话痨发作,说得兴起根本止不住嘴,现在换成向吴嫣说话:“嫂子啊,我教你一个好主意哈。你无论如何也要给老吴生上三男五女。为什么呀,吴家那个姑娘不是个好东西。
你生得孩子多,就等于抓了一大群人质在手上。以后吴烟要是欺负你呢,你就打她娘家侄子。按照不同情况,区别对待。轻度欺负,你就打一个孩子。中度欺负,你就打两个孩子。重度欺负,你就打三个孩子。严重欺负,你就八个一起打。
还有呢,吴烟要是喜欢哪个孩子,你就专门打那个。一般来讲,吴烟可能喜欢女孩。所以女孩要生多一点,我劝你生三男五女的道理就在这里。”
第七百七十一章 杀向祖庭
据特勤组京城分队的报告,吴痕与吴嫣去玉贞堂了,并且一连两天都没出来。
吴嫣是玉贞堂的人,这点没错。张秋然早就看出吴嫣所修秘法与柳、李两家的子弟一样。正宗玄门之人修习邪术并不稀奇,只是不常见罢了。
吴嫣常年在外行骗。狡兔三窟的道理当然懂。要是遇到其它事,吴嫣肯定找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躲几年。但这次不同,欧阳谷氏在她身上留了神识。这就意味着,吴嫣躲到哪儿都能被找到。
与其躲到一个无人之所被找到,然后孤零零地被人打死,还不如回大本营。多少还可以依靠门派势力抵挡一阵。
欧阳谷氏的神识是公开留的,吴痕知道。他就想将这神识抹去。吴痕与欧阳谷氏的修为相当。但毕竟年轻,平时又对这些小明堂不屑一顾,这方面与本来就邪派出身的欧阳谷氏不能比。所以怎么也抹不去那一丝神识。
吴嫣觉得吴痕是在白费劲。你一个筑基期的人,怎么能抹去金丹期留下的神识,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我也是金丹期。”吴痕郁闷地说。男人都有在女人面前吹牛的德性,何况吴痕这不是吹牛,仅仅是说出真相而已。让吴痕郁闷的是,他抹不去欧阳谷氏的神识。让他在吴嫣面前出丑了。
吴嫣却大吃一惊,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就是金丹期?玉贞堂的掌门骆贻群才金丹期,还是七十多岁时得到金丹的。另一位长老,更是近八十岁才得到金丹。就这样他们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非常的了不起。
吴痕尽管被媚得五迷三道,谦虚的本性还在,他说:“金丹也没什么稀奇,我们二十一中那些修道的同学全都是金丹期。为什么要隐瞒?没什么,修真人都老气横秋,大家觉得还是做普通人比较好玩。”
人家都是七老八十的才得到金丹,当然老气横秋了。哪像你们才十几岁就是金丹期,这让别人怎么活啊!
吴嫣带着吴痕回到玉贞堂,肚子里揣满了羡慕嫉妒恨。吴嫣将掌门与另一个金丹期长老一并媚倒,以做为自己的保护人。
吴嫣最后悔的是收李小曼。没想到会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李小曼虽然拿她当师傅待,对她的话百依百顺。但吴嫣还是看出李小曼极不愿意行骗。所以吴嫣及早地就将李小曼打发走了。哪知道麻烦还是出在李小曼身上。这是个教训,像李小曼这样的**千万招惹不得。
**有他们固有的生活方式。他们不屑于骗。即使是骗,他们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唉,一步错步步错啊。
吴烟、李满屯这些人虽然是隐身飞行,但他们的隐身对张秋生无效。张秋然跟在这些人后面一路向北,直到京城抢先在李秋兰的屋子外落地现出身形。
李秋兰的屋子也是由玉贞堂派人在打理。张秋生觉得老大的不好意思。人家好心好意地帮你管理财产,你还来打人家,在道理上说不过去。
大家看张秋生站那儿,都自觉来到他身边现出身形。张秋生搓搓被冷风吹得发麻的脸,对吴烟说:“哎,吴烟啊。我说,那个吴嫣也没招你什么,你干嘛要这样不依不饶哇?
不就是你们俩的名字音相近么?要是因为这个,那就是你的不对。为什么?因为人家取名在先啊,人家年龄比你大。要改名也得你改。”
乖乖,这女人神通广**力无边,张秋生还没见着面就被媚着了吔,这就为她说话了。
张秋生继续搓脸,继续说话:“就因为这女人会媚术,就该着随便你打随便你杀了?别人说句公道话都不行了?她会媚术,你就先天地占据道德制高点了?你就一句抵一万句了?你叫我们冲,我们就得往前冲,你叫我们杀,我们就得杀了?”
那她诈骗国家银行巨额贷款呢?这可是犯罪,我们就应当管。吴烟有点后悔,不该将这家伙带来。都已经到京城了,这家伙竟然打退堂鼓。
张秋生掏出烟,点上,然后说:“诈骗银行巨额贷款的多了去,欠银行巨额贷款的更多。这些都归你管?你到底是警察还是法官啊?人家法院还没说什么,你就先判决了?”
吴烟也搓脸,听了张秋生的话,将手放下,跺脚说:“这个我不管!她将我哥哥媚住了,这个我总要管的吧?”
唉——,吴烟啊吴烟,叫我怎么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道理都不懂呢?这个世界上自从有了男人与女人,他们相互间就不断的拉过来扯过去。
男的拉女人叫强抢,女人扯男人就叫媚惑。在那万恶的旧社会,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就让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样,男女见不了面。男的想抢,却不知道该抢谁。女的想媚也无人可媚。
现在呢,新社会了。男的要敢强抢女人,轻的判刑重的枪毙。女的呢,可以随便媚男人。你看刑法上只有针对男人的强-尖-妇女罪,没有针对女人的媚惑男人罪,是吧?所以呢,女人媚男人是不犯法的。既然不犯法,你凭什么去打人家呢?
再说了,李满屯这些人为么千里迢迢地跑来?他们就是想人家媚。人家媚不媚他们还不一定呢。你以为他们真心跑来为你打架?
李满屯这些人确实是这种想法。被张秋生说到痛处,无话可回,只有咧着嘴傻笑。
这个我不管,谁要找死尽管上,吴烟气得瞪眼跺脚,大嚷:“我哥哥在这女人手上,必须要救回来。你们还是不是他兄弟哇,啊!”
你哥哥在她手上我们知道啊,否则也不会来了。可是被女人媚吧,既不痛又不痒,媚久了也少不了一块肉,应该没什么危险吧?即使被那女人媚上床,你哥哥是男的也吃不了什么亏。
说不定一来二去的,明年那女人为老吴生个大胖小子,你吴烟就升级成姑姑了。我们呢,也沾光做叔叔。只是吧,手续还要补办。你哥哥今年十八岁多了吧?你们家在京城有人脉,户口本改年龄应该不是难事。
到时去民政部门扯个结婚证。再补一个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大开宴席,我们一人一百元钱随份子,跟在后面大吃大喝。
吴烟对付张秋生有成套经验。知道不能随着他天马行空胡说八道。必须要有一个让他关注的正当理由。
那李小曼你就不管了?吴烟说:“那女人的诈骗,有很多都是将李小曼顶在前面的。我们总要将李小曼的这些案底抹去吧?总要让李小曼清清白白做人吧?这可是历史污点,会影响李小曼今后的前途!”
这倒也是,怎么将这茬忘了呢。张秋生对吴烟说:“这就对了嘛,这才叫师出有名嘛。不过,你是班长。这儿就你级别最大,韩冠阳与华寒舟都是副班长,依惯例必须听你的。
你必须向他们下命令,去了打架就好好打。不许与那女人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真要勾----搭,就必须成尖。勾----搭却不成尖的,依军法论处!”
那四个男生强烈抗议,天下哪有如此的怪命令。吴烟下令:“抗议无效,按张秋生说的办。”
张秋生本来是要好好说的,他压根就不想打架。可是双方人马一碰面,没说上三句话,立即就开打。
玉贞堂这边心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们既然来了那肯定是要打我们,不积极反抗更待何时?当然这与吴嫣的暗中蛊惑也有很大的关系。
吴烟更是要打了。她说什么为了李小曼,仅仅是糊弄张秋生的借口。就怕张秋生不来。既然来了,大家都在打,难道你站一边着着?
张秋生还真就站一边看着。李秀英也在一旁看着,她认为张秋生说得对。我们既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如果你认定吴嫣诈骗,你可以去有关部门举报,却没理由来打架。
骆贻群提剑扑向李满屯。另一位叫皮寒秋的长老扑向孙不武。其他的二十多门徒将韩冠阳与华寒舟包围起来。
这些门徒很可怜。只有两个是筑基期,其他的都是开光期。韩、华二人连自己的兵器都没往外拿。他们的兵器是法宝,这些门徒根本受不了一击。
韩冠阳随手夺了一条软鞭,华寒舟则抢了一根熟铜棍。两人一顿辟里啪啦,二十来个门徒满地打滚。两人没继续打,将兵器一扔,抱着双手站一旁看李、孙二人打架。嗯,这两人是背对着屋子。他们不看吴嫣。怕张秋生诬陷他们与吴嫣眉来眼去。张秋生的军法论处让他们有点怕,那军法是好军法?
这边的两对人修为差不多,武功与打斗经验都差不多。骆贻群与皮寒秋是年龄大,在漫长的岁月里不知经过多少打斗。李满屯与孙不武是这段时间天天打,不死不休的打。
钉钯与方便铲对飞剑。真叫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材,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骆贻群是玉贞堂掌门,几个小辈居然敢杀到他们家的祖庭里来。这叫反上作乱,这叫目中无人。骆贻群又气又恨,巴不得将李满屯碎尸万段。
吴嫣是皮寒秋的弟子,最是得他疼爱。吴嫣不对他施用媚术,他也会为吴嫣出头。
第七百七十章 鱼在天上飞
分别关在两个审讯室的女生精神都为之一振。张秋生来了,她们有救了。赶紧放出神识。不仅张秋生来了。李秋兰、孙妙因,及二十一中几个顶级祸害都来了。还有一个上校及两个尉官,两个知识分子模样的人。这一拨人都是开光期修真者,大概是当地特勤分队的人。
这些人围坐在一个花坛旁。只听张秋生在说话:“这个吧,看起来很乱。其实呢,很简单。觉得乱,是因为两件事夹在一起。将两件事分开来说,就非常简单。”
哪有两件事?就一件,我不小心将水库炸了。吴烟心想,张秋生向来都是胡说。一件事我都受不了了,还两件事。不过呢,张秋生肯定是在帮我洗白。且听他怎样栀子花茉莉花将人绕晕,也是很好玩的。起码帮我摆脱乱用法术的罪名。一人做事一人当是肯定的,但修真界的事就得另说。
张秋生继续说,第一件事呢,很简单。我们的老大被一个女人劫持了。吴烟是他妹妹当然要去救。而李秀英呢,向来是与吴烟连在一起的,就像褂子连着裤子。同一现象在我们学校还有,就是李满屯与孙不武也总是连在一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基---佬。实际上是不是,我也不知道。至于他们哪个是攻,哪个是受,我就更不知道了。
操!救吴烟就救吴烟,怎么扯我们头上了!李满屯与孙不武同时咆哮:“你才是基---佬!你才是既攻又受!”
参谋长与他的一班人登时就目瞪口呆。说话说的好好的,怎么就扯到这上面去了?
张秋生不理睬李、孙二人的咆哮,转而问他俩,吴烟与李秀英两人是不是拉---拉?李、孙二人停止咆哮,谨慎地回答,不清楚。这个你得问她们本人。
张秋生自言自语地说:“拉---拉也分角色的,吴烟与李秀英也不知道哪个是t,那个是p。”
现在开始吴烟与李秀英咆哮了:“你才是拉拉!你才是p!”
本来大家都觉得张秋生这次说话比较靠谱。他没说什么闷那个啥骚转花痴,而是用了劫持这个词。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同学们集体荣誉感还是很强的。谁知道张秋生说着说着就露狐狸尾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不胡说就不叫张秋生。
孙妙因朝张秋生喝道:“说正经的,不许胡说八道。”
好吧,说正经的,张秋生问:“刚才说到哪儿?我是指正经部分。”
孙妙因吸了口气,说:“老大被劫持,吴烟与李秀英去救。”
哦,那第一件事算是暂告一个段落。下面说第二件事,张秋生说:“第二件事呢,就比较复杂。说给一般人听,肯定不相信。哎,参谋长,你是修真人吧,修到什么程度了?”
参谋长老脸通红,羞愧地说:“才开光期。”他又孤老拼绝户,指指他的那一班人说:“他们都是开光期。”
不错,不错,张秋生点头表扬:“都开光期了。我混到今天,光还是闭着的。我真的不明白,老莫干嘛要将我这个闭光期拉进火坑。”
参谋长刚要说什么,孙妙因打断他说:“参谋长,别理他。与张秋生说话要紧紧抓住关键词。否则他要带着你冲出太阳系飞向宇宙。你别被他弄得回不来。”
哦,对,说话不能让人牵着鼻子走。参谋长明白这道理,立即要张秋生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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