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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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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秋生不管这些,指着陶桃说:“这个女人叫陶桃,拜托你们保护她一下。”张秋生指着房门说:“也不用保护别的,不让陶桃受这几个人的欺负就行。”

    两个鬼仙朝房门看了一下,点头。房门在鬼仙眼里像不存在一样。

    张秋生又说:“你们也不用时刻盯着,隔那么一段时间看这儿一眼就行了。如果发现他们对陶桃图谋不轨,要行那苟且之事,你们就放无恕与木村来咬。”

    张秋生不管吴烟与李秀英在场,对无恕与木村说:“要咬就咬他们二老板!虽然又臊又臭口味不太好,但却是大补的。”

    好,解气!吴烟与李秀英在门外差点笑呛过去,却又不敢笑出声。李满屯与孙不武在房里气得想骂,却不敢骂出声。他们怕张秋生现在就放狗咬。

    将孙不武四兄弟带到他们自己住处。李满屯也跟在后面,要看看孙不武是否与他同样待遇,否则不公平。

    当然是一视同仁。带两个鬼仙过来,是要它们认准门头,认准人物。

    李氏与孙氏兄弟们心中的欲---火被彻底扑灭,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想想看,自己在干那啥事,旁边有两双鬼眼在盯着,谁还能有兴趣?

    不管怎样,李满屯的穿着确实干净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邋里邋遢。而孙氏兄弟也彻底摆脱钱不喜的魔爪,终于吃上了荤菜。

    双赢。对于两个女人来说,她们找到了一份好工作。简直好得没法说。也就搞个卫生做个饭而已,这些对于家庭妇女就不叫事。卫生,第一天认真打扫一下,以后就是保养。还吸尘器,各种拖把、扫帚等工具一应齐全。洗衣有洗衣机,做饭有液化气、电饭煲、不沾锅等等她们家没有的厨房用品。

    三倍于普通职工的工资。还准许陶桃将孩子带过来。两个女生还给孩子买了奶粉、玩具、小画书。陶桃感动的落泪,她孩子可怜长这么大,从没吃过奶粉,从没玩过高级玩具,从没有崭新的小画书。

    这些中学生一整天都不在家。晚上十点多钟才回来,吃了宵夜她们就可以回家。家就在隔壁,几步路就到。

    吴烟在孙不武的住处隔壁买了一套住房,两室一厅。钱当然是孙不武出。让郝根生一家搬过来。这样王腊娥晚上下班,同样几步路就可以回家。

    王腊娥对老公说:“原来,我害怕得要命。想不到他们这样好。我做梦都没想到可以住上这样的房子。三个孩子可以有自己的房间。”

    郝根生说:“你还是小心点。这些可是猛人,猛得不能再猛的人。哪天一不高兴,我们可扛不住。侍候连鬼都怕的人,处处都要小心。”

    陶桃也对老公说着同样的话。汪成浩感叹地说:“高级首长家的孩子素质就是高啊。这才叫心系底层群众。你准备着,说不定他们悄悄跑回来要你。男人嘛,不管高级首长,还是底层老百姓都是一样的。”

    汪成浩有一点非常高兴。二孙子又来找他麻烦。但听说他老婆在李满屯家当保姆,二话没说就回去了。想不到李满屯成了他的护身符,连省长的孙子都怕。所以汪成浩格外地要老婆侍候好那帮少爷。

    两对夫妻的心思李满屯与孙不武不知道。他们这些天都在讨论一个问题。修到金丹后,他们认为天下已少有敌手。即使上面还有元婴期,但这些元婴期他们大都熟悉并且关系还都不坏。所以这个世界就没什么可怕的,可以放心大胆地去玩。

    现在看来,这种想法明显是错了。这世上还有一种存在,它们叫鬼仙。世上就这么两个鬼仙吗?谁能肯定除这两个外,没有了第三、第四、第n个鬼仙?

    明志与见志还好说,老张不会真的叫它们打人。可无恕与木村就难说。这两人生前就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死后变鬼再变狗,那凶性恐怕变本加厉,老张也不一定控制得住。一个不留神,被两个阴狗咬上还不知如何破。

    其实即使是贺宁氏,他们也打不过。鬼将就差不多金丹级别了。贺宁氏也许是鬼王级别,那就更打不过。

    头痛啊,千万不能躺着睡大觉啊,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那天一不留神,被人打死了还不知怎么死的啊。老张实际上是在提醒我们,不能成天想着女人,要抓紧时间修炼啊,这是为我们好啊!

    俗话说,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同样,由勤入懒易,由懒入勤难。李、孙二人这些天都在唠叨,就是提不起精神去加紧修炼。
第八百零六章 想招挽救朋友
    看着李满屯与孙不武的得瑟样,张秋生决定,非将这两人的好事搅黄。

    嗯,那个,你们还让人家老婆当保姆?张秋生问道:“剥削人家的劳动力?”

    怎么叫剥削劳动力啊,我们付高额工资的,比国企都高得多。李满屯说:“哈哈,从此不用洗衣、做饭了。想想都开心。”

    孙不武也开心大笑,说:“我也从此不用吃钱不喜的清汤寡水了。近两年,可被这小子折腾苦了。现在算是大解放。餐餐有荤有素,真好。”

    嗯,很好,很好,幸福又美满呀。张秋生说:“我要找吴烟与李秀英来,一道讨杯喜酒喝喝。”

    正在兴奋地的李、孙二人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什么意思,找吴烟与李秀英来干嘛?

    张秋生掏出香烟,没按惯例递给李、孙二人,自顾自的点上,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不说了吗,讨杯喜酒喝。另外呢,我要问问吴烟与李秀英,尖-银保姆,这种**不如的人,李家与柳家到底管不管。如果不管,我就去八合湖,问问广大修真群众,修真界遇到这种事一般怎么处理。”

    切,修真界根本不管这事。他们中大部分人都三妻四妾的日子过着,有的还妻妾成群。

    哦,那也很好,李秀英与吴烟不管,广大修真群众也不管。那我发动二十一中广大同学,讨论一下,这种连万恶的地主资本家都不如的行为,我们应当怎样批判。尖-银保姆,啊,这还了得!普通人肯定会管的,广大人民群众最是容不得这种猪狗不如的人。

    李满屯与孙不武同时咆哮:“我说过李秀英与吴烟不管的么,啊,我说过么!”这事要是让全校知道,那可真不得了。李秀英与吴烟嘛,多少是家里人,内部矛盾好解决。再说了,女生嘛,我们来个阳奉阴违,她们也不好意思跟后面看。

    李满屯对张秋生说:“老张,你这是嫉妒。嫉妒我们有,而你没。所以要搞破坏,要把水搅浑。”

    张秋生不理睬李满屯,张口喊道:“李秀英、吴烟快来!可了不得了,要出大事了!”

    李、孙二人将手背背后,一副你喊她们来吧我不怕的样子。

    吴烟与李秀英眨眼就来了,问张秋生什么事这样大喊大叫。

    张秋生指着李、孙二人说:“真是不得了了,要翻天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这两个恶霸,竟然强迫别人将妻女送给他们当保姆。保姆只是掩人耳目,实际上是要行那苟且之事。**不如啊,令人发指啊,欺男霸---女啊,强---抢民---女啊!旧社会万恶的地主资本家都做不出来的事,他们做出来了。你们看着办吧。如果你们不管,我再想别的的办法。”

    两个女生脸都气得通红,吴烟努力用平静的语调,朝李、孙二人问道:“此事属实?”

    李、孙二人还是将手背背后,仰头看天,就是不说话。他们无话可说,心里却将张秋生骂得狗血淋头。

    两个女生再问明了整个事情的始末,就去向林玲请假。先做好那两个女人的工作,再来对付这两个男生。这叫釜底抽薪之计,叫两个女人严防死守,坚决不让色---狼得逞。

    不过保姆嘛,也确实需要。两帮男生的日子过得,看着都让人纠心。

    两个女生请了两节课的假,可是下午第一节课还没上就回来了。她俩分别对两个保姆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叫两个女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别受了**们的侵犯。

    还开诚布公地告诉两个女人,别看是一些中学生,其实骨子里坏得很,专做那欺负妇女的事。谆谆告诫两个女人,领口一定要扣好,别让那些男生往里瞅。不要穿短裤与短袖衫,那样容易刺激他们的兽--性。

    反正吴烟与李秀英就没说男生们一句好话。在她们口中,这些男生个个比黄世仁、南霸天还坏。

    两个女生说得口干舌燥,却发现一点作用没有。两个女人都唯唯诺诺,问一句答一句。这样不行,她们太软弱,经不住男生们的威逼。

    回来的路上,李秀英将车停在路边,对吴烟说:“这年头,这世上,还有这样没用的女人?那个王腊娥,根本就没听我们说什么,她一直在发抖。”

    两个女生一中午的唯一收获,就是弄清了两个女人的名字。一个叫王腊娥,一个叫陶桃。

    吴烟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唉——,人上一百,五颜六色。这世上什么人都有,陶桃与王腊娥这样没出息也不足为奇。我搞不懂的是,李满屯与孙不武怎么就能在茫茫人海里将她们找到?

    啊,你们有这本事去找法宝嘛,去找颗千年人参也行。我们的法宝,啊,还有天材地宝都是张秋生找来的。这两个混蛋倒好,专门找女人。”

    还是张秋生好。这点要有一句说一句。李秀英说:“张秋生心思都用在正路上。不像小七与小五,脑袋里全是歪门邪道。”

    哪有,张秋生也是一路货。男生或男人都是这样,吴烟说:“你没听说过吗,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最起码,张秋生不像小七与小五这样恶心!李秀英为张秋生辩护:“张秋生有这样的想法是正常的。哪像那两个,瓠子黄瓜一起数。只要是女人,不论老少,全收。想想我都要吐!”

    这个,吴烟承认,张秋生真的很好。这家伙就是口头革命派,什么无耻的话都敢说,但真打实干的事却不做。

    吴烟心里想着张秋生的好,嘴里却说:“张秋生哪有这样好?之所以目前没发现他有出格之事,完全是梁老师,还有然然姐与李秋兰管得严罢了。”

    嗯,张秋生家教严,他不敢胡作非为。张爷爷对张秋生别的不管,品行教育却一点不放松。不像我们家。一会搞什么斩七情断六欲,结果硬是将人逼出闷---骚。一会那些老糊涂又发明什么,什么泄欲以破情劫,这都什么嘛。哦,男孩泄----欲了,破情劫了,那我们女孩呢?

    就是!吴烟严重同意李秀英的说法:“事实却是,他们没泄什么欲也照样轻松渡劫。现在好了,已经渡过劫了,却反过来泄----欲。简直乱七八糟,牛头不对马嘴。”

    两个女生将车停在路边发牢骚。但是总发牢骚没用,事情还要解决,绝不能让卑鄙无耻的行径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两个女生想了一会也想不出好办法,吴烟说:“走,回校,找张秋生去。以毒攻毒,以第一祸害对付第二祸害。”

    张秋生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好办法。总不能将他们打一顿吧,或者给他们一人来个瘪食阳诺萎?好歹也是朋友吔,为这么个破事翻脸就不好了。只是从此以后,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想起这两人正在快活,心里肯定会老大的不舒服。

    唉——,一个人一个命,随他们去吧。张秋生刚刚想放过李、孙二人,抬头就发现这两人在得意地笑。笑得真叫一个贱,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神态。

    张秋生又不服了,心理又不平衡了。我还就不信对付不了你们,扭头对两个女生说:“让我好好想一想,最迟今晚下自习时答复你们。”

    李满屯预感大事不好,连忙说:“老张,你今晚不是有一台重要手术么?你还要主刀吔。可千万别忘了。”

    嘿嘿,你什么时候信过我的话?我那是随口吹的牛皮。再说了,即使有重要手术,为了挽救你们,我也要请假。

    张秋生刚才真的是吹牛皮。哪有什么手术让实习生主刀的?尽管很多手术实际上都是张秋生主刀,但也只是以助手的身份。所以,他的手术成功率百分百也出不了名,除了本院内部的小范围。

    让张秋生大中午跑回学校的原因是,今天注射室来了个变---态老头。卫校来实习的**经验不足,做了两次穿刺都没成功。于是这老头就发脾气,污言秽语脏话连篇。

    张秋生过去,却被老头拒绝。草,自古而今,就没见过男的当护士,你给老子滚开。

    好吧,我们不与老头一般见识,换护士长来。护士长总是女的吧?还是不行,非得那个**来不可。

    这么个蛮横粗野的老头,那**怕,躲得远远的哭,就是不敢上前。好不容易将**哄好,再加护士长的强迫命令,**怯生生的再次给老头穿刺,护士长与张秋生站旁边为她保驾护航。

    老头却不配合。叫捏紧拳头,他非张着手掌。叫伸着胳膊,他非将胳膊弯起。一会骂**手法太重,一会又骂她没责任心。搞到后来干脆骂护士长与张秋生。

    张秋生怀疑这老头是闲得无聊,跑医院来寻开心。否则怎么都解释不通他为什么这样瞎折腾。要么就是变---态,借此来****。

    张秋生向来是尊老爱幼的,但今天实在受不了,这个老头让人尊敬不起来。

    在老头的折腾中,药瓶被打破了,药水泼了一地。张秋生忍不住说了一句:“您老要是实在无聊,回家抓一把米慢慢数去,别在医院瞎闹。”

    可了不得了,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老头大叫大闹,一定要打张秋生。

    护士长叫张秋生赶紧离开注射室,躲得越远越好。这老头招惹不得。
第八百零五章 敲诈勒索
    与庶务官伊凡·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不同的是,汪成浩夫妻的恐惧中还带着敬畏。一种对上位者敬若神明的畏惧,谢主隆恩般地感谢这帮中学生收了他们的奉献。

    汪成浩感叹地说:“高级首长家的孩子就是不同啊。态度亲切和蔼,平易近人啊。”

    陶桃没回答丈夫的话。她在害怕。四个楞小伙吔,能受得了么?以前陪厂长睡觉,一点没觉得什么。厂长就一个人,还又胖又矮。做为男人他喜欢这一口而已,其实那话儿短小细软,真正折腾的时间只有十几秒不到。每次都是还没什么感觉,厂长就完事了。

    这次可了不得了,四个,个个人高马大。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只有累死的牛马没有累死的田地。可是,如果,受不了,服务不周到,他们会不会发火?听说大官家的孩子,脾气都很古怪的。看着亲切和蔼,却说翻脸就翻脸。

    陶桃又想起一个事,问丈夫道:“你不要么?明天就归那些少爷了。”

    汪成浩虔诚地说:“不能要。要干干净净地给那些少爷,别弄脏了。别说他们不知道,这些大户人家的孩子什么没见过?

    再说了,少爷对我们不薄。一月给五百呢,比你摆香烟摊赚得还多。在厂子里上班,每月才一百多点。”

    是啊,还一点不累。整个白天没事,收拾一个小楼要不了多少时间。就是晚上十点多后才有事,夜里恐怕很累。

    不说汪成浩夫妻的胡思乱想。三个兄弟不明白,这么一大块肥肉,为么现在不吃却要等到明天。

    李满屯看着陶桃那浑圆的臂部消失在她们单元门道,然后对正在抱怨的兄弟们说:“你们那些修真用品收好了吗?收好了,那再检查一遍。从此这些东西不能乱放。为个女人而泄露秘密,太划不来。”

    兄弟们在检查有关修真物品,李满屯在打电话:“老孙啊,哈哈,是我,哈哈——。”

    孙不武在电话里骂,你傻笑个啥呢,吃了笑星屎,喝了笑星尿?李满屯不在乎孙不武的骂,还是大笑不止:“哈哈,哈哈——,我告诉你哈,老孙,我有录像看了,哈哈,真人版。年轻又漂亮,前突后翘。皮肤都能掐得出水,哈哈——”

    羡慕嫉妒又怀疑,李满屯别不是瞎吹吧?孙不武对着电话楞了一会神,又说:“老李,你就yy吧。靠,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还恰恰就轮到你?”

    没办法,我们人品好,人家自觉自愿投---怀送---抱,我不接受也不好意思啊?哈哈——,知道那个汪成浩么?就是我要杀的那个人。刚才将他老婆送来了,我不骗你。他老婆你应当认识吧,街口卖香烟的。你还流口水说这女人水蛇腰,性---感。只是不知道她是汪成浩老婆罢了。

    李满屯与孙不武的住处离的很近,相距只有三百来米。都在这个小区,都归龙王庙派出所管。上学都走同一街口路过。每天都能看到陶桃的烟摊。其实吴痕兄妹的住处也在这一带,这儿离学校近。

    他们都是早出晚归,一整天都在学校,也没见过陶桃几面。只是偶而回家拿东西,都是匆匆而过。两个色-狼交流过意见,他们小区某个街口,一个摆烟摊的女人漂亮性---感。

    孙不武一夜都没睡好。正是春天,正值青春期,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渴望女人?孙不武大大地不服,尼玛,李满屯什么事都走在我前面。连这种事他都能抢先,真,真他娘的不公平。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亮。兄弟们依惯例起床做早课。孙不武没做,自从进入金丹期,他们对修炼都马马虎虎。学张秋生,抓紧时间多玩几年。

    大妖孽们的这种行为刺激了小妖孽们。现在个个都发奋修炼,得到金丹就可以悠哉游哉的玩了。

    得到金丹当然很好,可是渡劫却很危险?才不,老大们渡劫一个都没死。有李秋兰与然然姐在,双料保险,有什么危险了?

    孙不武不打扰兄弟们的修炼,一个人开车出门。他干什么去?他想了一夜,想起包工头郝老板欠着他的。尼玛,将我头发和上他老婆的那啥血,这个仇差点忘了,必须要他将老婆送来补偿。

    郝老板的老婆虽然比汪成浩老婆差点,但破袜子比光腿好,有总比没有好。其实吧,也就是年纪比汪成浩老婆大了一点,孩子生多了一点。长相还真不错,比汪成浩老婆更性---感。

    郝根生家也住在城东边缘,离孙不武他们的住处并不远。孙不武开着车没一会就到。

    天还没大亮,孙不武不管这个,还是一脚将郝根生家门踹开,随手就将门边的电灯开关按下。

    天色要亮未亮,正是睡意正浓时,郝根生夫妻俩被踹门声惊醒。郝根生吓得往起一坐,他老婆却吓得钻进被窝。

    孙不武像煞神一样,站在床边对郝根生说:“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郝根生这阵子一直惶惶不可终日。杀人,杀那些鬼都怕的人,会有怎样的结果?他不知道,也想像不出来。

    亲眼所见,那么厉害的鬼,一声喝令就乖乖钻进小瓶。这些猛人会怎样收拾他,郝根生想想就要尿裤子。是真的尿裤子,他现在就在被窝里尿。

    杀我们的事先放一边,孙不武说:“把我们的头发,啊,你想得出来,竟然和上你老婆的那啥血。非常伤人的。这个账怎么算?”

    迷信思想严重的郝根生承认,将人头发和上女人那啥血确实秽气,确实伤人。这个账,无论怎么算不过分。何况还有杀人。没杀死是因为这些人太猛,却不能抵消他杀人的事实。

    郝根生说不出话,连看都不敢看孙不武一眼。大清早的,孙不武没时间多说废话,毫不客气地提出两条路让郝根生自己选择:“现在有两个办法,一是也将你的魂儿收进那小瓶。”

    郝根生想反对,想让孙不武说第二个办法,可是他怕到极点连嘴都张不开。张秋生接着就图穷匕首现:“第二个办法是让你老婆去我们那儿。干什么,你懂的。愿意吗?”

    郝根生点头,再不赶紧点头这猛人就要用第一个办法,那可就真的要了他的命。

    孙大少爷将几把钥匙扔在床头,说:“这是我家的钥匙,待会儿叫你老婆自己去。我们要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她要打扫卫生,洗衣,做饭。”

    孙不武其它话说的与李满屯一样,又将自家地址说了。最后掏出五百元钱,先付一个月工资。

    郝根生想不到竟然还有工资。五百元管全家一个月的用度还有余。对于老婆去侍候这些猛人,郝根生没有意见。他反正也不行了。自从那天之后,他的二老板就始终没抬过头。

    郝根生也照电线杆上的小广告去找过老中医。药吃了好几副,可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很悲哀,不该听鬼话,做鬼事,以至于落到如此下场。他是自作自受,怨不得谁。

    郝根生觉得孙不武的处理办法很好。舍得一个老婆,换来平安无事,太划算了。反正老婆目前对他无用,总的来说他还算赚了。

    上午一下课,李满屯与孙不武两人就凑在一起小声嘀咕。兴奋得都要流口水,两人决定今天晚上第二节自习课不上,回家早点。

    中午时,张秋生回学校。李满屯惊奇地问:“你怎么回来了,针打完了?”

    没呢,哪打得完?医院里是人满为患。张秋生又牛皮哄哄地说:“今夜有个重要手术,要我主刀。院长叫我回来休息,一定要养足精神。”

    平时,张秋生的这种牛皮,总是让这两个水货羡慕嫉妒。但今天不,今天他们的注意力不在这儿。

    两个水货向张秋生吹牛,他们一人搞到一个女人,已经带回家了,今晚就可以开荤。一个将昨晚,一个将今早的事向张秋生大吹法锣。

    现在开始张秋生嫉妒羡慕了,开始不平衡了。张秋生的青春也在萌动,也憋得难受。平时忙学习忙工作,一直强行压制而已。现在被这两个水货一挑逗,就有点压制不住。

    张秋生脑海里迅速过了一下,没有找到像眼前这两个可以敲诈到的女人。于是就开始打击他们,这是张秋生的一贯做法。在日本就打击这两人,害得他们很长时间疑神疑鬼,生怕那两个日本女人怀了孕。

    两个家庭妇女而已,没文化,没气质,有什么好得意的?张秋生说:“送给我都懒得要。”

    切,老张你就嫉妒吧。李满屯说:“我又不要她考大学,要许多文化干嘛?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孙不武也说:“我也不带她出席什么重要会议,又不带她参加什么盛大宴会,更不送她上电视,要什么高雅气质啊?”

    对对对,李满屯说:“我也不带她上街,要气质干嘛?我们也就研究研究女人那儿到底长啥样,体会体会女人到底什么滋味。长得不错就行了。”

    唉,天怎么还不黑啊。想想今天终于实现梦想,抱着---女人睡觉,那是何等的美好哇。
第八百零四章 到嘴的肥肉
    在汪成浩眼里,这些牢友全都是些混混与穷骨头,他打脚丫子都瞧不起这些人。委实是打他们不过,否则绝对要自卫还击。

    汪成浩心里暗暗发狠,哼,打我,很快活是吧?很爽是吧?我叫你们怎么快活就怎么受罪!我叫你们怎么爽就怎么哭!你们吹牛皮的话我都记着呢,我要叫你们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出了拘留所门,汪成浩靠在那扇大铁门旁边的墙根上。他迈不动脚。我怎么就得罪了鼎鼎大名的桂少爷。平时想巴结都摸不着门头,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得罪了呢?

    李满屯就更可怕。那天的杀气还记忆犹新,想想就肝胆俱颤。这可怎么好,回去还有命活么?

    在一起住着快两年了。怎么就不知道这是高级首长家的孩子呢?我真糊涂啊!

    拘留所的干警见汪成浩靠在墙根上发呆,过来催促道:“怎么还不走,还想多待几天,是吧?”

    汪成浩暂不回家,直接去了沿河分局。他要告发拘留所里的那几个牢友。牢友们平时相互吹牛的话,他每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

    汪成浩立功了。他所告发的那些东西,起码有三分之一属实。三分之一中,起码有一半是警察尚未发现的犯罪事实。

    别的都不说了,其中一件重大杀人案,就让沿河分局立了一大功。

    三个月前,阳泉法院执行庭的一名执行员,深更半夜在家被人砍了七刀。这个执行员虽然侥幸没死,但也是身负重伤,今生恐怕是残废了。

    此案震动全市,大多数人都认为是报复杀人。政法委下令,要阳泉分局限期破案。警察系统号称神探的王建新,焦头烂额的忙了三个月,至今也没搞出头绪。

    这个案子让沿河分局根据汪成浩的告发一举破获。原来很简单,一个小偷去那执行员家偷窃。偷窃过程中,那执行员醒了,慌乱中小偷捅了他几刀后仓惶逃跑。

    尹天寿很高兴,亲切地问汪成浩是怎么进了拘留所,如果可能他愿意撤销对汪成浩的处罚,并责令龙王庙派出所给他补偿。龙王庙派出所不是他的心腹,早就想找个理由处分他们。

    听着汪成浩结结巴巴嗫嗫嚅嚅将事情经过说完。尹天寿嘬嘬牙花,朝汪成浩挥挥手冰冷地说:“好了,你回去吧。”

    靠,被湘湘打了,这脓包还去告状,这不傻-逼么?上吊都不找棵好树。龙王庙派出所如果不机灵,不将你关进拘留所,你四处瞎告,不是给我找麻烦么?

    其实凭汪成浩的胆量,凭他对权力的畏惧,绝不敢四处瞎告状。可尹天寿不这么想啊。他是属于老桂的派系,老桂孙子的事,他责无旁贷地要尽力维护。

    这事怪不得龙王庙,甚至做的非常对。再说了,要说违法,尹天寿对汪成浩的做法也违法。人家来举报,他竟然将人关留置室里五天。为了尽快破案,为了防止案情泄露,为了保护举报人的安全,将汪成浩留在分局里也有必要。但你应当给举报人安排适当的住处,而绝不能将他关留置室里。

    老婆被厂长睡了,没得到一点好处。协助警察立功了,也没得到一点好处。汪成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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