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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翅膀的良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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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站起身来,燕语莺声,毕恭毕敬向领导问好,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紧身的连衣短裙裹在身上,露骨地展示着窈窕身段。那个小蛮腰,摆摆的,馋的人流口水。她说话时隆起的胸部都颤巍巍的,整个腰身轻轻扭动变换着站姿,薄薄的连衣裙,透漏着雪白的肉感,还有那修长的附着长筒蕾丝花边肉丝袜的双腿和乳白色的高跟鞋都格外扎眼。

    水生如梦如幻的看着,不一会就如痴如醉控制不住自己了。不怪水生控制不住自己,而是怪这个尤。物太性感,太会逗引男人,见到她,有谁不会产生犯罪的念头呢!水生双手去搂她的腰,没想到她挣扎一下就躲开了,脸羞红,一副可怜兮兮受到了惊吓的样子,眼睛里却是春波荡漾,流动着爱恋与渴望,似乎还含有一丝忧郁的风情。水生的手上还遗留着麻酥酥的肉。欲,似乎正散发着她的体香。

    水生一个跨步,把女人抱住,毫无顾忌地把嘴靠在那片粉。嫩的嘴唇上。

    怀抱中的玉。体扭动几下,象征性的表示了抗拒,只是嘴唇没有挪开的意思。

    水生身体里的雄性激素被彻底激发出来,抱起女人来,进了套间……

    水生浑身麻簌簌的醒来,并没有立即起床,他要悄悄更换内。裤,里面凉嗖嗖的残留物让人不舒服,最害怕的是这样害羞的事情让人知道了,抹不开面子。想到今天要见舒朗,自问一句:“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他呢?”

    换上内。裤,发出一声轻叹,“见机行事吧,让他羡慕死了。现实的东西是比不过他,难道做梦还能比不过他?反正人们都说,梦到当官说明有追求,有官运,梦到美女有财运。更何况我梦到的是一把手,还与美女那样子了呢。”水生不禁得意起来,自信心大增。



………【25 色即是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舞台,自己的人生舞台,都是自己设计的,演得是独角戏,只是人物的形象各有不同,生旦净末丑,千姿百态,各显神通。

    任虎的律师资格已经通过,他停薪留职,筹备了县城里第一家私办的律师事务所。那年头,虽然律师所只有司法部门一家拥有,从业人数凤毛麟角,但是,即使如此,律师职业还并不被人看好。

    因而,任虎的事务所,生意萧条,难以维系。

    任虎坐在高大的老板椅子里,双目微闭,两手抱在一起,两个大拇指相互缠绕着转圈,猛然想到水生的承诺,随即想到了一条生路:担任一些单位的常年法律顾问、律师。

    于是就约见水生。

    按两人事先的“君子协定”,不在单位公开见面,无事不联系。任虎邀请水生到城外炒鸡店小坐。

    水生的人生舞台演出兴趣正浓,不愿卸妆,况且还是一位自己不愿意见到的观众。心里烦躁躁的。但是想到两人之间的约定,不好拒绝。非常生硬的应承下来,先见面,再说事。

    水生如约进了包间。

    任虎急忙站起身,笑容可掬,几步抢上前,与水生来了个亲密的拥抱,手不停地拍打着对方的后背,那亲密劲,就像是散了几十年重逢的亲兄一样,把旁边两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妮子,感动的眼眶子湿润润的。

    寒暄过后,任虎介绍说,这两位美丽的女士,是他共同学律师的师妹。

    这俩师妹真的很漂亮,上身穿的是白色的腰上小褂,才到腰部,下身很严谨,是大城市里兴起的上品的牛仔裤,腰部以下,圆浑浑的屁股,修长的双腿,曲线优美,女性的诱惑尽显无遗。

    看到美女,水生不禁想到了婉茹,这幅身材,就如婉茹的一样。好长时间没有想到婉茹了!

    想到婉茹,会感到眼前的美女有失光泽。想到秀美的农村妻子,又感到眼前美女的诱惑。更何况,其中的一位美女紧挨着自己坐定了,羞涩的谈笑着,*便无意间挨到了水生的腿上,还没有分开的意思。

    水生把腿收了起来,斜眼瞄了一下美女。

    美女没事人似的,正大方的给大家满酒呢,眼波荡漾,透射出柔弱的依恋。

    水生被女色紧紧裹起来,心跳加速,脸色有些变化。他第一次这样与一位美女,一位大方的美女,一位主动示好的美女坐在一起,甚至闻到了美女的诱人的体香,已经感触到美女身体的柔软,刺激的大脑晕乎乎的了,不由得浮想联翩,就连下面的东西,也开始跳动,撑起。

    本性的水生在幻想。美女细嫩、圆浑、肉感无限的双腿,想象,这样的牛仔裤,像男人一样在肚脐下面开拉链,拉开了,是什么?妻子最时髦是一件羞羞答答了半年才肯买回来的碎花*。

    这个美女拉链里面是什么?还能是什么?是不是上学时偷偷看的那样的紧裹着大腿根部,平缓又隆起的那种粉色的,或者肉皮色的短裤呢?还有个花边。

    把手伸过去,缓缓的落在拉链上,她不会瞪眼睛怒斥吧?

    看她那卖弄的样子,是不会反对的,那样手便可以伸进去,摸摸除了老婆之外别的女人的*是什么感觉。是滑爽的,一定是。是不是紧贴在白嫩的小腹,还有迷人的大腿根部,突兀的地方都能摸得出来呢?

    不怪怨水生有这样的幻觉,他与农家女孩结婚,就是一种任务,没有心思去欣赏女性的美。他与妻子的*,也是任务,盖着被子,紧咬牙关,强忍激情,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闷嗤闷嗤完事而已。

    当美女的大腿触到自己大腿时,他开始颤抖,手开始不安份了。

    但是一定要佩服水生的定力,他没有忘掉自己树立的人生目标,一阵心动后,就归于平静,伸手摸一下美女大腿的意念,瞬间转移,而是与美女谈论起来学习生活。

    任虎不是这样,他好早就有*美女的心思,幻想了无数次*婉茹,只是没有这个胆量,更是被舒朗的强悍吓得连幻想都成了悲剧。

    但是也怪了,得不到的,就想用*的办法得到。然而眼前的美女,不用强暴,只会稍微象征性的抵抗一下,便可以获得她的身子。然而,却又觉得索然了,*的疯狂、*,在想象中就已经索然了。就只剩下一种激情存在:玩弄。

    他抬眼看看对面一脸平静的水生,揣测着这家伙的心理反应。见他能这样不为所动,确实生出一个佩服感来。

    其实,任虎并没用使用美人计的意思,现在的水生还不值得他这样做,再者说,他也不舍得将这样的美女拱手让给水生,更多的是想在美女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能耐,以便让两人加入自己的事务所。

    他的目的没有达到,水生在听到任虎的设想后,断然拒绝了。

    水生打着官腔口齿伶俐地说了一整套逻辑性很强的理由,其实理由很简单,主要说是自己虽然成为单位的干部后备力量,但是目前手里还没有可以供挥霍的权利。说到最后还讥讽地补充一句:把你裤袋里的录音机关掉!

    水生不是说自己仍是普通一员,而是说得像一个有权利,并且即将有更大权力,又不滥用权力的管理干部。

    水生在美女面前逞了威风,搞得任虎抹不开面子。四人不欢而散。任虎白胖的脸上露着微笑,比较勉强地微笑,说:有的,什么都会有。看着吧。

    任虎买了一张车票,就去找舒朗。他也很有头脑,他不想毁掉水生这棵即将成材的大树,但是他要修剪一下它的枝杈。



………【29、舒朗……婉茹】………

    那一夜,舒朗做了一个梦,梦见婉茹哭喊着与别人结婚了,婉茹的眼神里全是留恋和怪怨。

    一夜过后,舒朗的心情,就与萧瑟的深秋相吻合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回去见到婉茹的心绪。

    他简单收拾一下,披上夹克衫,忘记向唐莉请假,就赶往火车站。走不一会,又回来了,单是为了向唐莉请假。

    走在去车站的路上,舒朗还在想,自己编了瞎话向唐莉请假,唐莉听说自己回去看奶奶,犹豫了一会,最后竟然柔情的说了一句:“你还会来吗?”

    “什么意思?不回来毕业证怎么办。”舒朗摸摸脸,“我脸上有什么吗?怎么问还会来吗?”舒朗一边走一边想,片刻间又想到婉茹。想到婉茹,舒朗心里就充满了甜蜜。但是,任虎逃走前丢下的那句话,确实留在了舒朗心里。

    真的有那么一位团委的领导在追婉茹吗?婉茹怎么从没有说起过呢?任虎是不是说瞎话?婉茹抽调到团县委帮助工作是不是有什么背景?还是到了团县委才被所谓的领导追的?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婉茹就不应该隐瞒自己。

    不会,婉茹绝不会的!两人相处了两年多,舒朗相信自己的感觉。不过两人之间除了接吻之外,还真没有做过其他过分的事情。

    舒朗急匆匆踏上回家等火车。

    婉茹参加了那个婚礼与舒朗分别后,在团县委的抽调工作期也快到了,不久后,婉茹回到了企业。

    临走那天,仇志要给她送行,婉茹拒绝了。回到单位不久,就接到仇志的电话,说婉茹在团县委工作期间,表现优异,受到广泛的好评,下一步,团里要扩大干部力量,婉茹被列为考察对象,有望预先借调到团里工作。

    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婉茹当然兴奋了,她踌躇了好长时间,在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舒朗上有了顾虑。婉茹作为一个年轻美丽智慧的女孩子,有着自己的内心世界。她向往着美好,憧憬一个美好的未来,不想让其他的事情影响到自己,这方面她区别于普通的女孩子,非常自主。她对舒朗的感情是纯真的,这个开朗的阳光般的大男孩给她带来了心动和安全,想到舒朗心里就甜蜜蜜的。

    她也看出来了,舒朗对自己抽调到团县委工作,有些抵触情绪,所以她就更不想把仇志的存在告诉舒朗了,以免他想多了。但是,总要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给舒朗一个解释,要不这个从不吃委屈、有着强烈自尊心、期待完美的男孩,盛怒之下,就可能毁掉眼前一切。

    前几天,接到舒朗的信,说要回来一趟,神秘兮兮地说,有特好特好的事情,要给自己说。婉茹猜测,舒朗快毕业了,可能是想结婚了吧。

    “正好呢!什么也不用解释了,借调成了,也嫁给他了。就是对人家仇志有些无情,嗨!没有办法,爱情就是自私的,要是没有舒朗,我就嫁给仇志。”想到这些,婉茹心里就有种期待,期待着舒朗快回来,对自己说出“嫁给我吧”这四个字。

    “嘻。还不知道他能不能说出这个字呢!”窗外蒙蒙秋雨,光秃秃的树干,在婉茹看来,就像一幅优美的油画,她就像旁观者一样,与自无关地欣赏艺术作品。她心里装着自己的春天,时常回想那段桃花盛开季节里,偶遇舒朗的情景,和当时舒朗傻可爱的、愣愣地看自己样子。

    离下班还有一些时间,舒朗突然出现在婉茹办公室门外。

    舒朗可从来没有直接来到婉茹的单位,第一次来就把门敲得挺响。

    婉茹既惊喜,又紧张,看同事们切切私语,就赶紧出门来,怪怨:“干嘛不先打个电话过来,都在上班呢。”说着把自己的钥匙塞到舒朗手里,“到我宿舍去等我下班回来。我顺便给你买回好吃的来。啊,别乱跑。”

    晚秋的阴天,天色黑得很快。

    舒朗来到婉茹的宿舍,拉开灯,坐在婉茹的床上。

    这里,舒朗来过几次。宿舍里,一共住四人,大都到了婚嫁的年龄的女孩,回到宿舍住就不很经常了,也是为了相互给舍友提供方便。

    婉茹床边的墙面上是婉茹自己在纱布刺绣的一幅图画,南国风情的图画,作墙围,还有一个简易的两抽桌子,当作床头橱,桌子上有一帧婉茹的照片,身穿工装,青春四射,妩媚漂亮,窗台上有一盆海棠花,红花翠叶。

    “婉茹还没有给我说海棠花的秘密呢。”舒朗想着,开始收拾桌子,为吃饭做准备,猜想着婉茹买回来什么好吃的,有没有酒。

    床底下窜出一只小白狗,上身站起来,仰头看舒朗。正是舒朗送给婉茹的那只小白狗。

    舒朗把小狗抱起来,坐在床边。

    这时门响了。



………【21、一段长长的天语】………

    回来的路上,婉茹说有几个隐藏了很久的“秘密”事要告诉舒朗。

    舒朗要听。

    交换的条件是,你先说说这么长时间,你玩的什么失踪?婉茹宛如过去一样的心态,只是此刻而已。

    于是舒朗讲了一段天外之语:

    婉茹,你也知道了我这些年四处碰壁的遭遇,我是个一事无成的人。

    有一天起来,回想做的那个奇异的梦。于是就独自一人出门,需找梦境去了。

    走啊走啊,某一日,进入了南山里,在山上看到了一位神仙,他说我已经清心寡欲,超凡脱俗了,可以授我天地之道。

    遇到此人时,他坐在山崖边上,他浑身上下犹如霜雪,巨目立耳,尖鼻细口,足垂于崖下,声发自天灵。他自称来到天地之间久了,见到人间之无聊,即欲归去,独与我话别,不枉过往。

    他告诉我寥寥数语:天外有主曰元一,又曰恒,自元一起,生有日月星宿,方有天地,天地化金、木、水、火、土,天地与金木水火土构成自然,自然化生灵。

    我问他何为元一?何为恒?他说元一就是中心,是所有事物的起点,也是终点。说完他腾空而起,我又急忙问:何为人?他讪笑说:哪里有人?皆鸟虫耳!鸳鸯之合、蟋蟀之斗,自然之寄生者也!

    说罢,他就消失了。

    自此以后,我苦苦思索神人的话,若干年了才初有小悟:‘元一’即是上下纵横、古往今来的开始,终点叫‘恒’。一切都由元而来,天阳地阴生五行,天地五行就是一个完整的世界,称作自然。自然而来,自然而去,自然化出万物,化出了生灵,生灵中化出人来了。

    神人所以把人视作鸟兽,原因在此。因此我又悟出一个道理来:自然中合适的温度变化,合适的空气流动,合适的水分调节,合适的力量聚散,合适的构造成分,制造了人,这没什么可骄傲的,它同时也制造了世间一切,蚂蚁、苍蝇、牛、马、犬、山、水、林、土、火、电、雷、风、泽等等,因而人与它们无别,同样是一种状态形式,是自然的状态形式,人与所有活的事物一样,是同一种状态形式,是生命的状态形式。状态是随时转化的,生命状态要转向自然状态,自然状态在生命状态演化到终点时,自然状态也开始转化。

    其实还有一个或者多个,没有这样的温度、空气、水分、力量、构造的自然,它不制造人,也不制造我们熟悉的物体,它比我们的自然高明得多,它看着我们,笑话我们,神人也许就来自哪里。我们在无知中变化着形态,最终走向了它,它就是恒。

    人死了就是从一种状态,转化成另一种状态。转向了自然,回归了来处,走向了恒,带着他凝固了的记忆。

    当状态到了转化时,世界变得恬静美好,舒适快乐到了极点。世间万物,无不向往着转化。何时转化,由构成它他自身的‘五行’决定,任何一种状态都在渴望着回归。

    人作为生命状态,最终转向无生命的自然状态,是沿着‘恒’走的,所有的生命状态,无时不在向无生命状态转化,以求达到永恒,这是一条快乐的旅途。有始有终是定则,途中如何行走,并没有恒定,‘恒’行得是自然之则。

    比方说,人进入生的状态里,在转化前,并没有恒定的路途去走,生命走向了自然,自然最终走向恒。

    这正是恒的原源,知与不知之间、有与无之间、始与终之间、瞬间的诞生与永恒的转化之间,其实就是元一的一开一合,如此简单,简单到了呼吸、眨眼那样。

    ‘恒’,是万物的必由之路,‘变’是恒的过程。就最为复杂的人来说,天生以来分作美善、丑恶,勇猛、怯懦,清智、浊愚,超凡、平庸,几个大类。在转变状态之前,这几类是可以变的,但是,再变也脱不了既定的法则。就是说‘变’是一种还原。

    元一化出自然,自然化出生灵,人是生灵之崇高无上的魂,魂魄又通自然。人由金木水火土五行组成,五行内形成五精:心肺肝脾肾,外呈五晖:青黄赤白黑,遂成五体:血筋肌气骨,揉和一起形成五质:通勇贞理毅,最终表现为五常:智义信礼仁。人是元一演化的终极,正所谓天定胜人,人定亦胜天。

    争什么功名利禄,渺小的如同鸳鸯、蟋蟀。这一切你能看得透吗?啊?

    到如今,我已经少有的达到了血脉通畅,节骨舒缓,脑无杂念,心无闷滞,思维旷达,到了通灵自然的程度了,能与天地对语。

    舒朗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相信无论是谁,听到舒朗的这番话,都会认为是痴人梦话。

    婉茹推了他一把说:“还是我过去的舒朗,不过是,神仙化了一点。”婉茹笑笑:“哎对了,我也恨你一辈子呢,那个任虎,现在是大律师了,一次到我酒店里喝酒,喝多了,跑到办公室,给我说起了当年你打水生的事情真相。”

    说到这里婉茹声音变得哽咽了,眼睛湿润,咬着嘴唇,怪怨的看看舒朗一眼。舒朗把头扭向一边,看向远方不固定的地方,喉结缩动,干咽了口水。

    “为了他好,你连我也隐瞒了,你倒是够仗义阿!你这一生不是让他给毁了吗!你失去了什么,得到什么?”婉茹怪怨之中有种愤恨。

    “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你和工作。”舒朗嗫喏。

    “唉――只怪我俩无缘呢,连那最重要的事都没有做。”婉茹说着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眼中有种泼辣的羞涩。

    “不过他还是帮了我。”婉茹又说:“你看人家是单位一把手,还养着情人。就在我这里上班。要不……你截了他的情人,报复他一下,出口气。”婉茹说完咯咯地笑起来,推了舒朗一把。

    “对了,还记得当初被你打跑的‘杜丘’和‘史村’吗?他就是你过去的朋友学军和学永。”

    对婉茹最后这句话,舒朗到是感到吃惊。

    舒朗不得不回想起过去。

    就在不远处,舒朗过去的工作单位,舒适的领导办公室里,水生也有烦心事,而且非常的烦心,他依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过去的一幕幕,想过电影一般,再现在眼前。



………【30、仇志……舒朗……婉茹】………

    舒朗得意,“又是婉茹故意的敲门,小女子的戏法。”

    待门开了,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

    “一走错啦?”男人看到舒朗,自问,出门看看,又回来。

    舒朗注意到来人,正要开口问。

    “呀!这不是舒朗吗?”来人惊喜地叫了一声,快步走过来,一下子抱住舒朗。这时舒朗也看清楚了,来人就是早年间,一起住在政府大院同一排宿舍的发小仇志。仇志后来随父母工作调动搬走了。

    “你真是从天而降啊,舒朗,多少年不见了。”仇志拍打着舒朗的肩膀,“坐,坐。”仇志说着,转身,弹弹方才被舒朗做的不平整的床单,又把叠好的被子抱起来,向里面放了一下,然后转身坐在婉茹的床上,指着对面的床说。

    “怎么样,还好吧,现在哪里高就?”仇志成熟而关切地问。

    舒朗见到自小的朋友,心情也十分高兴,简要地说了近况。

    “好啊!上大学了,前途无量,无量。”仇志听后很高心,就好像是自己上了大学一样。

    “小志,你现在哪里?”舒朗问。

    “哎,当初在政府干勤务员,打扫卫生,后来当打字员。这些你都知道的,那时候晚上咱俩还经常打球。对了!当时从你那里借了一些书,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你们几个都来借,还不给我说干什么用。”

    “当然不能给你说了,给你说了不就多了一个有力的竞争者吗,怎么能考上省团校呢!”仇志说完,呵呵笑了几声。

    “嗬,那里出来的都是前途无限的后备干部。”舒朗笑着说。

    仇志摆摆手,“什么干部,后来分到团县委,挂了个副书记的名号,这不,组织部门已经谈话了,明年开春,到乡里当乡党委书记,苦差事啊。”

    “团――”舒朗脸上的笑容开始凝结。他猛然想到了任虎的话:“婉茹早就与……团委的领导,双双……对对,床上……床下,捣鼓了……”

    “你这么年轻就担任乡党委书记,前途无量。”舒朗这时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眼前的发小,有着与自己一般潇洒外表,却有着自己不曾有的官职和地位,舒朗强烈的自尊心里,顿时生出来自卑来。

    “说哪里话。”仇志摆一下手。“哎,对啦,你来这里……”仇志忽然感触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也开始消失。“不会是……”

    随即两人都沉默了。

    “不会吧。”还是仇志打破了尴尬,苦笑一下,随手掏出一个信封,递给舒朗,“我、我、我没有什么事,就是把婉茹借调到团县委的文件送给她。”

    灯光在这个阴天的黄昏里,照射着两个男人,屋的其他角落,都昏暗,毫无生气。只有小白狗,扒着舒朗的腿,一个劲地摇尾巴。

    舒朗一言不发,两眼紧盯着小白狗。就在这短短的一刻,他想离开了,是自尊让他离开,也是自卑让他来开,是愤恨的产生让他离开,也是祝福的寄望让他离开。

    门开了,婉茹提着许多食品进门来,身后依稀可见蒙蒙秋雨。

    进门后,婉茹也呆住了,她想过好多的场景,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心中虽然无愧疚,但是一时的尴尬,竟也无从分说。

    看着婉茹这样的神态,舒朗一下子从情感的彷徨中摆脱出来,他要像个真正的男人。

    他弯下腰,抱起小白狗,亲了一下,就往外走。

    本来是想说上一句祝福你们幸福之类的话再走,但是他嗓子被堵塞了,说不出来。为了尽量的展现出自己的轻松,在婉茹身边走过时,他微笑一下,多年不见的酒窝,又浮现了。

    婉茹追出门,对着舒朗的背影,大喊:“你混蛋!”

    舒朗迟疑一下,没有停。

    “舒朗!那个小狗是我的。”婉茹的声音近乎悲怆。

    舒朗把怀里的小白狗放到地上,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停顿一下,就一下,随即迈开步走向深秋的夜。

    木然的婉茹,抱起来小白狗,转身回到宿舍,不顾及站在一旁发呆的仇志,趴在床上,脸伏在被子里,呜咽起来。

    仇志手里扭着借调函,手足无措,看到毛巾,拿在手,试探着伸向婉茹,轻轻触到婉茹的手臂。

    “你走!你也走!”婉茹哭泣着喊。

    “那,那,就把、把商调函留在这里,明、后天就去团里上班吧。”

    婉茹忽地坐起来,一把抓过信函,几下撕碎了。又爬到床上哭泣起来、

    仇志痛苦地摇摇头,哀叹一声:“再来看你吧。”走了。

    婉茹哭得更厉害了,昏暗的灯光下,只有她一个人,独自哭泣。

    “姐姐,姐姐,你在哪里啊?妹妹好冷。”每到孤苦无助的时候,婉茹总会这样呼唤。

    第二天,婉茹没有上班,她病了,发高烧。

    宿舍里没有其他人来。

    婉茹爬起来,从抽匣里找到退烧药,对着海棠花流泪,用泪水伴着吞下药片。

    又过一天,婉茹强迫自己起床,洗漱整齐就去上班。

    没有人注意到婉茹的情绪变化。在同事们下班回家后,婉茹下楼梯时,晕倒了,被原先财务室的同事时粟遇到。时粟要送婉茹去医院看看。婉茹不让,固执地回到宿舍,恳求时粟给她打一暖壶热水来。

    时粟小心翼翼的给婉茹打开水,小心翼翼的给她买饭菜,小心翼翼的给她买药。

    婉茹她向领导请了一个长假。由于车子骑不动,央求时粟骑车她送回家去。

    婉茹每天都给办公室打电话,问有没有她的信。没有,只是团委的领导经常打电话来。

    婉茹给舒朗写了信,责怪舒朗不男人,不问青红皂白,没有责任心。她期盼着回信,没有等来。

    婉茹又写了一封信,说她的心理只有舒朗,与仇志交往没有错,那是工作上的事情,没有人不想有一个好的工作环境。

    没有回信。

    她又写一了封信了,说她一直等着舒朗来向她求婚,她等待着穿上婚纱,她的心里只有舒朗一个人。

    没有回信

    她又写了一封信,恳求舒朗原谅她,本应该早给舒朗说有仇志这样一个人,心里也有一点幻想,但是她的心都给了舒朗。

    没有回信。

    这年的冬天来得很早。

    婉茹几经打听得知了舒朗的家。

    雪花飘飘的一天,婉茹找到了舒朗的家,见到了舒朗的母亲。她本以为,到了放寒假时间,舒朗该回家了,舒朗就是不愿见自己,也得回家过春节吧。

    舒朗的母亲告诉这位美丽的女子,学校来信说,学生开始实习,舒朗带着一个小组去了偏僻山区搞专题,春节也回不来。

    婉茹走了,脚下踩着白雪,走进寒冬。



………【29、舒朗……婉茹】………

    那一夜,舒朗做了一个梦,梦见婉茹哭喊着与别人结婚了,婉茹的眼神里全是留恋和怪怨。

    一夜过后,舒朗的心情,就与萧瑟的深秋相吻合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回去见到婉茹的心绪。

    他简单收拾一下,披上夹克衫,忘记向唐莉请假,就赶往火车站。走不一会,又回来了,单是为了向唐莉请假。

    走在去车站的路上,舒朗还在想,自己编了瞎话向唐莉请假,唐莉听说自己回去看奶奶,犹豫了一会,最后竟然柔情的说了一句:“你还会来吗?”

    “什么意思?不回来毕业证怎么办。”舒朗摸摸脸,“我脸上有什么吗?怎么问还会来吗?”舒朗一边走一边想,片刻间又想到婉茹。想到婉茹,舒朗心里就充满了甜蜜。但是,任虎逃走前丢下的那句话,确实留在了舒朗心里。

    真的有那么一位团委的领导在追婉茹吗?婉茹怎么从没有说起过呢?任虎是不是说瞎话?婉茹抽调到团县委帮助工作是不是有什么背景?还是到了团县委才被所谓的领导追的?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婉茹就不应该隐瞒自己。

    不会,婉茹绝不会的!两人相处了两年多,舒朗相信自己的感觉。不过两人之间除了接吻之外,还真没有做过其他过分的事情。

    舒朗急匆匆踏上回家等火车。

    婉茹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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