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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已婚男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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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大新闻的制造者斯内普此时才精疲力尽地回到家,看见博尔齐娅正对着摊开的报纸发呆。她大概已经等了很久,一听见动静就急急地站了起来。
伏地魔的惩罚在她的意料之中,钻心剜骨也不会在身上留下伤痕,但是当博尔齐娅看到斯内普扶着壁炉勉强站着、连说句“早上好”都显得勉强时,她的心仍然尖锐地痛了起来。
她赶紧走上去,把斯内普安顿到躺椅上,从架子上给他拿了一罐缓和剂,不想斯内普只是摇摇手,呼吸略显急促地说道:“战争才刚开始,这样就需要缓和剂,那人就要变成废物了。”
看到对方这么坚持,博尔齐娅只得失望地把罐子放回了桌子上,拿来一块拧干的毛巾给斯内普擦脸,一夜的奔波使他看上去风尘仆仆,脸上还有些几不可见的血迹,在湿润的雪白毛巾上却无所遁形。
博尔齐娅看着毛巾上的淡淡红色沉默不语,斯内普知道她在想什么,好笑之余又不禁有些心酸,只能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胸口,大手极尽温柔轻缓地碰了碰她的肚子。
这样难得一见的温柔却没有安抚住博尔齐娅,她偷偷捶了斯内普肩膀一拳,声音闷闷地不满道:“告诉我,这不是你的血。”
斯内普的喉间溢出两声低低的轻咳,然后他托起博尔齐娅的脸,黑眼睛带着些深不可见的笑意看着自己的妻子:“当然不是。”
《预言家日报》正远远地摊开在桌上,博尔齐娅轻叹了一声:“我以为你对待女士,手段会更绅士一点。”
“这是意外。”斯内普的表情似乎是对这个回忆带着点厌恶:“我是瞄准她的手腕的,你知道,为了保证你的成功,我一定会想办法拖住贝拉,夺走她的魔杖,或者必要的话……杀了她也行。谁知道她会跟踪布莱克呢?而布莱克的脑子大概放在酒馆里没有带出来。”
博尔齐娅这才知道,因为布莱克的意外搅局,斯内普击穿了贝拉的脖子,这个女人的血到现在没有流干而只是好好地被奥罗看管着,根本就是魔药大师已经大发慈悲了。
至于布莱克,博尔齐娅已经没什么兴趣去谈论这个人了,她扶了扶额头:“你是说,你割掉了布莱克的耳朵?”
斯内普也满脸兴致缺缺的样子:“没错。”
两人面面相觑,博尔齐娅想着那只蠢狗的样子笑道:“那你可得补救一下,不然邓布利多恐怕会找你麻烦。”
“我从霍格莫德的工作室拿了生耳剂给他。”斯内普把手枕在脑袋后面,也许他曾经想过狠狠地报复布莱克,但是经过了几十年后,那些幼稚的过去仿佛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当他亲眼见到布莱克的惨状时,并不见得就真的令人愉快:“这还是我在上学时的实验作品,不过实在没有多少人会去用,放了这么多年,那魔药都变成一股湖底烂泥的味道了。”
博尔齐娅听着一阵反胃,赶紧示意斯内普打住:“我猜你不会让布莱克喝一次就算了,我可不想再听下去。”
一双大手爬上她的背缓缓抚着给她平复了一下呼吸,斯内普颇为轻松地问道:“你呢?金杯拿到手了?”
“托了纳西莎的福呢!”博尔齐娅脸上的表情有些调皮,又有点感慨:“我几乎没帮上什么忙,让她一大早看到这样的新闻,我心里几乎有些内疚。”
斯内普的手顿了顿,才沉声道:“你大可不必。”
怀中的人点点头,小手握住了斯内普的大掌:“我明白,我全都知道,对于纳西莎来说,她没法抱住全部的人,她能够选择的只有自己的儿子。可是人心有时候就是过不了自己这关。贝拉被关进阿兹卡班是必然的,十几年后她也可能死在莫莉·韦斯莱手里,然而现在她的确是因为我们才……”
博尔齐娅气呼呼地骂道:“都是你,竟然干这样的事情。”
“我从来不认为贝拉特里克斯需要被绅士地对待,她就是一只疯狗。”斯内普挑着眉,不过他不想因为这个疯女人和博尔齐娅争论,于是他转移了话题:“金杯呢?除了古灵阁,你们没有遇到别的麻烦?”
博尔齐娅耸耸肩:“贝拉肯定下了保护咒语,不过很显然,比起她和伏地魔,莫拉格斯肯定更愿意亲近我。而我身上的血统对金杯的呼唤,使得其中的恶灵完全被压制了,数千年前的古老巫术的强大,绝对超出我们的想象。”
越是深刻古老的魔法,斯内普越感兴趣,他提出要和博尔齐娅一起去找最后一样东西。
“肯定是你陪我,”博尔齐娅顺其自然:“我可不想和老头子一起去,纳西莎知道得也有限,你就是最好的人选。”
“不过,”她斜睨一眼斯内普:“如果你期待的是古老魔法的奇观,你可能就要失望了,我只能感受到所有附着在魂器上的保护魔咒和灵魂碎片全部像不存在一眼,也就是说,妨碍全都不存在了,没有任何奇妙的魔法反应。”
斯内普不为所动:“我只是保护你,这些不过是顺便。”
“这样啊,”博尔齐娅点点头:“如果血缘魔法不慎失效的话,麻烦你再喝一次药水吧,亲爱的西弗勒斯。”
斯内普的脸一下铁青,嘴里突然泛起了那种药水的苦味,博尔齐娅赶紧贴上去,用美妙香甜的嘴唇安慰了这个陷入了不佳回忆的男人。
报纸上随风在喷泉上飘荡的贝拉照片就此被人忘在了脑后。
这个女人此刻坐在附带着手铐脚镣的椅子里,穆迪的魔眼正在滴溜溜地打量她,贝拉毫不害怕地回瞪回去,周围的奥罗几乎不敢直视这两个人。
“啧啧,”穆迪一点不掩饰自己的得意:“我抓到过很多食死徒,不过‘高贵的布莱克’,倒真是第一次,看来在我退休前,梅林都在指望我再创辉煌。”
他的魔眼溜到贝拉的手臂上,贝拉徒劳地把手往后缩了缩,穆迪嗤笑道:“别藏了,所有人都看见了,你那个没用的丈夫已经一五一十地全部交代了。也就是说,贝拉特里克斯,你就乖乖地坐到被告席上等法官宣判吧。”
贝拉的眼珠乌黑,像是地狱深处才有的最深刻的黑暗:“阿拉斯托·穆迪,穆迪家的最后一个人,就和你的那个老混蛋朋友一样,那个邓布利多家的最后一个人一样,是一群叛徒!你们身为纯血,却不愿意保护巫师的纯洁,所以活该你们的家族要断绝!”
穆迪的手抖了下,但是魔眼仍在不停地打转,他把最好的年华奉献给了奥罗事业,他和伏地魔几乎一样年纪,如果伏地魔是邪恶的,他就是那个应运而生匡扶正义的人。
就像他一直追随的邓布利多一样,孤独是必须付出的代价,是可以忍受的,登上事业巅峰的一点点代价。
“但是我不会给穆迪这个姓氏抹黑,最后一个穆迪会镌刻在魔法部的贡献名单里,而不是死在摄魂怪黑洞洞的嘴里。”穆迪嘿嘿一笑,就像贝拉一样,走在了自己决定的路上,就从来没有后悔过。
“不,不,”贝拉诡异地笑起来:“胜负还不一定呢,你这个丑陋的邓布利多的走狗。布莱克家之所以是布莱克家,就是因为我们在魔法界经营多年,或者在某些程度上,我们拥有你们这些低贱的血统从来不敢想象的……特权。我们为血统的荣耀奉献终身,比如我嫁了一个蠢猪,但是家族也会回报我。”
这话很不像话,简直就是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能贿赂魔法部的法律部门了,穆迪刚想出口打断,他的副手悄悄地走进来,带来了一个消息。
“马尔福在金斯莱那里?”穆迪一下子没有压住声音。
贝拉“咯咯”地笑起来,办公室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沉肃,原先那种充斥其间的信心满满仿佛是瞬间戳爆了的气球。
穆迪恨恨地示意两个奥罗看好贝拉,自己甩上门往金斯莱的办公室去了。
可穆迪没能成功地进到办公室里去,因为他在门口就被魔法部长的助理拦住了,他一边唾弃马尔福这类的假惺惺的所谓上等人,却又对魔法部长亲自出面接待感到不安。
可穆迪再迟钝也是能看懂部长助理不耐烦的眼光的,他啐了一口,决定赶紧给邓布利多写封信,免得马尔福出了门就能把贝拉领回家,那么之前在审讯室他和贝拉的一席对峙就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了。
很可惜,他没有对巴诺德部长保有更大的信心,因此也决定了穆迪最终只能在奥罗的位置上退休,却怎样也无法取代金斯莱。
金斯莱并没能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其实他早就通过飞路出去避嫌了。
马尔福的拜访或许些微出乎了他的意料,因为名义上布莱克本家出面似乎比马尔福这种姻亲更为合适,但是要说举足轻重,现在和巴诺德部长正在秘密会谈的年轻人,不过20出头的卢修斯·马尔福的确更有分量一点。不过即便有了他的出面,金斯莱也不认为他有足够的筹码能让巴诺德部长冒着名声扫地的危险妥协。
事实也正是如此。
卢修斯此刻的脸色绝对谈不上好看,如果你仔细瞧,还能看出脸颊上微微的抽动,巴诺德部长低头看着茶杯,仿佛里边的茶末能开出花来。
卢修斯·马尔福从小被严格教养长大,并非这样轻易露怯的人,但是他很明白如果他不去自动自发地将贝拉保出来,那么天黑了以后,被黑魔王挂在里德尔府屋顶风标上的人干就可能是自己。
但是对方那不轻不重的拒绝,让卢修斯稍微想象了一下自己的下场就有汗湿重衣的感觉,也许不用等到走出魔法部,他就要变成人干了。
卢修斯的口气里带了些几不可察觉的恳求:“部长,你看……只要你能提出的条件,马尔福家都能照办。”
“我没有条件,”米丽森·巴诺德把茶杯放回托盘里,仿佛是研究得够了:“除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待在她该待的地方。不然……我就不能保证我自己还待在该待的地方了。马尔福先生,您知道,舆论虽然都是盲从的,但有时候它的力量真的无可逆转,更何况,看到莱斯特兰奇夫人身上标记的可不是一个人,而是成千上百人。”
卢修斯无法反驳。
“财富和权势能够做到很多事情,这没错,”巴诺德部长垂下眼帘:“但很遗憾,不包括眼下这件事。”
卢修斯紧紧握着蛇杖,重重地抵在脚下的大理石地板上:“那您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巴诺德拿起银调羹搅了搅没有动过的茶水,微小的涟漪却在卢修斯心头掀起忐忑的惊涛骇浪。他看不起这票政客,在马尔福的眼里,魔法部的官员们就是一群附骨的吸血鬼,哪里有利益的血腥味就往哪里钻。没有原则,更没有荣耀感,换届的时候离开一批,就上台一批胃袋空空如也的等着喂饱。
但他们手上握着权利,让世家忌惮;却又不在意露出贪婪的一面,借此分一杯羹。
卢修斯从不认为自己会有请求这种人的一天,但这一刻他不确定了。
良久他才听到米丽森·巴诺德说道:“那就拖着,至少不要让贝拉特里克斯做第一个被处决的食死徒,马尔福先生,这是我衷心的告诫。第一个被证明有罪的,永远是被判决最重的。不管怎样,拖到战后群审的时候,或许有蒙混的可能性。当然无论如何,莱斯特兰奇夫人都不得不在阿兹卡班待一段时间,以此堵住大众的嘴,也是为你我的名声着想。”
纳西莎在等候区等到了脸色有些苍白的丈夫,看着事情办得不太顺利的样子,她反而暗暗松了一口气。作为贝拉的姐妹,她自然希望她好好活着;但是作为德拉科的母亲,她恨不得把黑魔王的爪牙拔得干干净净,好更容易对付他。
“金斯莱怎么说?”她紧张地问道。
“我只来得及和金斯莱打声招呼,不过他是邓布利多派的人,本来就话不投机,”卢修斯慢慢地走在前边,魔法部的走廊像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洞:“结果部长来得比家养小精灵还快,把话都给我说到底了。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只是在她的‘宽厚仁慈’下和贝拉见一面,然后告诉她在风波过去之前,暂时安分地待在阿兹卡班,千万别再被解救出来之前就疯了。”
纳西莎没出声,在审讯室门前,卢修斯让到一边请她先进,她一跨进去,就看到贝拉瞪得大大的希冀的眼神。
贝拉看着纳西莎沉默的样子,还有紧随其后出现的卢修斯也绷着脸,突然感到了唯一一线希望的破灭:“茜茜,茜茜,你是布莱克!你嫁的是马尔福!你们两个,怎么可能没有办法?!怎么可能?!”
束缚着贝拉的囚椅因为她的激动“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仿佛连人带椅都要跳起来扑上去似的,纳西莎不由往后退了好几步,一直到撞到卢修斯身上才意识到自己的害怕。贝拉的黑眼睛里满是刻骨的仇恨,让纳西莎颤抖起来。
她喉头干渴,看到奥罗强按住贝拉,才艰难地开口:“没有人是无所不能的,贝拉,这同样包括你所信仰的人。但我是你同胞的妹妹,请你……请你一定要忍耐,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是的,等到黑魔王被完全消灭以后。
纳西莎说完这句就匆匆地离开了房间,甚至失态地把门摔得直响,卢修斯琢磨着纳西莎的话尚且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箭步也追了出去,只留贝拉一人疯狂地诅咒唾骂。
穆迪回来的时候正遇上一团乱,一问才知道因为马尔福夫妇的保释失败,才导致贝拉像个疯子一样。
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要去阿兹卡班的时候不激动,穆迪摸摸下巴,魔眼不怀好意地盯着贝拉直转,但很可惜,就算贝拉恶毒得就像要吃了他一样,也不能靠近他分毫。
且不提她的魔杖已被邓布利多送来保管在奥罗物品收缴处,光是她的保释失败,就决定了穆迪可以甩个昏迷咒让她立刻安静,因为没人可以救她,因此穆迪真的这么干了。
穆迪唯一遗憾的是自己没有等到事情水落石出就给邓布利多报了信,但结果是他再一次感慨邓布利多的洞察力。
因为邓布利多答复要他冷静,偶尔相信一次魔法部的公信力。
老巫师又一次对了。
与此同时,邓布利多向斯内普夫妇通报了这个好消息,同时询问博尔齐娅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校长,从目前来看,只要我们不对魂器动手,伏地魔就不知道魂器到底到了谁的手里。当然我确定这是出于他的自信才没有施下追踪咒,毕竟鲜少有人能够躲过魂器中恶灵的侵扰和诱惑。”谢天谢地,博尔齐娅想。
斯内普之前提起那件可能是最难处理的魂器,刚特老宅的复活石戒指。然而此时那枚戒指正好好地戴在伏地魔的手上,他们得赶在伏地魔心血来潮再造魂器前把事情都解决了,不然要是让邓布利多再次因为这件事英勇就义,这会让带着洞察未来的能力的他们愧疚一辈子。
“那么,你是想先集齐所有东西一次性销毁?”邓布利多扶了扶眼镜:“那么还有两样东西。”
“不,校长,只有挂坠盒了,我会和西弗勒斯想法得到它。”博尔齐娅再一次让老巫师惊奇了下:“至于冠冕,就在有求必应室里,您只要想着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就行,这一定难不到您。”
邓布利多呵呵一笑,却仍然关切地问了一句:“藏挂坠盒的地方似乎不好对付,需要强大的魔力和惊人的……意志力。”
博尔齐娅没有否认,眉梢却带着自信:“您总是那么博学,校长,真是令人印象深刻。西弗勒斯也许不会有您那样出色,不过我相信他一定能完成。但您得知道,我和你们的不同之处在于,你们是在找那些东西,而于我,我只要等着那些东西主动找我就行了。”
看着邓布利多的表情从担忧变作自嘲,博尔齐娅终是打算活跃一下气氛:“校长,我想您要是动作够快,那在我们回来之前,您还来得及听听海莲娜·拉文克劳的八卦故事。”
“你是说格雷夫人?”邓布利多想起了那个幽灵:“我当然问过她,可她不肯说。”
博尔齐娅并不意外:“您看,校长,这就是单身的坏处,您不够了解女人,所以你不能说服她。换种方式提问吧,要知道既然您能和伏地魔对抗,那为什么不能从一个幽灵的嘴巴里套出话来?身为一个领导者最大的共同特点在于,您和汤姆·里德尔是很擅于说服人的那种口才杰出的人。”
邓布利多湛蓝的眼睛盯着博尔齐娅,他相信这个女人已经给了他一个很关键的暗示,接下去就在于他怎么去做了,而他也并不想就这么坐在校长室里,看着这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把那些珍贵的物品一样一样摆在自己面前。
做的越多就越接近真相,好奇引来求知,求知最终能使人变得强大。
走出校长室的路上,斯内普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拉文克劳究竟怎么了?”
博尔齐娅眼睛闪闪亮地看着他:“西弗勒斯,撇开对拉文克劳的官方理解,单从拉文克劳的(Ravenclaw)的字面含义来看,怎么说?《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里可没有告诉你哦,不过我想一定难不倒你。”
“乌鸦的爪子,”斯内普思忖道:“可以引申为贪婪的掠夺者,不过拉文克劳,或者说拉文克劳学院对知识永无止境的追求,也不是不能解释。”
“是的,西弗勒斯,这的确能够说得通。”博尔齐娅很赞许:“当然这是在你不知道我的秘密的情况下,罗伊娜·拉文克劳是非常贪心的人,不但是对知识,对未知的宝物,对于爱情也是如此,或许爱情就是引起她贪婪的源头。”
“你怎么知道?”斯内普不解
“她的女儿不怎么聪明,男人或许只能套出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女人却能让女人敞开心扉。”博尔齐娅不掩得意:“像罗伊娜这样自命不凡、贪得无厌的女人,能让她看上的又心甘情愿为之生下女儿的男人,大概也是很有魅力的吧。”
斯内普不知道那个男人多有魅力,但他直觉博尔齐娅的话意有所指,在那样的一个时代,四位创世人总是在一起,就算是千年之后,人们也总是将四人联系在一起说。罗伊娜·拉文克劳的男人,不会是那两位中的一位吧?
虽然这四人的人品在斯内普的内心已经不堪挽救,但是这样的人也不知是怎样生出格雷女士这样愚蠢的幽灵的?
他略带些担心的看向博尔齐娅的肚子,那种微妙的眼光能让人汗毛直竖。
一直到博尔齐娅喊了他好几声,他才移开目光,带着博尔齐娅幻影移形。
邓布利多和格雷夫人算是老朋友,两人在霍格沃兹相处足有半个世纪,而她大概属于少数的邓布利多没有办法的人之一。
珍珠色的幽灵一脸冷漠:“校长先生,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会告诉您的。”
邓布利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过幽灵不像人类,感知能力非常微弱,所以话还是要直白地摊开了说:“是的,你不会告诉我,可是你为什么会告诉汤姆·里德尔呢?”
如果不是确定两人是在封闭的环境里,邓布利多还以为哪里刮来了一阵大风,把幽灵吹得好像一个拉长的蟑螂泡泡糖,这种显得非常痛苦的失态让老巫师知道不过是一句话,海莲娜的心理防线就彻底崩溃了。
她跪在地上,流着不存在的眼泪:“您不知道,不知道,永远无法超越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只是想拥有世上最杰出的聪明才智罢了。”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所以你偷了冠冕,又在里德尔的花言巧语下,把冠冕的所在告诉了他?”
他没说出口的是,海莲娜不但没有得到聪明才智,还把去找她的血人巴罗给杀了,又负罪自杀,最后什么也没得到,还把冠冕给弄丢了。
海莲娜飘到房间的另一端,眼睛直愣愣的:“可他的话让我感到自己被救赎。”
“你确定?”邓布利多冷冰冰地说道:“你确定这是救赎?不是更深的罪孽?冠冕在哪里?”
邓布利多出马自然事半功倍,博尔齐娅惊讶地站在海边的礁石上,看着周边风平浪静、海景无敌。
斯内普看了看高高的山洞和清澈的海水:“所以你一来,大风大浪也不见了?”
这话不知怎么有点酸溜溜的,博尔齐娅尴尬地笑笑,当做没有听见,只是一脸正经地催斯内普赶紧办事。
两人走进山洞,斯内普正要去拉那条小船,那死寂的湖泊中心突然射出一道绿光,脚下突然震动起来。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湖水在博尔齐娅脚底分开了。
斯内普和博尔齐娅对视一眼,看来船是不需要了,巴巴托斯给她去除了阻碍,就等着她亲手去拿了。
博尔齐娅才要踏出一步,斯内普却攥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往两边看。
湖水高高分开,比博尔齐娅的头顶还要高出好多,底下的东西显露无疑。湖底是光滑的石壁,寸草不生,但是不代表湖里没有生物。
博尔齐娅冷冷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被拦截在湖水里出不来,正在张牙舞爪的阴尸。他们全身赤/裸,肌骨惨白,脸上的腐肉垂挂到肩膀胸前,白生生的骨头斜刺里穿出来,眼球要掉不掉,头上不断有浑浊的尸液淌下来。虽然他们不能用**的手指碰到博尔齐娅,但是他们的样子和气味都令人反胃。
博尔齐娅深吸一口气,目不斜视地往湖中心走去,斯内普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仿佛是走了天长地久的距离,那个石台近在眼前,博尔齐娅不过是有些喘,而斯内普早就大汗淋漓,内心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正在冒险的是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但这世上只有她可能不付出一点代价得到挂坠盒,而她的决心没有任何人能改变。
斯内普只能选择跟在她身后保护她。
只见博尔齐娅走上石头,那绿色的光波动了一下,几乎让人觉得挂坠盒真的是如生命一样的存在,也会表达自己的喜悦。博尔齐娅一抬手就把石盆边上那个用来盛水的贝壳扔出老远,把手伸了进去。
毫无阻碍的,挂坠盒就到了她的手里,斯内普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博尔齐娅却站在上方半晌没有言语,在斯内普开口询问之前,她突然说道:“西弗勒斯,你会一直陪我到最后吗?”
“最后的最后。”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在深幽的石洞里回想。
博尔齐娅笑开来,笑容在这阴森的地方分外明朗:“我要去一个我从没有去过,但一直魂牵梦萦的地方,这个梦在我们的血液里存在了千年,如今终于有可能圆满了。”
她看着斯内普不变的脸色,心里也安定:“不过亚斯塔路物归原主的话,你得答应补一个戒指给我。”
斯内普没说话,只是走过来将她罩在自己的外袍里,两人一路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真不好意思,其实我8号就回来,但是怎么说呢,人算不如天算……
5号到达伊斯坦布尔之后,同行的姑娘就受伤了,从宾馆楼梯上跌下来(囧)。事情很扫兴,最后玩也没有玩好,回来以后因为她家情况稍许复杂,免不了要去帮忙,因为我们以为是扭伤,最后确诊是脚踝两侧骨折,当时没有及时正位,就只能开刀了。除了意外伤害,我们回程的飞机也延误了很久,我就还去处理了一下理赔事宜。
更不要说,昨天上班那三位数的邮件了……
还发现存稿箱都抽成了2099年,我……
在此很抱歉,回来以后状态不算好,顺便就把存稿都修改了一下添加点内容再发,今天一万,明天会再发一万的字数,没有意外的话,麦劳德就可以领盒饭了。
感谢大家的等待,我自抽屁股三下,吃午饭去了……
第114章最新更新后
事实证明事情没有卢修斯·马尔福想的那样糟糕;魔法部稍后发布的声明在一定的程度上保证了他不会被黑魔王惩罚至死。巴诺德部长做了最大的努力,说服最高**官采用了圣芒戈给贝拉出具的伤情鉴定表,使她能够享有三个月的就医候审期。
巴诺德部长实为高瞻远瞩,三个月足够一切尘埃落定了。
只是她自始至终没有对马尔福家提出交换条件;让卢修斯心里有些惴惴。
“所以你最后保住了贝拉。”伏地魔的语气听不出是满意或者生气;不过即便他前一刻还心情不错;下一刻也可能就会在你身上演练折磨技巧。卢修斯觉得;他认识这位魔王几十年了;从最初的惊采绝艳到如今的令人胆战心寒;老实说,这位走的是下坡路。
“是的,”他恭恭敬敬地低下头:“马尔福家尽了最大的努力。”
布莱克家的人都没有出声,雷古勒斯一直是个安静的人,而沃尔布加可能已经失去生活的勇气了,余下的人更不敢窃窃私语,整个大厅安静至极。
伏地魔颇为遗憾地摇摇头:“可惜我们依然失去了她,贝拉去不去阿兹卡班,如今都不能为我所用了。”
卢修斯惶恐地低下了头,算上这次莱斯特兰奇家损失的三名骨干和那些身体虚弱的不中用的废物,这个大厅里不知不觉已经缺少了一半以上的人,情势实在不妙,不然他们也不会想法要和凤凰社打上一场口水仗。
恐怕黑魔王现在连惩罚人的兴趣都没有了。
就在这当口,他听见站在一边的斯内普轻哼了一声:“卢修斯,你可真是尽心尽力。”
卢修斯因为担惊受怕精神早已紧绷到了极限,现在听着斯内普不轻不重的讽刺,火气情不自禁地就涌上心头:“西弗勒斯,话可谁都不会说,但事情不是谁都做得成的。”
带着点恶意的微笑挂在斯内普的嘴边:“你忘了,我大概是唯一一个有小小收获的人。”
站在后方不远处的雷古勒斯难堪地低下了头,自己那个莽撞的哥哥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如何了。
卢修斯不甘示弱:“你也说是小小的……”
“够了!”伏地魔开口打断了他们,在最严峻的形势面前,他的两个最得力的手下却像两个愚蠢的青春期男孩在吵架:“西弗勒斯,你从来不说无用的废话,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是的,大人,”斯内普斜睨了卢修斯一眼,这轻蔑的眼神真是可以把人气得够呛:“我们需要一场胜利,无论用何种手段也好。如果不能用威严折服大众,那用恐怖也行。”
伏地魔直起身来:“那我们可要选个好目标,西弗勒斯,我想你的提议一定是我心中所想的那样……”
斯内普扯开嘴角露出一个像毒蛇的冷笑:“是的,我是为了什么潜伏在霍格沃兹呢,当然是为了食死徒的大业。那么如果我们突然反击掌握霍格沃兹呢?那里是邓布利多的老巢,这一定是对邓布利多最大的打击。那里还有那么多的孩子,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扼住魔法部和整个英国巫师界的命脉。除非……”
小克劳奇冷笑着接口道:“除非他们不珍惜自己孩子的命。”
魔药大师看着这个苍白诡异的年轻人,皱着眉接口道:“那是当然,毕竟不是人人都是老克劳奇。”
小克劳奇愤怒地对着斯内普龇牙咧嘴,伏地魔不耐烦地让他不要打断斯内普说话。
“所以说,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怎么进入霍格沃兹。”斯内普吊起了胃口。
众人“哄”地一下爆发出了激烈的讨论,卢修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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