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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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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羽青日不敢错过司木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看他从先前的心灰意冷,到有所动容,然后开始挣扎,最后下定决心,到现在,已经恢复平静。静静地看着戏台上男子的一举一动,那般的自然和谐,却让人从中看到了数之不尽的沧桑,道之不明的悲痛,绕之不散的哀伤。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只要一想到他可能会死在自己的怀里,可能永远都看不见他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那双宜嗔宜怒宜羞宜笑的眸子,他的心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样,焦灼疼痛,苦不堪言。
    直到此时,才知道,他的想法有多可笑,什么爱得不深收回便是,什么时间抹平记忆中的无可奈何,什么有些事情就是在我们念念不忘中烟消云散,能忘掉的都只能说明爱得不深,情义不切。若真的爱了,那边是刻骨铭心,若真的爱了,才是海枯石烂,纵算没有山盟海誓,也有举案齐眉,就算没有沧海桑田,也有患难与共。
    原来,他是真的爱上她了,司木终于肯承认自己中了一种叫“爱情”的毒。这种毒的解药世间只有一份,叫“安夏”。司木从来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当初爱了,他承认,当初逃避,他承认,如今他决定抓住自己的幸福了,司木终于决定出手了。
    这场戏真的很精彩,很精彩。可是安然从帷幕一拉开就开始胆战心惊,到独白结束,他的脸色已经白的吓人,到底还是怕什么来什么,如今怕是他再也没有办法阻止了。安然很聪明,自然知道,他的妹妹心里有一个人,不是羽青日,虽然她那些天一直都追在羽青日后面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身为哥哥,对妹妹最基本的了解吧,他就是觉得,妹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羽青日。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心里不但没有丝毫轻松的感觉,反而还有一丝的压抑,似乎,那个人,麻烦会比羽青日还多,可是没有办法,他只猜得到那个人不是羽青日,至于到底是谁,他派了六个隐卫保护连带监视都没有给他准确答案。直到后来,看到司木送安夏回驿馆,看到他们看彼此的延伸,他才明白,妹妹心里的那个人,是司木。不是直觉,而是肯定,肯定那个人就是司木,因为司木看着安夏的眼神,那就是在看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眼神,他虽然不曾爱过,却也时常看见,父皇就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母后的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凉了,虽然司木的身份没有羽青日复杂,但是考虑到目前的国际形势,视妹如命的安然如何也不可能让心爱的妹妹嫁到敌对的国家去,虽然他没有办法反驳司木对安夏的爱,没错,司木的爱,他无法反驳,也无从反驳,他相信司木是真的爱着安夏的,毕竟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司木很优秀,安然虽然不是做一个乱世枭雄的料,但是,生在乱世也不能否定他的才华,安平国帝后都是风华绝代的人,他们的儿子如何能差?安然看得透天下,却看不透情仇。他自知如今天下的形势,安平国若是想在夹缝中求生存,可能性几近于零,他不会强求,但也会尽力保护好他应该保护的人。
    如今,这个形式,他是不是已经无力阻止了,苦涩的看了羽青日一眼,目光在司木和安夏身上流转,最终,还是决定放手,也罢,这江山他管不了,妹妹的幸福他又何必阻止,也许情况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糟糕,或许他们还是可以的,更何况为今之计,他还能阻止吗?唯有尽他全力支持了。他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消极了?可是往往上帝在关了我们一扇门的时候,都会给我们开一扇窗。
    羽青日的眼睛只顾盯着司木,见他沉静下来,也就放下心来了。另一面,安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司木认真的听着台上的独白,那叫最遥远的距离,如诗似画的意境。至于风笑凡和柳尘,至今为止眼睛就没离开过台上的男子。
    没有人看到安夏的纠结,她爱,却不能爱,她思,他却不知,那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面对爱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会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因为她永远都不会放弃自己的信念,就算放弃所有,也不会让那个人死在她面前。不自觉的唇角勾起一个凄冷的笑,转而变成冷漠。目光直直的看着台上的男子,想着,若有一日,他们中的一个人,是不是也会如台上的那个男子一般,平静闲适,心如止水却是死灰一片,他似乎看得见那个男子心中的千疮百孔,满目疮痍,这一刻,她眼里的他,早就已经不是一个演员,而是一个人生,是他们以后要走的路。
    闭上双眼,掩起眼底一片挣扎之色,好半晌才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却夹杂着冷然,自嘲。
    “皇兄,安夏身体不舒服,想先回驿馆了。”她忽然站起身,恭敬地看着安然。
    “小夏!”安然震惊了,这是第一次听她叫他皇兄,他的表兄弟表姐妹不少,所有人都是叫他皇兄,皇弟,整个安平国皇室,只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是安夏,他从来都叫他太子哥哥,或者哥哥,不知为何,他觉得安夏变了,只这一霎那的时间,他最疼爱的妹妹就变得他不认识了,不像是会和他撒娇的安夏了,她变得冷漠,变得淡然,这一刻,仿佛世间所有的事物都没有办法勾起她半分心绪,冷心冷清。
    “皇兄,安夏想先回驿馆。”她的声音都冷硬了,安然听来是说不出的苦涩。
    “我陪你回去。”他的声音里藏着细微的颤音,不理会安夏想要反驳的表情,径自转过身,对旁边的羽青日说道,“舍妹身体不舒服,然先送舍妹回驿馆,失礼之处还望羽王爷海涵。”
    羽青日的脸色早在安夏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就变了,大惊失色,不过羽青日终究是羽青日,绝代风华的玉质王侯,也只是瞬间就做出了最精准的打算,这一招棋,怕是失策了,以后再想翻盘,怕是不易,但是事到如今,安然已经提出要走,羽青日也不能拦着,让他们离开也是不错的结局了。至少今日看安夏的表情,也不是对司木无意,只怕是有什么苦衷吧,只要不是无情,就所有的事情都好办,不是吗。
    “既然如此,然太子请便。”
    “今日这一场戏着实精彩,改日,然会登门感谢。”
    “荣幸之至。”
    安然和安夏离开没多久,戏剧落幕。
    “上楼,我叫人准备了膳食。”他站起身招呼众人。
    “羽,我还有事,今天就不在你这吃了。”司木忽然站起身。
    “也好,你先忙,以后还是有机会的。”羽青日笑笑,应下,看着司木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转身走向楼梯。
    
    第四十三章 小辫子
    
    “颜,今天必定不会太平,通知下去,所有人注意防范。”
    “是,主子。”
    “嗯,你知道师娘现在在哪儿吗?”
    “老主子已经很长时间没给我们传消息了。”
    “怎么这样呢?”
    “主子,老主子这是在放权。”
    “我知道,可是一时间没有师娘在身边还是会觉得不习惯啊。”
    “主子最后一次传信的时候说过:一直被母亲护卫在羽翼下的小鸟,是永远做不得翱翔天际的雄鹰的。老主子还说,主子不许给她丢脸。”
    “知道了,还以为我是真的想她了啊,死老太婆,走了更好,爷还自由了呢!”他有些不满的嘟囔。
    羽颜掩唇轻笑。
    “羽颜,你在笑话我!”羽青日对于发现的这个问题很郁闷,是不是平时对他们都太好了,竟然都欺负到他头上了。
    “回主子,属下不敢。”羽颜恭敬的回答,只是唇角还是忍不住的上挑,显示她的言不由衷。
    “你再敢对我这样阳奉阴违,我就找个男人把你嫁出去。”
    “额,属下不敢。”羽颜无语的看了羽青日一眼,终于还是收敛了笑意。
    “这还差不多。”
    “今天进宫,你不用跟着我了,留下来防守。”
    “是。”
    “看看他们准备好了没有。”无奈的看了看天色,这几个大男人,怎么比风祁言那个女孩子还慢,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我们已经来了。”幸好,羽青日的话音还没落,就听见柳尘的声音。
    “总算来了,启程?”他挑了挑眉头,看了一眼站在最后面的风祁言,然后看着柳尘问道。
    “不然呢?”柳尘也挑了挑眉头。
    “嗨,小祁言,我是羽青日,你叫我羽哥哥就行了。”他忽然掠过柳尘三人,走到风祁言身边,一把揽住她的肩膀,一副花花大少的样子。
    “风哥哥?”看到他的样子,风祁言同样挑了挑眉头。
    “嗯。”
    “你确定?”她笑得不明所以。
    “当然。”他回答的理所当然。
    “好吧,羽哥哥。”她无奈的叫了一声,看见羽青日喜形于色的脸,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羽哥哥,我和梦儿的关系很好的哦。”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禁让羽青日恶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他那个亲爱的妹妹,到底和这个小魔女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她的表情那么那么诡异?啊!被羽梦害死了!
    “额,既然是梦儿的好姐妹,那自然就是羽哥哥的好妹妹,呵,好妹妹。”他干干的笑了一声,以仅容他们两人听见的声音颤抖的问,“好妹妹,告诉哥哥,梦儿那死丫头都跟你说了什么?”
    “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闲话家常,那时候晴姐姐刚过世,梦儿都伤心死了,不过上天待她不薄,又赐给了她一个像姐姐一样疼她的哥哥,她只是说她很幸运而已。”风祁言同样压低声音。
    “说吧,你想要做什么?”他咬牙切齿的问。他敢保证,这个小魔女一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到这件事,不过既然她说到这件事了,就一定是羽梦告诉她的了,羽梦既然告诉她就说明羽梦想保她,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妹妹的要求,他还真的会尽力。无语望苍天,他就说这个小魔女怎么这些天都这么安静,还以为她认命了,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羽哥哥放心,这件事情我还没和皇帝哥哥说过。”她状似安慰的说了一句。
    “你是说要嫁到凌国?”羽青日怀疑的看着风祁言,这小丫头是不是傻了,别人联姻的时候都躲着避着,这小丫头竟然上赶着往上顶。
    “嗯。”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她白了羽青日一眼,“你就说成不成吧?”
    “成,这样最好,也省的我麻烦。”这样的话,羽青日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一来不用他费尽心力把她带回去,二来,她不回去,那么无论她知道些什么都没有机会说给风祁凡听,省事省力又省心情,何乐而不为呢?
    “你别高兴得太早,二哥是要我嫁给太子的,而我要嫁的人可不是太子。”风祁言白了羽青日一眼,这是喜怒不形于色高深莫测的羽王爷?他明明就是一白痴,看这傻笑的样子就让人忍不住翻白眼。“你真的是羽青日?没被掉包?”
    “童叟无欺,如假包换 。”他拍着胸膛保证,“只要你肯嫁,嫁给谁都不是问题。”他笑的像狐狸,反正以后祸害的不是他羽青日,大不了他给那人一点补偿就是了。“这你就不懂了吧,哥哥告诉你,谁都没问题,只要你肯嫁。”
    “真的?”
    “当然。”
    “凌子墨也没有问题?”
    “当然没,额,你说是凌子墨?”羽青日的表情像是吃了苍蝇。
    “是啊,不是谁都没问题吗?他有问题?”
    “额,没有。”他不由得有些头疼“小丫头有眼光,凌子墨就凌子墨吧,哥哥一定会把他送到你的床上 ,放心!”他稳稳地打着包票。
    “那就好,这件事情办好了,我就保证你的那件事情一定不会从我的口中流出去。”
    “小丫头,你真的以为就凭那件事你就能威胁的了我?你未免太看不起你羽哥哥了。”他揽着风祁言的肩膀走在风笑凡三人的前面,后面的人虽然好奇,但是也只能看见他们嘴唇在动,却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声,这让三人暗恨,凭他们的功力,就是他们的谈话声再小,他们也是听得见的,而现在只看得见嘴型,却听不见半点声音,只能说明有人用内力阻断了声音,风祁言虽然会武功,但是她的内力远远达不到阻断空气流通,让他们听不到一点声音的程度,唯一的可能就是羽青日。
    “诶,你们猜他们在说什么?”走在中间的风笑凡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两边的司木和柳尘。
    “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猜它干什么”柳尘的目光在羽青日和风祁言的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风笑凡一脸期待的表情上。
    “你怎么就知道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然他为什么不让你听,难道你觉得你不是人?”他学着羽青日的样子挑了挑眉头。
    他们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毕竟羽青日阻挡了空气的流通,他们听不见羽青日和风祁言的声音,羽青日和风祁言自然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祁言抓住了羽的小辫子,正在威胁他。”旁边的司木忽然开口。
    “什么小辫子?”风笑凡一听就来了精神,忙追问道。
    “那件事情。”司木淡然的说道。
    “哪件事情?”这孩子的好奇心又上来了。
    “那件事情。”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是那件事情,现在问你的是那件事情是哪件事情。”风笑凡也重复了一遍。
    “祁言只说是那件事情,我怎么知道是哪件事情?”司木没好气的看了风笑凡一眼。
    “你!”他终于意识到,他这是被司木华丽丽的鄙视了。“切,不就是看得懂唇语吗,有什么了不起?”
    “能看懂唇语是没什么了不起,但是还是比连唇语都看不懂的人了不起一点。”他轻浅的说。
    “别闹了,司木,祁言威胁他什么?”柳尘及时制止了要发飙的风笑凡,对于这个问题他还是比较重视的。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不同意联姻吗!”风笑凡没好气的说,随后严肃的说,“这小丫头也够能沉得住气的,我说这么长时间她怎么一点幺蛾子都没起,原来是在这个当口上等着呢。”
    “不是。”司木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眼睛盯着前方两人的唇形。
    “什么?”他有一点不明所以。
    “不是不联姻。”司木发现他今天特别有耐心。
    “那还能有什么事情值得她用她知道的那件事情威胁羽青日的?”风笑凡也是不明白了。
    “凌子墨。”他又吐出了三个字,眼睛还是不离开前面那两个人的唇。
    “凌子墨”,看了一眼前面的两个人,柳尘也不由疑惑,“祁言要嫁给凌子墨?”
    “嗯。”他点了点头,终于回过头,看着柳尘,“祁言说他要嫁给凌子墨,没说原因,只是让羽帮他,条件是那件事情不会从她的口中流出去,至于那件事情,祁言没说,看样子他们是心照不宣了。”
    上了各自的马车,晃晃悠悠的向凌国皇宫行去,司木和羽青日在一辆马车上,两人各自靠着软榻,羽青日刚上马车,就倒在软榻上,闭着眼睛。而司木从上了马车就开始观察羽青日,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终于羽青日睁开了眼睛,任是谁也经不住探究的目光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
    “司木,你今天很奇怪。”羽青日看了司木一眼,复又闭上了眼睛。
    “你被祁言抓住了什么小辫子?”看着羽青日一片淡然的样子,他忽然想撕开他这愚弄世人的面具,明明就是个混世魔王,风国京城现在哪个官员官员敢惹他?短短半年就把整个京城的官员都收拾的服服帖帖,这样的人能有多和谐,可偏偏他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利国利民的,谁也说不出个不对,虽然有些时候他达到目的的方法有些不光明正大,甚至有些不靠谱,可是每次都能被他做成,而被他收拾过的官员也并不都是免官,大多数都有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比如说贪官,他的要求是贪了多少,还给国库百分之一百五。他这样的处理方式不仅充盈了国库也给了那些人一个教训,而受到处罚的人不但不会恼恨他,反而还对他礼让有加,这也是为什么,入朝不过半年,被破例封为异姓王反对的声音也没有多大的原因。
    “你!”听到羽青日的话,他忽然瞪大了眼睛。
    “看来这个小辫子可不小。”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羽青日一眼,“你怎么就忘了我会唇语的呢?”他有些幽怨地说,好像羽青日不知道他会唇语有多伤天害理似的。
    “他妹儿的,爷根本就不知道你会唇语,风国的资料都是你和风笑凡那白痴看的。”悔不当初,那时候为了省时间他们是分工合作的,本以为风国的资料他们看了就足够了,至于他羽青日,那个时候他可是打算三年之后就功成身退的,哪会在意那些不需要他在意的东西。
    
    第四十四章 宴会
    
    羽青日及其纠结的看了司木一眼,司木却并没有理会他的纠结,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羽青日,半晌,才幽幽的问:“那现在你记得了?”
    “额。”一时之间羽青日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孩子的问题纠结到哪里去了?他的眼睛不断地对着他放电,看得他不自在,都有招供的打算了,结果这孩子就问了这么个无伤大雅的问题,这未免有些太抓不住关键了,此时他不由得有些担心风国的江山了,若是三年以后,他功成身退,风国的江山交给他们,能行吗,不会把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再拱手送人吧,那他不是白费力气了?
    “喂,我在问你问题呢,能不能专心点?”司木不满了,极其不满,这样的人是怎么的天下百姓推崇的呢?简直就没有天理!
    “什么?”他发誓,他真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忘了司木刚才问了什么。
    “我问你,现在有没有记住我会唇语的事情?”他觉得他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如果不是马上就要到凌国皇宫了,他真恨不得把他倒着拎起来打一顿,反正他现在心虚不敢还手。
    “额,有。”他偷偷地翻了个白眼,乖巧的回答,其实心里已经把司木鄙视了几千遍了,这种情况,他若是逼问,他一定没有办法躲过去的。
    “这就完了?”司木气得直瞪眼睛。
    “不然呢?”羽青日疑惑的问道,难道记得了还不行?
    “你不是应该说铭心刻骨,永远都不敢忘记吗?”
    “是,铭心刻骨,永远都不敢忘记,就算我死了,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转世投胎,也不会忘记你司木能看得懂唇语这件事。”他用无比诚恳的眼神看着司木。
    “这还差不多。”他嘟囔了一句,“昨晚没睡好,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到最后两个字已经听不清了,取而代之的是均匀清浅的呼吸声。
    羽青日看着睡着的司木,一道暖流划过心田,他的眼下有一片暗影,证明他是真的没睡好,怕是不只昨日没睡好,以司木的功力,达到这样的状态,至少也有四五天没睡好,那就是说自从那场戏之后他就没睡好过,刚才看他的样子,目光中一片坦然,坚定,说明他们的事情还是有谱的,至少司木已经下定决心要追求自己想要的了,那日看安夏的样子,对司木绝对不是无意,只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这就要靠他们自己了,他现在完全相信,制药司木不放弃,他们就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几率。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但是总要有一个人先迈出一步,把这层薄薄的纸捅开,然后才能水到渠成,现在既然司木决定主动出击了,不成就是没天理。
    “王爷,到了。”车外传来侍卫的传报。
    “嗯。”他看着司木,知道他已经醒了。“祁言要嫁给凌子墨,你有什么意见。”
    “你不会害祁言。”他只说了一句,便挑开车帘跳了下去。
    “这小子!”他无奈的笑了一下,起身也下了马车。对着最后面马车上下来风祁言挑了挑眉头,看着那小丫头对他意味深长的笑,他才明白,怪不得那会儿看着小丫头的得逞的笑意怎么那么怪异,本来以为是对凌子墨得逞的笑意,现在才发现,他竟然被这小丫头给算计了,他们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自然比他这个空降兵了解得多。这小丫头自小就得他们的眼缘,没道理不知道司木看得懂唇语,娘的,这是欺负咱们空降兵!
    “诶,小丫头到底抓住了你什么小辫子?”风笑凡挤过来,伸手搭在羽青日的肩上。
    “风笑凡,你是不是忘记我对你说过什么了?”他阴恻恻的看着风笑凡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
    “什么?”风笑凡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后脑勺,疑惑的问。
    “就是,我记得曾经说过,你若是再敢把你那只酷似狗爪子的东西放在我肩膀上的话,我不介意用它喂青麟。”
    “额。”他尴尬的把手从羽青日的肩膀上拿下来,那只小破鸟的威力他可是知道的,就那天,他把羽青日给小破鸟准备的糖丸拿出去喂他花了大价钱买汗血宝马,结果被羽青日告诉那小破鸟了,那小破鸟追着他跑了一个多时辰,累的都飞不起来了,竟然还不肯放过他,最后还是羽青日又给那小破鸟一颗糖丸,那小破鸟才善罢甘休。到最后他还被那几个人好一顿笑话,真是没天理,要不是他不忍心伤害那个小生命,能被他追了一个多时辰?不知道感恩就算了,竟然还反过来笑话他。虽然他那个时候是怕伤了那个小破鸟之后羽青日回来找他麻烦,那个时候他可就孤立无援了,可说到底他还是没伤了那个小破鸟不是?
    一行人这一次连议事殿都没进,而是直接去了上次去的青玉园。
    引路的小太监在把几人引到青玉园之后就退了回去。一行人自行向园里走去。
    “砚太子,你家相好的来了。”还没走进去,就听见里面一个声音在叫嚣。
    “呦,”羽青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着凌子宇,“这不是前段时间险些死在男人肚皮上的六皇子吗?”他轻轻一笑,似是简单的打招呼,说出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难得六皇子还记得在下这个救命恩人,青日回家该烧三柱高香,求祖宗保佑了。”
    “不愧是名满天下的羽王爷,名符其实。”
    “哦,这位是?”直到这时,羽青日一行人才发现站在凌子宇身后的人,墨色长袍,墨色锦靴,墨发搭在肩上,无风自动。脸上覆着一面,墨玉打造的面具,只余一双眼睛漏在外面,那双眼睛,羽青日只看了一眼,便惊了一下,这是天生的魅惑,还是……
    “在下不过是六皇子府上的幕僚而已,微不足道,羽王爷眼高于顶,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着实如此。”羽青日狂傲的笑笑。
    “羽王爷果然名不虚传。”显然没想到羽青日会这么回答他明褒暗贬的话,那人愣了一下,然后同样笑着回答。
    “本王不屑和无名之辈交谈。”羽青日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转身走到了风国的席位上,撩起袍摆,屈身坐下,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明明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在他做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玉质王侯,云端高阳的贵气不是体现在衣着上,而是内在的素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相信,就算是一席布衣也没有办法挡住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优雅,高贵。
    “在下胜凡,刚才是在下失礼了,在下敬羽王爷一杯以示赔礼。”说着他拿起桌上早就斟好的酒遥遥向羽青日举了一下杯,然后一口饮尽。羽青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摆在面前的酒杯,没有动作也没有做声。
    “怎么,羽王爷是看不起在下?”即使有面具挡着,也可以听出那个自称胜凡的人声音里的暗潮涌动。
    羽青日不屑的扬了一下唇角,也不过如此。
    “岂敢,只是刚才阁下自己说是要赔罪,自然是该自罚三杯,又岂能让本王陪酒?”他似笑非笑。
    “倒是在下考虑不周了,忘了风国是礼仪之邦。”他这一句话可是夹枪带棒,风国是礼仪之邦,可羽青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落他的面子,可不是礼仪之邦的人能做的出来的。
    “这也是本王疏忽了,忘了自报家门,本王自小呆在师傅身边,是在凌国长大的,说来凌国才是真正的礼仪之邦。”他这番又是明嘲暗讽的送了回去。
    “在下自罚三杯。”说着,他已经端起酒杯自斟自饮了起来,又是三杯下肚。
    “阁下好酒量,本王佩服。”羽青日毫不吝啬的赞赏,这个人,他第一眼倒是真的看走眼了,原来也不是个简单的货色,只是为何单单选在六皇子府?要说凌子齐,凌子墨都是不差的,他日若是继位,以这人的能力封侯拜相也是完全不在话下的,真是值得考量的一件事。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太后娘娘驾到,太子殿下驾到。”胜凡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太监尖声打断。
    众人同时站起身,躬身行礼,“见过凌国皇帝,凌过皇后,凌国太后。”
    “各位不必多礼,请入席吧。”在众人坐下之后,凌国皇帝挥了挥手,舞乐响起,一时之间,载歌载舞,羽青日嘲讽的笑了,如果不是知道当下的国际局势,只怕他自己都要融入进去了,这个凌国,灭亡已经是必然的趋势,有个好太子,却无心国事,有个好皇子,却有心无力,终究还是好狗架不住狼多,凌子墨一人如何保得了凌国万里江山,如何保得住在在贪官污吏的大肆搜刮下早已千疮百孔的凌国,如何保得住备受煎熬的凌国亿万百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样的场景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造成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解冻自然也不是一人之力就可以完成的,凌国必亡,没有半分余地。
    
    第四十五章 献礼惊魂
    
    “太后寿辰,各位能来为太后庆贺,朕甚是感激,仅备薄酒,略显朕感激之意。”他笑着说道,红光满面,完全不见前几天的昏厥,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朕敬各位一杯,聊表感激,望四国永结和平之好。”凌秦举起酒杯,邀众人同饮。
    “凌帝客气了。”一声声客气之后所有人都满饮杯中酒。
    “凌帝面色红润,看来是身体大好了。”羽青日站起身,举杯,“青日恭祝凌帝身体康健。”遥遥相敬,他话中满是诚意,只是那番表情却怎么看都是漫不经心。
    凌秦也举起杯应了他一杯酒。
    “谢羽王爷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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