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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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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姐一脸糊涂,“我儿子当初隐瞒了什么,小师傅能不能告诉我。”
凡文知只是简单说了一句,“冒犯死人。”别的就不肯再多说了。
郑大姐啊的一声,心里已经将儿子骂了八百遍。最后还是担心的问:“这样做了,是不是我儿子的运气就会好起来。”
“不是,这样勉强可以让你儿子免去血光之灾。其他的照旧。”
“不能再改了吗?”
“做人不能太贪心。”
郑大姐一脸失望,却也点点头,表示理解。“那我女儿呢?我女儿能不能生出儿子?”此时郑大姐对凡文知的话已经是确信无疑,在她眼里凡文知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小神算。
凡文知看着凡瞎子,心想这已经够了吧。这次考试应该算是合格了。要是再说下去,那小神算的名声估计又该传出去了。
凡瞎子点点头,“郑大姐别慌,对你儿子我再说两句。未来两年,你儿子不要到人多嘈杂的地方,不过学校还是可以去的。遇火则避。大致上这两年也能平平安安的。至于你女儿,我就直说了。原本她的运势应该是你们家最好的,能够旺家,旺弟。可是从命相上看,她跟她现在的老公八字并不相配,这阻碍了她的运势。这婚结地太仓促了一点,你女儿若是不能离开她现在的老公,后半辈子,都是吃苦的命。至于这一胎,恕我直说,保不住。”
“啊……”郑大姐叫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当初这个婚事是她奶奶还有她爸一起做的主,我是不赞成的,可是我说话又不管用。那该怎么办,难道我女儿这辈子都要受苦。”
“今年有个机会,就看你们是否能把握住。”
“凡先生,你说。”
“今年腊月十五之前,有个机会。具体的我就不能说了。如果你能说服你女儿,下定决心离婚,事情则能成。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就很难了。若是事成,你让你女儿往东边走,具体去哪里让你女儿自己决定,只要往东边就行。你女儿一辈子的姻缘就在这上面。若是你女儿好了,你们全家还有你儿子都会沾光。”
“真的?”郑大姐心中犹豫不决,在农村有几个人离婚。不管嫁好嫁坏,谁不是一辈子都这么过。看老刘家的,天天揍他女人,她女人也没说要离婚啊!这日子还不是这么过。
“郑大姐,话多说无益,你可以把我的话告诉你女儿,让她自己决定。无论事成不成,那都是她的命数。究竟是吃一辈子的苦,还是说享一辈子的福,就看你们怎么做了。”
“是,凡先生说的对!”郑大姐神思恍惚,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给女儿说。
凡文知瞧着,暗自一算,接着凡瞎子的话说:“阿姨,冬月二十八,记得去趟你女婿家。”
“有什么事吗?”离冬月二十八可没几天了。
“照我说的去做,不会错的。”
郑大姐重重的点头,“好,二十八我就去女婿家。”
等人走了,凡瞎子敲了下凡文知的头,“让你多嘴。没事跟她说冬月二十八干吗?”
凡文知摸着被打的头,笑嘻嘻,混不在意的样子,说:“不就是想推她一把。让她自己看看自己女儿过的什么日子,帮她下定决心。”
“哎……”凡瞎子叹了口气,“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是做什么了,竟然让人去离婚。”
“不离婚,难道让那两口子打生打死,打的家无宁日。”
“算了,算了。”瞎子挥挥手,“说都说了,后悔也没用。”
一直在当木头桩子的周森,举手说道:“这些真的能算出来吗?”看着凡瞎子,又看看凡文知,满脑子的问号。
凡瞎子笑了起来,就跟拐卖儿童的怪叔叔一般,“周森啊,要不要跟伯伯学算命啊?”
“我不学!”周森倒是挺干脆的。
“为什么啊?”
“好没劲,没兴趣,听不懂。”总之有各种理由不想学,想学的理由找不出一个。
“爸,你就别打周森的主意了,他对着这个就跟木头桩子似地,死不开窍。”
凡瞎子叹息,可惜啊。
周森跳起来,“凡文知,我不是木头桩子。”
凡文知白他一眼,“反正差不多。”
差远了!周森怒!和凡文知扭打,凡文知直接秒杀他。周森悲愤啊,凡文知怎么就成了他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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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
春节,周森回永安镇过年了。凡瞎子决定在城里过年,等清明的时候再回去。凡文知自然是没意见。腊月十二考完试,凡文知就开始收拾屋子。由于房子有些年头了,房东也比较抠门,也因此房子的墙壁很脏。凡文知有心借着这个机会收拾,就和瞎子老爸商量一下,要不把墙壁粉刷一下。
瞎子担心,这天这么冷,很难干的。
凡文知也是知道这点,就想要不多买点碳回来,可是这样一来,就不好住人了。
凡瞎子最后拍板,等夏天的时候再说吧。反正这又不是自己的房子,没必要花那么多的精力。
不能刷墙,凡文知就买了些画报回来,贴在墙上,还真有那么点过年新气象。过年街上人多,又是在城里,地方不熟,瞎子就不想出门。凡文知觉得瞎子老爸有必要感受一下过年的气氛,就拉着人一起上街备年货。
瓜子,花生,糖果,苹果,橘子,梨子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对联,鲜花,还缺个花瓶,这些都要搬回家。汤圆,醪糟,红糖,这些都要准备好。各种卤菜,卤肉,多准备一点没错。由于正月头几天,有些超市不开门,菜市场也没人做生意,新鲜的素菜和肉类,在腊月三十前就开始囤积了。
三十晚上,凡文知做了三个荤菜,两个素菜,还有一个汤。两父子安静的吃着饭,衬着电视里的热闹,让人觉得有那么点凄凉的感觉。凡瞎子放下筷子,“要是周森在的话,就热闹多了。文文,你怎么都不说话的。”
凡文知将目光从饭碗移开,看着瞎子老爸,“要我说什么?这样挺好的。”
“你不觉得太安静了吗?过年就是要热闹。”
凡文知看着电视,“我觉得挺热闹的。”
凡瞎子叹口气,有时候真搞不懂儿子的想法。凡文知却觉得瞎子老爸最近过得太滋润了,没事干,就喜欢折腾。初一大早上吃汤圆,这都是在市场上买的。往年在老家的时候,都是自己做。哑巴不在后,就是让邻居帮忙做。
一大早瞎子吃着汤圆,又有点想折腾了。怎么吃都觉得这汤圆不是滋味,跟往年吃得就不是一个味。凡瞎子想叹口气,刚张口,又急忙收住。今天是初一,万事喜气洋洋。
凡文知将东西收拾一下,说:“爸,都九点了,赶紧去庙里上香吧。去晚了,菩萨就没空保佑你了。”
“呸呸呸,瞎说什么了。”凡瞎子换上一身新衣,和凡文知一起出门了。
每年的初一,庙宇总是最拥挤的,无论是农村还是城市。两父子赶到大佛寺,门口人山人海,挤都挤不进去。看这样子,凡文知没办法了,“爸,人太多了,你就在外面等我好了,我进去上香。”
“那行,你也小心点。”
凡文知在庙宇门口买了两把小香,又买了两根高香,就抗在肩上进去了。烧香的人太多,香炉几乎都没位置给他插香了。凡文知感叹,平时也没见大家有多敬这菩萨,今天反倒是个个虔诚的很。估计大部分人都跟他一样,无非是习俗使然,在这一天图个吉利。
上完香,凡瞎子就到河边的茶馆喝茶去了。凡文知一个人在附近逛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有目的,单纯的逛街。看着街两边古香古色的建筑,路上稀少的行人,凡文知才发觉自己走进了古玩街。原来古玩街离大佛寺那么近。两边店铺都关着门,都去过新年了。不过街角倒是有几个摆摊的,摊子上玉,碗,盆,乱七八糟的都有,一眼看去都是古香古色的,跟真的似地。触手一摸,得,全都是没有百年的东西。还有两个玉佩,分明就有股尿骚味,臭死了。
看到这里,凡文知心想,自己是该有点私房钱了。虽然古玩在他眼里跟破铜烂铁没什么区别,但是世人都爱这个。这东西值钱啊。一个仅仅几百年的碗,都能价值几十上百万。那东西除了收藏,就没什么价值了。还得跟伺候祖宗似地伺候。
看着自己的手,心想找个时间特意来看一下吧,淘个一件两件的,换点私房钱花花。
过完正月,凡文知趁着周末的时间,独自一人来到古玩街。此时街上很热闹,人来人往的,还有不少游客慕名而来,看到有趣的或是喜欢的就拍照留念。凡文知显得很悠闲,无论是街边的小摊子,或是门店,都会凑上去看一看。当然光看不一定能看出什么名堂,不过触手一摸,往往就能知道东西的准确年份。一圈逛下来,凡文知就发现市场上摆出来的东西多半都是假的。当然那些古玩老板手里肯定有真的,不过谁知道他们放在哪里。
完全没有收获,即便是大的门店里,了不起也就摆个一两百年的东西。看来这行业的水太深,要想投机,不太现实。凡文知失望的回到家中,或许还有别的方式。
一个春光明媚的周末,瞎子提议大家都去郊外爬山,看梨花。“小孩子嘛,就是要多动动。文文,你看你每天都窝在屋子里,比我这个老头子还闷。周森还经常去打打球。”
“我知道了,去爬山嘛,那就走吧。”凡文知放下报纸,有点无语。“我去叫周森,让他把摊子收了。”
郊外风景区,池塘山,由于山脚下有个湖泊而得名。天气很好,因此出来的踏青的人也很多。凡文知拉着凡瞎子的拐杖走在前面。还没开始爬山,凡瞎子就急忙嚷嚷道:“哎呀,你们小伙子去爬山就好了,我就在亭子里等你们。”
凡文知瞧着瞎子老爸很有兴趣的听着周围人说话,心知老爸是起了给人算命的念头,想在这里小试锋芒,看看能不能吸引到人气。
凡文知有点不放心,“爸,我陪你。要不周森你自己去爬山。”
周森一屁股坐下来,“我才不要,你跟我一起。”
“去,去。”凡瞎子赶人,“别破坏我的好心情。赶紧去爬山。我可是听说了,上山下山差不多要两个小时,你们没两个小时可别出现在我眼前。”
凡文知摇头笑道,算了,老爸有这个兴趣,他何必拦着。“周森,走吧,我们去爬山。”
两人你追我赶得来到半山腰,停下脚步,往回看,小半个城市都成了眼里的风景。这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真是爽呆了。两人视线交错,继续吧,看谁先爬上山。
两个精力充沛的少年又开始登山之路。坐在石凳上休息的众人感叹,年轻真好啊!
上山加下山,果然花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周森感觉累,可是你要是喊一句,踢球去,他又能马上变得生龙活虎的。凡文知没啥感觉,这点高度和路程对于他现在的身体来说根本不是负担。
下了山,远远的就看见瞎子老爸在亭子里给人算命。听了一会,凡文知乐了,算了,暂时不去打扰他的乐趣。两个少年躺在围着大树修起的水泥石板上,一人占了边。
周森干脆就躺下了,“凡文知,我躺一会,要走的时候叫我一声。”周森说完,将帽子盖在脸上,果真开始睡了。
凡文知好笑,这小子跟在老家的时候一样,不管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躺着就能睡。凡文知也跟着闭目养神,这里的空气很好,对他恢复精神力能起到一点良性的促进作用。风在吹,树叶在沙沙的晃动,小鸟在叫,小虫子从地下小心翼翼的钻出来,左右张望,确定没危险了才赶紧离开。
自然的力量总是有着无穷的奥妙,凡文知完全舒展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释放出精神力,感受着自然的奥妙。突然一个不甚确定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凡文知,凡文知,你能听见我吗?”
凡文知没动,他用精神力看到了后面的那颗大树,晃动着树枝,给人很兴奋很紧张的感觉。
“凡文知,凡文知,你听到我在叫你吗?”
凡文知依旧没动,就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
“凡文知,凡文知……”恼人的声音时不时的脑中响起,凡文知完全无视。半个小时后,凡文知叫醒周森离开了。
凡文知以为此事到此结束,只是一颗莫名的树寂寞久了,想找点事情做。而且此树据他观察,绝不是铭牌上写的只有五百年,上千年肯定有。一颗成精的树,凡文知自认为以自己目前的精神力,还是不要招惹为好。免得吃亏受罪,最后苦的可是自己。
可是这树真是没完了,以为回到家就清净了。但是吃饭的时候脑子里听到凡文知,洗脸的时候听到凡文知,上课睡觉的时候还是凡文知……。这颗树的能力究竟有多强,这么远的距离还天天魔音穿脑,凡文知已经没心思去猜测了。它只盼望对方能不能消停一下,不要盯着自己整天整天的叫。偏偏那个声音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搞得好像是他欺负了这颗树似地。
日哟!究竟是谁欺负谁啊!
大半夜的还不消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凡文知猛的从床上坐起来,铁架子床嘎吱嘎吱的响。下铺的周森被吵醒,“小文,你怎么回事?大半夜了还不睡。明天还要上课。”
“你睡吧,我就坐一会。”
满脑子的凡文知,他都快烦死了。这么久他还真没烦过什么,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耐心很好,可是遇到这颗莫名奇妙的树后,凡文知彻底崩了。干脆下了床,跑到院子里,坐在躺椅上,释放出精神力。先不管精神力究竟能达到多远的距离,凡文知直接在脑子咆哮,“喂,你够了吧,有完没完。你想活活气死我是不是?”
大树很委屈的说:“你明明就能听见我叫你,都这么久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靠,竟然还是自己在错了,还有没有天理。凡文知暴躁,“你能量强大就能欺负弱小的,你无耻,恃强凌弱,等老子精神力恢复后,也让你尝尝魔音穿脑的痛苦。”
“我不是魔音穿脑,大家都说我的声音很好听的。”
“喂,自恋也有个限度吧。你折磨我这么久,究竟想干什么?老子怕你了,你赶紧说吧。”
“我想先给你看点东西,你能不能到山上来,距离太远了,我支持不了那么久。”
“没空。”凡文知一副老子不感兴趣,没得商量的样子。
“你讨厌我,是不是?”大树快哭了,很委屈的说道。
凡文知揉眉心,“我要是不去,你是不是就没完没了了。”
“我就是想请你帮个忙,不过想先给你看点东西。”
可怜兮兮的声音,跟它的强大的能量真的非常不配。凡文知无奈妥协,“好吧,等我明天中午过去。”然后很凶狠的说:“还有,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叫我,你敢再叫,老子总有一天灭了你。”
“呜呜,我被讨厌了。”大树好伤心。
凡文知无视,直接回房间睡觉。可是大树的哭声没完没了,凡文知败了,“别哭了,我不再凶你行了吧。”
“你真好!”
我其实一点都不好,我好想清静的睡觉知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万分感谢ipax扔了一颗地雷,谢谢大家支持我,很开心。
虽然感冒了,有点小难受,不过明天的一章还是会按时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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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
第二天中午,凡文知支开周森,独自一人来到郊外。走近大树,释放出精神力。大树欢快的叫了起来,“凡文知,你终于来了。”
“想让我看什么?”凡文知懒的跟它废话。
大树稍稍有点低落,不过还是很欢快的说:“你把手放在我的树干上就可以了。”
手放在树干上,突然脑子里出现了一幅幅画面。一个束着发,穿着汉服的年轻人种下了这棵树,旁边还有一个美貌女子跟一个婴孩,后面还有好几个奴仆。年轻人种完树后,带着妻儿回到山脚的山庄里。山庄很大,有很多人,时常都很热闹。这家人的家族很繁荣,富贵荣华了几代。看到这里画面突然一转,跟第一个出现的年轻人有几分像的中年人,画面很清楚的告诉凡文知,此人是第一个年轻人的曾孙,很着急的带着两个奴仆来到大树下,挖了一个很深的坑,将一个箱子埋在了大树下。接着中年人便带着奴仆匆匆忙忙的走了。
很快有军队来到山庄,死了很多人,山庄破落了。中年人也再也没有回来过,他的后代也没有回来过。
又隔了好多年,又有一家人住进了山庄。山庄又逐渐恢复了生气,繁荣。山庄的人口渐渐增多。画面里还常出现一个总角之龄的小孩,经常到大树下玩耍。小孩长大了,又老了,接着小孩的孙子又来了。一代代的繁衍,一代不如一代。庄子被转手了,一个富户住了进来。不过很快战争开始了,富户的后代也带着人抬着箱子,在大树边上挖了深坑,埋下箱子。富户后代的后代找回来了,带着人来挖箱子,可是挖来挖去都没挖到。只挖到一块许多年前那位总角之龄的小孩落下的一块金子。
山庄变成了鬼屋,没人靠近。后来两伙人在这里打了一仗,山庄彻底变成了废墟,再变成荒地,农田,再到今天的旅游景点。
凡文知叹息一声,很悠远,很厚重,他知道这不是他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被影响了。凡文知从画面中回到现实,松开手,影响力消失。
“这就是你想让我看的。你刚才强行进入我脑中,放出那么多的画面,就不怕我承受不住,变成傻子吗?”凡文知的语气带着质问还有戒备。
“别人肯定会,你不会的。我感觉得到,你很强,只是碍于身体的原因,恢复得很慢而已。”大树轻轻的叹息一声,“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二个能和我交流的人了。
还有别人能和他交流,凡文知好奇,“那第一个能和你交流的人是谁?”
大树沉默了一会,“人们都叫他阳明先生。”
阳明先生?凡文知突然恍然,是那个明朝的阳明先生,王守仁吗?竟然会是那个大名鼎鼎,创立心学的王明阳。凡文知清楚的记得历史书对他的介绍,王守仁(1472…1529)汉族,浙江余姚人。字伯安,号阳明子,世称阳明先生,故又称王阳明。中国明代最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和军事家。陆王心学之集大成者,非但精通儒家、佛家、道家,而且能够统军征战,是中国历史上罕见的全能大儒。封“先儒”,奉祀孔庙东庑第58位。
这样一个精彩的人物,难怪了。只是这人寿命有限,可惜了。
“阳明先生的精神力很强大,对吗?”凡文知明知如此,他还是要确定一下。
大树的枝叶突然轻微的抖动起来,貌似很兴奋,“阳明先生是我见过的人类中精神力最强的。他是一个伟大的人。”
被一棵树称为伟大的人,究竟又是怎样的人。可惜,和他的时空相差五百多年。
“那你让我看这些记忆,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大树的能量如此强大,有什么是它不能做的,还要让自己帮忙。凡文知心中担忧,不会是很危险的事情吧。虽然植物大都是无害的,但是凡文知认为这个规律对大树来说虚设的。
“我想请你帮帮忙。”大树突然变得有点羞涩,凡文知笑死了,大树会害羞吗?
“帮什么忙?”
“看到我左边的那棵树了吗?它的树根下面有一个铁箱子,你能帮我把箱子挖出来吗?那个铁箱子让我的朋友很不舒服。”
凡文知跟着大树的指点终于看到了铁箱子,奇怪了,“这个箱子原本是那个富户的后代埋在你下面的吧,怎么会到了那棵树下。”难怪画面中富户后代的后代什么都没挖到。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也需要自己帮忙吗?
“知道沧海桑田吗?”
凡文知点头明白了,这么多年,地势地貌的改变,铁箱子也跟着变动,很正常。不过凡文知还有一个疑问,“那第一个箱子了,画面中那位中年人埋下的箱子,是不是不在了。”
大树沉默了一会,接着枝叶都动起来,看那动作,就像是人在点头,“你说的没错,第一个箱子阳明先生已经帮我挖出来了。”
凡文知托着下巴,对大树说:“按说你的能力比我强了不少,想要将箱子弄出来应该不是难事啊!为什么要我帮忙。”
大树突然和善的笑了起来,就连它的枝叶也跟着愉快的抖动起来,“小朋友,我再强大也只是植物。植物的局限性就是不能动,明白吗?”
凡文知摇头,不明白。以他的理解,有了强大的能量,就可以完全脱离肢体存在,一个区区的铁箱子,怎么可能难到他。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大树似乎知道凡文知心中所想,“我的力量不具有攻击性,我虽然看似强大,但是那仅仅是一种能力,并不改变做为植物的本性。”
凡文知皱着眉,怎么会这样。就好比一把匕首,非常非常的锋利,吹毛短发。但是这把匕首若是没有握在人的手中,那么它仅仅是一把匕首,不具备任何主动攻击他人的能力。但是一旦他握在了人的手里,它就是一件利器,杀人饮血,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果然能感知到我心中所想。”
大树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没经过你的同意。不过你要是对我有强烈的戒备心理,我就没那么容易知道你所想的。”
凡文知略过这个不提,“你说你没攻击性,不对啊!你天天骚扰我,这也算是一种攻击方式吧。”
“对不起!”大树的认错态度很好。“这么多年,一直没能有人跟我交流,遇到你后,太兴奋了,所以就……”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那个铁箱子埋得很深吧,又是在这种地方,我没办法帮你。”
“不用你来挖,你只要将手放在我的树干上,脑中想着让箱子到地面上来,这样就可以了。剩下的我就可以办到。”
“这么简单啊,我可以帮你,不过现在不行。人太多了,而且我也没带包过来。那么大个铁箱子总不能就那么放在地面上,否则会引起麻烦的。”
大树点点头,“知道了,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大树也不再在凡文知脑子里说话了,直接来一个思想交流,彼此就知道对方的想法了。
凡文知看看天色,近几天都是晴天,“那要不就后天早晨吧,我争取早点过来。”
“谢谢你。”大树很开心,它终于能帮朋友将恼人的铁箱子给弄走了。大树急不可耐的告诉朋友,那棵比大树小一号的树开心的晃动着枝桠,谢谢凡文知。
凡文知摇摇头,“不用谢。”然后促狭一笑,“大树,你给我看的画面中第一个围着你玩的小孩子,我记得他总是叫你阿树,有时候还叫你阿呆。你说我该叫你阿树好了,还是阿呆。阿呆好听一点吧。”
“不要,千万不要。”大树好着急,那个称呼让它被朋友笑话了很久,“你叫我阿树就很好。”
“可是我还是觉得阿呆好听一点。”
大树好沮丧,它又被欺负了。
“不过阿树更能体现你的风格,所以我还是叫你阿树好了。”凡文知笑着看着阿树摇晃来摇晃去,逗一棵树,真是好玩。
“你好好喔!我好喜欢你。”
“你说话好幼齿,亏你活了上千年。”
大树再次被打击。
“对了,你怎么把自己的年轮改变了。”
一说到这个,大树就好气愤。“以前我有好多朋友的,它们都比我大好多,可就是因为这样,人类都去砍它们。现在这山上没有比我大的了,跟我差距最小的也有六七百年。”
“哎,树大招风,谁让你没事就长那么大棵了。好了,现在被保护起来了,只要这个公园没事发生,你和你的朋友也不用担心。”
“谢谢你。”
“小事一桩。”
第三天,凌晨三点左右,凡文知带着一个大型牛仔背包,这还是周森的,悄悄的出了门,往郊外的池塘山奔去。
凡文知的速度很快,若是此时街上有人,只会觉得一个人影闪过,接着带起一阵风。到山脚的时候,不过才过了半个多小时而已。阿树看到凡文知过来,开心得全身都跳起了舞。
凡文知脸上带笑,将手放在树干上,“阿树,小心兴奋过度哦。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你一定要集中精神。”
“好的,开始吧。”
阿树的树根开始动了,几根手臂粗的树根快速的移动,来到铁箱子下面。树根开始用力往上拱。凡文知就想着,快点上来,快点上来。似乎是意念产生了作用,树根拱得更快了。几分钟后,离阿树几十米远的地面,泥土开始翻滚,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箱子被拱出了地面。顿时,凡文知就感觉到一阵欢呼声。好舒服啊,终于摆脱了那个碍事的玩意。
凡文知笑了起来,金克木,有个铁箱子在树木下面,的确会让树木很不舒服。拍拍树干,“阿树,快点和你的朋友庆祝吧。”
阿树开始跳舞,其他的树都跟着跳了起来。
凡文知看了一会,就去把铁箱子搬过来。箱子上的锁生锈了,但是依旧牢靠。凡文知不得不感叹一下古代匠人的技术。手指一扭,锁掉了下来。打开箱子,若是此时有光线的话,一定是一片金光闪闪。里面竟然全部都是黄白之物,连一件珠宝首饰,书画文物都没有。而且还都铸成了长方形,上面还有一个徽章,一个古体的“冯”。
拿起一块,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差不多有两斤重。检查材质,都是纯度最高的纯金。粗略看了看,差不多有一百块,那就是一百公斤的黄金。这冯家可真是有钱。
凡文知又想到这个铁箱子是富户的后代埋的,估计那家人是商人之家,没什么文化修养。埋东西留后路也是埋的最实际的东西。看着那一箱子金条,凡文知苦恼,该放在什么地方呢?
和阿树告别后,凡文知背着一百公斤的金条回家了,路过湖泊的时候,顺手将铁箱子丢了进去。这么一大包累赘物,可真是要命。处理起来更是麻烦。凡文知苦恼,虽说获得了一笔意外之财,可是这笔财能不能顺利出手,会不会惹来麻烦,说都说不好。
回到家的时候,还不到五点半。凡文知放下牛仔包,擦了把汗。
凡瞎子听到响动,起床来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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