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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山贼娘子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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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婕儿扣紧他的右手,轻轻拍了拍,“放心啦,皇后再怎么样也不会在蓝裎锦的眼皮底下动手,要的话,上次在宫里就一命呜呼了。”
  
  “那。。这是最后一次,明子昭一放出来,你就跟我回。。。枫叶堡”淳于烈突然有些紧张,一句话顿了几顿,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幸福,就有些莫名的兴奋与期待。
  
  明婕儿也读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微微泛红的脸颊凸显出几分小女人的娇媚。轻轻的点了点头,嘴角闪过的一丝娇羞的偷笑却没有瞒过淳于烈的眼睛。
  
  伸手将她拥进怀里,那么紧,那么柔,那么暖,幸福已经越来越近了呢。
  
  “以前怎么没听说你喜欢吃烧鸡和乳鸽?”轻柔的声调从头顶传入耳际,明婕儿又嗅到了一丝丝酸味。
  
  “我随便乱说的,总不能只有燕窝吧,那样太便宜那些****才了”她轻笑一声,随意的陈述。
  
  “那。。。那个王爷很想你留下来呢”淳于烈有些吞吐,轻叹一声,越收越紧的手臂昭示着他隐隐的不悦。
  
  “呃?”明婕儿费力的抬起头,对上那双有些哀怨的清透眸子,撅起嘴巴,“烈你又吃醋了。难道我早上在毓秀面前说的话,还不能让你明白么”
  
  淳于烈将她的脑袋摁进怀里,闷闷的道“好了,我都明白,我也只是和你一样,就是有些不舒服罢了。”
  
  明婕儿双臂环上他的腰,小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为自己找到一个更加舒服的位置,笑得一脸甜蜜。娇嗔而霸道,“不许不舒服,不许生闷气。”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暮色已在悄然之间降临了,明婕儿一边哼着歌儿,一蹦一跳的回到了王府。
  
  “婕儿,你回来了”应该是巧合吧,蓝裎泽居然正好站在门口,一脸喜色的看着她。
  
  “给你”明婕儿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顺手就抛给了他,眼睛却朝内厅张望着,“燕窝呢。”和烈闹了一天,还真是饿了。
  
  蓝裎泽一阵手忙脚乱的接住瓷瓶,紧紧的拽在手里,“早准备好了,看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话中夹带着一丝丝紧张和兴奋。
  
  明婕儿跟着他走进内厅,脚下差点站不稳,惊呼道“不是吧,满汉全席啊”只见一张偌大的桌子大大小小起码堆满了四,五十个菜,板栗烧鸡,人参烧鸡,白果烧鸡。。。。。翡翠燕窝,莲子燕窝,蟹黄燕窝。。。。香酥乳鸽,八宝乳鸽,蜜汁乳鸽。。。。。道道不离她说的那三个菜。 
夜宴2
“什么是满汉全席?”蓝裎泽在一边不解,人却在桌边坐下,开始捣鼓那些菜,“来,婕儿,这些都是皇城的名厨做的,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所以每样都点了一道。”
  
  明婕儿吞了吞口水,虽然觉得太奢侈了,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开吃。冲上去撕下一只鸡腿,毫无形象的啃了起来。
  
  蓝裎泽一怔,哭笑不得的看着刚刚特意为她整理的小块鸡肉,看来是完全不需要了,瞅了她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明婕儿点点头,嘴上却丝毫不放松,“箐儿呢,这么没来一起吃”包了一口的菜,话自然说不清楚了,好在蓝裎泽听懂了。
  
  “她还在养伤,这两天估计起不了床了”淡淡的语调里似乎有些懊恼和歉意。
  
  明婕儿指了指还在被他拽在手里的瓷瓶,“这里面是最好的伤药,你和箐儿都可以用。嗯,这个好吃”她把一整盘的香酥乳鸽搬到自己面前,埋头苦干。这皇城的名厨,果然不是盖的。
  
  蓝裎泽则是自顾优雅的浅尝辄止,时不时抬眼偷瞄明婕儿,一脸满足的笑意。
  
  “这燕窝?谁做的?”明婕儿尝了两口,觉得不对劲,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呢。
  
  “好像是从什么凌风楼定过来的,据说那里的燕窝是皇城最出名的。”蓝裎泽皱着眉,想了想,不太确定的样子。
  
  “噗”刚刚灌进口的燕窝全数喷了出来,难怪味道这么熟悉,蓝裎泽跑到凌风楼定下燕窝来招待她这个大大当家?这玩笑开大发了。
  
  “怎么啦,婕儿”蓝裎泽连忙取过毛巾,将她唇边的汁液轻轻拭去。
  
  明婕儿定了定神,试探着道“你有没听说凌风楼有座可以发财的金财神?”
  
  蓝裎泽摇摇头,随即恍然大悟般,惊呼道“金财神?你是说。。。。那是你送的?”
  
  明婕儿点点头,神秘兮兮的道“我跟那里老板可不是一般的熟哦,下次你想吃,我给你打个折”
  
  蓝裎泽不以为然,“哼,本王的那座金财神可以将他整座楼都买下来了”
  
  又来了,明婕儿朝着他呲牙咧嘴,“说了你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你这个小气鬼。”
  
  出乎意料的,蓝裎泽这次居然没有反驳,微微犹豫了下,开口道“婕儿,那个淳于家的人是你什么人?”
  
  “呃?”明婕儿停下嘴巴,想了想,说道“嗯~~,他是我男朋友。”
  
  “哦”蓝裎泽闷闷的回了一句,正当明婕儿在好奇他为什么对这个新鲜词没有疑问时,他好似鼓起很大的勇气般,问道“那本王也算不算你的男朋友?”
  
  “哐当”明婕儿差点翻到在桌子上,手中的勺子摔成了两半。“咳。。咳。。。这个。。。。男的。。。朋友”她一阵恶寒的点点头,解释道。
  
  蓝裎泽却没有听出当中的区别,像个分到糖吃的孩子,兀自高兴的为明婕儿又是夹菜,又是舀汤。
  
  酒足饭饱,明婕儿砸吧咂吧满是油腻的嘴,看着桌上剩下的很多几乎没动的菜肴。“这些菜怎么办?”
  
  “吃不完,扔了吧”蓝裎泽随口道,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了。
  
  “什么?扔了?”明婕儿大吃一惊,呼叫的声音打得只怕连屋子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蓝裎泽,你又要讨骂是不是,你知不知道,现在很多人别说饭,连粥都喝不上?你先是弄一桌这么奢侈的饭菜不说,居然还要把它扔掉,王爷就是这么糟蹋粮食的么?”
  
  蓝裎泽只是笑盈盈的盯着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却不说话。 
进宫1
明婕儿看着他这个样子,更加气愤,“喂,你干嘛不说话,你不懂民间疾苦,奢华成性,将来这么做个好皇帝?”
  
  蓝裎泽面色一变,神情变得有些高深莫测“婕儿,你希望我做皇帝么?”
  
  明婕儿将脸一沉,“你这是转移话题,你必须先解决奢侈浪费的问题”
  
  蓝裎泽轻叹一声,一副硬要逼我说实话的表情,“那婕儿为什么开始吃的时候不说本王奢侈,现在吃完了。。。。。”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一脸坏笑的盯着明婕儿。
  
  “呃”明婕儿被他看得一退,寒,被发现了,硬着头皮扔下一句话,“我吃饱了,回去睡觉,哼,反正这些菜不能扔了。”连忙飞也似的跑了出去。任凭背后传来蓝裎泽刺耳的大笑。
  
  终于到了进宫的日子,明婕儿想起又得面对阴险的蓝裎锦,还不能露出一点点破绽,就有点头大,不过头大归头大,还是得面对,并且只此一次,就要争取让他把明子昭放出来。
  
  静逸的青石地板曲折延伸,路边铺满了厚厚的一层枯叶,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好希望,能赶在枯叶全部落下前,去到枫叶堡,领略那震撼心灵的漫山红遍。
  
  “不。。。放开我。。。你们这群狗东西。。。放开。。我”一声尖细凄厉的喊声从不远处传来,听声音应该是个年纪比较大的太监,明婕儿的好奇心又发作了,加快脚步,顺着声音的方向寻了过去。
  
  三个小太监正驾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监往这边走来,那老太监死命的挣扎扭动着,浑浊的灰色眸子凝聚着深深的恐惧。
  
  “你们在干什么?”明婕儿实在有些看不惯,厉声呵斥道。
  
  那老太监仿佛见到救星般,连忙扯开嗓子嘶声呼喊,“郡主,救救老奴,救救老奴~”
  
  那三名小太监也停下脚步,朝明婕儿施礼。
  
  “怎么回事?”明婕儿问道。
  
  其中一名上前作揖道“回郡主,尚公公打破了一只皇上御用的花瓷碗,御膳管事太监命小的们将他扔到护城河里喂鱼。”
  
  明婕儿吃惊得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打破一只碗就要扔到河里喂鱼?这是那门子刑罚。这古代的封建君主制思想还真是荼毒心灵啊。
  
  “管事太监有权利决定一个人的生死?难道不需要经过审讯,画押,判刑,这些过程么?”明婕儿蹙眉道。
  
  “这。。。。”三名太监不知如何回答,面面相视。
  
  “行了,把他交给我吧,有什么事我担着”明婕儿挥了挥手,看来真是要像蓝裎锦提下意见了,一个小小的管事居然掌握着下人的生杀大权。
  
  三名小太监交换了下眼神,朝着明婕儿作了个揖,扔下老太监,灰溜溜的走开了。
  
  “谢郡主救命之恩,谢郡主救命之恩。。。。”那被称作尚公公的跪倒在地,眼泪鼻涕一把流,咚咚咚在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头发花白,声音孱弱,有些臃肿笨拙的身材微微瑟缩着,明婕儿想起他的太监身份,年纪一大把,又无依无靠的,不免有些心酸,连忙上前欲将他扶起,“公公,不必多礼,快起来。”
  
  可那尚公公却执意要跪着磕头,两人争执间,“斯啦”一声,明婕儿的袖子被扯破,露出一截葱白的手臂,还有那只家传之宝,血凤。
  
  “啊”老太监一声惊呼,跌坐在地上,直直的盯着明婕儿的手臂。嘴巴半天也合不拢。
  
  明婕儿以为他是害怕自己又犯了错误,拢了拢袖子,笑道“没关系,回去补补就好了”
进宫2
尚公公回过神来,紧张兮兮的四下张望,小声道“郡主,可否告诉老奴,您手上的血凤从何而来?”
  
  “这个啊,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啊”明婕儿看了看在阳光下红得剔透的血凤,料想这尚公公也是惊叹这玉中极品吧。
  
  “朋友?可否告诉老奴您的朋友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尚公公不依不饶的揪根揭底,恭敬的语气透着一股兴奋与焦急。
  
  如果单单只是赞叹这只美丽的血凤,何必要如此的刨根问底,明婕儿不免起来戒心,冷声道“公公好像问得太多了,我还有事,你好自为之。”说罢就要转身离去。
  
  尚公公连忙跪倒,“郡主留步,是老奴逾越了”再次看了下四周,低声道“老奴斗胆有一事要向郡主求证,求郡主成全。”
  
  明婕儿秀眉一挑,不解的他为何老是紧张兮兮,好似有什么惊天大秘密般,随口道“何事?”
  
  尚公公也不等她发话,兀自站起来,盯着血凤道“不瞒郡主,您手上的这只血凤,本是皇家之物,却奈何阴差阳错流落民间,老奴奉先帝的遗命,追查此物的下落,在宫中忍辱负重好几年,先帝显灵,终于让老奴不负圣恩。”说罢又感激涕零的朝天跪拜起来。
  
  皇家之物?可烈说这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眼前的老太监看神情也不像说谎?可烈更不会骗她,难道这中间有什么渊源?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这是我朋友的传家之宝,你一定是眼花认错了”明婕儿知道只有否认,才能从这老太监口中套出更多。
  
  “老奴跟着先皇十几年,绝对不会认错。郡主勿需紧张,老奴追查此物的下落并非要对其不利,而是此事关系到皇家的血统,还望郡主告知一二。”尚公公神情诚恳恭敬,仿佛换了个人般,刚才一副瑟缩懦弱的样子已经全然不见,眸中精光闪闪。
  
  血统?记得烈说过先皇曾到枫叶堡去过几次,而先皇也曾暗中扶持枫叶堡二十余年,如若没有什么渊源,堂堂皇家怎会和一个江湖帮派如此亲密?这当中莫非真有什么未知的秘密?
  不行,如若他不说清楚,她是绝对不会说的,这皇家与枫叶堡本就是对头,万一给烈他们带来麻烦就不好了。明婕儿不动声色的摇摇头,抱歉的耸耸肩就要离开。尚公公当然不肯,连忙伸手拦住她。
  
  “郡主,既然连这么珍贵的血凤都送予您,可想而知拥有者与您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昔日先皇与明相也颇有渊源,老奴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您,希望郡主能保守秘密,并为老奴指一条明路”多年来的心愿才刚有一点眉目,怎么都要抓住眼前的机会。
  
  明婕儿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尚公公目光流连在明婕儿手上的血凤上,仿佛在注视着一个惹人疼爱的孩子,温柔而亲切,尖细的声音竟有着淡淡的忧伤。“在大衍朝,这血凤就象征着母仪天下,代代相传,是历代最有德行或者最受宠爱的妃子和皇后所有,换言之,谁拥有血凤,谁就掌控着大衍的后宫,到了第十六代,也就是先皇,他将这血凤给了一位他最爱的女子,可是那女子却不肯入宫为妃,先皇就专门为她修建了一座庄园,每年抽一段时间与之相会,可是,天意弄人,就在那女子身怀六甲之际,却奇迹般的失踪了,空留一座庄园,先皇穷极一生也没能找到那名女子和他的孩子,但是先皇始终相信那名女子和她的孩子还活在世上,弥留之际,嘱咐老奴一定要找到那名女子还有她的孩子,已正其血统。老奴虽不中用,但是一定要尽力完成先皇最后的遗愿,郡主,您现在能否告诉老奴,这血凤从何而来了么?”
  
  明婕儿强行压抑住自己的震惊,照他这么说,那庄园可否就是枫叶堡?难道烈说的先皇缅怀的故人就是那名女子,那血凤为何在烈的身上?难道。。。。。明婕儿不敢往下想。但是如果这一切是事实,那老堡主的顾左右而言他,就有据可依了,要瞒着烈么?可是烈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她深有体会,那种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的感觉实在是太孤独了。
  
  “我没有权利告诉你谁是血凤的主人,你出宫去鸿业客栈去找一位叫淳于烈的,将刚才的话和他说一遍,看他愿不愿意向你透露血凤主人的身份。”
  
  尚公公一听,眉头微蹙,嘴上自言自语的呢喃,“淳于?没想到还是与他们有关?为何淳于谷却一直不肯透露半点消息呢?”
  
  声音虽然很低,明婕儿还是听清楚了,“你认识淳于谷?那可是枫叶堡的老堡主?”
  
  尚公公正色道“不瞒郡主,那女子一生独爱红叶,先皇所建的庄园就是枫叶堡,只是江湖上谁人知道呼风唤雨的枫叶堡竟曾是一名宠妃的行宫。而淳于谷正是那名女子的兄长。”
  
  明婕儿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淳于谷居然还有个妹妹?他妹妹居然是先皇的宠妃?那枫叶堡好歹也算皇亲国戚了,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有着一个动人的故事,不由得对那名女子产生了好奇,“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淳于红叶”
  
  红叶?果然是很美的名字啊,一生独爱红叶,连名字都是红叶,红叶?此时又是红叶飘飞时了呢?那个醇美醉人的枫叶堡,到底隐藏了怎样的故事呢? 
进宫3
“老奴有一句话,却不知该问不该问?”尚公公小心翼翼的试探。
  
  “什么话,问啊”明婕儿心理暗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不该问么。
  
  “明相向来与枫叶堡不和,为何郡主却和淳于家的人走得这么近呢?”尚公公犹豫了一下,仍是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明婕儿心中一紧,她不过是要他找淳于烈调查情况,为何能猜出她和淳于家关系密切?这老太监不是一般的厉害啊,难怪先皇会托付他来调查此事,眼下却仍是不动声色。
  
  “公公,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明知道皇上对枫叶堡恨之入骨,我不过是给你指了条路,你说这番话不是明显陷我于不义么?”
  
  尚公公连忙俯首,谦卑的道“是老奴多嘴了,不过,老奴还是要提醒郡主,皇上虽没见过血凤,但也知道蓝家的皇族信物这一说,您若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带着此物,定会引来不少麻烦”指了指明婕儿手腕上血凤,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架势。
  
  明婕儿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把它收好。我还有事要去见皇上,你自便吧。”小心的将血凤取下,藏于贴身之处,想到此物可能和烈的身世有着密切的关系,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
  
  “多谢郡主赐言,老奴恭送郡主”尚公公深深的作了个揖,腰弯得简直就成了九十度,哎,多年的奴才生涯,这些礼数还真是得心应手啊。
  
  明婕儿来到御书房的时候,蓝裎锦已经等候她多时了,依旧是一身洒脱鲜艳的明黄色锦袍,黑亮的发丝由一只翠色的玉簪随意的挽起,淡淡的黑眼圈昭示出他越显疲惫的容颜,看来皇帝还真是不好做呢,有太多事情要想,要处理,要担心,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还还一个一个的斗个你死我活的争着来坐这个位置。
  
  “锦哥哥”明婕儿看了看四下无人,想了想未免他起疑还是唤得亲切一点好。
  
  “婕儿,你来了,可为朕带来好消息了?”蓝裎锦抬起头,淡淡的打量着他,有如狐狸般细长的眉眼透着股疏离的气息,又仿佛有些淡薄的哀伤。
  
  如此的开门见山,明婕儿一下还真没能适应,以前他不是要绕好几个弯让人心甘情愿的奉上一切么。从怀中拿出那张蓝裎泽给他的薄纸,递给他,“锦哥哥,这是婕儿在安王的书房中无意中发现的,不知是否有用?”
  
  “哦”蓝裎锦接过那张写满了朝中官员贿赂安王的礼品明细,仔细端详着,面色却越来越凝重,那张薄薄的纸也随着他的手有些微微的颤动,明婕儿心里却在打鼓,他的表情根本看不出喜怒,不知蓝裎泽给的这鬼东西是好还是坏?
  
  良久,蓝裎锦将薄纸放在一边,朝着明婕儿,淡淡道“婕儿,幸苦你了”
  
  啊也,拜托你不要玩这些高深的帝王之术了,他越是平淡,明婕儿心里就越是没底,不知要如何应对,怯怯的答道“这是婕儿应该做的,只要锦哥哥高兴就行了”
  
  “嗯”又是一声淡淡的哼声,疏离淡漠,神秘莫测。
  
  他既然绝口不提明子昭的事,那就只好由她硬着头皮开口了,“锦哥哥,婕儿的爹爹和哥哥还好么,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们了。”
  
  “应该还好吧,朕也有很久没见过他们了”蓝裎锦居然又低下头去,摆弄起桌上的奏章。
惊变1
啊,这是什么话?眼下岂不是摆明了想不认账?难道他又不想把明子昭放出来啦?怎么办呢?明婕儿偷偷的瞄着他一脸悠闲自得的样子,心急如焚。
  
  “婕儿,最近过得好么”蓝裎锦幽幽的开口。
  
  “呃,挺好的”明婕儿暗吸了口气,状了状胆子,娇声道“锦哥哥,婕儿的哥哥一直在牢中受苦呢,你什么时候放他出来啊”
  
  蓝裎锦抬起头,深邃的眉眼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微叹了口气,“朕的婕儿真的变了么”
  
  明婕儿心底一跳,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觉察出什么来了?故作惊诧的道“锦哥哥,你在说什么,婕儿哪里变了”
  
  蓝裎锦淡淡一笑,可唇角勾勒出来的分明是苦涩,“婕儿哪里变了你自己心里清楚,难道你没有什么要向朕解释的么?”
  
  明婕儿只感觉自己的心越跳越快,不可能啊,她不是婕儿的事情只有烈才知道,蓝裎锦肯定是在吓她,强装镇定的摇摇头,“锦哥哥说什么,婕儿不懂。”
  
  “啪”的一声,是奏折摔在桌上的声音,“婕儿也会说谎了,婕儿也会装蒜了,嗯?”蓝裎锦悠闲的语调霎时变得冰寒犀利,“朕从来都不知道婕儿有这么大的本事?啊?堂堂安王爷为了留下你甘愿受鞭刑?枫叶堡少堡主与你形影不离?连那家誉满皇城的凌风楼也和你关系密切?”
  
  啊,明婕儿的脸色瞬时煞白,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难道他的日常生活都被人监视了?是谁?难道是蓝裎泽?如果是他,为何连自己也要牵扯进来?李箐儿?红衣?还是有其他的人?
  
  “怎么?没话说了么?被朕说中了?果真是这样?”蓝裎锦的话一句比一句狠厉,一句比一句悲戚。眉眼间全是愤怒。
  
  “我。。。。我没。。。”明婕儿此时已不知道如何反应,死死的拽着衣角,不停的摇着头。
  
  蓝裎锦一个健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臂,狠狠的盯着他,“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明明喜欢的是朕,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明婕儿被他暴戾的气势吓到了,无奈却怎么挣也挣不开他铁钳般的锢制,偏过头想要躲避他的苛责,又被他狠狠的扳正。“朕要你看着朕,难道朕不能入你的眼么?啊?”
  
  明婕儿全身瑟瑟的发抖,乌溜的大眼睛满是惊恐,这是个主宰天下的帝王啊,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只蝼蚁被他捏在手里,随时都可能灰飞烟灭,“锦哥哥,不。。不是那样的,你。。。你吓到我了”
  
  “吓到你?朕的婕儿也会怕么,难道那日在崇德殿说的那些话也是蒙骗朕的?你既然不愿嫁给裎泽,现今为何又去招惹他?你到底为了什么?为了谁?要来欺骗朕的感情?是淳于烈还是凌风楼的老板洛凌风?嗯?”蓝裎锦将她逼到墙角,身体也紧跟着靠近,明婕儿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不。。没有。。婕儿从没骗过锦哥哥,婕儿喜欢也只有锦哥哥一个人”明婕儿情绪稍稍镇定下来,看来他并不知道她是还魂的真相,也不清楚她和烈和小洛的关系,应该只是一些听来的闲言杂语罢了。
  
  “是么”蓝裎锦的脸越来越靠近,细长的媚眼闪过一丝邪恶,“那就让朕好好看看婕儿如何喜欢朕这个锦哥哥”话音刚落,殷红似血的唇便强行凑了上来,狠狠的含住婕儿的,暴虐而粗旷的掠夺着她的芬芳。
  
  “唔。。。。唔。。。”明婕儿死死的咬住牙关,不让他的舌入侵,双手不停的挥舞,想要推开他禁锢住自己的身体。恨到极致,却又不敢张嘴咬他,她清楚,此时如若极力的反抗只会引来更加暴戾的侵犯。
惊变2
蓝裎锦的呼吸渐渐急促,伴随在他身上那种淡雅的檀香俞发浓郁,肆虐的钻入明婕儿的鼻尖,他睁着张狂迷离的双眼怒视着她,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促使她张开嘴,舌头乘虚而入。狠狠的吸允着她的甘醇。另一只手却流连上她的衣襟。
  
  明婕儿心下一骇,死命的按住他那只欲解她衣襟的手,这一动作却激起蓝裎锦更大的怒火,“嘶啦”一声,胸前的衣襟被撕破,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和粉色的小肚兜,明婕儿还没反应过来,蓝裎锦的唇就欺上了她的胸口。
  
  “你放开我。。。放开我。。。。”明婕儿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声音透着无尽的恐惧,眼泪不自觉的就滑落了下来。无奈手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婕儿,你是朕的,你是朕的”蓝裎锦疯狂的吸允着她胸前的肌肤,一遍一遍嘶吼着霸道的宣布。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身体,狂野的摩梭着。
  
  “不。。。不要。。。求求你。。。。”感受到他身体传过来的热度,明婕儿无力的哭喊着,拳头捶在他身上如同挠痒。不起半点作用。
  
  ****已经灼烧了他的理智,根本听不进任何言语,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明婕儿肩颈处已出现红印。
  
  正当明婕儿准备已死相逼的时候,御书房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推开了,皇后一脸震惊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蓝裎锦从****中抽离出来,悻悻的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悦道“朕的皇后越来越没礼数了么?御书房也敢闯?”
  
  皇后跪倒在地,垂首道“臣妾不敢,臣妾是听说皇上今日又未进午膳,所以特地来看看”
  
  明婕儿连忙收拾好衣服,暗暗的舒了一口气,眼下还是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轻轻的福了福身,“婕儿先告退了”说罢转身就要出去。
  
  “来人,将荣婕郡主带到崇德殿,严加看管”蓝裎锦扬声朝门外发号施令,唇角眉眼都是冰凉的阴狠,刚才火热的激情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什么?又要软禁?明婕儿一惊,“锦哥哥,婕儿做错什么了么”瞄了一眼神色肃然的皇后,又看了看冷漠得可怕的蓝裎锦,只觉得有一丝绝望从心底升腾起来,整个躯壳霎时变得空洞薄凉。
  
  被侍卫架出去的时候,明婕儿扯开嗓子,嘶声呼喊,“姐姐,姐姐,救救婕儿啊”这是她最后的筹码,如果这个平日里老想着置她于死地的皇后姐姐看在蓝裎锦对她改变态度以后,能念及骨肉亲情,就是万幸了。
  
  “皇上,您准备将婕儿怎么办?”皇后等明婕儿刚一离开,就迫不及待的询问。
  
  蓝裎锦挑了挑眉,墨色的瞳仁里明显的昭示着鄙夷与厌恶,“怎么?是心痛还是心急?朕警告你,不许动她,朕要依靠她来走一步好棋。”
  
  “是”一丝复杂的神色闪过她的眼底,垂首福了福身,“臣妾告退了,还请皇上以龙体为重,按时传膳。”
  
  蓝裎锦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待到所有人走尽,空荡的御书房又只剩下他一个人,轻轻理了理刚才和婕儿纠缠时弄乱的发丝,修长的指节捏做一团,发出咯咯的脆响。细的只有才听得见的呢喃着,“婕儿,你竟然背叛朕?你竟敢背叛朕?你为何要背叛朕?”轻轻磕起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只有这时他才流露出自己真实的情绪,帝王该有的阴狠与坚强早已敛去。那眉梢嘴角间镂刻的,分明是蚀骨的悲伤与苍凉。如果连你都离我而去,我还剩下些什么?
惊变3
明婕儿又一次的来到了崇德殿,那袅袅的熏香依然悠闲的升腾着,缠绕着,少了迷药的成分,只是纯粹的檀香,和蓝裎锦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让明婕儿一阵恶心的反胃。
  
  想到刚才的一幕,明婕儿不自觉的抓紧了衣襟,缩成一团靠在床的最里边,仿佛置身于冰窖中,全身瑟瑟发抖,却又无力疲惫。成群结队的侍卫在窗外游走,蓝裎锦要干什么?猜不透,摸不定。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恐惧无助,却没有办法逃出生天。怎么办呢,,烈还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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