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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国之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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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人群之中一阵惊悸,纷纷向南边看去。南边不远处来了一队人马,囚车里正是杀死黄吉胡的公孙敬文。公孙敬文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只是看上去憔悴的很。公孙敬文在人群之中张望着,也在寻找南宫自若和皇甫烽凌。他相信自己不会就这么死的,南宫自若和皇甫烽凌一定会救他的。

    “大哥,一会我去开囚车,你挡住官兵。”南宫自若望着公孙敬文,向皇甫烽凌说道。

    “好,动作一定要快,他们人太多了。”皇甫烽凌虽是从小就习武,可是面对这么多手执银枪的官兵,皇甫烽凌心里也在打颤。

    “算上我一个。”说话的人是宜鸿,语气里仍是冷冰冰的。

    “不用了,敬文是我二人的兄弟。”皇甫烽凌冷冷的道。对于公孙敬文的事,皇甫烽凌一直在责怪宜鸿兄妹。事情因为蓝映真而起,所以皇甫烽凌把所有的罪过都加在了宜鸿兄妹二人身上。

    “蓝兄,你的好意我们领了。不要因为我们兄弟三人,连累了你和映真。”南宫自若道。

    “哼!事情是因为我妹妹而起,我们兄妹二人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宜鸿说着将手中的刀拔出了半截,公孙敬文已被押上了断头台。

    “那映真怎么办?”南宫自若问道。南宫自若一边与宜鸿说话,另一边将夺魂枪握得更紧了,随时准备出手。

    “我已将她和秋柳送出了城外,事情成了之后我们出关!”宜鸿眯起了眼睛看着监斩的人,监斩的人已拿起了令牌,只等时辰一到便下令。

    “蓝兄,大恩不言谢,日后我等再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南宫自若也聚精会神的注视着监斩人手里的令牌。

    “午时已到,斩!”随着“斩”字的响起,刽子手已举起了大刀,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

    “刀下留人!太尉有旨!刀下留人!太尉有旨!”来人骑着高头大马挥舞着手里的马鞭,冲进了人群。刽子手听见来人的呼喊,停下了手中已举起的刀,看着监斩官。南宫自若等人也没有动,静静的看着来人。

    “太尉有旨,将杀害黄吉胡之人押解至京,由太尉亲自监斩。”来人看着监斩官说道,并没有下马。就在那人到了之后,一队彪悍的锦衣卫随之而来。

    “可有太尉手令?”监斩官看着马上的男子,问道。

    “有。”来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扔给了监斩官。监斩官仔细的看了看令牌,脸上马上露出了笑容,将令牌还给了马上的男子。

    “呵呵,既是自己人,留下喝杯薄酒吧。”

    “不劳烦大人办公了,我还要回去交差。”男子勒着马,掉了个头。回头向那队锦衣卫喊道:“带走!”

    从生死边缘回来的公孙敬文松了口气,又被押进了囚车。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计划,竟一时不知怎么办。南宫自若看着飞快而去的那队人马,思索着怎么救出公孙敬文。皇甫烽凌和宜鸿则看着南宫自若,等南宫自若作出决定。

    “大哥哥,我爹让你们马上出城去。”一个笑男孩用脏兮兮的手拽了拽南宫自若的衣角,说道。

    “土豆?你怎么会在这?”南宫自若一眼便认出了这男孩是土豆,南宫秋柳救助的那个乞丐。

    “到了城外你就知道了,快点!”土豆蹦蹦跳跳的向北城门跑去。南宫自若等人疑惑的跟着土豆出了北城门,不知道这小孩子到底要干什么。三人出了城门,大约向北走了两里,远远的见到了南宫秋柳,她身后站着一队人马。

    “哥!哥!”南宫秋柳远远的叫着,招手让众人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甫烽凌问道。

    “不知道,我只将映真和秋柳送到了这里。”宜鸿也迷惑了。

    “神仙姐姐!大哥哥来了。”土豆向南宫秋柳跑去。南宫自若走进了才看清,南宫秋柳身后的那对人马就是刚才带走公孙敬文的那队人马,锦衣卫。公孙敬文已出了囚车,泪眼朦胧的看着南宫自若。

    “三弟,受苦了!”南宫自若和皇甫烽凌几乎是同时将公孙敬文抱住了,三个大男人就这么抱着,丝毫没有在意一旁的人。

    “秋柳,这是怎么回事?”南宫自若指着那队人马,问道。南宫秋柳没有回答,一男子走了过来。

    “想必这位便是南宫自若少侠了吧。”男子的嗓音甚是浑厚,带着一股王者风范。

    “正是在下,请问阁下是?”

    “呵呵,在下丐帮帮主。金有皆。”男子笑着伸出了右手。南宫自若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

    “就是土豆的爹爹,是他救了敬文!”南宫秋柳用感激的眼神看着金有皆。

    “原来是救命恩人!”南宫自若说着便要跪下向金有皆行大礼,被金有皆拦住了。

    “少侠不必客气,行侠仗义本是江湖中人应做的,更何况南宫女侠救了土豆。”金有皆大笑道。

    “金帮主,虽说大恩不言谢。可是今天我还是要说一句‘谢谢’。”皇甫烽凌听见金有皆救了公孙敬文,也向金有皆道谢。

    “哈哈!不要磨磨蹭蹭的了,赶快走吧。等黄龙知道了之后,想走都走不了了。”金有皆说着转过身,牵了几匹马过来。

    “留着路上骑吧,以后的路还长着呢!”金有皆将绳缰交给了南宫自若,带着众人走了。

    “后会有期!”南宫自若望着金有皆等人远去的背影,喊道。

    众人立在原地看着金有皆远去,直到他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七人骑上了马,向山海关走去。此时寒冬已到来,飘飘的飞雪很快将众人的脚印盖住了,好像这些人从不曾出现在洛阳。

    公孙敬文

    原本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我的兄弟们和秋柳了,没想到有贵人相助。从生死边缘徘徊了一次,让我对生命更加珍惜。在洛阳大狱的时候,我就望着天空中的鸟儿发呆,能够再次见到外面的天空真的很好。也许世间真的有好人,像金帮主这样的好人。有时候,只是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便可改变一生。经历了这次生死,我对江湖也有了一个新的定义。

    七日后

    山海关外

    就在离开洛阳的第三天,通缉几人的告示便贴满了各处。一行七人只得边走边躲,昼伏夜出。一路东躲*,终于混出了关。秋柳叹了口气道:“终于出关了”向北望去,天地相接,无穷无尽。塞外虽和关内一关之隔,风景却大不相同。众人见远处有一亭子,便走向亭子。商量一下下一步的打算,也可歇歇脚。亭子已残破不堪,苍老的外表似乎见证了多少离别。那“十里亭”也在告诉人们: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羽哥哥,现在该去哪呢”秋柳眨巴眨巴大眼睛问道。

    “哼,走一步算一步吧,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南宫自若冷笑道。经历了这么多,南宫自若也有些迷茫了。

    “难道偌大的天地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么?”唐雪巧问道。

    “南宫兄作何打算?”蓝雨问道。

    “原本想在中原找个栖身之地,没成想出了这么档子事。”公孙敬文带着怒气插道。

    “蓝兄有何打算?”

    “我们一直都是漫无目的的流浪,去哪都一样的。”宜鸿说道。

    “都怪我,让众人遭此大难。”蓝映真眼中闪起泪光。

    “此言差矣,江湖中人本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再说那那些在朝为官的也实在是可恶,我们在中原也待不久的。”很少说话的皇甫烽凌应道。

    “中原是去不了了,打算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此去不远有个契丹部落,我与映真曾飘落至此,与那的罗沛王爷有交,众人意下如何?”

    “是那个与宋朝征战的部落吧!”南宫自若眯着眼睛问道。

    “对,南宫兄也听说过么?”宜鸿答道。

    “曾有过耳闻,只是不知肯容我们么。”

    “这一点南宫兄放心,罗沛王爷好交天下豪杰,此去定待以上宾。”宜鸿信心十足。

    “大哥,依你看呢?”

    “我无所谓,只是塞外的气候不比中原。雪巧和秋柳怕是要受苦了。”皇甫烽凌担心道。

    “没事呀,正好我还没去过那呢。体验一下大漠人的生活也好啊!雪巧姐姐你说呢?”秋柳从来都是这般天真,这段时间的磨难令众人的性格都变了许多,唯有她没变,也算是一种奇迹了,只是不知道未来的路会有多么艰险。

    “慢慢会习惯的,再说暂时也没有别的去处了。”唐雪巧接道。雪巧早已习惯随遇而安的生活。几年的逃亡生活,足以改变一个人了。一个弱女子能坚持下来,实属不易。从小生活在风景如画的大理,现在却连中原的生活都过不成了。南宫自若的内心充满了歉意。

    “好,既然众人注意已定。准备出发吧。”南宫自若低头道。

    “此次之行定是艰辛,而且现在已是寒冬了,塞外可要比中原冷上许多,寒衣还是多备一些好。再说众人的干粮未必能坚持三五日了吧。”蓝映真的内心如她的外表一样,如此的细腻。

    “三弟,你跑一趟吧。”

    “难道还要再回关?”敬文惊道。“我可不回去了!”

    “附近有猎户,去那买几件兽皮吧。”

    “那我也不去,要是被官兵抓起来了怎么办!”公孙敬文真是被那次的事吓怕了。在牢狱里的公孙敬文,虽是没有受折磨,可是那种生死一线的经历,让公孙敬文难以忘怀。

    “看你那胆小样!你不去我去!”南宫秋柳撅着嘴道。

    “哎哎哎,别,我去还不行么!”公孙敬文飞身上马,转眼间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等我消息吧。”

    “哼,小样吧。敢不去!”南宫秋柳得意的道。敬文号称是大理第一剑客,敢欺天敢欺地。他若是掘起来。有时候连南宫自若和皇甫烽凌都拿他没招。可偏偏秋柳能治住她,这便是一物降一物吧。天空中一对大雁向南飞去。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众人若有所思。此去究竟是福还是祸?

    黄昏

    十里亭外

    远远的就看见一对人马踏尘而来。众人都警觉起来。南宫自若提手按住背后的追魂枪。皇甫烽凌也警觉的拔出断魂刀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对人马,摆出战斗姿势。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慢慢的那对人马靠近了。打头的一身兽皮装扮,骑着一匹赤红西域马,手提一杆银枪。背后十余人皆是同样打扮,武器却各不相同。

    “哪位是南宫兄弟?”打头的问道。

    “在下是南宫自若,众位有何赐教?”南宫自若看见来者并无恶意,放松了警惕。

    “在下受公孙兄弟所托,来为各位送行。”打头的人笑答。

    “敢问仁兄贵姓?”

    “在下免贵姓郭,字翔宇,附近郭家庄庄主便是家父。”打头的人答道。

    “原来是郭兄,我三弟公孙敬文呢?”

    “哈哈,不瞒仁兄,在下因伤人曾入洛阳大牢,因此与令弟相识。义气相投。便留他在敝庄安歇。等南宫兄有了着落,再派人来接令弟。可否?”

    “不行,这还没上路呢就跑了。他人呢?”还没等南宫自若答话,南宫秋柳抢先问了起来,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好像要把对方吃了。

    “哈哈,想必女侠就是南宫秋柳吧。久仰!”

    “哼,小女子可不是什么女侠,快把公孙敬文叫出来!”秋柳丝毫不让。

    “郭兄不要介意,小妹就是这般性格。”南宫自若把秋柳拉开。

    “没关系,公孙兄来时特意交代在下女侠的性格了。哈哈。”郭翔宇仍是一副笑脸。

    “哼!”公孙秋柳津津着鼻子,转过头去。

    “大哥,依你之见呢?”

    “随他吧,三弟向来好交天下豪杰,我看郭兄人不错。”皇甫烽凌很少夸人的。

    “对了,公孙兄怕女侠路上寂寞,交代在下带女侠回去。”

    “哈哈,这还差不多,臭小子还算有良心!”不等南宫自若和皇甫烽凌同意,公孙秋柳就上了马,一副随时要走的样子。众人看来者并无恶意,也没什么担心的了。唐雪巧挥着泪和秋柳告了别。郭翔宇留下了兽皮和肉干等食物,又留下两匹马,告了别,便率众人离去了。看着十余人离去,皇甫烽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南宫自若一行五人也上了路。此时的大漠别有一番景色,天地之间一轮红日,火红一片。偶尔有南归的大雁划过天际,赶着回到中原躲过这塞外的寒冬。苍鹰是大漠人心中的神物,那犀利的眼神和铁钩般的鹰爪。孤鹰,盘旋在一行人的上空,似乎在告知大漠中生活的人们,有来自远方客人来到了他们世代生活的这片土地。

    宜鸿

    两年前,我与映真在洛阳住了脚,结束了漂泊的生活。原本以为可以这样在洛阳生活下去,没想到我们终究还是要回到部落。已经三年没有回去了,不知阿玛的身体还好不好。我真的不应该带着映真出走,留下阿玛一个人在部落。这次公孙敬文帮了映真,我也一样帮了他们。不知道这群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不像是一般的客商。但我想他们定是好人吧,否则怎么会出手救映真呢?

    在映真与南宫自若对视的那一刻,我发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眼神从映真眼里发出。从未见过映真用那样炽热的眼神看过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在内。我想映真是爱上了南宫自若,那种一见钟情的爱。

    第七章尾声

    山海关外

    郭家庄

    郭翔宇送走南宫自若等人便回到了郭家庄,庄内正摆着宴席。庄主和公孙敬文坐在正位,庄客在下首坐着。郭翔宇带南宫秋柳来了正桌,拜过庄主后便坐了下来。桌上的菜虽不比满汉全席,却也不逊色几分。川菜、鲁菜、全羊、山珍,应有尽有。自出了大理,南宫秋柳和公孙敬文从未吃过这等大宴,看得出来,郭家的人也是好客。庄内庄客轮番敬酒,老庄主也满脸笑意劝着酒,公孙敬文也喝得满脸通红,已经招架不住了。南宫秋柳见这等阵势也起了兴头,替公孙敬文回敬。几个轮回下来,众人都已有了醉意,南宫秋柳却无丝毫酒色。老庄主暗自称奇,能喝的女子也见过却没见过南宫秋柳这么能喝的。这庄上少说也有百十号人,再能喝的人也轮不上一回,真是奇女子!

    来到郭家庄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南宫秋柳早早的起了床,本以为去打猎。来到公孙敬文的房间一看,打猎的念头顿时消失。公孙敬文的房里一片狼藉,地上是吐的东西,一屋子的酒气。公孙敬文更是连衣服都没脱,横躺在床上,呼噜呼噜的睡大觉。南宫秋柳摇了摇头,关上门出去了。走在院子里,南宫秋柳想到了在大理的日子。想着想着眼里溢出了泪水,这才发现,那段日子离她太遥远了。三年了,还是头一次这样轻闲。

    “女侠起得挺早嘛。”郭翔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院子里。

    “呵呵,郭少侠不也起得也挺早么。”不知什么原因,南宫秋柳总是感觉这人怪怪的,却有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也许是太过紧张了吧。南宫秋柳*着。

    “公孙兄还没起么?”郭翔宇问道。

    “没呢,昨天喝得太多了。”南宫秋柳有些担心。

    “哦,女侠今天作何打算?”郭翔宇一副关心的样子。

    “不知道啊,看看敬文要去干什么吧。”南宫秋柳望向公孙敬文的房间。

    “呵呵,依小弟看公孙兄今天是什么也干不了了。”郭翔宇好像很失望。

    “看看再说吧。”南宫秋柳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这时正好一个庄客来了。

    “南宫小姐,庄主有请。”庄客道。

    南宫秋柳随着庄客来了正厅,只见老庄主已吩咐家丁备好了早膳。过了一会公孙敬文也来到了正厅,一一行过礼后与南宫秋柳一起坐了下来。桌上并非盛宴之物,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糕点和补品。看来这郭家也并非一般人家,竟懂得养生之道。南宫秋柳和公孙敬文暗自感叹。看着敬文的样子,秋柳有几分得意。若不是自己练就了掌心逼酒的功夫,恐怕自己比敬文还惨。昨晚在众人面前显尽了威风,南宫秋柳越想越是得意。

    “公孙兄今日有何打算呢?”郭翔宇问道。

    “承蒙郭兄和老庄主错爱,小弟不胜酒量,今日恐怕要失陪了。”公孙敬文略带歉意。

    “不妨不妨,那女侠可否赏脸一起去狩猎?”郭翔宇转过头问道。

    “郭少侠既已有打算,那就客随主便吧。”南宫秋柳见盛情难却,应了下来。

    “那小弟就去做准备了。”郭翔宇转身离去。

    “劳烦郭兄了。”公孙敬文见南宫秋柳应了下来,也不好说什么。只吩咐秋柳要小心,便回房间休息去了。

    郭翔宇准备好弓箭后,带了十几个庄客便与南宫秋柳出庄去了。一行人离庄后往南面的林子去了。虽是寒冬时节,林子中却不乏野物。郭翔宇带的庄客个个都是箭无虚发,没过半天,便都满载而归。南宫秋柳却一箭未发,只跟在众人后面追赶猎物。郭翔宇见南宫秋柳不肯出箭,便让众人先行,自己与南宫秋柳走在后面。

    “女侠不会射箭么?”郭翔宇试探着问道。

    “会是会,和郭少侠比起来差远了。”南宫秋柳谦道。

    “那叫小弟教你可否?”郭翔宇说着跃上了南宫秋柳的马,竟抱住了南宫秋柳。

    “郭少侠自重!”南宫秋柳道。万万没想到郭翔宇会轻薄自己。南宫秋柳从来都是烈性子,岂能容忍这般侮辱!如果这是大理,她定不会善罢甘休。可这不是大理,她只能强忍怒气。郭翔宇也意识道自己的失态,又越回自己的马上。眼神却仍在南宫秋柳的身上*。南宫秋柳见郭翔宇收敛了,大叫一声“驾”拍着马去了。

    留郭翔宇在原地发愣。过了许久,郭翔宇才缓过神来。

    “哈哈哈哈,南宫秋柳!早晚你得是我的人!”

    几日又过去了。郭家父子仍是待二人为上宾,每日大宴摆着,好久好肉款待。只是南宫秋柳再也没有去和郭翔宇打猎,见到郭翔宇也视为无人。那天发生的事她没有和敬文说,她不想让敬文为自己担心。看见敬文每天都是那么高兴,她心里也是一样的高兴。不知不觉,在郭家庄已待了月余,却仍不见来人接二人去匈奴部落。公孙敬文开始为南宫自若他们担心起来,南宫秋柳也待不住了。他们猜测着是不是南宫自若那边出了什么变故,便决定去寻南宫自若等人。郭家父子却死活不让二人离去,公孙敬文拗不过,只得答应再住两日。在这两日一住却差点成了两人在一起的最后两天。

    就在公孙敬文决定去寻南宫自若的第二天,郭翔宇又来找公孙敬文去狩猎,南宫秋柳也接到了郭翔宇的邀请。公孙敬文突然想起郭翔宇早就邀过他去狩猎,那次是因为身体不适,就没去成。这次再不去恐怕要失礼了。公孙敬文便去找南宫秋柳商量到底是去不去,南宫秋柳心里还在想着上次的事,便推脱身体不适。公孙敬文想了想还是自己去找郭翔宇了。南宫秋柳在门缝里看着公孙敬文离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阴霾。究竟是哪,却又说不出。只得暗自祈祷上天让他们快快找到南宫自若他们。

    公孙敬文来到了庄院,见众庄客正切磋武艺,就在旁边看了一会。不一会后面有人拍了他一下,回头正是郭翔宇。公孙敬文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找郭翔宇去狩猎的。

    “公孙兄可准备好了?”郭翔宇满脸笑容。

    “备好了,原本是来找你出发的,没成想却被众庄客吸引在这了。”公孙敬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不妨,不妨。南宫女侠呢?”郭翔宇边说边四处寻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她呀?身体不舒服。咱们走吧。”公孙敬文现在只想着一会能打到什么好东西,却没注意郭翔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郭翔宇和公孙敬文带着十来个庄客奔南面的林子去了。林子中的雪地上残留着野兽的脚印,众人顺着脚印向林子深处走去。

    “看!雪狐的脚印!”郭翔宇指着地上的一行脚印说道。

    “雪狐?我怎么从未听过?”公孙敬文生长在大理,那里一年四季如春。而雪狐生长在有雪的地方,公孙敬文当然不会认识了。

    “呵呵,公孙兄真有运气,连这百年难得的雪狐也被你遇上了!”郭翔宇笑道。

    “雪狐的皮可以支撑衣裳,轻而保暖,是上好的兽皮。”已庄客说道。

    “那就追吧。”公孙敬文一听雪狐的皮可以制成衣裳,便想着为南宫秋柳打到一只雪狐。

    “既然公孙兄这么有兴致,追!”郭翔宇喊道。随着郭翔宇的一声令下,众庄客跃跃欲试,都要打到雪狐。公孙敬文骑着马跑在了最前面,怕雪狐被其他人打了去。

    众人顺着脚印追了好久,终于看见了雪狐的影子。公孙敬文飞快的搭上一直弓箭,向雪狐射去。不料雪狐身体轻盈,躲过了公孙敬文的一箭。公孙敬文见雪狐果然是好东西,便丢下众人赶了上去。公孙敬文追着雪狐跑了十余里,终于一箭射到了雪狐。公孙敬文拾起雪狐,却发现众人被他甩的远远的,早已不知所踪。公孙敬文将雪狐挂在了马的一侧,便往回赶。当公孙敬文出了林子,却发现郭家庄已埋在一片火海之中。

    南宫自若

    在中原惹下了大祸,还好有金有皆相助,使得我们逃出了中原。也许中原原本就不是我们可以长留的地方。敬文和秋柳没有随我们一起来契丹,随着那个叫郭翔宇的去了郭家庄。等我们找到了部落,再派人来接他们。快要到天山脚下了,心里有些激动。有些期待登上天山见到爹爹的那个时刻。

    三日后

    塞外途中

    寒冬时节,寒风凛冽,打在脸上如刀割般疼痛。在这样的地方生活定是想不出的苦。这只不过几天的光景,众人脸上已能看出寒风的踪迹。唯有蓝映真的皮肤还是那么雪白,宛如碧草中的一朵红花。在大漠和落日的衬托下,世界仿佛只为她一个人的美丽而存在。一袭白衣在风中抖动。背后的落日照出一片金光,大漠与美人交相辉映。南宫自若一行人赶了三天的路,早已疲惫不堪。虽是带着帐篷,众人为了赶路却也不用。歇息的时候只靠在马匹边小憩一会。三天下来,别说雪巧和映真了,就是皇甫烽凌和南宫自若也撑不住了。部落还不见踪影,众人有点灰心。唐雪巧精神也不是太好,好像是感了风寒。无奈,南宫自若只得叫众人歇息一晚上,找了块洼地,支起了帐篷。皇甫烽凌出去逛了一圈,回来背后挑着两只野兔和一只大雁。

    天上的黑云压了下来,空气中气氛变得压抑。

    “大理第一刀箭法也不差啊,哈哈。”南宫自若试图改变气氛。

    “再找不到部落,恐怕你我要死在这荒漠上了!”皇甫烽凌冷冷道。直奔主题。

    “别那么悲观么,你我经历了那么多的事都没倒,这次一定没事的。”南宫自若试图安慰皇甫烽凌。但他知道这个理由在自己这都说不通,更别说安慰别人了。

    “也许吧,最好是不要有什么事。”皇甫烽凌似乎感觉到二弟的好心。

    一炷香的时间火已架了起来。问着空气中的香味,众人早已按耐不住。没一刻钟,雪巧和映真就吃完进了帐篷。剩下三个男人守夜。大漠上的狼异常凶猛,尤其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看见食物,它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三人不得不谨慎巡视。三人坐在火旁,相互望着。这时南宫自若才发现自己对眼前的宜鸿似乎一点都不了解,却跟着他来了这个地方。宜鸿的脸上棱角分明,加上一双大眼睛,在女人眼中该是个俊朗的男子吧。宜鸿透着火光望来正对上南宫自若的眼神。四目相对,不知不觉二人眼中都迸出敌意。这将是一场心的较量。

    “大哥,你先去睡吧,一会再过来。”南宫自若并不想打到对方,只是想知道,是敌是友。

    “哦,你二人小心。”刚才皇甫烽凌在红光中已看出二人的想法,自己在这只会给对方带来威慑。既已走了这么远,回头是不可能了,他亦想知道对方是敌是友。皇甫烽凌转身离去。

    “要来口么?”宜鸿看见南宫自若冻得发抖,掏出腰间的酒袋问道。

    “好啊,正好可以御寒!”南宫自若倒也爽快。

    “喝两口看看。”说着把酒袋递了过去。

    “哈,好烈的酒。”南宫自若从来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呛出了眼泪。一口酒下去却是管用,整个胸膛充溢着一股热气,寒意一扫而光。南宫自若知道这是对方在对自己示意,对方无恶意,而且可以做朋友。宜鸿定不是个简单的人。

    “我们大漠人就靠这个御寒了。”宜鸿直道出了底细。

    “蓝兄可是带我们回家?”南宫自若悠悠道。

    “那依南宫兄之见呢?”宜鸿却避而不答。

    “我想你与令妹举止不凡,出身不俗吧。”南宫自若心里已猜个*分。

    “南宫兄可会下棋?”宜鸿仍是避而不答。

    “你对去部落的路如此熟悉,想必是跟契丹有关吧。”南宫自若仍是问着。

    “你执黑子怎么样?”宜鸿看样是吃定南宫自若了。

    “想必蓝兄也知道我们的来历了吧,可否告知在下是敌是友。”南宫自若试探着问道。

    “人生便如这棋。南宫兄想必来头也不小吧。”宜鸿反问道。

    “棋的规矩是人制定的,执黑的未必定要先走。”得到对方的回答后,南宫自若轻松了许多,虽是没有正面回答,从他说话的语气中他已知道,对方并无恶意。

    “几年前中原武林中有个传说,南宫兄可听过?”

    “棋局的胜负其实并不在执白执黑,在于下棋人的一念之差。”南宫自若答道。

    “中原的三大世家南宫兄该是听过吧。”宜鸿此时心里也猜个七八分了。

    “棋子终究是棋子,一步走错全盘皆输。”南宫自若叹道。

    “虽已是几十年前的事,但所有人都不曾忘记,三大家族在武林中的贡献。”宜鸿安慰道。

    “当年南唐后主兵败凌波被俘,三大世家的人便消失在武林中,想必与南唐李家之事有关吧。”

    “有时候退并不是输,以退为进,不失为兵法良策。”南宫自若也道出了出身。

    “哈哈,对,有时候以退为进也不失为良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宫自若和宜鸿之间的较量结束了,一场较量的结果并不是要谁输,智者与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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