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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恬不知耻的逝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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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抠抠回过神,噢噢,听着呢,你不是说这几天好些猎头跟你打电话,你要考虑考虑。
彦昔本想这着这个项目拼死一搏,可李真小杨的退出无异于釜底抽薪,袁帅说白了就是块挡箭牌,近来一些猎头公司纷纷来电,既象贺电又象唁电,问是否有意另谋他就,看来早已被人事部当作裁员对象了,彦昔有些心灰意冷,对着抠抠吐苦水,痛斥肥曾恶行和无作为袁帅,可抠抠整晚心不在焉,完全不复往日泼妇骂街的神勇。
彦昔盯着抠抠左看右看:老实交待,你到底到底怎么了?
抠抠眼神四处游走,恩,呃,这个……
彦昔一看,挤出悲痛面容,呜呜咽咽:抠抠,自媛媛走后,就只咱俩相依为命,你还瞒着我……
那年媛媛出国,三人在机场抱头痛哭,媛媛哭着,以后,呜呜,我,不在,呜呜,你们,可要,呜呜,相依为命,呜呜,别让我,担心,呜呜。
后来这成了彦昔抠抠互相要挟的法宝,上次抠抠要彦昔陪着逛街,彦昔正好大姨妈例行巡访不想动,于是抠抠一把鼻涕一把泪,自媛媛走后,就只咱俩相依为命,你居然陪大姨妈都不陪我,呜呜……
只要祭出这一句话,彦昔和抠抠都得服软。
抠抠:哎呀,不是我想瞒你,我是没想好怎么说……
彦昔看抠抠面带娇羞,惊道:怀了?……不对呀,怀孕是好事啊,又不是无证驾驶,有什么好害羞的?等等……你……你……该不是出轨了吧!
抠抠条件反射地向左右扫视,脸涨得通红,瞎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
彦昔:啊?不是你?难道是费费,不会吧,你都没出轨,他比你更不可能啊!
抠抠怒喝:什么话!什么叫我都没?……再说,我不出他就不会出啊,没准……咳,呸,我都被你绕进去了!
彦昔笑得趴桌上了:那到底谁出啊?
抠抠:你一天到晚就盼有人出轨是吧,彦昔童鞋,你瞧个妇科去,看看雌激素正常不。
彦昔:好好好,不闹了,到底怎么了?
抠抠愁眉苦脸:是费费他姐夫,被我撞见了!
彦昔激动了:抓现行?!
昨天是抠抠婆家聚餐日,抠抠刚好出外勤,下午办完事直搭公坐车回婆家,一般是走正门因为离婆家近,可昨天公车到站离侧门近,于是抠抠就进了侧门,没想一进侧门,突听花坛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在打电话,吐辞香甜软糯,颇有杨洪基唱艳曲之妙,抠抠驻足听了半天,屏息退回又绕道从正门走,上楼后,姐夫还没回,说是下楼买饮料去了。不一会,姐夫拎了两大瓶农夫果园回来,脸色无澜无波,席间吃喝照常,给费玲挟菜,帮丈母娘洗碗,逗得费费他妈喜笑颜开。
彦昔听了半天,泄气道:这……就完了?这也没什么嘛……我还以为你抓现行呢。
………【小三凶猛(2)】………
抠抠:拜托,我怎么可能抓现行,他又不会在我家乱搞,要抓也是费费他姐抓啊。
彦昔:这事你跟费费讲了没?
抠抠:这不找你商量嘛,我拿不定主意到底讲不讲。我要一讲,费费肯定二话不说找他姐夫拼命,但我现在证据也不充分啊,万一要没什么事呢?再说,他姐夫吧……说实话,对他姐和我婆婆,包括对费费,都好,又体贴又细心,事业也不错,跟人合伙开的律师事务所,上次那个什么工头拖欠民工款的案子,他们所还免费代理,要说,人品真的挺好的。你说,我要这么一捅开,这万一要不是,那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彦昔也没辙:这……那你说他人品这么好,怎么还会出轨呢?
抠抠:越是好越是容易有诱惑呗,你说他姐夫,那个,一米七六,不胖不瘦,人品优秀,功成名就,标准的中年魅力男啊,勾引他的妖精肯定苍蝇一样多。
彦昔:苍蝇也不叮无缝的蛋啊……
抠抠:无缝?你是不知道现在的苍蝇有多厉害,张牙舞爪的,自备微型电钻,钻到你有缝为止。
彦昔:哎,别光埋汰女人,凭什么一定是女人勾引他,说不定是他自己管住下半身,主动勾引良家妇女也未可知!
抠抠失神摇头:如果是他主动……那就真完了……彻底没治了,你说,到底怎么办?
彦昔想想,迟疑道:是不是你多心了?也许人就打的工作电话呢?你又没听清别人说什么。
抠抠:说什么其实不重要,关键是那个语气,语态,语境!
抠抠做个六举到耳边,喉音低媚:恩……好了……知道了……行啦……噢……你说你说,这是正常的电话吗,正常电话有这么骚吗?我跟你讲,起码方圆五米内,都闻的到膻腥味。
这个**都市,把女人对第三者的感应培养到远红外一般灵敏,而且,命中率九环以上。二人讨论半天,也没个万全对策,决定还是先跟费费提一下再说。
吃完饭,二人都有些心思怠倦,本来想看电影也作罢,彦昔说我送你回去吧,开车送抠抠到家,刚下车,抠抠想起什么似的跑回来,等等!
怎么啦?彦昔摁下车窗。
抠抠:我想起来了,有个事,我还是先跟你说吧,马凯说要请我们吃饭,说是自己搞了个公司,那个,到时候卫秦也去。
彦昔:就这事啊,我知道啊,他说定下来我给我打电话的。
抠抠:我是说卫秦……
彦昔:他去就去呗,这有什么的,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抠抠:你听我把话说完,我是说卫秦啊,和马凯一起请我们,卫秦啊,也创业了,搞了个什么网店,费费先不让我告诉你,我想这迟早的事啊,先跟你说一声。
彦昔愣住:啊?什么时候的事啊?他怎么想起搞网店?
后面传来喇叭声,催彦昔让路。抠抠连忙示意彦昔快走,我看啦,他是为了你!回家网上再聊!
………【怒放】………
彦昔愣住:啊?什么时候的事啊?他怎么想起搞网店?
后面传来喇叭声,抠抠连忙示意彦昔快走,我看啦,他是为了你!回家网上再聊!
彦昔满脑浆糊地开回家,爸妈刚吃完饭,妈在书房上着网,爸在客厅看着球,彦昔陪爸看了会球,探讨了一下姚明对中国体育商业化推进的重大贡献,又陪妈说了会话,扯了一通国内外及台海局事,又顺便拧了拧彦昔的螺丝。自从家里有电脑后,彦昔妈越关心国内外时政,只不过以前从新闻联播中关注,现在从网上关注,在怀疑了一段时间网络的真实性后,现在终于开始怀疑新闻联播的真实性了,彦昔赞了一句汝子可教也,起身回房间。
正拿衣服准备洗澡,听到手机短讯,抠抠来:上网,给你网店地址。
彦昔摁掉手机,拿了衣服走进卫生间,水花喷洒如一缕缕济世观音的佛尘,打在身上,化成丝丝冰凉。
和卫秦分手后抠抠不无焦虑,哎,分了好是好,可这下你就没有“炮”友了啊,你怎解决呢?彦昔呸了一口,老娘自力更生!
彦昔手指肆意游走,身体如花季雨天*怒放,她突然想要一双手,一双异性的,有力的,修剪整洁,又略带粗糙的手,拥抱,抚摸,进入,自己正在仰望渴求的身体。
洗完澡头有点晕,彦昔裹上毯子就往床上一躺,左右翻滚睡不着,索性起床打开电脑,抠抠的QQ离线消息是一串网址,彦昔迟疑一瞬,杀将进去。
原来卫秦早在两个月前就开了这个电脑配件的网店,想必是借用他哥的资源,两个月的时间成交了几十笔,才区区几个小红星,难怪不想让人知道,彦昔仔细浏览了一下,网店花了一番功夫设计,各种实拍照和详细说明,货源也很齐全,价格基本上是赔本挣吆喝,客户真实,评价良好,看来他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可是,还有用吗?彦昔关上电脑,倒头沉沉睡去。
作者题外话:有点少,下午还有一更,求收藏投票啊
………【欺人太甚(1)】………
彦昔扛了两天,第三天终于还是烧了。不过已经约了袁帅到祁氏见王工,彦昔强打精神出门。
刚上路袁帅打来电话,说住的酒店太远,又拦不到的士,要彦昔先到先等,彦昔无奈说我来接你吧,谁叫你是领导呢?袁帅嘿嘿笑,那就麻烦你啦。
袁帅上车后一路说着本地的美食,喋喋不休,馋涎滴答,彦昔暗想才区区两天时间居然把本地的特色吃了个遍,果然是吃货界的人才啊。无奈人级别比肥曾还高一截,她也只能强忍不适随声附和。彦昔突然想起来,问,客户的问题已经跟小杨沟通过了吧?袁帅吸了一下口水,又恩啊恩啊的不说人话,彦昔只能暗地摇头。
到了祁氏,王工说欢迎总部高工啊,上次的问题有解决方案了吗?袁帅脱口而出,什么问题?王工奇怪的看向彦昔,彦昔强作笑颜,王工,我们袁工今天早上刚到,一下飞机就说要先拜访您,具体问题还没来得及沟通呢。
王工了然噢了一声,袁工一路辛苦哇。袁帅感激地看一眼彦昔,王工,咱们现在沟通也来得及,您刚才说是哪些问题?
接下来袁帅才算慢慢步入了正轨,到底最牛叉封号不是白给的,袁帅袁帅甩了几个案例,讲解不同部门信息模块的需求及要点,句句直切要害,正中靶心,王工频频点头,袁帅还伺机打听另两家情况,彦昔心想这厮智商正常啊,还有几分做销售的天赋嘛。
袁帅渐入佳境,彦昔心慢慢松下来,揉揉一直突突在跳的太阳穴,前额又烫又沉,起身准备续点水喝,突听袁帅说,要说兼容性和稳定性嘛,那肯定慧联还是最好的。
彦昔双眼一黑差点没横尸当场,王工眼睛拼命翻越滑到鼻尖上的眼镜,紧盯袁帅,啊?袁帅自知说错话,连忙往回找补,咳咳,但我们只要方案设计合理,也绝对不比慧联差,但反过来,慧联兼容我们的设备问题可就太多了……王工估计被袁帅唬懵了,一双眼睛在彦昔和袁帅间不安游离,无辜状如茕茕白兔。
………【欺人太甚!(2)】………
临近中午,原本来打算请王工吃饭的,可彦昔头痛欲裂,喉咙如被烧酒灼伤,于是起身告别。出来后彦昔一言不,默默往电梯走,袁帅在身后聒噪,Runncy,其实兼容的问题嘛,说实话,那慧联肯定比我们好嘛,这王工肯定也能理解……一看Runncy双唇紧闭,面无表情,又安慰道,小顾啊,别那么较真嘛,这个单,嘿嘿,大家都知道的嘛……
彦昔猛然回头,强压怒火,袁工,这个单怎么了,您这话什么意思?
袁帅:这……这个项目不就是做做样子给总部看的吗,根本希望渺茫嘛……
原来如此!彦昔啊彦昔,人事部已经将你列入裁员计划了,总部工程师来陪你唱最后一出戏,你却还在这里自欺欺人。你孤军奋战的悲壮,在别人眼里,却是孤芳自赏的笑话。彦昔进入电梯,低垂眼帘,眼珠在眼皮下面颤动不已。
袁帅:咳,曾总不都说了,只要表面功夫做做足,你放心,我一定配合你把面子功夫做好……
彦昔盯自己的皮鞋,全身酸痛,抬眼看到角落上方的摄像头,只好又低下头,一颗眼泪滴落鞋尖,溅落如花到荼縻。
袁帅:嘿嘿,好了,工作的事已经办完了,咱中午不回公司吧,这附近有啥特色饭店没有,我客随主便……
叮――,电梯到一楼,彦昔忍无可忍,眼泪汩汩流出,回头嘶声吼:你……你们欺人太甚!
说完扭头就走,袁帅大惊失色,连忙追出,彦昔刚一转身,结结实实撞到一个怀抱,一抬头,二十公分距离,正对上祁扬飞一脸惊疑,彦昔啊了一声,高跟鞋一歪,一个趔趄,祁扬飞伸手扶住彦昔手臂。
祁总……彦昔后退两步,伸手抹眼泪,却抹得一手漆黑。彦昔羞愧难当,低低说声对不起,侧身夺路而逃。
跑到停车场准备上车,袁帅赶来伸手拉住彦昔胳膊,等等,到底怎么啦,啊?你别,你别,你这么激动怎么开车啊?啊呀,怎么这么烫!再摸彦昔额头,也是滚烫。
顾小姐,顾小姐!一个中年男人跑过来,彦昔回头,好象有点面熟又想不起来。
魏小川跑得气喘:祁总让我过来看看的,你……还好吧?需不需要上去休息一下?
彦昔靠着车身站稳,清了清喉咙,说:谢谢您和祁总的关心。我没事,真的。请您代我们向你们祁总说声对不起,失礼了,对不起。
袁帅也一边连声对不起,一边把彦昔往车后排塞,走,走,我送你去医院。
彦昔心中一片哀凉,也不跟袁帅争,坐到后排,魏小川拍着车窗,彦昔无奈摁下车窗,魏小川递过一张纸条,神色复杂,看着彦昔一字字说:还是请你亲自跟祁总说一下吧。
纸条上是一串电话号码。彦昔苦笑,撞了一下还要正式赔礼道歉,有钱人还真是会摆谱啊,巨谱啊,五线谱啊,咦,他怎么给个纸条,不给名片?也对,象他这样的大人物哪儿还要名片,不对,他让我打电话,是有别的用意吗?彦昔胡思乱想,昏睡过去。
………【无微不至的欠扁】………
醒来时,袁帅正摇着她,彦昔,醒醒,到医院了。彦昔睁开眼,只觉身处蒸笼,燥热难耐,浑身汗透,白衬衫贴着肉,袁帅也汗淌一脸,正呆呆盯着胸前,彦昔下意识捂了一下,说:大哥,大热的天,怎么不把空调打开?
袁帅:我开了啊,你车空调效果不好。
彦昔挣扎看去,原来空调打在热风。袁帅尴尬笑,对噢,冷风是蓝色,呵呵。
医院里袁帅忙乎了一大圈,挂号,就诊,拿药,打点滴时袁帅对护士小姐连声叮咛,轻点轻点你轻点。护士笑,对女朋友可真体贴。袁帅一脸庄重,必须的。
彦昔翻了他一眼懒得辩解,袁帅高高举着点滴瓶陪彦昔找好位子,刚要坐下,袁帅猛喝,等等!彦昔吓了一跳,只见袁帅拿出纸巾,仔细把椅子擦了一遍,引得无数病友侧目。
彦昔坐下,对袁帅低声说:谢谢了,袁工,你真细心。
袁帅一愣:啊?噢,没什么,我也要坐啊,医院细菌多,我不想被传染……
彦昔眼睛一闭不想再跟他讲话。袁帅大喝:哎呀!
彦昔吓得心脏乱跳: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我想活着出医院呢。
你先挂着,我一会儿回来!袁帅跳起来往外跑,看着袁帅兔子般往外窜,彦昔轻轻摇头,哎,连离去的背影都那么欠扁。
过了大半个小时,袁帅捧着盒饭饮料回来,来,趁热吃,空腹打针伤身体。
彦昔打开盒饭,恰好是爱吃的榄菜盖浇饭,心头一暖,顿觉饥肠辘辘,舀了一勺,问:袁工,你吃了没?
袁帅:我啊,已经外面吃了,哎,外面比医院干净……
彦昔对自己默念,忍啊忍啊就习惯了。彦昔默默吃饭,袁帅时不时盯她两眼,表情又似便秘又似脱泄,彦昔佯装不见。
袁帅终于开口:Runncy,我刚打电话问了李真,又问了一些同事。整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以后我……我起码会在技术层面,竭尽全力协助你,你相信我。虽然……这个项目机会不大……
彦昔想想袁帅也没什么错,级别又比自己高几级,反倒在这里如纳粹向希特勒表忠心一般,又好笑又有几分歉意,忙认真说,袁工,别这么说,能和你搭档,已经是我荣幸了,今天……也多亏了你,谢谢。至于这个项目嘛……
彦昔抬眼看着点滴一滴一滴,顺着针管淌到自己血液里,手臂渐凉。我志所向;一往无前;愈挫愈奋;再接再厉。彦昔脑海里突然就蹦出名言。
彦昔侧过脸咧嘴笑:你知道奇迹是什么吗?奇迹是上帝对坚持到最后的那个人的宠爱。你相信奇迹吗,你当然不信,我呢?我也不信。因为即便坚持到最后上帝也不见得会宠爱你。可是,如果我不坚持到最后,我连等待上帝的机会都没有,就象老话说的,天下掉馅饼,我起码得站到高处把嘴张开吧。
袁帅愣了几秒,摇着头笑:Runncy,你知道你是什么类型吗?
彦昔:什么类型?
袁帅:死扛到底型!
彦昔:你知道你是什么类型吗?
袁帅:什么类型?
彦昔:没事找抽型!二人哈哈大笑。
点滴打完已经四点了,袁帅说我已经帮你请了两天假不用回公司了,我送你回家吧。两人走出医院,彦昔上车坐到副驾系好安全带,却听见袁帅表情严肃,手握方向盘喃喃自语如念经,彦昔侧耳细听,挂档,起步,左转弯……
彦昔失声:靠!你是新手啊!
袁帅:谁说的,我拿驾照已经一百多天了,上路好几次了都!
彦昔心想幸好来时睡着了,万一不测直接送太平间了也没啥痛苦,彦昔说还是我来开吧,袁帅凶巴巴的,no。
一路上度极慢,三档都没挂过,无数车辆后面催促侧面呼啸,袁帅置若罔闻,彦昔反倒放下心来,一路平安到家,停好车,彦昔迟疑一下,说,要不上去坐一下吧,不过……我父母都在家。
袁帅很干脆:那好吧。
彦昔惊叫:你听不出来我在客套吗?
袁帅苦着脸:我辛苦一路送你回来,你就不能诚心邀请我吗?再说,我只想上个洗手间,憋死我了都!
作者题外话:投票,收藏
………【打还是不打!】………
那天袁帅当然不只上了个洗手间那么简单,一进门就受到了爸妈夏天般火热的欢迎,彦昔妈上下左右打量,仔细得象庄稼人挑牲口看牙口,彦昔爸在阳台上卖力刷着小龙虾,说就在这吃饭吧,我做油焖大虾。
袁帅的眼睛都直了,奋然冲过去说叔叔我来帮忙吧,彦昔怒喝,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一顿饭吃得彦昔几乎分裂,袁帅自来熟到令人指,陪彦爸喝了小酒,吃完饭帮着捡碗,估计以为自己也改姓顾了。袁帅后来解释说我也没办法,天生爱跟老人聊天,在我家,整个院里的爷爷奶奶都喜欢我着呢。彦昔冷笑一声,原来你是孙子辈的。
吃完饭彦昔送袁帅下楼,袁帅突然一本正经的问,彦昔,你真没男朋友吗?
彦昔:怎么,你要追我吗?
袁帅:本来不想的,可你爸做的菜实在太好吃了,我考虑一下。
彦昔:本来你可以追的,可你饭量实在太大了,我看还是算了。
送走袁帅后,彦昔妈打听袁帅半天,言下之意是这个很对我胃口,彦昔说他哪儿是男人啊,根本就是一八婆,我要是嫁他,再加上您,那就是三个八婆,每天过三八。彦昔妈恨声道,你啊,怎么还是不懂事啊。
这两天宅在家里吃喝睡,什么都懒得想,懒得做。马凯打来电话说新公司开业了,过几天一起吃饭吧,不过先把你的车借我用用,正在谈个大业务,车不够用。彦昔说行你来拿吧,还的时候记得把油加满。马凯怒喝我是那么不够意思的人吗,放心吧抠门婆娘,我每天都会对它大喊三声的。
今天徐思凡也来电亲切慰问,吱唔半天问病好了没。彦昔不耐烦说你有屁快放,徐思凡说晚上约了程行长他们k歌,你能不能来,彦昔一听断然拒绝,说你跟程说,我在shAo,不是sAo!还真把我当高级小姐了吧?
这个程行长是徐思凡一直跟的银行客户,有次偶然一起吃过一次饭,对彦昔念念不忘,此人属于文化闷骚型,不好小姐,专爱找职场丽人玩暧昧,说要的就是那个调调。有几次晚上应酬徐思凡都把彦昔叫上,彦昔勉为其难去了两次,有次在包房里跳舞,此人在彦昔腰部大练连环鸳鸯手,满嘴酒气喷在彦昔耳边,赞美道,啧啧,比外面那些庸姿俗粉的小姐档次高多了。
彦昔默背般若波罗蜜心经三遍,指甲嵌进肉里才克制住不打人的冲动。第二天让徐思凡请吃大餐并誓下不为例才作罢。
在床上躺了两天,床板都快被彦昔板塌了,手里的小纸条几近揉碎,阿*拉*伯数字看起来好似抖的蝌蚪,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彦昔纠结了两天,现在,持续纠结中。
猛然坐起,去***,不就打个电话吗,早打早脱生,抄起电话就摁,摁完后呆呆看着那些数字,又一个个删掉,算了,还是个短信吧。
送过后彦昔开始上网,时不时拿过手机看一下。
中途手机响过一次,彦昔激动拿起,却是抠抠,了些关于婆婆的牢骚,彦昔贴心倾听,啊?噢!这样啊!真是的!啧啧……啊呀……耐心等抠抠倾诉完毕,彦昔问,毒排完了没,抠抠答,排完了。又问,爽了没?答,爽了,挂电话。其实这些鸡毛蒜皮的牢骚,能有个什么对错,无非象大坝泄洪一样,泄完了就行。
一直到彦昔睡着,手机再也没响过。
………【打还是不打?】………
那天袁帅当然不只上了个洗手间那么简单,一进门就受到了爸妈夏天般火热的欢迎,彦昔妈上下左右打量,仔细得象庄稼人挑牲口看牙口,彦昔爸在阳台上卖力刷着小龙虾,说就在这吃饭吧,我做油焖大虾。
袁帅的眼睛都直了,奋然冲过去说叔叔我来帮忙吧,彦昔怒喝,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一顿饭吃得彦昔几乎分裂,袁帅自来熟到令人指,陪彦爸喝了小酒,吃完饭帮着捡碗,估计以为自己也改姓顾了。袁帅后来解释说我也没办法,天生爱跟老人聊天,在我家,整个院里的爷爷奶奶都喜欢我着呢。彦昔冷笑一声,原来你是孙子辈的。
吃完饭彦昔送袁帅下楼,袁帅突然一本正经的问,彦昔,你真没男朋友吗?
彦昔:怎么,你要追我吗?
袁帅:本来不想的,可你爸做的菜实在太好吃了,我考虑一下。
彦昔:本来你可以追的,可你饭量实在太大了,我看还是算了。
送走袁帅后,彦昔妈打听袁帅半天,言下之意是这个很对我胃口,彦昔说他哪儿是男人啊,根本就是一八婆,我要是嫁他,再加上您,那就是三个八婆,每天过三八。彦昔妈恨声道,你啊,怎么还是不懂事啊。
这两天宅在家里吃喝睡,什么都懒得想,懒得做。马凯打来电话说新公司开业了,过几天一起吃饭吧,不过先把你的车借我用用,正在谈个大业务,车不够用。彦昔说行你来拿吧,还的时候记得把油加满。马凯怒喝我是那么不够意思的人吗,放心吧抠门婆娘,我每天都会对它大喊三声的。
今天徐思凡也来电亲切慰问,吱唔半天问病好了没。彦昔不耐烦说你有屁快放,徐思凡说晚上约了程行长他们k歌,你能不能来,彦昔一听断然拒绝,说你跟程说,我在shAo,不是sAo!还真把我当高级小姐了吧?
这个程行长是徐思凡一直跟的银行客户,有次偶然一起吃过一次饭,对彦昔念念不忘,此人属于文化闷骚型,不好小姐,专爱找职场丽人玩暧昧,说要的就是那个调调。有几次晚上应酬徐思凡都把彦昔叫上,彦昔勉为其难去了两次,有次在包房里跳舞,此人在彦昔腰部大练连环鸳鸯手,满嘴酒气喷在彦昔耳边,赞美道,啧啧,比外面那些庸姿俗粉的小姐档次高多了。
彦昔默背般若波罗蜜心经三遍,指甲嵌进肉里才克制住不打人的冲动。第二天让徐思凡请吃大餐并誓下不为例才作罢。
在床上躺了两天,床板都快被彦昔板塌了,手里的小纸条几近揉碎,阿*拉*伯数字看起来好似抖的蝌蚪,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彦昔纠结了两天,现在,持续纠结中。
猛然坐起,去***,不就打个电话吗,早打早脱生,抄起电话就摁,摁完后呆呆看着那些数字,又一个个删掉,算了,还是个短信吧。
送过后彦昔开始上网,时不时拿过手机看一下。
中途手机响过一次,彦昔激动拿起,却是抠抠,了些关于婆婆的牢骚,彦昔贴心倾听,啊?噢!这样啊!真是的!啧啧……啊呀……耐心等抠抠倾诉完毕,彦昔问,毒排完了没,抠抠答,排完了。又问,爽了没?答,爽了,挂电话。其实这些鸡毛蒜皮的牢骚,能有个什么对错,无非象大坝泄洪一样,泄完了就行。
一直到彦昔睡着,手机再也没响过。
………【凤凰男】………
抠抠挂了电话,回到客厅,卫秦正捏着遥控器,歪在沙上,问:又怎么编排我妈呢。
抠抠:哼,你妈啊,做饭做的,每次去你家吃饭,饭硬得都一颗一颗的,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响儿,得亏地板结实,否则都能砸出坑儿来。
卫秦:哎,都跟你说多少回了,我们家饮食习惯就这样,每周就吃这么一次,迁就一下呗。
抠抠:那你每回回我家,我妈总做你爱的回锅牛肉呢,还特别多放肉少放菜,多替你着想?你到底跟你妈说过没啊?说我吃不惯太硬的饭。
卫秦:我说了啊,我说吧,自从娶了你之后,响应你的健康饮食号召,想――吃软饭。
抠抠捶了卫秦一拳:切,你肯定没跟你妈说,还有,那炒锅怎么还不换啊,炒出来的菜里面全是黑渣渣,看得我都不想吃。
卫秦:我妈说了,那些黑渣都是铁,Fe,能吃,吃了补铁。我看挺好,省得你以后怀孕还专门买补铁剂。
抠抠:啊?这你妈说的?不是说好了两年内不生嘛,她怎么这样啊!
卫秦:不生不生,你想生我还不播种呢。她就这么一说,意思是啊这黑渣能吃,吃了没事。
抠抠:那就即便是补铁,也不能指着吃这个来补吧,啊?真是……
卫秦看着电视,摸摸抠抠的头:行了,老人嘛,习惯不太好改,啊,将就将就,乖。
抠抠从沙上滑到卫秦腿上横躺:恩,反正你家饭我吃不惯,我……明天就不去你家了吧。
费费:噢――你嘀咕了半天,原来是不想去我家啊,哎,你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妈,特别是我妈,最开心的就是每周一次的家庭聚餐,看儿女成行,享天伦之乐,你就忍心让她伤心?一个礼拜七天,要吃三七二十一顿饭,在我家就吃一顿,二十分之一的比例,你用这二十分之一的委屈,哄她老人家高兴,多划算的事,对不?
抠抠:那……好吧,你明天帮我买盒健胃消食片带过去。一想明天又要看到姐夫虚伪的嘴脸,无奈叹气。
费费:你这才多长时间,你看我姐夫,跟我姐结婚六年了,那可是每周必去,都不带迟到早退的,你呀,学着点。
抠抠眼珠子转了转,问:你姐和姐夫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没吵过架?
费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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