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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赫奇帕奇的花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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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惋惜的目光再次投向哈利,斯拉格霍恩念念有词:“当年的莉莉是个多么优秀的学生啊!”不用理他,这句话他已经说过不下五遍。最初哈利还羞愧一下,整张脸红透,外加发誓好好学魔药,而今他已经能淡漠地瞥一眼斯拉格霍恩,不理会他的常规性发骚。
黄油啤酒上桌,金陵只抿了一口,看到维尔特进了厕所,她继续在黛安面前做各种怪脸,时而吐舌表示轻蔑。
“噗——”赫敏的黄油啤酒全吐在桌上,少许溅到金陵的脸上。
金陵把手伸进德拉科的衣服里,从里头的衣服中拿出干净的手帕,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赫敏!”
“对不起,达芙妮。”赫敏目瞪口呆地看金陵一系列娴熟的动作,接着道歉。
在酒吧里闲聊片刻,所有人都同意了赫敏提出的回学校去的建议。
回去的路上,他们走在雪地里,脚踩着被人践踏过好多次的地上。
“我再也不想出来了!”金陵感叹道,呼啸的寒风带着雨夹雪打在围巾包裹不到的地方,让她睁不开眼睛。
“是吗?”德拉科不给面子地反问,替金陵裹紧貂裘。白色的披风罩在金陵的脸上,显露出别样的妩媚,人比花娇。
凯蒂·贝尔和朋友的争吵声顺风飘进他们的耳朵里,她们谈论的焦点是凯蒂手头的一个包裹。意见不合,两个女孩在他们勉强争抢起来。包裹里的东西被凯蒂的朋友扯开,就在这时,发生了可怕的事。
凯蒂缓缓升腾到空中,闭着眼睛在空中扭动,脸上没有表情。在快要超过好友的头顶时,她睁开眼睛,被自己的状态吓到,开始不断尖叫。愣在原地的金陵和德拉科他们忙跑到凯蒂身下,拽着她的脚踝。凯蒂的好友也尖叫起来,当看到凯蒂飘得越来越高的时候。这个场景,让金陵回忆起魁地奇世界杯那天晚上看到的食死徒捣乱事件,但那些人被弄在空中时明显比凯蒂的姿势难看。金陵看着四周,发现无人在施咒。
德拉科拿着魔杖把凯蒂降到地面上,她已经神志不清,认不得任何人,一味地维持撕心裂肺的叫喊。
哈利找来海格帮忙,把这可怜的女孩送到医疗翼。
凯蒂的朋友还有赫敏、哈利他们安静地跟在后头,脸色苍白,对刚才发生的事件的恐惧让他们谁也没有开口。
快到医疗翼,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太冷,金陵颤抖着唇问道:“刚才那是怎么发生的?”
“凯蒂从三把扫帚酒的盥洗室里拿到这个,她说这是要给某个人的惊喜。”女孩拿出那个用斗篷重新包裹住的东西,颤抖着递给伸出手准备接的金陵。
德拉科抢先替金陵接过,“她一定是中了夺魂咒。”打开包裹,一串精美的蛋白石项链从包装纸里露了出来。
“这是一条受过诅咒的项链,我见过它。”哈利瞪大眼,“小心,别碰到它!”
“博金的店里曾今展出过这东西。”德拉科看着项链,沉声说道。
蜂蜜酒事件
蛋白石项链事件不了了之,凯蒂清醒后怎么也记不清她想把项链给谁。酒吧里人来人往,他们也无法得知到底是谁把项链放到了盥洗室。
恰好碰到这件事的金陵他们不仅没被表扬,反而被麦格教授狠狠训了一顿。那倒是,救世主哈利·波特身边总是少不了事故,年年如此。且不论哈利的介于勇敢与鲁莽间的特质,光是主角效应,就足以使所有麻烦都往他的身上靠。
圣诞节如期而至,金陵和德拉科该呆在哪儿就成了问题。
回到麻瓜世界不现实,因为伦敦太危险,德拉科和金陵随时有可能会被食死徒捉住。金陵只得写了好几封信给安东尼,好好安慰了小正太一番。韦斯莱夫人邀请他们去陋居,金陵没有答应。如果光是金陵一个人去陋居,她一定会受到韦斯莱一家热情的招待。可金陵不愿意撇下德拉科,更不愿意德拉科为了她而住在让他浑身不自在的陋居,在学校里必须和一大群格兰芬多一起学习就够德拉科受的了。
最终,他们决定留在霍格沃茨。
相对而言,霍格沃茨是最安全的,不仅有邓布利多的防护咒语,更有留校老师的保护。德拉科和金陵依旧住在地窖里,和斯内普教授低头不见抬头见。
地窖的环境让金陵够呛,阴森寒冷,没有丝毫阳光,比之赫奇帕奇的地洞,这里更加恐怖。好歹这儿是斯内普的地盘,金陵对自己的安全倒不担心。蛋白石项链事件过后,金陵把待在图书馆的时间压缩,除了上课吃饭,差不多所有时间都耗了地窖。
在和好友们依依不舍的告别后,金陵和德拉科开始了名副其实的二人世界。
圣诞节自然要有圣诞礼物。
为了省事,金陵和德拉科一起送出礼物。赫敏收到一本绝版的魔法书,德拉科恶作剧般送了一摸一样的另一本。哈利的是一副魔法眼镜,可以随主人的视力变化调整度数。按德拉科的说法,这副眼镜的镜架是金陵送的,镜片是德拉科送的,也算两份礼物。罗恩的两个唇膏,一个男士版一个女士版。他在和拉文德·布朗谈恋爱,那丫头是个强人呢!总能把罗恩吻得嘴皮子磨破。斯内普教授也收到了礼物,金陵和德拉科联袂提供的鲜花一束,黑色长袍两件。
赫敏送了他们一套两本书,封面一红一蓝,明显的情侣系列。虽然哈利和德拉科不怎么感冒,但是金陵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哈利送了两人一对情侣手表,看上去不便宜,估计是怕太寒碜了会被马尔福家的小少爷笑话。罗恩本不富裕,又对德拉科积怨甚深,只送了金陵一条温暖牌围巾。韦斯莱兄弟寄来了笑话商店的一半收益和很多商品,还有纳威、温迪……以往金陵收到的礼物应该还包括鲜花、巧克力,今年却没人送了。
金陵掐着德拉科的鼻子瘪嘴说:“看看,都是你,害我少了好多收入。”
“你还收入?看看你的身材,小心吃了巧克力后变成大胖子,到时候我可就不要你了。”德拉科环住金陵的腰肢,用他的鼻子蹭金陵的脸。
“咚咚咚。”短促的敲门声,专属斯内普,他们还能从中听出敲门者坏透了的情绪。
“教授,有事吗?”金陵小心翼翼打开房门,斯拉格霍恩一双凸眼从斯内普背后显现。
对金陵的问话置之不理,斯内普不耐烦地对斯拉格霍恩说:“这样可以了吗?”显然,现任魔药学教授做了让前任魔药教授抓狂的事。如果金陵没猜错,斯拉格霍恩一定在斯内普办公时骚扰他,导致他不得不带斯拉格霍恩来金陵和德拉科的门口。以斯拉格霍恩的做事准则,他必定是来找德拉科。
“是的,谢谢你了,西弗!”肥胖的老教授抹了把光亮的头,笑得看不到眼珠。
斯内普甩手,气冲冲离开。金陵使劲闻了闻,果然有淡淡的花香漂浮在空气中。忘了说了,金陵和德拉科送的鲜花里加了一个小小的魔咒,触碰过花束的人一整天身上都会泛着清淡的花香。金陵肯定没看错,斯内普教授的头发半干,绝对是才洗完头就被拉到这里来的。可怜的斯内普教授,就算你一天都泡在水里,也洗不掉身上的香味。
“德拉科在吗?”斯拉格霍恩把右手的菠萝蜜饯递给金陵,往屋里探头。
对这个爱慕虚荣的教授,金陵一向没什么好感,但也维持表面的尊敬。“对不起教授,德拉科不在。”金陵翘着唇角,礼貌地回答。
德拉科早在听到斯拉格霍恩的声音时就躲到里屋去了,斯拉格霍恩当然看不到他的人影。
“我可以进去和你聊聊吗?”斯拉格霍恩还不死心,没等金陵拒绝的话出口就提着一瓶酒进入房间里。
金陵两眼一翻,在斯拉格霍恩身后竖起小拇指,“当然可以。”人都进来了,她还能说反对的话吗?这个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的死胖子!
斯拉格霍恩的视线在房间里四处扫射,金陵忙拉着他坐下,“教授,请坐。”
“你的房间真漂亮,”一屁股坐到软软的沙发上,斯拉格霍恩把酒瓶放到小桌上,“这是一瓶橡木桶里酿制的蜂蜜酒,我本打算送给邓布利多作为圣诞礼物。但后来我听说他更喜欢甜点,所以我送了他一大袋菠萝蜜饯。这瓶酒更适合你们年轻人,午夜时分,喝一杯小酒……”
听他越说越过分,金陵打断他,“谢谢。”
德拉科听着斯拉格霍恩的话,一阵好笑,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听到房里传来一声轻咳,金陵忙掩饰,死命咳嗽。
斯拉格霍恩站起来,替金陵顺背,急促地说道:“哦,达芙妮,你没事吧!”金陵还注意到,他的眼睛瞟向关紧的房门。
不得已,她咳嗽得更加剧烈。
好不容易把斯拉格霍恩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金陵才意识到自己假戏真做了,咳得五脏六腑都疼。在胸口不停拍打,金陵想掐德拉科。
斯拉格霍恩拧开酒瓶,往茶杯里倒了一小杯,“喝点东西吧!”
金陵接过斯拉格霍恩递来的杯子,澄黄的液体让金陵想起某种人类排泄物。咬了下嘴唇,金陵拒绝了斯拉格霍恩的好意,“不用了,教授,我不喝酒。”话一说出口,金陵的咳嗽也停了。
毫不在意地大笑,斯拉格霍恩拿起酒杯,“那太遗憾了。”说完,整杯酒灌进嘴巴里。
一杯香甜的蜂蜜酒下肚,斯拉格霍恩的心情大好,笑呵呵地准备和金陵交流。就在下一瞬间,奇怪的事发生了。
斯拉格霍恩手里的酒杯被蛮横地掷出,他躺倒在沙发上,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就像小猫睡觉的姿势。四肢不由自主地抽搐着,他口吐白沫,圆鼓鼓的眼睛随时有可能从眼窝中掉出来。
配合斯拉格霍恩肥胖的身躯,这本该是个搞笑的画面。可金陵笑不出来,危险的事情就在她的面前发生,她却无能为力,“德拉科,快出来!”
“我们得把他送到斯内普教授那。”德拉科拖着斯拉格霍恩,没有丝毫惊慌失措。
金陵把德拉科魔杖塞到他手里,“用漂浮咒。”
他们带着斯拉格霍恩敲开斯内普的门,斯内普往斯拉格霍恩的嘴里丢了块皱巴巴的、像肾脏一样的石头,斯拉格霍恩的痉挛立刻减轻。
清醒后的斯拉格霍恩躺在医疗翼,拉住德拉科的手,“德拉科,谢谢你救了我。”
“教授。”德拉科想解释,更想把自己的手从斯拉格霍恩的手里抽出。
斯拉格霍恩打断他说:“德拉科,以后别躲着我,好吗?”
德拉科迟疑着点头,斯拉格霍恩虚弱地笑笑,全然不顾同样也帮助他的斯内普和金陵。
金陵嘴角抽了抽,这情况,怎么看怎么像怨妇与负心汉相会。
这瓶蜂蜜酒,属于斯拉格霍恩,本打算送给邓布利多,最后给了金陵和德拉科。那么,下毒的人想害的人,到底是谁?
冥想盆
斯拉格霍恩躺在医疗翼最大的床上,喝着得意门生亲手调制的魔药,心满意足地和德拉科聊天。
金陵坐在一边的靠椅上,把头埋在《预言家日报》里翻白眼。大张的报纸完全挡住金陵的脸,她嘟嘟嚷嚷咒骂这个有耽美倾向的死胖子,把口里从斯拉格霍恩那骗来的的菠萝蜜饯当成他来咬。
“你累了吗,达芙妮?如果累了就回去吧!这儿有德拉科陪我就够了。”斯拉格霍恩眯着凸眼,老年斑埋藏于一条一条皱纹里。他不停向德拉科讲他教书时遇到的趣事,三八得过分。
金陵把报纸摊在膝盖上,右手指甲在报纸的右下角按压,造成明显的痕迹。“我不累,教授。比起回寝室,我更想陪着你,你的健康太让我揪心了。”金陵笑着说,缓缓地把报纸收拢。
德拉科显然觉得这种戏份很有趣,瞳孔微微放大,眉毛上挑,随之上挑的还有他的唇边。
整个圣诞节,霍格沃茨都在白雪的围绕中。窗外的白雪徐徐降落,金陵用力看着,皑皑白雪反射的光让她的视界黑了几分钟。
一阵不轻的脚步声,邓布利多的笑声随即传来,“哦,老伙计,听说你中毒了。”邓布利多的话明显在表明他的幸灾乐祸,金陵这么认为。邓布利多到底有没有幸灾乐祸,我们不得而知,但金陵的确因为斯拉格霍恩的中毒而愉悦。
斯拉格霍恩也哈哈大笑,“是的,老伙计,也许你该给我加工资。”以斯拉格霍恩的贪生怕死,他指不定等会儿就会后悔没有向邓布利多提出离开霍格沃茨。
一提到涨工资,邓布利多的表现就像旧社会剥削农民的地主,他笑着扯开话题,“这个以后再说,德拉科,你有空去校长室喝杯柠檬汁吗?也许我们需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金陵可是很清楚地记得邓布利多以前都是拿马尔福来称呼德拉科。
“校长,我去就行了,德拉科还要照顾教授。再者说,德拉科对这件事发生的经过不清楚,你想知道什么还是问我吧。”金陵起身,把印着邓布利多画像的报纸放在背后,狠狠蹂躏一番。
很明显,斯拉格霍恩更希望德拉科的陪伴而不是金陵的陪伴,他在邓布利多开口之前大声说:“是的,阿不思,达芙妮知道整件事的经过。”
沉吟片刻,邓布利多点头,蓝色的眼睛微眯,“那么,达芙妮跟我来,我请你吃蟑螂堆。”
想到那种跳动着的奇怪糖果,金陵胃里翻腾,倒吸一口冷空气后,只觉得胃里抽搐得更厉害。
“金陵!”在外人面前德拉科也这样称呼金陵,大多数人以为这是德拉科对情人的昵称。德拉科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他倒宁愿跟邓布利多离开的是他自己。
踮起脚,用指腹按下德拉科的眉心的蹙起,金陵莞尔一笑,“待会见。”待会见,邓布利多不会把我怎样;待会见,跟着邓布利多我不会有危险;待会见,我会一根头发丝都不掉地回来。
下齿紧咬上嘴唇,德拉科笑道:“好。”
金陵跟在邓布利多后头到达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同两年前看到的办公室一样,这里没有任何改变。不同的是,之前相框里的人大都热情地招呼金陵,现而今他们冷眼相对。虽然成了雕像,他们还是可以轻易探听到外界的消息,譬如,格林格拉斯家的耻辱勾引了马尔福家的堕落……金陵一出现,除了一个慈祥的女校长露出微笑外,其他画像里的人物冷哼鄙视不断。过了一会,在邓布利多的提醒下,所有人散去。
好不容易恢复宁静,金陵掏掏被刺痛的耳朵,粗手粗脚拉开板凳坐到邓布利多的对面。被冷眼看多了,金陵抵抗流言蜚语的能力提高了不少。
金陵这才看清邓布利多穿的是一身白色睡衣,其上点缀着各种姿态的星星,很——可爱。整个霍格沃茨也只有邓布利多才如此不拘小节,就算在学校里走动也敢只穿睡衣。打了个哈欠,邓布利多闪烁蔚蓝色的眼睛,“达芙妮,你能给我讲讲事情发生的经过吗?”邓布利多又长又厚的胡子随着他的哈欠抖动。
“斯拉格霍恩教授来找德拉科,他喝了一杯他自带的蜂蜜酒,就口吐白沫,全身抽筋。哦,”金陵用夸张的语气,夸大的动作讲述,“他那白嫩嫩的脸上浮起青气,美丽动人的眼珠几乎要从迷人的眼眶里像洋葱般剥落,白色的半透明状液体从他的唇边流淌到地板上。那一刻,我心疼了。我的地板啊!教授,你在替斯拉格霍恩教授提高工资的同时,别忘了赔偿我一笔地板维修费。”金陵觉得邓布利多知道所有事情,他把她叫来肯定别有所图。既然邓布利多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邓布利多悠闲。
金陵刚刚说过“口吐白沫”,接着又提到“白色的半透明状液体”,邓布利多不用想也知道后者是在形容前者。这个比喻成功地恶心到邓布利多,他刚喝进喉咙里的黄油啤酒霎时被尽数吐出。小咳一声,邓布利多拿魔杖把办公桌清理一新。坐直身子,把黄油啤酒推到一边,邓布利多说:“达芙妮,他还喝了什么吗?我的意思是,还有什么可能让他中毒?”
“对不起教授,我不知道。”金陵不好意思地回答。她现在的表现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学生,因为教授的中毒愧疚,想帮忙却又帮不上忙。
邓布利多拿起柠檬汁,润润嗓子,“那么,你喝了蜂蜜酒没?”
金陵摊手,同时也拒绝邓布利多推来的柠檬汁,“没有,教授。我当时正好嗓子不适,斯拉格霍恩教授本打算把那杯蜂蜜酒递给我,但我拒绝了。”
头向前伸,邓布利多好奇地问道:“哦,那你为什么不喝呢?”
“教授,你是没看到那杯蜂蜜酒。那酒的颜色好丑,就像,就像这个一样,”金陵手指着邓布利多手里的柠檬汁,“你不觉得这个的颜色很像某种人类的排泄物吗?”这才叫欲说还休。不说明白这种人类排泄物是什么东西,就能够充分带动邓布利多的联想能力,当邓布利多把每种恶心的东西想个遍,金陵恶心邓布利多的目的就达到了。
卢修斯把德拉科逐出家门,邓布利多把德拉科拉进狮院,他们就像商量好一样,把德拉科彻底拉离食死徒的阵营。这一点没错,最起码德拉科没有收到歧视纯血叛徒的伏地魔的传召。邓布利多的做法帮助了德拉科,但他同样伤害了德拉科那颗热爱蛇院的心,同时,他让德拉科在面对小蛇时尴尬无措。金陵做梦都想恶整邓布利多,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这么好的机会。
果不其然,邓布利多这一次虽然没把饮料吐出,却也在没胃口继续喝下去。他扯了扯衣领,“好孩子,你真幸运!”
“我也这么觉得。”金陵客气地回话,笑靥绽放。
邓布利多从座椅上起身,走向一个装着很多小瓶的柜子,从中抽出一个装着珍珠色螺旋状雾气的小水晶瓶。挥动着拿着水晶瓶的右手,邓布利多面无表情地说:“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这种严肃的表情金陵很难从邓布利多的脸上看到,这让她浑身紧绷,内心多少有些紧张,
“是。”
邓布利多拉着金陵来到冥想盆前头,把那瓶液体倒到其中,“看看吧!”
金陵看到的是年轻许多,甚至还有浓密头发的斯拉格霍恩教授举办和现在没什么差别的鼻涕虫俱乐部。聚会中,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学生最为引人注目,不光因为他那张苍白美丽的脸,更因为他身上散发的气势,漫不经心却又不容忽视。金陵猜他就是年轻时的伏地魔。或许是有关伏地魔的同人小说看多了,金陵不怎么害怕这个看起来不怎么吓人的男生。
宴会中,表现最出色的果然是伏地魔。他侃侃而谈,优雅、从容不迫,简直是字字珠玑。他可以轻易逗笑所有人,可以轻易让斯拉格霍恩夸奖,他简直就是神的宠儿。
宴会结束,学生们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只有伏地魔还待在办公室里。他的手在扶手上摩挲,好像是故意拖延时间。
“教授,我想知道一些事情。”汤姆说,手背在身后。
斯拉格霍恩还保持着笑容,沉浸在宴会成功的喜悦中,“你想知道什么?我的男孩,你问吧,我想我会很乐意告诉你答案。”
“教授,我想询问您关于——关于魂片的事。”
房间里升腾起可以遮盖住全部视野的黑色雾气,金陵努力探头,还是一无所获。接着,斯拉格霍恩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我不会告诉你任何有关魂片的事,你别妄想了!现在,出去,你出去!以后别再提起这个,不然我会发火。”
邓布利多收起螺旋状的记忆,把它装进水晶瓶里,微笑着对疑惑的金陵说:“时间到了,达芙妮!”
金陵点头,消化着刚才看到的东西。
邓布利多走到放记忆瓶的柜子前,又说:“你注意到了吗?里头最英俊的那个男孩是小时候的神秘人,他以前是斯拉格霍恩的得意门生。还有,你应该发现了吧,这段记忆被篡改过。”
“为什么?”金陵问道。她当然知道记忆被篡改过,无数同人作品都指出过,伏地魔从他的老师斯拉格霍恩那儿得到有关魂片的信息,方才开始分裂灵魂。
“因为他为自己的这段记忆感到羞耻,”邓布利多没有多说,“我希望你能够帮助我找回这段被篡改过的记忆。”
“我?”金陵指着自己问道。
邓布利多重重点头,“是的,达芙妮。我希望你能够说服德拉科向斯拉格霍恩问清楚这件事。真实的记忆对我们很重要。”
“好的,我希望我能帮上你。”金陵赶紧答应,她需要梳理一下脑袋里的东西。
哭也是一门艺术
邓布利多交代的事,金陵没有放在心上,她肯定邓布利多早就知道这些事,只是没有确定罢了。但一想到斯拉格霍恩会因为不想说出事实而躲避德拉科,金陵热血沸腾。最终,她把邓布利多的话转述给德拉科,德拉科思量再三,在获得邓布利多全力保全他的父母的承诺后,决定帮邓布利多问出真相。
邓布利多的确不招德拉科待见,可德拉科的父亲不希望伏地魔获胜,德拉科亦然。所以就算德拉科再怎么讨厌这只老蜜蜂,他还是会帮助邓布利多取得胜利。就像德拉科讨厌这该死的凤凰社,却只有加入它一样。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他的父亲。至于他的母亲,他想他是爱他的,他会尽力保全她。
果不其然,德拉科按邓布利多交代的那样询问斯拉格霍恩后,斯拉格霍恩开始躲避德拉科,就像躲避一场蔓延极快的瘟疫一样。每当德拉科出现,斯拉格霍恩总是躲得远远的,不给德拉科半点和他说话的机会。
悠闲的圣诞节结束的很快,在金陵的哀叹声中,霍格沃茨又恢复喧嚣。
天气回暖,绿树环绕,微风习习,正是运动的时节。在某天晚餐快结束的时候,邓布利多满面红光地宣布,霍格沃茨几乎所有男生都期待的学院间魁地奇比赛即将开始。
金陵遮住额头,眯着眼睛望着湛蓝的天空,想起邓布利多的蓝色眼睛。厌恶地撇撇嘴,金陵狠狠拍拍自己的脑袋。每每想到那天晚上男生们狼嚎一般呼喊的情况,金陵都想捂耳朵。从没看到学院建如此团结过,就连当年的三强争霸赛也难以望其项背。大多数女生也极其激动,虽然不是所有女生都能参加比赛,可是她们可以坐在看台上欣赏男生们的英姿。春天是一个荷尔蒙爆发的季节,不仅对猫是如此,对这些青春无敌的少男少女也是如此。根据不完全统计,魁地奇比赛期间霍格沃茨里的恋爱成功率是平时的十倍。
看台上,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战得正酣。这是总决赛,和前几年一样,赫奇帕奇第四名,拉文克劳第三名,第一名产生于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中间。
这场比赛之前的混乱让金陵惨不忍睹。两个学院本就是宿敌,如今更是水火不容。他们在餐厅里男女混声合唱辱骂对方的歌,在下课后威胁对方的球员,就连训练场的归属也要靠打架来决定。德拉科成了众矢之的,格兰芬多要求他的忠诚,斯莱特林说他是叛徒。
以往德拉科一直是斯莱特林的选手,这一次,只能坐在格兰芬多的看台上看以前的学院和现在的学院斗争。正如邓布利多所说,德拉科只有彻底表明立场,才能不被伏地魔拉拢。虽心有怨言,德拉科还是完美地表演出一个支持格兰芬多的前任斯莱特林,并把纠结的心理活动表现得淋漓尽致。
比起谁更能处之泰然,金陵绝对无条件败给德拉科。当人们把眼睛钉在场上,为球员们的每一个动作激动的时候,他拿着本《高级魔法考试注意事项》仔细研读。
纳威怯怯地问:“德拉科,你为什么不看比赛?”
德拉科把书页摊平,翻了新的一页,微微一笑,说:“因为我相信格兰芬多一定会赢,可是我的魔法考试却不一定能过关。”跟纳威相处久后,德拉科对这个胆小但是在草药学上对他帮助很大的男生的印象不再停留在畏畏缩缩上。
纳威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点点头,纳威露出羞涩的笑,“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不打扰你了。”他重新望着赛场,双手因为一次次进球或松或紧。
明明就是不关心格兰芬多的战果,还敢说得冠冕堂皇。金陵低头,把视线投在德拉科的书上,头枕在德拉科的肩膀上,笑眯眯地说:“哦,亲爱的,你真是辛苦。”
“要安慰安慰我吗?”德拉科换了个姿势,让金陵靠得舒服点,点着自己的唇说。
赫敏把眼睛从德拉科给的满是笔记的《高级魔药制作》中释放,揉揉胀痛的眼睛,“你们别这么肉麻好不好。”
“好,”金陵一边说着,一边凑到德拉科的肩膀上蹭蹭,“我说嫂子,你真是太古板了。”
这个称呼赫敏听过不止一遍,可每次听都会红脸,“达芙妮,别乱说!”维尔特对赫敏的不同就连其他粗心的格兰芬多都看出来了。
“你叫我吗?”穿着不光价格最贵,布料也最少的的衣服,黛安·伊格希亚斯从金陵的背后探出头,嗤笑着说道。
明明是斯莱特林,还敢到格兰芬多的地盘来,金陵真是不得不佩服她名义上的“嫂子”。和金陵一样,伊格希亚斯也是六年级生,要想结婚的话,必须等到毕业。而她毕业的时候,伏地魔早就被消灭了,伊格希亚斯一家,肯定早就玩完了。金陵觉得心情莫名地好起来,转过身子,她笑嘻嘻看着伊格希亚斯,“你年纪轻轻就幻听?真可惜。”
“你刚刚明明就有叫,”伊格希亚斯看向四周,除了她自己,这里全都是格兰芬多,“不信你问问他们。”这句话说到最后她几乎消声,再笨她也知道格兰芬多不会帮助她这个斯莱特林。更何况,场上还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比赛。刚刚看到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和德拉科·马尔福那股亲热劲,自己和维尔特的关系不仅没有进展,反而越来越僵,她一时冲动跑来挑衅,现在后悔却来不及了。
金陵自信地扫过四周所有看热闹的人,大声说道:“你们刚才听到什么了吗?”现在的金陵,颇有几分地头蛇的感觉,痞气十足。
德拉科笑了笑,把头埋在书里,只是整个人的注意力全在金陵那儿。以他对金陵的了解,她一定会用那张刀子嘴把伊格希亚斯弄哭才罢休。赫敏也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她,站在金陵旁边,生怕金陵吃亏。
大多数人别开眼,默不作声,几个对斯莱特林的仇恨极其强烈的男生叫嚷着要伊格希亚斯滚。
“没有。”就连一向老实的纳威也开始撒谎。他告诉自己,这不是撒谎,他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满意地拍拍手,金陵对囧然的伊格希亚斯说:“你听到我叫什么了?叫嫂子?”
伊格希亚斯显然不知道金陵下了个套,老老实实王金玲的套里钻,狠下心回答:“是!”
“所以说,你不仅幻听,还患有严重的臆想症。我哥哥明明还没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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