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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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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蓉晃着脑袋往前走去,箫粒停步,隔开了她和华如雪的距离。那个人也快来了吧。。。“每次见到你,都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五分戏谑三分欣喜一分了然。衣着鲜红的花流,霎时妖媚的红

眸,望着箫粒散发着妖娆的彩光。

看着这个一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子,箫粒有些无语的退了几步。“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她以为花流不过是一个过客,没想到还有再会之时。

“箫粒。若不是在请宴帖上看见你的名字,我又怎么会来”花流笑着走近,那艳光四射的脸蛋,将女人的眼光全部扯了过来。大伙儿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自然不会盲目花痴,欣赏止步而已。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箫粒淡淡的回道。

“当然,你呢,我当日可是告诉了你名字哦”

箫粒抬眸,看着花流那妖娆的眼眸之中划过的渴求和希望,心口间微微叹气,说道“花自飘零水自流”本来想冷冷的说句不知道然后闪人的,却在看见他那闪着红光的眼眸之后,有些不忍。她果然还是太善心了。

花流静静的望着箫粒,脸色一阵的复杂,看不清他的情绪。过了许久,这才开口“你在这里,青楼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停业几日呗”箫粒无所谓的说道。

“那可是你搞了一场闹剧之后才勉强称其的楼诶,你说的也太轻巧了吧”花流一挑眉头,看着箫粒这张无所谓的小脸,有些诧异。他以为这个女子是迫切的想要成功的女子,他以为那家酒楼对于她来说很是重要,却没想到过她的个性如此乖张,瞬息万变。那满眼的不在乎和无所谓,又让他退居到最初的时刻。

“不然呢,我总不能为了青楼而不来拙政园吧。”箫粒弄弄自己的短发,然后说道。

她想做的,就一定会做到。但是最初原因已经改变了,回过身,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原因来支撑。那么青楼是去是留,自然听天由命。不过她已经做好打算了,青楼就作为添蓉和徐熙成婚之礼。

“女人心,海底针啊”花流看不懂箫粒的情绪,无语的说了句。

箫粒抬头又看着花流,其实她很想说,你这个长得比女人还女人的家伙,没资格会说这句话。


第二百零七:拙政缘会 下

花流似乎对箫粒有很大的兴趣,一双美眸直勾勾的望着箫粒,完全没有被华如雪吸引过去。箫粒撇撇嘴,很无奈的接受某个动物强烈的眼光“你能不能别老看着我”如果是古代女子,一定不敢说出这种话,一般被一个男子长期注视脸颊一定会红,何况还是花流这样好看的人。只不过,可惜,箫粒不是纯古代人,至少她有二十六个年头是在现代。

“怎么,连我看谁你都要管”花流就是喜欢箫粒这种个性,特别有味道。他很久没有接触过如此的女子了。华如雪是天下第一美人又如何,要知道过犹不及。一个女子美的过了,各方面都好,几乎没有缺点,反倒平淡无味,让人没了兴趣。这也是他和上官勋君都没怎么在意华如雪的原因。当初是因为她的凤印才与之接触,而现在,他连看都懒得看华如雪。

“我说花公子啊。小女子一无才二无貌三无德,怎么好意思沾上您老人家这双美眸呢?”箫粒带点自嘲和搞笑说道。她的表情很生动,仿佛是真的很不解的样子。

“哈哈”花流被箫粒那模样给逗笑了,他看着眼前这个长相平淡无奇最多能称上清秀的女子,看着这个天性使然无半分掩饰的女子,再一次被她吸引,跟着说道“虽然你三无,但是惹祸的本事却不低,本公子就是喜欢爱闯祸的人”

箫粒皱皱眉头,啥叫三无,这种话自嘲倒还勉强听得过去。可是从一个长相貌似女子的男子口中说出来,还真TM怪异“谁爱惹祸了,别乱说”

“我哪里有乱说”花流一脸无辜,闪着红光的眼睛里有散发出让人心疼的光芒“东市一次,山塘街又是一次。你还说你不喜欢惹祸”他不过是路过山塘街,却正好瞧见了这么精彩的一幕,箫粒演的甚好,可是那眼底的一缕狡黠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很明显,箫粒在整人,还是亲自整人。他兴致勃勃的站在人堆里看,箫粒果然是个奇葩,那些莫须有的言语信手拈来,不一会儿便把大伙儿都唬住了。再回过头看看人堆里笑翻了的添蓉,他便彻底明白了。

这个女人,生怕别人过的太幸福,所以要加把火。

她没有反驳,如花流所言不错,她却是喜欢干些无聊的事。“那又如何?”她冷冷的看了花流一眼。

“嘿嘿,无赖有理。我懂”花流十分“明白事理”的说道。

切。箫粒冷哼一声,不在和他多说。为什么?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沾上太多“卫生球”了,她可没力气又惹谁对她不满。其实箫粒也懂一个事实,就是若一个帅哥身边站着一个平凡女,那么路过的女人会不以为然。但若是帅哥身边站着一个美女,那么路过的女人会极为不爽。还好,她属于前者。

“请诸位宾客都入倚香阁”大观园里服侍丫鬟们端着茶果四处走动,一直等到正是开宴的时候才请各位都进去。而华如雪也从南窗的位置起身,往里面走去。对于她来说,除了一个锦穹,其他的都过不了她的眼。

箫粒耸耸肩,才发现添蓉和另一个女子在一起攀谈的走了进去,无奈,她只能和身边这只“花蝴蝶”进去了。花流看见了箫粒的无奈,心口间漫起一波说不清的味道。但笑不语,扯过箫粒的手,往里面走去。

穿过倚香园,便来到了远香堂。也就是拙政园中最中心的建筑。它既是中园的主体建筑,又是拙政园的主建筑,园林中各种各样的景观都是围绕这个建筑而展开的。远香堂是一座四面开放的展厅。它面朝着水而建,结构十分精巧,周围都是落地玻璃窗。这个时代的玻璃非常珍贵,然而在远香堂能见到如此大块的玻璃随意摆放,华贵之色可见一斑。透过玻璃看到周围景色,内堂里面的陈设非常精雅,正中间有一块匾额,上面写着“远香堂”三字,听闻是个文人所墨。

箫粒慢慢走进去,发现这里的南面有小池和假山,还有一片竹林。北面是还设置了宽阔的平台,平台连接着荷花池。每逢夏天来临的时候,池塘里荷花盛开,当微风吹拂,就有阵阵清香飘来。四处的荷叶催摆,粉瓣在荷叶下娇羞闪躲,这是最大的一片荷花池,能完全将荷花的百态收入眼底。确实是个好地方。

而宴席便是围绕着荷花池所设,绕着荷花池一圈,远香堂也设置了一桌,不过是留给上官家的人和锦穹华如雪用的。圆形的桌子只出现了华如雪一位人,其他人似乎都还没到。这倒让箫粒有些奇怪了,作为此次宴会的主持人,上官勋君为何迟迟不出现?她还没想完,就感觉那个拉着自己手正牵制着自己往主桌那块走去。

“放手”箫粒喊道,她才不要和那些人一桌。

花流感觉到了箫粒的挣扎,随即停了下来。“怎么了?”奇怪,他只不过带着她去主桌而已了,为什么要这么激动。

“要去你自己去,别捎带上我”说着,箫粒甩过花流的手,转过身往添蓉的所在的桌子前走去。开玩笑,让她和那帮人一桌不如直接给她一刀。

添蓉和另一个女子聊的正欢,见箫粒走过来也只是点头示意,又继续投入交谈当中。似乎那个女子所聊的话题正和添蓉的意,所以全程都在交谈。箫粒刚坐下喘口气,就发现身边那个牛皮糖又一次粘了上来。花流笑的锤锤桌子,又笑着看看她。表情

特别欠揍。

懒得理这个NC。箫粒别过脑袋,看看这黄梨木所制作的桌子,和那莲蕊红藕餐盘,心中再一次感叹某人无比巨大的财力。总是喜欢把这种一掷千金的东西当玩具用,无语。

华如雪安然的坐在远香堂之中,侍女为她拿来了九霄环佩。宾客席中又是一片唏嘘,即使是上流社会的人,也很难接触到九霄云佩这样的仙品。那可是筝中之瑰宝,传闻被消失的华如雪带了回来,原来传闻所闻不虚。华如雪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几乎只露出一般的瞳孔,难以看到她完全的眼睛,从这里来看,可以知道这个女子是个心气比较高的人。

“瞪。。。”细长的指尖波动筝弦,亮丽的弦音宣告着它的不凡。

华如雪微低着头,高挽的秀发留了一缕挂在胸前,如墨一般的发丝衬着她那雪白的肌肤更是显眼。手下的动作行云流水,连贯不断,一曲《高山流水》唱出了伯牙子期的知音之情。时而在高山间回荡,时而在溪水之间流淌。促弦之时悄然松落,指尖快速波动,筝音从未断过。对着一弯荷花池水,高唱着山水之遇。四处的宾客都鼻息听着,安静的远香堂内只能听见华如雪指尖下的情音。

“哗啦。。。。”最后一个音快速的收尾,完美。

华如雪依旧面无表情,安然的抚下筝弦。四处的人却又恍然醒悟,雷鸣般的掌声响彻云霄。箫粒的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她不是没听过高山流水,却从未听过如此冷然的。高山流水遇知音,所歌颂的是缠绵的情愫,然华如雪手下的高山流水却留着丝丝哀怨和悲凉。但即使如此,别有一番风味。弹曲造诣的高低不在于能不能弹出完整的曲音,而是能假如自己的感情进去,力求独一无二。而华如雪,显然很懂得如何玩弄。

看来,她遇见一个古筝高手了。

远香堂内的美人完全没有被这雷鸣般的掌声给打动,继续保持冷漠。就好像踱了一层冰霜一般的脸颊,十分冷。

添蓉暗暗感叹,她不是没听过掌声,却从未见过如此激动的人,如此雷鸣的掌声。而刚才那曲艺,竟然能和箫粒相媲美。想着,别过眼看看箫粒,那微皱的眉头,便能看出她的情绪。

——————

“哗。。。”宾客传来一片唏嘘声。

再一看前方,上官勋君,上官墨玉,锦穹悄然出现。

箫粒一挑眉。

上官勋君交给她的任务便是针对上官墨玉弹一曲。

又是一片唏嘘。

锦思蹦蹦跳跳的出现。


第二百零八章:痴梦一场 上

在看见那张阴沉冰凉的俊脸之后,箫粒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一别五年,他似乎从未发生改变。似乎是刚刚下朝,脸色之中还夹着一丝清淡的疲惫,褪下龙袍厚换上了一件浅灰色的华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白玉挽了起来。他淡淡的落座,没有看任何一个人一眼,那闪着金光的鹰眸,冰冷寒冽。似乎没有一个人能入他眼。鼻若悬梁,高高挺立的鼻翼之下那缕紧抿的薄唇散着淡淡的血色。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着威严和深沉。低着头,箫粒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能感觉,这个依旧如此的人,锦穹。

他一出现,原本还掌声雷动的远香堂安静下来。刚才还四顾的女子很快眼眸就死死沾在锦穹的身上,花流走上前去和锦穹说话,如果说花流浑身散发着一股阴柔之色的话,那么上官勋君就是温雅之色,而锦穹,则是无尽的黑暗。看不清的黑暗。

所有的宾客都站了起来,然后作揖“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添蓉第一次见到如此之多的大人物,有些紧张,说话的时候还在颤抖。箫粒安安她的心,然后看去,远香堂内座无虚席。华如雪一双魅眼在见到锦穹之后几乎没有移开,而上官墨玉端坐在一旁,脸色淡然,似没有一丝对于自己诞辰的喜悦。而上官勋君晃着自己折扇,温雅的眸色淡淡的划过众宾客,墨色眼神直直的打在箫粒的身上,嘴角划开一缕微笑,然后收眸,继续晃着自己的折扇。

花流上前去和锦穹上官勋君说了几句,便又跟着走回来。

“轩思王千岁”不知是谁带头行李,箫粒这才一震,那个远远跑来的小孩,肤色如雪,浑身散着一股桃花面的味道。长的十分漂亮,小嘴勾着浅淡的粉红,最勾人的便是那一双眼睛,稚嫩之中夹着深深的妖娆。让人不禁惊异仅五岁多一点的年纪,竟然会长的如此勾人。

那张小脸,几乎复制了谨言。

箫粒望着他,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锦思锦思,这就是阔别五年的儿子,这就是她迟到了五年的哀思。情绪一激动,眼睛就越发模糊起来。她努力想看清锦思,却发觉自己的遗病又一次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见一个穿着金黄色衣服的小家伙慢悠悠的踱步走至那个衣衫雪白的美人身边。心有些微微下沉。

她看着他的眼神里,夹着浓浓的思念,强烈到在她身旁的花流都有所发觉。他侧过头看着箫粒,她那浓烈的思念之情即使是无神的眼眸也能散发出来。他不解,箫粒是见到了谁,竟然如此慌乱。花流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锦思?那个小美男和箫粒有何关系?

锦穹凝眸,他只是淡淡的看着锦思,一句话未言。突然,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穿透了他的神智。一瞬间的深沉被击溃,锦穹抬头,四处的张望,却没有发现。他能感觉到一股炽热正直直的朝他的方向涌来,那种感觉,很熟悉。再一看锦思,已经落座在华如雪身边,华如雪对于锦思一改之前的冷然,散发出无尽的温柔,她夹着一块有一块的糕点,递送到锦思面前,笑的是什么宠溺和温婉。

上官勋君晃了晃手中的折扇,审视的眼神落在华如雪身上,她几乎是把所有的温柔都释放出来。这个女人很聪明,知道无法敲开锦穹的心扉,便从锦穹最为疼爱的,谨言的孩子锦思下手。只要得到了锦思的喜欢,那么自然锦穹会比较关注华如雪。得不到又如何,她只要他的眼眸触及范围能只会出现她一个女子。

他忽然有些嘲讽的划开一个圆弧,五年的努力你都无法进入那一片天地,今日她归来,你必然无一席之位。这也是他请华如雪来的原因,其一是刺激箫粒脱下面具,其二便是让这个女人狠狠的摔一次,要让她知道失败是什么味道。

“开宴”上官勋君啪的一声合上折扇,温温的落下一句。

站在他身后的无心点点头,拍拍手,歌姬便从两端漫步走了出来,她们围绕着远香堂,舞动着身姿。那支舞是上官墨玉编纂的《为君痴》,也算是她的成名之作。拙政之宴正式开始。

箫粒迅速从锦思的身上跋回眼神,她虽然很不爽华如雪对他儿子那副殷勤的样子,不过她既然答应了上官勋君。那么自然要说道做到。无奈眼睛越发看不清楚,一时间有些没办法。在一侧头,就看见花流那一副打量和疑虑的美眸。而他鼻翼前一点点的空隙,便发觉上官墨玉往后堂走去,似乎要去换衣服。

有了。她悄悄的将手中的酒杯中的酒全部倒掉,然后开始装蒜。

“花流,我头有些晕”箫粒摸着自己的头,刚才的激动让她的脸色变得绯红许多,眼睛的无神没有泄露她的半分思绪。花流相信了。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花流有些担心的摸摸箫粒的额间,是有些发热。难道是酒喝多了?花流瞄了一眼箫粒手中的酒杯。空空如也,一时间有些气恼“那个是酒不是茶,你怎么能一口气喝这么多!自己也不估量下,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看着箫粒那副“难受”的样子,心里也十分不舒服,说不清的不舒服。

“花流,带我去内堂休息一下吧”箫粒继续“虚弱”的说道。心想着这个人哪来这么多话,要不

是远香堂的内堂宾客止步,她也绝对不会求助花流。刚才看他的样子,明显是和他们比较熟。她不能求助上官勋君,那样会打草惊蛇。

“你真是。。。靠着我,走吧”花流有些嗔怪的说着,但手下的劲却很轻柔,慢慢的扶起她,让箫粒靠着他,然后慢慢的往内堂走去。

靠着花流身上假寐的箫粒,正好挡住了锦穹投射过来的眼神。心想着自己正好一箭双雕。


第两百零九章:痴梦一场 中

哪怕像你说的那样,痴梦一场

——————

一走到内堂,箫粒便一把推开花流。心想着这个死小孩,竟然得寸进尺。果然长得好看的人都不能相信。“在这里等我”留下一句异常冷然的话,夹着命令的口吻,箫粒转过身往更衣间走去。

花流站在内堂最外面,有些无语。好吧,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的的确确的被箫粒给骗了,他只能感叹于箫粒的演技太好。不过她到底要做什么,他刚才见墨玉进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她的演技太好,还是他太过于投入。被骗之后不生气不询问安静的呆在外面的人,也许只有花流一个。

更衣间比她想象的要大多了,箫粒悄悄的往里面走去。在听见上官墨玉和她的侍女的声音之后,便隐没在一堆衣服后面。开玩笑,她又不是神人,不可能不去查点什么就能甩出暗述心情吧!她对于上官墨玉的了解仅限于六年前的红娘,那个如红莲一般轻柔的女子。其他的,便是一概不知。所以很无奈的出此下策,否则她将会失信于上官勋君。

听见侍女开始说话,箫粒便屏息,听着。

“小姐,你别难过了。殷离公子说的那一番话不过是气话,小姐何苦将气话放在心上惹自己心烦呢?”上官墨玉的侍女铭心,是上官勋君给她物色的侍女。和无心不同,铭心是个懂事听话乖巧能力上佳的丫鬟,跟在上官墨玉身边七年,几乎上官墨玉每次所做的事情都是经过她之手。有此可见铭心对于上官墨玉的重要之处。

上官墨玉随手扯落自己盘好的发髻,任由着瀑布般的发丝倾泻而下。她望着铜镜之中自己的容貌,指尖轻轻的划过自己的脸颊,眼泪却又一次悄然滑下。“铭心,我好难过。只要一想要殷离说的那些话,我就好难过。我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在外人面前华贵有权有势的上官墨玉,如今只在自己的侍女铭心面前,悄然落下泪来。

铭心心疼的环过上官墨玉,然后安慰的说道“小姐当然不是那样的,小姐善良、美好,从不分贵贱之区。殷离公子的话不过是气话,小姐别在伤心了”她跟着上官墨玉这些年头,已经把比自己小的墨玉当成了妹妹,不忍心她如此难过。

“殷离从来都不乱说话的。可是那一日,他竟然说我是富贵之女,若想成婚定又大把男子排队守候。说我总是喜欢在最闪光的地方流连忘返,他庸庸之人不配和我在一起。说我太在乎儿女私情,却不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竟然。。。竟然说他无力高攀,叫我另谋高就。。。呜呜”上官墨玉越说,眼泪流的就越多,似乎那句句都直戳她的心。“我待他数十年如一日的好,他却不屑一顾,更是避而远之。铭心,我能得到想要的一切荣华,却偏偏得不到他的心。。。”哭的越发厉害,声音都哑了。那红肿的双眸和长流不止的眼泪,正诉说着主人的哀痛。

铭心连忙掏出手帕来,轻轻柔柔的擦拭着上官墨玉的眼泪。直到手帕被染湿,这才心疼的说道“小姐你别哭了,你越哭奴婢越难过。殷离公子不是也在席上吗?小姐可以去找他说清楚啊”上官勋君把殷离也请来了,并且撂下一句话:我把你捧在手心呵护长大,不是为了让你对他如此的委曲求全的。殷离若不回头,我会带你离开江南。意思就是说,上官勋君最后帮自己妹妹做一次努力,但殷离若还不珍惜,那么他就带墨玉离开,并且永不相见。他怎么可以看着自己的妹妹如此的卑躬屈膝,守着一个男子守了整整八年。如今出落的二十三岁,墨玉已经没有时间继续等下去了。

“他从开席就没有看过我一眼,一直在和别家的千金说话。铭心,我怕,我怕我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便再也见不到他了”她知道哥哥的能力,也明白哥哥的话言出必行。哥哥若要她见不到殷离,那么必定是永生永世。她不敢赌,她怕。

“小姐。。。”铭心轻轻的抚摸墨玉的发髻,帮她绾好,接着说道“不试一试,小姐如何得知结果。殷离公子误会了小姐,小姐就要说解释清楚。不能再最后关头退缩啊。。。”

隔着衣服堆的箫粒特别的无语,她当什么事呢,原来是上官墨玉心系殷离,无奈殷离高攀不起,一直不肯接受。而上官勋君便找到她,可是他是要她成全他们呢,还是阻止他们呢?心里开始回转上官勋君说过的话,难道。。。

“我希望你能唱醒那个傻姑娘,唱到她心里去”

能唱到人心里去的歌曲必须要和这个人的经历有关。她必须根据上官墨玉和殷离的情况来做判断。

她心里有底了,于是不再偷听二人的对话,悄然从更衣间走了出来。突然冒出来拍了花流一下,倒是吓了花流一大跳。二话不说,拉着花流又转而往外走去。跳舞的姑娘们差不多到了尾声,那么诞辰的第一环节就要开始了,也就是贺词。

花流有些愣头愣脑的被箫粒扯回去,锦穹低着头只小心的看着锦思吞食食物,并没有在意其他的变化。只是那缕金眸之中,夹带着一丝考量。

华如雪很满意此时锦穹的专注,却不知好戏还在后头。

——————

南宫宁委身蹲下,等待着龙泽尧的到来。她穿着凤袍

,可是嘴角的冷色却越发深重,没有一丝陛下归宫的喜悦。南宫宁想,她真的有些累了。帝王无情,他终究很难对她付出真心,她有何必再奢求呢?落双,习沨,将来还会有很多很多的新秀出场,没了她,还有他。龙泽尧只要活着一日,便不会放弃借助后宫的扩充和妃嫔的隆宠来提升自己的权势地位。

“娘娘,陛下在储秀宫歇下了,命奴才前来禀报娘娘不必在此等候了”龙泽尧的身边的奴才周期前来通报。

“恩”南宫宁竟无半点怒色,这个结果,她猜到了。

“那么奴才就先告退了”周期看了看南宫宁,发觉她无一丝神色的变化。也不敢多嘴。心想着娘娘就是娘娘,喜怒不形于色,这才是真正能够在后宫长行久立的人。

淡妆有些恼火,但她作为掌事宫女,不能和一般宫女一般撒泼。于是扶着南宫宁起来,也不说话,只是眉头皱的紧紧的。

南宫宁喝了杯温茶,继续着刺绣。这种情况她早就料想到了,爹爹和哥哥在军营里面的势力扩展的很快,在将士们堆里肃立了很高的期望,此次陛下前去军营探寻,便是有所顾忌。如今带了那叫落双的女子回来,不过是为了给他们一个警醒,也给她南宫宁一个警醒。功高过主,树大招风。龙泽尧如此,也无非是要用宠爱新人的方式来宣告她南宫宁在后宫的失势。

即使没有落双,也很有可能是习沨等人。

反正龙泽尧做好的决定就一定不会反悔。也就是说,这个月估计都难见他了。南宫宁揉揉自己眉心,很累,真的很累。每天都要猜测考量着他的心思,哪怕只是一步错,便是步步错,满盘皆输。南宫宁看着自己的指尖,因为许多天的刺绣让指尖多了些伤痕,那是为他所制的香囊,囊中搁了橙花。只是。。。

南宫宁眸色轻敛。若在此下去,南宫世家必然招致祸害,看来是时候让爹爹回家休养晚年了。“帮我取信鸽来”

“是”淡妆转身去取昨夜刚落下的信鸽。

她淡然的望着前方的火炭,一簇烧尽,另一簇还会燃起来。新欢旧爱,永不变的铁律。若她真的无法承受,也许会疯狂一次也说不定。

“怜儿,去帮我那封印和圣旨过来”

“是”

既然要做戏,那么便做足全套。


第二百十章:痴梦一场 下

上官勋君等待着上官墨玉换好衣服出来,再见到她那有些肿起来的眼睛之后,心中有些微微异样。。转一念便看见了殷离也往他这边的方向看,却隔的比较远,看的比较模糊。他站起来,说道“多谢各位光临。小妹今日二十四的生辰,作为兄长实在着急,比较她的年龄已经不小了。所以此次不单单是为了给她庆生,更是为了她挑选夫婿。。。”

这一番话下去,低下马上砸开了锅。谁不知道上官勋君富可敌国,名下的丝绸店遍布四国。而他的妹妹更是首屈一指的红娘,她为阴壁谨家所牵的线几乎都做到了收益翻番。比如谨平公主成为了伊珺国母,而谨慎所娶尚书之女央赢也帮助他快速掌握了将军府的日常运转。而谨傲所娶喀尔拉马干之后,喀尔拉汗对他很是器重,谨傲的前程很光明。这些,可都是上官墨玉所牵线,所以说,这个女子有才。

席间所请皆是有才之人,凡单身无不是贵族。也能看出上官勋君挑人还是比较慎重的。箫粒转过身看了一眼另一桌的男子,刚才上官墨玉的眼神就老盯着他,很明显是那个人就是殷离。同样很明显的是上官勋君在逼殷离做出选择,若是在无动于衷,那么上官墨玉别委身于他人,从此一劳永逸。这应该就是他的永远性质的解决方法。

不过,箫粒又看看上官勋君,眼眸间的视线又忽然清晰起来。他的眸色很淡,依旧带着浅浅的温雅,只是那一片舒适背后夹着刀光剑影。上官勋君能做到如此的退让,这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殷离真的有才能,有那种可以给予他妹妹好的生活的才能。能被上官勋君如此看待,定不是凡人。

箫粒稍稍侧身,又瞄了一眼殷离。很是俊朗,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不凡的气息。他在上官勋君说完那句话之后,原本润滑的眸色很快尖锐起来,眼底透着一丝凉意。他直直的望着一个人,没有说话,再一看上官墨玉,二人果然在对视。上官墨玉浅浅的看了殷离许久,然后别过视线,她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发凉。这次的决定是她和哥哥一起想出来的,她想自己也等不起了,若是殷离真不喜欢,那么她就不再勉强了。

吃完东西的添蓉抿了口白开水,然后朝箫粒这边看过来,小声说道“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啊?”

“呵呵”箫粒笑了笑,感觉到这三个人的排场戏,接着说道“有好戏看了”难怪上官勋君要她准备暗述心情呢,一来是点名上官墨玉的心情,二来是催促殷离别再优柔寡断。

“各位,请安静一下”无心出来主持秩序。刚才还有些喧闹的远香堂又慢慢安静下来。

“啪”上官勋君的折扇又一次划开,眉头轻挑,却无半分言语。却把眼神投向于箫粒这边,和花流微微打了个招呼,接着编示意箫粒该开始了。

箫粒无声的允诺,她又看过去,锦穹沉默着,似乎外界没有对他照成任何影响,他时不时照顾一下锦思进食,接着就是沉默。这倒让人有些揣测陛下来的缘由。华如雪抱着锦思玩到一团去,锦思也很黏他,她只顾着逗锦思,完全没有在意外界发生了什么。也对,她是什么人啊,眼气高着呢。若锦思不是锦穹的血脉,她连锦思的一根汗毛都懒得碰。

她只是瞟过锦穹,视线又一次模糊起来。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如此的跌跌起起,视线忽明忽暗,让她有些担忧。一时间,本来有些色彩的眼眸又一次无神起来。不过也好,正好保证他认不出她是谁

无心又一次开口说道“选婿的没什么特定的标准,只要能打动墨玉小姐便可。在座给位都是正人君子,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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