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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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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成的…?”仇擒和仇鹰努力回想中。


第一百十六章:多情空了

谨言没有对锦穹行礼,而是站着等待着锦穹的到来。大着肚子的她有很多不便,所以就得到了锦穹的一道口谕,怀孕期间可以免去这些礼节。见他走了进来,谨言于是问道“怎么有时间过来了。你不是很忙吗?”

锦穹绕过她,坐了下来。桌子上面还放着一杯茶,那是谨言饮过了的。没有说话,他直接拿起了杯子,谨言还没有来得及阻止,他就对着谨言的饮痕喝了下去,将剩余在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谨言无奈的叹口气“陛下来臣妾这里就是为了喝茶的?”

“天色已晚”闷着头锦穹突然说道,手冷冷的扇了扇,几个奴婢就搬着一个桌子慢慢走了进来,上面摆满了美食佳肴。那桌子上面绘着龙腾的线条,精致的桌面可以识别出这是锦穹宫殿里面的餐桌。

谨言一愣,抬头四处看了看,果然光线暗了很多,不知不觉已经到晚上了。然后正过头看向餐桌,失笑的看了许久“为什么不直接叫臣妾过去呢?”

“你不便多走”暗着脸的锦穹慢慢的回答,袖口轻轻一挥,有些凌乱的袍子就被他顺整齐。几个奴婢口不多言,然后拿起筷子开始在盘子之中布食。锦穹不需要试毒的奴才,因为他从来不吃别人动过之后的食物。

她又是一阵轻笑,然后在餐桌前面坐下,拿起筷子正准备开始吃。

“奴婢告退”几个奴婢布完食之后,自觉的退了退,然后往外走去。“东西就放在这,以后朕的膳食直接布在这里”冷着脸的锦穹又突然说道。

谨言一愣,这是要做什么?

“是”几个奴婢转过身,然后行了个礼,又接着往外走去。

谨言放下手中的筷子,见四周的奴婢都撤了出去,于是询问道“你这是要干嘛?”持着筷子还是摆出一副冷若冰霜摸样的锦穹吃了几口,回道“你需要补身体”他所指的是谨言那瘦到不行的腰身,怀孕女子一般都会比平时胖很多,会显得有些富态。而谨言也不知怎么回事,不但没有胖,还反倒比以前瘦了许多。

“那就直接把我接到你那去呗,何必还把你的桌子搬过来”谨言也跟着吃了几口,又问道。

“你需要清静”许久锦穹回道,然后不再多说话。

谨言望着锦穹那张低沉的脸,然后笑了笑。他的温柔从来都不是口中的,而是直接做出来,直接让她感受到了另一层温柔。她就这样直直的望着锦穹,这还算是头一次近距离的打量他,几乎连那细细的头发丝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锦穹低着头,夹起食物一个接着一个往嘴巴里送。细长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细的下颚;黑金色的深邃眼眸,如曜石般澄亮耀眼,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举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这种人,无论搁在哪里,都注定被人仰视。

“看够了就吃饭”谨言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眼神,就听见低着头的锦穹突然抛出一句。顿时脸红耳赤,头一次偷看,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于是收回眼神,然后吃起东西来。

前些日子害喜害的特别厉害,现在要好的多,只要少吃油腻的东西,基本上饮食正常,就是比较偏爱酸的东西,就是吃饭,也要放些酸梅在旁边。而她眼前的这些食物,也许是特别制定好了的,没有一盘是沾染油腻的,靠近她的食物,有醋溜白菜、酸辣汤、酸菜蛎子砂锅等等等等,顿时胃口大开,也不顾自己面前坐着的是君王,而自己的身份是妃子,直接吃起来。

又过了许久,等到谨言终于搁下筷子的时候,对面的人早就已经吃完了。锦穹拿着什么东西在批阅,看来这几个月堆积的奏章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看完的。谨言微微伸个懒腰,门口的小李子伸个脑袋进来瞧了瞧,见二人都吃完了,于是吩咐奴婢进来收拾干净。

还是前面几个布置菜肴的宫女,她们的手脚很麻利,低着头一句话不说,然后开始收拾东西。也许是应了锦穹的吩咐,她们并没有把桌子端回去,而是撤掉食物之后在大厅里面找了个差不多的位置摆放好。

谨言看了几眼,然后走到锦穹身边去。将随身携带的酸梅拿出一颗来放进嘴巴,嚼了嚼,发出享受的声音。含着酸梅的壳,谨言含糊的说道“都说酸儿辣女,是不是我怀的是儿子呢?”又想了想,做到锦穹的旁边“陛下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过了许久,冰冷的回答“无论男女,一视同仁”

谨言又笑了,她喜欢锦穹诚实的回答。然后摆正身子,口里还含着酸梅,她突然想起了下午在这里遇见的那个匈奴人,于是对着空气问道“你究竟是谁呢?”她可不想打扰工作中的锦穹,否则待会那里批阅错了就要怪她了。

“乌维单于”锦穹突然抬起头,眼神直直的看着谨言,然后说出了一个名字。谨言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回过神来,她知道单于这个姓氏,那是匈奴首领、统帅的名字。当时老师介绍的是中国人对着这个词的理解,单于被理解为〃像天子一样广大的首领〃。那是匈奴的最高统率者。

“陛下为什么把匈奴首领放在宫中呢?”既然锦穹的回答不含糊,谨言也只要会以最简洁的话语。乌维单于,好耳熟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人的身上给她的感觉特别的熟悉,就好像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又或者说,在谨言的十六年记忆里面,想不起这个人来。

锦穹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沉,看不出一丝情绪,只是那闪闪发光的金色好像是要把谨言吞噬。他看着谨言,也没有展露别的表情,冰冷的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然后开口“控制住乌维单于,才能控制住匈奴整片地域”所谓请贼先擒王,估计就是这样意思。

“哦”不知道为什么,谨言感觉锦穹望着她的眼神中有几分质疑和考察的目光,他是想看到什么吗?难道锦穹知道了什么?谨言忙着转过头,望向锦穹“那为何臣妾感觉…”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外面的人突然喊了一句“陛下,梁嫔娘娘要生了”

锦穹纹丝未动,而是继续用看着谨言的眼睛,好像要看出什么。

谨言微微送了一口气,这消息来得可真及时,然后摇摇锦穹得手“陛下快去啊”锦穹没有动,冷冷的说“朕去也帮不了忙”

见他的态度如此,谨言的眼珠又连着晃了晃,然后笑着说道“陛下就当为臣妾孩子出生之前做个演练总行了吧”无论如何,要哄骗锦穹过去,这女人生孩子可是大事,丈夫都不在身边的话,孩子就很难出生了。现在是关乎一个女子生命的大事,自然与吃醋那些事情要远离。

听了她的话,锦穹有些微微动摇。握着锦穹的手,谨言又晃了晃。“陛下快去”

站在门口通报的宫女都快急死了,一直不停的喊着“陛下,陛下”

锦穹又看了看谨言,往外走去。


第一百十七章:和田玉事

仇擒想到了什么,眉头皱了皱,并没有说话。南宫宁望着他有些闪烁的眼眸,就知道他也许有她要的东西,只是好像不能给。

仇鹰手撑着下巴,大大的粉眸在眼前晃了晃,然后嘟起略带粉气嘴唇,接着动了动,一副孩子的摸样却散发着移不开眼的真实。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亚麻色的头发漂亮得让人咋舌,长着一双清澈明亮,透着些许孩子气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肤、薄薄的嘴唇呈现可爱的粉红色,精致绝美的五官…不得不说光从外貌来说,接近阴柔的仇鹰长相要胜过仇擒。

“啊,我想到了”仇鹰猛的一拍脑袋,然后笑着说“哥,来的路上不是有一女的送了你一块碗盘那么大的和田玉吗?”

“碗盘?”女子送东西怎么会送那种未经粉饰的和田玉呢?南宫宁听着仇鹰怎么一说,连忙转过头望向仇擒,这就是他沉默的原因吗?

仇鹰又笑了笑,也不见仇擒什么脸色,接着说道“那可不是,那女子够豪爽,直接扔给哥,然后说什么纯天然的玉石代表她纯天然的爱情。那和田玉,估计是她送给哥的定情信物哦”

“呵呵,那女子到真实”南宫宁抿着嘴唇微微浅笑。

仇擒的脸上的肌肉抽了抽,然后压下自己的情绪,静静的说道“那女子是贝英部落族长贝英麦的女儿贝英雅,是我儿时的玩伴。那赠送定情信物之说不过是闹着玩的罢了”这个不长脑的弟弟,真是把他给出卖了,什么都往外说。

“那就不就更好了”仇鹰又一阵子大笑,然后惊喜的说道“既然不是哥的定情信物,那么拿出来给神仙姐姐应一下急也不是不可以的”然后晃了晃仇擒的手,对着南宫宁又是一阵笑。

南宫宁望向仇擒,他的眼神之中有犹豫之色,看来即使他与那贝英雅没有点破,估计也是朋友之上,暧昧之中,恋人未满的关系。她还是不要为难眼前这个人了,毕竟那是女孩子送的东西,能够随身携带,必定有不同的含义。于是准备开口说算了。结果仇擒却先一步。

“仇鹰说的不错”仇擒站起身,从袖口之中拿出那块碗盘一般大小的和田玉,因为未经过雕琢,所以玉的颜色还是天然的纯黄色。那是上好的玉色,虽然没有之前的那对白玉籽然镯名贵,可也是上上之玉。按照南宫对于和田玉的了解,关于颜色的区分有这么一说:和田玉,一红二黄三羊脂。

“哥,你还真不嫌累啊。这么大块玉,你还随身带着…”仇鹰用特别无语的语气说着,然后转向看着南宫宁,还是一眼的崇拜。

这玉石是纯黄色,属于第二等级,碗盘之大,名贵非凡。看来那个女子确实是爱慕之深。之前的被取走的那一对玉镯虽说是白玉,可是原料是籽料羊脂白玉,那是和田玉石之中价值最高的,所以说是很名贵的。南宫宁拿起那碗盘大小的和田玉,见仇擒一脸的割舍摸样,心中已有了定义。

于是作揖“那本宫就谢谢仇擒了”说着南宫宁轻轻的拍拍手,才人从亭外走进来,她手中还端着一块板子,她将和田玉正立的放在板子上面,然后用布遮好,转过身,出了亭子之后往司玉局走去。

见玉已远去,仇擒也就叹了口气,不在多想,然后恢复最初的摸样,拿起桌子上的杯子轻饮着杯中的水酒。仇鹰笑了笑,清澈明亮的眸子完成月牙状“能够帮到姐姐就好”

南宫宁微笑的点点头,见仇擒有一丝惆怅之色,低着头将面前的葡萄酒喝完,然后起身,走到亭旁的古筝面前,转过身,对着二人“你们今日帮了本宫,本宫也不愿欠着人情,下面这一曲就送给你们”

于是手轻轻抚上筝弦,勾起的小指轻轻动了动,然后食指和中指拨弄了一下,一个轻灵的“铮”声就出现。

南宫宁正坐后身子,然后手指竖起,滑动着筝面,一对曲子就慢慢柔韧而成。仇鹰兴致勃勃的看着,仇擒的思绪晃了晃,被那一缕清静的曲音拨回了思绪,然后正眼看向南宫宁。

朱唇点点,南宫宁口微微张开,随着琴音慢慢唱道“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她的声音很好听,轻灵的嗓音之中还夹杂着带着些威仪的嗓音,两种层次的嗓音混在一起,浑然天成,咬着清晰之中又带些含糊的字眼,慢慢的散开…

仇鹰本来带着些崇拜的眼神突然被冲开,突然那些透明的眼眸变得认真起来,他直直的望着她筝面上细如白葱的指尖,随着那指尖上下勾弄而上下晃动,好像就那么一瞬间,他望着南宫宁的眼眸不在只是崇拜,还多了一层说不上的情绪。

仇擒也看的入迷了,只是心中有人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只处于欣赏阶段。

南宫宁手指整齐的转换,轻轻的晃动着指尖和筝弦的位置,停下嘴唇然后继续弹琴…没有任何一个人打破眼前的和谐…弹着的人继续弹着,听着的人继续听着…

“啪啪”亭子外面突然传来的掌声,南宫宁一惊,并没有转过头,而是继续弹唱着。她顺着眼眸看了看仇擒,这个人会告诉他是谁了。然后张开嘴唇“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仇擒站起来,被那掌声惊到了神经,然后往南宫宁身后的厅外看去“陛…陛下?”于是连忙扯着身边的仇鹰起来,赶紧请安。

仇鹰站起来之后,皱着眉头看着龙泽尧身边的大肚女,带点潮弄的语调“孕妇可不便到处走动”

南宫宁知道身后的人是陛下和带着出来散步的安宁,掐着手指轻轻的动了动,时间正好是陛下下朝,安宁这时间掐的够准。

只是如此,她依然没有站起来迎接,而是继续拨动着筝弦,张开嘴唇继续唱“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

谨言站起来,望着门口远去的锦穹,一丝疑虑在心中衍生。他刚才眼神很奇怪,语气也十分奇怪。为什么她只是说了“你究竟是谁?”他就知道是她口中的那个谁指的是那个匈奴首领,乌维单于呢?

低着头,手扶着自己的肚子,然后轻轻的摸了摸。眼前又出现了那个带着一丝厌恶眼光的男子,乌维单于…为什么她感觉如此熟悉,那个匈奴首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啊”“啊”“啊…痛了”

慈宁宫此时此刻是人仰马翻,梁嫔痛苦的叫喊声一声接着一声传出来,来来回回端着血盆的产婆脸色也十分惊慌,梁嫔也不知怎么回事,仅仅怀孕才八个月,就突然要生,这种降生法是最折腾的了,早产不但是孩子会出现问题,就连母体本身都会受到伤害。

“陛下…陛下…”一丝昏迷一丝痛苦,躺着床上的梁嫔已经彻底失去了力气,挣扎着最后一丝信念喊着锦穹。因为听着谨言回来了,不但如此还带着皇种。她必须做出应对之策。所以她连夜去求太医府的邓大人,梁父曾经有恩于他,所以算是报恩,邓大人挣扎了一番之后,还是将催生的药交到她的手上。

即使是有危险,她也必须如此,必须让孩子见人世…。

——————

“陛下,梁嫔娘娘难产…”

“陛下,若是选择,保母体还是保孩子”

锦穹眉头也没有眨一下,,站在远处看着风景,然后冷冷的甩出两字“孩子”


第一百十八章:飞蛾扑火 上

慈宁宫的叫喊声持续了许久,接着由于母体本身的虚弱而渐渐消了下去,梁嫔处于昏迷阶段,情况十分危急,梁嫔的羊水已经破了,只是因为自身用不上力,孩子迟迟出不来。“娘娘,娘娘,您可不能这个时候昏睡过去啊,否则您和小皇子都会有危险的”到了出生的时候不出生,那么孩子就会卡在腹中,最后会窒息而死,而梁嫔也会因为打量失血而死。眼前浮现一尸两命的情景,产婆的汗水不停的滑落,她都来不及擦掉,而是双手掐着梁嫔的人中,期望着疼痛可以唤醒她来。

太皇太后站在围屏外面来回打转,不停的往里面看,只见太医和产婆不断的叫喊着梁嫔,来来回回的宫女端着盆子进进出出,一盆接着一盆的血看的人触目惊心。太皇太后脸色有些惨白,她生育过,自然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什么感觉,否则,民间也不会流传什么生儿如进鬼门关的俗语,现在她只能求生保佑,但愿能够顺利生产,是个白白胖胖的曾孙子。

锦穹站在慈宁宫外围的一处竹林旁,冰寒的气息透过竹林散发的宽阔起来,四周服侍的奴才奴婢们都不敢靠得太近,只有小李子不断走上禀报最新的消息。

“陛下,梁嫔娘娘难产”

“陛下,梁嫔娘娘大出血,已经晕了过去”

“…”小李子也是面无表情的传报着一条接着一条危急的消息,四处的宫女听了都不禁颤抖了几分,这宫中第一子,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她们的性命…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看着锦穹,想知道此时他的心思如何。

然而锦穹却从始至终没有正眼瞧过眼前的任何人,颔着首看着旁边的竹林,一副好不惬意的摸样,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似乎梁嫔是他素不相识的人,他没有上前一步也没有退后一步,微微皱起的眉头只看着那残缺的竹叶。他本不必来,若不是她的那句话,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见他如此,四处的宫女们都不禁暗暗佩服,陛下果然是陛下,就是不比常人。他们因为陛下是故作镇定,哪里知道人家压根就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难产?哈哈,最好是一尸两命那本宫才舒服”躺在美人卧上吃着葡萄的恰雾姬听着外面宫女的禀报,嚣张的嬉笑着。格玛见四周还有他人在,便走上前轻拍恰雾姬的肩膀,示意她要收敛。

恰雾姬这才小小的收敛起来,只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小声的对着格玛说道“本宫猜测,这次的生产必定会死人”格玛一惊,只是跟着点点头,继续为恰雾姬按摩。恰雾姬的意思她明白,不就是说梁嫔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会消失一个吗?这些,可不是她们能做主的,主要在于梁嫔到底肯不肯用上力。

化蝶端着一小碟茶点从外面走进来,脸上也带着一丝担忧之色,以至于见到谨言之后也没有敛去。谨言轻挑眉捷“化蝶,出什么事了?”从刚才到现在,化蝶消失了好一阵子了,锦穹刚离开不久她就回来了,只是魂好像还没有带回来,莫不是那边的生产出了何问题。

化蝶放下手中的茶点,点点头,担忧之色溢于言表“梁嫔娘娘生育难产,大出血还昏迷过去,现在太医和产婆急的团团转,奴婢路过时有见了一眼,宫女们来来回回端着血盆走动,不小心的还洒到了地上,场面十分恐怖”想了又想,继续说道“梁嫔娘娘八月怀胎早产已是难事,现在还遇到难产,几乎是要了她的命”毕竟同为女人,生产之时已不再是敌人之分,而是向上天祈祷别出事才好。

谨言的眼睛又是一偏,望着化蝶的眼神带着些玩闹“你娘娘我的事都没有解决多少,你到关心起别宫娘娘之事来了”

听了这话化蝶马上跪下“娘娘息怒,是奴婢多嘴了”她以为谨言生气了,毕竟梁嫔娘娘从另一个方面来看算的上的谨言的敌人了。想着又恼自己的多嘴。

“起来吧,本宫又没有生气”谨言跟着自己也站起来,然后让化蝶扶着她往外走。化蝶一愣“娘娘这是要去哪?”

谨言继续走着,声音慢慢的传来“去救梁嫔一命”她的声音很笃定,也很有自信。按照她对于古代女人生育的了解: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但是,中国有句俗话:“生儿如进鬼门关。”短短的几个字就表达出了母亲所经历的痛苦与危险。旧时,人们习惯性地在孕妇临产的时候,找一名妇女到家里,为产妇“接生”。但这些人从来没有受过教育,更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所用的器械全是居家用品,而且不消毒,所以产妇和婴儿的死亡率比较高。而眼前碰上的,估计就是这个样子。

化蝶又是一愣,随即扶着谨言往慈宁宫走去,现在她的身子也许多多走动是好事,而轿子过于颠簸不适合谨言。化蝶背着光,看了谨言的侧脸一眼,微微一笑,心想到:娘娘的心肠果然好,虽然她不知道谨言要如何救梁嫔一命,但是按照后宫的习律,同为怀孕的妃子是绝不会去看别的妃子生产,特别是难产的妃子,因为那不仅仅是血光之灾,还会引来自己生产的麻烦。因此,后宫妃子对于别处生产一事是能避则避。而眼前的谨言,则完全是另外一种女子,她敢于跳开那个框框,深明大义之如此,化蝶佩服。

距离慈宁宫还有一小段路程,就看见里里外外形形色色的人,脸上无一不是焦急的摸样。谨言眉头微皱,女子生产本就是难事,现在光是围观的人就如此之多,将气氛拦的越发紧凑,这叫里面难产的人能生下来就奇怪。

于是甩甩自己的袖口,手摸着肚子,加快速度往前。

慈宁宫门外守着的人见新宠言妃娘娘正快速往前,连忙各个前来请安。她的事情被恰雾姬怎么一闹,几乎是整个宫中人都知道这谨言之事,知道内情的人说是谨平公主外出归来,只是被太皇太后势力一党压制了下去,不知内情的人只道是谨平公主身体恢复而来。反正不管如何,谨言带着龙种回来之事已经是满城皆知,不在是什么秘密。

“起来吧”谨言并没有多看跪下的人有谁,眼眸直直的望着前方,然后抛出一句正要往前。结果被人几个宫女拦住“娘娘,你可知梁嫔娘娘难产之事”

谨言没有回复,化蝶拦着说“娘娘当然知道,你们不必多说”

“那娘娘您还是回去吧,这里实在是不适合孕妇前来”宫女们也是好意提醒,多嘴了几句。谨言深知,轻轻的点点头,旁边的化蝶跟着说“娘娘自有娘娘的思量,你们不必多说也休要阻拦”几个宫女各自对视的看了看,然后退了两旁。

小李子又是满头大汗的跑过来,这次是直接到了锦穹的身边“陛…陛下,言妃娘娘来了…在慈宁宫门口…”

玩着竹林叶片的手指突然一停,锦穹正眼看了看内室内纷乱的人群,深沉的目光轻轻拨动没有多看一眼,接着不由分说的转身,朝着慈宁宫大门走去。

走的更深处,眼前的人群更是闹腾起来,焦急担忧几乎是挂在每个人的脸上,慈宁宫内冁然着一丝肃杀和静宁。

谨言的眉头又一次轻挑。而她轻挑的原因,就是前方漫步走来的人…

他走的不快不慢,每一步都很稳,远远的见者谨言就直直的看着,眼神也不偏移。他眉宇之间流淌着冷漠,着实有一番寒风侵肌、朔风凛冽,浑身散发着高贵清雅、器宇不凡的气度。举止之间,掩不住那一份自然散发的雍容矜贵的气度。

处众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间。

很快锦穹就漫步到了她的面前,冷冷的眼光射下来,随着而来的,还有一丝考量。“你来此作甚”他的语调很慢,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褐金色的眼眸对视着她,深沉之中却夹带着一丝柔意。

四周喧闹的人突然都停了下来,都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擦了又擦自己的眼睛,几次以为自己看错。几个宫女作花痴状…陛下这个样子…真帅啊…

谨言嘴角跟着微微勾起,眉头又是一挑,见锦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里面人难产的摸样,说道“救人”

“不必,你回去”锦穹拦着谨言,他不允许自己在乎的人因为这事出任何问题。何况现在梁嫔的情况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挽回的。现在谨言怀有孕,更不可操心别的事。

谨言摇摇头,望着锦穹的眼睛闪烁着晶亮的光芒“那是你的血脉”


第一百十九章:飞蛾扑火 下

谨言就这么和锦穹对视了许久,只见锦穹那冰寒的眼眸之中微微划过一缕温热的光芒,眼眸之中的冰火颤动了一下,不可思议的情绪展露出来,接着,又收敛回去。

锦穹眯着眼看着谨言看了半响,闭合的唇又微微张开,接着轻轻说道“与你无关”很柔和,犹如一缕微风吹过,轻轻的吹动着谨言的发丝。

谨言感受到了眼前之人的一丝变化,低着的头又昂起来,含着笑,眉眼之中充满着自信“即使梁嫔与我无关,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无辜的,是陛下的血脉。既然如此,我必当全力一救”她的嗓音还是和清脆,一字一字咬的十分清楚,没有半点敷衍,语气之中的肯定和自信,直直的朝着锦穹逼来。

突然又唱道“大柜小箱开了口,娃子才敢往外走。”那是接生婆唱的童谣,为的安抚生产者的心。

锦穹又是一愣,只是眼眸之中的柔意更甚。

他深知无法改变谨言的决定,反手握着谨言,捏住那双小小的手,好像捧着此生无法别视的珍宝一样。他身上的寒冷慢慢褪去,温雅的气息扑鼻而来,锦穹第一次夹着浅笑的目光看着谨言,嘴唇又一次轻动“见好就收”。这种气息很纯,好像是第一次出现,又好像是与生俱来的。

暴虐的反面,为何会如此清雅。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谨言跟着一愣,看向锦穹。眼前这个人还是锦穹吗?为什么她感觉是那么温和。。。没有多想,谨言点点头,然后放开锦穹的手,朝叫喊声越发打起来的主殿走去。

“娘娘,娘娘”产婆焦急的声音慢慢传来。谨言漫步上前,因为自身不便的原因,所以走得很慢,旁边的化蝶也扶的很小心。进入慈宁宫主殿,就见到了一直在来回走的太皇太后,谨言有些好笑的看着此刻的太皇太后,发髻有些凌乱,相比是快要就寝的时候突然传来的生育,她还来不及打理好自己的头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肩上随意披着一件挡风的外袍,双手合十,口中不断念叨着什么。谨言不用想,就知道眼前这个帮不上什么忙的人在求神拜佛祈祷着。

见谨言走就进来,刚才还在对天对地祈祷着的太皇太后迅速恢复自己的仪容,即使发髻还是很凌乱,但是表情依然是恢复成那副雍容华贵的摸样。太皇太后瞪着那双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谨言走来,然后说道“赶紧离开,别在这里给哀家添乱”语气之中带有敌意,也带有驱赶的意味,她可不想若是里面的梁嫔出了问题之后,眼前这个女人就不能出任何问题了。

摆摆手,谨言吩咐来来回回慌乱的宫女们都停下来。宫女们不知言妃娘娘到这里来要做什么,但是知道这个女人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妃子,一想到陛下那张带着阴暗深沉目光的冰连,都很听话的搁下手中的玉盆来。

“谨言,给哀家出去”太皇太后见此当机立断的认为谨言是来砸场子的,于是掐着嗓子喊道。谨言没有在乎,转过身看向化蝶,吩咐道“准备白醋”化蝶点点头,往外走去。

“太皇太后息怒,臣妾是来救梁嫔一命的”说着谨言跟着拍拍手,严肃的语气随着散开“除了太医和产婆,留下两名宫女,所有人全部出去”生育本就不是一件容易事,但也根本没有比较召集如此之多的奴婢,手忙脚乱的反倒会添乱。

见谨言的语气很认真,不像是在撒谎,太皇太后又跟着看看自己,裙摆上都洒上了血迹,待在这里还真是有些添乱,于是叹气的摇摇头。又看向谨言“为何要调走宫女”没有人手帮忙,她要怎么助梁嫔生育,她还是问清楚的好。

“人手五名足矣,其一保证里面顺利传来新鲜空气,其二人少里面的人才会慢慢静下心来把精气神都放在生产上面”一进来她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鲜血味道和汗的味道夹杂在一起,试问如此孕妇要怎么顺利的呼气吸气生产。而且梁嫔是古代女子,自然也是有女子娇羞的一面,人这么多,一个太医还跟着在里面,当然有故意逃避之意。

太皇太后见谨言说的有理,点点头,准备走出去,在谨言的身边又停顿了一下“你可有把握”谨言轻轻摇头“万事皆无十足的把握,若真出事,臣妾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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